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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神医宠妃 作者:笑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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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南风国开始,我就恨你待他那么好,你给了他从未给我的温柔。”

    “你这样待我不公平。”

    欧阳舞眼角一跳,想要说什么,他的舌头已如灵动的蛇头已经滑入她的口腔,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温柔地吸吮着,爱抚着。

    欧阳舞一时喘不过气,只觉得吸进肺部里的气体都是滚烫的。她还是想表示自己的怒气,不肯理他,可他的吻越发温柔似水,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扯得七零八落。

    他的唇离开她一些,欧阳舞微微地喘息着,她想要说些什么,红唇中却是溢出一丝细细的声音。

    欧阳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夜重华对于欧阳舞的反应倒是极其满意,她的脸上被染上两抹红晕,他的唇边勾起魅惑众生的笑。他刚才吓坏了她,是他不好,这一次他定要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夜晚。

    望着她水润的眸子,蒙了一层水雾,带了几分娇怯,他的唇角勾起,温柔的唇在她的脖颈处轻吮啃噬,舔舐着之前被他咬出来的牙印上,又再次流连到她的唇角,极致温柔地碾转着。

    周围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到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跳声。那张绝美的俊颜近在咫尺,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

    夜重华眼中是浓浓的欲火,幽深一片,他的唇摩挲着她柔软唇畔,欧阳舞只觉得身体抑制不住地痉挛,身体仿佛躺在柔软的云朵上,飘荡在空中,他浓郁的气息包围着她,他的吻吞噬着她,不禁蚀骨销魂。

    “舞儿,舞儿……”夜重华不停地念着她的名字,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可他只是握着欧阳舞的双肩,竭力地忍住自己的欲望,琥珀色的深眸望着她,有几分恳求:“舞儿,可不可以?”

    欧阳舞望着他这般神色,竟然是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直以来,她都在逃避,因为她总是想着逍遥山水之间,可为何她还是留在他的身边,即使留在他的身边,状况不断。她此刻脑子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清楚,只觉得一股酥麻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面前的这个男人,面容精致如神砥般,肌肤光滑如雪,额头上沁满了汗珠,她只是顺从本心,伸出手来轻轻地环住他的腰身,轻轻地闭上眼睛。

    此刻夜重华的额头是晶亮的汗水,荧荧发光。

    夜重华箭矢待发,得到欧阳舞的鼓励,她再也忍不住自己……

    欧阳舞,她被吸入他的眼中去,再无几分犹豫,只是伸出手来轻轻地环住他的腰身。次日清晨,夜重华逐渐醒来,脑海中还有一种恍若不真实的感觉,这种感觉华丽而旖旎,带着一种幸福的眩晕感。

    他慢慢睁开眼,发现欧阳舞也已经睁开了双眼,一双黑漆漆的眼眸望着他,仿佛又有几分迷茫。夜重华的眼角瞥到被子里赤果果的身体,确定这不是梦之后,他眼眸中的笑意颇深。

    欧阳舞看着他那赤果果的眼神,脸色不由一红,往里面缩了缩,将自己缩到了最里面,几乎贴在最里的床壁上。

    夜重华长臂一捞,将她抱在怀中,他眼眸里氤氲旖旎,含着笑意,他的朱唇嫣红,覆在她的耳边道:“舞儿,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不是!”欧阳舞矢口否认,眼眸躲闪不已。

    夜重华却也不恼,仍旧是笑嘻嘻的,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中挑起一抹得意,“你分明喜欢我。”

    他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精致的脸孔:“否则,你为什么脸红呢,否则……你为什么与我……圆房。”

    脸部灼烧得厉害,欧阳舞不肯承认她的心意,故作冷淡道:“是你强迫我的。”

    “胡说,分明是你情我愿!不妨,我们现在来尝试一下?”

    暧昧的气息徒然增添,欧阳舞现在身子酸软无力,不由地推开他:“不要……你,别靠……唔!”

    夜重华霸道的舌尖狠狠地撬开欧阳舞的唇,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狂野而霸道:“舞儿,你知道不知道,你美极了。”

    “唔……”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你看,你分明是愿意的。”

    “讨……讨厌……”略略撒娇的声音,听在耳中如同猫抓一般。

    夜重华手上动作越发放肆,口中毫不含糊道:“舞儿……我喜欢你……”

    竹绿本要伺候两人起床,正端着水盆过来,刚要敲门,突然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忍不住脸色一红,忙背过身去。

    又忍不住偷偷捂住嘴笑,昨天宁王殿下那般脸色可真是吓人呢,她本以为宁王殿下要和宁王妃冷战呢,不过看这个样子,想必是恩爱得很。

    小诺在这个时候跑了过来,还未开口出声,竹绿就捂住他的嘴道:“嘘,不要打扰他们,他们还在休息呢。”

    “哥哥也会睡懒觉么?他教育我男孩子不能贪恋床榻,应早些起来用功。”

    竹绿看到小诺一本正经地与他说着,一时有些语塞,只好支吾道:“他们昨晚回来得有些迟,所以……”

    小诺乖巧地点了点头,有些失望,他已经好些天都没有见到姐姐了:“这样,那我迟些来好了。”

    竹绿生怕别人过来打扰,便拿了针线活坐在门口,王爷和王妃在办正事,莫不能让别人打扰了去。

    之后,夜重华神清气爽地起身,穿戴好衣服,此刻他的心中十分舒爽,站起来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转身看了一眼把自己卷成蚕蛹、愤愤瞪着他的欧阳舞,她微嘟着嘴,正在表示自己的不高兴。夜重华心痒难耐,又忍不住走回去,微蹲着身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又亲昵地摸摸她的脸:“晚上等我回来。”

    欧阳舞忍不住往上翻了翻白眼:一点都不想等你回来……禽兽!

    夜重华开门走到门口,见到竹绿便吩咐道:“给王妃准备热水沐浴。”

    “是!”竹绿的眼角撇到夜重华脖颈里明显的抓痕,不由地把头低得更低,眼观鼻,鼻观心,忙跑过去准备热水。

    欧阳舞虽然觉得有些累,却也觉得再也睡不着,脑子里乱乱的。她抱着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被子滑落下来,她看到自己满身的吻痕,还有床上一片狼藉,神色复杂,却——

    她感觉自己那颗漂泊的心找到了港湾。

    竹绿过了一会儿就替她准备好了热水:“王妃,让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不必,你出去吧。”

    竹绿捂着嘴轻声地笑起来:“王妃和王爷真的很恩爱呢。”

    “出去,出去!”容随云自那日寿宴上拜见过太后后便没有再进过宫,太后想起那张与安雅极其相似的脸孔,心中甚是想念,派人去宣却回禀说是身体抱恙,他日再进宫参见太后。

    太后听说容随云身体抱恙,心中便有些紧张。安雅是个没福气的孩子,说没就没了,随云可是她最后的骨血啊。她想起容随云的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心中越想越觉得不放心,便马上令人备好马车,带着了人便出了宫往容随云现下住的别院行去。

    卫林看着容随云那毫无血色的面孔,心中越发痛心,昨日的事儿,他猜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心中愤恨不已,终于是下定决心,转身便要出门。

    卫林才刚转身,身后便响起虚弱的声音,似有若无:“不要去找她。”

    想要出去的脚步顿住,卫林一脸的痛心地转身便道,他紧绷着脸,尽量忍着自己的哭腔:“七皇子,现在只有宁王妃能救您啊!再迟些,再迟些就……”

    那些话他根本就说不出口。

    容随云轻轻的合上双眼,他的命本来就是她救回来的,若是没有她,他也活不久了,他并不在意。只是能够遇上她,便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儿。

    他的脑海中不自主的浮现了那一日,趴在桌上熟睡的女子,唇角慢慢的浮现出一丝温润的笑意。

    他不愿,不想让她知道,不愿让她在中间左右为难。

    卫林看着又合上眼睛的容随云,一时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卫林进退两难时,一道喊声救了他。

    “太后娘娘驾到!”

    门外突兀的喊声,让屋内的两人俱是一惊,一个是惊喜,一个是惊讶。

    卫林紧走两步上前将门打开,便见外面太后疾步走来,见着卫林便焦急地问道:“随云怎么了?”

    “皇子受伤了。”卫林神色悲戚,还想说些什么,转头看了里面一眼,欲言又止。

    太后见他这幅样子,便径自进了房间,一看到床上那明显虚弱却还想挣扎着起身的容随云,急忙走了几步,伸手扶了容随云,急声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容随云动了动唇,本想请安,却经不住向后倒了下去。

    “快,快,快去叫舞儿,快!”太后一时无措,对着一旁站立的人焦急的喊道。

    卫林一听这话便飞也似的奔了出去,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终于可以去请宁王妃了。

    太后一直侯在容随云的床前,看着他奄奄一息地躺着,一张脸孔,毫无血色,不觉心内恐慌。

    她的安雅就那么去了,连最后一面都未见到。

    而她的孩儿,如今竟然也是这般命运多舛——如此想着,眼睛都红了。

    欧阳舞本还想在床上躲懒,突然听到太后娘娘的懿旨,不消片刻便赶了过来。

    她才进屋,便见到太后红着一双眼睛,抓着她的手,轻声道:“舞儿,快帮随云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欧阳舞望着床上脸色煞白的容随云,亦是有几分心惊,她还是低估了夜重华那两拳。

    容随云本就虚弱,之前因为中了慢性毒药,他的内脏十分虚弱,她好不容易将他治好了,他又收了车马劳顿,又受了夜重华那两拳,怎会抵抗得住。不过毕竟昨晚已经给了诊治,确定他性命无忧。

    太后在一旁急的很,欧阳舞便紧握住太后的手,声音很是沉静:“皇祖母,随云会没事的,您先去外面歇着。”

    太后看着容随云,只不愿离去。欧阳舞极力劝说,并保证一定会将容随云治好,太后这才出了房间。

    太后一出房间,欧阳舞便上前给容随云把了脉,双眉紧蹙,他伤势很重,怕是已伤及肺腑。因着他身体虚弱,对药物难以吸收,太重的身子受不了,太轻的没有疗效,欧阳舞此时不禁皱眉,刚想着用哪套治疗之时。突然脑海里传出小麒麟的声音:“笨主人,用白陀罗啊,能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最最是符合他这种体制了。”

    欧阳舞猛地拍了一下脑袋,这可是在魔鬼丛林里拿到的神药。

    “现在这种珍贵的药材已经长了好多好多,治疗内伤最好了!”小麒麟跑去摘了一些,欧阳舞随意一晃,趁着别人不注意,就将白曼陀罗拿出来。

    直接给他服下。

    接着又是用针灸替他通了血脉后,令他体内的淤血畅通。

    欧阳舞做完这一切,看着他容随云苍白如纸的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涌起复杂之意。

    她想起夜重华的那番话,小心喃喃着:“容七,你值得更好的女子,可惜,那个女子不是我!”

    欧阳舞坐在床边,却见昏迷中的容随云眉目微敛,似是有些痛苦,接着又慢慢舒展开来。欧阳舞忙把了下脉,脉象渐渐平稳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过了一刻钟,昏迷中的容随云便幽幽转醒。

    突然看到坐在旁边的是欧阳舞,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之意,不过很快地便将这抹神色收敛,她这般明媚动人,而他注定了是个病秧子,生命不知何时走到尽头。如此一想,心中黯然,轻轻地唤了一声:“小五。”

    声音中带着极压抑的感情,隐忍而痛苦。

    欧阳舞见容随云已经醒来,脸上顿时带了丝笑意,道:“容七,你醒了。”

    容随云望着她的笑容,如同刺破云层的阳光,灿烂而明媚。他只觉得自己静如止水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他的唇边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为什么,他碰到她时,那样地迟。

    望着欧阳舞那关怀的眼神,他的心仿佛被什么灰色吞噬,越来越暗,若是他再也醒不来了,他便再也望不见她的明媚笑容了。

    如果,他再也醒不来,他可以不可以告诉她,这样她或许会记得他了。

    “你怎么不令人告诉我,你的伤伤得很重!”欧阳舞皱起双眉,声音中带了几分严厉,即便是有起死回生的药,她也不确定再迟些能不能救得了他。

    容随云并不回答欧阳舞的话,突然微笑起来,他轻轻咳嗽了两声,脸庞上带起了两抹红晕,他望着欧阳舞,眸子如同被清水洗过一般,清澈而明润。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欧阳舞,一字一顿道:“小五,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你只是小五,而不是宁王妃。”

    欧阳舞有些怔忪,过了片刻才随意地笑道:“我一直是小五啊。”

    “不,我希望你只是我的小五。”他的嗓音很轻,很飘渺,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庞,期待着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不一样。

    欧阳舞没想到容随云会在这个时候与她摊牌,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容七,你累了,应该多休息。”

    容随云的眼中有些失落,却仍旧是坚定地望着她:“小五。”

    “容七,你知道,我一直是将你当做朋友。”

    容随云轻轻地笑起来,眼中带着一丝难言的苦涩:“我知道我这样的身体……我只是想让小五知道,我喜欢过你。即便是我不再这个世上了,你还能想起有那样一个人,默默地喜欢着你。”

    欧阳舞当下复杂,甚至还有一丝难言的感动,可她却必须要与他说清楚:“容七,我们……”

    “你只会将我当朋友,我明白。而你与我而言,是最特别的。”

    容随云一口气将这些话说话,因为说得急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心里突然觉得满足,藏在心里已久的话,终于都与她说了,这样他便觉得安心了。

    欧阳舞还想说些什么,一直在外听不到屋内动静的太后,愈发的着急,推开门便走了进来,一看到容随云已然转醒,便忙上前,道:“随云,觉得怎么样了?”

    容随云看了一眼欧阳舞,眼中闪过淡淡的依恋还有一丝恍然道:“外祖母,随云刚才似是看见母亲了呢。”说话间脸上似是带着一丝晃然。

    太后看着他这表情,不禁心里一痛,脱口道:“不会的,不会的,雅儿已经离我而去了,你不能,肯定不会的……”

    太后说着说着似是哽咽了般,甚至转回身拉着欧阳舞的手,似是求证般道:“舞儿,你说,随云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欧阳舞肯定道:“嗯,随云不会有事的,只是需要一段时间调养罢了。”

    舞儿这般说只是安慰自己吧,容随云不由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喘了几口气。

    太后得到肯定,可看到容随云这般,又是不放心,开口便道:“舞儿,你这段时间便留在这里帮随云调养吧。我相信,只有你才能最好的照顾他。”

    欧阳舞知道白曼陀罗的药效不错,只不过容随云是被夜重华所伤,若是他真有个万一,她还真是怕,便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容随云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心中带起无限的欢喜。

    太后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这才想起容随云为何会伤了?疑惑间便问道:“随云,你这伤是怎么来的?可是有人欺负你?”

    说道最后声音带上了一丝凌厉,太后毕竟是久坐后宫之人,声音中尽是威严。

    欧阳舞心里一下紧了起来,若是太后知道,是夜重华伤了容随云,那可如何是好?

    容随云定定的看着欧阳舞,她担忧的神情尽收眼中,终究,他还是不忍让她为难,哪怕只是伤心也好,想着便扯出一个笑容,似是有些无奈,对太后道:“外祖母说什么呢,是随云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却不想竟是摔的这般严重。”

    欧阳舞抬头,看着容随云那般淡然的神色,心里便不由更加地愧疚起来。

    太后见他这般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道了几句以后要小心些才好,又仔细的吩咐欧阳舞一定要帮他好好调养,欧阳舞只一一应了。

    许是这般情绪波动过大,太后便觉得有些乏了,见容随云气色看起来好了一些,便先回了宫,派人送了些补药来。

    欧阳舞给容随云开了些温补的药,总觉得碰到容随云尴尬,便自己拿了药去厨房慢慢的煎起来。等她煎完药出来端着碗出来,便看见夜重华站在门外。

    他自知道欧阳舞又来到这儿之后,心中便有些恼火,此时一双眼中带了几分阴霾。

    夜重华微微挑了迤逦的眼梢,凤眼微眯:“你答应了皇祖母留在这里?”

    欧阳舞并不欺瞒:“嗯……”

    “岂有此理,堂堂宁王府的王妃有家不归,却住在这种地方!”经过昨天一夜,他对容随云已没有那般愤怒,可还是不希望欧阳舞跟他独处。

    欧阳舞生怕他又在这里闹事,可还是忍不住怒瞪着他,道:“你还说,若不是你那一拳,容七怎么会伤的这般重呢?你差点要了他的命你知道不知道?”

    夜重华有片刻的沉默,自甜蜜之后,他半点都不想与欧阳舞起冲突。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心中那股怒意:“那我也要住过来。”

    欧阳舞惊讶的抬头望了夜重华一眼,却见他理所当然道:“本王的王妃在哪里,本王便在哪里。”

    “好吧,那随便你!”

    夜重华挑了挑眉,跟在她的身后,想让欧阳舞与他独处?门都没有!

    在欧阳舞的精心调养下,容随云的伤势慢慢的好转,若夜重华不在眼前走来走去,时时刻刻在容随云面前秀夫妻恩爱,只怕他的伤势会好得更快。

    容随云刻意瞒下的事实,不代表别人也会如此。太后看着眼前这一早便来请安的夜非卿,不觉面露慈祥,在她心中,夜非卿是最懂得她的心的人,他每次给她带来的礼物都能送到她的心坎儿里。

    自他游学归来之后,每日辰时都会坚持来替太后请安,太后觉得他有心,倒是对他十分喜欢。

    夜非卿脸庞儒雅,带着一派温煦的笑容,他对着太后行了礼,道:“非卿见过皇祖母。”

    太后开口道:“起来吧,难为你天天来哀家这请安了。”夜非卿缓缓起身,一脸的笑意,道:“皇祖母这说的是什么话呢,给皇祖母请安,非卿可是愿意至极。”

    太后的脸上带上了慈祥的笑容,道:“你这孩子,就是嘴巴这般会说。”夜非卿笑着,却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般,道:“皇祖母,非卿听说容七皇子受伤了?如今可好了?”

    太后叹了一口气:“嗯,多亏了舞儿,现如今已无大碍,哎,那孩子,也太不小心,走路都能摔成那样。”

    夜非卿似是惊讶:“走路?”

    太后点头,却看夜非卿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般,便问道:“怎么了?”

    夜非卿长身而立,微微皱眉头:“非卿倒是听人说,似是二哥将容七皇子打的,也不知是不是呢。”太后的身体猛的前倾,神色很是惊讶,道:“这是为何?”

    “似是,二嫂与容七皇子有些……有些不清楚的地方,二哥这才生了气。”夜非卿说的很是为难,微皱起眉,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太后却是满脸的怒气,回想那日去看容随云的情景,心下便是一沉,自己居然还叫欧阳舞照看他,这真是……

    她的脸上不由带上了怒气,马上道:“去宣宁王妃进宫。”下人得了命令急急的出宫去宣,夜非卿的唇角似是闪过一丝笑意,片刻即逝,抬头道:“非卿在这似是不妥,便先行回去了。”

    太后点了点头,脸色并不好看。欧阳舞刚见到容随云服药睡下,便接到了太后的懿旨。她一进芳华殿,便觉气氛有些不对,抬头见太后紧绷着一张脸,不似往常那般笑容,心下微讶,脚下缓缓地上前,恭敬的行了礼,道:“舞儿见过皇祖母。”

    太后淡淡道:“起吧。”

    欧阳舞起身,道:“舞儿谢过皇祖母。”欧阳舞微微抬眼,太后正紧绷着脸审视地望着自己,心下有些疑惑,便听太后问道:“舞儿,哀家问你,你是如何与随云相识的?你与他,是何关系?”

    这话一出,欧阳舞心下微惊。

    可她很快便明白过来,定然是有人在背后嚼舌根了,想必太后是听信了谗言呢,她轻轻地吐了口气,心里暗暗讽笑,这般,便以为可以陷害到她么?面对太后咄咄逼人的质问,欧阳舞深吸一口气,她知道有些事会越描越黑,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转移话题。她知道太后对她是真的关心,那么……

    欧阳舞面上盈着一丝痛苦,眼中似是蕴含了泪水,抬头看向太后,缓缓地回忆道:“皇祖母可知,舞儿曾经失踪过一段时日?”

    太后虽那时在九华山祈福,回来却也是听说过的,便点了点头。

    欧阳舞继续道:“之前舞儿与重华一道去北边边防,一日得了空便去雪山赏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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