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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梦幻乐园-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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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乱了,这正是他反击的时候。

  灵风确信,只要还能再拿着一副好牌,便可将快活王置之死地。

  快活王显然已有些焦躁,只因这对手明明已快躺下去,却偏偏还能支持着不倒。这种时候,正是胜负的最后关头,灵风的时机终于来了。这已是他最后的时机。

  这时机若是错过,便永不再来。灵风只要能再拿着一副好牌……只要一副好牌。他全力控制着自己,不使手指颤抖。轻轻拢起牌,第一张是‘梅花’。

  这张牌不错。‘梅花’还没有出现过,他还有成对的机会。纵然不能成对,只要配上一张八、九,他还是胜算居多!缓缓推开第一张牌,露出第二张。

  他觉得自己掌心已在出汗,小巧的牙牌,似乎变得重逾千斤。第二张牌竟是‘地’。两点,只有两点,要命的两点。那红红的两点,就像是两个无底的洞,等着他跌下去;又像是两只讥讽的眼,在空虚的瞪着他。

  他记得有一次,也是拿着张‘地’牌,也是同样的两个红点,但这两点与那两点,为何竟是如此不同?这张两点曾经带给他幸运,此刻为何又要带给他不幸?

  他今夜以这两点开始,莫非又要以这两点结束?

  强烈的灯光,此刻也像是变得有些昏黄。旁观的人,虽然看不出灵风与快活王神情有丝毫变化,却已感觉出他们之间那种紧张的气氛。

  每个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神经就像是琴弦般绷紧,染香更是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快活王推出一叠银票:“加三万。”灵风微一迟疑,数了数面前的银票:“我再加三万。”快活王几乎想也未想:“再加三万。”

  赌法一下子就由五千跳至九万五千,众人的心不觉都提起来,染香的一颗心更几乎到了嗓子外。她知道灵风面前连上次赢来的,最多已只剩下六七万两,这已是他最后的赌本,输了便不能翻身。

  她瞧着灵风,几乎是在哀求:“你的牌若不太好,便放手吧,留下六七万两,多少还有翻本的机会。”灵风却将最后的一叠都推出去:“一万之后,再加三万五千。”

  染香几乎叫出声来,但想了想,又几乎要笑出声来。灵风必定有副好牌,说不定是至尊宝。他的牌若不好,又怎敢孤注一掷。

  没有人敢将自己最后的赌本拿去冒险的,除非他根本不会赌。染香忍不住微笑了。她若知道灵风的牌只是两点,她只怕立刻就要晕过去。

  快活王凝视着灵风,像是想瞧入他的心,想瞧瞧他究竟是否在虚张声势,是否在‘投机’。灵风就动也不动的让他瞧。

  快活王突然微微笑道:“你骇不退我的,你最多只有四五点。”灵风笑道:“是么?”快活王:“我算准了。”灵风微笑道:“那么,你为何不再打?莫非你只有一两点?”

  快活王冷哼一声,突然拍拍手,身后立刻有人递来只小箱子。他将箱子都推出去:“我再加你九十万两。”四下的人又微微骚动起来。

  龙四海和周天富,不知何时也被这场惊心动魄的豪赌吸引得回来了,站在栏外。龙四海眼睛瞪得如铜铃,周天富鼻子里直冒气。

  灵风却仍然只是微微笑着,指尖在牌背上滑来滑去。

  快活王:“如何,你不敢跟进?”灵风微笑道:“方才我忘了请教,赌本不够时,难道也算输么?”快活王:“你赌本已不够?”

  灵风:“王爷明知任何人身上,都不会带着九十万两银子的。”快活王的眼睛像是鹰,瞧着灵风道:“虽无现银,抵押亦可。”

  灵风笑道:“纵然是那位周兄,身上也不会有价值九十万两之物来作抵押,何况我呢……我简直是身无长物。”

  快活王目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微笑,缓缓道:“别人身上纵无价值九十万两之物,你却有的。”灵风:“我有……”突然仰天大笑:“王爷莫非是要我这条性命作赌?”

  快活王:“你将自己性命看作只值九十万两,岂非太过自贬身价?”灵风笑声突顿:“那又是什么?”快活王:“手指。”灵风轩眉道:“手指?”

  快活王:“不错,你每一根手指,都可值四十五万两。”灵风大笑道:“我直到今日,才知道自己手指竟有如此值钱。”

  快活王冷冷道:“你若是胜了,这满桌金钱,但凭取去;你若是败了,只要让本座切下两根手指……”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你手指共有十根,切去两根,也算不得什么。”

  两人一句接着一句,众人的面色也不禁随着他们的对话阵青阵红,掌心已淌出冷汗。

  染香若不是扶着栏杆,早已倒下去。残酷,这是何等残酷的赌注,竟要以活生生的血肉去赌冷冰冰的银子。

  灵风却仍在微笑着,瞧着快活王:“王爷若割下我拇指,我便终身不能使剑;王爷若割下我食、中两指,我便终身无力点穴……这两根手指,用处当真不小。”

  快活王淡淡道:“你若不敢赌,也就罢了。”

  灵风凝视着他,过了盏茶工夫,突然道:“我赌了。”

  众人只觉仿佛被一只手扼住脖子,无法呼吸。快活王身子也似微微一震,失声道:“你赌?”灵风微笑道:“赌。”快活王厉声道:“你是什么牌?”

  灵风:“牌不好,但也并不太坏。”微笑着掀起牌。两点,竟只有两点!

  众人憋住的那口气,到此刻才吐出来。在这里,每个人虽都不敢放肆,但仍不禁起了骚动。染香身子一软,终于滑倒在地。完了,什么都完了。

  灵风这该死的疯子,竟只有两点。这两点居然也敢赌。骚动中,快活王却石像般坐在阴影中,动也不动,那一双冷酷锐利的眼,突然变得空空洞洞。

  他空洞的瞪着这副两点,一字字缓缓道:“你只有两点……很好,你只有两点……”突然厉声道:“你怎如此冒险?”灵风笑道:“只因我已算准王爷的牌,绝不超过两点。”快活王冷笑道:“你是如何算的?本座倒想听听。”灵风:“第一,我已摸清王爷赌时的手法。”

  快活王:“我是什么手法?”灵风:“王爷若有大牌时,绝不急攻躁进,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别人上钩……但王爷手中之牌若是十分不好时,却必定狠狠下注,要将对方吓退。”

  快活王:“哼,还有呢?”灵风:“所以,我就以此布下了圈套。”快活王:“圈套?”

  灵风:“我故意数了数银票,让王爷知道我赌本已不多,故意引诱王爷你‘投机’。只因王爷算准赌本不多的人,绝不肯打没有把握的仗,甚至明知王爷投机,也未必敢抓的……”

  一笑接着道:“何况这副牌的好牌都已出来,我手上点子绝不会大,正是王爷‘投机’的好机会,这机会王爷怎肯放过?”

  快活王冷冷道:“这机会却是你故意制造的,是么?”灵风笑道:“不错,王爷果然禁不起这引诱……等到后来,王爷下注那般凶狠,我更算准王爷只不过是想将我吓退而已。”

  快活王:“你竟如此有把握?”灵风笑道:“多少有些的。”

  快活王冷笑道:“本座难道是死人,赌法难道不会改变?”灵风:“自然有此可能。但每个人的习惯赌法,多已根深蒂固,情况越是紧张,越是情不自禁要使出这种习惯的赌法。”

  快活王冷笑道:“本座也许只不过是故意放出烟幕,让你以为本座的赌法如此,其实却是等着你上当的。”灵风笑道:“自然也有此可能。但事已至此,我也只得冒险。无论任何赌博,都是要冒险的,只是冒险的程度有大有小而已。”

  快活王突然大笑道:“很好……很好……你自己瞧瞧我是什么牌吧。”狂笑声中,他竟霍然长身而起,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第一八七章 斗勇   
 
  直到现在为止,众人还是猜不透快活王拿的究竟是什么牌,更摸不清他的牌究竟是大是小。大家眼睁睁的瞧着他消失在黑暗中,都是忐忑不安,好像和快活王对赌的人是自己。

  这副牌竟然真的会比两点还小?不可能!这简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每个人的手都已不知不觉在颤抖着,都忍不住想掀开这副牌瞧瞧,但终究还是没有一人敢伸出手来。

  灵风微笑道:“王爷既已去了,这副牌就让我翻开瞧瞧吧。”方自伸出手去,阴影中突有一只手伸出来按住牌。他只不过轻轻—按,这副牌竟整个嵌入桌子里。

  这只手正是方才凌空震退‘女霸王’夏沅沅的那只,也正是一把就将‘小霸王’时铭掷出去的那只。众人片刻才瞧清这只手,干燥枯涩,手背上却瞧不见一根筋,整只手竟生像是枯木雕成的。只听那冷涩的语声道:“这副牌你不必瞧了。”

  灵风微笑道:“为什么?”那语声冷冷道:“我已瞧过,这副牌比两点大,是三点。”

  灵风:“哦……是么?”那语声怒道:“你敢不信任我?”他这句话说出来,众人脸色都变了。灵风若是说一声“不”,此人自然立刻便要出手。

  灵风近来名声虽响,但究竟年纪还轻,又怎会是这快活王座下第一猛将的敌手。何况两人真的动起手来,灵风的计划不就都完了。但若要灵风瞧也不瞧就认输,怎咽得下这口气。

  一时之间,众人也不知为什么,却不禁暗暗为灵风着急,都知道灵风若要将这只手自牌上移开,实是比登天还难。灵风却只是淡淡一笑:“我方才已瞧见过你的武功,确实不愧为王爷座下第一高手,却不知你可瞧得出这样东西有何不对?”

  灵风伸过手去,果然抓着东西。那只手不由自主的接过来,摊开手掌一瞧,却不过只是对骰子。他怔一怔,随即怒道:“这骰子有何不对?”

  灵风大笑道:“这骰子没什么不对,却不知这副牌对不对。”大笑声中,他手掌也在桌面上轻轻一按,那两张已完全嵌入绿绒桌面里的牌,竟突然向上跳起来。

  众人再也忍不住失声喝彩,眼见灵风的手已接着牌,突然‘嗤、嗤’两声,接着‘噗、噗’两响。那两只牙牌竟然被凌空击得粉碎,碎片四射而出!

  李登龙躲闪不及,肩头挨着一点,竟然痛彻心腑,却见两样东西落在桌面,竟赫然正是方才还在那只手里的骰子。坚固的牙牌已裂成碎片,这两粒骰子仍是完完整整……此人手上的功夫,简直已令人不可思议。

  众人耸然动容,李登龙抚着肩头,咧着嘴,失声而呼,也不知是在喊疼,还是在喝彩。

  只听那语声冷冷道:“三点吃二点,你输了。”

  灵风居然还是微微含笑:“真是三点么?”

  那双手在桌上一阖,剩下的三十张牌全部被他攫在手里。只见他两只手搓几搓,揉几揉。等他再摊开手时,三十张牙牌竟已碎成一堆粉末。

  这一来那两张牌究竟是否三点,更是死无对证。那浯声冷笑道:“我说是三点,就是三点。”灵风喃喃道:“不错,我纵然不信,看来也不能不信了。”

  那语声咯咯笑道:“看来你也只有认输。”

  灵风笑道:“但你却忘了一点。”那语声怔了怔:“什么?”

  灵风大笑:“这点。”两只手不知何时已伸在桌下,片刻只听‘啵’的一声轻响,那整张桌面当中突然有一块跳起来。原来他轻轻的在桌子下一拍,便已将如此坚固的桌面自中央击出一块,也正是方才那两只牌嵌在里面的那一块。

  灵风闪电般接过来,那两个陷进去的牌印子,在灯光下瞧得清清楚楚,凸出来十个圆点。

  左面的一张印出来的是‘四二’六,右面的一张印出来的是‘板跛’四,加进来恰好是十点,一副倒楣透顶的蹩十。那双手虽然将整副牌都毁去,以为已毁尸灭迹,死无对证,却忘了那两张牌竟在桌上留下证据。这证据竟也正是他自己造出来的!

  众人张大嘴,瞪大眼,也不知是惊奇,还是赞美。灵风微微一笑:“两点吃蹩十,你输了。”

  黑暗中那人站着动也不动,那两只手也不动,只有一双像狼一般冷酷的眼睛,自黑暗中瞪着灵风。灵风也含笑瞧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又紧张得透不过气。

  那语声轻轻吐口气,冷冷道:“很好,你赢了。”

  这一仗,灵风竟赢了一百万。在众人赞美与羡慕的叹息声中,银子被搬了出去。

  这时,东方已白。灵风放松四肢,又懒懒的坐在那张最最舒适的椅子里,嘴角带着的微笑,仍是那么懒散,像是并没有什么得意。

  染香又蜷曲在床上,呆呆的瞧着他,突然笑道:“你真会骇人,方才真骇死我了。”

  灵风:“只可惜你没有真的骇死。”染香咬了咬嘴唇,瞅着他,还是忍不住笑道:“你方才真有十成必胜的把握?”灵风淡淡一笑:“世上哪有什么事能占十成胜算。”

  染香叹口气:“但你总算是赢了。”瞧着堆在桌上的银子,展颜笑道:“现在,无论如何,你已可算是个富翁……唉,一百万两,世上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休想赚得到。”

  灵风:“哦,是么?”染香:“你可知道一百万两能做些什么事?”

  灵风:“能做些什么?”染香闭起眼,徐徐道:“一百万两买来的房子,能住得下全兰州大大小小所有的人;一百万两买来的粮食,能使全甘肃的人吃上一年。”

  她轻轻叹口气:“一百万两能使一千个忠心的奴仆背叛他们的主人,一百万两也能使一千个贞洁的少女失去贞操。”

  灵风突然一笑:“但一百万两,也可能什么事都未做,就不见了。”

  染香:“不见了……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就真将这一百万两都抛入黄河,最少也能叫全兰州一半人跳进河里去找。”灵风微微笑道:“可能的,一定可能的。”

  染香笑道:“我不跟你抬杠。我只问你,第一仗你既然胜了,以后该怎么办?难道还是坐在这里等快活王来找你?”

  灵风:“放心吧,他一定会再来找我的……”

  快活林中,灵风正在请客。每人面前只有一杯酒,这就是灵风请客人吃的东西。不错,杯子是金的,而且是很大的酒杯;酒看来也是好酒。但请客只有一杯酒,这像话么?

  郑兰州、龙四海、周天富,甚至连‘小霸王’时铭都来了,都直着眼,瞧着面前的一杯酒发呆。快活王呢?快活王还没有来,他架子当然不小。

  郑兰州瞧着这杯酒,微笑着,既没有惊奇,更没有不满,似乎早已瞧出灵风这杯酒里必定有着花样。龙四海也在笑,只是笑容里有些惊诧,有些好奇。

  灵风请客,难道真的只有一杯酒?为什么?周天富却皱着鼻子,皱着眉头,不住东张西望。他并不是在等快活王,是等菜。

  ‘小霸王’时铭却只是趴在桌上,用十来个银锞在堆宝塔。宝塔总是堆不成,他不住的在叹着气。染香心里好笑,这位小霸王昨夜被那人一骇,居然变乖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手也洗得干干净净。那位‘女霸王’居然没有来,莫非是被吓病了?

  灵风静静的瞧着他们,微笑仍是那么潇洒。

  子时早已过去,窗外星光满天。小霸王突然道:“那位王爷会来么?”

  灵风微笑道:“说不定。”小霸王:“我们还要等多久?”

  灵风:“也说不定。”周天富忍不住道:“若再不来,里面的菜只怕都凉了。”染香瞟他一眼,笑道:“不会凉的。”周天富:“哦?”染香笑嘻嘻道:“只因根本就没有菜。”

  周天富呆了呆,突然大笑起来,指着灵风:“不想你倒节省得很。”

  灵风微笑道:“我一向节省。”染香笑嘻嘻的道:“他又没有挖着金矿,自然该节省些……”语声突然顿住,笑容也凝结,眼睁睁的瞧着门。

  门口不知何时已多了个人。快活王座下的第一猛将!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毒蛇,又像一匹恶狼。 
 
第一八八章 鬼哭   
 
  灵风含笑而起,抱拳道:“既已光临,何不请进来小饮一杯?”

  那生涩的语声,在门外冷冷道:“本座丁不悔。”灵风笑道:“丁兄何不请进。”丁不悔冷哼一声:“正是要来喝你一杯。”灵风:“王爷大驾,不知何时光临?”

  丁不悔:“他本要来的,今夜却偏偏有个好朋友要去找他,他若不在那里等着挖出那人的心,那人必定失望得很。”这种杀人挖心之事,在他口中说来,真是稀松平常,但听在别人耳里,身上却不禁冒出鸡皮疙瘩。

  灵风仍然笑道:“王爷既然无暇前来,丁先生来了也是一样。”丁不悔又哼一声,袖中突然飞出一根金丝。他的头虽然还在门外,手上却也似长着眼睛。

  只见金丝一闪,已套住一只酒杯,飞回他的手掌。丁不悔一饮而尽,冷冷道:“好酒。”手掌再一扬,金杯突又飞回,落在原来的位置,竟是不差分毫。

  这金杯连杯带酒,少说也有两斤,他竟以一根柔丝套起,这腕力和准头,已是骇人听闻,而金杯竟能落回原地,这手功夫更是难如登天。

  大家瞧他露了这一手,连气都透不过来。

  只见灯光一闪,光影流动,再瞧门口,却已没有人了。

  龙四海长长叹口气:“好厉害!”周天富突然站起来:“我肚子饿了,吃饭去。”灵风微笑道:“这杯酒……”周天富大笑道:“你既然如此节省,这杯酒索性也替你省下吧。”

  染香冷笑道:“你若不喝这杯酒,以后只怕一辈子也喝不到这样的酒了。”周天富狂笑道:“这杯酒纵然是金汁,我也可每天喝上个两三杯,绝不会皱一皱眉头喊心疼的。”

  染香冷冷道:“金汁……哼,这杯酒至少也比金汁要贵上个三五百倍。”周天富怔了怔,瞬即笑道:“吹牛反正是不要本钱的。”

  染香:“你既然什么事都要讲银子,那么我请问你,你可知道只是这一杯酒,就要值多少两银子?”周天富:“难道还会要一百两一杯不成?”

  染香冷笑道:“这话我本来也不愿说的,但冲着你,我非说不可……这杯酒不折不扣,要值十五万零三两。”周天富失声道:“十五万两……哈哈,十五万两银子一杯酒,你欺我周天富是土蛋?你欺我周天富没喝过酒?”

  染香:“一百三十万两银子,全买了珍珠,磨成粉全溶在酒里,一共溶了八杯酒,一杯酒要多少银子,这笔账你可算得出?”

  周天富怔在当地,目瞪口呆,喘着气道:“十……十五万……不错,正是十五万。”染香冷冷道:“还得加上三两酒钱。”周天富:“不……不错,十五万零三两。”

  他瞧着那杯酒,左瞧右瞧,满脸恭敬之色,直瞧了有盏茶工夫,终于端起酒杯,拼命往肚子里灌。这种人惟一尊敬的东西就是银子,除了银子外,就是他祖宗都不行,更莫要说别的人。

  龙四海哈哈大笑:“下次我若要请周兄吃饭,在桌上堆满银子就行了。他只要瞧着银子,吃不吃都没关系。”突又一拍桌子,板着脸冷笑:“但我的饭宁可请狗吃,也不会请这种人的。”

  周天富放下杯子,大怒道:“你说什么……别人怕你这大流氓,我可不怕你。”

  龙四海厉声道:“好,出去!”霍然长身而起。周天富脸已红得像是猪肝。

  就在这时,突听一阵啸声响起。这啸声尖刺、凄厉、诡异,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但绝不是人——人绝不会发出这种啸声。

  这啸声本来还在远处,但声音入耳,已到近前,来势之快,简直令人不可思议。这也绝不会是人,人绝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那么,这究竟是什么声音?是鬼哭!

  声音一入耳,众人便觉得有一股寒气,自背脊冒起,手脚立刻冰冷,周天富‘噗’的坐下,脸上已没有一丝血色。只听得一个啸声变成了两个,两个又变成四个……

  眨眼之间,啸声四起。啸声飘忽流动,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天地间立刻就被这种凄厉尖锐的啸声充满,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周天富身子发抖,恨不得立刻钻到桌子下面去。

  郑兰州、龙四海面上也不禁变了颜色:“幽……幽灵公主……”

  灵风突然站起来,走出去。染香大惊:“灵风,你……你出去不得。”灵风头也不回,笑道:“我这颗心反正要被人吃了的,倒不如被那幽灵吃了也罢。”

  鬼火……深夜的园林中,竟已充满点点鬼火。惨碧色的鬼火,如千万点流星,在黑暗中摇曳而过,幽静的园林,竟突然变得说不出的阴森诡秘可怖。

  灵风大步走出去。突然,一点鬼火,带着那惨厉的啸声,迎面飞来。

  灵风袍袖一展,将这点鬼火兜入袖里,却见那只是薄铜片制成的哨子,被人以重手法掷出,破风而过,便发出啸声。至于鬼火,那不过只是一点碧磷。

  灵风微微一笑,抛掉它:“幽灵群鬼的伎俩,也不过如此。”脚步丝毫不停,笔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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