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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06 尸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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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上伤口好多……”

  聂行风身上有不少外伤,都是跟陈昱搏斗留下的,以左肩伤口最重,泛着大面积瘀青。看到这些创伤,张玄皱了下眉,低头轻轻舔舐伤口,创处在软舌的挑逗下跳痛,热流随舌的游动瞬间蔓延全身。

  “你在挑逗我。”聂行风声音有些嘶哑,很少见张玄这么热情,他看着那双蓝眸,想解读他的目的,但仅存的一分思维在张玄的热情攻势下瞬间陷落了。

  张玄微微抬起眼帘,湛蓝眼瞳深层划过淡淡金辉,微笑道:“我挑逗一个人,也得看他值不值得我这样做!”

  磁性而魅惑的嗓音,釉蓝如古瓷般温柔的眼眸,抚摸着怀里的情人,聂行风觉得自己有种沉醉的错觉,是他一直在追求的感觉。

  俯身含住张玄一侧乳珠,满意地听着他在自己的含吮下发出低微呻吟,手在他身躯间轻柔游走,摩挲他后背敏感地带,然后流线般滑到那暗秘深处,慢慢探索抽插。

  “嗯……”

  内壁突然被略带凉意的手指碰触,张玄忍不住轻唤出声,瞪了聂行风一眼,似乎在埋怨他的粗鲁,但溢满水光的蓝瞳把怨气自动转化为挑逗,让聂行风更加忍不住,抽出手,转而用胳膊架起他的腿,将欲望送了进去,张玄被他顶得贴在了浴室墙壁上。

  聂行风耸动着腰杆,带给张玄有节律的颤抖,同时手在他的分身上捋动,刺激着他脆弱地带,交合中两人重新吻住对方,宣泄激情的同时也在极力索求。清晨是男人最亢奋的时段,不一会儿两人就同时达到了高潮,跟以往一样,聂行风将热情全部注入张玄的体内后才退出来。

  张玄靠在墙壁上半阖双眸,脸颊透着热情过后的余韵红潮,肌肤在灯下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想到从上船起他身体一直就不好,聂行风心里升起愧疚,将他搂进怀里,道:“对不起,刚才我太急躁了。”

  “还好啦,抱我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这一休息就是一上午,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聂行风从梦中唤醒,迷迷糊糊摸到手机,接听后才知道是爷爷聂翼。

  昨天电话断线后就再也接不通,聂翼知道出事了,信号正常后他就跟小离通了电话,了解了事件大致的来龙去脉,可聂行风的手机却一直没人接。其实聂行风不是不接,而是睡得太沉,没听到。

  “我听说张玄上船后一直不舒服,他没事吧?”聂翼很喜欢张玄,先问起他。

  聂行风看看张玄,他也醒了,蓝眸辉亮,看起来很精神。

  见是聂翼的电话,张玄把手机抢过来,说:“谢谢爷爷关心,我没事了,你在澳洲玩得好吗?什么时候回来?别忘记多带礼物……”

  他声音略带嘶哑,透着欢情后固有的慵懒,聂行风吓得忙把手机抢回,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没事。”

  对面传来聂翼的冷笑:“看来不仅没事,还很快活呢,倒是我多虑了。”

  聂行风干笑两声,转了话题,“爷爷,昨天你说的契约是不是拿自己家人做祭品?”

  “是。”沉默了一下,聂翼作了回复:“我想当年他们应该是签了那份契约,因为金银岛一行后不久他们三家都有亲人亡故,陈家是陈铎的长子,白家是白晢的一个外室,而楚家是楚正南刚出生不久的儿子。”

  聂翼似乎不愿提及此事,一语带过后交代了几句就要挂电话,聂行风忙叫住他,“爷爷!”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想说我们聂家的人不会那么笨的去跟魔鬼签契约,人定胜天,不是吗?”

  聂翼笑了,语气变得轻松,“臭小子,你明白就好。”

  挂了电话,张玄问:“什么契约?”

  聂行风把所谓的海神契约解释了一遍,心想自己昨天真是被鬼迷了,竟会怀疑爷爷也签了契约。父母过世是金融危机之后发生的事,根本与爷爷无关。

  张玄打电话叫了午餐,睡了一觉,他精神完全恢复了,聂行风在上网,看到堆满整张餐桌的餐点,不由皱起眉头,“你吃得了吗?身体刚好,别吃这种半生不熟的西餐。”

  “吃不了,不过过过眼瘾总是好的,我已经打电话叫小狐狸来了,让他们帮忙解决。”

  霍离和小白很快过来了,三人坐下开饭,见聂行风还在看电脑,张玄问:“你在查什么?”

  “随便看看,刚好看到一条奇怪的消息。”

  是半个月前楚正南妻子去世的讣告,死因是贫血晕眩导致失足坠楼,在活祭之前发生这种事,总让人觉得太过巧合。

  另外,聂行风还找到一些有关陈楚白三家的资料。正如聂翼所说,他们三家的生意没有被那场金融风暴席卷,而是诡异的不断攀高,被金融学家声称是商界奇迹,而且在同一时期他们都有家人去世,所以,二十年后,当生意再次败落,他们又一拍即合,一起丧心病狂的想继续跟海神定契,那三个木棺就是他们为亡者准备的墓地。

  这次楚正南选的是楚歌,白先凯选的是萧雨,他们都不是家族中的重要人物,而且以相亲的名义被邀请,即使出事,也没人怀疑,陈铎则是沉痼老人,他的死亡更不会引起外人注意。

  可是因为陈铎病情恶化,他们没时间先去找海神,只能籍邮轮出海的机会带陈铎一起去金银岛,还怕他半路死亡,用各种手段延续他生命,他那种半僵壮态应该是使用大剂量药类后产生的副作用。虽然陈铎算自作自受,但陈昱的做法还是让聂行风不寒而栗,他无法想像一个人竟会为了财富残忍得连自己的亲人都伤害。

  “这些人还真是丧心病狂啊。”

  霍离听完聂行风的叙述,适时地发表感叹,张玄嗤了一声,“只能说人类很愚蠢,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可是有免费的晚餐啊,江笙说今晚邮轮上有大型夜宴舞会,你们要不要参加?”

  大副已经把邮轮事故和陈昱的所作所为汇报给了公司,天洋号正在返航途中,为了公司声誉,万华集团已决定对这次的邮轮之旅提供全程免费服务。

  “要!”张玄对免费二字最没抵抗力了,连忙点头答应:“顺便去赌场碰碰运气,董事长最喜欢的,是不是?”

  霍离和小白同时转头看聂行风,后者很淡定地坐在那里,以沉默作了回应。

  晚宴上,大副代替船长,在致词中解释说邮轮某些配件在昨晚风暴中出现小故障,为安全起见,暂作返航等等,当听说全程免费后,旅客们大抵都没异议。二副和陆平还有一些在海啸中受伤的乘客已由救援直升机送往医院;白先凯因惊吓过度而神智呆滞,杜医生检查后说他精神不稳定,无法搭机,所以还是选择乘船返航。

  灵异社的学生们也参加了宴会,不过他们看起来似乎很没精神,只有周林林在看到聂行风后,向他热情招手。

  聂行风正要过去打招呼,突然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只是以微笑作了回复,看着远处那帮年轻人,轻轻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希望他们能通过这件事成长起来,尤其是楚歌。”

  谁会相信为了财富亲人会对自己下手?楚正南的所为给这些学生们上了一场很深刻的社会教育课——生活不会永远美好,比起他们研究的那些灵异鬼怪来,人心也许更可怕。

  “唔。”感叹很冷场,张玄跑去选自己喜欢的餐点,把聂行风的话抛到了一边。

  “小离……”聂行风转过眼神,发现霍离带着小白跑去跟江笙学跳踢踏舞了,真不知是自己感情太丰富,还是这对兄弟神经太大条。

  悠扬乐曲响起,舞会开始了,一杯葡萄酒递到聂行风面前,是左天,他一身白西服,气度优雅,跟私家侦探的头衔完全挂不上钩。

  “怎么不去跳舞?”

  “我舞伴正在忙。”看着在远处细选美食的张玄,聂行风微笑,反问:“你好像也很悠闲,不急着去找你的雇主吗?”

  左天耸耸肩,“我没打算找他,反正事情已经解决,报酬他也付给我了。”

  他的任务是搜集陈楚白三家的犯罪资料,也搞到了不少情报,不过这三人中已有两人死亡,一人成了半个植物人,他想即使没有资料,雇主也应该很满意。

  “白小姐也来参加舞会了,看来那老爷子病情不是很重。”看到一身黑晚礼服出场的萧雨,左天笑道。

  萧雨似乎精心打扮过,晚礼服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窈窈窕窕,长发盘起,多了些成熟女人的气韵,她在人群中逡巡了一会儿,发现聂行风,微笑着向他走来。

  “小姐,你今晚真漂亮。”左天适时地恭维。

  “谢谢。”萧雨的注意力明显放在聂行风身上,对左天的搭讪只是礼貌性的回复,又问聂行风,“你的伤怎么样了?”

  “只是小伤,没关系。”其他伤口在张玄的吻抚下早已消失无踪,聂行风还是第一次见张玄以吻疗伤,老实说,那方法还真是挑逗。

  “你爷爷好些了吗?”

  “不是很好,我父亲在照顾他。”萧雨说得很平淡,她一直独住,跟白家人的感情并不深,白先凯的重病没对她有太大影响。

  她看着聂行风,脸上浮起微笑,略带羞涩地问:“聂先生,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抱歉,小姐,我已经有王子了。”

  聂行风把酒杯放到旁边桌上,彬彬有礼的告辞离开。见萧雨痴痴看他背影,左天耸耸肩,很明显她落花有意,人家流水无情,大好机会怎能放过,于是毛遂自荐:“小姐,我也不错的,不如考虑一下我吧?”

  很不幸被无视了,萧雨紧咬下唇,没再说话,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聂行风来到张玄身旁,把他手里拿的托盘取过来放到一边,微笑问:“请问我是否有幸请你跳支舞,王子?”

  张玄的眼神从美食上恋恋不舍的转回来,报之微笑:“没问题,帅哥。”

  音乐转为缓慢优雅的社交舞曲,聂行风揽过张玄的腰旋入舞场,张玄对社交舞并不在行,只靠聂行风的引领走步。

  两人慢踏舞步,张玄突然低声问:“你不觉得两个男人一起跳舞很奇怪吗?看看我们身边这些人的脸色就知道了。”

  “我为什么要看?”聂行风反问:“一向都是别人看我脸色。”

  张玄噗哧笑起来,“董事长,我发现我有点爱上你了。”

  “听你的意思好像以前没有爱我?”

  “以前也爱啊,不过更爱你的钱。”

  呵,这话还真像张玄的口吻,聂行风耐着性子问:“那现在呢?”

  张玄还真的认真想了想,然后说:“当然是你!”

  这还差不多……

  “没有你,哪来的钱?”

  耐性瞬间滚滚长江东逝水,聂行风脸上的笑开始狰狞,“那你到底有多爱我?”

  “那得看你的家产有多少,哎哟……”

  脚背被狠狠碾过,张玄痛得差点儿跳起来,抬头看聂行风,他一脸云淡风轻。

  “抱歉,不小心踩错了舞步。”

  是故意的吧?不过他喜欢看招财猫被自己气得炸毛的样子。张玄蓝眸里闪过微笑,“没关系,反正我也经常踩错。”

  抬脚狠狠踩过去,聂行风早有防备,一个回旋轻松闪开了,社交舞他跳了十几年,想跟他玩,张玄还差远了。

  屡踩屡败,张玄放弃了这种幼稚游戏,转到实际话题,“说真的,董事长,如果你考虑把名下所有股份都给我,我考虑把心给你。”

  “一言为定!”聂行风觉得这提议不错,答应得很痛快,“所有东西都给你,反正你是我的!”

  “董事长你果然阴险!”

  “过奖。”

  “拜托,我不是在夸你……”

  “小白,你说大哥和聂大哥他们俩是不是甜得发腻?”

  霍离不喜欢社交舞,踢踏舞学完,就跑下舞池休息,眼前的桌上摆满各种点心美酒,都是他自助来的,一边吃一边看张玄和聂行风的互动。

  “没有,就是觉得张玄有点儿不对劲。”

  “大哥精神很不错啊。”霍离没听明白。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总觉得张玄跟以前不太一样,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小白摆摆耳朵,看着舞池里很亲密的两个人,它把答案归结为是自己第六感出了问题。

  一曲跳完,聂行风和张玄回到座位上,忽然看到那位华发老者坐在不远处,忙走了过去。

  老人正在独自品茶,看到聂行风,微笑着向他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聂行风坐下,说:“谢谢你让左天为我们解围。”

  他其实只是猜测,并没太大把握,老人却华眉一挑,笑道:“你比左天那个正牌侦探眼睛还利,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手。你应该没这么老。”老人的手背虽有褶皱,但相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皮肤还是太光滑了。

  “因为装老人不容易被发现。”男人狡黠的眨眨眼,“我们出去说吧。”

  两人离开大厅,张玄和霍离也跟了上去。来到甲板上,男人把花白头套拿下,又用湿巾在脸上一阵揉擦,露出原本俊朗的面容,霍离情不自禁说:“啧啧,现代易容术耶。”

  男人笑道:“只是发泡乳胶。”

  恢复原貌后,男人温和的眼神变得凌厉,手杖也扔开了,露出原有的霸气威严,看年纪不过三十出头。

  “是谁呀?”张玄问聂行风。

  “程睿,楚正南的妻弟。”

  程家是服装界的中流砥柱,楚家能在服装行业屹立这么久,跟程家有绝大关系。程睿是程家最小的儿子,也最有魄力,聂行风曾跟他接触过几次,不过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他。

  “给警方假情报的也是你?”

  程睿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只说:“我知道姐姐的死不那么简单,所以开始调查楚正南,后来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我怕左天一个人应付不来,要是早知道你们会来,我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你怀疑楚正南杀了你姐姐?听说他们夫妻关系一直很好。”聂行风问。杀害妻子对楚正南一点儿好处都没有,毕竟他还需要程家的援助。

  “董事长我劝你多看看侦探片,有助于提高IQ。”张玄对聂行风的话嗤之以鼻,“记住:当夫妻有一方非自然死亡时,首要怀疑对象就是妻子或丈夫,财产、情妇都可以成为动机。”

  “都不是。”程睿摇头,“他的杀人动机是因为我姐姐知道了二十年前他用自己亲生儿子做祭品的事。”

  可能是楚正南在跟陈昱等人商量时被妻子无意中听到了,她震惊之下给程睿打了电话,可惜当时程睿不在,只听到了留言,说发现当年孩子并非因病过世,而是另有其因,还说次日去找他细谈,可当晚他就接到姐姐失足坠楼的消息。

  “楚正南为了身份地位连亲生儿子都杀,简直连畜生都不如!”程睿恨恨道。

  当年楚正南选择儿子作祭品,除了婴儿死亡不会被怀疑外,也是不想失去妻子娘家这个靠山。这些年程家没少给他照顾,他却仍不满足,再次用人命跟魔鬼做交易,程睿觉得死对他来说实在太便宜了。

  “请不要侮辱畜生,我们动物也知道虎毒不食子耶!”小狐狸的极力纠正换来大家的怒视,还好程睿激愤之下没注意到。

  脚步声响起,向文从对面慌慌张张跑过来,看到他们,忙问:“谁知道那位警察先生现在在哪里?”

  魏正义可能还在里面狂欢呢,聂行风问:“出了什么事?”

  “刚才我去送酒,看到萧小姐被人架走了,我没追上,所以过来叫人。”

  听出事情的严重性,聂行风忙打电话通知魏正义,又对向文说:“快带我们去。”

  大家随向文赶到游步甲板,大家都去狂欢了,这一层显得很寂静,向文指着右舷说:“萧小姐就是在那边被人拖走的。”

  魏正义也很快赶了过来,听完向文的描述,说:“我们马上分头找。”

  “也许我知道她被绑去了哪里。”程睿说。

  程睿带大家去的是罗经甲板,也是邮轮的顶甲板,这里是各种卫星接收器和船舶电源供电的平台,宽阔宏伟,除开放时间段外,平时不会有人来。程睿从左天提供的资料里得知陈昱他们曾数次提过罗经甲板,所以当听说萧雨被绑架后,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里。

  “活祭需要很大的空间,那里最适合。”程睿说。

  魏正义没听懂,“火鸡?”

  这个被派来追查逃犯的警察真是有够笨蛋,程睿懒得多说,只道:“去了就知道了。”

  罗经甲板的安全门锁着,不过难不倒张玄,几下就把锁弄开了,魏正义在旁边看得直咋舌,“师父,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啊。”

  大家登上甲板,平台很亮,地上画着一个古怪巨大的圆形,彼此以线相连,交叉处点有防风火烛,萧雨被反绑着躺在圆形正中,嘴巴被封住,看到他们,立刻发出急切嘶声。

  “该死,你们这么快就赶来了!”白先凯恶狠狠地骂道。

  他一改先前的呆滞状,稳立在圆形当中,见仪式被半路打断,他面露狰狞,蹲下身,手中匕首抵在萧雨颈上,对立在身后的白皙说:“去拦住他们!”

  “父亲……”

  “废物,快去!”

  被斥骂,白皙却没有动,反而把眼神转向女儿。他把萧雨劫来都是被父亲逼迫的,现在看到仪式被阻挠,心中反而一阵轻松。

  转眼间众人已围了上来,白先凯慌忙紧压匕首,吼道:“都站住,否则我杀了她!”

  “老爷子,这种威胁只能让你的罪行加重而已。”魏正义掏出枪对准他,嘲讽道:“看来这里风水不错,不仅能治好你的痴呆,还能治好你的残腿。”

  “我马上就要成功了,为什么你们要来阻拦?你,你,还有你!”白先凯的眼神在每个人身上游移,最后盯住聂行风,愤怒大吼:“你们聂家这些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不够风光吗?为什么就见不得别人出头!?”

  “我们家有今天的成就,是靠打拼换来的,不像你,用人命做交易。”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你爷爷也做过同样的事,啊……”

  刀刃突然被从后面窜上来的白皙握住了,魏正义趁机冲过去,把萧雨带到一边,见仪式功亏一篑,白先凯眼中闪烁出狂乱光芒,大声嘶吼:“放开我!”

  “父亲,放弃吧,一切都结束了……”

  “不,不会!海神保证过我们有生之年家财兴旺,怎么可以结束?只要有祭品……”

  血从白皙掌心流下,白先凯却毫不在意,用力抢夺匕首,他力气突然变得奇大,一脚蹬开儿子,匕首扬起向萧雨扑去,魏正义忙举起手枪,谁知白先凯向前冲了两步,身子猛然晃了晃,手抚胸口大口喘息起来,随即蜷倒在地,几下抽搐后没了声息。

  “父亲!父亲!”白皙扑过去,匆忙在口袋里找药,并大叫:“快叫医生来,快!”

  杜医生很快就赶来了,一番抢救后向白皙摇摇头,“极度激动下引起的心力衰竭,很抱歉,白先生,请节哀顺变吧。”

  “自作孽,不可活!”

  平台很快围满了保全人员和医护人员,程睿没再逗留,扔下一句话后便扬长而去,聂行风也跟着离开。走下罗经甲板时,他转头去看,见白皙还趴在地上恸哭,萧雨在旁边劝解,地上那个圆符在炽光下发着惨白的亮,像滑稽的小丑面具。

  “董事长,我们去赌场玩吧。”

  张玄对邮轮上的赌局念念不忘,听了他的嘟囔,聂行风转回眼神。这家伙还真是生死随心,刚有人在他们面前过世,他却好像半点儿都没被影响到。

  “怎么了?”

  对上张玄投来的奇怪目光,聂行风笑了,“没什么,走吧,我陪你玩通宵。”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他们也没必要为不相关的人烦恼不是吗?

  趁张玄和霍离在赌场里玩轮盘,聂行风打电话给魏正义。魏正义正在尽忠职守的给白皙录口供,见是聂行风,长叹一口气,“董事长,别告诉我你们又发现了什么怪异宗教仪式。”

  “不是,我是想让你帮忙查一件事。”

  第十章

  之后的两天过得很平静,邮轮靠港的前一晚,聂行风被张玄硬拉着去参加狂欢舞会。酒水免费,张玄当然不会错过这么美好的机会,左一杯右一杯,很快就半醉了,聂行风让霍离照顾他,自己去了甲板。

  乘客们都去狂欢了,甲板上很冷清,只有一个人靠在船舷上看海,长发飘飘,却是萧雨。

  这两天聂行风只在就餐时见过萧雨,她神情忧郁,气色看上去不是很好,看到聂行风,萧雨冲他笑笑:“怎么?不需要陪你的王子吗?”

  “王子现在有别人,我暂时被三振出局了。”张玄跟左天江笙他们喝得正开心呢,没空理自己。

  聂行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取出一根,萧雨善解人意的拿出打火机帮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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