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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伤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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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给了花钢当祭品。”
    “你早就知道,”沈陌想起了女人惊叫的样子,“为什么不救她?”
    “我昨晚才知道这些,你觉不觉得昨晚一晚到现在我追查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吗?”孙野安扭过头看向沈陌,“我也不是神仙啊。”
    “那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沈陌看了看窗外,“还有多少这样的惊喜在等着我?”
    “行了,我也是想把那女人救出来的。你看,她本来打算好死了,但是最后不也不愿意死吗?活下去,多活一秒也是好的。”孙野安叹了一口气,“我这辈子见的人够多了,真正想死的人不多。什么叫人?人就是活着,不活着就不是人。”
    “等等,”沈陌打断了孙野安,“我们被跟踪了。”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后面的车,“四班人轮换追踪我们的,这是警队标准的追踪方法。我们后面那辆名爵,那就是警队的车,我见过。”
    其实想追踪到这辆车也并不是多大的难题,毕竟孙野安的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出,很容易就被人记下车牌号。查询对比交通镜头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想必是技术室的人凑巧把几组镜头比对到了一起,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孙野安的车。
    “这个不担心。”孙野安自信地一笑,一拨方向盘,把车开向了反道。
    “操!”沈陌惊叫了一声。
    车虽然已经离开了主干道,但仍然是在六排道的马路上行驶着,在这样的路上逆行,撞车几率是很高的。
    “你驾照是什么照?”沈陌问了一句。
    “我没驾照。”
    孙野安狂妄地笑了一声,踩足油门在马路上穿行。两辆迎面来的车再慌乱的避让中撞到了一起,路面乱成一片,车道被堵上了,跟在后面的名爵也想上逆行道,但一看见车道堵上了,便放弃了继续追下去的努力。孙野安乘机再次猛踩下油门,把警车远远地甩到了身后。
    这次除非技术员能够再次狗屎运般地找到几组交通镜头,否则孙野安和沈陌一定能够安然逃出这一轮抓捕。警队里卢镇云得到了消息,气的猛捶了一通桌子。
    车开到旬州城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沈陌和孙野安把老蛇架下了车,仍在了草地上。
    老蛇已经醒了,他睁着眼,一句话也不说,也许是因为大量失血,整个人精疲力竭地不想说话。
    “有什么想说的吗?”孙野安蹲到老蛇身边,问。
    老蛇看了一眼孙野安,无力地摇摇头。
    “那我就要有些东西想问你了。”孙野安笑了,“你看到你身边这位沈警官了吧,一年之前你害死他的兄弟,逼得他妻离子散,如果你还想玩什么花样,你就死定了。”
    老蛇点点头,他的神情和一年之前被沈陌擒住时一模一样。
    “现在,赶紧告诉我们一点正经的东西吧。”
    一小时之后,审问完老蛇的沈陌和孙野安坐在车外抽烟。
    “我查过孙野安这个名字了,这不是你的真名吧。”沈陌突出一口烟气,“你查了户籍系统,全国几十个孙野安,没有一个和你一样的。你真名是什么?”
    “我用孙野安这个名字在旬州生活的时间比你到这世界上喘气的时间还长,你之所以查不到我,不是因为我用了化名,而是我根本就没有身份。”孙野安摇摇头,“银行卡、医保、社保,我什么都没有,你查不到我任何信息。”
    “你是外国间谍吗?”沈陌不禁笑了。
    “你很快会知道的。”孙野安的回答永远很神秘。
    
    第二十九章 替代品
    
    情节提要:接上一章内容,孙野安和沈陌阻截了老蛇运送祭品的面包车,这样一来,花钢等人晚上的祭礼便没有了祭品。另一方面,潜伏中的大标也仍然在焦急着阿杏的安危,他根本不可能袖手旁观。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阿杏坐在阳光下,她的发丝发出晶亮的光泽,显示出一个青年女性特有的柔美与朝气。
    松井彦上坐在椅子上看着阿杏,就像在看一件艺术一样。
    “跟我说一点大标的事吧。”松井彦上保持着微笑。
    “说什么?”阿杏抬起头,看了松井彦上一眼。
    “你愿意一个人来旬州找他,简直和大海捞针一样,大标对你的意义一定不寻常。”松井彦上看着阿杏的晶亮的发丝说,“就随便说说吧,比如,你们认识多久了?”
    “二十年了。”阿杏低声回答道。
    “你们第一次遇到是什么时候?”松井彦上又问。
    “记不得了。”
    “是因为遇见的时候太小了吗?”
    阿杏点点头。
    松井彦上想了想,又问:“那他有帮你打过架吗?”
    阿杏看了一眼松井彦上,又点了点头。
    “说说吧,”松井彦上见阿杏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道,“就说这一次,好吗?”
    阿杏看着松井彦上微笑的表情,不知道怎么拒绝只好说:“有一次在旬州,我在街边看到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挂在橱窗里。我摸了一下橱窗,有个店员嫌我,来赶我。阿标看见了,就把那个店员打倒了,然后所有的店员都来帮忙,打他一个。他就跟他们打,打……”阿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又像笑又像哭,“他们把店里的衣服架拆下来打他,他的头被打流血了。我就去帮他,我用砖头砸了那个店员,把他的头也砸出了血……”说到这里,阿杏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松井彦上也笑了,他似乎都能想到这个场景。
    笑了一会,阿杏又恢复了平静,说:“这是一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他已经很厉害了。后来那家店被阿炳带人砸了三次,倒闭了。”
    松井彦上看着阿杏的衣服,说:“不过,大标负责管理瑶河区一整条街的冰毒、保护费和高利贷盘口,他的收入,应该足够你去买任何你想穿的衣服吧。”
    “我和他七年前来到旬州,他说他一定要赚很多钱,让我过上好日子。”阿杏抬起头看向松井彦上,“我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寄来的钱我没有用过,一分都没有,都拿去捐庙了,就希望他没有事。”阿杏流下了眼泪,声音也哽了起来,“我害怕哪天有人带着他的骨灰回来我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我整天在家里想他,想他,想他回来,想他活着,我们在一起种田也可以……”
    松井彦上给阿杏倒了一杯水,阿杏接过来喝了一口,她的眼泪顺着鼻尖滴进了水杯里。
    “对不起,我是不想让你伤心才说到这些。”松井彦上有些不好意思。
    “不怪你,不怪你……”阿杏泣不成声了。
    松井彦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给了阿杏,说:“今天以后,一切都会结束的。无论如何,请勇敢面对。”
    阿杏点点头,没法再说下去了。
    “其实,我到这里来和你说话,还是有事情想拜托你的。”松井彦上接过了阿杏喝干的杯子。
    阿杏擦了擦眼泪,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松井彦上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在这里准备进行一场祭礼,今天早上,负责准备祭礼祭品的面包车被人拦截,爆炸烧毁了。祭品也被烧掉了,现在我们的祭礼没有祭品了。”
    “什么祭品?”阿杏小心地问。
    “一个女人,一个生辰八字符合我们要求的女人。”松井彦上表情上虽然没有变化,但心里却是波澜起伏的。
    “我……符合?”阿杏又问。
    “你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是你的真实出生年月吗?”
    阿杏点了点头。
    松井彦上想了一下,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说服花钢放过大标。你可以相信我吗?”
    阿杏低头想了很久,答道:“我愿意,你们能放过他吗?”
    松井彦上跪到了阿杏面前,说:“我愿以一个武士的荣誉发誓,一定会保证大标活下来。祭礼的事情,拜托你了。”说完,他俯下身冲着阿杏拜了一下,这是他可以对另一个人可以做出的最高的礼数了。
    “求你了,一定。”阿杏看着松井彦上,觉得安心,又觉得慌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一个能把大标置于死地的人,但线下她就这么奇怪地对松井彦上有一种安全感。
    松井彦上站起身,又朝着阿杏鞠了一躬,回身走出了房间。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迟迟等不来老蛇的他们终于接到了消息:运人的面包车烧了,除了老蛇被不明身份的人抓走以外,所有人都死了。这下晚上的人祭便找不到生祭了——被烧死的女人是花钢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找到的,现在想在短短十几小时之内再找到一个,是何其困难的事情。
    然而看过阿杏的身份证之后,颂玉先生推算出了阿杏的生辰八字,这个生辰八字和那个被烧死的女人很接近。换句话说,阿杏就可以被用作人祭的牺牲品。
    松井彦上走进客厅,正看见花钢坐在沙发上抽烟。
    松江彦上走去过去,站到花钢面前,说:“我刚刚和阿杏谈过话了。”
    “谈话?”花钢看着松井彦上笑了,“哦,是谈话,是谈话。”他的笑声里有些不怀好意的成分,“你别把人家肚子谈大了。”
    “请不要误会,我只是和她说话。”松井彦上看着花钢的脸,有些厌恶,但还是继续说,“我刚刚和她说了,如果她愿意做祭品,我们就放过李俊标。”
    “什么?”花钢陡然收敛了笑容,“放过他?我放过他,他怎么不放过我儿子啊?”
    “贵公子开枪打中煤气罐,煤气罐爆炸导致贵公子身亡,实际上和李俊标没有多大关系。据我所知,李俊标是过去劝解的,也并非想要对贵公子不利。”松井彦上面不改色地说着,“而且,这些日子,你在寻找李俊标身上花了大量的人力、无力,而这些损失,大半都要松井财团来承担。如果你愿意,可以自行去找李俊标解决,但是你这样动用财团力量……”
    “你他妈居然敢和我叫板,当年八路军怎么没一枪打得你祖宗断子绝孙。”花钢推了一把松井彦上,“你找死吧你!”
    “我没有和你商量的意思。”松井彦上被花钢推得后退了一步,但还是稳稳站住了,“如果你还要带人对李俊标下手,松井财团会停止对你的资金支持。金三角的货物补给也会断掉,一个月之内你在旬州市、瑶河区的一切都会垮掉。请你甚至考虑一下。”
    花钢被松井彦上的话说得一愣,而松井彦上并没有就此住口,而是说:“你从贵公子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认真管教过贵公子,贵公子夭折以来的这一个月里,你每天晚上还是会饮酒作乐。按这样的态势发展,恐怕即使贵公子健在,你死了,他也不会为你守丧,甚至可能会直接杀死你……你为贵公子报仇,仅仅是想要证明在旬州这个地方,没有人能够与你作对而已。现在如果能够顺利找到‘伤痕’,杀掉李俊标这样的举动完全就是多余的。”
    “少废话了你!”花钢克制住了朝松井彦上开枪的冲动,推开了他走到外面。松井彦上知道他不会再对大标下手了,便没有追出去。
    花钢走到庭院里,怎么的也不能消气,一直到找茬打了一个小弟,才平息下来情绪。
    然而五分钟之后,花钢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花钢接通了手机,没好气地问:“谁啊?”
    “老大,还记得我吗?”大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化成灰我也记得你。”花钢冷笑一声,“你打电话给我,是找死吗?”
    “老大,我也不多说,阿杏还活着吗?”大标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里有一丝颤抖。
    “她啊,她快成了日本人的小老婆了,不过还是活着的。”
    “你……”大标想要骂人,但努力压住了怒火,只是说,“这是男人的事情,和女人没关系……”
    “既然和女人没关系,你干嘛一直躲着不肯出来啊?”花钢笑道,“你站出来,自然就和女人没关系了。”
    “行,你说的,我来了,你会放掉阿杏吗?”
    “你说呢?”花钢反问,“我是旬州的老大,如果我言而无信,下面人怎么看我?”
    “你当我是傻子,我就这么把脖子伸到你刀口下面吗?”大标的话锋突然转了过来,“我告诉你,早上劫走你面包车的就是我,现在老蛇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放走阿杏,我就把老蛇送给警察,我把我自己也送给警察,警察能把你的查个底朝天。”
    “够狠的你,狗日的,”花钢骂了一句,“那你今晚九点,你来吧,到我别墅来。”
    “晚上见。”大标也没有再说什么,径直挂断了电话。
    花钢这样说,有自己的算盘在里面:虽然松井彦上阻止他追杀大标,但如果大标晚上前来,他完全可以以破坏祭礼为由杀掉大标,这样子的话,谁都不能阻止。
    
    第三十章 记住,我叫老谢
    
    情节提要:祭礼即将开始,各方人马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大标对于有些事情始终放心不下,但在旬州城只身一人的他,又可以找谁帮忙呢?
    乐安居小区外的兽医诊所里,老谢和大标隔桌而坐,桌上堆满了花生壳、猪蹄骨头和空啤酒罐。诊所的卷闸门已经拉上了,外面挂了一个“停业休整”的牌子。
    “你样子挺年轻啊,”老谢看着自己满手的油,“挺像那种整天冲锋陷阵的人啊。”
    “你没混过道上,不知道,”大标笑笑,“混道上的确要打架,但是不用打很多,打他两三场把名声打出来就成了。名声一出来,不用打架,也足够混了。大家都是想赚钱,没谁真正想整天砍砍杀杀。”
    “你们不成天砍砍杀杀,就留一堆半死不活的人让我救命。”老谢喝了一口啤酒,“弄不好还有人到我医院里闹事。现在弄得我开不成医院,只能他妈每天给阿猫阿狗看病。你知道吗,大前天我给一只狗打针,那狗疼的哭啊——你能想象到吗?狗在哭……然后那个带狗来的女人不停在边上安慰说‘不哭不哭,一会就好,一会就好。’我猜她对自己孩子绝对没有这么好。她下午四点带着狗来,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如果她关心孩子,早该回家做饭了。你说到底从什么时候起,世界变成这个样子了?”
    大标捏瘪了喝空的啤酒罐,说:“十年之前我还在小县城里的时候,整天想发达,想成百万富翁。去年过年时候,我问手下的小弟,以后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说没有,说后天还能有粉可以嗨就行。我知道整体想发财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人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了。我估计这世界离灭亡不远了。)”
    “你出生得要你爸你妈通力合作才行,但你要死自己一个人就够了。”老谢一颗颗地拨着花生米,“世界就这么灭亡的。”
    “这句经典,是你说的吗?”
    “我是文化人,像你们这些大老粗。”老谢被花生米呛得有些咳嗽,“书里看来的。我从前想当个小说家,写武侠小说。后来被家里人逼着念了医科,才成了医生。我在医院里干了三年,实在受不了医院里那套领导、下属之间的勾心斗角,就出来做了黑道医生。你去我医院的时候,是我医院开得最红火的时候。那时候我有十个护士,个顶个的漂亮。”
    “十个?你可受用不过来啊。”大标笑了。
    “我是正人君子,像你们……”老谢摆摆手,“管什么地方,就得保护什么地方安全。我开医院十二年,就从来没出过事情,这就是道上有我老谢名声的原因。我医院收费室抽屉里,有一把朋友从金三角带给我的大口径左轮,谁要是敢在我医院闹事,我就会在他腿上开一枪。点四五口径的,可以打穿薄防弹玻璃。其实真正的,到底还是大家都守规矩,从来不会有人到医院来闹事。要是真的有人来闹事,一把左轮枪怎么挡得住。”
    “唉……”大标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那件事情,你真的能帮我做吗?”
    “嗯,我说的,我再也不想做兽医了,该转行做点正经事了。”老谢笑了,“哪怕死了。”
    大标看看老谢,站起身摆摆手就走了,老谢看着大标的背影,知道这样的人,多半是一出去就再也不回来的。他坐在桌边抽了两支烟,才终于清醒过来,便走到办公室里,从抽屉拿出自己那把点四五口径的左轮手枪别在了自己腰间。
    老谢换了一件宽松的衬衫,好藏住别在腰间的手枪,随后便走出兽医院,开着车去了瑶河区老街。一路上,过去的画面都在他眼前翻腾:最初医院领导怪异而猥琐的笑容,第一次上手术台时拿着的晃动不已的手术刀,他最初开黑道医院时和自己一起打拼的情人的那张笑脸,黑道医院最红火时医院里十个虽然不漂亮但很干练的护士们……二十年来,所有东西都在离他越来越远,一切都好像在把他逼向绝境,逼向那个又小又破没什么生气的兽诊所。
    老谢把车停在了老街外一条街的地方,步行着穿过一条街来到老街。
    下午四点半的光景,老街的生意还算繁忙,但在渐弱的阳光下也显得有些疲惫。
    老蛇在老街的盘口昨天被大标釜底抽薪一样地扫了个干干净净,但老街的生意并没有因此荒废,老蛇在当天下午就派人重新在老街设置了新的盘口。对一个不明情况的陌生人而言,想找到一个盘口的所在并不容易。但是对于老谢这样的老江湖来说,只要十分钟的功夫观察人员走动,他就能找到盘口的位置。
    盘口在街一角的移动板房后,避人耳目。老谢在街边摊子买了两个橙子,一边把玩着橙子一边向盘口走动。
    新设立的盘口安全措施往往都不到位,盘口外只有一个人在看守,没有暗哨。老谢拿着橙子慢慢悠悠地走到那人身边,猛然回过头,掏出别在腰间的枪,用橙子顶住枪口,对着那人小腿就是一枪。一朵红色的血花在那人腿上爆开了,那人张大嘴想要嚎叫,但老谢更快一步,把橙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声音。
    绝大多数枪声都被橙子吸收了,外面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老谢开枪的动作。放哨的人疼痛得毫无还手之力,老谢抬手打在他脖子上,将他打倒在了地上。他腰里的枪和匕首都被老谢搜走了,老谢临进去之前,还用左轮枪顶住他的脑袋,说:“你敢乱动一下,我出来的时候一定打死你。”
    老谢说完也不理会那人的举动,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橙子抵在枪口,一脚踹开了盘口的门。
    盘口里只有三个打手,剩下的五个本地人、一个印尼人、一个黑人都是分割包装货品的临时工。而这三个打手,也正忙着抽烟吹水,根本没有防备。老谢一冲进门,在他们三个人能反应过来以前,便已经连续三次扣动扳机,让三颗子弹穿过了三个人的小腿。
    三个打手抱着小腿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时候,七个分割包货的临时工已经吓得逃之夭夭了。其中有一个人还揣了一包粉逃走了,三个打手这时节正在惨叫,没有发现他的这一举动。
    老谢走到这三个打手面前,用枪指着他们,嘴里发出一连串不值当的“啧啧”声。
    “你他妈是谁?你知道这是谁的盘口吗?”一个打手捂着腿冲着老谢喊道。
    “我当然知道,”老谢冷笑道,“这不就是日本人的狗腿子花钢的盘口吗?”
    “你、你有种的,留下你名字啊。”打手被疼痛激得说话不甚利落。
    老谢回过头,看向他,说:“记住,我叫老谢。”
    打手所不知道的是,从这一天起,旬州就多了这样一个叫做老谢的人,他总是孤身一人行动,专门对黑帮的盘口下手,谁都不曾预先知道第二天他会对谁下手,也不知道他把抢来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老谢拿走了当天交易的三十多万元,放火烧掉了剩下的十几万元货便离开了。他拿着钱慢慢地走过了一条街,确定没有追踪以后,便上车开往下关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下关区锦府路秀彬小区六栋七一二。”
    三十分钟以后,老谢总算找到了地方。他慢慢地走上楼(实际上是因为已经跑不动了),敲开了七一二室的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的女人,她看见眼前这个一身汗、穿着粗气的老谢,眼里有些恐惧。
    “请问你是张婉清吗?”老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我是。”女人点点头。
    “你是塔少的女朋友吧。”老谢又问。
    女友眼里闪过一丝怀疑,但还是点头低声应答了。
    “我是塔少的朋友,这是塔少之前存在我身边的一点东西,现在塔少这样了……我想还是交给你吧。”老谢说着,把从盘口抢来的三十万元给了女人。
    女人还不知道怎么回话的时候,老谢已经转身下楼了。
    老谢下了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猜想不用多久他的宠物店就会被花钢带人砸掉的。
    他知道不用回去了,便拿出手机给大标打了电话。
    “喂?怎么样?”大标听见老谢的声音,知道事情已经还算顺利。
    “我刚从她家出来,三十多万,还凑合。”老谢长舒了一口气,久不运动的他真的觉得累了。
    “这件事真的麻烦你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报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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