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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肉香不见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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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以穿的。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静静的呼吸声。
  
  望了望自己薄薄的衣服,杜含巧不由嘟嚷了一句:“都湿了。”
  “嗯?你刚才说什么?”雪前尘仿佛听到刚才眼前这女子说话了,不过却是听的不太清楚。
  “奴婢是说这雨下的太大把奴婢的衣裳全都打湿了。”
  “这么一说我的好像也全湿掉了。”
  
  雪前尘颇为潇洒地坐到一边的石桌上,视线却盯向湖中,此时那湖中的鱼儿纷纷跳起争先恐后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其实在想这个宫女真奇怪,明知道他是皇帝还敢上前搭话。
  杜含巧同样也在想她为什么要和一个皇帝说那么没有营养的话题,什么湿不湿口胡啊。
  突然间,杜含巧开口问道:“大人喜欢诗词歌赋吗?”
  
  他喜欢吗?雪前尘这样问自己,好像以前是喜欢的吧,不过此时他却道:“不喜欢,那你这么问是你喜欢吗?”
  “奴婢是一个女子,自古便是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
  “雨好像下小了呢。”望着湖面的波澜渐渐变小,雪前尘有些愉悦地笑道。
  杜含巧本以为他是来离开的,心里想着怎挽留,但是直到雨完全停下他都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如同刚才一般继续坐着看湖面,对湿透了的衣服全然不在乎。
  
  杜含巧揉了揉鼻子,她的鼻子痒痒的貌似是要打喷嚏了,这副身体依旧是个吃不得苦的,大小姐柔弱娇气的很。
  这个时候杜含巧的一双手却突然被拉住,那人拉着她的手道:“雪白细腻,十指柔软纤长,这样的手恐怕连一般的小姐也养不出来吧?”
  杜含巧心里咯噔一声,随即抬头微笑道:“皇上果然英明。”
  
  “很奇怪对不对?这御花园里的宫女太监虽然少但是也并不是没有,突然的在这一天全部都没有了。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又出现了,宫女不可能有你这么美。”
  “那可不一定啊皇上,不过小女这次碰到皇上确实是意外。”
  雪前尘抬头望向她,那一双眼睛里道不清是什么情绪,唯独没有对他的爱慕。莫名地他心里有些愉悦有些不爽。
  
  “哎哟,皇帝表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妹妹这一回吧。”杜含巧矫揉造作摆了个兰花指,美目朝着雪前尘抛了个媚眼。
  “……”怪不得觉得眼熟,雪前尘试探地叫了一声:“玲珑?”
  “诶,妹妹在这里。”
  
  “怎么说话如此不正经,大户人家女子应当……”
  “皇帝表哥,表哥表哥表哥,表哥哥哥。”
  雪前尘被噎地说不出话来了,他心想这表妹进宫来就是存心来气他的。
  
  杜含巧笑意盈盈,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方道:“我从小就听到表哥怎么样,不管是奶娘还是奶娘还是爹爹,甚至到了姑姑那里听的都是表哥。我爹娘原本就打算送我进宫的,我也曾经上过书院,可是没半年爹爹就和我说这不好你是要进宫。”
  
  “我从小就听着表哥的爱好,表哥喜欢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在我十四岁那年吧。有个小子,嗯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天天爬到我院子的墙头念诗,后来我爹把他拖下去貌似是打残了吧。我爹又对我说这不好你是要进宫的。自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人了,现在想起来记忆却是越来越模糊了。”
  
  雪前尘听了,默默无言,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从未见过面的表妹为他做了这么多。或许这第一次相遇是意外,这二次虽然别有用心但其中却也是掺杂着缘分。
  他甚至都不知道眼前的表妹把这么说出去是为什么,就一股脑想着勾勒出了一副景象。
  “表哥,其实我不后悔。”杜含巧依旧在笑,她笑着说出这句话。
  
  雪前尘心里更加无所适从,如果是别人对他说这种话他早就掉头就走,或者是让人拉出去了。哪里还会在这里想个半天,又觉得亏待了人家。
  “你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以后……”
  “表哥不要说以后,玲珑心里怕的很,以前爹就常对他的姨娘说以后。”
  
  雪前尘无话可说,却不由觉得这种时候自己更应该说些什么才对,但嘴巴一张说出来的话却是无声的。
  “虽然爹爹和娘亲还有奶娘常常说表哥,但是说的最多却是表哥是皇帝啊。”杜含巧慢慢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优雅地朝着雪前尘行了个礼。
  “你想说什么。”雪前尘望向杜含巧,那一双眼睛是带着火的。
  
  “表哥生气了,妹妹好害怕。”杜含巧举起拳头缩在下巴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
  “……”雪前尘觉得这一定是自己最无奈的一天。
  “其实吧今天玲珑不是故意要来的,表哥你就当偶遇吧,亲戚一场包容一下走一下后门。”
  “你其实是耍我吧?”
  
  杜含巧含蓄微笑:“怎么会呢。”
  只要你不追究,再骗你一次又何妨呢小哥。被人揭穿了就是这点子不好,依她看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就算她装的再像,也是一时半会就要穿帮的事情。
  太后的手笔太大了,最大的完美的才是最大的瑕疵。
  
  “皇帝表哥,天色不早了玲珑该回去了,小心伤寒。淋了这么久的雨玲珑实在撑不住了。”
  “你……走吧。”望着杜含巧悠哉远去的背影,雪前尘头一次觉得作为一国之君,他也有拿别人毫无办法的时候。
  而在雪前尘看不到的地方,杜含巧是撒开丫子飞奔,被雨淋了这么久冷死了有没有。现在回到偏殿跑了热水澡喝一碗热乎乎的姜汤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管你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跪求更新成功,哈哈哈哈去发下一章。




☆、选秀

  
  鹿死谁手,谁又是最后的人生赢家?
  这几乎成了每一个秀女每晚梦中必定梦到的场景。她们在这宫里呆了整整一个月,一天到晚呆在储秀宫里面,连皇帝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看到过。
  她们在这不大的院子里面斗了一个月,每天从床上起来就想:啊xx贱人昨天那么嚣张,看我以后当了娘娘巴拉巴拉……
  
  不管现在她们怎么想,在过去之后选秀开始了,这也就意味着杜含巧的悠闲日子结束了。
  这一日杜含巧被太后派来的宫女一个侍候穿衣,一个束发,一个涂弄妆容。
  依旧是秀女穿的衣服,摸着料子杜含巧却是知道太后已经换了一套,不管是合身程度还是颜色和款式都更舒适靓丽。
  
  杜含巧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些恍惚,不知从何时里她原本的相貌渐渐模糊了,剩下的只有她穿越之后那一副副绝色容颜。
  原本的她微微有些偏胖,一张脸蛋只能说是清秀,连身高都强差人意。
  就在杜含巧发呆的片刻,三个宫女已经心灵手巧地各自完成了手边上的工作,看了半响没有要改的地方之后恭敬地退到一边。
  
  杜含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可以了,就这样吧。”
  “是,奴婢们告退。”
  杜含巧并没有在房间里久待,而是像着往常一样去了太后的宫殿里用餐,她所住的地方本来就是太后宫中的偏殿近的很。
  
  不过她此番到太后身边来却是为了打探一二,这选秀的工序和步骤,什么该做什么是禁忌一定是打听清楚来。她虽然已经被内定了,但是做做样子装个脸面还是要的。
  太后看到杜含巧前来,当即露出了笑容:“玲珑啊,快来这可要多吃一点,这一选说不定就是一整天的。你们这些秀女是只能站在那里的,也幸好今天不是非常炎热。”
  
  “谢谢姑姑担心,只是玲珑心里有些忐忑。那天在御花园里面惹得表哥不开心了,也不知道过了这么久表哥是不是还记得。”
  “你这傻孩子你也说了这么久了,你皇帝表哥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杜含巧表现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羞涩面容,对于太后的取笑只是低头喝着碗里的燕窝粥。
  
  那天她回来之后太后就问她怎么样,杜含巧说的半真半假,只说偶然遇到表哥然后惹得对方生气了。
  太后听了以后就也没敢让她再往院子里跑,想来心里也是顾虑颇多。
  “姑姑,这选秀到底怎么选的?”这之前杜含巧也问过,但是太后只是笑眯眯地说小女子不该问这些的。
  
  太后放下象牙筷,擦了擦嘴角温和道:“也该是对你讲讲了,这选秀一共三道步骤,第一道便是由着太医把脉确定这女子并无太大恶疾,宫寒容易不孕。再来就是看守宫砂,气色和行走姿态。第二就是琴棋书画之类,还有礼仪教养,第三就是让皇帝和哀家亲自选了。”
  这和杜含巧剧情里还有打听到的并无一二,心里略微放心一些。
  
  不说这些程序,那些代为传达旨意的奴才要是想使坏也是不是并无机会,不过这端是看上面的态度了。
  像是察觉到杜含巧的心思,太后沉吟了一会又道:“你放心去便是,这前后哀家已经安排好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哀家就要了他们的命!”
  杜含巧被说的浑身打了个寒颤,她笑了笑道:“有姑姑安排,玲珑也没有不放心的。”
  
  用过早饭,杜含巧匆匆赶去正殿,那里是为众秀女把脉发放铭牌的地方。
  这么多秀女不可能哪个在前面就让哪个上,铭牌也就等于是次序,明明杜含巧来的时候已经偏晚了。
  但是发放铭牌的嬷嬷却给了杜含巧第五的次序,这个顺序不会太打眼也不会让人容易忽视,铭牌其实就是一个刻了子的木头牌子上面绑着一根红绸带。
  
  等到秀女的铭牌全部都发放完了,就依着顺序让女医来把脉,这毕竟太过私密让女医来也更不容易得罪人。
  看到女医在场不少秀女都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心里庆幸极了。
  当了杜含巧的时候,女医也就适当的摸了一下做做样子就走了,只是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这些人中就有六个被把脉把出毛病来的,包括口臭,腋臭也算在这里。
  
  付梓芯和张珍分别排在第二、第三的位置,这第一个位置的却是一个不曾听过的女子。她站在第一的位置似乎有些害怕,双腿一直打抖连头也不曾抬起来过。
  但就这样的一个女子,杜含巧却不敢轻视于她,没有什么比一个刺客更让人警惕的事情了。她知道只要那女子抬起头来,霎那间便是有人丧命。
  
  柳嫣就站在杜含巧后面的后面,这长长的一排中即使平时再呱噪的人,此时也是闭上了嘴巴满脸肃静。这选秀代表的不是自己更多代表是家族……
  检查完毕,就像当初杜含巧初入宫廷那样,嬷嬷在前面领着头秀女一排排的跟在后面。
  这个跟着还必须动作优雅、面带微笑,全然不容许一丝丝的絮乱和意外因素。
  
  日头渐渐升起,照在人的脸上散发出了一阵金黄的微光。
  现在领着的嬷嬷早就不是秦嬷嬷和丁嬷嬷她们了,而是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嬷嬷,陌生的紧。不过这两个嬷嬷年岁都比较大,其中一个高声道:“一到十号站成一排,以此类推。”
  等到站好杜含巧偷眼往上望去,才发现这里是皇帝寝宫的大殿前门。
  
  这些秀女站了三排刚好三十个,从下面选上来的官家女子一共有一百多个,不管是嫡是庶只要到了年纪便要参选。
  可是这些人到了现在却只有三十个,杜含巧明确地明白皇帝的后宫不光指的是妃子,还有这宫墙之内年轻美貌的宫女也包容在了里面。
  她们属于精品需要精挑细选,要家世要容貌要聪明,而宫女属于街边货色纯属运气。
  
  “太后驾到!”伴随着一声尖声喊叫,一排五十六个奴才前后宫女、太监开路。中间有抬着太后在走的,这后面也有人尾随了。不光如此这一旁还有奴才跑到跟前来伺候。
  “恭迎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排排秀女跪下向着统一的方向,与此同时太后的气派也被她们深深记在了脑海里。
  
  还没等她们起来,又一声尖声传来:“皇上驾到!”
  这声音传的更为响彻,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敢抬头打量,自然也没有人见识到皇帝出场时的气派。其中更是有不少秀女遗憾连皇帝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看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声音里还混了太后宫殿的人。
  
  太后看到皇帝漠然的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雪前尘却是不敢怠慢,上前请了安,又问候了两声才让所有人都起来。
  太后这才露出了笑脸,这算是领了皇帝的情。
  这之后这考验琴棋书画和礼仪算是开始了,不过这些是不可能一项项考的,总是有人考自己擅长的和自己不擅长。
  
  杜含巧打开发给自己的纸团,毫无意外看到里面写了个书字。
  想起太后问过她擅长什么,她立刻回了书法两字,再看现在的考题,杜含巧稍稍抬头对着太后的方向微微一笑。
  行云流水临摹完以为名家手笔,杜含巧吹干了墨迹交了考题。毫无意外杜含巧过了,这时间只有半个时辰,杜含巧由着嬷嬷领到一边的时候并不是第一个完成的。
  
  在她之前的是付梓芯、柳嫣,她刚刚排第三个。
  在半个时辰之后站在这里的女子只有十二个,许多熟悉的面孔纷纷在里面。杜含巧一直在注意四边的变化,其中以那个刺客女子最甚。
  剧情中就是付梓芯抓住了那个刺客,但是由于前面没有察觉,皇帝还是挨了一刀。有了这样的机遇,皇帝对付梓芯分外宽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现在……杜含巧是不会把这个机会让给付梓芯了,她故意趁着再次站队的时候往她边上凑了凑,也假装成恍然无措并且对这个位子有些不满。
  其实杜含巧不知道除了太后,雪前尘的目光也是一直在她身上打转,只是怕杜含巧发现才在杜含巧快发现的时候望向别人。在杜含巧的目光频频扫向那个此刻女子的时候,雪前尘也注意到了她。
  
  “都上前来让哀家看看。”太后看着眼前这些女子点了点头,刚才隔得太远容貌都没看清楚。这通体气度连人都看不清楚了,也就没得选了。
  就是这个时候!杜含巧警铃大响,只见那刺客女子在上前的时候快步向着皇帝奔去。
  杜含巧连忙追上去拦住她,那女子阴狠狠地拔下头发上的簪子朝着杜含巧刺来,杜含巧旋身躲过。眼尖看见这个时候付梓芯已经反应,也跟着上来了。
  
  拖延了这会儿时间,已经有侍卫上前去抓人了。
  按道理说这个此刻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皇帝和太后身边都有侍卫守着,但是如果有帮手的话呢?杜含巧不动声色跑到皇帝御驾前,太后和皇帝只以后她是吓坏了,也是多加包容。
  
  杜含巧一心一意跑到皇帝身边,这个时候那隐藏的刺客此刻也心知不妙,想提前动手。杜含巧顾不得许多飞身扑到雪前尘,无视其他人惊异的目光,以血肉之躯帮雪前尘挡下那一刀。
  只是那刀刺到肉里半分就被人握住了,雪前尘赤红着眼睛握住刀锋的手鲜血淋淋,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侍卫迅速把那两位刺客拿下。
  太后受到惊吓尖叫一声晕了过去,一时间这里又乱了几分。
  
  这和杜含巧想象中的终是相差太多了,抽了抽嘴角杜含巧总是选择眼不见为净,学着太后的模样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还深情款款喊了声:“皇帝表哥。”
  雪前尘不顾鲜血淋淋的手一把抱起杜含巧往寝宫跑去,边跑还便喊:“快给朕宣太医!让他们都给朕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两章连着看爽咩=w=




☆、册封

  
  “任秀女……并无大碍,这背上的伤稍养半月便可好。”
  “这就是你们的商量了半天的结果?”
  雪前尘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居高临下嘴角又带着一丝冷笑,他双手合十坐在一旁道:“你们还不快快下去,既然都如此说了还站在这里何用。”
  
  他手上的伤口已经简单包扎好了,但是刀口陷进了皮肉,就算好了也会留下一条像掌纹一样的痕迹。但从始至终雪前尘的目光都停留在昏迷的杜含巧身上。
  那群被喊过来的太医瑟瑟发抖,半天不敢言语,生怕再惹得皇帝生气。
  
  雪前尘苍白的唇瓣紧紧抿住,他的视线与其是在看着杜含巧,倒不如说没有焦距。先前他觉得杜含巧太虚伪、也做作,虽然心里对杜含巧没有恶感但也明白他是不会真心接纳的。
  这前一刻笑的动人的明媚少女,下一刻却仿佛没有气息地躺倒在了床上。
  他觉得刺眼,他想就算杜含巧醒来之后再次对着他还是那副虚伪的嘴脸,他也可以满不在乎了。
  
  真是奇怪的想法,雪前尘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便是皱紧了眉头,无疑单单二次的见面杜含巧给他构造了一个虚伪、自作聪明的形象。
  这个宫里面聪明的太多了,留一个笨人也好过让一个聪明人牵着鼻子走。
  
  他的脑海里记得很清楚,他就是因为不想宫中的争斗才下意识躲避,迟迟没有迎娶新人。但是雪前尘却摘掉知道逃避是没有用的,只是你迎面突击了那些问题,具体的问题才会有完美的解析。
  “皇上,太后醒了。”在这诡异的噤声下,这道声音无疑是一个变数。
  
  雪前尘抬头望去,只见那宫殿门口跪着一个年轻太监正低着头,那太监正是他身边的亲信。挥了挥手,让这一大帮子太医起来。
  “都给朕起来,留下二个守在这里,其他的全都到正清宫去。”
  “是皇上。”
  
  这一帮子人顿时走的只剩下两个了,雪前尘看了一眼,这留下的是一个是医术了得的还有一个便是年轻刚进来的太医。
  先前因为他受伤的原因大部分太医都往这边跑,太后那里虽然也有太医,但是人数就少的多了。如果待会太后心生不满,只怕不光是说些什么的问题了……
  有时候后宫的一个女人便可以改变宫中的气相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嘶。”这时候床上的杜含巧状似无意识紧皱着眉头,并且口中还微微出了点声音。
  其中一个太医当即大喜,上前一步跪拜道:“皇上,任秀女这是快要醒了!那一声想来是感觉到伤口在呼痛。”
  这之后比较年轻的太医也跟着跪下,心道他刚才没反应可以算是不敬了,这姜还是老的,只希望待会皇上不要怪罪。
  
  雪前尘也无心去留心他们的那一点小心思,听到太医这么说当即松开了紧皱的眉头,脸上有些阴云化晴的神色。
  他们这边刚刚说完,床上躺着的杜含巧又出声了。“水……要水……水。”
  “快把茶水端过来。”雪前尘的话刚刚说完,就有奴才端着茶水打算上前去喂杜含巧喝水,只是却是雪前尘拦住了。
  
  雪前尘接过杯茶水,透着瓷白的杯面这茶水不热不冷刚刚好。不管是为了迷惑太后也好还是为了自己的本心,雪前尘坐在床旁小心地把杜含巧从床上扶起一点,柔声在其耳边道:“来张嘴,你刚才不是说要水喝吗?”
  杜含巧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嘴巴稍稍蠕动了一下。雪前尘眼里闪过失望,稍稍钳制住杜含巧的下巴一点一点茶水送进去。
  
  “扬太医,你不要是说任秀女马上快醒了吗?”
  断言杜含巧快醒来了的太医迟迟不见杜含巧醒来,心下焦急异常,躬身回道:“是快醒了,具体什么时候微臣也不好断言。那刀虽然未刺进太深,但是依看任秀女晕过去的情况来说,那一道恐怕刺的地方有些不对。”
  
  扬太医在那里苦思冥想,终于是找到这么一个借口,事实上按他把脉的情况来说这那脉象太过诡异了,他也不好断言。前一刻像正常人后一刻却活像是快死了的人一样。
  “罢了,你们先守在这里,朕去看看太后怎么样了。”雪前尘估摸着时间,再望了一眼床上的杜含巧放下床边帷帐,终于皱着眉头走了。
  
  众人齐齐跪下:“恭送皇上。”
  在雪前尘离开的那一刻,诡异地是原本床上该是昏迷的杜含巧蓦然睁开了眼睛。
  她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晕过去过,这迷惑太医的把戏却是杜含巧还是念姑的时候学来的,不然地话她还真不敢就这么放心地晕过去。
  
  皇帝的反应实在是超出了杜含巧的估计,当一个庸俗虚伪的女人愿意为了你献上生命的那一刻,她想所有人都是诧异外感感慨的吧。
  如果一个善良散发着圣母的光辉的人这么做,大家的反应在惊讶之余却是觉得因所应当的。
  杜含巧原先也没想皇帝会感恩戴德什么的,就是期望在他面前刷新一下好感度,增加一下筹码而已。她这里担着一个救了皇帝的名号,以后说出来也是一个上好挡箭牌啊。
  
  皇帝的反应在杜含巧看来太过火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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