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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迹幻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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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贝亚特就立刻露出一副担心自己女儿被坏人骗走的父亲特有的表情来,拿起放在桌子上一家三口以前照的照片满是惆怅地看个不停,这让站在一边的阿道弗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私奔……
应该不是那么回事吧,大小姐明明是带着茉莉,和艾伯特冒险团的成员们一起出去冒险来着。
阿道弗斯的直觉告诉他,莱恩绝对没那个胆带着大小姐私奔出逃,所以应该是大小姐主动跟过去的。
“我想大小姐在那边应该不会被教坏的,关于这件事情您实在是太多虑了。”阿道弗斯慢条斯理地说道,在不知不觉间他就将整个房间都已经全部打扫干净了。
“也只能是希望如此吧,要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莱恩那个小子。”贝亚特怒气腾腾地将心里的话一口气说完,或许是因为阿道弗斯在一旁劝解的关系,心情也较之前稍微好了一些。
墙壁上的钟连续敲了几下,这样的声音在安静无人的夜里十分明显。
噔……噔……噔……
空旷的屋子里响起一声声的回音。
阿道弗斯走到窗户边看了眼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然后便转过身对正在审批文件的贝亚特,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冷峻了许多,“城主大人,看您也累了吧,我现在就出去为您准备点夜宵。”
贝亚特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于是阿道弗斯径微微欠身,然后径直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之后,轻轻地合上了身后的门,鹅黄色的光线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窗外照射进来的银蓝色月光,与光线照不到的地方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架在鼻梁上的镜片在黑暗中反着光,阿道弗斯轻轻地用手指将眼睛推了一下,整张脸都融入到了阴影之中。
“看来今晚要准备的不只是宵夜,还得顺便把闯进屋子里的老鼠清理一下,没办法,毕竟这也是管家的工作啊!”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微笑,但是他的语气中却带着如同冰冷的刀锋一般慑人的杀意。
残缺的记忆拼图 5
走廊另一侧的黑暗中,安静到能听见心跳声的空气仿佛都瞬间凝结,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杀气,危险的气息正在狭长的空间内一点点开始膨胀开来。
阿道弗斯掌中亮起蓝色的魔法阵,两柄长剑一点点地从里面伸长出来。
身姿优雅的管家静立不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被月光照亮了一半的走廊,等待着一直潜伏在黑暗中的不速之客的自己现身。
刹那间,一道模糊的黑影带着幽绿色的亮光从黑暗中一闪而过。
“终于肯露面了。”阿道弗斯侧身闪过涂毒的利刃,眨眼间竟来到模糊的黑影身后。
银色的光线自黑影的腰间划过。
噗嗤一声,滚烫的鲜血溅撒到旁边洁白的墙壁上,化为两截的黑影中间切口部位大量的内脏哗啦啦地流了一地,还没死透的黑影刚想从喉咙里发出什么声音,一柄细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他的后脑刺入,贯穿脚下地面的同时一瞬间就终结了大脑最后的意识。
没有去看倒在地上的刺客尸体,身上没有沾到半点血肉地阿道弗斯,那亮着蓝光的手掌中又出现了一柄新的细剑。
握着两柄细剑,一步步向前走去的管家脸上依旧是带着轻松的表情,脚下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走廊依旧很安静,空气中依旧只能够听见轻微的心跳声,宛如鬼魅般来无影去无踪的刺客,今天遇到的却是真正游离在世间的鬼魅。
下一秒,六把纯黑的飞刀划破空气,从黑暗的阴影中爆射而出!
刺耳的破空声传来,眼前的一小片光线微微扭曲,阿道弗斯深吸了口气,双眼中瞳孔骤然缩小。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无数层层叠叠的蜂鸣声响起,金属与空气震荡所发出的声响持续回荡在空气中,两柄细剑在阿道弗斯手中兴奋地嚎叫着,渴望着吞噬任何来犯之人的鲜血。
一连串肉眼难见挥剑之间,整个画面被无数纵横交错的银线切开,四散的剑气将墙壁与地板统统切割开来,在金属碰撞的火光绽放之下,两具四分五裂的尸体从半空中落下,鲜血如同雨点般纷纷洒落。
充满了血腥味的红雾在走廊中爆开,弥漫了视线,向看不见的黑暗快速地渗透过去。
撕裂的血肉内脏狂乱纷飞,宛如漫天飘散的血色花瓣。
在窗外天空那一轮银蓝色柔和月光的照耀下,这些飞溅的血滴在空气中散发出无比诡异的色泽。
“好久都没有亲自战斗过了,时间长到我差点都忘记我原本是隶属于罗马尼亚教廷的魔导师,而不仅仅是个法赛城的一个普通的管家了。”轻轻转动手中轻盈灵巧的细剑,阿道弗斯身体周围的那些空气都微微颤动着,这让他的形象也都整个模糊起来。
舔了一口站在脸颊边的血滴,阿道弗斯踏着令人畏惧的步伐一步步前进着,当年在梵蒂冈被称为天才空间魔导师现在是法赛城主家管家的男子,到现在才发挥了不到他全部实力百分之五的力量,但是即便如此,却也是轻易地就在一分钟内将四名刺客杀死。
此时躺在地上那些涣散了意识失去焦距的瞳孔,就是对于他实力最好的佐证。
为了尽可能短地结束战斗,并且在那之后给主人准备今晚的夜宵,所以阿道弗斯不得不用最简单暴力的手段处理掉这些不速之客,尽管在那之后还要把彻底化为一片狼藉的走廊,上面的那些破碎的尸块和鲜血都清理干净。
剩余的二十五名刺客,五分钟内清理完毕应该不成问题吧。
接下来,再用十五分钟准备好宵夜,加起来也应该不要半个小时才对。
计算着这段过程中间要花的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左右手上各多了三柄细剑。
要是让正在批改文件的主人因此而久等的话,那这个管家也当得未免有点太失职了。
“好了,接下来轮到哪个?”阿道弗斯兀自微笑,对着走廊前涌动的黑暗轻描淡写地说道。
□
“那,你接下来能帮我再做一件事吗?”赫尔曼认真地看着莉塔莉亚的脸。
“是,城主大人无论有什么命令,莉塔莉亚都一定会照办的。”很欢快地举起手,一脸灿烂笑容的侍女用期待的眼神,等待着自己最喜欢最尊敬的赫尔曼大人下达命令。
“去法赛,把这个交给贝亚特或者他的管家,但是一定要记住,在那之前千万不要将它打开。”说着赫尔曼将一份白色的加急电文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当着阎音的面放在了莉塔莉亚前面的桌子上。
这份电文被装在一个没有注明收件人与寄件人地址和名字,并且没有任何图文标志的信封内,唯一能够辨认出这份信件与其他信件间不同之处的地方,是信封背面的封印居然是一个双头鹰纹章的图样。
虽然莉塔莉亚完全不知道信件中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但是从赫尔曼一脸十分郑重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这封信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这里面的内容除了贝亚特以外不能有第三个人看到,千万要记住的一点是,你无论用什么方式都要将这封信送达法赛,中间如果遇到有人阻碍的话,我可以允许你用尽一切手段将其排除,连同任何发现你行踪的可疑人物都要一个不留地灭口,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赫尔曼一字一句地说道。
“明白了,一切都交给我吧。”莉塔莉亚向着赫尔曼敬了个完全不标准的军礼,然后把桌子上的信件放进了自己腰间的包包中,连大门都不走就直接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隐约能听见轻微的落地声,和街道上行人惊呼的声音。
阎音看着桌子上还未喝完的半杯奶茶,然后又转过头看了看开着的窗户,“这个女孩子给人的感觉还真的很像你呢,两个人没事都喜欢做一些胡来的事情。”
“呵呵,大概吧。对我来说,莉塔莉亚就好像我的亲生女儿一样,当然,她性格中那些吸引人的地方也只有我才最了解。”赫尔曼在说出这番话时的感觉就好像一名真正的父亲。
“你刚才那番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跟别人炫耀自己的女儿一样。”阎音撇撇嘴,杯子里散发出的温热蒸汽模糊了眼前的画面。
“有吗?看来这一点我也是跟贝亚特那个家伙学坏了。”赫尔曼轻轻叹了口气,将视线投入到窗外夜空无尽的黑暗之中。
□
指尖轻握着八柄细剑一步步上前。
即便是在二十五双冷酷的眼睛注视之下,阿道弗斯也一直不忘平时一贯的从容优雅。
“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剑锋散发出冰冷的寒光,阿道弗斯用一种讨论今天天气如何的轻松口气说出这句话,仿佛眼前的敌人仅仅只是不小心闯入的路人罢了。
一层一层来自不同方向的杀气正在走廊上蔓延开来,以至于此刻空气中的气氛正诡异地扭曲,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墓地中吹来一股阴冷的风。
黑暗中没有一个人说话,隐隐传来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下一秒,红色的血雾被刹那间穿过。
无数的利刃从正前方袭来!
□
莉塔莉亚站在城主宅邸的屋地上,静静地观察着屋子里面的杀气波动。
“看来我这次来得还真不是时候呢,居然挑在人家管家正在忙的时间赶到。”少女的长发和裙角被迎面吹来的风波动,一脸犹豫不决的侍女脸上微微带着迷茫的神情。
虽然赫尔曼大人叫我过来送信,除此之外不要做任何事情,但是现在到底要不要进去帮他呢,虽然照理来说法赛城主府的管家应该很强才对,但是我完全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任何的杀气呢,相比之下与他交战的那些人所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却是整个扩散开来。
“还真是让人烦恼啊!算了,看来那位管家也很厉害的样子,还是先观察一下再说吧。”
暂时决定不做任何动作,莉塔莉亚静静地立在原地。
□
依旧寂静无声的走廊上,偶尔传来轻微的滴答声。
原本洁净无瑕的墙壁上,此刻却多了大量狂乱喷溅的赤,和众多宛如被极恐怖的利刃划开一般,深入到墙壁和地面之中的一道道夸张至极的裂口,大量被切成碎块的肉片铺了一地,混杂着渐渐变黑的血液和内脏中流出的液体,散发出让人不由得一阵胃部酸水翻涌的味道。
全部二十八名刺客,在中间这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面,带着一脸错愕与茫然的神情,身体就瞬间被同样造型的细剑贯穿,死死地钉在走廊的墙壁、地板,还有天花板上面。
罗马尼亚神圣教廷在刑讯异教徒时惯用的钉刑,大致上就是用许多长度粗细不同的钉子,一根根地钉穿全身各个关节,因为全过程耗时很长的关系,所以等到整个刑罚完成的时候,人体就会像昆虫标本一样被牢牢固定在木板上再也无法分开。
因为中间避开了致命部位的关系,这时受刑人还能够保持清醒的思考,但是这时他们所想的也就只有尽早求死以脱离这种痛苦了。
一般人只要被十几公分长的楔子钉穿手掌或者脚掌,当场就会痛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全身上下一边不停地冒汗一边如同触电般不停地抽搐。然后在被钉穿手臂和大腿时,甚至会由于肌肉痉挛而当场失禁口吐白沫,到了这个时侯,基本上该说什么他们自己差不多也都说出来了。
可是阿道弗斯在战斗的过程中,完全就没有半点要手下留情的想法,平均每一名刺客身上都是密密麻麻插着十几把细剑,以至于每具尸体都呈现出一种惨不忍睹的死状,所有的细剑在刺入的瞬间莫不是以巨大的力道直接贯穿身体,在感觉到强烈的痛苦之前将对方瞬间钉死,这或许可以说是最值得庆幸的一点。
每一名刺客在刺杀行动展开之前,都在口腔中含着一枚剧毒的氰化钾胶囊,只要察觉到情况不对就会立即咬破,绝对不给任何人活捉自己的机会。
阿道弗斯看着手脚都被细剑贯穿,在无法继续自由活动的情况下,而最终选择服毒自尽的刺客首领那张发绿的脸,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已经死了啊……这么利落地就把全部的线索都中断了……
真是的,来一大群人实力还这么弱,一下子就全部死光了。
不过话说回来,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就闯入宅邸之类,这群人跟之前刺杀联邦官员的人是同一伙的吗?
如果是使用死灵术的妖术师的话,或许可以将这些人的灵魂囚禁起来直接拷问,但是一向是很反感这些黑暗魔法的阿道弗斯对控制灵魂的魔法完全没有涉猎,所以在全部的此刻都死掉之后就根本没有继续追查下去的办法。
不过看他们的行动方式,总觉得以前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就在阿道弗斯思索这件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察觉到这一点的同时他的手掌中闪过一道蓝光,一回头顿时就将手中的细剑对准身后。
“先等等,我可不是刚才的那些刺客。”看到阿道弗斯将剑锋对准自己,莉塔莉亚立刻跳着退后了几步。
“你究竟是谁?来干什么的?”阿道弗斯的声音中像是隐隐压着怒火。
“不要一下子把剑对准人家啦!人家只是奉赫尔曼大人的命令将这封信交给你家主人的,并没有半点恶意的哦。”就像是小动物受惊时一般一下子跳开,莉塔莉亚的这个动作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被阿道弗斯刚才道歉的行为给吓到似的。
“信?”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这时阿道弗斯才注意到,在莉塔莉亚的胸口处有一个枫叶的徽章,这是贝利洛克城所特有的标志。
贝利洛克城吗?我记得那位赫尔曼大人是主人的故友,所以那封信里面应该是很重要的内容才对。
很快地,就又恢复到平时温文尔雅的表情,阿道弗斯微微欠身向对方表达,对于自己刚才那番不敬行为的歉意,“非常抱歉,我刚才的举动确实是失礼了,还请小姐您能够原谅我之前无意间对您的冒犯。”
“没,没关系的啦,人家可不是这么喜欢斤斤计较的女孩子。”好像是对于阿道弗斯如此郑重的道歉感到有点不知所措,莉塔莉亚立刻就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看来这位管家还是挺懂得照顾人家心情的嘛,刚才也是因为自己想要试探对方的实力,所以才会从后面偷偷接近的,想不到最后他还是一点都没有生气,还真是个挺体贴的好男人呢。
“喏,给你。”打开腰间的包,莉塔莉亚双手将赫尔曼交到她手中的信递给阿道弗斯,弯腰鞠了一躬,说道:“好了,既然信件已经确认送到你的手上,这样一来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现在就要回去贝利洛克城向赫尔曼大人传达这件事了。”
说完,莉塔莉亚露出一副店家招待客人的标准笑容,转身向着走廊另一侧跑去,没一会儿便完全消失了身影。
阿道弗斯看着手上这封没有任何标记的信封,然后又看向莉塔莉亚离去的方向,深深叹了口气,将握在手中的细剑缓缓收回到了手掌中发亮的蓝色魔法阵中。
看来,主人今晚的夜宵吃得没有往常那么轻松啊。
阿道弗斯踏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
残缺的记忆拼图 6
当年罗马尼亚神圣教皇集结的数十万十字军,轻松地将周边几个异教徒的小国轻易征服,甚至带着高昂的战意,一路浩浩荡荡向着难民奔逃的阿尔卡那自由联邦的腹地进发,所到之处无不是将当时任何的抵抗势力彻底歼灭。
接连而来地捷报让罗马尼亚的将领们相信,只要他们愿意,以十字军目前的战斗力足可以灭掉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
那曾经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剑与魔法,却在自由联邦的炮兵阵面前吃了大亏。
对面阵地上接连而来地炮火,轻易地摧毁了将骑士枪树立成钢铁森林的魔法骑士,这群丝毫不懂得什么叫做骑士精神的联邦职业军人心中根本没有与对手堂堂正正交战的意识,他们平时将自己隐蔽起来,并且使用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战术,对那些呐喊着进行正面冲锋的骑士发动了炮击。
每一次突如其来的袭击,这些身穿重甲的装甲骑兵,都彻底地将手中火药武器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最终硬是以相对较低的代价,将十字军阻挡在凡尔登这座小城的面前。
至此,交战双方已经付出了合计伤亡百万人以上的代价。
但是,直到今天,远征的十字军才彻底地败了。
最后准备在关键时刻使用战略级禁咒“净世之炎”的魔法阵被彻底摧毁,于是当联邦军的援军赶到的那一刻,他们彻底地失去了反击的机会。
大量的航空战舰以遮天蔽日的气势向着前方压进,不断地向着在地面上聚集起来的十字军发动高空轰炸,那个样子仅仅是远远地看过去都有一种无比强大的压迫感,任凭对方的魔法师不断地将飞行系的巨型召唤兽一个个召唤出来,也完全抵挡不住数十艘战舰上千门大炮的集中攻击,而那些行走在地面上的装甲骑兵,则是用手中重火器将潜伏在地面下的召唤兽和各种魔法陷阱一并炸上天。
在大国战争之初,联邦的航空舰队被大量的魔龙骑士,与圣战之翼骑士围攻直到歼灭的情况,如今已不会再次发生,十字军势如破竹的进军,已经让联邦政府抛弃了战争之初那种消极抵抗,任由罗马尼亚吞并周边小国甚至是入侵联邦边境也不全力还击的绥靖政策,就连在议会上占有绝大优势的最不愿意开战的主和派,都在眼前这绝对不容乐观的现实面前,不得不下定决心彻底坚定了战斗下去的信念。
如果是十几艘战舰所组成的舰队很容易就被对方所击破的话,那就二十几艘,三十几艘……直到火力上的优势让对方根本无法靠近的。
以强大的工业实力作为后盾,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这个国家便可以整合全国各大重工业城市的军工厂,重新建造出新的战争机器,甚至比以前的那些更多更强。
所以,在俾斯麦的强烈要求和议会中主战派的严词威胁下,最终的决议通过了实行《战时国民动员法案》与将扩军备战的范围从南部部分地区扩大到全国,将北方的军工生产效率从平时的稳定状态增加十几倍直到极限,甚至允许征用当地私人工厂为军需生产服务。
相反,罗马尼亚从一开始就大量征用殖民地资源与人力,以这种竭泽而渔的方式在短时间里产生数量众多的军队和物质,但是这种毫无节制的掠夺式的军备扩张,终究没办法让一开始时的爆发性战力维持多长时间。
到目前为止,虽然国内民众的情绪尚且因为狂热的宗教崇拜而处于可控状态,但是异教徒国家的领土上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那些新占领的土地上接连不断出现的反抗势力,从内部极大地消耗了罗马尼亚的军力,在战争后期严重地拖延了前线十字军的进军步伐。
战争的天平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开始向着联邦的方向靠近,接下来将会发生的大溃败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
这一切都来得太过于惨烈了。
百万人被埋葬在那个谁也不曾记忆的地方,而最后离开的战士身上伤痕累累,如今已经没人记得他们曾经为之奋斗的目标,那颗勇敢的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被残酷的现实所摧毁,随着那面倒下的十字军战旗一并在战败后的逃亡中被无数脚步践踏,被混着鲜血的污泥浸染,被活下来的人遗忘。
凡尔登一战过后,残余的数万名十字军将士在对方猛烈的反击面前心寒战栗,他们心中的战意经过了长达数月看不到尽头的漫长战斗,如今早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消耗殆尽。
没有人能够在如此惨烈的战争中坚持下来,最先加入战斗的几个军团几乎被尽数消灭,残留下来的老兵没有一个身上不带着伤的。
究竟,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战?
荣耀,信仰,还是仅仅是为了活下来?
他们想要知道答案,但是却没人给出回答。
或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答案。
□
夜晚,黑鸦岭。
森林中弥漫着让人不舒服的气氛。
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但是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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