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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华都之情深似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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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人突然厉声喝道:“小心!”
  一道银光在她面前骤然闪动!
  她骇然地退后几步,慌乱地做着防守动作,心跳猛烈加速。只有身在场中,她才能深切感受到霍令辰剑术的可怕。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几乎让她溃不成兵,而他只用了三分实力而已。
  程咏薇发觉自己错得离谱。击剑并没有她所想的那种文雅,而是实力的对决,意志的比拼,若是失去了气势,就失去了主动权。
  而她,在这场普通的比试中,毫无招架之力。
  在霍令辰的剑击中她的瞬间,她终于意志溃散,颓然后退一步,瘫倒在了地上。
  霍令辰摘下面罩,带着薄汗的脸孔更显俊秀帅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咏薇的狼狈姿态,竟然笑了起来,那笑容在程咏薇眼里很是欠揍。
  带着笑容的少年俯下身,朝着程咏薇伸出一只手来。程咏薇是真的累到毫无力气了,不得已之下只有接受少年的善意,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然后顺势站了起来。
  程咏薇气息不稳地摘去面罩,露出一张被汗水浸湿的面容来,只一双圆圆的眼还有些活力,朝着霍令辰瞪了一眼。
  那一眼里的倔强意味,霍令辰莫名地看懂了。他只觉心头微微一颤,好似是被猫爪儿轻轻地挠了一下般微妙。
  等到换过服装,程咏薇连走路都有些勉强了,卓越他们这才知,程大小姐今日到底逞强到了什么地步!
  击剑是没法再玩了,再说时间也不早了。
  卓越自然是程咏薇的护花使者,正要叫人来扶着她回去,霍令辰却抢先一步说道:“我来罢。”说着伸开健壮的手臂,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将程咏薇抱了起来。
  卓越这回不去争了。她跟在两人身后,在心里默默吹了声口哨,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这两人一个善武,一个会文,一个脸孔漂亮,一个气质柔雅,性情也都是同样的可爱率性,可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陷在少年怀中的程咏薇,只感觉十分的不自在。——此时此刻,这人妖孽般的面孔离她实在太近了些。
  她不知如何排遣心里的窘迫慌乱,恼怒之下便干脆闭口不语,唯有面上的红晕遮掩不住。
  霍令辰这时偏偏迟钝了起来,有些疑惑地说道:“程小姐,你脸色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发烧你个鬼!
  程咏薇所有异样的心情都被这一句话刺激得销声匿迹,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人竟有如此糟糕的情商,不由又瞪了他一眼。
  而跟在后面的卓越,终于知道了霍四少空有一张俊脸却始终无法恋爱的原因。
  霍四啊,原来你的名字叫做不解风情。

  错爱(上)

  就算有诸多来自身份背景、性格认知上的偏差,年轻人总是最容易相熟的。
  程咏薇与卓越临离开猎场之时,霍令辰还不忘嘲笑几句某人糟糕的运动能力,那一副鄙视神情显得挑衅十足,激得程咏薇一时冲动,应下了与他的击剑之约。
  霍令辰再度露出得逞的笑容。不过短短几天,他已喜欢上与这个富家小姐斗气的感觉。他还自作聪明地认为,卓越之所以喜爱程咏薇,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而程咏薇,她早心知肚明,自己这样的身体素质本就缺乏锻炼,学一学击剑倒是个强身的好法子。既然有现成的免费教练,还是个极其养眼的美少年,程咏薇轻轻一笑,不要才是傻瓜呢。
  霍令辰对程咏薇的那一点兴趣,身为旁观者的卓越看得清楚,所谓的感兴趣到底代表了什么意义。她虽然乐见其成,却打定主意绝不在此事上插手,因为她看得更清楚的是,程咏薇根本没有留意到霍四对她的异常态度。
  程咏薇压根不知道自己被霍四惦记上了,她正在思考是否要与霍四交上朋友的事。
  结论是完全可以。首先,她已经看透这位霍四少的真正性格,目光可以大大方方地落在霍令辰的身上,仿佛带了免疫力般镇定自若去享受可餐的秀色,自然也就不会为他的美色所惑。其次,她其实很喜欢如霍令辰这样充满元气的人物,这种人可以给她带来很多正面的力量,带给她追求理想的勇气。
  外表是最能唬人的一种武装,而一旦穿透这层伪装去窥视其内,很多人便会显露出弱点来。
  对于程咏薇来说,可怕的人有两种,一种是表面文章做得十足逼真的人,外在的盔甲太强硬而无法窥探到内心,但这种人往往内心很脆弱,伪装破则意志毁;另一种才是真正厉害的,他们的外表和内心一样强大,甚至可以互为武装,让人永远都猜不透他们的真实想法。
  即使像程咏薇这样擅长揣摩人心的高手,也总是因为心性率真、阅历浅薄,而一再迷惑在那些深不可测的虚境。最早让她明白这一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她曾经深深爱过的人。
  也许该对自己严格一点了,程咏薇想道,她愿意去过一种累并充实着的人生。
  带着过度运动的后遗症,程咏薇从猎场回到了程公馆,身体无比疲惫,心却已经平静。
  而就在程咏薇一边温习功课,一边考虑人生计划,正干劲十足的关头,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却如天降惊雷,突然发生在了一直和睦融洽的程公馆。
  在学校接到张管家紧急电话的程咏薇,听着对方语焉不详的解释,几乎要急死,干脆说道:“张管家,到底是什么事?你讲明白些,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这话却不能成功地宽慰张管家的心情,但考虑到事态严重,张管家不得不选择对自家小姐直言了,毕竟事情已经闹开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不可收场。
  “你说什么?!”程咏薇话音一下冷凝,几乎不敢置信地慢慢重复道:“杨君眉和爸爸……他们就在家里……”有些字眼太过龌龊,不是她一个少女能说得出口的,但这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
  程咏薇心里一紧,还来不及消化这个可怕的消息,马上急切地问道:“妈妈呢?知道这件事了吗?”
  张管家的回答让她瞬间绝望了。发现丈夫和堂妹暧昧的,就是杨君玉本人,而当时情形实在不堪,那两人竟是被杨君玉捉奸在床。
  程咏薇不敢再继续问下去,只简单问了家里现在的情况,便匆匆去请了假,很快回到了程公馆。
  她是把程家当作自己真正的家来看的啊,怎么能允许一个外人就这样破坏她的家呢!
  程咏薇一路上慌乱悲愤,情绪中涌现出的种种复杂,连她自己都暗暗惊讶。她努力抑制住纷乱的情绪,开始冷静地思考起对策,不管如何,她都必须去挽回局面,否则的话,整个程家都会因为这件事而陷入崩溃。
  程咏薇到达程公馆的时候,里面正在上演着这样一幕匪夷所思的情景:
  杨君眉哭得一脸梨花带雨,正跪倒在自家老妈的身前,那柔弱的身子已经摇摇欲坠。而相比之下,本是受害者的杨君玉却不过眼眶泛红,那满脸的怒气,浑身的气场,强势得仿佛在欺负趴在她身前痛哭的杨君眉。
  而程文洛的表现更是让人心寒,他面上虽有惭愧之色,却还能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替那杨君眉求情:“好了,阿玉,这件事并不是她一个人的错,我也有责任的,你不要这样。”
  程以薇心里一个咯噔,几乎不敢去看老妈此刻的脸色。她更不知道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老爹,如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突然对程文洛产生了一丝厌恶的情绪,她本以为他会与自己的妻子站在同一立场上。她冷静了又冷静,再去仔细观察杨君眉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立即感到了那女人心底里的几分得意。
  杨君眉来程家只有几个月,但人缘很是不错。她这样的年轻女人,容貌秀美,身形娇弱,兼之年轻守寡,很能博得旁人的同情。而她在程家的这些日子,并不因为自己是女主人的堂妹就摆出高姿态,脾气是再温柔不过的。程咏薇扭伤在家修养时,她不仅悉心照料,还时常下厨煲汤,表现出令人赞许的贤淑来。
  程咏薇做梦也没想到,就在她自己家里,竟然会隐藏了这么一个颇有心机的伪装高手!
  她终于知道杨君眉在打什么主意了。
  这个女人,人人都道她是逆来顺受的柔弱淑女,甚至可说是任劳任怨,默默自我牺牲的贤德女子。即使知道她是破坏旁人家庭的第三者,也总觉得不过是命运弄人,恨不相逢未嫁时,她本身并没有太大的错。再加上程文洛有意无意的袒护,弄得杨君玉反而失了立场,显得不那么大度了。
  而夫妻之间的矛盾,也就在无形之中越来越深了。他们的矛盾越深,杨君眉就越是受益,她总会是最后的赢家。
  “眉姨妈既然这么愧疚,何必在这里摆出一副柔弱样子,到底是谁做错了事?”程咏薇走进会客厅,冷冷说道,“要哭就到房间里去哭,省得外面看到了,都以为是我们程家欺负了你,到时可就要混淆是非了。”
  她说着便看了程文洛一眼,故意问道:“爸爸,我说的对不对?”
  程文洛没料到女儿会在这时赶回家中,更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讷讷地恩了一声,便沉默起来。
  杨君玉一见到女儿,眼泪就不可遏止地落了下来。程咏薇的话倒是点醒了她,也怪这事来得突然,竟让她在无措中失去了平日的精明,差点就着了杨君眉的道。
  杨君玉有了些精神,吩咐张管家将杨君眉扶进房里,不许她出门半步。然后便拉着程咏薇的手上了楼,至此至终都没有看程文洛一眼。
  所幸张管家早已将仆人们都遣出去做事,所以这事的知情人连张管家在内,不超过五个人。
  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掩盖得了一时而已。以后,又要怎么办呢?

  错爱(下)

  这件事,程咏薇自然是站在自家老妈这一边的,程文洛今次的态度实在让人心寒,但更让程以薇担忧的,是杨君眉这个女人。
  当初,作为程家女主人的堂妹来到程公馆里休养身体,杨君眉为人谨小慎微,处处惶恐。杨君玉虽看不惯这般小家子气的作态,毕竟是嫡亲的堂妹妹,又是自小在一起玩过一阵的少时玩伴,便也听任她如此呆在程家。
  杨君玉偶尔也会拉她过来谈天,态度都是十分可亲的。杨君玉是什么样的人物?在商场里打理事务这么多年,在交际上早是一把好手,哄得杨君眉慢慢放松了心情,在程家呆了些日子,也便适应了城市生活的节奏。
  但没料到,杨君玉这次竟然是引狐入室。
  就趁着自己去北城谈生意的空隙,杨君眉居然勾引了自己的堂姐夫。张管家是随着杨君玉去了北城的,而程以薇和程嘉树也都在学校里,家里竟是恰好再无旁人。
  于是,平日里低调做人的杨君眉,看到自己这堂姐夫既事业有成,又风度翩翩,便起了不安分的心思。加之家中无人,除了几个仆人外,可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此一来,她的胆子竟大了起来,假装酒后失态,深夜里守在客厅,等待从公司回家的程文洛。
  在程家一段时日,她早已摸清了程文洛的作息习惯。
  那天晚上,程文洛又是在公司里加班,因是月末,公司几位财务都是加班加点地在盘点账目。待本月账目算清,程文洛又亲自过目一遍,之后便带着辛苦半天的几人去了程家在武宁街的高级饭馆,好好犒劳一番,席上自是免不了推杯换盏,喝上几杯庆祝酒。
  待程文洛带着淡淡的酒气回到程公馆时,天色既晚,人也有几分醺醺然。此时妻子儿女尽不在身边,不由生出几分寂寞冷清之感。
  程文洛这些年来,偶有失眠,便养成了睡前喝一小杯牛奶的习惯。以往这都是杨君玉替他准备好的,但今日没有人为他准备,仆人似乎也是忘记了,于是披着浴袍,一个人颇有点伤感地走向厨房,想要热一杯牛奶,也好早早入睡。
  他压根就不记得,家里其实还有一个叫做杨君眉的堂妹妹的存在。所以在那拐角处,他看到一个女人穿着那件他很是熟悉的湖蓝色睡袍,头发披了在身旁,下意识地就以为那是杨君玉。
  “阿玉,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还要抛弃我一个礼拜……”
  那人其实就是杨君眉,她早早地沐浴完毕,趁着无人偷偷穿了杨君玉的睡袍,又算好了时间,半夜里在程氏夫妇的卧房门口晃来走去,那心思已经很昭然:她早已对这个风度翩翩的堂姐夫起了意,想要勾引他,来个一夜风流,也顺便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毕竟,孀居寡妇的日子过久了,久旷之身,也难免寂寞地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渴望。而如果能勾引了程文洛这样身份的人,就算做不了姨太太,后半生也会算有了着落。
  她当然还不知道,为了她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她的堂姐早就安排了好些与她条件相适合的同龄人,正要张罗着让她去相亲,也好快些找个好丈夫,再续佳缘。如果她能再忍耐一段时间,也许就会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了,这真叫做讽刺。
  程文洛一时激动,根本未发现自己认错了人,拉着“妻子”的手就往卧室走去。而自家妻子异于平常的柔顺,也意外地取悦了他,那本被冷落的心又热了起来,便有些心猿意马。
  就在这场意乱情迷刚在床上开始的时候,卧房的门被人打开了,杨君玉站在门口,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这就是整个小三事件的来龙去脉。
  程嘉树一回到家,就感到了一股不同平常的气氛,他有些不安打量着会客厅的一室冷清,想也不想地直奔程咏薇的房间。
  程咏薇这几天一直在研究杨君眉这个女人。
  杨君眉仿佛老实得很,每天呆在房里,依然是以泪洗面,也不知她如何能练出这般厉害的哭功。而在杨君眉自杀未遂被送去医院后,程家的仆人们,已经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谣言。
  这女人如今,分明是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极低极低的位置上,姿态谦卑,完全不似一般的第三者那样,或者心机深重,或者恃宠而骄,又或者假意逢迎,以博同情。
  但她真的,什么也不求么?
  程嘉树的到来打断了少女的思路,她眉眼微微酸楚,一下抱住程嘉树,差点就哭了出来。她好像最近一直在忽视身边最亲的人哪!
  抱了一会,程咏薇才发现自家弟弟的个子长了不少,心里好受了一点,欣慰道:“我们小树终于不再是矮墩儿了。”
  程嘉树看着姐姐激动得要哭的模样,决定先不和她一般计较,问道:“家里最近出了什么事么,怎么感觉怪怪的?”
  程咏薇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事实告诉程嘉树,她觉得程嘉树有必要接受这个打击。她甚至没有给他太多伤心的时间,就逼着他与她一起分析这件事的利害关系。
  “小树,你觉得,杨君眉这个女人,怎么样?”
  不知是否程咏薇以前的教育故事讲得太多,效果太好,程嘉树虽然年纪还小,但心智的成熟度比起同龄人,是要高出许多的。倒是程以薇,自诩聪明理智,但有时反不如程嘉树更为冷静自持。
  程嘉树想了想,有些迟疑地开口道:“姐,我也说不上来,但我总觉得,杨君眉并没有表面看来的那么软弱,她给人的压迫感其实很强。”
  程咏薇赞许地点头,补充道:“我们的看法一致。这个女人很懂得以柔化刚,以退为进哪!现在大家都被她这个手段蒙蔽住了,舆论也渐渐偏向她那边,再这样下去,就变成是我们程家欺负她一个弱女子,要是传了出去,连家里的生意都要受影响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真是好厉害的心机啊。”
  程咏薇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正好,一旁的时钟当当地响了,凝神一听,恰是四点整。
  想着今天的晚饭定然吃不安稳,父母亲都还在医院里守着人,看这样子大概也不会很早回来。晚饭既然遥遥无期,纵然没有心情,程咏薇还是让厨房准备了红茶和点心,姐弟两个坐在客厅里吃了一顿下午茶。
  程以薇向来没有一心一用的时候,纵然是享受美食之时,她也还在想着这事。她朝程嘉树望了一眼,面上若有所思,后者两眼一亮,立时放下手里的瓷杯,巴巴地从沙发那头挪过来,蹭到姐姐跟前,很有些期待道:“姐,你又有什么新故事要说给我听?”
  “你个贪婪鬼,我肚子里那些故事,差不多都被你压榨光了!”程以薇伸出一个指头去戳少年光洁漂亮的额头,虽是嗔怪的语气,面上仍是笑吟吟的。
  程嘉树一看她这神情,便知有谱,也笑嘻嘻地说道:“姐姐见多识广,我自然是要多学一些的。”
  程咏薇伸手拈了一块点心吃了,又喝了几口红茶,这才适意地倚在沙发上,开始讲故事。
  她这次讲的,其实是个老故事,放在二十一世纪的话,恐怕是人人皆知的——小李飞刀。
  程嘉树最为喜欢姐姐讲的那些江湖故事。
  这时的帝国文坛,虽也有明珠楼主之类的新锐武侠作者,但主流还是浪漫主义的情调小说,再剩下的就都是些政治文章,对程嘉树这般大的少年来说,自然无趣得很。
  “……那李侠客既不屑功名利禄,又将美貌的表妹和自家产业拱手于人,最后黯然神伤,孑然一身去了漠北,从此自我放逐。多年以后,他再度归来,那受他恩惠的义兄却是第一个看他碍眼,于是想尽办法算计他。……而那李侠客呢,却是个真正仁义的人物,他义兄如此待他,他竟能不怨不恨,最后也没有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他以德服人,最后与另一聪明女子结为眷属,也算是善有善报。”
  “我以前啊,觉得这个小李探花,是人间第一等的好男人呢。”程咏薇微微叹气,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都变了些。
  “那个姓李的,真是好病态的一个人,他那义兄也不是平庸之辈,他何必要将一切都让给他。”程嘉树哼了一声,目光在姐姐身上扫了一扫,疑惑道:“姐你这么聪明,难道也曾经看上过这种人么?”
  程咏薇似乎是被他的话噎住,心说你姐姐我不堪回首的恋爱史,又怎能给你知道。
  “但就是这个让你觉得病态的人,却能收服所有人的心。”程咏薇想起说这故事的重点,提醒他道。
  “咦,为什么会这样呢?”程嘉树也有点搞不明白了,他眼眸转了几转,嘴里喃喃自语了好一会,面上尽是百思不得其解之色。而程咏薇也只在一旁含笑看他思索,悠然地继续吃起点心。
  “他收服别人,用的可不是他的飞刀。”程咏薇将目光投向窗外,漫不经心地提示道。
  “啊,我晓得了!”程嘉树很是兴奋地叫道,拉住程咏薇的手臂晃了晃,“姐,我晓得了。”
  “恩,说说看。”程咏薇轻轻啜了口红茶,身子往后面一靠,这才好整以暇地把目光放在了程嘉树的身上。她面相偏嫩,但每次讲故事时,都要摆出一副老夫子的架势,看起来很是沉稳老到。
  “以德服人,他是以道德为武器。他只施舍不索取,这样一来,反倒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上,胜之不武是肯定的。”
  程咏薇笑道:“的确如此,这便是无欲则刚的最高境界了。”
  孺子可教也,程家小儿可教也。
  程咏薇喜欢教程嘉树这些“奇怪”的东西。程嘉树虽然生在这个“绅士淑女”模式化严重的时代,但思维并不囿于这些条条框框,反而十分超脱。
  人之所以好为人师,非但是由于自认为学识广博而可授人以渔,如果碰上一个资质上佳的学生,那教起来更是会有瘾的。程咏薇觉得,自己教程嘉树就有点上了瘾,不过她相信程嘉树心志纯良坚定,并不容易走上邪路,便也乐于这样教下去。
  毕竟,能教出一个有出息的弟弟,也是一种莫大的成就嘛。

  平息

  不管什么样的人,都会畏惧道德。而道德又有很多种,程家欺负弱小这件事与杨君眉勾引程文洛比起来,就是更大范畴的道德。这样一来,人们就会把注意力放在大的道德面上,而不去追究她原先的错误了。
  “女人真是好可怕。”程嘉树喃喃说道,显然很受打击。他这个年纪,正是刚开始关注同龄女孩子的时候,这时却让他知晓了女人手段的厉害,实在是不得不感到幻灭。
  程咏薇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天底下的好女孩儿多得是。至少啊,我相信,我们家小树看上的那一个,肯定是个不会耍心机的好孩子。”
  “那当然。”程嘉树颇有些得意地回了一句,说完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只捂着嘴懊恼万分。
  “咦,慢着——难不成你真有了心仪的女孩子?”程咏薇原本只是那么随口一说,谁知就骗来一件八卦事,不由大感兴趣,促狭地朝自家弟弟眨眨眼,追问道:“是哪个学校的?长得好不好看?有什么爱好?”
  程嘉树自然是答不上来的,面上泛红道:“姐,你什么时候成了警局的人了,说起话来倒像是在盘查犯人,好好的问那么多问题做什么!”
  纵然是心思沉稳的程家小少爷,初尝恋爱滋味,也是会害羞的呢。程嘉树毕竟还没有程咏薇那装模作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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