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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心嫡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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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极硬的!老身福薄,怕是当不起呢。”
    风清宛冷冷一笑,直身站到一边,这才将目光看向地上的荷香。
    “这是我的丫鬟?”
    “是的。”
    “母亲因何责罚?”
    崔氏抬头对着风清宛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蓦的历声一喝:“叫锦儿进来。”
    锦儿才进屋子便扑倒在地,嘶声喊道:“太太,都是大少奶奶指使奴婢的,奴婢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风清宛冷眼看着抢在地上的锦儿,眉梢微挑,待看到一侧生死不知的荷香时,目中寒光一闪,下一刻,她便生硬的抬起头,讥诮的睨了锦儿。
    “我指使你做什么了?”
    “大少奶奶,明明是你指使奴婢给太太下毒的!”
    “哦!”风清宛挑了眉头,冷冷一笑道:“锦儿,你就算是怨恨我没有向母亲要了你,给大少爷做姨娘,你也不必这样心思恶毒啊,难道你以为没了我,你就能一跃成妻不成?”
    “大少奶奶做人得有良心,”锦儿泪眼汪汪的看了风清宛,“奴婢从没那起子心思,只……”
    “好了,”风清宛摆手阻止锦儿往下说,冷声道:“你即说是我指使的,可有人证、物证?”
    “这种事大少奶奶又岂会让第三人听到。”锦儿一边说着,一边自怀里取了一个黄色的纸包出来,“这是大少奶奶当日给我的。”
    “真是笑话,就凭你一人之言,就定了我的罪?”风清宛回头看了崔氏,“就凭她片面之词,母亲便杖毙了我的丫鬟?”
    崔氏看着气势陡然高涨的风清宛,冷笑道:“这还不够吗?你要的人证、物证都有了。”
    “这么说,母亲是认定儿媳有罪了?”
    “不然你以为?”崔氏目光落在荷香身上,淡淡道:“你这丫鬟到是忠心,什么也不肯说,可那又如何?还不是白白没了一条命。”
    风清宛点头,“是啊,白白的没了一条命呢!”话落,忽的便扬头对着崔氏诡异的一笑,一字一句道:“母亲打算拿什么赔我呢?”
    ------题外话------
    嗯,要上架了。
    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要唠叨几句。
    关于上架的更新,娘子是极想万更,万更,万万更的。但梦想很丰富现实很骨感,我只能说我努力去做,若是能做到,自是好的。做不到,亲们也请多多包容!
    其次是关于订阅的事。
    这文呢,不同往常,是123言情改版后娘子的首篇V文,求个首订吧!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还在支持。
    当然,有支持的就有不能支持的。
    那些支持的,娘子自是万分感激,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才有我的一路走来。
    而至于不能支持的,娘子想说,谢谢你曾经的支持。
    最后一句。
    安安静静写文,纯纯白白做人。
    看书如你,亦望如是,安安静静看文,真真诚诚做人。
    谢谢!
        
47杀出血路
    崔氏豁然神色一变,眉目狰狞的看了风清宛。
    “你问我如何赔偿于你?”
    “是啊!”风清宛点了点头,目光微抬,淡淡的撩了眼屋子里的丫鬟婆子,虽则言笑晏晏,但话中的冷意却让人寒砌肺腹,“一条人命呢!莫不是母亲以为她只是条阿猫阿狗?打了便打了?死了便死了?”
    崔氏气急,反到是不怒而笑,她抬头瞪了风清宛连连点头道:“风清宛,我原到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却不曾想,你竟是个死鸭子还嘴硬的!”不待风清宛接话,她蓦然神色一变,怒声道:“你还是想想你自己怎么办吧!”
    风清宛微撩了眸子,看向虽则怒气万分,但眉宇之间却是笃定无比的崔氏。心思飞快的动了起来,若说崔氏没验那纸包,她自是不信!但若是验过了还这般有恃无恐,又想着此刻正在她屋里翻箱倒柜的那几个婆子,风清宛微微翘了翘唇角,但在目光看到一侧人事不省的荷香时,笑便僵在了脸上。
    稍倾,她深吸了口气,待得酸涩涨涌的眼眶慢慢平静下来后,才开口道:“想来,今天我若不死,你必不会罢休了?”
    崔氏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
    “我那屋里也一定会搜出些什么吧?”
    “你不笨嘛!”崔氏轻挑了眉眼,讥诮的看了风清宛,“你既是不笨,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难道这就是常说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话落,崔氏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随着她的笑,她头上戴的点翠镶红玛瑙凤头步摇荡起一片敛滟的光芒。
    便在她的笑声中,风清宛耳边听到一声几不可见的轻吟声,垂于袖笼中的手一紧,目光轻瞥落在地上的荷香身上,待看到荷香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时,风清宛心神一紧。荷香还没死!她瞬间敛了心绪,决定速战速决。
    “闲话,我们就别说了。”风清宛看向崔氏,“你便是从我屋里搜出毒药,那又如何?我也可以说是你裁脏陷害,就凭一个丫鬟的话,你便要毒杀嫡媳,先别说我父亲兄长那你如何交待,便是传出去你尚书府怕是也要被世人的口水淹死。往后,这大夏朝,谁敢将女儿嫁入你裴家,谁又敢娶心如蛇蝎的裴家女?”
    崔氏眉眼轻抬看向风清宛,良久不语。
    风清宛心知此刻并不是比气势的时候,而她又实在担心地上生死不知的荷香,眉头一蹙,便待开口,不想崔氏却抢在了她的前里。
    “这就是你的依仗?”崔氏看了风清宛一字一句道:“身为丞相的父亲,和裴家的声益?”
    风清宛不语,既然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又何须再多言!
    “如果,我说这些你所依持的再不成为你的依持呢?”崔氏似是要看破风清宛的镇定,想要自她的眼里看到她的惊惧,是故,放缓了声音,淡淡的道:“你还不知道吧?丞相大人将二小姐送进大皇子府了。”
    风清宛豁然抬头朝崔氏看去。
    “你不信?”崔氏见她看向自己,摇了摇头,讥诮的道:“看,你总是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你的聪明在她人的眼里就是一场笑话。”
    “然后呢?”风清宛接了崔氏的话,挑了挑唇角道:“尚书夫人是不是便丞相大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这协议里包括由你出面弄死我,而我的丞相父亲便不再追究此事,对不对?”
    崔氏笑了笑,虽不言语,但眉宇间的神色却是告诉风清宛,她猜中了!
    若不是早已对父亲不抱任何希望,想来风清宛此刻必是心如刀绞!可见,这世间真的任何事都会习惯的,她已经习惯了伤害,从习惯到麻木!
    “你打算怎么做呢?”
    风清宛撩了眼屋子里的人,能站在这屋子里的自是崔氏的心腹,这样也好,省得她花心思去想另法,由着崔氏自己动手,想来这世间没有再比这更美妙有趣的事了!以后,她便是想起,怕是都会从睡梦中笑醒。
    “你想怎么个死法?”崔氏看了风清宛,脸上再没有故作的慈爱有的只是无尽的厌恶与嫌弃,看着风清宛的目光,便似看陀狗屎一般。“我自是会成全你的,而且我还会让你死后葬进我裴家的祖坟,享受裴氏后代子孙的供奉。”
    “那这样说的话,我还真是要谢谢太太了。”
    崔氏笑了笑。
    风清宛却蓦然神色一变,原本含笑的眸子倾刻间如刀箭,寒光凛凛的看向崔氏,“只可惜了,我现在还不想死。”
    “这怕是由不得你。”
    “我的命不由我,由谁?”
    风清宛眉目豁然一扬,那种倾刻间暴发出来的气势使得崔氏到了嘴边的冷笑便一滞,待回过神来,那声轻嗤却是怎样也发不来了。
    而崔氏显然也厌烦了这样的口舌之争,她抬头朝候立在身侧的崔妈妈使了个眼色,崔妈妈便点了点头,悄然返身走了出去,不多时将四个婆子带了进来。
    “太太,奴婢等在大少奶奶屋子里搜出这些个东西。”
    婆子将手一抖,各色锦盒,药罐便散了一地。
    又有一个看起来精明点的婆子走了上前,在那堆盒盒罐罐中扒拉了一下,拿了一个白底描花的瓷瓶出来,“回太太的话,这个药瓶里的东西和锦儿交给太太纸包里的东西是一样的。”
    崔氏使了个眼色给崔妈妈,崔妈妈上前小心的接过,待得回身时,冷冷的撩了眼风清宛。
    “风氏,你怎么说?”崔氏举了手里小瓷瓶看了风清宛。
    风清宛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的道:“没什么说的,这样的东西让我找,怕是这府里谁的屋子里都能搜出。”
    “强词夺理。”崔氏冷冷一哼,将手里的瓷瓶往身边的炕几上一摆,看了风清宛道:“既是你给我备下的,那边让你也偿偿滋味如何吧。”
    崔氏话一落,崔妈妈便使了眼色给那个四个粗使婆子,眼见得婆子围了上来,崔氏眉眼间正闪过得意的笑时,风清宛蓦然晒声一笑。
    正围了上来的婆子脚步一怔,便僵了僵。
    她们僵愣的功夫,风清宛已经往前迈步朝崔氏走去。
    崔氏身侧侍候的崔妈妈连忙上前,挡住了崔氏,看了风清宛道:“大少奶奶,你想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件事,想说与太太知道。”风清宛看了崔氏,“不过太太可能不想听,没关系,太太不爱听,自有另外人想听。你说是不是,太太?”风清宛对着崔氏挑了挑眉头。
    “故弄玄虚!”崔氏冷声一嘲,示意崔妈妈站开,冷眼看了风清宛道:“风氏,你今天就是说破了天也没用。”
    “那就不说吧。”风清宛点头道:“让天下人说去,我一个人说也怪没意思的。”
    便在崔氏松一口气时,使眼色崔妈妈,示意她速战速决时。
    风清宛却又忽的说了句,“说起来二少爷似乎长得不像老爷也不像太太,到是和族中的五堂叔颇为相像。您说是不是,太太?”
    “啪哒”一声。
    风清宛回头,豁然看到崔氏手里的茶盏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挑唇一笑,看了脸白如鬼的崔氏继续道:“我听说,当年族中的五堂叔很是仰慕太太风彩,曾经夜夜在太太当年住的清莲雅居外,吹箫诉情。不知是真是假?”
    “住……住嘴!”
    崔氏好半响才发出一声怒吼,颤手指了风清宛,“你……你怎么就敢……”
    风清宛看着屋子里齐齐脸白如纸,看她像看鬼一样的人,发出一串“咯咯”似银玲一般的笑。边笑边看了众人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你们怕是活不了了呢!”
    她的话一落。
    屋子里齐齐跪倒了一片。
    “太太饶命啊,太太……”
    风清宛目光缓缓移向脸色铁青差点便闭过气去的崔氏,呵呵笑了道:“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打死她,打死她……”崔氏蓦的抬手便指了风清宛,嘶声喊了起来,“打死这个小贱人,让她血口喷人,让她……”
    “哎呀,太太。”风清宛拿了帕子一边拭眼角笑出来的泪,一边回头对气急败坏的崔氏说道:“儿媳忘了告诉你呢,这事啊,我已经使人将消息送去府里给我哥哥了,若是我今日死了,怕是明天京都城里的那些说书的都会收到一本戏折子。名字就叫做《尚书府夫人多情--嫡子原是偷情果》。”
    风清宛的话声一落,成功的看到崔氏两眼一翻,倒在了榻上。
    “太太,太太……”崔妈妈吓得心肝俱裂,一把抢上前,又是掐又是推的,终于将崔氏弄醒。醒过来的崔氏,目光怔怔的看着一脸焦急看过来崔妈妈,有心想说几句,却是因为极度的惊惧,而一字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事风清宛会知道?明明当年知情的人都死了,除了……崔氏的目光如刀般刮过扶着她的崔妈妈。
    崔妈妈看着崔氏那似抹了毒一样,蓝汪汪的目光,不由自主便张嘴为自己辩解,“太太,奴婢没有……”但下一刻,却蓦然惊醒,眼下屋子里还有别人。
    崔妈妈神色复杂的低了头,她亦疑惑风清宛是如何知晓的!只所有的疑惑在对上一屋子里战战兢兢瑟瑟而抖的下人时,崔妈妈沉重的闭上眼!这是多少年养下来的心腹啊!这一刻尽数被拔去,还得想好怎么去向老太太,老爷解释!
    一屋子的下人,不说那四个适才趾高气扬的婆子,便是志在满满的锦儿还有这屋里的另外两个一等丫鬟,屏和儿翠儿,早已经吓得脸如白纸身子颤动如秋风扫过的落叶。
    这样阴私的事,她们既然听到了,哪里还有活路?!一时间,人人自危,不多时便响起了细细碎碎的呜咽声。
    风清宛冷眼扫过屋子里的人,唇角的笑意愈来愈浓,但双目间却陡显悲凉。这些人虽有错,但错不至死!此刻,自己的一句话尽数要了她们的命!这样的罪孽怕是她便入十八层地狱也难以清洗。可,那又如何?她断不能让她的航哥儿白死!
    “太太,您喝口水。”崔妈妈倒了杯水递到崔氏手里,一边压低了声在崔氏耳边道:“太太,怎么办?”
    怎么办?崔氏目光怔怔的瞪了手里青花缠枝纹茶盏,因为极度的惊吓,手不听使唤的颤动着,使得茶盏里的水泼也跟着泼了出为,湿了她的手,湿了她的衣裙。
    为什么会这样?多少年前的事了。连她自己都几乎要遗忘了,可是为什么却就被风清宛给知道了?崔氏慢慢的抬起头,目如死灰的瞪着浅笑吟吟的风清宛。
    “你们都退下,我跟少奶奶单独说几句话。”
    “是。”
    崔妈妈带了屋子里的下人退了出去,待得到了门外,她目光阴寒的扫过站成一排的丫鬟和婆子,冷声道:“想想你们的家人!”
    崔妈妈的话一落,屏儿和翠儿当即脚一软跌倒在地,两人依在一处却是连大声哭也不敢。四个婆子虽是面色惨白,虽站得勉强但总算是没有失态。唯独锦儿痴痴的看了屋子里的方向,脸上的神色复杂难说,分不清是后悔还是不甘!
    屋子里,崔氏目光定定的看了风清宛,半响无语。
    风清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既不催她开口,也不先开口,许是站得累了,挑了就近的椅子姿态轻盈的坐了下去,坐下去便将如葱剥的手指放在眼前把玩。
    面对风清宛的悠然自得,崔氏心内却已经是翻江倒海,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在“杀”“不杀”拼死纠缠。她目带赤血的盯了风清宛,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冲上前去扼住风清宛的脖子。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崔氏才开口,便豁然惊觉自己的嗓子已经暗哑的似砂纸打磨过一样。
    “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自然不知道。”风清宛呵呵笑了睨向崔氏,“太太,您说谁是知道的,谁又是不该知道的呢?”
    崔氏费力的咽了咽干干的喉咙,那种干涩就好似吞了一把沙子一样,瞬间痛得她眼泪流了一脸。崔氏僵着手拿了一角绣着合欢花的帕子轻轻的拭了拭眼角,被泪水洗过的眸子似是明亮了不少,也生动了不少。
    她看了风清宛,默然不语。
    她不说话,风清宛却是不想再拖延了,多拖一刻,荷香活着的机会就越少。
    “我已经将这件事详细的写在一个信封里,信呢交给了一个信得过的人,我好好的,这封信就永无见天日之时,我若是有个什么不好……”风清宛顿了顿,看着崔氏笑了笑,意思是,你应该明白的。
    崔氏在经过最初的恐慌和惊惧后,一颗心已渐渐平静下来,她低垂了眉眼,精致的妆容因为适才的失态已经有些花,原本均匀的脂粉被泪水洗过后露出晦涩的底肤。乍一看上去,竟似陡然间老了十几年。
    “你是如何知晓的?”
    她是如何知晓的?风清宛笑了笑。她若不重活一世,自然也不会知晓!
    前世,新婚的她和裴修远也曾有过和和美美你侬我侬的时候,因为回门时发生了风清柳的事,她大发一顿脾气后回了裴府,许是因着新婚,又许是因着裴修远还在贪恋她的美色,是故,裴修远好话说尽又是做底伏小,并且到崔氏和裴济中前说出想带她去江南走走。
    一则因为情根深种;二则因为她始终觉得是风清柳见不得她好,刻意为之;三则,她深知过强则易折,过刚折易断。夫妻之间,若要完全争出个高下之分,那是不可能的。她便默认了裴修远的提议。
    却不想,这一趟却让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在江南的一处小镇上,她们遇到了常年出门在外的行商的五堂叔,裴寂。风清宛在看到裴寂的那一刹,便似被雷劈过一样。
    因为裴府的二少爷,裴修学与裴寂有着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她起始以为自己是幻觉,但当夜里裴修远与她闲聊,说起这位五堂叔的是如何的离经叛道,说当年这位五堂叔与裴济关系最好,文才不输裴济,却在后来突然的就弃学从商。不但如此,还一直不肯成亲,身边更是个连个端茶递水的丫鬟也没有。这些年来,更是与族中亲戚断了来往,一个人在外四处飘泊。
    风清宛当时眼前便浮现了裴修学和裴寂那如同刻出来一样的眸子,心底隐隐有了一种大胆的猜想。
    这个猜想待得她回到京都,在崔氏那里试探着说起她们遇见裴寂的事,崔氏当时便失手打翻了手里当年她赔嫁的那套旧窑十样锦的茶盅,却借口说是小丫鬟砌的茶太热,而将小丫鬟给打了一顿后。风清宛心中已然明了,她的那个猜想,怕便是真的了!
    但因为必竟是猜想,她也只将这事放在心里。只从此,对崔氏却是越发的看不上眼了。她对崔氏也就尽量的敬而远之,只尽着自己的本份!又加上裴修远恶习不改,身边又有个虎视眈眈的崔玉珍她渐渐的便将这事给忘了。
    却不想,二年后,她诞下了航哥儿。裴府却接到族中的报丧,说是裴寂在外行商时路遇劫匪伤重而亡。崔氏屋里那几日便连着打发了好几个丫鬟婆子,她才又重新想起了这件事。
    有一次跟裴修远再次争吵时,一时情急之下,便说了漏口。使得从来跟她吵架只动嘴,而不动手的裴修远对她抡起了拳头。一顿拳脚相加,吓得才五个月的航哥儿哇哇大哭。若不是荷香和安妈妈上前替她挡了几下,怕是当场便要被打死。
    后来,她动了心思,让哥哥去查,果然便查出了一些事!
    “你怎么不说话?”
    耳边响起崔氏略带恼怒的喝斥。
    风清宛敛了思绪,抬头看了崔氏,淡淡的道:“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样赔我一条人命!”
    崔氏脸色豁然一白,这才想起屋外被打得半死不活皮开肉绽的荷香。
    “你想怎样?”
    风清宛抬眼,目光凉凉看向崔氏,在看到崔氏因为惊惧而急剧收缩的瞳孔时,扯了扯嘴角,淡淡的道:“我要是说要你以命抵命,你肯定是不肯的!”
    崔氏掀了掀嘴皮。
    风清宛低声一笑,淡淡的道:“这样吧,谁动的手,就谁来偿命吧!”
    见崔氏虽是瞪了眼看她,但却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风清宛站起,掸了掸身上的衣裳,道:“我先走了,太太你脸色不大好,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目送风清宛走了出去,崔氏疲惫的闭上了眼。
    眼前一闪而过一张模糊的脸,使得她原本紧闭的眼皮抖了抖,半响,两滴泪缓缓的自眼角沁出。
    不多时,耳边响起崔妈妈的声音。
    “太太……”
    崔氏懵然的睁开眼,待看清眼前的崔妈妈时,她抖了抖嘴唇,哑了嗓子道:“玉瓶,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
    崔妈妈在听到崔氏的那声“玉瓶”时,强撑了许久的坚强也倾刻间倒塌,太太久不唤她玉瓶,这一声玉瓶不由便让她想起了从前的那些日子。但往事已逝不可追,眼下,她们要做的是,如何将这件事圆过去,又如何让风清宛紧守这个密秘!
    “太太。”崔妈妈蹲了下去,伸手轻轻的揉起崔氏的麻木无力的脚,一边轻声道:“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吧。”
    崔氏点头,“你有什么主意?”
    崔妈妈略顿了顿,稍倾道:“屋外的那些人,老奴都已经交待过了,现在就是大少奶奶那……”崔妈妈看向崔氏,“太太可有什么好主意?”
    崔氏抬手揉了额头,摇头道:“一时半会儿,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顿了顿,又看向崔妈妈道:“这件事,当年知情的人已死,她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她说将这事告诉了可靠之人,我想来想去,也只有她的兄长。”
    崔妈妈点头,“如果是她兄长,到好办。”脸上闪过一抹阴寒的笑道:“太太可别忘了,丞相大人可是恨死了他兄妹二人。”
    “你说的是。”崔氏拍了拍崔妈妈的手,示意她扶了自己站起来,“去,给我拿身衣裳来,再给我打盆水来。”
    “是。”
    崔妈妈走出去吩咐了几声,不多时便有丫鬟捧了水进来。崔妈妈亲自上前服侍崔氏梳洗,又挑了一身密合色的妆花褙子侍候崔氏换上。
    “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崔妈妈明白崔氏说的那个丫头,指的是之前被行杖的荷香。轻声道:“少奶奶将她带走了。”
    崔氏点了点头,带走就带走吧。风清宛以为她赢了?日子还长着呢,想骑到她的头拉屎,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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