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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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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这个时候没有一点刚才的风流潇洒，一个劲的唯唯诺诺，师父在他眼里，向来都是神一样的存在。
长风飞快的离开了赵刚的家，刚才差点露出马脚，幸好自己及时离开，不然就会引起那赵刚的怀疑，不过他并不后悔来过，他总算知道些曹蕊凤的消息，心也安了不少。
晚上的篝火宴会比往常提前了半个时辰举行，那是因为今年鬼狼谷又获得了大丰收，各项基本能够自给自足，以前都要用前辈留下来的金子从外面换来粮食才能顺利过冬，今年就不用了，所以大家的兴致都特别的高，就跟过年似的，大家都把最漂亮最新的衣服穿了出来。
这一晚同样也是谷中女子择婿的日子，凡是年过二十的，不论男女都精心打扮，希望能够找到自己心爱的另外一半，在周诩讲了一通废话连篇的祝福语之后，大家就开始自由活动，你可以找你最喜欢的姑娘跳舞，也可以找一个人躲到一边拼酒，喝多少，吃多少都没有人管。
看着周诩派来的人往自己这边走来，长风心里就知道今晚的主菜要上了，下一届的谷主的位置还虚悬着呢，他这是来召集十位长老商议来的。
长风撇下不断劝酒的花无情和痴缠着自己天馨儿，与水凝心一道走进一个巨大的帐篷，那里面其他的长老都已经到了，就等这两位刚刚入伙的了。
周诩起身相迎道：“莫大侠和水仙子是不但我们鬼狼谷的贵宾，而且即将成为我们其中的一员，老夫万分荣幸能够请到两位的加盟。”这句话告诉所以人，这两位都是我的人，谷主的位置我是做定了，你们不要有任何的幻想了。
长风微笑抱拳，表示愧不敢当，水凝心的神色却没有怎么变化，也没有什么见礼的动作，看不出她心里想些什么。
大家围成一圈坐下，周诩使人给众人倒上酒水，长风和水凝心是新来的，又是晚辈，因此坐在末座。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老夫执掌鬼狼谷谷主一位已有二十年，是该到了退位让贤的时候，今晚召集各位新选的长老目的就是推选出下一任谷主，不知道各位有什么好的人选？”周诩起了开场白道。
在座的都知道所为何事，不用他周诩多说，他只是走一个形式而已，首先站起来说话的是剑痴关山月，只听见他道：“在下认为周谷主在位时兢兢业业，克勤克俭，处事也极为公道，我关山月提议还是有周谷主继续连任。”
周诩向他投去一道赞许的目光。
看着关山月激动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周诩的铁心盟友，这个时候冰剑任冰自然就起来反对道：“上任周谷主已经明确表示要退位让贤，关山月你这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不如我们重新选举一位怎么样？”
两人都是剑道高手，谁也不服谁，明里面大家还和和气气，暗地里不知道斗过多少回了，双方把徒弟都斗了进去，傲剑冷傲就是这样出名的。
关山月气的脸涨成猪肝色，平日里自己徒弟被冷傲压的一直抬不起头，长风一来就挫了他的锐气，从周诩那里知道长风是自己人之后，心中大快，找回往日的那口恶气，大声道：“任兄又有什么好的人选？”
任冰不愧称之为冰剑，当下用他冰冷的语气道：“任某心中的确有一人，但是不知道说出来大家能不能同意？”
还是周诩能沉的住气，刚才那样他都神色不动，正色道：“那就请任长老把名字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
任冰停顿了一下道：“任某推荐莫风莫大侠出任谷主之职！莫大侠年轻有为，武功高强，而且宅心仁厚，已经在谷中获得较高的声望，而且思维灵活，肯定会把鬼狼谷治理的更好。”
长风还以为他会推选他们中间其中一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自己的名字，而且把自己夸的跟天上有，地上无似的，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早就计划好的说辞一下子全不记得了，像一根柱子傻傻的愣在那儿，连谦虚的话都望了说了。
关山月大声反驳道：“莫大侠武功高强，但是他更本就不熟悉谷中的情况，怎么管理谷中的事务？”
冰剑任冰反斥道：“不熟悉情况，我们这些长老可以慢慢的告诉他呀，要我们这些长老干什么呀？过了几个月不就熟悉了，莫大侠又不是傻瓜，这一点相信一定不会难到莫大侠的，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呀？”
“莫风他只是一个外人，怎么能由一个外人来管我们？”关山月不服气的道。
任冰嗤之以鼻道：“关老头，你有没有耳朵，咱们的前任谷主不早就宣布莫大侠入谷了，他怎么回是外人呢？”
“总之，莫风出任谷主，老夫就是不同意。”关山月没有办法，耍起赖来。
任冰笑的更厉害了道：“你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又不是要你同意莫大侠才能做谷主。”
再这样争吵下去，到明天早上都不能有结果，周诩站起来压下两边的声音道：“都别说了。我们还是听一听莫大侠自己的意见吧。”心中寻思，怎么冰剑任冰的口才一下子变得这么好，以前他总是沉默寡闻的，聚会都说不上几句话的，不过想要知道背后的秘密，现在还不行，只能等以后再说了，这几个人秘密还真不少呀，自己花了二十年的时间都没有搞清楚。
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长风，发现长风神色如常，一点没有变化，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咱周诩的眼睛里却闪过一道杀机，一道令人不察觉的厉芒。
水凝心由始至终都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长风的身上，她才知道长风这是怎么了，瞧瞧的长风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才算把长风给掐醒了，眼珠子恢复转动的时候，众人都已经把目光收了回去，长风暗中瞪了水凝心一眼，她怎么能下这么大的劲呀，又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看来自己大腿上免不了要青一块了。
“这个莫风其实……”长风刚想开口为自己说话就被周诩打断了：“既然莫大侠本人没有意见，老夫也是极为赞成莫大侠出任谷主，但是要最后投票才能决定，莫大侠只要超过三分之二自然就是我们鬼狼谷的谷主。”用意很明显就是最后还是要投票决定，不是口头说说就是。
关山月可就搞不清楚了，不是说的好好的，怎么他一转眼去支持别人呢，刚要插嘴就被周诩一个严厉的眼神瞪下去了，只好收起他蠢蠢欲动的心，看周诩往下怎么办？
大家一阵沉默了一阵子，原本任冰那一方好像是得到默契似的，不再推选什么人，而周诩一方自然为周诩马首是瞻，长风和周诩这两个候选人的名单算是正是确立，长风就好像被人给下了套似的，形式跟本不是他能够控制的，是他一相情愿而已，此时的他只好闭口不言，知道推辞是推不掉的，只能在心中期盼那个人千万不能是他。
在场的人只有一个人还没有表态，这个人就是刚刚把长风掐醒的水凝心，她也是长老之一，不能不问一问她的意见，在沉默了数分之后周诩问道：“水仙子可有什么意见，或有什么另外的人选？”之所以这么问，那是说明水凝心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人选之一，她威望不够，资历也不行，而且又是一个女子，就算有长风的先例，也是不行的，只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水凝心想了想道：“对于上任周老谷主，凝心是没有任何的意见，但是对于莫大侠，凝心保持意见？”
“莫非水仙子还有什么人选不成？” 摩云手霍广关心的问道。
“人选到不一定是，只是凝心十分推崇一个人而已。”水凝心咬了咬嘴唇道。
“何人，仙子但说无妨。” 天狼魔殷虎插嘴道。
“那就是凝心刚认的姐姐散花女云若冰。”水凝心嗪首道。
话一出口，散花女云若冰忙出来反对道：“凝心妹子真是抬举姐姐了，姐姐那点微末的道行又怎么能做谷主呢，凝心妹妹这是跟咱们开玩笑呢！大家都别当真。”
沉默已久的天寿星徐天寿道：“水仙子这个提议老夫甚为赞同，几百年来，还没有一位女子担任过我鬼狼谷的谷主，谷规中也没有明文书写女子不能为谷主，只要是长老就有出任谷主的资格，这次要算是选上了，也算是我们鬼狼谷第一人女谷主了。”
周诩听到水凝心这么说，不停的在心里大骂水凝心多事，搞得现在自己骑虎难下，不答应吧，自己和云若冰之间的关系必将产生裂痕，毕竟他们之间的关心不必和关山月来的牢靠，而且徐天寿说的极为有理，在座的大部分人都点了头，答应吧，水凝心势必要投云若冰一票，自己势必要减少一票，胜出的机会减少很多，真不知道那个莫风怎么跟她说的，关键时刻坏自己大事。
天狼魔殷虎赶紧逼了上去道：“这是不错的建议，殷某也赞成云女侠入选！未知周长老的意见如何？”
周诩骑虎难下，难道真的要动用最后的力量，不得已只能答应道：“云长老的武功和威望的确可以参选。”
终于确定了三个人选，本来的规则已经不适用，经过商量决定，不管是谁胜出，要过了半数才能成为谷主，以前要三分之二才可以。
早已准备好的十张白纸发到各位长老的手中，白纸上有医圣孙千金打下的独特记号，不可能作假，于是按照谷规，十人各自到为他准备的帐篷里半个时辰填写自己的选票，然后再到这儿集中，对外公布结果。
每个帐篷都写着名字，里面通亮，各人自然很好找到自己的帐篷，长风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帐篷，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再就是文房四宝和一座大大的牛油灯，照的帐篷里亮腾腾的，长风掀开门帘弯腰走了进去，把白纸放在案上，自己确先坐了下来。
长风怎么也不明白为何冰剑任冰会提名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在他们的人，这不是名摆着把谷主的位置送给周诩吗，他们不会不知道自己和周诩之间的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有月下狐莫名其妙的宣布不参选长老，白白的把机会让给人家，害的他们一方失去一名长老，力量大减，还有他们斗争的根源他到现在还是不清不楚，两方面都不像是奸邪之人，虽然他们之间有些意气之争。
在另外一个帐篷里的水凝心就没有他考虑的那么多了，大笔一挥，“云若冰。”三个子跃然于纸上，她对长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可能比好奇要多一点，比喜欢要少一点，还有一丝丝的恨意，可能是因为他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吧，但有时候她觉得这又不是，这种奇怪的情愫让她不愿意让跟着长风的计划去走，总是要给长风惹点麻烦她才开心。
长风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在纸上写下“周诩”的名字，这是他当初跟周诩的承诺，他不能不履行自己的诺言。
很快十人又重新聚集到大帐，大家把手中的白纸折叠起来，放进一个木盒子里，然后摇一摇，当中开启，由于事先规定，以一定的字体书写，基本上是瞧不出来是谁的白纸，当众展开，结果令人大吃一惊，长风赫然是五票，周诩四票，云若冰一票长风看到这个结果，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比刚才提名还要震惊，好像注定今天他要受到更大的刺激，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他这究竟是为什么？
结果出来之后，各人的表情都不相同，水凝心满脸的疑惑，这莫风才来几天，怎么就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而周诩则是铁青着脸，其他的有高兴，有失望，还有的就是冷冰冰的，提议长风的任冰就是这个样，好像这个结果他早就知道似的。
“参见谷主！”九个人错落有致的行礼道，木已成舟，周诩也跟在后面不自然的这么道，大有给别人做了嫁衣的感觉。
长风有点结巴道：“这怎么可以，莫风没这个能耐呀，还是由周老谷主继任吧，在下闲散惯了，不行的。”
既然长风口里提到自己，周诩不得不站出来道：“莫大侠以半数当选，自然是天意，周某早就想退位让贤了，莫大侠又何必推迟呢？”
“要不在重选一次？”长风说出一个对自己相当诱人的计划道。
“莫大侠你当我们鬼狼谷是什么，你说重选就重选呀。” 剑痴关山月火爆的脾气道。
“这，这……”长风看着众人，脑门上汗都急了出来，他哪里会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既然大家一致认为莫大侠可以担当谷主之位。莫大侠又何必推迟呢？” 散花女云若冰美好的声音道。
“云女侠，你们……”长风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长风推倒谷主的位置上坐下，长风一个人挡不住九个人的力量，没有办法只能硬是被他们压在那个座位上，被迫接受了鬼狼谷谷主的信物，一个碧绿的扳指。
很快谷里面所有人都知道新任谷主就是打败傲剑冷傲的莫风，一时间谷里面欢腾起来，庆祝新任谷主的诞生，同时谷中三大执事向长风宣誓效忠，等所有的一切都完了之后，长风已经累的不行了，还不知道被强行灌了多少酒，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做了鬼狼谷的谷主，这个结局简直就是出人意表。
而在帐中其他九人确没有注意到周诩并没有喝醉，而是在大家倒地后悄悄的起来，闪入黑暗之中。
迷迷糊糊的长风觉得自己好像是酒醒了，而且浑身还燥热，不知道是为什么，而且身下好像还有一个柔软的身体，不知道是谁的，但是总是觉得靠在上面自己就舒服很多。
渐渐睁开双眼，看清楚身下的那人的脸时，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那人不但是个女子，而且居然是水凝心，只见水凝心双颊殷红，都能滴出血来。
自己怎么会在这儿，长风脑袋一清，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熟悉，猛然间一团烈火从自己的下身往上窜，自己被人下药了，而且还是春药，很快意识就被欲火控制了，只是还没有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仅存的一丝理智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突然间，一阵拍掌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令他神智清醒了三分，睁眼看去，只见周诩一边拍着手，一边对着他道：“好，好。莫大侠果然好定力，也不枉老夫费了一个赤金冠蛇的蛇冠救你。”
“是你下的毒？”长风双眼赤红大声叱问道。
“问的好，不错，是老夫下的毒，莫大侠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吗？”周诩饶有趣味的看着长风道。
长风顿时想起这就是当初周诩救下自己三人，关三人的地方，当下道：“你想怎么样？”
“放心莫大侠，老夫不会杀你，杀你的另有其人。”周诩奸笑道。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卑鄙的小人，莫风瞎了眼了！”长风拼命的压制自己体内的淫毒，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周诩看出长风在运功逼毒，淫笑道：“莫大侠不要白费功夫了，老夫给你们吃的可是奇淫合涣散，天下第一淫毒，内功再高也不行的，除非有独门解药才行。”
“你……”长风急怒攻心，猛然一摇自己的舌头，希望以刺痛来抵抗淫毒对自己身心的侵蚀，鲜血不停的从长风嘴里流下，滴撒在他那身青衫之上。
周诩在震惊之余，也不得不佩服长风的意志力，这样的人才正是他所需要的，可惜的是长风不是他能所驾驭的，所以他不能留下他，对着长风已经扭曲的脸庞道：“怎么样，老夫待你不薄吧，在你临死之前还给你安排这一巨大的艳福，相信你死了之后也应该谢谢老夫吧。”说完狂笑走了出去突然回头道：“忘了告诉莫大侠你，那赤金冠蛇的蛇冠也是一种催情药，只是潜伏形的，不会让人丧失理智，反而能增加情趣，但是蛇是至淫之物，如果用其他药物做药引的话，效果可能会加倍哦。”
“卑鄙！”长风大声叱骂道，顺带喷出一口热血，一下喷在早已苏醒，默默听长风和周诩对话的水凝心的脸上，她体内的欲火本来还可以控制一段时间，这就是自然神功的妙用，但是长风的这一口热血令她心神松动，她本是爱洁之人，如何能够忍受自己脸上有污血，淫毒顿时在体内发作，拼着最后一丝清明爬到长风耳边道：“莫风，他日你如果负我，无论到天涯海角，我水凝心一定会杀了你。”
本来水凝心的甜美气息往自己身边来，加上药物的作用，自己就已经控制不住了，苦于自己不能动了，听到这么一句话，长风心中一松，理智立刻消失，生出一股大力，一把把水凝心抱在怀里，疯狂的往水凝心的脸上吻去，带血的舌头不顾一切的往水凝心的檀口里钻，水凝心也失去了理智，两人疯狂的在地上滚动着，一切可以阻挡他们的衣裳全都成了片片布条散落在两人周围，很快两人已经赤裸裸的拥抱在一起，天下间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他们结合在一起，这可能是命运注定的，长风想逃都逃不掉。
近乎疯狂的纠缠，暴风雨式的冲击，几乎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两人终于平静下来了。
身无寸缕，避无可避，两人相互就这么看着对方，长风首先开口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水凝心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自己的清白之躯，两行清泪默默的留下，嘴里还留有长风未干的鲜血的滋味，地牢里又冷又湿，她不由自主的往长风怀里靠了靠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周诩那个浑蛋，我要杀了周诩这个老东西。”
“我们现在被他关在这儿，怎么杀，而他的本意就是想你杀了我，然后他再杀你灭口，哪知道会是这样。”长风舌头受伤，话说的不利索，水凝心只听得大概得意思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想办法出去再说。”长风想了一下道。
“我们这样出去怎么见天馨儿，要是她知道我们的事怎么办？”水凝心担心道。
“你真的把你的终身幸福托付给莫风？”长风正色道。
水凝心抬眼看了一下长风真诚的眼神，脸带羞涩道：“难道你还希望我嫁给别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长风想把曹蕊凤的事情告诉她，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只是什么？风，你说呀。”声音好像是在跟情郎撒娇，难道女人一旦把自己贞操给了某个男人，就会对这个男人百依百顺，这是什么逻辑呀，长风本来已经做了千百个打算，准备迎接暴风雨的到来，哪里会知道是这样的和风细雨，还带着温情呢。
“其实，其实我还有一个未婚妻。”长风一出口就挨了水凝心一记耳光，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本来已经止血的舌头又流血了，长风忍住剧痛，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不对，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就算知道他另外还有一个女子，长风照样还是要挨打的，抱着一个女人，心里却还想着另外一个女人，不挨打才怪呢？
水凝心打了长风一个耳光，心中顿时后悔，她又没有问他，人家总不能这么说：“我已经有未婚妻了，请你不要喜欢我吧。”想到这儿，顿感自己命苦，随即扑在长风怀里抽泣起来。
长风感受到她此时复杂的心情，轻轻的把她抱住，说实话，他一点也不恨水凝心的那一把掌，那一把掌他实在该打，谁叫自己就这么花心呢。
甜蜜的时光总是过的那么的快，水凝心止住了哭泣，道：“她是谁？”
“她是新月河十三路水上英雄的总寨主，外加独孤王朝新任的河道总督曹蕊凤。”长风淡淡的道，但是却透露出深深的思念。
“她漂亮吗？”水凝心此时已经没有往日的冰冷，恢复娇巧女儿的心态。
“美，很美，和你一样的美。”水凝心刚撅起的嘴马上又放下了：“那她怎么会做官呢，她不是江湖人吗？”
长风把事情从头到尾给她讲了一遍，自然包括自己的真实姓名，当然也隐瞒了一些不该讲的东西，足以让水凝心震惊了。
“想不到你也是一个孤儿，我也从小就被师父收养。”水凝心联想到自己的身世，神色顿时黯淡下去道。
“不知道蕊凤会不会怪我太花心了。”长风叹道。
水凝心也意识道这个问题，虽然长风与曹蕊凤私定终身，但是有一个程绣云在旁做证的 ，自己跟长风既没有父母之命，又没有媒妁之言，说到底只能算是一相情愿，如果将来曹蕊凤这个大妇不许，自己根本进不了长风家门，道：“我想见见曹姐姐！”
“这，这个……”长风迟疑起来，这感情问题最难解决，万一曹蕊凤不依，自己该怎么办，虽然曹蕊凤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妒妇。
“你怕我们会打起来，不会的，如果真是不能两全其美，等我杀了周诩这个畜生，凝心从此就青竹伴孤灯。”水凝心斩钉截铁道。
“这怎么行！”长风脱口就反对道。
“你舍得你那总督未婚妻？”水凝心嫣然一笑道，总算问出他对自己的心意，并不是完全是因为要对自己负责。
“我，我不知道。”长风心里面乱急了，身世不明，到惹下一身的感情债。
“放心吧，到时候我会选一个离你们住的近的尼姑庵，好让你随时有机会偷偷出来与我私会。”水凝心确定自己对长风的感情，原来那种介于喜欢和恨之间的情感就是爱，这种滋味是她一身种从未有过的，而且男女之间那种甜美的狂野她此生都忘不了，于是一半认真一半开玩笑道。
“什么？”长风一脸疑惑的看着水凝心，平时看起来端庄无比的水凝心水仙子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难道剑冢出来的人的想法还真是与众不同，不知道她的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长风十分期待的想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能把水凝心教成这样，这个人真是怪异之极。
“怎么，你不愿意？”水凝心见他神色不对，立马不高兴的还以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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