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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都市法眼-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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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马嘉不可置否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尽管没有回头,但嘴角却微微翘了翘。
    这一次慈善晚宴拍卖筹款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了那尊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本身。
    狮城华人总商会一直以来都想筹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支配的慈善机构,只可惜因为各种原因,从有这个提议开始到现在多少年过去了大家都没统一意见,所以未能成行。
    没曾想,四年前马嘉偶然提起了自己的遗憾后,马运生竟主动请缨要为筹建这个慈善基金四处奔走。
    当时,马嘉虽然内心欣喜儿子懂事,但也没抱多大指望。作为华人总商会主席呼吁了这么多年都没成功的一件事,马运生才多大?他能成么?他能说服那些老顽固吗?
    可四年后马嘉发现,自己真的错了,他小看了马运生,那小子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以及自己和各个世家子弟关系交好的条件竟真把事半成了。
    马嘉不由在心中暗赞:“得子如此,夫复何求!”
第1263章 登封瓷【中】
    说起登封瓷,不能不提到“珍珠地双虎纹饰瓶”,它是北京故宫博物院现存的国宝。
    刘宇浩当然见过那件举世无双的国宝重器。纯净的白釉上,装饰着珍珠粒般圆润的底纹,这件传世精品就出自登封窑。
    登封窑,这个曾为皇家进献过贡瓷的“中原民间第一窑”,被历史的尘埃湮没了太久,登封,地处大唐制瓷中心巩义与大宋制瓷中心的禹州、汝州之间,具备了制瓷所必需的所有条件。
    可在钧瓷、汝瓷名垂青史后,登封瓷为何始终默默无闻?
    这里面有一个典故。
    话说北宋前期,曲河镇,也就是现在的登封十分繁华,陶瓷业非常发达,窑场很大,绵延7里多长,烧制的瓷器风靡全国。但不久曲河遭遇厄运,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淹没了窑场。
    于是,沮丧的工匠们离开了曲河,到禹州重操旧业。在禹州站稳脚跟后,他们在登封、禹州交界处建起庙门朝北的祖师庙,以表示不忘曲河。
    后来,就有了神前、神垕之说,登封属于神前,禹州属于神垕。再后来,汝州的汝瓷、禹州的钧瓷,攀上“官家”,成为宋徽宗的“御瓷”,名垂千古、受人追捧。
    相比之下,登封窑的珍珠地就没那么幸运了,自元代之后登封窑便湮没无闻,宛如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上世纪60年代,已故的中国古陶瓷研究会会长、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冯先铭,中国古陶瓷泰斗叶喆民先生先后发表观点,“登封窑等于曲河窑”、“登封窑等于珍珠地”遂成了学术共识。
    正是专家的定论,自上世纪60年代起,登封地界藏了千年的珍珠地瓷器残片,如今早已没了踪迹,可能都被那些慕名而来的“鉴定专家”哄抢一空了。
    齐老爷子也认真地给刘宇浩讲过登封窑的各种特征,登封窑又称曲河窑,始烧于唐代晚期,北宋为繁盛时期,终烧于元代。
    它生产的主要品种均以白釉为地,有白釉绿彩、白釉刻花、白釉珍珠地划花、白釉剔花和白地黑花等,以珍珠地划花最具特色。主要器型有碗、瓶、罐、壶、灯、枕,以瓶最为突出,次为枕。
    其中,宋代登封窑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便是白釉珍珠地瓷器,而最能代表白釉珍珠地瓷最高境界的则属白釉珍珠地双虎纹瓶。
    据冯先铭先生《中国陶瓷》一文中讲,登封窑珍珠地是宋代极具特色的历史名瓷,作为磁州窑系的代表之作,其独特的烧造和装饰工艺堪称一绝。
    马嘉自然是没有白釉珍珠地双虎纹瓶的,但四十年前,马嘉偶然在一次拍卖会上拍得了一尊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虽然比不得那双虎纹瓶珍贵,但也绝世罕有。
    这一次,马嘉把自己珍藏了四十年的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拿出来拍卖,就是为了向狮城华人商界表示自己对马运生支持的决心,以及自己对这个慈善基金会寄予的期望。
    主席台上的灯光再次聚焦。
    当司仪走上台的时候,马运生禁不住捏紧了拳头,指节处显出惨白,这一细节正好被刘宇浩看在眼中,不由轻笑。
    看来,马公子也不是像他表现的那样有自信嘛!
    司仪的作用无非是调节气氛,没过多久,真正让人盼望的拍卖师终于缓步上台,顿时,台下一百多号人不再交头接耳,纷纷擦亮眼睛,等待传说中的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闪亮登场。
    “你猜这次马老爷子的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会拍到什么天价?”
    “那谁能猜得到。”
    “我估计不下一亿。”
    “嘁,美不死你,要是一亿,我一准抱回家去。”
    今天能被邀请来参加慈善拍卖的都是狮城华人商界大鳄,一两个亿对他们这些人来说都是毛毛雨的存在,说起话来自然满身“土豪”霸气横流。
    拍卖师很知趣,在简明扼要地讲解了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的来历,以及捐献人马嘉的身份后便闪身站到一边,腾出十分钟时间给众人上前掌眼。
    刘宇浩远远看去不过瘾,便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懂古玩?”
    陈老爷子见刘宇浩也要上台近距离去欣赏那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便好奇问了一句。
    狮城这边的华人与国内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相互传递消息的手段和渠道也很简单,所以陈老爷子只听说过刘宇浩翡翠圣手的名头,但对刘宇浩的其他兴趣爱好却知之甚少。
    刘宇浩笑着摸了摸鼻子,道:“呃,算是懂一点吧。”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在古玩鉴定上,懂和懂一点的差别很大,但在这种情况下,刘宇浩也不好说自己曾经被人认为是什么古玩鉴定专家。
    陈老爷子笑笑,说道:“去吧,你刚才表现很好。”
    “这老头。。。。。。!”
    刘宇浩笑着嘀咕了两句,直到走出几步以后才想明白,原来,陈老爷子是夸赞自己刚才与马运生之间的那番对话,以及自己事后的自我克制。
    绕过人群,刘宇浩费老大劲儿才挤了进去,那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才终于展现在刘宇浩面前。
    这种拍卖形式物件是不允许上手的,刘宇浩也只得和大家一起隔着玻璃罩欣赏。
    只见,那梅瓶为小唇口,短细颈,从肩部往下渐外溜,至胸腹部为最大圆径,然后渐收于底,成形体协调、体态优美的造型。
    刘宇浩皱了皱眉,微微点头。
    虽然只见过一两件登封瓷,但刘宇浩还是能辨认出来,那瓶儿胎体坚实紧密,想必上手应该非常沉重,再看胎体横接,为四段三接,是资料上记载的登封瓷典型样式。
    五分钟后,拍卖师将瓶儿小心侧倒,底部露胎,刘宇浩立刻仔细端详,只见底胎现灰黑色。全器基本色调为白色,为胎制成后,先上一层白色化妆土,然后剔刻花纹,再罩以透明釉。由此形成烧成后的深色花纹和白釉的对比、反差效果。
    到现在,刘宇浩已经对这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有一个大概结论了。
    梅瓶图案有三层,最上为一圈卷草纹,中间为主要图案区,在无数的珍珠构成的地上,刻划有飘逸的云朵,云朵间有三个荷竹篮、花锄的仙人;靠近底部,刻划有两层莲花瓣,莲花瓣不很规整,完全体现出当时的手工制作之功。
    而且,全器包浆老重,釉色滋润,由于岁久,釉下均显细碎的冰裂纹,釉上尽显酥光。如果异能鉴定没有问题的话,马嘉拿出的这尊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绝对堪称绝世珍品。
    为了证明自己心中的猜想,刘宇浩释放出异能朝那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薄如蝉翼的胎壁透视过去,可还没等鹿皮图谱出现在脑海中,刘宇浩竟看到一样让他哭笑不得的东西。
    “哎,怎么会这样。”
    刘宇浩摇了摇头,后退几步,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
    “怎么样,那瓶儿值钱吗?”
    回到自己座位还能等坐下军子已经伸过头来,迫不及待的问起刘宇浩具体情况。
    刘宇浩环顾四周一眼,笑了笑,小声道:“那物件,我看不好。”
    “不可能吧!”
    军子一愣,瞪大眼睛看着刘宇浩,追问道:“牲口,你看仔细了?”
    他虽然很多年没有接触古董了,但基本的行话还是会说的,听刘宇浩那意思,台上那尊宋登封窑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竟是赝品。
    刘宇浩笑道:“怎么,你还不信我的眼光?”
    “那倒不是。”
    军子挠头嘻嘻一笑,心里暗自得意,幸亏他刚才没跟着一起去凑热闹,而是尽可能拓展人脉,要不然,白瞎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还捞不着看真物件。
    尽管刘宇浩和军子说话的声音很小,但陈老爷子还是听清楚了,他老人家不懂古玩,对古董也没什么兴趣,但这并不妨碍陈虎作为一个生意人的谨慎。
    “小子,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讲。”
    陈老爷子一脸严肃。
    刘宇浩笑笑,道:“陈老,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今天只当观众。”
    陈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刘宇浩的目光越来越意味深长。
    刘宇浩不知道,陈老爷子现在也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在没正式把手中股权转让给刘宇浩之前,老人非常期待从赵义良家运回来的那些毛料。
    拍卖很快开始,那尊珍珠地划花人物纹梅瓶得到了参与者极大热情的追捧,价格很快就从无底价竞拍开始一路飙升,二十分钟后就有人开出了两亿的天价。
    “两亿两千万!”
    马运生也不甘寂寞举了牌,既然父亲捐出了自己最喜爱的物件,他倾其所有也要帮父亲拿回来,在他看来,这是为人子应尽的本分。
    “切,就一赝品,值得自己给自己抬价么!”
    军子不屑地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可他没想到,他的声音虽不大,但却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注视。
    一时间,军子反而成了满场的焦点。
第1264章 登封瓷【下】
    ()    烈rì当空,“秋老虎”yin威下的京城依旧酷热难耐!汽车尾气混合着空气中的灰尘,卷起层层的热ng,形成一股怪怪的,湿热的风拂面而来。
    刘宇浩抿了抿干渴的嘴唇,露出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坚毅走下公共汽车站台。微微笑了笑,在心里腹诽了一下“疯老头”,怎么可能在十天内达到你的要求哦!”
    过了京客隆,刘宇浩知道前面就是潘家园了!刘宇浩来到京城上学已经六年多了,这里他曾经和那个“疯老头”来过无数次,哪怕闭上眼睛也能摸过来。
    刘宇浩嘴里的“疯老头”就是他的导师齐冀。běi jīng大学考古系系主任,博士生导师。因为特别看重刘宇浩的学习jīng神和悟xìng,破例担当了刘宇浩的硕士导师!齐老同时也是闻名全国的玉雕大师,与陈辰老先生并称“南陈北齐”。
    就在昨天晚上,老头子给刘宇浩了一个很简单的要求“你拿上这一万块钱,十天之内去帮我淘换一件开门的老物件吧!就当是你毕业的论文也好;当是你送给我这个老头子的毕业礼物也罢,反正我要十天之内。。。。。。”。说完这话,“疯老头”还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包含了几分欣赏,或又有几分承认。
    当时,听完老头子这话,刘宇浩就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看着那个“疯老头”透着几分狡诘的笑容,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潘家园是出了名的工艺品市场谁不知道啊。
    “老天啊!有这么要弟子毕业论文的嘛。。。。。。yù哭无泪啊!”
    “宇浩兄弟。。。。。。。”
    刘宇浩正在低头想着心事,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奇怪,在这偌大的běi jīng城里,自己没什么认识的人呀!
    刘宇浩回过头来左右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站了个四十多岁的胖子,那人身高刚刚有一米七的样子,吨位却绝对快有二百斤了。笑呵呵的站在那里,一边冲刘宇浩招着手,一边拿着手绢擦着额头不断往外流淌的汗。
    刘宇浩也朝着胖子淡淡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这是刘宇浩的金牌招呼方式。一直以来,刘宇浩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是那种不善言辞的感觉,但浑身上下流露在外的却是一股浓浓的书卷气,很实在,很淡然。
    那个冲刘宇浩招手的胖子,是潘家园广藏阁的老板秦卫先,他的广藏阁在潘家园里算不上规模大的古玩店,但店里的掌眼王师傅眼力不错,时不时也会淘到些jīng品。在京城的这六年多的时间里,刘宇浩曾经无数次的和“疯老头”去过秦胖子的店里。也算是老相识了!
    秦卫先这些年没少麻烦齐老,所以对齐老这个得意门生也是客气有加。刘宇浩是没什么名气,可人家小伙子背后那位可是古玩行里的大人物啊。
    “怎么了秦老板?大热天您还出来锻炼身体啊!这可不是您的风格。”刘宇浩笑着应声道。
    “别介啊。。。。。。宇浩兄弟!我都说过好多次了,要么兄弟你看得起哥哥,就叫秦大哥;再么叫我秦胖子也行。你老弟一口一个秦老板、秦老板的这么一叫让哥哥我心里觉得怪怪的。。。。。。嘿嘿”秦卫先真挚的说道。
    刘宇浩浅浅笑了笑没接秦卫先的话。
    “宇浩兄弟,我们俩哥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个人看,齐老每次到潘家园子,得空都会来我这店里坐一小会。能让齐老能看得上我那个小店是我多大的福气,兄弟你说是吧!嘿嘿!”。
    秦卫先一急,涨着张黑红的老脸,山东土话带着京城腔什么的都出来了。说完话秦卫先捧着自己将军肚站在那自己先嘿嘿的干笑起来。
    刘宇浩被这老jiān巨滑的商人也搞的头疼起来,只好顺着秦胖子的话说道“呃。。。。。。那个啥,那,那以后那个我就喊您秦大哥吧。”
    不知道是太阳晒的还是真的高兴,满面红光的秦卫先连着点着头,脸上和脖子的赘肉一起颤了起来。“那可不是嘛,咱兄弟谁跟谁,早该这样了。”
    “宇浩兄弟,知道不!昨夜里,曹勇一把火里走了”。
    望了望左右,秦胖子一脸正sè接着低声说道。
    “曹勇死了?这话怎么说的?我听一个师兄说昨天曹勇才淘换了件大明宣德的‘青花矾红彩海水龙纹合碗’嘛!怎么这会又说走了?”刘宇浩一惊,顿时诧异了。
    “嘿!谁说不是了,兄弟!”秦胖子一脸颓然的说道。
    “你还不知道吧,那哥们忒倒霉,这次‘吃药’倒了大霉,损失了三十万。照说这钱也不多,可背不住他那点家底忒薄不是!等知道自己打了眼,哎。。。。。。!”秦卫先惋惜的叹了一声。
    曹勇这个人刘宇浩知道,他是自己鄂省老乡,一个挺仗义的鄂西北汉子。十年前迷上古玩的。这行的水实在太深,当年那会,还没几个月就赔了个家底朝天,老婆跟个cháo州人走了,留下个女儿名叫曹若彤。后来,老曹一咬牙辞了工作,带着女儿直接北上,来到这潘家园里谋生活,和女儿相依为命十多年。那父女俩人刘宇浩都见过。
    搞收藏不能听风就是雨,听别人话花自己钱是古玩行的一大忌。这行有着六字箴言“多看、多听、少买”!除了那些存心利用收藏赌一把发财梦的人,不少初涉藏道的爱好者最后很容易成为赝品藏家。
    玩古玩和别的不同,一是水太深,容易呛人;二是学问太大,难得明白;再者假多真少,怎么玩都能捏出把汗来。有人说:“小心点儿行不行?”
    不行!为什么?这行不是光凭小心就能躲得过去的,其中令人迷迷糊糊的故事层出不穷。尤其是那些自己还没怎么弄明白就满嘴行话“大开门”的主儿,你敢随便开门,别人就能把假东西塞进来。
    “秦。。。。。。秦大哥,毕竟我和老曹认识了五年多了,又是老乡,你带我去老曹家看看吧。”刘宇浩听说这曹勇居然死了,心里有点不好受。毕竟彼此是相识一场的。
    “咱兄弟俩一起走吧,我这也正好要去一趟的,和曹勇那小子快十年的感情了,哎,也不知道他家那小妮子怎么样了”秦卫先道。
    刘宇浩和秦卫先边走边说,秦胖子慢慢讲起了老曹的故事。原来曹勇是被河南郑州来的三个人“埋地雷”了。
    曹勇本来在潘家园练地摊来着,昨晚快要收摊时,打西边来了俩一高一矮,打扮非常乡下的人。只听那高个子说:“都怨你个死九娃,俺说不来吧,你个死球娃子非说这京城里能有人出高价收俺们东西,这下好咧,东西木人要,今天俺们先要睡大街了。”说着怨恨的看了身边的矮个子。
    “俺说这话时你也木反对啊是不?这会怨俺球用啊,俺又不是神仙,有木人要俺知道个球啊!”那九娃不愿意了。
    高个子气的暴起,拿起手里的蛇皮袋子,伸手进去拿出个瓶子:“这破玩意老子砸了去了个球的,俺媳妇还等俺回家咧。”
    曹勇一抬眼看到高个子手里的物件,心脏不由得砰砰紧了一下,十年潘家园子的资历也让曹勇多少知道一点。
    那高个子手里的怕不是乾隆珐琅彩的双环瓶吧?故宫里也有这么一个物件。想到这里。曹勇的心脏又不争气的跳了起来。
    “我说哥们,你们兄弟俩这东西是要卖不是?”
    深呼一口气,曹勇边不动身sè的收着自己的摊子,边收东西边和旁边的那俩人搭起腔来了。
    九娃瞅了老曹一眼,撅着嘴巴道:“卖个几吧,这里的老板都不要这物什,俺饿了一天了,不卖了,买个馍吃了俺回家算球。”
    “我这也收东西。我看你哥俩也跑一天了,要不这样,你哥俩把这瓶子卖给我算了,也免得你们哥俩为这点破事不愉快,嘿嘿!”曹勇套着中原省那俩兄弟的话。
    高个子嘿嘿一笑道:“老哥子,这瓶子俺们费了老大劲才弄来的。”说着用手比了个往下挖的动作。曹勇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二位是“支锅”的。所谓“支锅”就是盗墓的行话。
    “这样吧二位兄弟,这个物件我出一万,你们卖不?”
    说罢,曹勇不动声sè的看着九娃和高个子的表情。高个子还好,九娃明显咽了口吐沫,喉结上下动了动,“一万?俺哩个娘咧,力娃,前个月俺们后庄的壮柱娃结婚时给女家的彩礼是多少?”
    “你叫个球啊,不是和你说了莫喊名字嘛,你喊老子名字作球”。高个子恨恨的看了一眼九娃,眼睛一瞪低声怒道。
    曹勇一看这哥俩刚才拿那瓶的样子就知道不是行里人。行里人讲究个瓷不过手,要提拿和触摸一件瓷器,一定要经过主人同意。不经同意再加上不小心拿了物件,如果造成损伤会牵扯到经济纠纷。瓷器是易碎品,所有动作都要轻拿轻放。提拿过程中要留意周围环境,特别是不要碰撞到桌、椅子、柜台的角口。
    九娃把瓶子递给曹勇,曹勇仔细的看起了。敞口,短颈,溜肩,鼓腹,圈足,肩部饰金彩象首衔环铺首;外底属黑sè珐琅彩“乾隆年制”四字双行篆书款。心道:“看这厚实的瓷胎、包浆,真真的好东西,如假包换。这要是转手卖了不知道能卖个什么价出来,要是通过拍卖行估计卖出个天价也不希奇!”曹勇不由得也像九娃那样咽了一下口水,心中一阵窃喜。
    “这样吧,这物件多少钱我要了”!曹勇说道。
    “这个瓶我五万要了,小兄弟!”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曹勇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旁边站了个六十出头的老者,穿戴非常整齐。
    “哎哎哎。。。。。。。我说你这人,怎么坏了规矩啊。”曹勇气愤的说道。古玩这行的买卖是有规矩的,当一个人在看一样东西时,没有放下,旁边的人就只能等着,等价钱谈不拢或是当事人离开了才能再谈,老者这样做是坏了规矩。
    老者听到曹勇的话,老脸一红,歉意的笑了下道:“朋友,这个物件你还没买下来,我也十分喜欢,我有权利出价的,嘿嘿。要不这样,我给你一万块钱,这个物件你就不要再和我抢了,怎么样?朋友”!
    “我,我出七万。”曹勇咬咬牙道。
    八万、十万、十二万。。。。。。曹勇在老者的逐渐抬价中陷了进去,最后一次加价,老者已经直接把价钱加到了二十八万。
    看了看身边的货,又估算了下自己的存款,最后一咬牙,曹勇恨恨的说道:“玛拉隔壁的!三十万,你要是高过三十万老子就不要了!”说完恨恨看了老者一眼。
    其实,在古玩这行里混的,哪个不是贼jīng贼jīng的。在这些人的嘴中,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讲成天上才有的。所以,在这行里混,无论别人怎么说都好,想“拿分”只能认自己的眼睛,打了眼也只能嗑了牙齿和血往肚里吞。独到的眼光是曹勇这类人赖以生存的根本,怪只能怪老曹这次被行里的高手埋了雷子。也许,这还真是人们常说的命运吧!
    老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离开了,曹勇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时的曹勇完全红了眼,忘了常挂在嘴边的那个词“戒贪”,根本没发现九娃偷偷的在背后对老者竖了竖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赶明回去了真要好好再跟老爹多学学这怎么绕人的学问。”
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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