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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尘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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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丹每日就吃点泡面，实在也舍不得多吃一点东西，尽管如此，5天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龙丹想，再没有消息，可是连吃饭的钱也没有了，就鼓足勇气给孤山水泥厂的人事科打了电话“您好，请问您是人事科的领导吗？我姓龙，前几天去应聘来着…”里面传来了歉意的生意：“是龙先生啊，对不起，这几天忙得很，忘了给您回电话。我们厂里确实没有适合您的职位…”“那我…”龙丹一听心就凉了半截，这时，电话里又说：“不过，您要是愿意做普工就来吧，我们厂子里的普工是管吃住，一月2000元，工资可是不高，你若是答应，明天就来报道吧”龙丹急忙答应着，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龙丹心想：吃饭的问题总算解决了。
第二天，龙丹把找到工作的事情跟老乡亓猛说了一声，表示自己要去去孤山水泥厂上班。亓猛听了，也是担心，就说到：“孤山水泥厂我听说过，污染很严重，工作很脏，也很累，你能干的了吗？”龙丹心想：再不去就连饭也吃不上了。不过，这话龙丹没有对老乡亓猛讲，就表示去试试，干不了再说，总不能老在宿舍里傻等吧？
龙丹收拾完行李，装在车上，开车去了孤山水泥厂。水泥厂的人事科长见龙丹还开着不错的小车，就笑道：“我猜你也不是个一般人，哪有开着豪华车出来做普工的”，龙丹只有笑笑，也没做解释。跟着人事科长把自己安顿下来，龙丹成了一名水泥厂巡检工人。
龙丹被分配到了成品库，成品库有四个工种，分别是上料工，巡检工，机修工个配料合成工。龙丹来到车间里，认识了自己的车间主任，车间主任领这龙丹来到了龙丹干过的地方。车间主任说：“你干的工作很轻松，就是脏点，经常漏料，到处是水泥粉尘，一会给你领一幅防尘口罩”说着就指了一下长长的传送带，说道：“只要传送带上不漏料，你是轻松的，就看着就行，一旦漏料，就必须把楼下来的熟料用铁锨把漏料装回到传送带上就行”。龙丹答应着，心想：这工作真是很轻松，天天看着传送带送料，也就没事，就是到处是水泥粉尘。不过，龙丹可是想错了，整个成品车间里，最累的活就是巡检工，明其曰巡检，其实就是装料工人，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领导还起了这个名不符实的名字。
其实，这都是哪个管人事的科长做的好事，他见龙丹衣着光鲜，气度不一般，寻思着龙丹虽是落魄，也肯定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说什么也会送点礼什么的。那知道，龙丹不开窍，只是一味的说好话，连盒好烟都没买，心中就有气，就把龙丹分配了成品车间。全厂就属成品车间最累，而成品车间最累的工作就是巡检工了。
龙丹不明就里，稀里糊涂的进了车间，还对人事科长感激的要命。那知道，第一天上班，传送带就出了故障，漏下的熟料就有几十吨。等龙丹一锨一锨的把熟料装回传送带，别人都下班两个多小时了，龙丹才勉强把工作干完。两手磨起了好几个大血泡。回到宿舍，龙丹累的就像散了架一样。本来龙丹的病就没好利索，龙丹饭也没吃，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过去。
龙丹一觉醒来，食堂里也关门了，干了一天累活的龙丹饿的肚子咕咕叫。龙丹刚来，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怎么能找到食堂的师傅们。其实，就是找到也无济于事，人家也都下班了。龙丹掏了掏口袋，还有几块钱，就去厂门口的小卖部里买了两包简装泡面，一包榨菜咸菜，打了一壶开水，将究着吃了开始打工的第一顿饭。
往后的几天，龙丹再也不敢先睡觉了，下了班就去食堂先吃饭，因为龙丹再也没有钱买泡面了。此时正是夏季，本来天气又热，龙丹在蒸笼般的车间里天天挥汗如雨，咬牙坚持着干活。几天下来，龙丹的病竟然不治而愈了，也许是龙丹把汗出透了，龙丹就觉得自己浑身有力气了，不禁暗自好笑：还是干活好，不用花钱还能治病，看来自己确实也得锻炼锻炼了。
一个多月坚持下来，龙丹的两手也慢慢起了老茧，不会再磨出血泡了，一个月的试用期满了，龙丹领到了两身工作服，龙丹不再穿自己来时的衣服了。因为自己的衣服说什么也不像普工的样子。龙丹领到了今生一来第一次打工赚的工资，喜滋滋的来到厂门外的小酒馆里，炒上了两个小菜，要了一盘煮花生，一并要了几瓶冰镇啤酒，美美的吃了一顿。龙丹就感觉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吃的最好吃的一顿饭了，喝着冰镇啤酒的时候，龙丹在想：以前在么就没感觉到这最便宜的啤酒怎么就这么好喝呢？
花了几十块钱，龙丹在小饭馆里美美的吃了一顿，回到宿舍，拿出了刚买的5块钱的红河烟，点燃了烟头，使劲的吸了几口，竟然觉得有股从来没有的香味。在以前，龙丹也是从来不抽这么便宜的香烟的。龙丹最喜欢的是苏烟，那种烟既柔和又有后劲，也不失身份。5块钱一盒的红河，龙丹可是从来就没有抽过，偶尔别人给一只，龙丹也是装装样子的抽一口，随后就掐灭了。
抽着烟，龙丹就思考着，是不是该给人事科的老苏买点什么东西了。龙丹应经打听到，人事科的科长姓苏，是个非常贪财之人。不过，龙丹也能理解，老苏同样也是一个打工的，不趁机捞点什么外快，也太对不起自己的职位了。这年头，人不为己岂不天诛地灭？
龙丹刚刚发了2000块钱，花了几十块钱，也不到2000了。要是都送了出去，龙丹也是不舍的。龙丹就盘算着，把自己从家里带了的几幅字画拿了出来。龙丹掂量着，心思着那张字画也不便宜，送出去也是可惜，但为了自己的工作也不得不舍的了。就随手拿出了一张王华的山水，准备给人事科的苏科长送去。
第55章 班长刁难
龙丹把山水画装在了一个大信封里，找了机会见到了人事科的苏科长，说道：“苏科长，我从老家带了一张名人画的山水画，这人是全国美协会员，画的不错，送给你欣赏欣赏”并在办公室里当着苏科长的面，打了开来，指点着评论了一番，苏科长似乎不是很热乎，漫不经心的附和着，好像很是瞧不上眼。龙丹见此，就知道这张画算是白送了，送给苏科长简直是焚琴煮鹤，对牛弹琴了。但是，龙丹的话既然已经出口，也就不好收回，让苏科长收了起来。自己便回到了宿舍，想来想去，越想越后悔。像苏科长这样的俗人，还不如送给你200元钱来的实在。龙丹也就苦笑不已。想想自己身无长物，也就打消了继续送礼的念头。心想：不就是一个普通打工的，顶多也就给调调工种而已，自己说不定也不会长在这里打工，以后还不一定去那里，送了也是白送。想通了这个道理。龙丹也就知足常乐，随遇而安了。
过了几天，也许是龙丹送的礼起了作用，人事科的苏科长来到了龙丹所在的车间，找到了龙丹的班长古永安，说了些要他照顾龙丹的话，也不知道古永安听懂了还是没听懂，隔了几天，把龙丹的工作区域又重新划分了一下。龙丹满以为，古永安不看僧面看佛面，会照顾一些，哪成想，接下里的日子里，龙丹的工作更累了，还把龙丹工作的区域扩大到了地下一层。而且规定下班之前，必须把漏料全部清理干净。
龙丹所在的班组是三班倒，每个班组工作8个小时，交接班的时候要交代清楚，不能有一点的漏料杂物。可是天公不作美，刚给龙丹划分好工作区域的地下一层上料仓，突然出现故障，不到几十分钟，传送带上的熟料没有一点送进球磨仓，全部漏在了地下工作间里，少说也有上百吨，要是只靠龙丹自己清理，恐怕要十天半月也清理不完。
龙丹看到这个情况，也就傻了眼，自己是干不完的，就向班长古永安请示：“班长，地下传送仓都漏满了熟料，我一个人实在完不成，您看是不是找人帮忙？”古永安泛着白眼，说道：“一个萝卜一个坑，我去那里找人？你自己的活你自己干，别人帮忙算怎么一回事？”。龙丹见班长不帮忙，只好闷头加了3个小时的班，看看小山一般的熟料，实在也完不成了。龙丹忍无可忍去了厂长办公室，碰巧厂长在家，就对厂长把事情说了个明白。让厂长看着办，实在不行，龙丹也不要这个月的工资了，只好辞职不干了。
厂长立马亲自下车间看了看现场，觉得让龙丹一个人去处理这突如其来的事故，也实在不像话，就从其他车间了调了几十个人，整整干了两个班的时间，才把漏料清理干净。最后厂长又把班长古永安训了一顿，说是安排不好工作，耽误生产，就要处罚。还好，厂长说了个下不为例的话就走了。不过，这下龙丹可就把班长彻底得罪了。
本来龙丹上班就没有按照惯例请请自己，自己暗示了好几回，龙丹就是装糊涂。古永安心中就有气，人事科的苏科长不来找他还罢了，一来就说要自己照顾龙丹。古永安就猜想龙丹肯定是给苏科长送了礼，心中更是愤愤不平。古永安就将计就计，把龙丹的工作安排的更苦更累了，倒是应了苏科长的话，“好好”的照顾了龙丹。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龙丹也不会去天天找厂长汇报工作，再说自己也没有那个级别。自己上面还有班长，班长上面还有车间主任，车间主任上面还有分管厂长，一级压一级，别看是私营公司，做起事来还是机关那一套，倒是官僚的很，除非特殊情况，车间的一般事情还轮不到厂长来处理的。这一次，龙丹去找厂长，也是碰巧厂长心情好，才会亲自来处理这样的事情，平时，你就是去找厂长也是找不到的。
龙丹有股倔劲，不高兴做的事情，就是打死也不做。既然认定了不会求着他们，就只好忍气吞声的干活了。龙丹咬着牙坚持了四个月，到了冬天，龙丹终于在地下车间的工作就受不了了。
龙丹工作的地下送料仓十分的闷热，夏天虽说是更热，龙丹赤膊上阵，干一会回到地面，凉快一会，这样倒替着还能忍受，冬天就不行了。地下车间，温度超过40度，一下去就出汗，工作的人根本就不能穿棉衣。可是要回到地面，温度可就相差太大了，一般都是零下几度。在地下工作不能太长，一般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就得上来喘口气，休息休息。龙丹在下面干上半小时，全身就被汗湿透了，回到地面又冷的要命。只好把汗水湿透的衣服脱下来，用力把水渍拧出来再穿在身上。如此反复几十次，一天下来，棉大衣也就湿透了，穿在身上黏糊糊的，冷风一吹，自然就会冷的要命。后来，龙丹见这样也不是办法，就买了两套棉衣，来回的倒替着穿，才勉强好了一点。
这样的工作龙丹实在受不了了，龙丹就选了个天气好的日子，给老乡亓猛去了电话，问了问亓猛也没有时间，亓猛回话说有时间，龙丹就请了一天的休假，去跟亓猛坐坐，一块吃个饭，一边商量一下自己工作的事情。
龙丹跟亓猛一块来到了常去的“萨达姆”餐厅，两人点了两个热菜，要了一瓶二锅头就喝了起来。“龙哥，最近怎么样？”亓猛关心的问道，龙丹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一阵火辣的感觉顺喉而下，身子暖和了许多，叹口气说道：“不瞒老弟说，我真是干够了，水泥厂这个工作又脏又累不说，而且干得不舒服。一进厂就因为没有送礼给人事科长，就把他得罪了，给安排了个巡检工的工种。你别以为这个名字好听，其实就是个苦力活，每天累得要死。因为我没钱，没有请请班长，还把班长也得罪了，班长也明里暗里给我小鞋穿。我实在不想再水泥厂干了，这工作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也不知道在工厂干了几年的工人们是怎么熬过来的”，“龙哥是没有吃过苦的人，能在只水泥厂干了几个月，也已经不错了”亓猛也附和着龙丹说道，亓猛顿了顿又说：“当年，我出来打工可比你苦多了，我来到京城的第一年是给京郊电厂里挖下水道。零下7，8度的天气，一样站在水里干活，包工头虽说是管饭，可是饭菜差的要命，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一顿好饭，我一熬就是3年，一个月的工资才3，4百元。后来才慢慢换了工作，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但凡是北漂出来的，那个不是怀揣梦想来的？可有几个能成气候的？”。
龙丹点头称是，沉吟了半天说道：“我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可就认识你一个人，你看能不能替我打听一下，找一个稍微好一点的工作？”“这个没问题，我一直就在为你打听着，前几天我在远通快递的一个朋友说，他们那里招人，我已经跟他说了，说不定这几天就回信，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你先别着急，等找好新的单位再辞去现在的工作”。
龙丹跟亓猛分手后，就眼盼着老乡亓猛给自己找工作的消息。果然，过了几天，亓猛打来电话，说是那边谈好了，龙丹可以去面试。龙丹迫不及待的开车去了那家快递企业，跟招工的人事部经理谈了足足一个小时，终于被认可，同意龙丹去这家快递行业去做储备经理。
回到水泥厂，龙丹递交了辞职报告，一级一级的报上去，接近一个月才批了下来，虽是同意了龙丹的辞职，但是扣押的一个月的工资可是不给，要等到年底才给结清。龙丹也顾不得这些了。立马收拾行李离开了水泥厂，去了远通快递公司。
第56章 快递公司（上）
龙丹在快递公司的职务是储备经理，所谓的储备经理，就是享受经理的级别，没有实际的权限，那里需要就那里去。龙丹记住了在水泥厂的教训，一进公司就给自己的顶头上司人事部总监，送了一份礼物。龙丹送的还是字画，之所以送字画，是因为龙丹出来时，只带了十几张字画，其他的值钱之物，龙丹也没有带来。还有个原因，是龙丹看人事部总监黄清是个硕士生，文化人总应道知道字画的价值。
龙丹猜的果真没错，人事部总监黄雪清收到礼物非常高兴，当面就对龙丹连声感谢，说了很多客气话。龙丹听了心中大安，知道自己的东西没有白送，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龙丹上班没有几天，就是春节了，龙丹自告奋勇的报名值班，领导更是欢喜，说是龙丹对工作积极，牺牲自己的节假日，为公司做了贡献。其实，就算龙丹年假期间不值班，龙丹也没地方去，也只能住在公司里，只不过，这里面的特殊原因龙丹并没有告诉他人。
春节过后，远通快递公司的领导为了奖励春节值班的员工特意发了1000元奖金，还有100元的生活补助。龙丹收到这1100元钱，高兴的花了100元请同宿舍的老王到饭馆里喝了一顿酒，两人把二斤二锅头干掉，都高兴自己找到了好单位好工作，二人就攀谈起来。
老王叫王红旗，比龙丹早来几天，岁数也差不多，也是个储备经理。老王是山北省人，年轻时就下了岗，一直就在京都飘着，打工十几年了，很少回家乡。工作也换了不知有多少了，是个老牌的打工一族。
龙丹对老王说道：“老王，您也出来十几年了，老是打工，有木有想到做点事情？”，老王不知道龙丹说的做点事情是指什么，就不解的问道：“做什么事情，不就是打工干活吗？还能做什么？”，龙丹说：“春节值班期间，我听到了一些事情，我们这个快递公司准备要扩大规模，目的就是为了上市做准备。要把分公司遍布全国的每一个城市，这可是个好机会。”老王很实在，并没有猜到龙丹的想法，就说：“那是老板、领导们的事情，我们能做做啥？”，龙丹继续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既然是储备经理，那就是说将来有机会分到下面分公司里去，说不到就能独当一面，做个分公司的头头。听说，分公司的经理，工资都2万多，我们要是到了这个份上，才有个奔头”。
老王听完了龙丹的话，明白了龙丹的意思。凡是打工的谁不想把自己的工资提一提，现在才3000多块，要是工资能涨到2万多，也不枉自己打工十几年的心血。老王来了精神，问道：“如何才能做到这一步”，龙丹坚定的说道：“说来也很简单，第一嘛，就是干好工作，别让同事们挑出毛病，让领导看着舒心；第二嘛，还得跟领导搞好关系”，龙丹自然不能说自己给领导送了礼，只是隐晦的说跟领导搞好关系。
老王也不是笨人，听明白了龙丹搞好关系的背后意思。只不过，老王是很实在的老实人，自然也就带有小气的性格，送礼是不舍得的，就说：“那我过几天，请请黄总监，你给我陪陪客人如何？”龙丹笑笑：“没有问题，别的不敢说，要说喝酒，还没有我陪不下来的客人，只不过，黄总监也不是善茬，只是请客吃饭恐怕也顶不了大用”，老王说：“管用不管用先不说，反正请了总比不请强，先混个脸熟，我也没有太大的野心，请了再说吧”。
过了几天，老王把黄总监请了出来，老王在饭店里定了一桌精致的酒菜，与龙丹陪着黄总监吃了个尽兴。黄总监显然也很高兴，酒也喝了不少，老王与龙丹又刻意奉承，把黄总监的马屁拍的山响，惹得黄总监豪情大发，与老王和龙丹称兄道弟，满嘴说一定要照顾照顾，老王龙丹听了也是很高兴，尤其是老王，庆辛自己的几百元老人头没有白花。
果然，过了些日子，老王被任命为快递公司机关行政经理，工资提一级，接管公司机关后勤事宜，老王接到任命，喜不胜收，又到饭店里请了龙丹一次，道谢龙丹指点之功。
倒是龙丹，见公司领导丝毫没有提拔自己的意思，唏嘘不已，心道：自己送的字画，难道还比不上老王的一桌酒菜管用？龙丹虽然心中疑惑，也不便询问，只是闷声工作，让领导看重自己。
这天，龙丹一到办公室，就被黄总监叫到了总监办公室。黄总监对龙丹说道：“我决定让你出趟远差，你不介意吧？”。龙丹见领导让自己出差，就说：“领导怎么安排就是怎么，我服从就是”，黄总监接着说：“你也知道，我们今年的招工压力非常的大，全公司几万人，流失率不小，需要不断的招进新人。加上今年公司要扩充地盘，所招工人数量将是个很大的数字。年前我派出去的人，出差费花了不少，就是人没招进几个来，老板很是生气。这次你出去，是去下面省份，你愿意去那里就去那里，差旅费实报实销，不用怕花钱，只要把人招回来就行，也让别的人事专员们看看你的水平”。龙丹听了说道：“绝对没有问题，那我就去河西省，那里的经济水平低些，说不定就招到大量的普工”，“好，我相信你，你去财务去领3万块钱，就住在河西省，招到足够的人后，你觉得可以了就带他们一块回公司”黄总监说完，就安排龙丹去财务支取了现金，龙丹又准备了两天，收拾好换洗衣服就做火车去了河西省。
龙丹去之前，就在网上查了个清楚，河西省有一个合阴县，县里有几十个乡镇，是个地少人多的区域。合阴县的农民大都有是种植苹果，很少农作物，由于经常天旱少雨，老百姓经常是把庄稼种在地里接听天由命了。所以闲人很多，龙丹估计在这种地方能招到大量工人，就在合阴县住了下来。
龙丹找了一家像样的宾馆，住了下来。就拿宾馆当做自己的临时办公室。在县城里找了一个临时帮手，许诺他一天50元钱。这个临时帮手，还是一个农村的村长，是龙丹在合阴县火车站认识的。这个村长见龙丹一天给他50元，很是高兴，就尽心尽力的帮龙丹招起工人来。
龙丹让帮手领着，去了县电视台，花了1200元做了20天的有线电视字幕广告，又花了660元印刷了3万分宣传单，让那个帮手领着四五个人，到下面乡镇上贴广告。龙丹就在宾馆里静静等着应聘的工人上门。
龙丹的几个措施还真是管用，不到一星期，打电话的，到宾馆来找龙丹询问的络绎不绝，龙丹原计划能招到200人就不错了，可是不到半月，龙丹就招进了400多人。龙丹把情况汇报给了黄总监，黄总监大喜过望，就让龙丹先把400多人想办法带回来。龙丹又忙活了十多天，一一打电话给应聘的工人，告诉他们去京城的路线和方式，又告诉他们公司会报销路费，一切安排妥当，龙丹先行回到了快递公司。回去后不到十天，400多人才陆续到公司报道。
龙丹的这次招工，开创了快递公司招工的记录，以前都大声叫嚷工人难招的人事专员们都悄悄的闭上了嘴巴。领导们也都异口同声的称赞龙丹的工作能力。就在众口称赞龙丹的时候，龙丹做了一件让黄总监非常不满意的事情。
原来，龙丹回来后，把所有的花销都细细统计了一下，一共花了不到1万块钱，就把所有的单据贴在一起，请黄总监签字报销。黄总监把单据翻来覆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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