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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这是哥的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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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身份刚刚暴露。”穆千梵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澜沧。

  “回去?”澜沧蹙眉。

  “师叔。”澜沧话音刚落,子桑舟就弓着背有些艰难地走出了书房。都说神医医术高明,怎么从来没人告诉他神医连内力都如此浑厚?这把他往墙上一拍,差点儿就下不来了,“初次见面,晚辈子桑舟,是千梵的弟弟。”

  看见子桑舟疼痛难忍的样子,穆千梵微微蹙眉。

  “给。”千梵和这什么什么舟的关系好像不错,不然不会担心。所以澜沧手一翻,掌心就多了一粒小药丸。

  “多谢师叔。”穆千梵扭头一看,就忍不住笑了。师叔虽然总是冷着脸没什么表情,实际上很疼他的。穆千梵拿起药丸就走到子桑舟身边,“这是师叔特制的,能调理内伤增进内力。”

  子桑舟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将那小药丸吃掉了,然后席地而坐,开始调息。

  子桑舟如此果断的行为,让澜沧的眼中、出现了满意的神色。这小子,相信千梵,不错,不错。

  “哼!师叔,你管他做什么!”莫亦云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

  “乖,别闹。”澜沧抬手,揉了揉莫亦云的头顶,揉乱了莫亦云的头发。

  师叔……您在做这种代表疼爱的举动时,能不能稍微露出点和蔼的表情?您这冰冷的表情,让人好生怕怕啊!

  “千梵,雪莲。”

  “嗯?”穆千梵一愣,扭头就看见澜沧的手上又多了一个玄冰盒,“师叔,给我?”

  “用不上。”他不会说这是他特地去给穆千梵找的。莫亦云怕冷,雪山那样的地方,不适合千梵去。

  “多谢师叔。”不用自己亲自去找,穆千梵乐得省事,笑着去接下了雪莲。

  “多谢神医。”莫久君跟楼弋珣对视一眼,也恭恭敬敬地跟澜沧道了谢。

  “嗯。”澜沧点点头。

  “药材这就齐了,我去配药,趁着师叔还在,我心里也能有点底。”不等澜沧回答,穆千梵就拿着雪莲一溜烟儿地跑没了影。他知道,澜沧疼他,会帮他,而且这么多年了,他也不需要跟澜沧客气。

  澜沧一愣,摇头失笑。他本是想送到了雪莲就离开的,不过罢了,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冷静了?”澜沧转头看向莫亦云。

  “嗯。”莫亦云乖乖地点头。

  澜沧手微动,就帮莫亦云解了穴,见莫亦云能活动了,就走向楼弋珣,然后在楼弋珣面前蹲下,在楼弋珣的腿上捏了捏。

  “神医,弋珣的腿情况如何?”莫久君眼睛一亮,有些激动地抓住楼弋珣的手。

  “与我无关。”谁知澜沧轻飘飘地瞄了莫久君一眼,轻飘飘地丢给莫久君四个字。

  莫久君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穆千梵不在,莫久君就只能向莫亦云寻求答案。

  “师叔的意思是说,楼弋珣是梵梵的病人,他不插手。”莫亦云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解释道,“都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找个地方让师叔坐下啊!”

  “是是,神医这边请。”莫久君猛然惊醒,赶紧为澜沧引路。

  “将军府,你做主?”澜沧有些疑惑地看向莫久君。将军府的男人不是只剩下千梵的弟弟了吗?哦,对,还有千梵。这个人是哪冒出来的?

  “哈哈。”莫亦云被澜沧这话逗笑了,然后嬉皮笑脸地为澜沧解释,“师叔,他是皇帝,哪都少不了他。”

  “是嘛。”澜沧上下打量了一下莫久君,微微点头,“皇帝换人了啊。”

  莫久君脚下一歪,差点从栽倒。神医大人,皇帝早就换人了好吗?他都当皇帝七八年了,要不要这样无视他啊!但是澜沧并没有放过莫久君,紧接着又摸着莫亦云的脑袋说了另外一句让莫久君想立刻撞墙的话。

  “云要乖,不当皇帝,死得早。”

  “噗哈哈哈!”莫亦云一愣,然后捧腹大笑,“师叔说得对!不当皇帝不当皇帝,我可不想早死。哈哈哈!可笑死我了。”

  “慢点。”这孩子,笑点真低,他说的事实而已,有那么好笑吗?还是千梵的笑点高一点。

  “师叔,我真是爱死你了!哈哈哈!”因为澜沧的手一直放在莫亦云的头顶抚摸着,所以莫亦云这一笑,就顺势笑倒在澜沧怀里。

  “嗯。”澜沧一愣,偏头看了看莫亦云笑扭曲了的脸,眼中精光闪过。

  “师叔喝茶。”亲自引着澜沧去了将军府的茶厅,莫久君殷勤地亲自为澜沧斟茶倒水。

  “嗯。”澜沧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泰然地接了茶杯,抿了一口,动作一顿,才将茶水咽下。

  “有白水吗?给师叔倒杯白水去。”莫亦云一见这架势,就知道这茶水不合澜沧口味,眉梢一挑,对莫久君颐指气使地说道。难得抓到个欺负莫久君的机会,怎么能不欺负个够本?这黑心皇帝刚刚还和楼弋珣两个人欺负他一个人呢!

  “嗯?怎么?是这茶水不合神医口味吗?”将军府的茶叶,可都是他给阿舟的贡茶。

  “哪那么多废话!师叔喝的茶都是用西域雪山上的水泡的,你这能比吗?就那点茶叶不错,还被这水糟蹋了。”

  莫久君嘴角抽了抽,赶紧吩咐人给澜沧准备水。莫亦云这小子可算是找到机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了是不?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为了弋珣这双腿,他忍了!

  楼弋珣则是有些担忧地看了眼莫久君。久君本就和定安王不合,这样被欺负,肯定不开心吧?

  像是察觉到楼弋珣的担忧一样,莫久君微微偏头,冲楼弋珣笑了笑。

  这一笑,楼弋珣的心瞬间就安稳了。

  “师叔。”没过多久,子桑舟就亲自端着白水进了茶厅,亲手给澜沧倒上。

  “有事?”澜沧盯着那杯白水看了一会儿,没动。

  “嗯?”子桑舟一愣,不知道澜沧这“有事”指的是什么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亦云下巴一扬,鄙视地看子桑舟一眼。

  “所以,何事?”澜沧抬头,不冷不热地看着子桑舟。

  “没事。”子桑舟抿嘴,放下装着白水的茶壶,抬脚绕到楼弋珣的身边坐下。

  没事吗?那这么殷勤干什么?澜沧有些不解,却没再继续问。

  茶厅里也再没人说话,莫亦云抱臂坐在座位上,鼓着腮帮子,似乎还有气,澜沧安静地喝着白水,一个字不说,楼弋珣、莫久君和子桑舟三个人则一会儿对视一次,一会儿又对视一次,交换着只有他们才读得懂的眼神,直到穆千梵带着配置好的药汤进门,这诡异的安静才算是被打破了。





第44章 跪俩时辰
“来了。”穆千梵一阵风似的冲进茶厅,直奔着楼弋珣就去了。

  “等一下!”可还没到楼弋珣跟前儿,穆千梵的脚步就被莫久君拦住了。

  穆千梵被迫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地看向莫久君,但是立刻就明白了莫久君的意思,所有的兴奋和激动瞬间消散,化为乌有。

  “啧!梵梵,咱们走!他们不相信咱,咱还不给他治了呢!”莫亦云的第一反应也是一愣,然后就怒了,愤然起身,抓住穆千梵的手就往外拖。

  “等一下!”莫久君一惊,抓住了穆千梵的另一只手。

  澜沧不干了,脸色一愣,指尖在茶杯里一点,然后曲指一弹,一滴小水滴势如破竹地袭向莫久君,从莫久君的手背上擦过。

  “嘶!”手背一疼,莫久君的手劲一松,就让穆千梵脱了手,抬手一看,手背上有一道小小的血痕。

  “千梵出自我灵山门下,多少人付以千金一跪求他医治都求而不得。果然是睢宁国的皇帝,这都看不上。哼!千梵,走!”澜沧衣袖一甩,冷着脸起身,扭头就走,白衣飘飘,动作干脆利索。

  “梵梵,走!”莫亦云也冷哼一声,拖着穆千梵就往外走。

  穆千梵蹙眉,被莫亦云拖着往前走。他虽然并不那么想走,但师门规矩不可破,不违师命就是师父跟他说过的第一条。澜沧虽然是他的师叔,但也教了他不少东西,在他心里是跟澜清一样地位的存在。

  “等一下!”子桑舟大惊失色,猛冲两步,伸手就去抓穆千梵的手。

  “哼!”早就料到会被子桑舟阻拦的莫亦云突然使劲儿一拽穆千梵的胳膊,将穆千梵拽进怀里,手往穆千梵的腰上一揽,双足轻点,腾空而起。

  “云!”穆千梵蹙眉。

  “师叔不让你医,这人你就不能医!难不成你还想违背师命吗?”莫亦云揽着穆千梵躲闪着追上来的子桑舟,红色的大氅被风鼓动得猎猎作响。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几个人闹腾的声音有些大,惊动了后院的老夫人,老夫人一见好几个人漫天地飞,顿时就慌了神儿了,“阿舟!千梵!你们干什么呢?”

  “久君,除了我和阿舟,你难道不能尝试着去相信一个人吗?”楼弋珣自己推着轮椅行到莫久君身边,蹙眉。

  “我能,但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冒险。”莫久君的手按在楼弋珣的肩膀上,收紧。让楼弋珣惊讶的是,莫久君的手在颤抖。

  “久君,我这腿,哪怕一辈子就这样,我也不在意,你这又是何必。”楼弋珣反手握住莫久君的手,叹一口气。

  “弋珣,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非要这皇位不可?”莫久君偏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楼弋珣。

  “为何?”楼弋珣一愣,仰头,疑惑地看着莫久君。他以为那只是大势所趋,置身于那滔天巨浪中,即使不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也难逃一劫,他以为莫久君仅仅是身不由己。

  “罢了,无事。”莫久君盯着楼弋珣看了半晌,突然摇着头笑了,叹一口气,抬脚,走出茶厅,仰头看着屋顶上迎风而立的澜沧,“神医莫怪,是晚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请前辈莫怪。”

  “我灵山一脉开山百年,言出必行,从不欺诈蒙骗,还从未被人质疑过,你是第一个。”澜沧站得笔直,居高临下地看着莫久君,一身傲气直压莫久君。

  “晚辈知错,还请前辈大人有大量。”莫久君低头,拱手,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前辈。

  楼弋珣静静地坐在茶厅里,一言不发地看着莫久君僵硬地弯曲着的脊背,从小到大,这是楼弋珣第一次看见莫久君向别人低头。

  “跪两个时辰。”澜沧睨了莫久君一眼,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身为皇帝,能低的了头,弯得下腰,态度诚恳地道歉并提出请求,此番心性,倒是个难能可贵的人才。

  “晚辈知道了。”莫久君只是一愣,然后二话不说,撩起衣摆就跪了下去。

  “久君!”楼弋珣惊呼一声,“久君,你是皇帝!站起来!”

  莫久君转头,冲楼弋珣笑笑,就又转回去,跪得笔直。

  “师叔!”莫亦云有些不满。

  “你也下去。”澜沧转头,冲子桑舟使了个眼色。

  “是,师叔。”子桑舟一愣,看了看同样不明状况的穆千梵,一转身,跳下屋顶,走到莫久君身边跪下。

  “呵,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能再跟你一起跪着受罚。”

  子桑舟刚跪好,就听见了莫久君戏谑的低语。

  “嗯。”子桑舟的眼中也有笑意闪过。小的时候,他、莫久君和楼弋珣三个人就是形影不离,他倒是没什么,但莫久君和楼弋珣都不是家中长子,也不是什么被器重的孩子,所以经常受欺负,被人欺负还手要被罚,被栽赃嫁祸要被罚,功课做的不好也要被罚,三个人几乎是三天一小跪,五天一大跪,小跪一个时辰,大跪三个时辰。

  “云,这皇位,莫要抢。”澜沧的眼神在莫久君、楼弋珣和子桑舟三个人之间来回转了几圈,走到莫亦云的身边,小声说道。

  “师叔认为我会输?”莫亦云眼神一紧,紧盯着茶厅门前跪着的莫久君。

  “此人为帝七年之久,为达目的,仍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心性坚定,心胸豁达,城府……亦非你所能及,若为敌,惨败,或者险胜,于你,无益。”澜沧说这话,完全是从客观角度去评价的。

  “梵梵以为如何?”莫亦云听后沉思片刻,然后勾起嘴角邪笑,眼神一转,笑着看向穆千梵。

  “若是以前,若开战,我必助你,可是如今,我会回灵山。”灵山是澜沧够和澜清的大本营,是穆千梵的师门所在地,除了灵山弟子,无人能找得到,包括跟穆千梵认识了十几年的莫亦云。

  “若你助我,我有八成胜算,可若无你……”莫亦云轻笑一声,摇摇头,“瞧我问的什么话,朝堂之事,本就与你们江湖中人无关。”

  “你的事,与我有关。”澜沧睨了莫亦云一眼,抬脚上前两步,就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哼嗯?这么说,梵梵虽然不帮我,但师叔会帮我喽?”莫亦云挑眉,转头向穆千梵求证。

  “灵山有训言:不得插手朝堂国事,违者,逐出师门。”勾起嘴角给了莫亦云一个假笑,穆千梵甩开莫亦云的手,也跳下了屋顶。

  “啧!这么严格?”莫亦云咋舌,也跟着跳了下去。莫要抢吗?呵。

  “千梵啊,这是怎么回事?”穆千梵一落地,就被老夫人抓住了。

  “老夫人放心,不会有事的。”穆千梵的身体一僵,安慰似的握住了老夫人的手,然后不着痕迹地拿开。他其实不太习惯跟陌生人有肢体接触。

  “不会有事?不会有事怎么连陛下都跪下了啊?这让人看到了可如何是好啊?那是谁啊?”

  “是我的师叔,若是怕被人看见,老夫人就让人守住这小院吧。”不然,早晚会被人看见。两个时辰,师叔还真是够狠的。不过这也算是师叔在考验莫久君和子桑舟两个人的心性了吧。

  “千梵,真的不会有事?”老夫人立刻吩咐人守住小院,却还是有些担忧。刚刚才看见自己的儿子跟定安王在屋顶上跳来跳去地大打出手,现在自己的儿子又跪下了,这是不是处于不利的地位啊?

  “嗯,不会。老夫人去休息吧。”说完,穆千梵就走到小院一边的石桌旁,却并没急着坐下,“师叔,弋珣的毒……”

  “不急,你先说,如何治?”澜沧伸手,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一边点了点。

  “是,师叔。”穆千梵会意,坐下,开始解说自己计划好的治疗步骤,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澜沧,“师叔以为如何?此法是否可行?”

  “为何紧张?我若不在,你当如何?”澜沧微微蹙眉,对穆千梵的不自信感到不满。

  “是,师叔教训的是。”穆千梵垂头。

  “嗯。凡医与毒,我与澜清都将毕生所学教授于你,如何举一反三,就要看你的悟性了。”

  “徒儿明白。”

  “阴玉,可还在?”

  “在……”穆千梵刚想回到还在,却突然想起来刚刚给放在书房里了,那桌案断掉,两块玉石也不知道掉哪儿了。

  “在这呢师叔,我连阳玉都带出来了。”莫亦云嘴角一咧,从怀里掏出双血玉,“我刚刚趁乱拿出来的。”

  “师叔,这玉怎么了吗?”师叔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两块玉?

  “很好。”澜沧先赞扬了莫亦云,然后才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荷包,放在穆千梵面前,“这个,给子桑舟,这两个,你自己藏好,莫要被人看到。”

  什么意思?穆千梵有些茫然,拿起荷包打开一看,那里面装着的,也是两块血玉。穆千梵皱眉,抬眼看了澜沧一眼,将那两块血玉倒出,惊讶地发现竟是和双血玉同样形状大小的,只是玉色要差一点儿。

  “师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第45章 解毒接筋
“师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拿着便是。”澜沧却并不打算给穆千梵多解释,有些强硬地动用了师命。

  “是,师叔。”穆千梵皱眉,不得不收下假的双血玉。娘将玉给他的时候,只说这是子桑家的传家之宝,一阴一阳,合为满月,他可从没听说这双血玉会为他带来危险。

  “稀有之物,必成祸患。”澜沧见穆千梵一个人纠结开了,摇头,提点一句。

  “谢师叔提点。”穆千梵感激地看了澜沧一眼。

  “我与你师父师兄弟二人就只有你这一个徒弟,时至今日,灵山与你同辈的弟子也只不足百人,灵山传艺,可就靠尔等百人。”

  “徒儿明白。”

  “嗯。”澜沧点点头,再没说话。

  莫亦云幸灾乐祸地看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莫久君和子桑舟,而穆千梵蹙眉看着左右两手上的玉石,似是陷入了沉思。

  “不错。”两个时辰到,澜沧看着那边石化了一样的两人,赞许地点点头,“如此,千梵你万事小心。云,跟我回去。”

  “诶?为什么?师叔,我还要留下保护梵梵呢!”莫亦云腾地起身跳开,一脸戒备地看着澜沧。

  “不必多说。”澜沧身形一动,莫亦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身上被人点了两下,就不能动了,张口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幽怨了,“有事,回灵山。”最后留下一句嘱托,澜沧打横抱起莫亦云,飘然离开。

  “走了?”莫久君和子桑舟两个人可是一直关注着澜沧的动静,两个时辰到了,还以为澜沧会再过来说点什么,或者干脆直接出手解了楼弋珣的毒,却没想到那人竟带着莫亦云直接走了。

  “千梵,师叔他……”虽然澜沧是没了影子,但莫久君和子桑舟两个人还是不敢起身。这万一也是个陷阱,他们起来了可就坏事儿了。

  “走了,你们两个起来吧。”穆千梵将两块血玉收进怀里,然后捏着那个荷包走向子桑舟,“这个,收好,别再丢了,这可是子桑家的传家宝。”

  子桑舟伸手抓住荷包,打开一看,那里面装着的是两块血玉。

  “小五,去拿金针,还有金针旁边放着的布包,陛下和阿舟都在外边等着,若是冲进来吓到我出了什么差错,弋珣这两条腿这辈子可就再好不了了。”说完,穆千梵就甩手关上门,将莫久君和子桑舟两个人关在了外边。

  “他是那么容易就吓到的?”莫久君活动好发麻的双腿,刚打算进屋,就被两扇合上的门拍在了外边,盯着门板看了半天,差点被穆千梵的话气歪了鼻子。

  “算了,等着吧。”他们若是在里面惹得千梵分心了,说不定真的会出问题。

  “阿舟,这回,弋珣的腿是真的能治好了吧?”沉静下来,莫久君突然开口,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嗯,能。”子桑舟毫不犹豫地点头。

  “阿舟,挑两个心腹,去西域盯紧了莫亦云,他若有任何风吹草动,朕准他们就地格杀!”

  “是,陛下。”子桑舟毫不意外地接下皇命,抬眼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转身,大步离开。平阳城的舞乐坊,似乎也该派人去一探虚实了。

  “弋珣,准备好了吗?”茶厅里,穆千梵将楼弋珣抱上软榻,帮楼弋珣盘起双腿坐好,表情十分严肃。

  “嗯。”楼弋珣笑着点点头,“千梵尽管做吧,反正我这腿,最坏也不过如此。”

  “你这是瞧不起怪医的徒弟?”穆千梵斜了楼弋珣一眼。

  “穆公子,金针。”小五很快就拿了东西回来。

  “嗯,你也出去吧。”穆千梵接过布包抖开,布包里插着大大小小的金针。

  “穆公子,我……”

  “不需要。”

  “……是。”小五抿着嘴看了看楼弋珣,转身出门,跟莫久君一起站在门口。

  “把这个吃了。”穆千梵将一个小药丸交给楼弋珣,那药丸一看就是刚捏好不久的。

  楼弋珣接过药丸,什么都没说,一仰头就吞了进去。

  穆千梵这才动手脱掉楼弋珣的外衫和上衣,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就感觉楼弋珣的身体抖了一下。穆千梵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淡定地将穆千梵的衣服整理好放在一边,再转头回来看,就发现楼弋珣脸色惨白,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光裸着的上身小幅度颤抖着。

  见时机差不多,穆千梵站在楼弋珣身后的位置,运功提气,吸起数十根金针,手一挥,金针同时入穴,一个不差。

  “啊!”金针扎进穴位的瞬间,楼弋珣惨叫一声,饱含痛苦的声音听得莫久君的心猛地一揪,伸手就要推门。

  “陛下!”小五的心也是一颤,可看到莫久君伸出的手就瞬间回神,也顾不上身份尊卑,一把抓住莫久君的手,“陛下,穆公子叮嘱过,不能进!”

  “该死的!”莫久君懊恼地一甩手,甩开了小五,转身大步走出五步,脚步又倏地顿住,一转身,又转了回来,然后定在了门口。

  穆千梵站在楼弋珣的身后,将内力源源不断地通过金针送到楼弋珣体内,帮助楼弋珣吸收药力,同时将药力从血脉中逼出的毒通过金针引出,黑红色的血液一点点从穴位渗出体外,从金针的针头滑到针尾,然后滴落榻上,不一会儿就浸染了一大片。

  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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