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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梦幻乐园-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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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的全力支持,并且有幽灵公主在暗中替他造势,更是一天比一天出名。

  只不过,灵风一向都是随遇而安,对这些也并不怎么留心。

  灵风和胡铁花一转过街,胡铁花就忍不住问:“张三那小子呢?”

  灵风笑笑:“我叫他溜了。”胡铁花笑道:“我真想不出,你是用什么法子叫他将那颗珍珠吐出来的。这小子也奇怪,什么人都不服,就服你。”灵风微笑不语。

  胡铁花:“但你那手也未免做得太绝了。”灵风:“你不认得那人?”

  胡铁花:“我知道他认得你,所以虽然吃了哑巴亏,也不敢出声。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倒觉得他怪可怜的。”灵风:“你若知道他是谁,就不会可怜他了。你可听说过,冤魂海上有一伙海盗,杀人劫货,无恶不作?”胡铁花:“紫鲸帮?”

  灵风:“那人就是紫鲸帮的帮主海阔天!他一向很少在陆上活动,所以你才没有见过他。”

  胡铁花动容道:“这厮的名字我却早已听说过,你方才为何不说出来?我若知道他就是海阔天,那一拳不把他打扁才怪。”灵风淡淡一笑:“以后你总还有机会的,何必着急。”

  胡铁花忽又笑道:“听说海阔天眼光最准,只要一出手,必定满载而归,可说是一等一的大强盗。今天却被你硬扣一顶‘小偷’的帽子,他晚上回去想想,能睡得着才怪!”

  灵风笑道:“他脱光时,我还认出他,但他一穿上衣服,我就知道是谁了。我早已想治治他,今天正是个机会。”胡铁花:“但你为何又放他走了呢?”

  灵风:“我不想打草惊蛇。”胡铁花沉吟着道:“海阔天若是草,蛇是谁……丁枫?”

  灵风:“不错。”胡铁花点点头:“此人的确可疑。他的身手很不错,却不出名……”

  灵风:“这也是我第一件觉得奇怪的事。”胡铁花:“金灵芝和华山派全无渊源,却学会了华山派的不传之秘‘清风十三式’,而且还死也不肯认账。”灵风:“这是第二件怪事。”

  胡铁花:“金灵芝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见了丁枫,却好像服气得很。她和丁枫之间,又有什么关系?”灵风:“这是第三件怪事。”

  胡铁花:“紫鲸帮一向只在海上活动,海阔天忽然也在这里出现。丁枫既然肯为他解围,想必和他也有些关系。他们怎会有关系的?”灵风:“这是第四件怪事。”

  胡铁花:“丁枫一出手,就能夹住金灵芝的剑,显然对她的剑路也很熟悉。他怎么会熟悉华山派的剑法?”灵风:“这是第五件怪事。”

  胡铁花:“他明明知道,那是华山派的‘清风十三式’,却硬要说它是峨嵋派的‘柳絮剑法’,显然是为金灵芝掩饰。他为的是什么?”灵风:“这是第六件怪事。”

  胡铁花:“他年纪虽轻,却有这么高的武功,而且身兼好几家的不传之技,究竟是什么来路?”灵风:“这是第七件怪事。”胡铁花揉着鼻子,鼻子都揉红了。 
 
第一七一章 相交   
 
  灵风叹口气:“丁枫也许不足惧,但隐藏在幕后的那条大蛇……”

  胡铁花大声道:“你怎么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条大蛇又怎样?难道还能把我们吞下肚里去?!”

  灵风沉声道:“一个人若能身兼数十家武功之长,难道不可怕么?”

  胡铁花冷哼一声。灵风:“何况,能学到这几种武功,那得要多大的本事?由此可见,那条大蛇的心机和手段,必定不是常人能及。”

  胡铁花冷笑:“阴险毒辣的人,我们也见得不少了。”

  灵风笑了笑:“我也不是真怕了他们,只不过能小心,总是小心点好。”

  胡铁花冷冷道:“你若再小心些,就快要变成老太婆了。”灵风笑道:“老太婆总是比别人活得长些。她若在三十三岁时就被人杀死,又怎会变成老太婆?”

  胡铁花也笑了:“亏你还记得我的年纪。我这种人能活到三十三岁,想来倒也真不容易。”

  叹口气,接着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对付,无论谁只要牵连进去,再想要脱身,只怕就很难。”

  灵风:“现在牵连到这件事里来的,据我所知,已有太湘轩、华山派、紫鲸帮。我不知道的,还不知有多少。”胡铁花沉吟着,道:“就算只有这些人,已经很了不得。”

  灵风:“除此之外,我知道至少还有一个很了不得的人。”胡铁花:“谁?”

  灵风:“这人现在就在我们身后。”胡铁花吃了一惊,霍然转身,果然看到一个人早就跟在他们后面。他也看出,这人必定很有些来历。

  这是条通向江岸的路,很是偏僻。路旁杂草丛生,四下渺无人迹——只有一个人。这人穿着一件极讲究的软缎袍,提着个黑色的皮箱,衣服是崭新的,皮箱却已很破旧。

  他的人很高,腿更长,皮肤是淡黄色的,黄得很奇怪,仿佛终年不见阳光,又仿佛常常都在生病。他的一双眸子却很亮,和他的脸色完全不相称。

  就好像老天特地借了别人的一双眼睛,嵌在他的脸上。

  胡铁花笑了。若是别人在后面盯他们的梢,他早就火了,但他对这人本来就没有恶感,此刻远远就含笑招呼:“同船共渡,已是有缘;我们能在一个池子里洗澡,更有缘了,为何不过来大家聊聊。”这人也笑了。

  他距离胡铁花本来还很远,看来走得也不太快,但一眨眼间,已走近三四丈,再一眨眼,就已到了他们面前。灵风脱口赞道:“好轻功!”

  这人笑了笑:“轻功再好,又怎能比得上灵风?”

  灵风含笑道:“你认得我,我却不认得你,这岂非有点不公平?”

  这人微微一笑道:“我的名字说出来,两位也绝不会知道。”

  灵风:“你忒谦了。”胡铁花已沉下脸:“他只不过是不愿和我们交朋友而已。”

  这人抢着道:“我绝非故意谦虚,更不是不愿和两位交朋友,只不过……”笑了笑,接着道:“我姓勾,名子长,两位可听过么?”

  灵风和胡铁花都怔住了。这名字实在奇怪得很,无论谁只要听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他们非但没听过这名字,简直连这姓都很少听到。

  勾子长笑道:“两位现在总该知道,我是不是故意作状了。”

  又道:“其实我这人从来也不知道‘谦虚’二字,以我的武功,在江湖中本该很有名才是。只不过,我根本就未曾在江湖走动过,两位自然不会听过我的名字。”

  这人果然一点也不谦虚,而且直爽得很。胡铁花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人,大笑道:“好,我叫胡铁花,你既然认得灵风,想必也知道我的名字。”

  勾子长:“不知道。”胡铁花笑不出了,忽然觉得太直爽的人也有点不好。幸好勾子长已接着道:“但我也看得出,以胡兄你的武功,在江湖中的名气绝不会在灵风之下……”

  胡铁花忍不住笑道:“你用不着安慰我,我这人还不算太小心眼……”瞪了灵风一眼,板起脸道:“但你也不必太得意,我就算不如你有名,那也只不过是因为我酒比你喝得多,醉的时候比你多,所以风头都被你抢去了。”

  灵风笑道:“是是是,你的酒比我喝得多,每次喝酒,我喝一杯,你至少已喝七八十杯。”

  胡铁花:“虽然没有七八十杯,至少也有七八杯。每次我看见你举起杯子,以为你要喝了,谁知你说几句话后,就又放下去。”

  指着灵风的鼻子:“你的毛病,就是话说得太多,酒喝得太少。”

  灵风:“是是是,天下哪有人喝酒能比得上你?你喝八杯,我喝一杯,先醉倒的也一定是我。”胡铁花:“那倒一点也不假。”

  勾子长忍不住笑了。他觉得这两人斗起嘴来,简直就像是个大孩子,却不知他们已发现路旁的杂树丛中有人影闪动,所以才故意斗嘴。那人影藏在树后,勾子长竟全未察觉。

  胡铁花和灵风对望一眼,都已知道这勾子长武功虽高,江湖历练却太少,他说‘根本未在江湖走动’,这话显然不假。但他既然从未在江湖走动,又怎会认得灵风呢?

  此时那人影已一闪而没,轻功仿佛也极高。

  胡铁花向灵风打个眼色:“你说他可曾听到了什么?”灵风笑道:“什么也没有听到。”

  勾子长咳嗽两声,抢着道:“我非但未曾听说过胡兄的大名,连七大门派的掌门,我都不知道是谁。”胡铁花失笑道:“那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勾子长:“只不过,当今天下的英雄,我只佩服一人,就是灵风。”

  胡铁花:“老臭虫真的这么有名?”勾子长笑道:“这只因我有个朋友,时常在我面前提起楚香帅的大名,还说我就算再练三十年,轻功也还是比不上楚香帅一半。”

  胡铁花微笑道:“这只不过是你那位朋友在替他吹牛。”勾子长:“我那朋友常说,楚香帅对他恩重如山。这次我出来,他再三叮咛,只要是楚香帅的朋友,便要好好招待。只不过……我到现在为止,还想不通那颗珍珠怎么会跑到玉带中去。”

  胡铁花:“那只不过是变把戏的障眼法,一点也不稀奇。”勾子长:“障眼法?”

  灵风笑道:“这人嘴里从来也没长出过象牙来,他的话你还是少听为妙。”

  胡铁花:“你嘴里难道就长得出象牙来?这年头,象牙可值钱得很呢,难怪有些小姑娘要将你当做个活宝了。”灵风也不理他:“却不知贵友尊姓大名,怎么会认得我?”

  勾子长:“他叫王二呆。”灵风皱眉道:“王二呆?”

  勾子长笑道:“我也知道,这一定是个假名,但朋友贵在知心,只要他是真心与我相交,我又何必计较他用的是真名,还是假姓?”

  灵风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别人不愿说的事,他就绝不多问。

  三人有说有笑,在大街上闲逛,晚上再去三和楼赴约。

  黄昏后。三和楼对面的龙翔客栈,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楼下的饭厅里,每张桌上都有客人,跑堂的伙计小春子忙得满头大汗,连嗓子都有点哑了。

  楼上是二十四间客房,都已客满,大多是佩刀挂剑的江湖好汉。谁也不懂这平时很冷落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突然,蹄声急响,两匹快马竟从大门外直闯进来。健马惊嘶,满堂骚动,马上的两条青衣大汉却还是纹风不动的坐在雕鞍上。

  一匹马的雕鞍旁,挂着一副银光闪闪的双钩,马上人紫红的脸,满脸大胡子,眼睛就好像他的银钩一样,锋锐而有光。他目光四面一闪,盯在小春子脸上,沉声道:“人呢?”

  小春子:“还在楼上天字号房。”紫面虬髯的大汉又问:“九姑娘在哪里?”

  小春子:“也还在楼上缠着他。”

  紫面大汉不再说话,双腿一夹,缰绳一紧,这匹马又箭一般窜上楼去。 
 
第一七二章 追踪   
 
  另一匹马上的人,动作也不慢。这人左耳缺了半边,脸上一条刀疤,从左耳角直划到右嘴角,使得他铁青的脸看来更狰狞可怖。

  马一冲上楼,他已离鞍而起,凌空倒翻两个跟头,突然飞起一脚,‘砰’的踢开楼梯门旁天字号房的门。他扑进去时,手里已多出一对百练精钢打成的判官笔。

  然后他突然怔住。里面只有一个女人。赤条条的,雪白的皮肤,丰满的胸膛,修长结实的腿。这本是个任何男人一看见她就会联想到床的女人,现在却在屋梁上。

  屋梁很高,她就四平八稳的坐在上面,却急躁得像是条蹲在发烫的白铁皮屋顶上叫春的猫。她没有叫,只不过因为嘴巴已被塞住。

  紫面大汉手里的马鞭一挥,鞭梢已灵蛇般将她嘴里含着的一块红丝巾卷出来。

  刀疤大汉:“人呢?”屋梁上的女人喘几口气:“走了,他好像早就发现我是什么人。”

  刀疤大汉立刻追问:“往哪边走的?”

  屋梁上的女人:“他说会在快活林等我们。”

  又急声道:“你们先把我弄下去,我跟你们一起去追。”

  刀疤大汉冷冷道:“又没有人拉着你,你自己难道不会下来?”这句话还没说完,他又已凌空翻起。屋梁上的女人更急,大叫:“我下不去,那王八蛋点了我大腿上的穴道。”

  这时两条大汉却已掠出窗外,下面早有人准备好另外两匹健马,勒住缰绳在等着。

  他们一落到马鞍上,两匹马立刻就箭一般向快活林的方向窜过去。

  屋梁上的女人听到这一阵马蹄声,气得嘴唇都白了,用力打着屋梁,恨恨道:“王八蛋,一个个全他妈的是王八蛋……”门是开着的,她看着自己**裸的腿,咬着嘴唇道:“这次占便宜的,又不知是哪个王八蛋!”

  “是我这个王八蛋。”小春子正笑嘻嘻的走进来,也眯着眼睛,看着那又白又结实的长腿,然后门就被关了起来。

  通往快活林的方向,有一条长街。这条街本来很繁荣热闹。但现在夜已深,新月如钩,淡淡的照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那两骑快马急驰而来时,街上已看不见什么人。

  刀疤大汉勒马四顾,沉声道:“你想他会不会就在附近?”紫面大汉:“会。”

  ‘他’也是个人,晚上也要睡觉的,只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有个毛病。

  刀疤大汉:“他若已留下来,会在哪里?”紫面大汉想也不想:“迎春阁。”

  除了快活林之外,迎春阁是这片手机岛屿漂亮女人最多的地方。‘他’睡觉绝不能没有女人,这就是他的毛病。每个人岂非都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但快活林实在贵,普通人消费不起,而且只有贵宾才可以进入。

  迎春阁大门口的灯笼很亮,绯色的灯光,正在引诱着人们到这里来享受一个绯色的晚上。门半掩,紫面大汉提着缰绳,健马直闯进去。

  一个面黄肌瘦的男人,正坐在院子里的座椅上打瞌睡。紫面大汉手里的马鞭,忽然已绕上他的脖子,厉声道:“今天晚上,这里有没有一个穿着大红披风的年轻人来过?”

  这人已被鞭子勒得连气都透不过来,只能不停的点着头。

  紫面大汉终于放过他:“他还在不在?”这人喘着气,又点点头。

  紫面大汉:“在哪里?”这人:“他刚才还在桃花厅跟四个人喝酒。四个人轮流灌他,总算把他灌醉了!”刀疤大汉动容道:“四个什么样的人?”

  这人:“四个看样子很凶的人,但是对他倒很客气!”刀疤大汉:“他们呢?”

  这人:“我见他们送他回房去,直到现在,还留在他房里!”

  紫面大汉勒转马头,冲入左面一片桃花林里,桃花厅的灯还亮着。桌子上杯盘狼藉,四个酒坛子都空了。

  刀疤大汉凌空翻身,一个箭步窜进去,踢开厅后的门,又怔住。

  房里只有四个人,直挺挺的跪在门口,本来已经苍白得全无血色的脸,看见这刀疤大汉,突然一下子胀得通红。四个人穿的衣裳都很华丽,看来平时一定都是气派很大的人,现在脸上却已都被人画得一塌糊涂。

  第一个人额头上画了个乌龟,脸上还配着四个字:“我是乌龟。”

  第二个额头上画的是王八:“我是王八。”

  第三个人:“我是活猪。”第四个人:“我是土狗。”

  刀疤大汉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脸上的画和字,突然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连腰都弯下去,好像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笑的事。

  四个人咬着牙,狠狠的瞪着他。看他们眼里那种愤恨怨毒之色,就像是恨不得跳起来,一口把他咬死。但四个人还是直挺挺的跪在那里,非但跳不起来,连动都动不了。

  刀疤大汉狂笑:“威风凛凛的江东四杰,几时变成乌龟王八,活猪土狗的?真是怪事。”

  紫面大汉已笑着冲出去,拍手大呼:“欢迎大家来参观参观大名鼎鼎的江东四杰现在的威风,无论谁进来看一眼,我都给他九两银子。”

  跪在地上的四个人,脸上又变得白里透青,冷汗雨点般落下。

  刀疤大汉笑道:“那小子虽然也是个王八蛋,却真是个好样的王八蛋。”

  紫面大汉:“我们这一趟走得倒还不冤枉。”

  看见外面有个人垂着头走进来,两人的笑声突然停顿。

  那是一个最多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虽然打扮得满头珠翠,满脸脂粉,但还是掩不住她脸上那种又可怜、又可爱的孩子气。她垂着头,轻轻问:“两位是不是来找陆大少爷的?”

  刀疤大汉沉下脸:“你怎么知道?”

  这小姑娘嗫嚅着:“刚才陆大少爷好像已快醉得不省人事,我刚好坐在他旁边,就偷偷的替他喝了两杯酒!”刀疤大汉冷笑:“看来他在女人堆里人缘倒真不错!”

  小姑娘胀红着脸:“谁知道他后来忽然又醒了,说我的心还不错,所以就送我一样东西,叫我卖给你们。”紫面大汉立刻追问:“他送给你的是什么?”

  小姑娘:“是……是一句话。”紫面大汉皱皱眉:“一句话?一句什么话?”

  小姑娘:“他说这句话至少要值三百两银子,连一文都不能少。他还说,一定要两位先付过银子,我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她似乎也觉得这件事很荒唐,话没说完,脸更红了。

  谁知紫面大汉连考虑都没考虑,立刻就拿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抛在这小姑娘面前的桌子上:“好,我买你这句话。”

  小姑娘睁大眼睛,看着这三张银票,简直不能相信天下竟真有这么荒唐的人,竟真的肯拿三百两银子买一句话。

  紫面大汉:“你过来,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千万不能让里面那四个畜生听见。”

  小姑娘迟疑着,终于走过去,在他耳边轻轻道:“他说的这句话只有八个字:要找我,先找胡铁花。”紫面大汉皱起眉。

  小姑娘忽然又道:“他还说,你若是听不懂这句话,他可以奉送一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紫面大汉又怔了怔,什么话都不再问,向他的伙伴一招手,大步走出去。

  刀疤大汉跟着走出,忽又转身,拿起个空酒坛,随手一抛,恰巧落在第二个人的头上,酒坛子是绿的。刀疤大汉大笑:“这才真正像是不折不扣的活王八。”

  刀疤大汉皱着眉道:“天大地大,胡铁花究竟在哪里?姓陆的小子难道要我们一家家店铺去找,把店里的客人都找出来,一个个的看?”

  紫面大汉:“不必。”刀疤大汉:“你难道还有别的法子?”

  紫面大汉沉吟着,道:“也许我已猜出这句话的意思。去龙翔客栈对面的三和楼!” 
 
第一七三章 海盗   
 
  ‘青衣楼’并不是一座楼。

  青衣楼,有一百零八座,每楼都有一百零八个人,加起来就变成个势力极庞大的组织。他们不但人多势众,而且组织严密。所以只要是他们想做的事,就很少有做不成的。

  这两个人都是青衣楼第一楼上有画像的人。谁也不知道青衣楼的第一楼在哪里,谁也没有亲眼看见过那一百零八张画像。

  但无论谁都知道,能够在那里有画像的人,已经能够在江湖上横冲直闯。

  有刀疤的大汉叫‘铁面判官’,据说别人一刀砍在他脸上时,连刀锋都砍得缺了个口。‘铁面’两个字就是这么样来的。另外一个叫‘勾魂手’,一双银钩的确勾过很多人的魂……

  三和楼的二楼上有个阁楼,地方并不大,刚好可以摆得下一桌酒。

  铁面判官请客的一桌酒,就摆在这阁楼上。

  胡铁花走上这阁楼,第一眼看到的人,竟然是洛灵芝。她居然还是来了。胡铁花在‘逍遥池’里看到她时,她看来活脱脱就像是个泼妇,而且还是有点神经病的泼妇。

  现在,她居然变了。已换一件质料很高贵、并不太花的衣服,头上戴的珠翠既不太多,也不太少。她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看来既不刺眼,也绝不寒伧,正是位世家大宅中的千金小姐应该有的模样。

  胡铁花暗中叹口气:女人真是会变。有人说:‘女人的心,就像是五月黄梅天时的天气’,说这话的人,倒真是个天才。

  最高明的是,在她看到灵风和胡铁花时,居然还是面不改色,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洛灵芝左边两个位子正空着,显然是准备给灵风和胡铁花的。在酒席上,这两个位子都是上座。但胡铁花宁可坐在地上,也不愿坐在那里。

  勾子长居然也来了。再下来就是丁枫、铁面判官、佩刀的大汉。

  坐在那里,勾子长也比别人高半个头。“他的腿虽长,上身并不长呀!”

  胡铁花正在奇怪,勾子长已含笑着站起来。胡铁花这才看出,原来他是将一个黑皮箱垫着坐下,像是生怕被人抢走。等到入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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