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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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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不急不慌地摆了个标准剑玄的礼式后,长衣一扬,双脚顿然成弓步,昴着首,挺直腰,将巨剑插在石桥之上。
看着他突然来这么一下,那五人顿时发懵,心想这小子要玩什么花样呢?正当他们不知如何是好时,空寂之中却是响起梵溟轩那低沉的笑声,那声音听着就给人一种非常压抑的邪恶感觉。
「让你们看看舞者的风采,算是作为你们给我自把剑开封的回报吧。」
当声音落下的同时,只见梵溟轩昴起的头骤然一低,接着巨剑离地,而他的身体也在那一刹那,弹入空中,之后只剑空中不断地飘闪着一道虚影,那虚影手执一把巨大的黑色阔剑,刚直刺,便猛然转向横扫,之后又是斜上挑,这招落下的剑影还没消去,那边便马上多了一道竖斩的剑影,一时之间,夜空之下,江波之上,桥段之中,形成一个半圆球状的剑影,而这剑影之中,则是五个背背相对的紫衣人紧挨在一起,形成以互守之势以御敌。
看着这段疯狂的剑舞,不仅直让五人大跌眼镜,而且还让某个隐在暗处的家伙睁直了双眼,那对金瞳底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夜空下的巨剑大开大合,没过多久梵溟轩已是有了几分喘息,而他额头上也已经腾出了几滴豆大的劳动汗珠。
正值清风飒爽时,在几百次地退却了梵溟轩的攻击之后,那五人终于摸清了眼前这个舞着巨剑,如同疯子般的男子的实力如何了,显然阶层的差距还是存在的,也因此他们那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他们终于不再作隐忍,终于不愿意憋闷地挨打了,只见他们五人身上重新燃起耀眼的紫色星芒,虽然没有先前那的般闪亮,但在隐约之中,仍然还残有着断水缠流的能量。
只见他们再一次狠狠地挡下梵溟轩的攻击后,空中便当即响起他们那古老的咏唱声,五道咏唱声同着音色,在幽月下轻轻的飘转。
「。。。。。。以东辰星之名,以紫薇宫之序,星铠降凡!」
话说另一边的梵溟轩跳完那支剑舞之后,听着五人那莫名其妙的语言,当他听懂了那最后一句后,便低低地笑了起来:「嘿嘿,星铠么,看我怎么砸烂你。」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想法般,皎洁的月光下,一道流光划破苍穹,接着五束紫光从天宇直射而下,落在那五人身上,而那五人沐浴在那星辉之中,本就是紫衣穿着的他们一时看上去,有点给人一种紫得发黑的感觉。
当流光拖着长长的尾巴消失在夜空之时,夜又恢复了她那静谧的宁静,而此时那五个紫衣人的身上已然覆盖上了一层深紫色的星纹光铠。
梵溟轩见他们这模样,心底忍不住骂了一声:「草,借用星辰之力,这不明摆着要占我便宜吗,我呸!」
说句公道话,其实谁占谁便宜,他应该比谁都清楚,人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他就要这种时候出来耍强,这不是存心的为难了人家么?
光辉之中,五人皆是一色的紫色光晶战铠,不过那样子看起来很是滑稽,因为他们那战铠除了一块护心镜和一双晶羽鞋可以看得分明以外,像那什么护腕,战裙,头盔之类,明灭得差不多可以选择无视了。
不过虽然如此,但还是有一点却是让梵溟轩不得不重视的,那便是他们手中都多了一把一尺长的紫晶光剑,就是那紫晶光剑带给他的感觉很是凝重,因为现在他不再觉得他们仅仅只是玄者,而是觉得此时的他们真切得就像是征战中的士兵,那种军人的气息是让人敬佩的。
五人已经分开,不再是背背相对,他们现在是一字横排,尺剑横指,犹如即将要赶赴沙场征战般的将士,脸上腾起阵阵的血气,而后朝梵溟轩疾步压来,呈包围之态。
第二集 第四十八章 开封
梵溟轩环视了下向自已疾速逼近的五个紫衣人,接着他往自已身上看了看,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慨的嘀咕着:「哎,比起那紫晶战铠,我这布衣装备算啥玩意啊?哎,以后一定得搞一套比那更好的东西来穿穿,要不然这样子出来见人实在是太过寒酸了。」
他现在身上所穿的不过是一件已经破损不堪的袍子,那墨青的颜色更是给人一股寒酸不成样的感觉。
清风习习中,月影明媚,夜空下的某个阴暗的地方,一个偷窥者忽然低低的来了一句:「终于要来认真的了么?让人期待啊,毕竟你是。。。。。。」
好像为了应证那句话语般,只见梵溟轩在心中嘀咕完后便抡起帝殇巨剑,同时低沉地冷喝道:「横空葬古!」
顿时那巨剑在他手中横起着,那姿态就像是要将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撕个粉碎,就像要划破虚空,让眼前的一切都葬送在那无穷无际的时空洪流之中消寂。
而这时,五道皆为一色的紫晶剑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刺出,刺向那被围困之人,刹那时,厚重的碰击声音齐齐作响。
梵溟轩双手紧握帝殇,以身为轴,而后疯狂的自转,一时横着的巨剑就成了个圆盘般护在他的周围,在那五道紫剑晶尽数来袭之时将其挡下,而五道紫色身影倾刻间相向倒飞,显然是被那巨剑给弹开的。
梵溟轩将他们弹开后,虽然双手微微发麻,但是他知道如果要干掉这些人,那么就决不能放过眼前这样的机会,所以不等他们落地站稳便他便又弹起身来,而后就像流星赶月般追击。
首先他找上了那五人中最弱的那一个紫衣者,那人应该很庆幸第一个被自已找上,梵溟轩心里这般想着,只见他举着大剑当立于空,接着那剑像是遮挡了下皓月的光辉般朝那人狠狠的拍了下去,而后只砰的一声作响,那紫衣人在与巨剑友好亲密了下后,还没来得及对月哭诉一声冤屈便疾身下坠,很光荣的作为第一个落进江波之中的人。
而梵溟轩在处理掉了这个人之后,便不多作停留,而是回过头来,顺流而下,转瞬便来到另一人身前,之后在对方还来不及抵抗之时,巨剑横空而扫,无锋的巨剑横截在那名紫衣人的腰杆上,顿时这名紫衣人的腰间猛然地向下凸去,而四肢则和头则向上凹起,同时也少不了一口腥红的液体从他的口里大喷而出,而他那身体也是极快了没入江波的怀抱,走上了前一人的败途,眼看是不打算出来了。
而停留在空中的腥红则尽数被吸附在帝殇那宽大的剑体上,一时一丝血之精华没入剑体之中,转而剑脊顶部的帝殇二字迅速地闪过一线殷红的血芒,而后除了剑的两侧钝锋外,整个剑身都泛起一层淡微的红芒,那红芒像虚无飘渺的气般,错然间,梵溟轩只觉帝殇传来一阵炙热感,正当他被热得想要松开手时,却突然传来一股极为森寒的冷意,这突兀的冷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也许是因为这个寒意,他的心头却是突然清明了许多,同时他下意识地看向巨剑,顿时不由得大感惊奇,因为他的双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渡上了一层血晶,就像是被一片血红的冰块给冰封了般不能动弹,顿时他的心底不由得腾起了慌乱。
看着那凝固双手的血晶竟然给自已破了九个口子,正疯狂地摄取自已的生命精华,他仿佛是在看着死神把镰刀架在自已的脖子上,慢慢割。
而这时那五个紫衣人中现在只还有三人,那三人见同伴坠落江河,便随波逐流,以他们此生最快的速度将那两人捞起,似乎不能忍受同伴的离开,之后将他们安置好后,皆怒目瞪向梵溟轩,看着那咬牙齿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啃了他的骨头,喝了他的血。
正所谓心动不如行动,他们用动作证明了自已此时的意念,只见他三人眦目向梵溟轩奔进,同时那眼底流露出来的憎恨更是让人觉得这一刻,真的寒得彻骨。
此时梵溟轩的脸色已是发着一丝毫无血色的苍白,他那清明的神绪也渐渐迷乱起来,随着那精血的流逝,一股极为疲倦之意爬上了他那渐渐眯合起来的眼眸。
在那迷乱间,他悠悠地感觉到被一股森寒的杀意锁定,不用去想也知道是谁发来的,缘由明了,他的脸上不由得挂起了一丝苦笑,心道:「好事千想不成,坏事不念层出,人生命运多舛,复归又是几何年?想不到啊,今日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败落,败落得没有一丝反抗的的力量,真是不甚悲剧。」
正当他心灰意冷的以为自已的生命将走到了尽头时,他在朦胧之中看到空中飞来的了两个人影——炙叶,洛磬。
而这期间,三个紫衣人已离被帝殇禁锢了双手的梵溟轩不过一米,此时若两人想要出手,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快,用你的无羽箭挡住他们一下。」
遥空之中,炙叶朝身旁的洛磬急声呼道,其实不等炙叶说,洛磬便已经发弦拉弓了,只恨已经还来不及了,因为那三个紫衣人已经来到了出手了。
夜空之下的一处阴暗地,老者移回被帝殇所牵引的目光,沉哑的声音幽幽一叹:「还是要我这把老骨头出手才行啊!嘿嘿。」
余音还在这一处飘转,那穿着红黑相间衣袍的身影已是出现在江波石桥畔。
「大哥。。。。。。」
炙叶急然呼出声,在三紫衣的一尺晶剑临上梵溟轩的衣袂之时,呐喊着。
当时他们听梵溟轩的按排,带走吕逸去救治,而洛磬自然地护着离开,之后因担心他,炙叶他们将吕逸扔在玄会他叔父那里后,两人便迅速赶回来,却看到眼前的场景,当下那种无力感让他们很是难受。
第二集 第四十九章 隐士
梵溟轩闭起双眼静静地等待着此生的帷幕落下,正刹那时,晶封住他的帝殇猛然自己震散着那禁锢的红晶,顿时九条血丝牵挠着他的九指,转瞬之中流失的精血竟然复返,接着他的神志也渐渐变得清明回来,而且较之从前还尤有胜之,之后回目相望,只见眼前正淡淡的消散着红光,已然不见那来袭的紫衣三人,明晰之中,一身着红黑相间的衣袍老者飘然而立。
他凝目看着飘悬在半空中的老者,虽然他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但不知道怎么一时却不作动弹,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木鸡姿态。
他看着老者时,那老者也看着他,看着他身上的某一个地方,而且那目光之中的专注,就像是看到什么稀世珍宝般隐隐发亮。
他顺着老者的目光看去,正是帝殇巨剑,见此,他握着巨剑的双手不由得下意识的握紧了些。
那老者见他这般动作,感受着他的警惕之意,于是抬起目光开口说道:「你不用紧张,老朽并没有恶意。」
说着老者便飘身而下,落在梵溟轩的身前,这时他才看清老者的尊容;竟然是一双金色的瞳眸,见此他顿然大惊,虽然此时老者青丝盈然,红黑相间的衣着,流露着一丝古朴的气质,但那睁开的金色眸子却总给他一种危险的信息,也因此他脸上的警惕之色不由得加重了几分,这时远空的炙叶和洛磬终于赶过来了,他们踏着清风在梵溟轩身侧临立,一时之间是三人与老者遥相对立。
听着风的声音,老者瞥了一眼后面来到的两人,漠若无视般又将目光重新凝聚在梵溟轩身上,同时响起他那暗哑的声音说道:「我应该怎么样称呼你呢?」
梵溟轩皱着眉头,显然是没搞懂老者想干什么,所以便不作答。
总之他就觉得眼前这人的出现给他带来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怪异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是一种很熟悉,很亲切,但又很朦胧的危险感。
而在他的记忆里,则有着这样一条信息,也放正是因为这条信息让他不得不谨慎地看待眼前的这个面露温色的老人。
那条信息说的是一个传说,传说有金眸者,为宇遗玄族,若是遇到,有多远跑多远。
到底要不要跑,他不知道,他正在犹豫着呢。
对于老者的提问,虽然梵溟轩不吭声,但却并非说就没有人肯说话了,眼下只见炙叶对老者拱手一揖说道:「他是我大哥梵溟轩,多谢您刚刚出手相救,要不然他只怕已经被分尸了。」
老者听着微微点头,但之后仍没有搭理炙叶,但却是对着梵溟轩说道:「有些话老朽想和你说说,希望你不会拒绝这个邀请才好啊。」
梵溟轩消瘦的脸骤然绷了一下,心底暗道:「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哈。」之后他装作淡漠地回应着说道:「我与您素不相识,不知道您有什么话要对小子说呢?」
老者眯了下那对金色的眼睛,而后突然神秘的一笑说道:「这是关系到你以后的路,也就是你的成长。」
听此梵溟轩先是一怔,而后再联想了下先前老者救下自已时,在那瞬息之中抹杀了四个玄贤的恐怖,于是咬了咬牙齿,沉吟了一会回答道:「好,说吧!虽然你救了我,但我并不想欠人什么,现在我就答应你一件事,不论是什么,我都会竭尽全力的去完成,之后咱们就互不相欠了。」
这是他当年的处世枫格,至今也未曾改变过。
老者露出了一丝欣赏的笑容,那暗哑的声音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变得清爽了许多的说道:「无妨,那我们到别的地方谈吧!」
而后一片红芒一扫隐过,在炙叶和洛磬的惊疑之下,两人的身影竟然凭空消失,使得他们俩面面相尴。
一片青山绿水处,月光已是西斜,两道身影并肩立在一处巅峰上,聊说心语。
「那把剑是血界所成的吧!」老者转幽着声音说道。
梵溟轩心中一惊,极为惊讶地转向老者,见其神色淡定,当下也没多想便点点头算是承认。
老者像是早知道他会之样一般,顿时怅然叹息了一声,而后说道:「很奇怪老朽怎么会知道的对吧。」
梵溟轩点着头,没有再出声音,而是静静的待老者说话,不知道为何,他总觉这老头好像有很多话要对自已说一般。
老者转过目光望向无边的天际,接着缓缓地说道:「你听说过金眸玄族么?」
梵溟轩轻嗯了一声回答道:「猜到了,你就是那其中的成员吧。」
老者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而后低低地笑了笑问道:「你能猜到老朽我为什么要出手救你么?」
梵溟轩摇了摇头,算是不明白的说。
见此老者眼底闪过丝得意,而后却突然发出一声音叹息的声音说道:「因为你将是宇遗玄族的族长。」
梵溟轩沉默着没有说话,甚至于连惊呀的呼声也没有发出,因为在他想来眼前的这个强者会这么说,定然是有其缘由的,而自已有什么疑问,他自会解答才是,所以根本不需要多问。
但是真如他所愿的么,不得不说他是一个自羽聪明的家伙,因为这一次他算错了,只见老者说完那一句之后,不但没有对此作任何解释,反而扯开话题谈起另一件事来。
「知道吗?我们找你很久了,这次让我碰上你,一定会带你回去的。」
老者忽然转过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而梵溟轩因为刚刚的预想落空而正不爽时又听得如此,当下撇撇嘴沉着声音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跟你走呢?」
老者回答道:「因为你身上有族长的特征,嗯,不对,应该说是你就是族长才对,我们大祭司嘱咐过了,一定要带族长回家的。」
「回家?」
梵溟轩脱口而出的问着,同时他心中不禁有点哭笑皆非的感觉。
「嗯,是的!」老者脸上布满着郑重的神色,无比认真的回答道。
第二集 第五十章 族长
「凭什么认为是我呢?」梵溟轩若为不解的发问道,他被一个老头强势的压着,心底不由得生起一股反抗的火来,再者老头口口声说自已是他们族长,可是哪有族长遭受族人这等强势的逼迫呢,想着想着他不由得越想越坏。
「帝者,便是宇遗玄族的族长。」老者看着他那一脸疑惑的样子幽幽地说着,说这话的同时,金色的双眼有意无意地瞟着他手中的巨剑。
梵溟轩看着老者的这翻举动,心底不禁又是一阵不爽,默默地翻了翻了白眼后,忽然嘴角一扬,冷冷地笑道:「您看小子我像帝者么,小子我不过是一个二星玄师,嘿嘿。」
他本以为这样的事实摆出来,那老头应该没话说了,可谁想,那老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浑然像是没听到他刚说的话一般,竟然自个儿叨念起来着说道。
「在亿万年前,有过一段遭受诅咒的恋情,其中的男子后来成就了玄帝之名,也就从那时开始,自第一任宇遗玄族的族长消失不知所踪之后,遗天镜中出现了第二任族长的名字——梵溟轩,但是等我们去找时,这个男子也逍失了;但这个名字却一直流传到现在也没有褪去,所以自从那时那个男子消失后的这亿万载的岁月里,宇遗玄族全部成员都在等待着他的回来,那个男子便是你吧!你身边这把用血界打造而成的巨剑是你身份最好的象征,难道你还要让我们等么?」
说到后面,老头把目光抬起,平静地注视着梵溟轩的面容,梵溟轩被看得一时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同是他不禁在心底暗暗地乍舌。
他怎么也想不到被传说为禁族的强者们竟然已经等了自已亿万载之久了,这之中不知道走过了多了人啊,而后他有些涨红着脸的问道:「为什么要这样等呢,直接选择一个不就行了么,再说,过了这么久,别说没有一个达到那个层次的人出现啊。」
老者白了他一眼,神情有些怅然地苦笑道:「你以为我们喜欢这样等么,如果可以的话,大伙到是很喜欢你说的那样,可是第一任族长下达过了族则的,规定接任人选为遗天镜内出现在人名,再是非帝者不可,可是这么久下来,那里就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你说不等你等谁去?」
顿了下后,他看了看梵溟轩皱起的眉头,然后接着说道:「还有一点你不知道,在遗宇玄族内,族长从不理会族内事务,全权由大祭司主持,所以族长之位不是由人选择和竞争就可以坐上的,但大祭司倒是常有更换,不过这是在族长不在的情况下才人选择,若是族长在,大祭司之位则由族长直接委任,而这些是全族最基本的条则,没有人能反之。」
模模糊糊中,梵溟轩明白了自已竟然摊上了这等事,心里不由得有股压抑的郁闷,心想着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而后接着苦笑一声说道:「可是现在我不能随你走啊。」
老者疑惑地问道:「为何?」
梵溟轩委实以告地说道:「你应该知道的呵,因为那段断缘,我才回来了,等明日之晨时,我便要踏上东南行月海竹林的路途,因为她在那里。」
「不行!」
老者断然回绝后,便又接着解释地说道:「你暂时不能去找她,现在你抹杀了那南宫六贤,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早把暗信发出去了,而在这苍嶷城中,辰霄宫的人又有不少,你是无法走出去的,嗯,说得好听点,等会这里又会热闹起来吧。」
听到这里,梵溟轩顿时满脸惊凝,而后背则像是被一阵冷风扫过,身体一颤,这才惊醒过来,随即脱口而出的问道:「您是说我现在成了一个大势力的公敌了,而且就这苍嶷城中,随处到可能碰上他们?」
老者微微颔首说道:「其实不尽然如此,但也差不了多少,毕竟他们的人丁不少,撞到现在的你,你几乎没有机会再见下一个明天了吧。」
「哦!」
梵溟轩轻应一声,而后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沉重地说道:「那我那两个同伴也会被列入他们的黑名单吧。」
老者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再傻的人也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随着老者的沉默,梵溟轩也是黯然了一会,而后不知他哪根筋冲血了一下,只见他忽然盯着老者猛看,嘴角处流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转而声音明朗地说道。
「我想你会帮我们的,对吧!族长有难,族人应当挺身而出才是。」
老者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不过他在心底却是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这个让他们等了亿万年之久的族长的说:「就这样子,寒啊,真不知道他当初怎么修的,破帝者怎么会是这种人呢,真是要折腾咱这把老骨头了。」
他在心底暗爽了一把后,开口说道:「其实以你现在的力量,并不适合在外界奔走,如果你愿意,老朽可以答应你,破例将那两个外人也带入族地去。」
听罢,梵溟轩顿时两眼发亮地问道:「破例?你有这个权力么?要是跟你走了,被谑一番再扔出来,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嘿嘿一笑,老者有些得意地回答道:「如果你回到了族里,自然就是族长了,你的意思,即便是大祭司也不能反对的,放心吧,一定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老者说完后,脸上当真是喜形于色,似乎很为自已的那想法称赞的说。
梵溟轩在沉吟片刻后,轻吐出一闷口气,只好压下心中那缕对远方的思念,而后他朝老者微微拱了拱手说道:「拜托了,带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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