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世录-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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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够帮上大家的忙，我就高兴了！”雪莲呵呵笑着说道。
　　　　“辛巴，阿勒丝的手术什么时候做？”奥问道。
　　　　“最快也得后天。那几名修士说要准备很多药材，其中有几种非常稀缺！”辛巴道。
　　　　“我们这阵子也算清闲！你就安心的照顾阿勒丝吧。”奥说道。辛巴点了点头。
　　　　“那个亲王可真混蛋！自己的手下死在咱们这里，他来了连尸体都不想着帮助领回去。”阿尔比特忽的开口说道。他心直口快，而且最重情义，对属下如同兄弟！但对贵族却是分外的看不惯！
　　　　这是白色军团将领必做的守则！
　　　　“呵呵！如果他要领回独眼的尸体的话，我们的谎话多半就可能会露馅了！”克里奥尔说道。
　　　　“咱们说独眼是被我们带到府邸前便已经毙命，但他身上却有诸多用刑拷问的伤痕，虽然这种伤和打斗的伤痕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这种伤比较有规律而且难以掩饰！让有经验的人一看便可以认出来”克里奥尔望了众人一眼继道。
　　　　听得阿尔比特几人一阵紧张。克里奥尔望向奥，后者平静的坐在主位上微笑望着众人。
　　　　克里奥尔知道这些细节奥早已经想到！之所以这次他们如此容易的将卡特珈等人蒙骗过去，最关键的就是奥断定卡特珈一伙就是那种冷酷、无半点情义之人！
　　　　奥只在皇宫大殿上见过卡特珈等人一眼，但这一次对他来说便已经足够！对方是怎样性情奥几乎可以完全的把握！这是与奥年纪不相符的观人阅历！
　　　　忽然，卫兵来报迪特曼克到访！奥独自出迎，众人自大厅中退出，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卡特珈没有为难你吧？”一见面，迪特曼克便关切问道。奥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道：“多谢将军关心！”
　　　　“你呀！出了事也不告诉我一声！是不是还不相信我这个义父兼未来的岳丈啊！”迪特曼克说道，言语中满是关怀的责备。
　　　　“晚辈也是不想让您担心！”奥饱含歉意说道，“如您所说，现在朝中情况糟糕！晚辈能够独自解决的事情便独自解决。您有伤在身，应该多多休息！如果您因为我过分操劳，晚辈实在过意不去！”
　　　　“更何况晚辈也害怕我那未来的妻子大人责备啊！”顿了顿奥说道。说到这里，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总之没事就好！”在听了奥的讲述后，迪特曼克放心的说道。当然奥依旧略去许多细节未说。
　　　　“你可知道现今你住的这宅院以前是谁居住的？”迪特曼克指了指眼前这广阔的庄园说道。奥摇头表示不知。但他可以猜到此前的住户必经和宫廷大有关系。
　　　　“是王子殿下！”迪特曼克道。
　　　　“王子？”奥惊诧道。他虽然刚到白城几日，但一国王子却至今未见，他还以为哈德只有一个女儿！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迪特曼克道，“这是拉提奥帝国的一大秘密！也可以说是一大耻辱！除了陛下和几位重臣之外，根本无人知道。所有人都以为瓦尔纳王子重病在床，所以才不在外走动！其实不然，王子殿下以前身体非常健康，如今已应有你这样的年纪。”
　　　　“那王子殿下目前在何处？”奥问道。
　　　　迪特曼克带有几许叹服的眼神望向奥继道：“他是做了别国的质子！”
　　　　“质子？”奥愕然道，“以拉提奥的国力、军力也会使王子殿下成了别国的质子？！”奥感觉有些难以置信，他想了下随后道：“能让我国王子做成质子，那受质国应该就是奥斯特里茨了。”
　　　　“你为何如次肯定的说是奥国？”迪特曼克问道，一面连连点头。显然奥已经说中。
　　　　“修斯顿位于西南，我国与修斯顿国间没有战争但也没有过多的往来，而两国间交通受到雪峰阻遏。再者修斯顿国力与我国相差较大！这几点上，我国便没有理由受质于修斯顿。我国同法兰克连年作战，因此法兰克也排除在外。剩下的便只有奥斯特里茨！”奥分析说道。
　　　　“不错！确实是奥斯特里茨！”迪特曼克点头道，“奥国是众所共认的第一强国。这些年来两国一直和平交往、相安无事！在武器、马匹以及粮草上互通有无。表面上两国平等，其实不然！我国多次对法兰克出兵，其实多是应奥斯特里茨之请！”
　　　　“这些年我国和奥国的诸多交易看似平等，其实每一次我们都吃了暗亏！奥国交易给我国的武器多是粗劣之物，而换去的均是上等的马匹和粮草！因为王子在奥国做质子，陛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迪特曼克叹道。
　　　　到此时，奥终于明白自己在殿堂上提议发兵奥国时，哈德犹豫难决的原因所在！
　　　　“要实现你的提议最先要做的就是将瓦尔纳王子营救回国！我昨晚进宫见过陛下，向他重申了你的提议，陛下唯一顾虑的便是瓦尔纳王子！”迪特曼克说道。
　　　　迪特曼克两眼神采闪烁，显然哈德已经向他表明要将质子迎回！只要王子回国，哪怕立即对奥斯特里茨用兵，他也会拍案赞同！
　　　　###第九章　防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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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人知面＇
　　　　在卡特珈和波拉姆离开后，卡修随后离开了伯爵府。他的目标是教廷。
　　　　坐落在皇城的教廷也比别处的规模庞大许多、气势雄伟！教廷四围没有高墙，但却有着面积广大的绿地草坪以及树墙围于四周。深秋将至，草木都已经枯黄。
　　　　高高耸立的教廷建筑坐落其中，建筑通身虽是白色，但卡修却总感觉其阴森森的！
　　　　教廷共有六道门，一个正门和五个侧门！建筑共有四层，自下向上，每层面积都要比下一层小上许多，到最高处的第四层时，已经只有一座巨大的钟楼孤零零的矗立着！
　　　　卡修自树墙快速的蹿至教廷后侧，四下打量趁无人注意双足用力腾空而起。此一跃，卡修竟然已经同教廷的第一层齐高！跃至顶高，他伸手搭住屋檐处，接着全身用力翻身而上，到了二层！
　　　　接着卡修跃起扑向三层。几次重复他瞬间便抵达了四层的钟楼！卡修“哧溜”躲进钟楼的一个角落四下观瞧。
　　　　他不是跑到这里来看风景的，而是因为奥给了他新任务。克里奥尔找的三个修士都是此教堂中。虽然刚才已经上演了一出好戏，但奥依旧认为卡特珈并非那么容易便完全上当！
　　　　卡特珈多半会查问那三个给阿勒丝看病情的修士，以确定阿勒丝的病情是否如奥所说般真的无法救治！
　　　　虽然在三个修士离去时，奥已经给了他们重金并要其保守秘密！但毕竟在这皇城他们算是陌生人，而且眼下全无权势。几个修士有极大的可能会出卖他们，将实情告诉卡特珈！
　　　　卡修一想到奥，心中便颇为感慨！都说人类狡诈多疑，但像奥这样精心的将心计走向极端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他一生也学不来。
　　　　如今的生活，他觉得有些难以适应！如果不是因为肯，他根本就不会在这个白色军团中逗留片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卡修已经清楚地了解肯的性情。只要是环境柔和，他便不会变成那种以杀戮为乐之人！
　　　　想到这里，卡修忽然发觉自己生出一种离开的念头。更何况，他还要去寻找生命之石！
　　　　“也不知道那家伙查寻的结果如何了？”卡修自言自语道，想到了蓝妖精。
　　　　“即便肯有一天变得罪大恶极！我还是可以阻止他的！”卡修的思绪又跳回说道。
　　　　“是该离开了。”卡修自言自语道。
　　　　这时，一辆马车行驶而至，停在了教堂门口！车门打开，卡特珈和波拉姆先后走了出来。大概是为了掩人耳目，两人共同乘坐了一辆普通马车。
　　　　两人迈步进入教廷，卡修忙将巨钟的拉绳在钟铃里侧卡紧，免得在他顺着绳子下滑时钟铃叮当作响！卡修顺着长绳迅速的向下滑去。
　　　　这是一处非常狭窄的通道，直通顶楼和一层，其中三楼密封。恐怕也只有卡修能想到自这里爬进爬出！
　　　　卡修刚刚下滑至二楼，便听到了卡特珈的声音。他赶紧缓缓停止了下滑，长绳发出轻轻的抖动随后静止。
　　　　卡特珈和波拉姆寻了半天找到了这处四下无人的场所，将三个修士叫到了这里。
　　　　“那女人的情况怎样？”卡特珈问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实话！要是说谎，后果你自己清楚！”
　　　　“小人不敢！那位姑娘身体很是虚弱，但并无生命危险！两三日便会转醒！”一名修士恭恭敬敬的答道。
　　　　“胡说！本王今天刚刚见到她醒来发疯！”卡特珈怒道。
　　　　“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有可能是昏迷惊醒！就像梦游一样！尤其是疯癫的人更易如此！”修饰战战兢兢的说道。
　　　　“我问你，那女人醒来后疯痴病会否转好？”波拉姆用他那尖细嗓音说道。
　　　　“这个—”修士为难道。另一个修士道：“吞吐什么！亲王两位大人问话，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快说！”卡特珈道。
　　　　“这个！伯爵大人不让我们说的！不过既然是亲王殿下问起，小的便从实告知！”修士道。
　　　　“呵！伯爵！他才来几天！不过是刚刚被封了个爵位而已！算哪门子贵族！快说！”卡特珈道。
　　　　“其实那位姑娘的疯痴病并不严重！只要见到从前印象深刻人或事情自然能够恢复并记起一切！而伯爵吩咐小人的是，如果有人问起就说那女子疯痴病非常严重、无法救治！”修士答道。
　　　　听得卡修心中叫糟！方才他还感叹奥过于猜忌、不信任人！到此刻方知人心隔肚皮，难以猜测！
　　　　卡特珈和波拉姆又问了些细节，给了那三个修士一些钱财吩咐了句一切保密后命他们退下。
　　　　“那女人和亲王殿下之间的是是非非恐怕奥古斯都已经知道。”波拉姆沉吟道。
　　　　“怎么说？”卡特珈道。
　　　　“如果他对此毫不知晓，洛克又已经被他们谋害，为何他还如此多心的提防亲王殿下！”波拉姆道。
　　　　“你的意思是？”卡特珈警觉道。
　　　　“弄不好就是‘独眼’已经将一切招告！”波拉姆道。
　　　　“该死！我们今天真该将‘独眼’要回，这样便可知道一切！”卡特珈后悔地说道。
　　　　“那个已经无济于事！”波拉姆摇头道，“奥都想到让修士闭嘴，又怎么会在洛克那里给我们留活口！”
　　　　“奥古斯都！”卡特珈阴狠狠地说道。
　　　　“殿下不需气成如此！”波拉姆道，“如此一来，奥古斯都已经犯下欺君之罪！不过眼下哈德对他如此器重，我们不必去自讨没趣！奥古斯都如次费周折估计就是不想和殿下发生矛盾冲突！”
　　　　“或者是让我们降低防范之心！让我们觉得他一切都蒙在鼓里还会对他拉拢招揽！然后伺机行事！”卡特珈警觉道。
　　　　“他是个善恶分明之人！不可能将下属兄弟这个仇恨弃而不顾！看来亲王殿下要放弃拉拢这小子了！他多半已经是我们的对头！”波拉姆道。
　　　　两人迅速离开了教廷。卡修顺绳索攀上，将长绳回复原状后迅速离开。回到伯爵府将一切告知奥。
　　　　“奥，怎么办？”辛巴问道。卡修将情况向大家一说，众人心随之一沉。
　　　　“他必经还没有断定我们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一切。”疤子道。
　　　　“除非将一个完好的独眼尸体送过去。”克里奥尔道。
　　　　“卡特珈已经知道阿勒丝在几日后会转醒，继而便可能会想到今天他所见到的阿勒丝并非本人！也就可能猜到我们是故意演了一场戏！同样他也就能够猜到我们为何会欺骗他！其目的自然是不想让他知道阿勒丝转醒会恢复神智！他就不难想到我们已经知道他是谋害阿勒丝的元凶！也不难想到我们是从独眼口中得知的一切！”奥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这两天做的掩饰、演的一出戏已经全部白费！一切都已经变得明朗！敌我分明了！”克里奥尔道。
　　　　“奥，你说卡特珈会不会去哈德那里戳穿我们的谎话？”克里奥尔转对奥道。
　　　　“你想的太多了！”奥笑道，“他才不会那么做呢！那只老狐狸知道即便向哈德戳穿我们也起不到任何作用！我们始终只是杀了一个中级将官而已！而且事出有因！再说哈德摆明了向让这点小事就这样快点过去，不可能再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为难我们！毕竟他想得到我们的忠心！”
　　　　想了想奥又道：“卡特珈是个聪明人！我了解了他！那家伙似乎也几天看透了咱们！知道咱们有仇必报！他和我们已经变得势不两立！他能够想到我们掩盖事情，就是还不想和他公开敌对！我想他也不置于公开对付我们！但暗地里，他必经已经要将我们置于死地！”奥扫了众人一眼，继道：“从今天起，大家行事要倍加小心！”
　　　　“可不可以告诉迪特曼克将军，他应该能帮忙。”辛巴说道。
　　　　“他只忠心哈德！无论他对个人或者对我们如何看待！他毕竟是贵族出身！在哈德下决心对付卡特珈之前，他不会背主行事的！”奥说道，“现在我们可以依靠的还只是我们自己！”
　　　　奥想了想又道：“下午我还是到迪特曼克府邸去探访一次。怎么说人家也是一名高级将官，他已经多次来访，我不回访一下实在说不过去。顺便向他提下此事，即便他不会帮咱们对付卡特珈，至少也会提供些建议。”
　　　　“如果能将咱们军团调过来就好了！”克里奥尔说道。
　　　　因为投到拉提奥国仅短短数天。白色军团是作为奥的私数军队还是被改变成国王军尚未可知。当然众人无不希望白色军团留作私有！
　　　　现在姬娜正在赫兰和布城一线指挥白色军团对法兰克驻防，没有哈德命令奥私自将白色军团撤离将是重罪！更何况没有哈德授意，他也无法将白色军团调至马其顿皇城。
　　　　“如果哈德执意将白色军团收编怎么办？”克里奥尔道。
　　　　“如果他执意如此！我们就立刻动身返回赫兰，继续我们从前的一切！”奥说道。
　　　　如果说什么他都可以放弃，什么条件他都可以接受，什么要求他都可以答应，那么交出白色军团和赫兰却是他绝对拒绝的底线！没有奥白色军团会溃散，但失去白色军团奥便立刻成为无牙老虎，变得无所作为！
　　　　白色军团是奥的一切！名副其实的一切！而赫兰是他的根，那里有他苦心经营的一切！
　　　　###第十章　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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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人来了，
　　　　让我爱上了她！＇
　　　　“皇城毕竟是皇城！虽是战乱年代，但仍旧有着不可掩饰的繁华！”奥说道。
　　　　下午奥前去拜望迪特曼克。其他人正在各自忙碌各自的事。克里奥尔试着和工会势力接触，辛巴要照看阿勒丝，卡修依旧是神出鬼没，阿尔比特则和疤子负责府邸守备，两人被奥强制命令不许外出，以免生出没有必要的事端。只有肯最不幸，被奥拉着同去。
　　　　两人骑马走在大街上，奥望着来往的行人陷入沉思，道：“和平是如此的令人向往，但有时却又不得不用战争去换取！”
　　　　“喂！都快见未来的岳丈啦！还有心思想这些—”肯望了一眼奥说道。
　　　　“你会不会因此而鄙视我？”奥忽的说道，“我是说连那个艾莎大小姐的面都未见过，长的年轻貌美亦或丑陋面黄都不知道，几乎就这样我便将婚约答应了。大家可能都已经想到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妻子，而是想和迪特曼克建立上非同寻常的关系！本来我是打算从公主那里入手，但希望过于渺茫！眼下有一个好机会送至面前，我也就理所应当的寻求稳妥，退而求其次！”他的眼睛望向前方，却只看到行人模糊的身影，连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在望向的是什么！
　　　　“但这样便可以少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可以让跟随我的人们在战场之余的勾心斗角中少流不必要的鲜血、少牺牲珍贵的生命在贵族手中！更快的获得我们追求的东西！我觉得这样很值得！”奥继道。
　　　　“啧！明明知道我对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感兴趣，却跟我说个没完没了！”肯瞥了一眼奥说道，“你随便说多久都好！不管对错，我绝对不会出言判定你的是与不是！”
　　　　“是这样？”奥望着肯说道。肯给了他一个白眼。奥禁不住大笑起来！刚才的矛盾情绪瞬间消失不见！
　　　　在“政治人”眼中，女人只有两个作用：一个是被玩弄、寻欢、发泄性欲的工具；一个就是用来爬升高位！做不到这样的人，尤其是后者！永远成不了政治人！最多是位豪杰！
　　　　两人正在说笑间，前面一阵骚乱传来！两人抬眼向前望去，只见一辆华贵马车正像这边飞驰而来！路上行人慌忙逃向路两边、避之唯恐不及！
　　　　路两旁的临时摊位被撞得飞的飞、塌的塌！
　　　　车夫一边叫喊着让路中的行人躲避，一边拼命的拉扯马车缰绳期望将马车停下。
　　　　但两匹健马完全失控，丝毫不理会车夫的驾驭，反而跑的更加疯狂！两人忙策马奔至街道两旁，马车飞也似的从两人身边驶过。
　　　　“有没有兴趣活动下手脚？”奥隔街问道。说话间策马向那辆失控的马车追去。奥会管这样的闲事，肯颇感意外！但随后立即明白。
　　　　奥驱马不断将坐骑加速，片刻便赶上马车。他从侧面追至马车前部，与两匹马并行而驰。等再次靠近些后，奥猛的用力跃起，上到了马车车辕上！其两脚平稳而精准地踏在马车两根辕木上。
　　　　“把缰绳给我！”奥对那车夫喊道。后者被他的举动弄得完全惊呆，听到奥几次喝喊后才反应过来，忙将手中的缰绳甩给了奥。
　　　　“把车铡打到底！”奥喊道。
　　　　“已经打到底了！”车夫喊道，“可是不起作用！”
　　　　奥一面说话，一面将缰绳向后拉动！通常在马匹受惊后，驾驭者容易一面喊停一面将缰绳一拽一拽的拉动。那样，马儿会误以为在让它们加速！
　　　　奥是自向后拉开始便是用一股气，力量不断加大！这样马儿可轻易的明白驾驭者的意图。
　　　　然而此两匹马惊慌的厉害，脖胫已经被奥拉得完全弯曲，却仍旧嘶叫着向前疯狂奔跑！半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大人！您小心啊！危险—”车夫喊道。
　　　　奥已经看到，前面一辆巨大的负重马车正在向这边行驶。车上满载货物！沉重、体积庞大的车身几乎占据了整个街道！！六匹健马拉着沉重的货车缓缓前行！
　　　　两辆马车根本无法错行！而且中间也没有岔路口可供让车！另辆马车上的人见状立时慌了神。
　　　　“喂！要不要帮忙？”忽的奥听见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肯骑马奔在马车旁侧。
　　　　“求之不得哩！”奥说道。
　　　　只要片刻两辆马车便会撞在一起！
　　　　肯略侧身，使坐骑向马车靠近少许，随后他一伸手握住了马车车厢上角，同时身子离开坐骑到了马车后侧处。
　　　　马车后部有一铁质横杆。肯看准此点，将巨剑拔出，飞速转身面向马车，同时双手握剑将巨剑顺着横杆里侧空隙向下方伸去！与此同时肯双腿蹬踏住横杆，全身用力绷紧，双臂灌足力道！
　　　　巨剑锋端触及街道，立时火花迸飞！发出尖锐刺耳的磨擦声！马车前行速度仍不见减缓！
　　　　肯喝叫一声，双臂再次加大力道！使他这个人工车轧发挥最大作用！马车前行的速度终于开始放缓！
　　　　两匹马嘶叫着，将前蹄高高抬起，最终停了下来。这时马首距离前面满载马车的马首仅仅只剩几尺距离！
　　　　“吁！”奥轻轻放缓缰绳，马匹恢复了安静。
　　　　比碗口略粗的铁质横杆此时已经弯曲变形！街道上出现了一道醒目的长长划痕！而肯的举剑前端一侧被磨得光亮无比，像是开了刃般。
　　　　奥从马车上跳下，向肯挑起大拇指！后者望了望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像什么也没做般将巨剑置于背后。
　　　　肯伸手牵住自己和奥的马匹。奥知道肯的性情，毫不在意，给了他一个微笑。
　　　　“小姐！您没事吧？”车夫奔到车门前慌张问道。里面半天没有回应，显然方才一幕还是让车中人受了不小惊吓。
　　　　“我没事—”里面人半天道。非常动听的年轻女子声音！
　　　　这时车门打开，门帘撩开从里面下来一个年轻女子！一身侍从装束。她望到奥站在一旁先是一愣。
　　　　“是奥大人救的我们！”车夫向那女侍说道。那女侍扒在门帘处对里面耳语了几句。里面动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多谢奥大人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不求言谢！”奥说道，“其实您应该感谢的是—”奥转脸找肯却发觉不见了踪影！定睛一看时，发觉那家伙已经缓缓行在了前端。
　　　　“小姐吉人天相！即便在下不出手相助同样也会逢凶化吉！”奥转念道。
　　　　“呵呵！大人说话可真有趣！”车中人轻笑说道。
　　　　“小姐！将军要我们快些回去的！”女侍提醒道。
　　　　“啊！我们快上路吧！大人再见！”奥弯腰施礼回了句再见。女侍上了车，车夫又将马车调了头从岔路驶走。
　　　　奥来至停下来等待自己的肯面前，接过马匹翻身而上。
　　　　“不知又是朝中哪一位将军的千斤大小姐！”奥说道。两人策马向将军府赶去。
　　　　迪特曼克将军府位于白城东部，虽然建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