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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迹幻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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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者身体微微一震,两眼上翻,死了。
松开手,逐渐冰冷的尸体倒在地上,溅起些许尘土。
“看来,今晚得在这边找个地方住一晚了。”拍拍手,男子踏着轻松的步伐,向着小镇的废墟走去。
整座镇子因为被在两天前联邦战舰轰炸过的关系,所以在这里完全找不到一座还算完整的建筑。
当然这也算不上是什么罕见的情况了,通常联邦军队为了避免有十字军的士兵躲藏在建筑物内,并且在路过此地时发起偷袭的情况发生,都会呼叫空中支援将任何可疑的地方轰炸过一遍才敢上前。当然,被十字军入侵过的村庄,最终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因此在阿尔卡那和罗马尼亚交界位置的村庄和城镇,都很难找到一栋还算像样的建筑物,基本上都只剩下了焦黑的残垣断壁。
虽然镇子已经大半化为了平地,不过幸运的是离镇子不远处的一座伐木工的小木屋,大概是因为被树林所隔开的关系,所以很幸运地并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仅仅是所有的窗户玻璃都碎掉,而且屋顶上破了个很大的洞而已。
“看来,这附近只有这个小屋勉强可以住人呢,不过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好挑剔的。”艾伯特自言自语道,上前推开了小木屋的门。
木屋的里面的墙壁和柜子上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显然已经有很久都没有住过人了,房间里仅仅只有朴实而简单的几件木制家具,破碎的窗户玻璃碎片掉落得满地都是,头顶上银蓝色的月光从破掉的屋顶照射进来,照亮了房间里面浮动着的那些尘埃。
艾伯特走在小木屋破旧的地板上,每踏出一步,脚下的地板就不断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就像随时都会因为支撑不了他的重量而塌陷下去似的。
“虽然房间里面很脏,不过看样子稍微打扫一下就能睡了。”说到这里,艾伯特向着床边的位置走去。
没想到刚踏出两步,就听见床底下突然发出细碎的声响。
老鼠吗?看来许久没人住,都让这间小屋变成了小动物的栖息地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艾伯特把沾满了灰尘的床单掀开,没想到就在他掀开床单之后,就看见一名银发的女孩子蜷缩在床底,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她的身上和手脚上都有着大量的伤口,而且更关键的是腹部的衣服都已经完全被鲜血给染红了。
年纪约莫十四岁的少女双眼紧闭着,已经完全没有血色的脸颊和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说些什么。
接着屋子里的月光艾伯特注意到,女孩子的耳朵并不是人类的耳朵,而是向着脑后伸展开的机械耳。
这个女孩是神狩一族的族人吗?看样子伤得很重呢,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因为联邦战舰的炮击而受这么重的伤,不过既然今天碰上了这档子事,那么就绝对不能见死不救。
想到这里,艾伯特赶紧把少女从床底抱起放到床上,轻轻撕破她身上被血染红的衣服,并且开始仔细检查着她腹部的伤口。只见一小块炮弹的弹片就插在腹部的伤口里,因为伤口很深的缘故以至于大量失血的缘故,所以伤口周围的细胞组织有一小部分已经发黑坏死。
这种程度的伤口,要是换做普通人类的话,恐怕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是因为电磁扰乱了纳米机械的运行,使得伤口无法顺利修复吗?虽然不知道神狩一族能否使用对人类有用的药物进行治疗,不过现在也只有试试看了。目前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取出这块碎弹片,并且对伤口部位进行缝合,幸好在出发之前凌羽给了一些紧急治疗的药物,如果是止血和消炎的话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没有麻醉药的话,不知道她能不能忍住这样的痛苦。
看样子弹片并没有伤到内脏,不过因为失血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所以让她的身体变得太过虚弱,这个样子要是不赶紧当机立断进行治疗的话,过不了今晚她一定会死的。
“待会我会把那块弹片拔出来了,到时候会有些痛,所以只好请你先忍耐着吧。”艾伯特说道,深吸了口气,一只手按住少女的腹部,并且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握住弹片的那只手上。
像是在回应艾伯特的话一样,少女微微闷哼了一声。
一、二、三。
艾伯特在心里默念,手上顿时一用力。
就在插在少女腹部上的弹片被拔出来的瞬间,大量的温热的鲜血也随即从伤口里喷了出来,于是艾伯特立刻用牙齿撕破一小袋凝血剂,把它洒在腹部上的伤口处止血。
“唔呃……”
直到这时,少女那张人偶般精致漂亮的脸上才微微露出痛苦的表情,散乱的银色长发因为汗水而粘在脸颊和额头上,嘴唇因为被牙齿咬破的关系而微微向外渗出鲜血,看得出整个过程她一直在强行忍耐着这份剧烈的疼痛。
想不到这种连最健壮的大人都会痛到死命哭喊的剧痛,她都能够依靠着自身的意志强行忍下来,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还真是出人意外的勇敢啊!
连沾到自己脸颊和衣服上的鲜血都没没有去擦,艾伯特凭借着常年练习剑术所锻炼出的敏锐感知,用从房间角落里找到的一根鱼竿上的鱼钩临时做成的针,和鱼线对已经被拔出弹片的腹部伤口进行缝合。
虽然缝合的技术并不太好,但是神狩一族的体质远超人类,只要等她身体内的纳米机械恢复正常,不论是多重的伤都可以恢复得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接下来,艾伯特从小木屋外面的小河里面接了一些水,非常仔细地把少女身上的各处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清洗干净,然后又将那张白色的床单撕成长长的一条,在沾上一些精灵族特制的疗伤药之后,对眼前这个神狩一族的少女身上的伤口进行包扎。
但是仅仅这样还完全不够,因为长时间失血造成了身体的极度虚弱,少女一直都处于昏迷不醒的极度虚弱状态。
于是,艾伯特只好从房间里找了一些破旧的家具,用精灵长剑将其砍成一段段的木柴,在屋顶上有破洞的地方升起了火,将自己身上的干粮揉碎了掺到烧开的水里面,用木头的勺子和碗一点点喂给少女吃。
在经过了一番认真仔细的治疗之后,虽然少女依旧没有醒过来,但是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得到了紧急的治疗,而且脸色也看起来比原先好了那么一点点,完全不像是之前那样一点血色都没有。
艾伯特让少女静静地躺在床上,而自己则背靠着墙坐在火堆旁边,随手往正在燃烧的火堆里添了一块刚劈好的木柴,这位传奇的冒险猎人看着火光中被印红的少女的脸,心情不知为何觉得有点复杂。
因为联邦的边境部队在十字军的连续进攻下节节败退的缘故,以至于目前他们所在的这个镇子,已经彻底沦为十字军的占领地区,想要从这里到达联邦军所控制的城市就要走很长的一段距离,而且中间还要穿过好几道罗马尼亚所设立的封锁线。
原本以艾伯特的实力,想要穿过这样的封锁线并不算困难,但是如果是带着这名少女一起行动的话,那么多多少少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
事情变成这样还真是麻烦啊!虽然这名少女身上伤势暂时得到了控制,但是也不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还能不能忍耐那么长的路程。所以说今晚就让她好好休息吧,就算是要出发也得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实际上,虽然艾伯特经常会去救一些快死的人,但是他从来都不关心自己救的都是什么人,只要认为这个人值得去救,就会全力以赴地这样去做,所以他也算是个特别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
即便救了那个人,他也无意去问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都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因为在人快要死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无关紧要。
在死亡面前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无论你以前都做过什么,到那时也都不会有任何的区别。
整个晚上,艾伯特都坐在火堆旁守候着昏迷的少女,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阳光从破掉的窗户和屋顶照射进来,偶尔从外面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声。
“好了,我们出发吧。”艾伯特将少女背在背上,耳边传来轻微却安稳的呼吸声。
打开门,向前踏出脚步。
艾伯特那宽阔而挺拔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了一片刺眼的光线之中。
中断的轨迹 7
额头上的头发被风拂动,感觉有点痒痒的。
一整片的黑暗渐渐褪去,艾德琳感觉到太阳穴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光线照在沉重的眼皮上,稍微睁开眼,就会因为干涩而流出眼泪来。
“咦?你醒了。”某个人说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这样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听得特别清楚。
“医生说你身上的伤已经没事了,不过因为因为大量失血的关系所以身体会感到有些虚弱,不过这种情况至多也只会持续三天,输几瓶营养液然后稍微活动一下,就差不多可以恢复健康了。”
勉强将双眼睁开,因为光线太过晃眼的缘故,所见的事物都是一片宛如隔着浓雾一般的模糊。
过了几分钟之后,画面才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
直到这时,艾德琳才注意到自己如今正躺在一张干净的病床上,而原本穿在身上的那件沾满了血污的褴褛衣衫,早已经被换成了白色的病人服,打开的窗户外是一片翠绿色的树荫,从外面吹进来的风将窗帘微微扬起,让人感到有丝丝清凉的感觉,这让艾德琳的精神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但是即便如此,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依旧会让她感到有些不适应。
“我这是在哪里?”艾德琳这样想着,微微抬起自己的左手,直到这时才感觉到被牵扯着的不自在。
顺着那种感觉的来源望过去,手背上是交错来回的几条白色胶布。下面插着一根针。源源不断地朝自己的身体里输进透明冰冷的液体。艾德琳稍微活动了一下手指,这样的动作让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根扎在血管里的坚硬的针带来的刺痛感,这种痛觉可以使艾德琳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实感。
塑料胶管从手背向上延伸,接通的倒挂着的点滴瓶里剩下三分之一的透明液体,从瓶口处缓慢而固定地冒着一个一个气泡。
上升,然后,破掉。
“你醒了。”把头偏向另外一边,艾德琳看见了坐在自己病床旁边的年轻男子。
那是个年纪约莫在二十岁上下的英俊青年,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就像是在慈祥的父亲面对自己的孩子一般。虽然青年的样貌的确很年轻,但是艾德琳不知为何总是能够错觉一般地,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岁月留下的沧桑感。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他看起来这么年轻,而且身上连一丝战斗所留下的伤痕都没有。
“是你救了我吗?”
艾德琳的眼睑低垂着,浓密而柔软的睫毛覆盖着她宛如红宝石一般清澈透亮的瞳孔,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嘴角因为体内偶尔传来的疼痛感而微微颤抖。
“嗯,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艾伯特轻描淡写地说道。
但实际却不然。
那两天他背着艾德琳不眠不休走了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中间连续穿过六道罗马尼亚所设立的封锁线,二十一次击退四面八方而来围追堵截的十字军,然后才来到联邦控制下的城镇医院里。
这样胡乱的举动,一下子就在罗马尼亚那边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不仅仅使得原有的几条封锁线变得形同无物,连周边的兵力布置都因此重新调换。
所幸艾德琳碰到的是有着“最强冒险猎人”称号的艾伯特·雷纳,要是换做其他人的话,那就不见得有办法完成把她送到安全地带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我是艾伯特冒险团的团长艾伯特·雷纳,两天前我在镇子废墟外面森林的小木屋里面找到了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艾德琳。”少女如此说道。
一点点从床上爬起身,艾德琳的精神看起来比一开始好多了,记得刚刚把她带到这家医院的时候,那个脸色看简直苍白得吓人。
“那么,你还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吗?像是,你是怎么被炮弹炸伤的?还有,当时还有其他人在你身边吗?”脸上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艾伯特轻声问道。
实际上他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样貌绝美的神狩一族原本生活在这颗星球最北端的极北之岛,那里因为气候极端恶劣而且终年被冰雪所覆盖的缘故,所以很少有人类能够接近那里,直到最近几十年才因为与联邦进行贸易往来,才渐渐地有神狩一族的族人离开极北之岛,来到气候相对温暖的阿尔卡那自由联邦居住。
而且,神狩一族透过研究了精灵族魔法免疫能力,所最终开发出的反魔法程序,也因为能够对罗马尼亚的魔法师和绝大多数魔兽造成极大的杀伤力,而成为联邦政府特别是军部所关注的目标。
因为以上的种种原因,神狩一族的幼儿很容易成为贪婪人类的捕捉目标,想必艾德琳她之所以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也是遭遇到了类似的事情。像这种两国交战以至于社会底层陷入混乱的时期,会有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很罕见的情况。
“我不记得了。”艾德琳双手紧紧抱着枕头,看起来依旧有点害怕的样子。
“那其他的事情呢?”艾伯特紧接着问道。
没有回答,艾德琳只是摇了摇头。
“这下子麻烦了。”艾伯特捂住脸,一副伤脑筋的样子。
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吗?原本只是想把她救回来而已,没想到这名少女居然失去了记忆,这大概是因为在被炮弹击中的时候脑部也一同受伤的缘故吧。
不过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那么也不能把她就这样放着不管。
虽然仅仅是知道了那么一点来源不明的消息,但是艾伯特十分确信如今的联邦军部,正在秘密将发现的一部分战争孤儿运送到某个小岛上,以此来进行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人体实验。如果把这个女孩子直接交给联邦政府的话,恐怕也会遭遇到同样悲惨的事情,可是即便如此,就算想要把她送去极北之岛,也是件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那个位于与中古大陆所隔绝的北冰洋深处,并且常年被冰雪与极寒所笼罩的地方,人类是很难有办法靠近的。
算了,反正都做到这一步了,看这名少女一副无处可去的样子,干脆就暂时把她带回冒险团里吧。之前发现她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名少女很有成为冒险猎人的潜质,要是让她加入冒险团的话,经过长时间的锻炼之后,说不定她也能够成为一名很优秀的冒险猎人。
想到这里,艾伯特似乎下定了决心。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手里拿着一大堆慰问品的精灵凌羽走了进来。
“原来你已经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还是说哪里还会痛?因为你的身体在受伤后还是很虚弱的关系,所以我特意带来了一些新鲜的水果和比较容易消化的米粥,要是你觉得肚子饿了的话就随便吃一点吧。”带着让人感到莫名温暖的笑容,凌羽的身体包裹在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之中,这也让艾德琳渐渐放松了警惕。
凌羽将慰问品放在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坐在病床边将艾德琳的头抱在自己怀里。
“很害怕吧?”
摸着艾德琳小小的脑袋,凌羽将下巴靠在对方的额头上,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说道,艾德琳可以闻到从她身上所传来的那股淡淡的花草香气,若有若无的,毫不浓郁,却非常明显,这让她的神情立刻为之一愣。
这股温暖的感觉,不知为何,让艾德琳觉得好熟悉。
一时间,之前的那些身体上的疼痛,和不安的感觉都一扫而空。
“自然之灵会容纳所有善良的生命,原谅他们以前犯下的过失,伤痛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一切的悲伤都会被慢慢抚平,唯有大地母神盖亚的怀抱始终温暖,当生命在她的怀抱中陷入沉睡的时候,他们将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伴随着这些安睡之人的就只有无尽的包容,在长久的安眠中编织宁静的梦乡……”
凌羽轻声唱着长久以来传唱在月之森的歌谣,歌声中似乎带着某种捉摸不透的魔力,透过她那悠扬而空灵的声音,艾德琳仿佛能够看到在很久远的时空中,自然之灵在孕育着他们的土地上幸福生活着的景象。
心情逐渐变得平静而安详,一切的烦恼此刻都瞬间烟消云散。
闭上眼睛,艾德琳安心地躺在了凌羽的怀里,她的脸上是平静的表情,如同两把羽毛制成的刷子一样纤细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这样的一幕,还真是让人说不出的感动呢,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的艾伯特心想道。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艾伯特冒险团的团员沙尔芬带着开朗至极的笑容大步走进来,一下子就把手腕勾到了团长艾伯特的脖子上。
“团长大人,听说你这次又救人回来了,背着人还轻易地穿过了十字军的封锁线,你还挺行的嘛。”长发的男子嘴里咬着烟打趣地说道,感觉就像是个没大没小的大孩子。
“别在病房里抽烟好吗?这样子对病人不好的,你小子到底懂不懂常识啊?”一下子就把长发男子嘴里的烟抢过去,从后面走上前来的弥觉一脸不爽地说道。
“他要是真懂常识的话,就不会没事到处闹事了。”说话的是艾伯特冒险团中不苟言笑,却又性格别扭的暗影刺客,胧夜。
显然对于胧夜的这番话很不服气的沙尔芬,不到一秒就立刻反驳道:“拜托,一般情况下都是别人先找茬的好不好,每次我都只是在别人先动手的情况下,才还手自卫的。”
“不过,每次打完之后伤得最重的总是对方吧,下手这么重,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自我反省吗?”弥觉冷冷地说道,丝毫不给对方有反驳的机会。
“不好意思,全力以赴才是我的人生格言。”沙尔芬握紧拳头十分自豪地说道,脸上还带着无比豪爽的笑容。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无聊的原因,才会每次都无比凶残地把看不顺眼的家伙痛殴一顿,直到对方鼻青脸肿地被送到医院?”胧夜的眼神表露着不满,对于沙尔芬这样一个暴力白痴的人生格言她毫不理解。
再看看弥觉,他正无奈地扶着额头,完全不想参与到另外两个人的争辩中,“我已经对你这家伙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之这个干架的理由还真是超烂的。”
艾德琳从凌羽的怀里抬起头,用十分好奇眼神地打量着,这群没事跑到她的病房里打闹的艾伯特冒险团的成员们。
他们每个人的样子看起来,都好像很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艾德琳有了这样的想法。
“抱歉,我们的冒险团总是有点吵闹。”看到这些互相打闹的团员们,艾伯特摸着后脑苦笑着,对一脸茫然表情的艾德琳说道。
“不会,这样很好。”艾德琳摇摇头,回答。
虽然会觉得有点吵闹,但是她意外地不讨厌这个样子。
“不过对我来说,他们都是最珍贵的伙伴,是我无可替代的团员与家人。”接下来艾伯特说的话让艾德琳感到有些茫然,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的她很久都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再看看身边凌羽的脸,精灵的少女从头至尾都带着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美好笑容,那张完美到似乎找不到任何一丝残缺的面孔,尖尖的小脸,软雪一般白皙柔嫩的肌肤,当那对细致的眉眼微微眯起来的时候,里面碧绿的瞳孔显得十分地圆润而透亮。
“我,可以成为你们的一员吗?”艾德琳歪着头,彷佛被凌羽这个甜美的笑容迷惑住了。
现场顿时变得安静,其他人都停下打闹的动作。
“你想要成为冒险猎人吗?其实你也有其他的选择,也可以像个普通人那样自由自在地生活。”艾伯特严肃地看着眼前的这名少女,他想要确认对方真正的想法。
“嗯,我要加入。”艾德琳看着对方的双眼,用坚定的语气点头说道。
听到她这么回答,艾伯特和其他的团员们纷纷拍手欢呼,每个人脸上都是很高兴的表情。
“那么,欢迎你加入我的冒险团,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团长艾伯特弯下身,对少女露出灿烂的微笑。
中断的轨迹 8
还没等艾伯特多说什么,那个嘴里咬着香烟的长发男就凑上前来,很热情地跟艾德琳自我介绍起来,“嗨,我的名字叫做沙尔芬·施泰因,是冒险团里面的魔法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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