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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世录-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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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便是这两人。
“留下只是祸害！全杀了！”肯想也未想的开口笑道。卡修望向肯，神情复杂的欲言又止。显然他对肯的处置方式并不赞同。克里奥尔和辛巴倒对肯的决定没什么异议。但他们都从卡修的脸上读到了其心思。“这群童兵绝大部分都是城中市民的孩子，虽说现在变成了这副德性，但这样处理或多或少会引起他们的不满。我们刚在沙城落脚可能会对我们近期发展不利。”克里奥尔提醒道。“在战场上杀多少敌军都可以，一旦对方投降，再继续杀的话就是虚杀战俘！不过，这群家伙总都不能留下。”辛巴说道。
“如果他只是普通的士兵，我会听你们的！”肯停了下像找到最好的处理方法般继道：“去弄点火油，一把送他们去另个世界重新投胎。”他话还没说完，已有人先动了起来，出乎众人意料的竟是卡修！
他将右手轻甩，护臂刀探了出来，然后几步走到一名童兵的身前，那家伙蹲在地上，给人的第一感觉分明是个孩子！“咔嚓——”声，卡修来到其近身处，手起刀落。锋利的护臂刀从童兵的头顶直劈而下，卡修顺势低护臂刀一劈落刀，那名童兵被臂成了两半。倒地后痉挛性抽搐后便死寂不动，接着卡修走了下一个童兵面前，又是手起刀落。
站在旁边不远处的肯等三人被卡修的举动惊呆当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肆意杀戮的卡修。但克里奥尔和辛巴早在先前的战斗中就觉得今天的卡修有些不对头。以前在白色军团时卡修也同并肩战斗过，但他们却从未见他杀一个人，两人愣不解间，肯大踏肯站了上去，一探手抓住了卡修正劈下的右手。
“喂！你干什么！”肯喝道。他话间仍未落，被他握住手的卡修猛的转过身来，“碰——”全提防的被卡修迅速的一击在脸颊上，身强力壮的肯竟一下便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你发什么疯？”肯喝骂道。
“我想打你！我发什么疯！”肯还未站起，卡修已箭步蹿到肯的身上。双拳抡起对肯不管不顾的雨点般砸下。下面的肯此刻终于看到卡修的脸，在炙炽阳光照耀下，卡修那张脸却似阳光无法照到般的死灰色，那是种极度的失望和愤怒的神情！与卡修相识这么久，他第一次见到这种神情下的卡修。惊诧间脸部又中几拳！刚带上的面罩又被打了下去。
“妈的！”中了几拳的肯终反应了过来，右手成拳对准上面的卡修一拳全力击出。“碰——”全部承受的卡修立刻从肯的身上甩飞了出去。肯爬将起来向卡修扑去，两人互抓住对方，同时倒地，历史学家两人像不懂武艺般不停的扭扯锤打。
“他们在干什么？卡修！肯——”这时菲安娜和黛丝走了过来见到两人扭打在了一处，不解的问道，后者想上前劝阻，克里奥尔伸手将其阻住，“不要去，让他们两人打吧。”克里奥尔说道。辛巴露出了个释然的神情，他也明白了克里奥尔的意思。于是他们站在一边看抵抗军新加入的两名核心成员扭打。
街道上的尸体还没清理到小半两人不管不顾的已经在碎尸上滚打，刚换上的干净衣衫瞬间弄的污脏不堪。
“你不是说杀吗！我去帮你动手了！干嘛阻止我！那不是正乘你的心意嘛！”卡修嘶喊道，同时右拳砸下，肯用力扭身，卡修被甩了下去。“不杀他们！那你说怎么办？”移却了上面的肯，一拳打在卡修的脸上，“你还以为他们是孩子！你见过那种德性的孩童吗？”
“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不会像奥那样的！你说过不会听信影那家伙所说的！可你现在做的算什么！”
“老子是才子！干什么用不到他们来说教！也不会变成奥古斯都那种人！”两人一边争论一边撕打。
“被人变成了童兵，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就像我们一样！”肯喊道。极速落下的右拳，没在打卡修，重重的击在地上，一个童魔的盔甲立刻变了形状。卡修的拳头也同时停在了半空，肯最后的一句话同时激起了两人的心事！“咕嗵——”肯一歪身倒去了一边。
“怪他们运气不好！像我们一样？”卡修喃喃的重复道。瞬间变成了一副自苦自怜的神情。两人四仰八躺的面向天空，急促的喘息着。两人刚才都没有动武器但他们却都用力！这就是真正的兄弟，对方产生不满时的最直接的解决和发泄方式！
“我知道你在负责我将菲安娜抛弃，那是我的不对，不过对我来说她只是陌生人，我已经努力的携她上岸，但第二次我实在是做不到，若仍受她拖累，我也同样会丧命水中，但我不能死！在将那家伙解决掉，夺去他想要的一切前，我是不可以死的！”肯望向天空，语带歉意的说道。他和卡修两人嘴角都在滴流着鲜血，后者听了他的说话，沉默不语，半天后缓缓的坐了起来，平日高竖的头发，此刻像他人般的有气无力的垂在脸侧。
“呼——”卡修抬着头，长呼了口气，从头发的缝隙处望向天空，有几朵白云飘荡的天空散发着忧郁的浅蓝，两人一躺一坐由刚才的激烈扭打陷入了现在的沉默。
“她已经不是陌生人了！”卡修张口说道，眼睛依旧望着天空，“我是说菲安娜，尤其是对你而言，她已经不再是陌生人了！你更有责任好好的对她！想知道原因的话随时问我！”说着话卡修站了起来。“唉，两个傻瓜在一堆又脏又臭的尸体上聊天，想想都倒胃口！”
“啊呀！弄脏小妹刚给换好的衣服，真是罪孽深重。”卡修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衣衫道。他竟瞬间在外表上恢复了一向的放荡不羁。“喂！起来了！已成了抵抗军头头的家伙，老躺在地上成何体统。”迈经过肯的身边时，卡修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肯听话的跃身而起，道：“啧，害的我也得从换衣服！”跟着卡修去了。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肯又回到了这里。依照他的吩咐，辛巴已准备好了几桶火油。直到火油淋洒在身上的一刻，那些童兵再次感到了恐惧，从其惊慌挣扎的动作还能看到孩童特有无措和惶然。
“点火——”肯下令道。就在这时忽的一大群人从街角冲了过来，其中大部分都是妇人，她们一边向这里奔走，一边哭喊。
“糟了——”辛巴见状道。显然那群妇人就是这群已成为童兵的孩童的母亲，辛巴正因为意识到了这点才觉得麻烦，怎能当着这些母亲的面烧死她们的孩子，他望向肯，看他做决定。
“几位大人，求你们放了我们的孩子！”一个妇女当作她们的代表来至肯和辛巴的面前泪流满面的央求道。她一开口，后面的一大群人痛哭着跟着央求。
“你们的孩子？”肯扫一了眼这群妇人，冷冷的道：“那么麻烦你们给我指一下哪个是你们的孩子。”一听肯如此说，这群妇人立刻踌躇了起来，用铁链绑成一大堆已淋上了火油的童兵，不停的低叫，因为“天使之尘”的可怕药效，他们的骨髓外貌发生极大的变化，一双双向外突出的红眼睛，面部的青筋条条绽现，即使是即使产的母亲也无法将他们辨认出。
“我们认不出了，但他们千真万确是我们的孩子！求您放过他们，让我们带回家！”辨认不出，那群妇人仍旧央求。
“这种东西是你们的孩子？啊？”肯猛的伸手拎了个童兵过来，将那家伙拎至一个妇人的面前道：“这种东西，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怪的东西是你的孩子！来证明给大家看，抱着他，亲吻他，用你的母乳喂养他！”那个妇人被突然移至自己面前的寸许处的童兵怪物般的脸吓得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肯随手将那个童兵丢了回去。然后从士兵的手中拿过火把。
辛巴同情的叹了口气。命一队士兵上来将那群仍执意不肯离去的妇人阻挡住，以免肯点火后，她们冲过来，肯一甩手，火把掉在童兵堆中，立刻燃起熊熊裂焰，挣扎的惨叫声鬼哭狼嚎地发出。
“刽子手！屠夫！”那群妇人跟着哭骂了起来。
###第九章 雄心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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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火燃起的时候，坐在城墙上的卡修感觉自己的后背也着火了一般，充满韧性的蓝黑长发总算恢复原来的竖立。无谓的望向前方的眼睛，在底里探着一层浓重的黯然伤感，映在卡修眼中一望无际的沙漠，不进有风卷起的似长龙般的砂尘，飞快的经过沙漠中的平畅宽阔处，消失在沙丘背后。
轻柔若无的足间在身后响起，不用回头卡修已听出是那对妖精公主。她们来至卡修的两边坐下，“你的伤怎样了？”黛丝关切的问道。卡修望了一眼身边那张秀美的令人心颤的俏脸，情不自禁的伸手爱怜的轻抚黛丝的脸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若是你的精力可以治愈心中的伤口，那该多好！”卡修道。黛丝伸手抓住卡修的大手，闭上美目，轻靠在卡修的身旁，深切的体味着卡修心中的苦楚，还有对她兄妹和青梅竹马的情人两者兼容的情感。“这不是适合我们生活的地方。”黛丝轻轻的说道。
卡修知道黛丝想家了！幻域和外面这是怎样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生都活在那个近似天堂般的世界中的她，外面的残酷、丑陋如何能让她感到习惯适应，可是正因为外面的世界如此，他才应该留下，或多或少，他也希望能将这个世界改变！
“菲安娜！”卡修望向左边的姐姐，道：“别太在意肯那家伙做的事！其实他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域不上是个正人君子，但域到底也绝不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以你现在同他的‘关系’，对他的内心你该比我明白才对——”卡修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菲安娜望了他一眼，意思是“你闭嘴！”随后站了起来，向另一处阶梯走去，同时肯有力的足间传来。
“刚才同我说姐姐，要去找母后，她已经答应了，我央求了半天，她才答应要你同我们一起走的，所以我们一同来问你。不过现在已经知道答案了。”黛丝嘟长了嘴说道。卡修无奈苦笑道：“你和菲安娜去找王后吧，我还得等一段时间。”说前面的话时故意望向肯“你留下，本公主便委屈点也只能留下了。”
已坐下来的肯望了卡修一眼，显是听出了他那句大有深意的话，望向远方，让狂暴不安的沙漠映入眼底，“即便是亲生母亲，见到像怪物般的孩子，她们也恐惧害怕、厌恶，不用说喂养、抚育，只是拥抱都已经做不到！”肯忽的开口道，“怪物般的孩童和常人不一样的孩童，竟是受到这样的排斥和厌恶！我连她的亲生子都不是！但莎拉对待我却是任何母亲都不及的！我现在才前所未有的体会到，那份爱是多么的可贵！”“怪物般的儿童”、“和常人不一样的孩童”听到这组词句时，卡修也想到了自己，他的母亲又何尝不是用生命换取了他的生存，人与人的相识、相知、相交如果说是一种缘份，那么这种极为相似的出身使此种缘份铸造、加固！
“可我却杀了她！不管有怎样的借口或出于无心！这双手的染有莎拉的鲜血！”肯继道，瞪大的双眼盯望着自己的双手，仿佛那双手上仍沾满了鲜血！虽在阳光下，但黛丝可以真切的感觉到，她身旁的两个男人都处在难以自拔的阴影中。忙轻轻的摇动卡修，关于，后者终于恢复了过来。
“喂！别想那么多，去的事就不要总是念念不忘了！”一双大手重拍了下肯的肩膀，后者方从可怕加快中摆脱出来。轻过头去试掉流出的眼泪，再转过身来神情免免强强的恢复了常态。“刚才你跟我说的就是与菲安娜有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肯问道。肯主动问起有关菲安娜的事，令深为了解他的卡修也错愕了下，见到卡修那种表情，肯轻转过头去道：“不说算了，当我没问。”“切，你老哥大驾垂问，小弟怎能不答！”卡修又往肯的身边靠了靠。一边的黛丝饶有兴趣的望着这对性格相差较大的兄弟。
卡修道：“妖精在很多方面和我们不同！可能因为生存环境的不同，我们人类通常无法具有的精神异力，它们却极为擅长，我们人类中的男女上了床才算有了那种关系，妖精却不只如此，只要男性、女性妖精有心灵深切交流，那么就已经算是有了我们常说的那种关系了。”在旁边听的饶有兴趣的黛丝哪里想到卡修忽的将话题扯到男女交合上，这位妖精小公主立时变得神情不自然起来，忙将头转向一边装作没听他们先前的谈话般望风景。
“而菲安娜同你完全合体之术，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你们两个都已变的不可分隔！也就是说——嘿，你该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我才说你和菲安娜不是没关系的！若用她现在已是你最亲近的人来形容也绝不过分！”卡修道。
圣西罗城，又称西界城，其原因便是在该城中的中间处有条又宽又深的赫兰周围高不可攀的群山成了数条大河的发源地。南阿普顿河便是其中之一，这条仅次于莱茵河的第二大河却因流经地理地势属于由高地至沿海低地直线下降而形成了莱茵河犹未形成的奇险地貌。将圣西罗一劈为二的巨大的河谷，便是它的功绩，圣西罗城被称为两界城，原也只是因为地形地势的关系，但现在“两界城”的称谓却已是名符其实。
人类尽管有诸多的劣根，但说到为自己谋福利方面，为类之聪颖才华横溢至无可复加的地步。圣西罗城中间不可逾越的天壑，人类为了能在其上行走，便于日常生活的交通往来。人类竟然能在这宽近百尺深渊上造起桥梁。像大陆其他桥梁相若，两界同样也有主桥副桥，其中主桥一座，副桥两座，相距也较近，站在一座桥上可以将三座雄伟之桥尽纳眼底。
奥站在中间主桥的中央，像欣赏风景般静站了一会。最后望了一眼他刚离开的两界城中的西座，不紧不慢的向东座走去。像其他的城市一样，西座已显不可抵挡的萧条和衰败之相，但在白天时必竟还有人在街上行走，有人为了明日的生计，而吆喝首小买卖，但东座却仍是一片死寂，完全是一副已没半个活人的情景。
奥沿着长街走了几步，忽的停了下来，“既然来了，就进来边饮酒边谈。”奥说道，随后转身推门进了一家肯定没人招呼的酒馆。
“嘿，终还是被发现了。”从墙角闪出一个人来。中等身材，身着贵族服饰，但却是很简朴的那种，齐肩的长发未系成辫，略带几分稚气的脸，却因那双不时的精光闪烁的眼睛无法显现出他正常的年龄，给人一种少年老成之相，但他不时有意无意的作出的嬉笑动作，又使他显得对任何事都可不放在心上——奇妙的少年。
听到奥叫他，这家伙连犹豫也没犹豫推门便跟进去。
“奥大人，您请坐，小弟去给您倒杯酒。”像外面的街道一样，酒馆中也寻不到半个人影，少年呵呵一笑道。奥淡淡的笑了下道：“虽有一桥之隔，但这里却就要我尽地主之宜了，你坐我去寻下，应该还可以找到不错的酒的。”奥发觉眼前这个少年虽表现对自己很是尊敬谦卑，实际上却是或多或少对自己有点尊敬，但谦卑或恐惧实在连半点都欠奉。
不片刻奥已拎了酒从后房中走了回来，来到少年面前坐下后，倒了两碗酒，奥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来敬你一碗。”少年将碗拿起道：“具我所知，奥大人不过二十出头而已，用英雄出少年来形容小弟实在愧不敢当！”
“叮——”两人对碰，一饮而尽。
“少城主来找在下不知道有什么事？”奥将碗放下道。眼睛瞬也不瞬的盯望着对方。后者一叹道：“叹！果然您是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我也知道奥大人以前的事。嘿，那些事不提为妙，免得您一生气，小弟性命堪忧矣！”奥的神情没半点的变化，但内里却似凝了层冰般，道：“你可知自从你进到这里开始便已经是个死人？”
“嘿，小弟的人头还在脖颈上一刻，生死便仍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就算真的命丧于此，也无所谓，若连这么一关我都过不去，即便苟活也没什么大作为，虽生犹死！”少年瞬也不瞬的盯望着奥说道。那双精光闪烁的眼睛显示着少年的无所畏惧。
“噌——”忽的奥右手轻手，名为“浊日”的指挥刀已在手中，细长的刀尖直向少年脖颈刺去。后者显没想到奥居然动手略显惊诧间却没慌乱。在浊日抵达前，双足用力，整个人似箭般向后射去，半空中两个翻滚双足蹬踏在墙壁上，借反弹之力加速向奥扑去。同样已在手中的细长腰刀横划奥的脖颈，后者向后轻跃，翻身去了另一张桌子后侧，少年一击落空，落地瞬间，双足点地再镒向奥扑去。右手的长刀前递，使其整个人如同条长蛇袭向对手。奥的右手出击，“叮——”两柄形状相若的刀，刀锋点在一起，少年的刀立时弯曲，但却未断裂，显然其刀不但钢性实足，韧性亦极好。半空中的少年左手用力拍动正处其下的桌面，使其身体寻到新的支撑力，不至下跃，借力反力，双足转飞过来踹向奥。
“嘣——”少年感到自己像踢中了金属盾般，仔细观瞧发觉奥承受了他的双足全力的左手处浮现一层像黄金般的护甲。“砰——”下面的桌子无法再承受上方的巨大力道，终于塌碎，少年一个翻跃落去了远处。
“传言果然是真的！奥大人具有人类所没有的能力！”少年道。奥这一手摆明是让他知道此点如实，但少年却仍未慌乱，带着几分市井气息的无惧无畏的神情。却使这人有了一种这世间人缺少的东西。
“知道传言是真的，那你应该意识到你的小命难保了！你还有否胜我的把握？”奥将左手放下，淡淡的道。“虽无把握，却仍自信！大人把足了必胜的高姿态，我却有信心，小心阴沟里翻船！奥大人想杀我，也要废些周章——”忽的后面仍在嘴中的说话含在他口中再也吐不出来，他发现眼前金光一闪，奥古斯都已像道行踪难测的幽灵般到了他的身后，那双足可要他性命的手拍了他的肩头。
“坐下来吧！”奥轻轻的道。“若我没侥幸的被他们看中，平常的奥古斯都都要杀你确不易做到！”少年呆了呆，随即消退恢复常态，然后如若无事般走回自己的座位处，道：“奥大人的气魄小子领教了。我想我找您的原因您也早已猜到了，您就给个痛快的答复吧。”说话间倒了两碗酒，一碗交给奥，两人对碰，再次一饮而尽。
“我已经答应了。”奥大人说道。这次少年真的呆了，半晌笑道：“奥大人，比传闻中的有趣的多！不过我可不是善男信女，我们之间只是合作，中间奥大人可能捞不到半点好处。也像其他的政治联盟一样，我做大后随时与您与敌。”
奥失笑道：“你倒坦白！”随后来至窗前，望向外面显得份外刺眼的阳光继道：“我不知道你的雄心壮志有多大！我的心愿就是统一大陆！但那群东西的存在，我的梦想是实现不了的！现在我的目的就是让你们这些人尽量的做大，那样我们便可将那群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消灭掉！大陆是我们的地方，不应该轮到那群东西统治的！至于之后谁能实现自己的宏图大志，便看各自的实力和运气了！”
“还好我找的合作人是奥大人，而不是那个迪玛，又或其他黑骑军中的人物，否则我真的无地自容了。”少年叹道。奥微笑了下，眼睛所望的方向，在不远处的一座城池已发生巨变，祝那里新冒起的势力一切顺利，奥暗自念到。
战后事宜全部交给了克里奥尔和辛巴，对于这方面的事，壑完完全全的是门外汉。肯除了难以改掉习惯性练剑外，其他的时间他像失踪了一样。
“好多天没见到那个家伙了。”卡修和黛丝漫步在城堡的花园中，以前那位多半已被童魔干掉的城主显然是极为懂得享受的，埋在沙漠深处的城堡却有一座规模不小的花园，而其中很多花卉植物在其他环境较好的地方都需精心的护养，可见那位城主将过多的精力放在了养护这些花卉上，以至于将自己的城池拱手给了人，因他的享乐心态，因他的无足轻重的不“敬业”却给民众带动了怎样的灾难。
“他应该和菲安娜说了些什么了吧？”卡修问黛丝。这个花园现在成了卡修和黛丝这两个“闲人”忙碌的地方，“这里的片刻真安静，站在这里似乎可以完全忘掉近在咫尺的慌乱强动！谁知道明天这里是否还存在？”卡修忽的又道。
“我想没有，姐奶和我们一样这几天都没见到他。”黛丝说道。
“那家伙！”卡修道，忽的想到了什么。
###第十章 心之忏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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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欺近，将沙城变的一片昏黄，与闷热天气不相符的狭小窗子阻住外面存之不多的光亮，房中亮起烛火，在无风的屋中微上微下的跳跃。
门外的走廊传来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在离那有亮光的房间还有几十步处停了下来。
“你硬拉我到这里干什么？”菲安娜止住脚步问道。卡修道：“去见你的老公——”看到菲安娜冷下的脸，忙改口道：“见肯！哎，你和他真的该好好的谈一下，一个不愿同对方说话，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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