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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 作者:娇羞胡萝卜 完结+番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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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没边地把鸡皮鸡骨头扮好的米饭推到猫猫的碗里。将军缩在工兵身后,工兵嗅了嗅米饭,悠然地一个拐就到了侧面,把大好的主位留给了后来者居上的将军。两只小猫吃得和乐融融。

常键站起身,一转头就能看到那个人在厨房里的背影。当然不可能在洗碗,十佳爱人常键是不会把如此油腻伤手的家务交给他眼中的优雅陈老师的。陈律在洗袖子,具体一点解释为在洗因为某人孟浪的动作而不小心抖了筷子而不小心把酱汤滴落其上的袖子。

常键咂咂嘴,亲是亲到了,不过仅仅是“到了”而已,没有多停留一秒种。因为陈老师一声惊呼,就抖了抖手腕,把右手的筷子戳上了左手的衣袖。

要说常键现在的心情,既幸福又不安,既窃喜又懊恼。

手机铃声打断了常键半享受半自责的回味,那边是小妹刁蛮的咆哮:“常小贱你把带给我的礼物扔哪里去了?”

常键把手机拉远一点儿:“在客厅那个柜子的倒数第二格,是甜食,你女孩子少吃点。”

“又不是没人要,”常惜非常不以为然,那边传过来的塑料纸的声音表明那丫头已经开吃了,“老哥,你又跑哪儿去啦?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人影?小妹我睡个懒觉醒来就不见你了。”

“……我在长青路。”

“……哦~原来是去伺候老师了啊~”常惜嘿嘿了两声,“如何?还没拿下?要不要你宝贝妹子出马帮你一把啊?”

“不用啦啊,你别瞎添乱,”常键头疼,“好好吃你的零食,我挂了啊。”

“别别,老哥我和你说啊,对待陈老师这种又帅又文雅又气质偏冷的男子,绝对要死缠烂打弄上手,但是话说回来啊,死缠烂打弄上手的,谁知道是受不了你的死缠烂打,还是真想要你这个人呢?”

啪!常键果断挂电话。对于陈律的感情,老妹是早就知道的,倒不是常键是喜欢倾诉的主儿,而是妹子眼神太亮,加上兄妹两个实在彼此太过了解,那点心尖儿惦着的事儿很容易地就会被对方察觉。常惜其实一直没太对此发表过意见,常家上一辈走的就不是正道,对小辈的教导除了在能力上的严厉,其实道德乃至感情方面是随性多过约束的。所以常键才敢追陈律追得毫无后顾之忧,常惜也能忍得住对此不闻不问。

其实常惜的话,常键不是没想过。陈律这样的人,追到最后也追不到手绝对不叫人意外,偏偏常键却有点屡败屡战的倔劲,说他对于陈律执着太过也未必不对。然而他就是这么不撒手地执着上了。至于第二点……常键曾经想过,如果那个人有点头的一天,管他是因为老子太体贴太温柔太用心了而妥协,还是真的动了心,把对方宠到离不开自己未尝不是一种胜利的手段。

何况现在……常键起身走到厨房门口,陈律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一直站在那里忙活,常键偏偏脑袋,就发现家里能找到的表面活性剂几乎都在陈律手边。洗洁精肥皂洗衣服牙膏。

“洗不干净?”常键走近,好大的个子给奋斗中的陈老师挡住了一片光亮,陈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连着腮帮子泛红,红得常键又蠢蠢欲动。

“洗不掉啊……”陈律叹了口气,颇有点遗憾懊恼的感觉,片刻又压低声音解释,“这套衣服,我挺喜欢的。”

“没事,我改天弄点酒精或者汽油给洗洗,实在洗不掉就买个新的,那家店在哪我还记得,过去也不远的。”常键的手伸过去按住陈律的腰,那里他曾经也扶过,在那农家旅馆的时候,只不过那时陈律的反应像是受到了惊吓,然而此时的陈律不过侧了侧身。何况现在……这个人已经不像是置身事外了。

常键大着胆子把另外一个手也抚上去,双手扣着那人的腰,陈律的背贴着身后站着的人的胸膛,常键收手一抱,他整个人就贴进了常键怀里。这样体型的两人用这种姿势拥抱显然是有点勉强的,陈老师瘦虽瘦,毕竟高挑的身板在那里。常键低下头,下巴抵着陈律的肩:“老师我是真的喜欢你。”

陈律僵了一般:“……我知道。”

“所以就算你现在答应我只是一时的妥协,毕竟你愿意尝试着接受我,我也很高兴。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怎样做才是最合适的,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或者你哪里不适应,你一定要告诉我啊。”常键收紧了手臂,“我都会改的。真的。”

陈律鼻子发酸,抬起胳膊,右手握住常键右手的手背,左手扣住常键左手的手腕:“别说的那么委屈,我……我也一样。”一样没有经验,一样需要你的包容。

常键心里简直要开出花儿来了,右手松了左手,开始沿着陈律的毛衣下摆往上摸,却被陈律一把扣住:“常键,你、你给我点时间。”

常键点着头,却没把手掏出来,尽兴地往陈律肚子那里打了个圈,才意犹未尽地收兵。

宝贝醒醒?

宝贝醒醒

常键从床上跳起来的时候还只是六点钟,匆匆洗漱之后就咬着包子赶公交,到达陈律家里也还只有七点不到。常键很满意,把带过来的早餐放在餐桌上,然后轻轻地推开卧室门。

陈律背朝着门口,从常键的角度看过去几乎只能看见黑乎乎的发顶,陷在浅蓝色的被子里,常键一直凑到跟前,才看清了陈律睡得很香的脸,五官舒展身体松弛。常键亲亲他的脸,才退回到客厅开始拿出课本复习。常老大虽然不是一般的学生,期末考至少还是要及格的,专业课挂科两门以上是拿不上毕业证的。

常键撇撇嘴,屋里睡得那个是博士,自己总不能连个大学生都混不到底。这么想着,常键很快定下心来看书了。

陈律八点起床,扶着脑袋出了卧室就看见那人正伏在沙发上看书,很是专注地样子。“得期末考了吧?”

“是啊,”常键起身,趁着陈律去洗漱就把已经搁凉了的早餐重新放进微波炉热了一下,“奶黄包,雪菜包,牛肉包,每种两个,加一杯豆浆。”对陈律来说已经足够。

陈律喝着豆浆,数着包子的颜色,把颜色最深的那两个留下,吃掉了其他的四个。常键凑过来:“不爱雪菜包了?昨天还吃得很起劲啊。”

陈律摇摇头:“昨天吃多了,今天不想吃。”常键点点头,把剩下两包子塞自己嘴里。

“你看书去吧,”陈律从凳子上站起来,“我去烧点水泡茶,你要咖啡还是蜂蜜茶,唔,我看看,还有菊花茶,柠檬片也还有,龙井也还剩着……”

“给我白开水就好。”常键看着陈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心里一派平和。

九点钟,两人收拾好东西下楼,赶上十分钟后的公交车。这个点已经不是上班的高峰期,体贴年轻人的老年人开始频频出动,常键和陈律上车的时候只有最后一个座位,常键本来走在前面,让了让身体示意陈律去坐,陈律摇摇头:“站着算了,就十多分钟。”

常键把陈律引到空处,自己随意地站在外围。陈律的眼前就是常键乐呵呵的脸:“你说你一大早跑来跑去的,怎么不多睡点儿。”

“没事,我很精神,”常键偏了偏身体,给一个往前挤的健壮大叔让了条道,“而且正好可以给你带早饭。”

陈律低了头,他对乳酸有点过敏,偏偏又不爱喝没味儿的纯牛奶,但是对于豆浆又挑嘴得很,只认准学校附近那家自制的豆浆,别的地儿的吃起来都有一股生豆子味,很腥。常键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了,就特殷勤地替自己买早餐带过来。其实以前陈律都是到了学校再吃早饭,确实有点晚。体贴成这样的男朋友,陈律有时候都会觉得有点压力。他并不能够做什么,能够让对方感到同样的感动和幸福。

“对了老师,”常键摸摸头,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有个……朋友,今天二十了,高中都是混得,混了张文凭,高中毕业之后就……在社会上转了,和我那时候差不多,你说,他现在这样是不是再念个书比较好?比如夜校之类?”

“他现在在工作吗?”

“算是工作吧,当个小保安,混日子呗。”

“你家那个超市的小保安?”陈律想起来那个黄毛,“挺年轻的,看着也挺机灵的,能学点技能倒是挺好的。”

“恩,那我改天给他个电话,拉他去报个班什么的,学点英语啊驾驶啊都不错。”

“好。”陈律轻轻地应了一声,在停站的提醒声中推了一把常键,两人一块下了车。

正式确立关系之前,常键就黏陈律黏的紧,在一起之后自然没有刻意疏远,进了校门之后陈律走在前面,常键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冬日的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背上,常键的影子叠在陈律的影子之上。到了教学楼,陈律去办公室放了外套,常键直奔最后一排抢了一个风水极好的位置。

陈律在讲台上讲这个学期的最后一节复习课,常键在座位上温书,偶尔抬个头就能看见恋人美好的侧脸,沐浴在陈老师温和的声音中复习,常键觉得这日子过的真是TMD奢侈。

两节课上完,常键直奔食堂二楼,点好小炒米饭等着陈律慢吞吞地过来。两人也算热恋期,黏一点也是正常,虽然陈老师尚未太适应这种恋人间的亲密无间。比如常键会毫不顾忌地把他吃不干净的菜给吃掉,会把他喜欢的小菜尽量让给他吃。陈律长长地叹口气,觉得自己幸好是找了个男朋友,要是找个女朋友,偏偏自个儿根本就不是这么能体贴的人,估计人家女孩子也早晚会受不了吧。陈律好好地反省了一把,发现自己的确在很多方面不是一个能够照顾别人的人。

为了照顾一个人而甘愿离开早晨暖烘烘的被窝,省下娱乐休息的时间,不惜路途奔波只为了陪在对方身边,吃住行凡事都尽量考虑对方的偏好,事无巨细地关系对方。这一点一点,常键做得得心应手甚至乐在其中,换做陈律……陈老师承认自己是做不到的,至少做不到这么周到,这么自觉。

两个男人吃饭很快,下午常键有课,陈律在办公室休息。平凡却美满的一天似乎就这么过去了,陈老师翻着办公室里的电脑杂志,感觉裤袋里的手机持续地震动,一掏出来是两条新短信:“今晚我来做晚饭吧。”“睡着啦?宝贝醒醒0 0~”

陈老师几乎把手机扔出去,开始扶着办公桌回短信:“没睡。你好好复习吧,今天别忙了。”

常键委屈:宝贝你嫌弃我了TUT

陈律黑线:我的意思是,今天一起吃了晚饭我就回去,你可以留在学校好好看书。

常键满意了:好好,等我下课~

陈老师摸摸发烫的脸,一把年纪被小孩子调戏,真是……为难啊!

夫唱夫随神马的?

夫唱夫随神马的
常键考完第一门专业课之后带着陈律去了一趟超市,都到了保安室,才被那边的保安头儿告知黄毛已经半个多月没来上班了。常键又怒又自责,前段时间自己纠结和陈律的事情,的确对以前的一帮小弟不太上心,但也没人像黄毛这臭小子一样,好好一份工作说翘就翘。

陈老师按住常键的手,带着人出了超市:“打个电话问问吧,说不定有事呢。”

这是陈律第一回主动牵手,常键走路都和飘似的,这才醒悟过来掏了手机打电话,一个电话不通,重播还是没人接,常键皱眉,黄毛平时手机绝对是随身带的,一扭头就能看见他玩手机游戏,要不就是和那个小姑娘QQ聊天。

“他平时都会在哪儿,要不……我们找找?”陈律看到常键脸色不好,试探性的继续提议。

常键被陈律口中的“我们”二字给安抚得通体舒畅,今天又正好是自己开了车出来,常键把车门一开,让陈律坐上了副驾驶座之后才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常键第一个到的地方是一处酒吧,虽然外面阳光灿烂,酒吧里面却阴暗嘈杂,常键熟门熟路地走到一个角落里,拉着一个穿着紫色西装的男人就问:“这几天看到黄毛了没?”


“呦,这不是神龙已经神隐的常老大嘛,”彩色西装控把被扯歪的领带扶好,“黄毛不是你常老大的小弟么,怎么跑我这儿要人啦?”

常键正有点烦躁,他喜欢陈律跟在他身边的感觉,但他不喜欢让陈律待在这种地方更多时间,自己以前就不喜欢酒吧的气氛,何况是陈律这种性子的人。

旁边一个吸烟的女孩子吐了个烟圈,朝陈律的方向使了个颜色,明显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哎,常老大,那位是?不介绍介绍?”

常键皱眉,把陈律往自己身后一拉,挡得密不透风:“乱动什么心思,这是老子马子。”

女孩子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安分地没再出声。西装男笑呵呵地凑过来:“哟,成啦?常老大好本事!你找的那黄毛,没出现很久了,听说是被家里管起来了,常老大你要真想找人就往他家里跑一趟吧。”

黄毛哪里有什么会管教他的家人啊,要真有,当年能让一小孩饿晕在自个儿面前?常键不以为然地点点头,拉了陈律就走,从吵得人头疼的地方出来,常键不抱希望地又试着拨了一次手机。意外地,这次电话居然有人接了,常键耐心早就用尽,除了对陈律想他对谁有过那么好耐心啊,一接通就朝那边吼过去:“黄毛你死哪儿去了?”

那边有片刻的安静,然后是成年男子温和的声音:“你找甘泉?”

“额,这是他的手机吧?”常键这人典型地和犯冲的人对着喊,对着礼貌的人反而会拘谨,“我找他。”

“……有事吗?他现在不在,要不……我帮你转告?”

“也没什么事。”常键脑袋一拍顿时悟了,“你姓王?”

“恩。他提过?”

“提过提过,”姓王的嘛,“王医生,我姓常,我底下员工和我说甘泉很多天没来上班了,我就问问他忙啥去了。”

“果然没辞工……”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薄怒,却抑制得很好,“甘泉让我给送去学厨艺了,常先生,你什么时候方便的话,我来帮他把以前的保安工作协议给解了吧。”

“那倒不用,当初就没签什么正式协议,”常键考虑了下,还是为自己兄弟说几句话,“我说王医生,黄……我说甘泉那小子打小过得挺苦的,幸好那小子笑哈哈地也不太当回事,你既然要管着他了,就干脆管到底,你要……没这份耐心,就干脆别招惹他。”

“我心里有数,”王昱琛的语气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感激,有点涩有点哽,“我会好好管着他的,以后常先生也不必费心了。”

常键挂了电话还有点恍惚,颇有点老爹嫁了女儿女婿却不买账的憋屈感。黄毛跟着他少说也有六七年了,从当年小豆子似的那么点儿,到现在仰头晃脑也能逞逞能,居然就这样被别人监护去了。

“怎么了?”陈律拉拉常键的袖子,把常键从难得的感慨中拉回了现实:“没事,那小子有人管了,以后也不用我们操心了。”

陈律心想我根本不认识他吧,何谈“我们”,倒也没有驳常键的话:“饿了,找个地方吃饭吧。”

常键笑:“我们昨天不是买了菜了吗?今天回去吃,我下厨,外面的东西哪有家里的干净。”家,常键已经说得太过顺其自然,太过脱口而出。

常键进厨房之前找了袋天津特产的麻花,给了陈律两小袋先垫垫肚子,把剩下的重新夹好收起,然后自个儿钻进厨房掌厨下锅。陈律靠在厨房门口看了他一会儿,才低下头拆小塑料袋的包装。

“你也吃点吧,都十二点多了,早饭早就消化了。”陈老师把右手那小袋子举到常键面前,常键转过头,就看到陈律左手还举着自己咬了大半的那根,常键笑笑:“我想吃那边的。”

“我都咬过了……”陈老师说完就反应过来,常键根本就是故意的,如他所愿地把自个儿咬过了的那根麻花往常键嘴里一塞,十分不负责任地转身走了。

不调戏真浪费?

不调戏真浪费
陈老师在教室的角落找到笔记本电脑可以使用的三角插座,然后待机变成开机,页面还停留在开着的文档。陈律把没写完的程序调出来,视线一边扫过笑得一副奸计得逞模样的常键。

常键很殷勤地把热饮放在陈律手边,然后才拿出书开始复习。常键同学心里那叫一个满足,陈老师的办公室不是个人的,自然不好带他过去,软磨硬泡下陈律终于答应陪他来自习室。此时陈律坐在靠里侧敲键盘,常键坐在隔了一个空位的外侧温书。放眼望去,教室里不少蹭在一起的情侣,常键心里嘿嘿笑,那得意劲都流露在脸上了。

陈律非常镇定地无视他,从符号中回过神来就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身边的人倒也复习得挺投入的样子,陈老师把笔记本稍稍往外面推了推,自个儿半趴在课桌上,隐约地有点犯困。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常键认真的侧脸,这孩子其实长得挺英武的,浓眉大眼,五官分明。陈律瞧着瞧着眼皮就撑不住了,渐渐还真睡过去了。

陈律一觉睡醒,对着安静的空间有点不知身在何处,抬眼是坐得三三两两的学生在看书写字,自己已经多年没有坐自习室的经验了,顿时有点不适应。一起身才发现身上盖着常键的大外套,难怪一点都不觉得冷。本来被他草草推开的笔记本已经被合上放在一边。陈老师眨眨眼,常键人呢?

被惦记的人此刻正推门进来,放轻了脚步走得陈律身边:“睡醒了?”

陈律朦胧地点点头:“你去哪儿了?”

“出去接了个水,”常键把绿茶的杯子放在陈律面前,自己就是白开水,“醒醒神,我们回家做饭去。”

看了眼手表,果然已经快五点了,看来自己睡了至少有一个小时。陈律把身上披着的外套还给常键,站起身来,一边常键已经很利索地收拾好自己的书本,往斜背包一塞就挂在身上,又手快地收拾好了陈律的笔记本塞进电脑包拎在手上。常键做完这些的时间陈律正好把外套穿好。

走出教室,冬天的五点天色已经微微泛着灰暗,陈律走在常键身后:“笔记本我来拎吧。”

随着手上递过来的重量,陈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着到了一个隐蔽的死角,这条小路本来就在小树林中间,往里面退一些人影就几乎能被完全挡住。常键迅速地低头亲上去,陈律身体一僵,慢慢地在常键柔和的动作中放松,任由他反复啃咬。

“你知道我刚想说什么吗?”常键退开,言语间还带着急促的呼吸造成的停顿。

陈律笑:“什么?”

“刚看你睡得那么香,很想说……”常键凑到陈律耳边,热热的呼吸扰得陈律耳朵痒,“宝贝快醒醒~”

陈律推了他一把:“我比你大。”

“你要叫我宝贝我也没意见。”常键一摊手,绝对地占了便宜卖乖。

“走吧,我饿了。”陈律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两人从学校回去,顺便路上买了点零食,到了家也不过六点,常键动作很迅速,没多久就端了两菜一汤出来,这种寒冷的天气里,能够喝上一碗热汤别提多舒爽了。

晚饭后夜空开始飘雪,不过十分钟就有渐渐密集的趋势,陈律在窗边上站了一会儿:“常键……”

“嗯?”常键蹭蹭陈律的脸,还好,暖呼呼的,一点也不凉。

“今晚别回去了吧,都下雪了。”陈律抬头,让常键亲了亲他的脸,“这样你明早也不用踩着雪地过来了。”

“嗯,我也不想回去……”常键的声音有点喑暗,从陈律的脸转移到脖子,沿着衣领埋下脑袋去亲吻。陈老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去推陈律的头:“别……常键……”

常键有点僵硬,埋在那里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退开:“嗯,我去收拾床铺。”

被子白天晒过,暖融融的,陈律陷在被窝里,瞧着外侧另一个被窝里的人的后脑勺:“喂。”

常键没回头嗯了一声。陈老师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有点不人道,然后蹭得离常键近了一点:“你那被子,挺久没用了,盖着不舒服吧?”

常键猛地翻过身来,从被子里探出胳膊摸摸陈律的脸:“睡吧,不碍事。”

陈律凑近了嗅嗅,果然那床很少使用的被子还有一点樟脑丸的味道,闻着挺不舒服,陈律把被窝一角掀起来:“过来。”常键思考了一下,把陈律的被子重新给他按好,然后把自己用着的这床被子塞回壁橱,再十分速度地窜进陈老师的被窝。

“那个……”陈律头快埋在被子里了,“等你考试结束吧。”

常键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陈律话中的意思,才有点按耐不住的狂喜,伸出手一拽,陈律就在他怀里了:“好。”

这晚陈律意外地睡得香甜,这个家自从父母过世之后,几乎再没有外人留宿过了。当然常键已经在某种意义上不是外人。
就这样完结鸟?

就这样完结鸟
常键最后一门考试是开卷考,任课老师是个挺和蔼的老头,学期初就保证,只要有出勤率绝对不挂科。所以常键紧张的当然不是考试本身,而是所谓的考试结束。

考试前一天,常键拎着一塑料袋往陈律家客厅一放。陈律正在看电视,掏过来一看就窘了。常键挠挠头:“虽然实战经验没有,好歹提前看看吧……”

陈律脸上都要烫了,虽然这事儿是自己答应的吧,可是常键这个样子,搞得他好像要献祭似的挺不自在。那天常键离开之前还特意叮嘱了一遍,陈律恼羞成怒:“快走,我早看过了。”

果然第二天考完之后常键飞奔一样回了家,一起吃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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