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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华都之情深似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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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的心,能装的东西并不多。
  而他一旦对什么起了执念,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霍令辰一走,霍公馆就仿佛成了一座空宅。
  霍老爷子霍青奕和霍夫人已不大问家事,霍令昕当选总理后,他们就彻底搬出了霍公馆,隐居在某个清静幽雅的山水之地,连儿女们的婚姻事业,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只要他们不闹出丑闻来,尚是家主的霍青奕,便一径采取默许态度,几乎是最大程度地,对儿女们放开了以往的束缚。
  霍令琦甚至离开地更早。
  在霍令昕还未当选前,他就自己申请调到了外省,去主持南方某省的□面。
  这倒不是因为怕留在华京触景伤情,霍令琦的高傲源自他的才能。赢,要意气飞扬,输,也绝不妄自菲薄。
  他离开华京,是因为他对霍家老三太过了解。
  新上台的霍总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华京政局拆解重组,为接下来的改革方针做严密准备。而他在拉拢新同盟之际,对于霍令琦的态度很是微妙:作为同胞兄弟,霍令昕是该与霍令琦上演兄弟和睦,结成同盟,何况,霍令琦的能力如何,众人心中有数。
  但他的心,终究不是向着改革派的。
  霍令琦以一种主动的姿态,避免了这场迎面而来的尴尬。
  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长年身居高位,在政事上忽略了许多细节处,所以他为自己谋得了一项不错的新实践。
  他唯一有些不放心的,是赵之婉母女俩。
  那个时候,霍灵音已经身在国外。
  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辞去杂志社的工作,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就开始了新一轮的环球之旅。指望她来照顾赵之婉与霍安琪,原本就十分不牢靠,现在更是遥遥无期。
  于是,霍令琦去拜托了他的一位旧部下,请那位可靠人物对那母女俩多加照拂,不时留心那座温馨宅院的动静。
  ——他此去外省,乃是孑然一人。
  霍令琦临走前的一天,特意去看了小安琪。
  当那英俊高傲的男人面带微笑,将他们的女儿轻轻抱起来,小心地放在了腿上,然后温柔地为那小小的女孩儿折起一只纸兔子时,那似曾相识的场景,让赵之婉一时恍然若梦。
  对他这一生最爱的两个女人,他居然技巧拙劣地用了同一种方式,来获得她们的欢心。而这两个女人,都对他的这个手段毫无抵抗之力。
  赵之婉看着这父女同乐的情形,不由心想,这难道就是宿命吗?
  小安琪已经会说话了,她在与隔壁的小孩玩耍时,因父亲的缺席而受到嘲笑,当时就气得哭了,等霍令琦来了以后,她一头扑进男人怀里,更是哭得厉害极了。
  她对这不常见面的父亲,有一种天生的信赖和崇拜。
  这也许是因为,在霍令琦的身上,有着许多霍安琪终将拥有的特质,这种微妙的传承,使这对父女即使在现实里生疏,却又因同类的气息而自然熟悉。
  霍安琪毕竟年幼,哭了一场后便失却全部体力,眼角还滴着泪珠,就躺在父亲的臂弯里睡着了。霍令琦和赵之婉悄无声息地把女儿移到了她的小床上,他们两个常观念相悖,但在照顾小安琪这件事上,仍然具有默契。
  霍令琦知道小安琪大哭的原因后,微微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看着赵之婉:
  “我霍家的小小姐,再怎么样,也不能受这种委屈。之婉,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她,让她快活地长大成人。”
  他说罢,俯身替睡得正香的女儿掖了掖被角,又轻柔地摸了摸那柔嫩的小脸,这才直起身来。即使是在面对自己前妻的时候,他的脸上也还带着父亲特有的柔和神情,赵之婉看到了,便是微微一愣。
  “令琦,你知道的,我并不想让安琪受任何委屈。”
  她语气里有一点惆怅,又很快被镇定所掩盖——在离开赵家、离开霍令琦的这段日子里,她仿佛变得坚强成熟了一些。
  “但是有些事,我不可能瞒她一辈子。到了那时,她若还是只能在大人背后躲着,是生存不下去的。”
  赵之婉不知想到什么,眉头忽的皱起,语气里满是担忧,“现在不过是小孩子间的玩笑,她就这样软弱,若是长大以后……”
  她说到这里,才觉悟到自己似乎意有所指:她赵之婉自己以前,不就是个软弱的女人么?这样一说,又是对着霍令琦,仿佛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几分埋怨的意思。
  但覆水难收,赵之婉并不想提起过去的那些事。
  她在失言之前及时停住,将话题引到床上安睡的小小女孩儿身上:
  “这一次,确实是他们太过分了,不然安琪也不至于受这种罪。但这种事,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真怕安琪以后,连带着对上学都产生了阴影。”
  “你这分明是矫枉过正。她若不愿上学,请个家庭教师便是了,有什么要紧?”
  霍令琦打断她的话,并且也丝毫没有意识到,方才前妻的语气里,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的整颗心,似乎都放在了安琪的身上。
  赵之婉愕然道:“令琦,你想一直这样宠着她么?”
  霍令琦淡淡瞥了她一眼,怪她有些大惊小怪了:“有何不可,她可是我霍令琦的女儿!”
  他既然将要离开,不免要把事情交待清楚:
  “钱和路子,这两样你都不必担心,我早已安排妥当。之婉,你不要忘了,就算我们离了婚,我依然是安琪的父亲,而我会尽我所能,把这世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留给我唯一的孩子。”
  霍令琦虽然将安琪的抚养权让给了赵之婉,但并非对这孩子毫不关心,相反的,他其实比赵之婉更能溺爱小安琪,这种宠溺已经到了近乎盲目的地步。
  唯一的孩子?!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赵之婉心中一跳,不禁朝他看了一眼。男人的眼神里,还残余着他语气里惯有的绝对气势,让人一听之下,就觉得一诺千金,绝非作伪,恐怕这人也从不屑于作伪。
  而霍令琦并不介意将话说得更为直白:
  “我的意思是,有安琪继承我的一切,就足够了。”
  ——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
  程咏薇有时会觉得,时间仿佛静止,而她正站在一个难以抉择的交叉路口,无从进退。
  程嘉树常来开导她,但她却突然丧失了坦诚的勇气,也不愿去承认一些自己心知肚明的事实。
  人的思想,原本就有一部分,是不由理智来控制的。
  直到卓越和她的那位“未婚夫”萧敏,两人一路斗到华京之时,军部那边还没有任何有关研究结束的消息。
  一些危言耸听的言论,也慢慢传了出来。
  古时的神兵利器,除淬炼之外,常需要一个额外的工序,来完成灵魂上的圆满。武器研究这项事业,便如同神兵初次饮血,谁也无法预料这武器的未知力量,稍不留神,便有牺牲性命之的可能。
  有些研究人员的家属,听到这样的谣言,竟惊恐悲伤至当场晕厥。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刚兴起不久的军火武器,具有十足的危险性,简直是杀人的怪物。
  程咏薇在二十一世纪时,当然见识过更可怕的杀伤力武器,但此时也不免心惊胆战。
  某一天晚上,程咏薇一时疏忽,忘记关起自己的房门。
  于是,当程嘉树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便看到了令他惊讶的一幕:
  程咏薇已换好了一身丝绸睡袍,却并未入睡。
  她背对着房门站着,突然俯下身去,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抽出一本小说,把夹在书页里的什么东西拿了出来,然后便半跪在床前低声默念,那轻缓动作与虔诚语调,使程嘉树不必看其神情,便知她此时必定面色凝重沉着,十分诚心。
  程嘉树突然明白了,女子这动作,大约是在祈祷。
  但是为谁祈祷?又为什么要祈祷?
  他隐隐有些猜想,又不愿上前打扰这一片肃静,便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在程嘉树还未开始探究的时候,这谜题却自动解开了。
  也许是心神不宁的缘故,程咏薇最近很是粗枝大叶。
  她仿佛忘记将那本书放回书柜上,于是,当家里的仆人前来整理床褥时,一不留神,便将那本书抖落在了地毯上,以致那书里夹着的东西,也隐约露出了一角。
  程嘉树过来寻书时,恰好看到了这情形,他不动声色地低下身去,将那本书捡了起来。
  这聪明谨慎的少年,直至回到自己房中,才敢稍微放松,将手里的书放在桌上,思忖半响,还是翻开了那带着神秘气息的一页。
  他只匆匆瞥了一眼,便神情怪异地合上了书,面色几乎是阴晴不定。
  那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是一张相片。
  相片上是个身着戎装的年轻男人,他的相貌异常出色,宛如天上的明星一般耀眼夺目:
  那浑然天成的英俊颜色、无意识流露的专注气质、深邃的目光……
  这青年的一切美好,都呈现在了这一方小小的相片里。
  仿佛只消看上一眼,便要被勾去了一整颗心。

  领悟

  霍四还未从研究基地里出来,卓二那边又有了新情况。
  那劲爆的消息,就连程咏薇刚得知时,都被吓了一大跳。
  未婚先孕这种事,在这个注重名誉的年代,毕竟不是常人能做得出的,即使那个人是卓越。
  卓将军气得七窍生烟,勒令女儿和萧敏立即完婚,否则就要撤了卓越的军职。
  知女莫若父,卓将军的这一下威胁,完全戳到了卓二少的软肋。于是,向来玩世不恭的卓越,居然成了她那帮朋友里最早结婚的一个,这真是让多少人意想不到,跌破眼镜。
  卓越结婚那天,程咏薇颇有感概地打量自己的好友:穿上婚纱的女人,总有种特别圣洁的美丽,就连中性青年卓越,也不会例外。
  而她个头高挑、身姿挺直修长,换上一身白色婚纱后,别有一番美丽的风采。当然,如果在场的嘉宾们,能忽略她面上那不够娇羞的表情,那么,卓越这一次作新娘,足可称得上是淑女式的优美了。
  那一天风和日丽,天气十分适宜。
  卓二少大婚,诸多朋友、同僚尽数前来捧场,独独缺了一人——毫无疑问地,这个缺席者,乃是在西北的某个旮旯里做着军事试验的霍四。
  不光是卓越,眼光毒辣的萧三少,一眼就看穿了某个大小姐的隐约心事。
  身为好友的伴娘,程咏薇穿着与卓越同色系的一件雪纺小礼服,气质优美文雅,一时吸引了不少绅士的目光。
  如今商人地位日渐提高,程氏百货的事业又蒸蒸日上,身为程氏大小姐的程咏薇,仿佛突然迎来了人生的桃花期。仅仅身在婚礼宴会上,就有好几人前来搭讪,而据杨君玉有意无意的暗示,仿佛等着与程咏薇相亲的人,也不在少数。
  可惜,这时的程咏薇,丝毫没有挑选桃花的心情。
  霍四少突然现身在宴会上时,很引起了一些骚动。
  而他不仅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且整个人神采奕奕,非但没有一点憔悴,神情里也透出掩饰不住的满足感。很明显,这一次赌上了性命的生死试验,有惊无险地成功了。
  对于霍令辰这种人来说,这种成功,可算是人生的另一种圆满。
  当然,他也信心满满地确信,在他的未来人生里,一定会有更多类似的成功。
  置身在如潮的宾客之中,程咏薇一眼瞥到那张俊秀面容,手上一抖,差点将酒洒了出来。
  她的心情在那一眼之后,便百转千回了一番:初时是震惊,尔后很快变成了喜悦,紧接着是一颗心终于可以落下的释然宽慰,而最后,是迷惑。
  她在迷惑,她为什么会在此刻五味陈杂,尝到如此众多的人生滋味?
  这样的良辰假期,何必要浪费在这无谓的探索上?
  程咏薇没再思考下去,她索性端起酒杯,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朝那扬眉带笑的青年,微微举杯示意,然后便预备将那红酒一干而尽。
  霍令辰见状,突地大步朝她这里走过来,匆匆地夺了那酒杯,皱眉道:
  “你的酒量明明很差,还敢喝得这样豪迈?”
  程咏薇原本想瞪他一眼,但那眼神投过去,却变异般的变成了一缕柔光。
  她不甚自在地侧过脸去,轻声说道:“醉后耍赖的人,也有资格来管我么?”
  霍令辰面上大窘,但他这一次却没有退让的打算,几乎是有些强硬地作了宣布:
  “咏薇,我喜欢……不,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反应,我都会追求你到底!”
  程咏薇为他这直白的示爱而大大震颤了。
  她勉强让自己寻回理智,垂目说道:
  “令辰,我既然曾与令昕在一起过,便不可能接受你,这样是不对的。”
  “只要我们两情相悦,又能有什么不对的?”
  程咏薇低声道:“名誉在这时代何等重要,你和令昕是兄弟,若是要和我在一起,在名誉上大概会受到一点影响。”
  霍令辰朝她迫近,几乎步步紧逼:“程咏薇,你不是个会怕闲言碎语的人,我只问你,你的心呢,在你心里,可有我一席之地?”
  程咏薇不知如何回答,只一径说道:“令辰,即便不为我,也为你自己想想罢,军人的声誉,是比生命还要沉重的东西,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么?”
  霍令辰没有正面回复这个问题。
  他话锋一转,忽然对她说起了另一件事:“程咏薇,你知不知道,这次的试验,真正是生死一线,我曾一度以为,自己可能会再也回不来了……”
  “我那时就想,如果我真的走不出试验基地了,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和你在一起。”
  程咏薇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股真切的痛楚。
  霍令辰看着她泪光闪闪的面容,沉默一会,便温和而笃定地牵住了她的手。
  这个晚上,他们牵着手在街头散步,彼此间话语虽不多,却总能逗得对方发笑。
  “霍令辰,我程咏薇这辈子,还没被谁这样追求过呢。”
  她语气淡淡,宛若飘在半空的冷风,透着不真实的茫然。
  不仅是这辈子,就算是上辈子啊,也是她一意暗恋顾宁新。两辈子加起来,霍令辰这样的追求者,在她,是第一个。
  但是啊,令辰,你如果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爱上你,那就太乐观主义了。
  真正地爱上一个人,是多么地容易,又是多么地困难,令辰,即便我知道你为我付出很多,但在我还不能确定的时候,我是不能对你作出回应的。
  程咏薇将那声叹息咽下喉咙,目光里几分惆怅。
  霍令辰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他突然上前,极其绅士地抱了抱正在拒绝他的这个女人。
  “没关系,即使你还不能够爱我。”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这温柔到极致的话语,几乎不像是出自霍四之口。
  事到如今,他才不管她到底接不接受他的示爱!
  他只知道,当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神情里流露出的每一丝脆弱和疲惫,哪怕只是微不可及的一个苦笑,一声叹息,都会成为他心痛的源头。
  这种感觉,也许就叫□情罢?
  “程咏薇,原来爱一个人,会患得患失,会悲喜与共。——你那时,原来是这样爱着三哥的啊。”
  霍令昕叹息一声,轻轻收回双臂,也收回了那个下意识的拥抱。仿佛先前那些穷追不舍的炽热情感,都化成了这个拥抱中的浅浅柔情。
  “要是,我早一点知道……”他没继续说下去,要是早一点知道,这个叫程咏薇的人这么可爱,要是早一点知道自己会爱上她……
  “令辰——”
  霍令辰一反常态的表现,反倒让程咏薇觉出几分不忍来。
  “咏薇,你又要禁止我的发言么?。”
  青年微微一笑,还故作风趣地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倒是真的不再往下说了。
  他需要的只是她的爱情,又怎会让程咏薇在这种时刻来同情他?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罢。”
  霍令辰今天太过反常,没有咄咄相逼,没有死皮赖脸,任性妄为的霍四少,终于表现得像个真正的绅士一样。
  而当霍令辰拿出十足的教养和风度来面对程咏薇时,反而让她无所适从了。
  这个霍四,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她强压下心里的疑惑,面上也绝不表现出一点惊异或其他过度的反应,装作淡定地上了车。霍令辰今天特意遣了司机回去,亲自驾车送她。
  一路无话。
  送程咏薇到了程公馆后,霍令辰从下车替她打开车门,到送她走到程公馆的门口,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再会”,目光也不像以往那样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程咏薇站在自家门前,直到那辆黑色汽车绝尘而去,她才蓦地回过神来。
  她不知心里那股淡淡的惆怅来自何处,也不知如何解释霍令辰今日的“性情大变”,像她这样心思敏锐的人,有时越明白,反而越是躲避。
  程咏薇对霍令辰,到底抱着怎样一种感情,唯独当局者迷,旁观者恐怕全都十分明了了。
  霍令辰到家后,立即打了个电话到卓家。接电话的是卓越。
  霍令辰已毫无在心上人面前的沉稳强势,拿着电话筒踱来踱去,面色紧绷,急吼吼地说道:“卓二,快让你家萧美人接电话!”
  卓越对着话筒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回道:“少占我家萧敏的便宜。”
  听到卓越不太愉快的语气,霍令辰有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打电话的时间似乎是晚了些。他不会是,刚好打搅了某人的好事吧?
  这样一想,他不由放缓了声音,耐着性子赔罪道:“卓二,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晚还打扰贤伉俪休息。但我这一回,真是有急事要找你家萧敏。”
  卓越听着听着,总觉得霍令辰今天很是怪异,竟然如此做小伏低好说话,一定有鬼。于是,她眼珠一转,故意问道:“就你这种人,能有什么着急事?”
  “不就是追求程——”霍令辰一时没提防,差点就说漏了嘴,那边卓越却已经是什么都明白了,惊奇道:“哟,你这回是真上心了?都这么久过去了,居然还没放弃?”
  “你这话什么意思,对兄弟就这么奚落打击嘲讽的?”霍令辰埋怨道,语气里竟有几分哀怨。
  按着卓越和程咏薇的那层关系,她卓越本可以给他多制造点机会接近佳人,可结果呢,除了打击就是打击,看自家兄弟吃瘪就这么有意思?
  卓越听到他这不负责任的言论,不气反笑:
  “当年我暗示过你多少回了,是你自己不会把握时机,现在又要来怪我帮忙不力?霍四少,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卓二帮你的次数还少么?”
  要论吵架斗气、耍嘴皮子功夫,霍令辰哪比得过被萧敏整日熏陶的卓二少,几乎立时败下阵来,只得低声下气,好话说了一沓又一沓,终于顺了卓越的心,等到了姗姗来迟的美人萧敏。
  军师一接电话,霍令辰顿时精神一振,赶忙将今日的情形仔细讲述了一遍,连程咏薇的某个小表情都没落下。
  萧敏沉吟片刻,在电话里说道:“霍四少,恭喜,你可以去睡觉了。据我的感觉,这几天肯定有戏。”
  咦,竟有这么笃定?
  霍令辰喜悦之余,又有些不敢相信,在话筒那头沉默了起来。
  虽然只是电话,但萧敏还是很简单地猜到霍令辰沉默的原因。
  他不由在心里暗叹:这个程咏薇,性子实在太难搞了,换了他,他也受不了这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啊,简直比攻破一座城市还要难。
  还是他家卓二性格好啊,虽然某人偶尔也犯浑,但知错就立即改的精神,实在值得大大的表扬。
  “程咏薇太聪明了,所以更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她现在啊,肯定被你弄糊涂了,你越是表现地若无其事,她就越是会去猜测,也就说明……她已经开始在意你的表现。”
  霍令辰心中有些高兴,但又不敢太过高兴,“萧美……萧敏,不,萧三少,谢谢你的帮忙了!”
  “不必客气。我和阿越的事,之前也受过你的相助,这样一来,也算是两相抵消了。”
  霍令辰只是迟钝,又不是愚笨,萧敏几句话一点拨,他就豁然开朗,千恩万谢之后,就乐颠颠地去沐浴睡觉了。
  而在程公馆里,刚沐浴完毕的程家大小姐,披着浴袍茫然失措地下得楼来,见程嘉树正抱着一本小说看得起劲,茶几上的几个点心碟子也已经空了,不由失笑:“这大晚上的,你怎么也这么能吃啊。”
  “王医生都说了,我如今还算是长身体的时期,如果注意增加饮食,也许能长得更高些。——男人嘛,不论怎么说,还是高一点的好。”
  “那就多喝点牛奶,光吃点心哪来的营养?牛奶里的蛋白质,才是让人长个子的。”
  程咏薇说罢,就吩咐下人去准备热牛奶,然后便恹恹地坐到了沙发上,兀自发起呆来。
  她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最近屡次出现,程嘉树观察了一会,见她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对,这才问道:“姐,你怎么了?”
  “恩?”程咏薇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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