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闻异录(男男生子)----竹子不开花_-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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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推开了抱他的那个男人，转身看了看我，低声说：〃我要跟我儿子说几句话，给我半天的时间。〃
　　　　　　　　　　　　那男人笑着说：〃去我那里说吧，我的车就在那边。〃
　　　　　　　　　　　　一个男人要架着我走，当初送我的那个西服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拉住我一脸严肃的说：〃鹰哥，现在楼小少爷是夏家的人了。〃
　　　　　　　　　　　　被叫鹰哥的那个鹰眼男笑笑说：〃我知道，但他是楼峰的孩子，我只是叫他过去一起叙叙旧，许先生要不放心跟着一起来喝杯茶好了。〃
　　　　　　　　　　　　西服小子打了通电话，跟在我后面一起走了。
　　　　　　　　　　　　爸的故事
　　　　　　　　　　　　〃我要跟我儿子说几句话，给我半天的时间。〃
　　　　　　　　　　　　那男人笑着说：〃去我那里说吧，我的车就在那边。〃
　　　　　　　　　　　　※※z※※y※※b※※g※※
　　　　　　　　　　　　鹰哥的家从外面看是个有点象园林一样的小别墅，进了里面现代化的气息让人眼花缭乱。夏家的房子虽然气派，可没这么多设备挂在家里。
　　　　　　　　　　　　老爸说要跟我单独聊天。可能鹰哥觉得是到了他的地方了，很放心的给了我们一个靠窗风景很好的屋子。
　　　　　　　　　　　　〃小翔，爸爸对不起你。〃他深深的低下头去。
　　　　　　　　　　　　说实话，多年不见的老爹现在在我面前有种说不出的软弱感，害得我每天每夜在心里赌咒恶骂的话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老爸啊老爸，你要卖了我就卖了吧，我是你儿子也不会多恨你。你扯什么谎说我能生孩子？现在夏家那老太太见我一回跟我提一回孩子，我拿不出来怎么办啊？〃
　　　　　　　　　　　　老爸惊讶的抬头看着我问：〃夏家老太太？我没说过你能生孩子！〃
　　　　　　　　　　　　我也愣了，问他：〃不是你当初欠赌债还不起跑到夏氏财团借钱把我当个能生孩子的男人抵押过去的么？〃
　　　　　　　　　　　　老爸摇头说：〃我从来没那样说过。〃
　　　　　　　　　　　　我纳了闷了，那夏家老太太怎么就认为我能生孩子了啊？
　　　　　　　　　　　　老爸低头跟我说：〃小翔，爸爸没用，没让你跟你妈过一天的好日子。我想赚钱来养活你们，却害得你们一直受牵连。我听说你被夏家的人绑走了，他们。。。。。。他们没难为你吧？〃
　　　　　　　　　　　　〃难为什么？给一个同性恋当老婆算不算难为我？〃我问他，说我不生气是假的。
　　　　　　　　　　　　老爸叹了口气，说：〃小翔。。。。。。给你讲个故事吧，你不信也行，就当一个故事听吧。。。。。。〃
　　　　　　　　　　　　〃许多年前，一个小孩子，他是个孤儿却被一个好心人收养。好心人给他起了名字，他就认了那个好心人做父亲。父亲疼爱这个孩子过了分，这孩子也没出息，长大后一事无成。但是还是有女孩子肯看上他，他跟那女孩子结了婚。婚后他们有了个可爱的儿子。那个男人什么本事没有，害得妻子跟儿子一直跟着他受穷。他咬了牙凑了钱去做生意，赔了。拿着借来的钱去赌博，输了。放债的一直追着他要钱，他怕连累妻子孩子，忍痛跟他们离婚了。后来追债的找到他，他拿不出钱，要债的老大看上了这个男人，说只要肯让他玩玩，以前的债就一笔购销。〃
　　　　　　　　　　　　我看到老爸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想我有点能体会那个男人的无奈。
　　　　　　　　　　　　〃男人想，反正都是自己欠下的债，就算要用身体赔，只要能赔，怎么样都好。所以他就答应了。本来以为等那老大玩厌了就结束了，可是还没等到那老大玩厌的那一天，那个男人先。。。。。。〃
　　　　　　　　　　　　老爸尴尬的停住了话题。我被讲到一半的故事勾的心痒痒的，连忙催他讲下去：〃怎么了？接着讲啊。。。。。。不会是那个男人先爱上那老大舍不得走了吧？〃
　　　　　　　　　　　　我想老爸是不是怕我不能接受他是同性恋的事。
　　　　　　　　　　　　老爸摇摇头说：〃那男人发现他肚子一天天大了。〃
　　　　　　　　　　　　我血瞬间凝固了。
　　　　　　　　　　　　男人……而且还是我亲爹……真的能怀上孩子？！
　　　　　　　　　　　　老爸缓了口气继续讲：〃那老大觉得有趣的事情让那个男人害怕了，男人生孩子怎么可能，而且就算可以那个男人也不想生，这孩子毕竟是那男人卖肉的结果啊。。。。。。本来以为不过熬过去就没事了的事情突然有了个能证明你过去的证据，那男人害怕了，害怕后的男人拼了命的从那个老大的家里逃出来。途中碰着好心人的帮助，他离开了这个国家。〃
　　　　　　　　　　　　〃那个好心人就是夏家的老太太，我想她看见我那个样子才想你也可以生孩子吧。。。。。。〃
　　　　　　　　　　　　老爹喝了口水，眼里已经见了泪，偷偷用手擦了擦，他继续说：〃那男人是坐船离开的，半路出了海难，那男人靠着救生衣支撑到岸边。上了岸后才发现那是个小岛，岛上的人过着还未开化的生活，而且岛上的人。。。。。。都是男人。〃
　　　　　　　　　　　　我越听越象个故事了。
　　　　　　　　　　　　〃岛上的男人只奇怪我的服装，没有一个奇怪我怀孕的事实。在那个岛上住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这个岛上没女人，这岛上的男人差不多都能生孩子，所以早见怪不怪了。〃
　　　　　　　　　　　　〃我想我可能就是从那个岛上来的人。。。。。。所以才这样体质异常吧。。。。。。〃
　　　　　　　　　　　　我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老爸说：〃在那岛上我怀的孩子夭折了，本来从老大那里逃出来就不容易，又一路颠簸，后来又在海里泡了好几天，身体早就垮了，更何况肚子里的孩子。我在岛上生活了几年，还是惦记你跟你妈，偷偷的回去看过你们几回，但是那老大似乎知道我回来了，我每次都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逃了。而我每回都逃回那个岛。很奇怪，别人去不了那个岛，只有我才能在大海上找到。〃
　　　　　　　　　　　　〃那为什么这回被抓住了？你逃啊，不用管我，你快回去啊。〃我有点着急。
　　　　　　　　　　　　爸摇了摇头，说：〃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能从老大手上逃掉吗？运气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有夏家在暗地里的帮助。我这次回来听说你被夏家要走了就知道不好，没想到连自己都被抓到了。。。。。。我想，夏家的人真是了不起啊。。。。。。〃
　　　　　　　　　　　　经老爸一提醒，脑袋出现了一个清晰无比的轮廓。老爸当年的样子引起了夏老太太的注意，夏老太太有个同性恋儿子所以也急需一个能给他们家留下后代的男人。她把注意动到了老爸的儿子的我头上，为了能让我没有拒绝理由的留在他们夏家，一方面屡次帮老爸逃走让鹰哥这面的人来我家骚扰，一方面又屡次出手相助让我们不得不欠下人情。
　　　　　　　　　　　　也就是说，从小到大，来我们家里骚扰的只有两群人，鹰哥和夏家！
　　　　　　　　　　　　这次老爸逃不走了，因为他的儿子已经被夏家弄到手，他没了能让他逃走的后台。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收紧了拳，咬着牙问他：〃你还回来干什么？什么忙都帮不上的你留在那个岛上不就好了吗？回来干吗啊，你不知道你回来有多么危险吗？〃
　　　　　　　　　　　　老爸苦笑了声：〃小翔，虽然从你六岁后就没见过你几次面，可是我一直很想好好抱抱你。让你有这么一个没用的爸爸，害你变成这个样子。。。。。。爸爸对不起你。。。。。。〃
　　　　　　　　　　　　我从来没想过老爸是一个可以让我落下男儿泪的人。静静的房间里，我轻轻的在哭，老爸在我身边轻轻的安抚着我的头发。
　　　　　　　　　　　　〃小翔。。。。。。关于你的体质。。。。。。〃老爸突然开口又突然停下了。
　　　　　　　　　　　　〃爸，你放心吧，夏家的儿子对我没兴趣，他就是让我帮他演个戏，只要熬过两三年他就放我走了。〃
　　　　　　　　　　　　我说：〃他跟他妈不是一伙儿的，你就不用为我担心了。〃
　　　　　　　　　　　　老爸叹了口气说：〃除了能怀孕，咱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象正常的男孩子那样长大，不要。。。。。。不要象我一样。。。。。。〃
　　　　　　　　　　　　聊了很久，我被西服小哥带走，老爸被那个鹰哥老大留下。我们现在都没有自由。
　　　　　　　　　　　　回了夏殷升那个家，我没心思看书，躺在床上闷头想睡却睡不着，睁眼到天亮，夏殷升整宿没回家。以前没注意过，现在才深刻体会了这其实也不是我的家。
　　　　　　　　　　　　第二天放学后我早早离开学校，拨了夏殷升的手机。以前从来没接过我的电话，他在那一边略微有点吃惊。
　　　　　　　　　　　　我按照他的指示找到了一家医院，进了病房他正帮躺在床上的病人擦脸。那病人睡的安详。
　　　　　　　　　　　　〃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他说话语气轻轻的，十分温柔。
　　　　　　　　　　　　〃我会努力帮好你的忙，但是也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夏殷升侧过脸来看着提出要求的我，有点微微的诧异，我接着说：〃我求你。〃
　　　　　　　　　　　　他把毛巾放到栏杆上搭好，示意我跟着他到走廊上。
　　　　　　　　　　　　〃说说看，你想让我帮什么忙。〃e
　　　　　　　　　　　　〃我老爸回来了，被鹰哥扣住了，帮个忙让他逃走。〃我说。
　　　　　　　　　　　　〃鹰哥？怎么招惹上那么个人物？连我们家里的人见了鹰哥的人都要绕着走，我怎么帮你？〃夏殷升皱着眉头说。
　　　　　　　　　　　　〃以前你们能帮忙现在就帮不上了吗？我不会走，如果这事办成了，你让我怎么帮你都行。〃
　　　　　　　　　　　　〃以前？以前谁帮过你爸？我根本连见都没见过他！〃
　　　　　　　　　　　　我一下子愣住了，好象有问题。
　　　　　　　　　　　　夏殷升盯着我说：〃有可能以前是我妈帮了你爸这个忙，很有可能，只有她有这个能力跟鹰哥这样的人对着干。〃
　　　　　　　　　　　　夏老太太，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让她帮这个忙。
　　　　　　　　　　　　〃你想怎么样？为了你爸你再投向我妈那边？为了救你爸你可以什么都答应然后跟她一起对付我？〃
　　　　　　　　　　　　夏殷升咄咄逼问。
　　　　　　　　　　　　我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是旋即打定了注意，望向他。
　　　　　　　　　　　　夏殷升大概是被我坚定的眼神给瞪毛了，叹了口气说：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忙，如果让我知道你跟我妈串通一气，我利马找人捅死你，与其腹背受敌，不如先干掉好解决的那个，你明白了？〃他挑着眉问我。
　　　　　　　　　　　　〃没问题。〃我跟他达成协议。
　　　　　　　　　　　　逃开，逃不开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忙，如果让我知道你跟我妈串通一气，我利马找人捅死你，与其腹背受敌，不如先干掉好解决的那个，你明白了？〃
　　　　　　　　　　　　〃没问题。〃我跟他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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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我积极的去鹰哥那里拜访我老爸，借口是亲子沟通。鹰哥有时会邀我一起去玩，我都会奉陪。我还没把我的计划告诉老爸，因为夏殷升能调动的力量确实有限。可是就算他力量有限，给找个小游艇还是很容易的。
　　　　　　　　　　　　我等的是能把老爸从鹰哥那里带出去的时机。
　　　　　　　　　　　　鹰哥不怎么让我爸外出，即使出去了也有大群人跟着。我跟鹰哥混的差不多熟的时候问他，能不能我们三个一起去海边玩。
　　　　　　　　　　　　鹰哥似乎觉得我把他当成一家人很高兴，愉快的答应了。
　　　　　　　　　　　　我邀请的那天是有音乐节在海边举行的日子，鹰哥高兴的跟我爸说，年轻人的喜好真的很与众不同。而实际上我对流行音乐并不感冒，不过是觉得这是一个出走的好时机。
　　　　　　　　　　　　我问鹰哥，那边的小摊是什么？
　　　　　　　　　　　　鹰哥说，是冷饮，小翔，要吃吗？
　　　　　　　　　　　　我很开心的笑说，要啊。
　　　　　　　　　　　　鹰哥说，我可以买给你，但是你要怎么谢我？
　　　　　　　　　　　　我说，谢谢干爹。
　　　　　　　　　　　　鹰哥很喜出望外的看着我，乐呵呵的亲自去冷饮摊买冷饮了。
　　　　　　　　　　　　我也笑了，因为我的计划这时候才刚开始。
　　　　　　　　　　　　一个风衣男子低头到我面前给了我一枪。据说他是职业的，能一枪毙命，也能避过要害。
　　　　　　　　　　　　热闹的露天广场人心惶惶，跟着来的人一拨去保护鹰哥，一拨去堵截风衣男子，一拨试图来保护我跟我老爸。我忍着疼拉起老爸穿过人群飞奔到停在场外早发动起来的车子。
　　　　　　　　　　　　夏殷升的人在车上等着我，我做了简单包扎，车一路风驰电掣的开到码头。
　　　　　　　　　　　　我想只要有让鹰哥白跑医院的一段时间就够我们逃命了。
　　　　　　　　　　　　老妈在游艇上等我们，我把游艇的钥匙给了老爸，让他带我们走。他没法回头，因为我和老妈的命现在都只有他能救。
　　　　　　　　　　　　老爸没有迟疑，他发动了游艇，这跟他以前逃出海的型号差不多，操作起来没有多少困难。
　　　　　　　　　　　　如果去了那个小岛，我妈可是岛上唯一的女人，我盘算着要怎么保护她。
　　　　　　　　　　　　没想到才开出了几个海里就被另一艘快艇给追上。西装小哥站在快艇上跟我说，回去吧。
　　　　　　　　　　　　我愣了，这计划明明进行的很好，夏家的人就算追到岸边怎么会连快艇也准备好了？
　　　　　　　　　　　　西装小哥跟我说，你这计划根本瞒不过老太太，她早就让我守在码头了。
　　　　　　　　　　　　当鹰哥也从快艇里走出来，我听见他狠狠抽着气讲，要不是看在夏老太太的面子上，就你小子要一下子带走我两个人，我绝饶不了你！
　　　　　　　　　　　　他冷冷的笑，你不知道吧？你就要当哥哥了。
　　　　　　　　　　　　我看见我爸眼里一团死灰，然后我没挺住，因为贫血晕了过去。
　　　　　　　　　　　　在医院里没住几天就被转到夏家的房子里去了，那里他们家的私人医生据说是比任何医院的大夫都要技术高超。我清醒后夏老太太来看我，她仍是一脸慈祥，可我却神经性的一看到她慈祥的笑脸伤口就开始疼。
　　　　　　　　　　　　她说，鹰哥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不会为难你父亲的，有我在，他也不敢来为难你。但是，英翔啊，你太莽撞了，凭你自己怎么能对付鹰哥那样的人物呢？
　　　　　　　　　　　　这老太婆，她明明知道是谁在帮我！也明明知道让我的努力付之一炬的是谁。
　　　　　　　　　　　　我不甘心的闭了眼，听她在我耳边又一次的念叨，英翔啊，你都快要当哥哥了，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呢？
　　　　　　　　　　　　她的话从来没有如此的让我胆颤心惊。
　　　　　　　　　　　　伤口好了后我被放回夏殷升的公寓。意外的在白天的时候看见夏殷升回到这里来。
　　　　　　　　　　　　〃对不起，没帮上你的忙。〃他开口向我道歉。
　　　　　　　　　　　　我摇了摇头，说：〃是我把问题看的太容易了。〃
　　　　　　　　　　　　夏殷升叹了口气，说：〃我妈。。。。。。她很可怕。当年，我刚从大学毕业的时候，正意气风发，以为没什么自己做不了的事情。我跟我妈说，这辈子我只喜欢男人。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我妈失态的样子，她用了各种办法，给我塞了各式各样的女人，可是没辙，我是天生的gay，对女人就是提不起兴趣。她的绝望我能理解。我爸死的虽然早，但还是有两个私生子，要是我不能给夏家留后，我妈跟着我爸打拼了一辈子赚下的产业都要留给他那个情妇生的孩子了。虽然讨厌她把我当生产的工具，可是我也能理解她的想法。本来我同我老妈达成协议，可以将来用试管婴儿的方法，老妈却笑眯眯的说，其实喜欢男人也没关系，有可以生孩子的男人。我当时只当她在开玩笑就没留心。因为没人管我，我就继续跟人到处玩。然后有一天，我碰上一个命中该是我的劫的人。向来没有定性的我第一次想跟这个人共度一生，我把我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他身上，当了解了他知道我有用试管婴儿的想法都会不快的时候，我连当初跟老妈达成的协议都撕了。我那时候一直在跟我妈对着干，我知道要让一个母亲看到自己养大的唯一的儿子这样跟自己对着干会有多伤心，可是为了我的小川我不在乎。〃
　　　　　　　　　　　　夏殷升一口气讲了许多，喝了口水，仰着头看天花板说：〃我怎么会跟你说这些。。。。。。〃
　　　　　　　　　　　　我拉住他说：〃你要想说就说吧，我想听。〃
　　　　　　　　　　　　他用深邃的眼睛看着我，点了点头说：〃后面也没有什么离奇的情节，我妈将小川是别有用心靠近我的所有证据都摆在我面前，我起初是很受伤，想再也不见他，可是再见不到小川的心情比知道被他欺骗了的感觉还要难受。我又回去找他，我跟他说，即便他把我卖了我也会笑着帮他数钱。我妈说我疯了，她找人去杀小川，到底那人心思动摇了一下，没有致命，却让小川成了植物人。〃
　　　　　　　　　　　　我知道夏殷升现在应该很悲伤，可我却没办法安慰他。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狠，我早就知道她会找人来干掉小川，我找了多少人一刻不离的保护他啊，可是我没料到那女人能让小川的亲弟弟来杀他。你见过小川的弟弟，你记得吧？第一天送你过来的那个人。〃
　　　　　　　　　　　　那个西服小哥？！
　　　　　　　　　　　　〃对，他哥哥叫许川，他叫许海。他把我的小川刺成了植物人，可小川却拉住我求我不要对他唯一的亲人下手。〃
　　　　　　　　　　　　夏殷升笑了，笑得很苦：〃我好恨我的母亲，我想跟她断绝关系，可是断绝关系后，我连维持小川生命的医药费用都负担不起。她是个可怕的女人，她总有办法压制我不得不去做她希望的事情。。。。。。〃
　　　　　　　　　　　　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哭了，我却听见自己心里的一根弦断掉了。
　　　　　　　　　　　　夏家老太太以后也并没有对我施加太大的压力，除了每周一次去听她的夏家家训，就是去看我母亲，要不就去鹰哥那里看我的父亲。我老爹的情况很不好，他当初20岁就跟已经25的我老妈有了我，现在他也是三十六七的人了，就算女的也该算高龄孕妇了，更何况老爸的身体一直不好，看他一天比一天消沉我心里比什么都难受，更难受的是作为儿子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偶尔我会跟夏殷升一起去看他的小川。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消瘦的没有人形了，可夏殷升仍然当宝物一样天天为他擦拭，天天陪他说话。甚至在他周围挂着他每天祈祷而折的一千只千纸鹤。
　　　　　　　　　　　　或许是夏殷升的爱情感动了上天，或许是他感动的还不够。我有次在病房里惊讶的拉住夏殷升的衣袖指给他看：〃夏哥，你看。〃
　　　　　　　　　　　　床上的许川睁开了眼。c
　　　　　　　　　　　　夏殷升疯牛一般的出门去找值班大夫，我在病房里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冲我展现了一个我所看过的最灿烂的笑容，然后消失。
　　　　　　　　　　　　白被单最后还是盖住了夏殷升对着思念了许久的脸，想去安慰他的我被夏殷升狠狠的摁在墙上：
　　　　　　　　　　　　〃是你，对不对？是那个老不死的要你来害死小川对不对？为什么刚刚明明还醒着的他我回来就不行了？是你做的好事对不对？〃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决不是象温顺的兔子，而是象在笼子里困顿已久的雄狮。
　　　　　　　　　　　　我那个时候特别希望他能一下子掐死我，能死在他手上比现在我心这样疼要舒服的多。
　　　　　　　　　　　　我不知道我的心是什么时候错系到这个眼里心里都没有我的男人的身上。我想问，是不是我这样的人注定就该爱上一个男人？
　　　　　　　　　　　　夏殷升一蹶不振，我每周去夏老太太那里多了项学习经商管理的课程。
　　　　　　　　　　　　虽然我有感觉夏老太太想培养我的意思，可我也能看出她对我的不悦，那表情是质问我，为什么连让他儿子重现活力的本事都没有。
　　　　　　　　　　　　我当然没有，因为爱情从来没有单方面的。
　　　　　　　　　　　　夏殷升常常会出去买醉，醉了以后都是我去把他找回来，因此酒吧的老板反而渐渐跟我熟了起来。
　　　　　　　　　　　　他醉的时候我哄他上我的床，本来怕他有抵触，后来才发现我多心了，他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做。
　　　　　　　　　　　　不知道后果的反而是我。喝醉酒的夏殷升绝对说不上温柔，他会毫不客气的扯我的毛发，以听我痛苦的叫声为乐，他会弄痛我的根，让我想从他那里得到愉快都不能。他也会狠狠插进我的后庭，不管流出多少血，他都不会停。
　　　　　　　　　　　　他醒来时发现我在他旁边，一句问候也不说，洗了澡换了衣服继续出门玩乐。我趴在那沾满污物的布堆中间埋头想，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想过要离开他，可是不能再见到他的痛苦远远大于他看我时冰冷的眼神。
　　　　　　　　　　　　所以我留了下来，留下来当他发泄的工具。
　　　　　　　　　　　　他跟我的交合从来没有让我第二天起得来过，不是因为欢爱过度，而是我的身体实在受不了那样粗暴的爱抚。
　　　　　　　　　　　　老爹生出了弟弟时我去看过，生过孩子的他象让阎王勾去了一条魂儿。虽然心中有结他还是怜爱的看着那条小生命，我也抱过那个小家伙，脆弱的让我再不敢抱第二回。
　　　　　　　　　　　　我问老爸：〃要怎样才能给一个男人怀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