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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伤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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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九川社区居委会吧。”孙野安问道。
    “是的。”
    “你好,我是这边家电城的,你们小区有一个薛玉清女士在我们这边订了一台洗衣机,但是她留的电话号码好像不对,我看到地址是九川小区的,就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她家的电话,我们好送货。”
    “加什么名字?”那个老太太好像忘了刚刚孙野安说的名字。
    “薛玉清。”
    “你等等,我来看看……”老太太说着,便放下了电话,过了几分钟才回来,说,“你们找错了吧,我们这没有叫薛玉清的。”
    “您确定?”孙野安问道。
    “查过了,姓薛嘛,x打头,没有叫薛玉清的。”
    “哦……那我们再核实一下,打扰了。”孙野安说完挂断了电话,又拿了笔在笔记本一长串社区名单上划掉了九川社区。
    薛玉清来的时候没有留下地址,唯一可信的也就只有她的名字(如果连名字都是假的,那就没办法查了,只能相信她名字是真的)。孙野安和沈陌推测她跨区来事务所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是就近的,故而就划定了以事务所为圆心的十个社区作为调查对象——如果调查不到,就扩大范围到周边的二十个社区,几乎覆盖了整个平府区。一中午加半下午的时间,他们找到了二十三个薛玉清,其中四个年过六十,六个不到二十,一个在外地出差,两个正在住院,八个直接接了电话确认不是,一个已经死了,就剩下一个家里电话已经欠费停机。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没有交电话费是很有可能的,沈陌和孙野安又冒充记者的身份打了附近派出所、社区医院、物业的电话,得知这个薛玉清一个月前丈夫失踪了,她四处找不到丈夫,精神上受了很大打击,便成天在社区中乱转。
    这下,几乎就可以确定这个薛玉清就是上午来事务所的薛玉清,他家的地址:平府区宋家铺社区百安花园七栋三一一。
    这个信息高速流动的社会是如此恐怖,以至于一旦获得一个人的丁点信息,几乎不花多少功夫就能查到他的全部秘密。
    两人随后以记者的身份约见了宋家铺社区居委会的委员,他们开车过去的时候,那个居委会委员大妈已经站在小区门口等着他们了。
    “阿姨,您好。”沈陌和孙野安同时向那个大妈问好。
    “诶,你——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你声音听着耳熟啊。”大妈听见孙野安的声音,便看向他,“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见过我?”孙野安笑的有点尴尬,“我好像是没有见过您啊。”
    “嗨,我老了,记糊涂了是常有的事情。”大妈摆摆手表示无所谓,全然记不得孙野安今天早上曾冒充煤气公司的向她打电话套取薛玉清的住址,“我姓孙,你们高兴叫我孙阿姨好了。”
    “孙阿姨,”沈陌说,“我们两个最近正在《旬州日报》做一个专题,就是想关注一下市里面一些社会保障还不到位的精神障碍患者,我们征询了旬州民政单位,才找到了薛玉清作为一个采访对象。”
    “你们可是找对人了——这个孩子命太苦了,”孙大妈露出一脸的同情,“她为了和他老公小陈结婚啊,和她全家人都犯了冲,结果小陈好像在外面又有了女人一样,成天不回家,现在干脆失踪了。你说,哪家孩子受的了这样的打击啊?三天没找到他老公,她就开始不正常了,每天就在小区里乱转,喊小陈的名字,从早到晚。每到晚上五六点的时候,太阳快落山了,你就看见乱阳影子里她还在那里唤小城……唉……”孙大妈说着不禁抹了一下眼泪,声音都哽咽了。
    “他老公姓陈,一个月前失踪了吗?”孙野安问。
    “哟,你别说这个,”孙大妈露出一脸神秘,“这事情,鬼了去了!”
    “怎么说?”
    “他先生啊,有人说是被狐狸精缠上了哦!”
    “狐狸精?”
    “我不是骂人,”孙大妈解释道,“真真正正的狐狸精,妖怪。”
    沈陌不禁笑了:“有这种东西吗?”
    “不是狐狸精,肯定不会有这么邪门的。”孙大妈越说越小声,“我亲眼见到他啊,西装革履的出门上班,但是却跑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鸡杀了,别的都不要,单单把鸡血用袋子装好放进公文包里带走。每次他带鸡血,那天晚上一定回家很迟,他一回家迟,他两口子就要吵架……”
    “鸡血?”孙野安挑了一下眉毛,似乎想到了什么。
    “嗯,鸡血。”孙大妈点点头,“太邪门啦。”
    “这个东西太神道了一点,没法写进专题啊。”沈陌尴尬地笑了笑。
    “你们记者就该好好调查调查真相,真相一天不出来,我们这些老百姓睡不好觉啊。”孙大妈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好的,孙大妈,我们一定会调查好的。”
    正在这时,一声熟悉的喊声传来了。
    说话的三个人回过头,正看见薛玉清站在小区外的花坛边冲他们打招呼。
    “你们和她认识啊?”孙大妈问。
    “嗯,采访过一次。”沈陌有点紧张,生怕两边人一对上会出纰漏,“但是她不肯接受采访,我们冒充是‘私家侦探’,说帮他找老公她才答应。”
    “哦,”孙大妈点点头,“那你们小心,让她拆穿了,她会打人的。”
    “明白,明白。”孙野安笑了笑,他脸上那道伤疤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得,那你们去吧,我走了。”孙大妈说着就转身走了。
    孙野安和沈陌就转过身向薛玉清走过去。
    “你们居然能找到我,好厉害啊。”薛玉清看见两人丝毫不觉得意外。
    “我们就是在周边进行一下调查。”
    “我故意没告诉你们我的地址,电话号码也是乱写的,就想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薛玉清这句话一说出口,沈陌和孙野安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精神正常了。
    “你们来我家吧,我有些线索。”薛玉清说着,招呼两人向她家走。
    “呃,”孙野安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老公失踪之前,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们是不是听孙大妈说了鸡血和狐狸精的事情啦?”薛玉清问。
    孙野安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切,”薛玉清笑了,“那是她暗恋我老公,我老公看不上她才捏造的。我老公失踪快两天了,满了七十二小时,警察就要立案了,警察一立案,我就不给你们钱了啊。”
    两人听着薛玉清的话,很觉得她或许有嫉妒型妄想症,但她的话里真假闪烁,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说话间已经到了薛玉清家门口,薛玉清打开门,冲着家里喊了一声:“老公,我回来啦。”说完也不管沈陌和孙野安,一个人蹦蹦跳跳地往房里去了。
    薛玉清家中弥漫着一股臭味,也不知道她是多久没有打扫卫生了。
    两人走进了客厅里,四点钟的阳光下客厅里一片暗沉。沈陌打开了客厅的灯,一面贴满了黑白彩色各种尸体照片的墙一下子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些照片有的是洗出来的,有的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每张照片边上都贴了年份,从一九三二年一直到今年一月份。
    “这张我见过,”沈陌指着今年一月份的照片说,“瑶河区的跳楼案,一个外地来的商人,来谈生意的,莫名其妙就从酒店楼上摔死了。他客房隔壁的人说听见他唱了一晚上的歌,一点也不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酒店的窗户外又是加护栏的,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去爬,绝对不可能误打误撞摔下去。”
    “这个我也见过,”沈陌指着另一张前年七月的照片说,“这个人的死法很离奇,从外面看什么伤都没有,但是结果在浴室水池里找到他的肝——他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如果不是解剖和血液比对,法医都不敢确定那是他的肝。”
    “他也是在宾馆里死的?”
    “等等……这里面,”沈陌看着照片,“这几乎是三二年以来所有的旬州宾馆里的死亡案件……”
    “不只是你们,我也会调查的。”薛玉清的声音两人身后传来,“我一直在查,我把所有能查到的都查了一遍,就是为了排除他死了的可能性。我不敢相信,但是……太像了……一切都太像了……”她奇怪地笑着,“你们说,我还能再找到他吗?”
    “剩下的交给我们吧。”沈陌回头看着薛玉清,眼里闪出坚定的光。
    “你为什么要调查旬州宾馆里的死亡事件?”孙野安看了看一墙的照片,问道。
    “你们看。”薛玉清拿出手机递给两人看,“这是他和我雇的私家侦探失踪前私家侦探给我发的最后一条短信。”
    薛玉清的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时间是一个月前晚上八点:你老公去了平府区天信酒店,我在跟着。
    
    第三十九章 死亡酒店
    
    情节提要:故事再回到蒋际飞这边来——蒋际飞经历了一早的波折之后,终于决定离开玄云观,下山寻找失踪多年的智宣道人和“伤痕”。然而对山下世界完全不熟悉的他,又要如何去开始自己的寻找之旅呢?
    晚上八点,灯火璀璨的平府区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酒店、夜总会、酒吧的霓虹灯火、led亮屏交织成一条闪烁的火龙,这火龙在夜空之下嚣张地舞动着,一如城市里纸醉金迷的人们无法摆脱而愈发深陷其中的欲望。
    在这些灯红酒绿的建筑的最西端,就是旬州有名的百年老店天信酒店,这家民国时期就开始经营的酒店是尽管不是旬州最高级的宾馆,但论资历,它无疑是最老道的。
    八点钟的已经不是宾馆收客的高峰了,灯火辉煌的宾馆大厅也显出了一丝疲倦的意味。
    整个大厅里,就只有一个扎着辫子的年轻人正站在台边想办理入住手续。
    “我们还剩最后一间房,十二楼,靠街的,可以吗?”前台的服务小姐看着这个有点土气的年轻人,竭力抑制住了自己想笑的冲动。
    “可以的。”那年轻人吞吞吐吐,几乎不知道服务小姐在说什么,只是不住地点头。
    “请出示一下身份证吧先生。”前台小姐看着年轻人一脸茫然的表情,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
    “住店还要身份证?”那年轻人在口袋里掏了半天,终于把自己的身份证拿了出来。
    服务小姐看到年轻人身份证的一瞬间就“扑哧”一声笑出来了,她一边笑,一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低下头抬眼看着年轻人说:“先生对不起,我不是笑……您叫蒋际飞是吗?”
    “是的。”蒋际飞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正在嘲笑自己,但仍然无法摆脱自己一脸无知的表情。
    在服务小姐看来,这个年轻人简直就是穿越来的——他身份证上的照片还打着一个道士的发髻,乍看起来俨然是一个古代人。
    “我,过去在道观里。”蒋际飞象征性地解释了一下。
    身份证是蒋际飞十六岁时智化道人强逼着他去办理的,也正是那个时候派出所正式给智化道人办理了抚养蒋际飞的领养手续。蒋际飞身份证上的地址还是古臼山镇一百三十二号玄云观,想必服务小姐看过也就明白了蒋际飞为何是扎着发髻的。
    但无论如何,身份证是有效的,服务小姐给蒋际飞刷过了身份证,便把房卡给他,告诉他坐边上的电梯上楼。
    “没有楼梯吗?”蒋际飞看见电梯,有些不解,“这个……”
    “你按一下那个向上的箭头,”服务小姐指着电梯说,“一会那个门开了,你就进去,你住十二楼就按十二,然后等它到了十二你就下楼就可以了。房卡的话,你把房卡放在门锁上一刷,房门就会开了。晚上睡觉请记得关好门,拉上防盗锁。”
    蒋际飞一脸无奈,但最终还是照做了,幸而中间没有任何差错,他进了电梯到了十二楼,也顺利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晚上八百八十元的房费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消受的起的,尽管蒋际飞身上带着香客们捐献下来的香火钱,但他也并非是为了挥霍享受。早上下山开始,他就在思考如何才能尽快找到“伤痕”。最终得出的想法是:只要找到旬州最邪门的地方,离“伤痕”必定就很近了。
    他站在山上,用涂过血的眼睛扫视了一周旬州,正发现这个天信酒店周围黑气缭绕,是旬州最为凶险的所在。如果在这个地方住上一晚,就算不能立刻找到“伤痕”,也必定能遇见受“伤痕”影响过的凶灵。
    实际上,任何地方一旦上了年月,总会出现一些常人无法解释的现象。而酒店这种人流量极大的地方,更容易出现奇怪的事情。每一个住进酒店的人都不会知道自己先前住过的房间曾经发生过什么,甚至都不知道也许自己所睡的那张床三天前就躺过一具死尸。
    蒋际飞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回身把一张退避凶灵用的血符贴在了门上,如果是一般的脏东西的话,都不会接近这间房了。随后蒋际飞放下了行李,走到窗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放在了窗台上。
    隔壁传来了一对男女的嬉笑声,在窗外闪耀的街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空虚糜烂。
    蒋际飞坐在床上休息了一阵,早上被撞伤的胸口这时候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他调整了一下吐纳,才没有又吐出一口血。
    正在蒋际飞打算闭目休息一会的时候,一阵叩门声响了起来。
    “你好,客房服务。”外面传来了一个甜得略微发腻的女声。
    蒋际飞根本不明白“客房服务”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径直走过去打开了门,一个穿着微显暴露的女人一下子就扑了上来。蒋际飞以为她是要打架,一抬手把她架开了。
    “先生你、你好……”女人被蒋际飞这一下吓得不轻,一脸的笑容都僵硬了,“我、我叫雅丽,你好……”
    “你不是客房服务吗?”蒋际飞警觉地看着女人。
    “我是、我是客房服务啊。”雅丽终于明白过来自己遇见的是一个乡巴佬,而不是一个喜好有些变态的纨绔公子。她笑着,不容蒋际飞反对便关上了房门,一边把蒋际飞往床上推搡。
    “喂,你究竟在干什么啊?”蒋际飞怕伤到雅丽,不敢直接推她,只得一闪身让开。
    “你是从哪里来的啊?”雅丽见蒋际飞如此抗拒,便不再上前,而是缓了一下。
    “我是古臼山上的。”蒋际飞愣愣地答道,一旦涉及人情世故,他便全然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看起来不大啊,”雅丽毫不客气地坐到了蒋际飞床上,“我做你姐怎么样?我有个弟弟,和你差不多大。”
    “我是来这里有事的……”蒋际飞不想与她纠缠,吞吐道,“你出去。”
    “你是打算直接就一觉睡到大天亮啊,”雅丽笑了,“我陪你说说话怎么样啊?”
    尽管蒋际飞听智化道人说过黄帝和九天玄女的一些故实,但智化道人从来就没有教过他如何处理这样的场面,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干脆一言不发,想用沉默逼走眼前这个风尘气浓重的女人。
    “唉,傻大个子……”雅丽站起身,拎起自己的提包,“这样吧,我送你个小礼物怎么样?”
    蒋际飞把目光转向别处,不理睬她。
    “你看看你有没有见过这个。”雅丽在包里不停地翻找着。
    蒋际飞转过头,正看见雅丽身形微微甫动,这是要攻击的前兆。
    果不其然,雅丽突然扔掉了手中的包,她手上正抓着一个手电筒一样的东西,一下子向蒋际飞刺去。蒋际飞早有准备,一把抓住了雅丽的手腕。那个手电筒一样的东西前端正噼里啪啦地放着电火,原来是一个小型的防身电击器。
    蒋际飞一把扭住了雅丽的手腕,雅丽吃不过痛,放掉了电击器。蒋际飞一扬手将雅丽扯倒在了床上,喝斥道:“你是什么人!?居然偷袭我。”
    “别!别打我!”雅丽吓得抬起双手挡住自己的脸,“我不是成心想害你!别打我!求你了!”
    “你是什么人?”蒋际飞依旧不依不饶地问。
    “我就叫雅丽,人家都喊我雅丽,我真名叫水雅莉。”雅丽见蒋际飞没有冲上前,稍微镇定了一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弟弟在赌场欠了高利贷被绑了,我三天之内凑不出十万块,我弟弟就要死,我没办法,对不起,对不起……”
    “你是……一直靠这个过活的吗?”
    蒋际飞终于想起来每年总有些一些和雅丽差不多年岁的女香客上山烧香进贡,这些人曾经求智化道人帮她们算过命。蒋际飞多少知道一点这些人的背景,知道她们身世多半都很无奈,不然不会从事这样的营生。
    然而就在这时候,另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凌厉的女声从外面传来:“开门!警察!”
    “求你别说我是那个好吗?”雅丽恳求地看着蒋际飞,“我要是被抓走我弟弟就完了。”
    蒋际飞看了一眼雅丽,心绪有些杂乱,他走过打开了门,正看见一个女人一手拿着警察证件,一手举枪对着自己。
    “我是江海区的警察,我叫萧晓!”女警举枪对着蒋际飞,“我在隔壁,刚刚听见有人呼救的声音,这里发生什么情况了。”
    蒋际飞举起了双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突然间,房门后发出了“哧”的一声响,一阵烟从门后面冒了出来,这是蒋际飞贴在门后的符纸烧了起来。
    “怎么回事?”萧晓厉声问道。
    蒋际飞首先是觉得面前的萧晓有问题,但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丝毫邪气,他后退一步回过头,正看见雅丽一脸漠然地站在床上。
    “刚刚它藏在她身体里,符没测出来!”一瞬间明白过来的蒋际飞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萧晓被蒋际飞这句话弄得有些不明不白,但她也看到了站在床上的雅丽,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一阵撕裂声中,无数树枝藤蔓从雅丽身上钻了出来。这些树枝藤蔓力道如子弹一般,房间的墙壁都被飞来的藤蔓击穿了。
    汹涌的妖气一下子蔓延开来,蒋际飞也不顾萧晓仍举着枪,大喊着“趴下”一把扑到了她。
    
    第四十章 屠杀
    
    情节提要:接上一章内容,蒋际飞为了追查“伤痕”,来到了旬州最为古老的天信酒店住宿。然而不等他摸清情况,他已然遭遇了袭击。奇怪的是,不知为何萧晓也出现在了天信酒店里。袭击萧晓、蒋际飞的妖魅力量相当强大,而蒋际飞经过早上的战斗已然遭受了重伤,究竟二人的命运将会如何呢?
    蒋际飞的动作很及时,他扑到萧晓的瞬间,一根藤蔓擦着他的后颈飞了过去一下子打进了墙壁里,砖石屑四处纷飞。藤蔓和树枝不断从雅丽的身体里向外钻,在息倏间就打进了房间的墙壁里。房间里砖石纷飞,有如被机枪扫射了一般。房间里的电视机、电视柜、窗柜、橱柜都被藤蔓树枝打得破碎、散乱、一直到散成了碎片,到处纷飞,周围的墙壁已经如筛子一般满是孔眼。
    藤蔓和树枝一旦打进墙壁,就立刻又缩回雅丽的身体,再从雅丽身体弹射出去。蒋际飞冲着萧晓的耳朵喊道:“别抬头!”一边压着萧晓把她向外推。在蒋际飞身下的萧晓全然不明白什么情况,只是头顶不断破空而过的树枝藤蔓提醒着她不要低头。雅丽似乎还在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角度,蒋际飞刚刚爬过的地方,也都不断有藤条追来。藤蔓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追着蒋际飞爬过的地方不停的打击,砖石碎屑落了蒋际飞一身。
    “开!”蒋际飞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张符,一扬手将符扔了出去。
    应着蒋际飞这张符,蒋际飞放在窗台上的那支香烟仿佛活了一样,一下子凌空飞出,直直扎进了雅丽的身体。雅丽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这惨叫和先前雅丽的声音一点也不相像,足见确有凶魔附身在了雅丽身上。雅丽吃了这一下,整个人凝住不动了,她身上的藤蔓也不再向外发射,都僵在了半空中。
    萧晓挣扎着想要对雅丽开枪,但蒋际飞拦住了,说:“别开枪,你会把人打死的。她只是沾染了邪气而已。”萧晓不太明白地看了蒋际飞一眼,但还是放下了枪。蒋际飞则一把抓住刚刚扔起来的符,顾不得疼痛,跃身而起贴到了雅丽的前额。
    “砰”的一声响声中,雅丽身上散出一圈黑烟,所有的树枝藤蔓都随着黑烟而凋零散落了。树枝一凋落,雅丽也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但经过这一折腾,她已经晕了过去,直直地就向地上倒下去。蒋际飞及时靠近将她扶倒在了床上,才没有让她一头栽在地上摔伤。雅丽神情安定,脉搏平稳,并没有生命危险。
    房间里猛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满地的砖石碎片和残破的房间陈设说明着房间刚刚还处在一片混乱之中。房间的灯也被打坏了,一闪一烁的。这一阵攻击虽然吵嚷,但比之于喧嚣的平府区而言还差的很远。外面的街道依旧一片欢腾,根本没有发现天信酒店的十二楼里的一场情况。
    “这究竟是什么?”萧晓从地上站起来,有点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挂在墙上、被打歪了的画也从墙上掉落下来,摔倒了地上,画框的玻璃碎了,碎片散落一地。
    “邪魔之气,”蒋际飞累得站立不住,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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