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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华都之情深似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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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短短一日之内,向来骄傲的霍大少,便因接连而来的两件意外,而尝到了心灰意冷的滋味。
  人生还很漫长,品尝失去、面对失败……
  这些无法逆转的挫折若是定要来临,早来,总比晚来要强些。

  隐情

  春季的柔风,透过窗户,吹进了房中,吹散了女子的一绺额发。
  程咏薇站在镜子前,试穿一件新衣。
  不知何故,年纪稍长了些,她便渐渐地爱上了旗袍。
  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件,便是程氏成衣铺做的新款“花边旗袍”,紫色的绣花精致婉约,周围的装饰却又个性十足,正是传统与摩登的成功结合。
  这件长旗袍两边开叉很高,露出女子一双秀美白皙的小腿。旗袍里面衬马甲,使腰身变得极窄,以至贴体,来自女性的曲线美,在这旗袍的包裹下尤其妩媚动人。
  穿上高跟鞋后,程咏薇再往镜中看去:
  穿着旗袍的女子面容柔和,眼眸中暗含神采,浑身透着一股知性与优雅。
  唉,只是太瘦了点。
  她这样自我欣赏了一会,忽的皱眉想道。
  “姐,你换好没有?我可以进来了吗?”
  程嘉树在外头轻轻叩门,似乎是等得有些没耐心了。
  “进来罢。”
  程嘉树一进来,就看到了正对镜自揽的女子。
  他目中不由闪过一丝惊艳。程咏薇这一身旗袍打扮,与以往的干练风格相比,实在很有点柔美的女性韵味。
  程咏薇顾不上看他,还在镜子前自我端详:“小树,我这身怎么样?好不好看?”
  “好看极了。”
  少年走上前去,温柔地抱了抱自己的姐姐,也抬眼去看镜中,此刻亲密相拥的一对男女,眉眼间是如此地相似,只是女子的脸略显几分苍白。
  程嘉树微微皱眉,说道:“姐,你最近瘦得厉害,难道是思虑过度?”
  程咏薇佯怒般去拍他的头,“我最近好好的,哪来的什么思虑过度。整日疑神疑鬼的——你又去旁听心理学的课了吧?”
  “我这半吊子的心理学知识,自然比不了你这正规军的好底子。”程嘉树承认道。
  但他并不会轻易就被转移话题,话锋一转,就又回了正题:“所以,姐,你比我更清楚你现在的状况。只为了一个霍令昕,你就能把自己弄得心思重重,立场矛盾,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程嘉树叹了口气,几乎有些心疼地问道:“姐,你这样硬撑着,到底累不累?”
  程咏薇一怔,下意识便答道:“爱一个人,即便一时辛苦,也是心甘情愿。”
  “姐,难道这就是爱情么?”
  程嘉树问道。他虽有上佳人缘,却至今还是个徘徊在爱情领域外的门外汉。而他对于爱情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旁观者的局外观察。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姐姐那消瘦了的面庞上,“如果爱情就是妥协,就是自我忍让,那么还不如舍弃。”
  程咏薇一时竟无法反驳。但她最怕这少年流露悲观主义的一面,于是试图挽回局面,“先前也许有些苦味,但余下的,便只有甜蜜了。”
  程嘉树淡淡说道:“姐,你真觉得,这种苦是一劳永逸,再无后续的么?”
  “以前你曾对我说过,王子与公主即便结了婚,也不可能永远快乐地生活在城堡里,他们终究要面对更多来自现实的问题。”
  他继续抱怨下去:“依我看,爱情不是什么好东西,受的罪比得到的开心多,姐,我不想去爱上谁了。”
  “小树,能为一个人奋不顾身,其实是很幸福的。”
  程咏薇伸出一只手,像小时候那样轻抚弟弟的脸,“这种着魔般的感情,并不是人人都能遇到,所以才格外宝贵。”
  她历经两世情感,这话中的感概实在复杂。
  程嘉树还太年轻,也许还不能领悟到她的意思,于是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姐,不管怎样,我希望你在爱别人的同时,也多爱一点自己。”
  这清秀少年又故作老成地叹气:“姐,你其实什么都明白,却要假装糊涂。你说人要难得糊涂,退一步又何妨,我不懂这些大道理,我只要你过得好。”
  程嘉树这些话状似无心,却让程咏薇如梦初醒,想起一直被自己刻意忽略的某些事。
  傅雷先生曾在写给儿子的家书里这样说道:
  要找永久的伴侣,也得多用理智考虑勿被感情蒙蔽!
  情人的眼光一结婚就会变,变得你自己都不相信:事先要不想到这一着,必招后来的无穷痛苦。
  这观点正与程嘉树对她的告诫相类似。
  程咏薇沉默了。
  她与霍令昕在各方面都算颇为默契的一对了,到了真正谈婚论嫁之时,也依然要面对这问题。
  不成熟的婚姻生活究竟会怎样,她只从赵之婉与霍令琦的婚后状况,就能看出一点端倪。但那时她也以为,这不过是他们本身性格不合的缘故。
  如今看来,是她太心存侥幸了罢。
  她若是与霍令昕结了婚,自然会有幸福恩爱的时光。但那平静安稳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婚后相处的男女,总要先从爱情里走出来,将生命投入到平庸的油盐酱醋、鸡毛蒜皮中,物质层面上的东西若能磨合好,才能重获爱情垂怜,再去享受二次恋爱。
  事实上,虽然她与霍令昕已经交往三年,但程咏薇依然无法想象,优雅的霍三少在普通生活里,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她的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不祥的预感。
  压下心中这份隐隐的不安,程咏薇展颜一笑,赶紧与程嘉树一同走出房间,去卓公馆赴约。
  卓二少难得在家里办生日宴,他们这些老朋友,自然是要大力捧场的。
  卓公馆。
  因为中途去取礼物的缘故,程氏姐弟到场较晚,但也没什么要紧,这本就是卓越以私人名义举办的小型聚会。
  “阿越,”程咏薇与今天的寿星拥抱了一下,“祝你生日快乐,青春永在!”
  说罢,还温柔地扬起面颊,任这中性青年带着调戏神色,在她的面上亲了一下。
  而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满道:“什么叫作青春永在?薇薇,我是过二十岁生日,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好好好,”程咏薇没辙,只有按着卓二少的心意,重来一遍:“那么,我祝你在军中多多立功,早日做帝国将军!”
  卓越扬眉一笑,利落短发下的面容,依然英气十足,“这还差不多,小爷以后肯定是要当将军的。”
  程咏薇扑哧一笑,暂时也不去打击她,只笑吟吟地挽了好友的手,两人往宴会场中走去。
  既是卓二少过生日,她那一帮狐朋狗友自然都来了。
  霍令辰几乎是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一位。他正站在人群当中,与几个相貌不俗的青年谈天,大约是在说军部新近研发的武器,面上神采飞扬,整个人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唉,他还是这样有活力,真好。”
  程咏薇这句感叹却被卓越听到了,不由回过来仔细看她,“霍四一向如此活蹦乱跳,你可还是头一次夸他,真是稀奇。”
  “是吗?”程咏薇笑了笑,刚要收回视线,却与那正在愉快谈天的俊秀青年目光相撞,不由心里莫名一惊,便转过了头,沉吟不语。
  卓越将她的小动作俱都看在眼里,暗含深意地瞥了一眼霍令辰,这才凑近过去,说道:
  “薇薇,你有心事。”
  她这语气十足肯定,仿佛已洞察了女子的心事,不枉程咏薇将她引为人生第一知己。
  程咏薇却采取了逃避政策,“阿越,你不要问了,我只是有些累了。”
  一直以来最为坚定的选择,此刻突然生出了动摇,这样令她心烦意乱的事,她实在无法对好友倾诉。
  卓越却是懂她的,她既不想倾诉,她便不会逼问,于是主动转移话题道:“我今天请的都是些老朋友,但有些可能你还不认识,走罢,我带你去见见人。”
  秦岷知和徐放正在互相调侃,也不知讲到了什么滑稽笑话,连同霍令辰在内,几个人都嘻嘻哈哈的,笑得厉害,氛围正好。
  “笑什么呢?”卓越将程咏薇带过来,介绍道:“给你们介绍,这就是我的好友程咏薇。”
  她瞧霍令辰面色有些奇怪,便故意加了一句,“你们还不知道吧,薇薇和咱们的霍四少,在大学是同班同学,关系一向都很亲近。”
  卓越这话不仅暧昧,而且暗含深意。
  在场的几人,谁不知道霍四少当年曾有一场年少苦涩的单恋,后来因为无疾而终,某人还大大颓废了一段时光。
  这桩旧恋情,霍令辰在几个好友面前虽有意遮掩,却没有瞒过。若论装模作样、不动声色的本事,霍四实在很是一般。
  现在卓越这暗示之语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秦岷知和徐放眼神一亮,就开始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缓缓地打量起程咏薇来。
  程咏薇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不甚自在地打招呼道:“你们好,我是程咏薇。”
  “程小姐才貌双全,果然是难得的一位佳人。”徐放意味深长地说道。
  “的确。”秦岷知附和道,“早已听闻程小姐大名,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霍令辰有些尴尬地瞥了一眼程咏薇,到底受不住他们这样阴阳怪气的言语,微咳一声,“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去跳舞罢。”
  悠扬的乐声响起了。
  程咏薇趁着这时机,将准备已久的礼物送上,“阿越,这是我和小树送你的礼物。”
  卓越接过那包装精致的礼盒,笑着道谢:“让我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盒子一打开,卓越眼睛一瞪,就有些呆滞:一枚体积不小的粉色钻石,完美地镶嵌在银色的指环之上,在夜色中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她不料,程家姐弟竟会送她这样的一份礼物。这样一份对于她卓二少来说,过于女性化的礼物。
  程咏薇说起这件礼物,却是面带得色,头头是道:
  “这是程氏最新推出的钻戒,目前还没有上市,你可是特别待遇哦。五克拉的粉钻,质地纯正,颜色鲜亮,样式也出自巴黎的名设计师之手,用了现在最好的切割技术,保管毫无瑕疵……阿越,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这礼物?”
  她说着两眼弯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来:“我和小树都衷心希望,这枚钻戒能为你带来好运,尤其是——桃花运。”
  “真是,你们又与我开这种玩笑……”
  卓越半带恼怒地说道,一伸手就将程咏薇搂住,伸手去捏她的腰。
  她心里自然也很感动,只是程咏薇一提到那令她头大如斗的相亲事宜,她便要抓狂了。
  程咏薇边笑边去躲这中性青年的调戏,微微喘息的语气几分认真:“阿越,我们是为了你的终生大事着急,你可要认真一点。”
  这两人一动一静,在会场上不顾形象地打闹起来,除却行为不够文雅,倒是其乐融融,十分和谐,引起了旁人的一些注意。
  连正与杜茵儿跳舞的霍令辰,也有些心不在焉。青年那深邃的目光,仿佛带了淡淡的茫然,若有若无地落在那笑容快活的女子身上。
  纵使此刻他与她相隔不远,他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那样遥远,遥远到,他已无法再追上她。
  总统府。
  开完记者会的霍令琦,像一只失去霸气的狮子一般,消沉而懒散地坐在办公室里。
  要一个人在大众面前亲自宣布,他要放弃自己那光明的前程,就如同无故做了临阵的逃兵一样可耻。而他却偏偏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去做如此耻辱的事。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霍令琦,还有小罗。这两人都兀自沉默,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小罗?”霍令琦醒过神来,就发现这年轻人还在自己身边,“今天你也早些回罢,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霍令琦并不想让自己这颓然的一面,给任何人看到,即使这人是他最放心的亲信。
  小罗却置若罔闻,神情有些古怪:“大少,国安局的那封匿名信到底从何而来,您不去查一查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令琦微微疑惑,只觉得这一向坦诚的年轻人,仿佛突然变得捉摸不透起来。匿名信的事,他还未对身边的人提过,小罗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知大少是否还记得,当年曾为您顶罪的那个人?”
  霍令琦眼神一动,忽的去看小罗那张素淡的面容。带了某种猜想后的审视,使霍令琦蓦然感到,这年轻人的轮廓,散发出几分让他熟悉的气息,
  “竟是如此,竟然是你……你是罗启的什么人?”
  直至此刻,小罗对待他的态度依然恭敬,“正如大少所想,罗启是我的三哥。——只是三哥他离家太久,与我们这些家里人早已不大联系。”
  霍令琦沉默地注视着这年轻人,这个人跟在他身边这几年,无功无过,却很是忠心。因为这难得的忠心,他待他也不同于旁人,完全是当作亲信来培养的。但结果到头来,这让他赞赏的忠心,却成了一个骗局。
  已经不必调查了。他知道,是小罗向国安局告的密。
  “这是我欠你们罗家的,所以一切我都不追究,你走罢。”
  小罗倒露出踌躇的神色,“大少,我没有与您作对的意思,只是想为三哥正名,三哥他死得太委屈了。”
  这也许是这年轻人的真心话。
  最初跟在霍令琦身边时,小罗还不知道自家兄长枉死之事。有的人就是有这种吸引能者的气场,让人只能选择去追随,去相信,就算那个人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
  霍令琦的领袖风范,原本便容易吸引一些人跟之随之,小罗也是这些人当中的一个。
  他并不想扳倒霍令琦,他只是想,为自己的兄长洗雪生前耻辱。因罪入狱的罗家三哥,死后还要被罗家的人唾弃,他实在不能甘心。
  “如果我知道你是罗启的弟弟,我是不会用你的。”
  霍令琦说道,“我向来恩怨分明,既然已经欠了罗启一条命,就不想再继续欠你们罗家……”
  “所以,趁着我还有这点良心,你赶快走罢。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原本是该杀了告密者的。”
  霍令琦所说并非危言耸听,他这一番话里,杀机已现。
  小罗沉默片刻,对霍令琦说了最后一句话:“大少,您以后保重。”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总统府。

  暗战

  霍令琦宣布退出大选后,霍令昕便理所当然地,以第一顺位成了霍家的新任竞选人。
  帝国68年6月10日,政府换届选举正式开始。
  整个大选过程将持续四个月之久,从6月10日到10月10日,而双十日正是中华帝国的诞生之日。届时,新一任的帝国领袖将在华京的国家大礼堂,进行就职演讲与庆祝宴会。
  由于霍家子弟参选的缘故,为了避嫌,霍总理近来少问政事,已是半隐退状态,而霍总理的幕僚,也被霍令昕收归旗下,这使他对于赢得大选又增加了几分信心。
  而各竞选人之间的舆论造势,也在这个六月天里正式开战。
  霍令昕原本就是激进派的代表人物,他将自己的一系列改革政论,颇有技巧地做成了专题报道,以最浅显易懂,也最感染人心的话语,来吸引民众的注意力。
  而据《华京时报》的调查显示,大约有三类选民:大学生、青年知识分子、开明军官,对霍令昕的政见最为推崇,而其余的选民,譬如保守派、亲民派、无党派人士等等,则仍持保留态度。
  程咏薇便在这时接受了《华京时报》的采访,她以霍令昕未婚妻的身份,阐述了自己对于如今帝国政局的一些观点,也表示了自己身为独立女性的态度:
  社会在不断进步,而女性的价值也越来越凸显。
  职业女性的数量一直在增加,完全靠婚姻维持生活的家庭妇女在减少,同时,不畏舆论压力,敢于离婚的女性也多了起来,尤其是华京这样的思想开放之地,政府已经专门设立了离婚所,以应对层不出穷的离婚事件。
  所以,她希望如今的女性们,将目光放得宽广些,为自己的人生增添一些其他的可能,多作事业上的尝试,以获得更多的人生价值,活得更丰富多彩。
  她这温和派的女权主义者,很获得了一些人的赞同。
  虽然采访她的记者野草君,即是谢樱草,对此颇有些不以为然,谢樱草本身是个激进女权者。但以此时的社会状态,人们暂时还无法承受激进女权者的惊天言论,程咏薇这温和理性的姿态,反而更易触动人心,一时间很受了些关注。
  在采访的最后,程咏薇也机智地打了个软广告:她盛情邀请各位民众,前去华京有名的世纪剧院,观看她所创作的戏剧《新青年》。
  这出戏请了华京风头正盛的剧团出演,预计将在选举期间公演二十场,达到每周一场还有余,且门票票价一律减半,旨在为霍令昕宣传造势。
  这出戏剧的内容也含意明确,标题便叫做“革命之路”。
  “革命之路”讲述的是一群无知无畏的年轻人,被困在一所封闭的城堡里醉生梦死,其间经历种种疑惑、挣扎乃至清醒,最终奋而反抗,亲手打破城墙藩篱的禁锢,重获自由与新生的故事。
  采访一结束,程咏薇便主动起身,与这正式做了记者的学妹握手,“谢学妹,恭喜你,记者这职业很适合你。”
  谢樱草也起身,虽语调平平,话里却暗含赞赏:“谢谢!程小姐坦荡直接,与你聊天也很愉快。”
  谢樱草虽与她观念不甚相合,但程咏薇坦率大方,正是最合作的采访对象,这真诚态度令她心情也很不错。
  程咏薇一怔,便是莞尔一笑,“我倒觉得,我这性格不懂掩饰,太易吃亏。”
  谢樱草眼神专注,深深看她:“你是坦荡,并非迟钝,若是有意提防,又怎会吃亏?”
  “程小姐,其实吃亏是否,从来都取决于你个人的选择。”
  霍令昕近日十分忙碌。
  原本选举过程一切顺利,但当他刚结束了第一轮的竞选演讲,人刚出会场不久,便在半途上遇到了不明来者的刺杀。
  当时的护卫工作,恰是霍令辰在场负责指挥。
  事出突然,为护兄长周全,霍令辰以身相护,但那狙击手既在暗处,当时又在人潮如织的闹市区,一时很难防备,好在护卫队训练有素,才很快控制住了局面。
  所幸最后,霍家两兄弟都只受了一点轻伤。
  但回想那场面,着实有些让人心惊: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于明目张胆地在华京街头,做危险的暗杀行动?
  国安局在第一时间知晓了这件事。
  这刺杀事件太过蹊跷,并不像是有所蓄谋,而仿佛是个人行动。
  连邱毅都对此事表示了不小的惊讶。
  他在国安局多年,只在七八年前遇到过类似的刺杀案,但那也是在大选进入激烈环节时发生的,意在除掉竞争对手。而此时大选才刚刚开始,各位竞选人的前景还未明确,按理说,是不应出现这种意外的。
  程咏薇可来不及与上司探讨这事的细节,此刻正急匆匆地赶往医院。
  她一听到霍令昕遇刺的消息,便眼前发黑,几乎站不稳脚步。后来听说只是受了点轻伤,这才心神稍安,但还是不能完全放心,非要亲自来探看一番,才能罢休。
  “令昕,你怎么样?”
  程咏薇一进病房,便飞快地奔过去,将躺在病床上的恋人看了又看,几乎要去掀被子来个仔细检查了。
  霍令昕并不是文弱书生,虽然他这优雅外表,常使人忘记他的军人身份。
  在第一枚子弹擦肩而过时,他毫无惧意,甚至当场拔枪予以回击,只凭着军人的直觉,便目标精确地击中了那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只是可惜,那人虽当场中弹,却借着当时的有利环境,得以安全逃逸。
  那子弹虽未伤到要害,霍令昕的战场旧伤,却因此在这时复发,不得不暂时住院观察。这也是程咏薇担心的原因。
  “咏薇,我没事,只是一些轻伤。”霍令昕淡淡安慰她。
  程咏薇气得要瞪他一眼,“什么叫没事?没事你会需要住院么?令昕,别来哄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曾在战场上受伤的事么?”
  她这样急切的模样,让坐在一旁的霍令辰眼神一黯,便要起身离开。
  霍令昕却突然说道:“咏薇,阿辰他为了保护我,也受了伤。”
  “令辰也受伤了?!”
  程咏薇这才发现了那默坐一旁的戎装青年,眼光也随之落到他身上:那手臂上的绷带,让她心中一紧。在这女子的心里,霍令辰一向身手非凡,少有敌手。她却没想到,这个宛若战神的军火狂人,也会有受伤的时候。
  她不由朝他凝视。
  受伤后的青年,静静地坐在那儿,仿佛少了许多傲气,格外显出一点脆弱的情绪来。
  见到这罕见的一幕,程咏薇却没有调侃的心情,只是微微侧过头去,低声问道:“令辰,你的伤,要不要紧?”
  霍令辰忽的抬头,看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这才答道:
  “只是皮外伤,并没伤到骨头。——如今要紧的,是三哥的旧伤。那几场竞选演讲,时间早已定好,无论如何也不能停,也不知三哥能不能撑得住。”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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