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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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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一瞥
清明没有杀石如铁,只是当他靠近车队想要去取那射日箭时却发现了一道身影背着一个盒子极速而去。
清明等十人静静地看着那道身影,因为他们竟然没有注意到车队之中竟然还隐藏了一个人。
当路变成了一条曲折的细线,细线之上一道光点之后十道光点静静驻立。
“去时家。”清明淡淡地说道。
……
今日就是时家与徐家大婚的日子,金陵城中前所未有的热闹,豪车云集,有钱的有权的都出现了。
距离时家十公里之外的一处,一群白袍者拦住了一辆车,车上坐着一个女子,女子很美,眉目如画,施淡妆,着红衣,素手芊芊,洁白如玉。
车是好车,更是经过改造,子弹都能挡住可是却挡不住那群人。
女子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惊慌,她太过淡然,因为淡然而显得冷漠。车里除了她和司机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坐在她的旁边。
甲一,那个人叫甲一,他是自己爷爷身边负责护卫的人,强大是唯一能够用来用来形容他的词。
甲一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一身暗灰色的中山装穿在身上让他看起来很有精神。
他太沉静了,看着车外那些白袍人他的表现实在是有些过于冷静,甚至嘴角还微微露出了一抹嘲讽地笑意。
他十六岁就成了老爷的护卫,三十年来他见过了太多的大风大浪,只是后来越来越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那群人甚至连一丝不礼貌都不敢表露,这让他很是寂寞啊,不过今日似乎是有些乐子可以看了。
天底下可以把白袍穿得这么白的自然只有那一家,去年时家那一战他自然也是有所耳闻,所以对于白家这一番举动也是表示理解。
可是,能理解并不代表能够原谅!
白色轿车染了红血,那血如同鲜花般艳丽,如同火焰般炽烈。
甲一看着车外被杀死的那些护卫,“多么年轻的生命啊。”他心中赞叹道,又不禁想起自己如他们这般年纪时……应该是在杀人而不是被杀吧。
他笑了笑,似乎觉得有趣,当自己带来的人被杀得还剩下十个时,他推开了车门,缓缓地走了出来。
这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山装大叔伸了个懒腰,看着今日略显刺目的阳光眯了眯眼睛,俨然一个观光客的姿态。
白家的人动手了,他们的目标是车里的新娘,而那个中年大叔莫名其妙的打开车门以后却是没有关上,想来是年纪大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并没有养成。
只是当白袍人靠近那车门之时却是突然觉得天旋地转随后倒地不起,而自始自终甲一都没有动手。
随后整个白袍队伍都像是被一只梦魇巨兽撕扯进了噩梦之中,车辆周围安安静静地躺了一片白袍,如雪一般,洁白而璀璨。
“交给你们了,不要留活口。”甲一淡淡地看了一眼仅存的十个护卫说道,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方手帕,仔仔细细地将车上的血迹擦干,然后走进了车里,“开车吧。”
徐家世代炼药,这药可以治病自然也可以杀人,甲一作为徐家老一辈的护卫除了实力深不可测之外那一手的毒药也是用得出神入化。
随后车辆疾驰而去,一方被染红的血手帕从车窗里抛出,却是正巧落在了清明的脸上。
看着那疾驰而去的车,清明心中不由感叹道:“现在的人呐,一点素质都没有,怎么能往车外乱丢垃圾呢?”
可是车行驶的实在太快,清明又有正事要做所以便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谅了那人的不文明。
只是刚刚那惊鸿一瞥却是让清明的心有了些许波动,车里那个女子似乎……很漂亮啊。
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清明等人闻声赶去看到的是一群黑衣人正在拷问白袍人。
那白袍实在是太过刺目,一幅画面在清明的脑子里闪现,白袍,红唇,长发,小花,大锤……
有一个女子看着自己,眼泪直流,好像就是穿着那么一件白色长袍。
清明的头又开始痛了,“救人。”清明低声吼道。
众人有些不明白清明为什么会突然发善心,可是对于他的命令却是执行的不折不扣。
“多谢救命之恩……”白袍的领队对清明说道。
只是清明却是双眼通红地扯着那人的衣领嘶吼道:“你是谁?你的衣服是从哪里来的?我为什么会对这白袍有印象?”
那人被清明抓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是白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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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章 婚礼
“白家?”
清明闻言松开了那人的衣领,“白家,白家……白无瑕……”
“白无瑕,白无瑕是谁?”清明突然问道。
“那是白家现任家主。”白袍人回答道,他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有些不正常的人心中暗自叫苦。
清明捂着脑袋喃喃自语,“我好像……认识她?”
就在这时清明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对着白家的人说道:“走!”
白家领头人一开始还有些愣神,可当看到那一辆辆疾驰而来的车后,他终于明白了。
冲着清明等人一拜拳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看样子,是时家的人。”张道人看着那群人说道。
“你们是不是知道我是谁?”清明没有理会将自己包围的时家来人,而是突然看向张道人这天桥八怪。
“这……”八怪闻言竟都是一滞,彼此对视一眼却没有人回答。
清明的声音有些冷,“我想知道你们是真的臣服于我,还是说……”
“臣等八部世代终于箭主。”八人闻言齐齐跪在清明身边,脸上惶恐不安。
“那我……究竟是谁?”清明缓缓闭上了眼睛,当他睁开眼睛时已经被一群人围住了。
清明一声冷笑,手指在弓弦之上轻轻弹了几下,一道道白色的波纹便从弦上荡漾出来。
白色波纹如同一条蛇,将那些人缠绕一圈圈,然后一点点收缩,那波纹来得太快根本来不及阻挡,那些人便已是七窍流血生死不知。
当然还有人站着,他看着清明好像有些不确定,“你……时清明?”
……
婚礼是典型的中式婚礼,新娘穿了一身的凤冠霞帔,多年以前她曾想过自己的婚礼,想过有关婚礼的所有细节,都和今日的一切都很相像,除了新郎。
新郎是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他成熟稳重,是所有古族年轻一辈当中最有天赋的那批人,可是即便他如何优秀也不是自己喜欢的人。
“一拜天地!”
鞭炮声中,一道声音悠扬清冽,
新娘和新郎有些机械地躬身拜向那天与那地,
直到这时女孩才有些悲伤,曾经有一个男孩对自己说过:“我会记得你,每一个夏天,每一次我坐火车,每一次夕阳落下的傍晚,每一个星辰璀璨的夜晚,我,时清明都会想你,我会在夏天想你,我会在傍晚想你,我会在夜晚想你,只要夏天还在,夕阳还落,星辰还闪,我都会记得你,徐宓,你是我第一眼就喜欢的人,也会是我到死的时候也会心心念念的人。”
她透过红盖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终于一滴眼泪滑落,可是,那个男孩,他死了啊。
而她在那个男孩死的那天就在自己的头发上系了一个白丝线。
所有人都在笑,纷纷祝福着这对新人,用最美好的言语最诚挚的语气。
“二拜高堂!”
又是一声高喊,那声音听起来像是电视剧里太监宣读圣旨时的腔调,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拜!
两个草民便匍匐在地上,按照那声音又拜了下去。
突然,风停了,
新娘子有些茫然地看着突然静止的世界。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带你走。”琉璃看着徐离说道。
徐离苦笑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琉璃有些不明白,“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大哥身上。”
“他死了,我便也是该死的,可是死之前我要为他报仇。”徐离轻轻拉住琉璃的手,这不是女孩第一次说带她走,可是每一次她都是拒绝。
琉璃轻声一叹:“那个人我都杀不了,你又怎么去报仇呢?”
徐离没有回答,因为她发现风动了。
跪下去的二人按礼是要敬茶给长辈的,高堂之上端坐的本该是双方的父母,可是又因为这场婚礼是时家老祖与徐家老太爷谈定的,所以这敬茶的对象自然也就落到了他们二人身上。
茶是好茶,用的是景德镇的瓷杯,时之暇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对徐家的这位媳妇很满意,徐老太爷也是对着时惘然频频点头。
茶水轻呡了几口之后,便是要给新人发红包了,可是对于时徐两家来说钱财这种东西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于是,时之暇笑眯眯地拍了拍手。
一人端着方盘而来,这木制的方盘之上盖着一块红绸,时之暇将红绸拉开,三支泛着流光的箭静静地躺在里面。
按礼来说婚礼之上是不应该见兵器的,可是这三支箭却又明显不是普通的兵器。
“这三支箭名唤射日箭。”时之暇的声音不算大,可是却清晰地传入在座的每一个宾客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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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 红线
在座的宾客不少都是古族之人,射日箭的威名他们自然是知晓的。
于是场间顿时喧然起来。
时之暇似乎对于周围人的反应很满意,笑了笑说道:“这箭一直在落日城的彭蒙手中,此次能够得到也是机缘巧合。”
他将方盘举起就要送到徐离手中,此刻风云突变。
三支箭突然开始颤抖,就像是快要飞出去,时之暇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一道道禁制从时之暇手中打出,这才稳定了三支箭的躁动,他的目光在参加婚宴的宾客之中扫过。
“不知道是哪位想要这三支箭哪?”时之暇阴阳怪气地说道。
没有人回答他,场面变得诡异地安静。
就在这时只听咔擦一声如同玻璃碎掉之时的清脆,三支箭冲破了时之暇随手布置的禁制,它们在天空之上盘旋似是在寻找。
终于三道流光向着同一个方向飞去,时之暇脸色铁青,冷哼一声,“我倒是想看看是哪路不开眼的想要从老夫手中抢走这三支神箭。”
时之暇的实力变得更加可怕,当他全力追去竟与那箭的速度不相上下。
徐家太爷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没有起身,甚至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是对于箭的去向并不在意。
“白家无常前来祝贺时家惘然新婚之喜,特送上白绫三匹,花圈十个。”一道声音响起。
宾客哗然,新婚之上竟然送白绫与花圈,很明显这是来找茬的。
漫天飞舞着的是白色的花瓣,这花瓣如雪,一道身着白袍的女子踏雪而来,她的那头银发在这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二嫂。”
又是一道身影出现,随着一声惊呼琉璃已经出现在白无瑕面前。
无暇伸手在女孩的头上摸了摸,这一年多来白无瑕虽说与琉璃联系并不多却也是对这位小姑娘极为关注,并不仅仅是因为琉璃是原始之钟的掌控者,更是因为她是他最宠爱的妹妹。
直到此时那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徐老太爷才终于是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眼前这位倾国倾城的白家无常也是不由得点了点头。
“白家的人身上都有鬼气,可在你身上这鬼气竟能有这番景象实在是难得。”徐老太爷的声音带着仿佛是经历无数轮回之后打磨出来的沧桑,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白无瑕眉头微挑:“家中秘典之中记载,天之极北,有一徐姓,不堕轮回,说的可是燕京徐家?”
众人尽皆是心中一震,不堕轮回,能让鬼差白家记载于秘典之上的家族,看来这徐家要比想象中的更神秘更可怕。
老人从座椅之上起身,笑了笑说道:“徐家与白家颇有渊源,当年鬼使曾与徐家老祖有一个赌约,后来徐家老祖没有输,所以鬼使就特许徐家可以长寿。”
白无暇冷笑一声,“既然与白家有渊源,今日我要带走新娘,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见吗?”
“今日是老朽的孙女出嫁,她既然嫁到了时家那便是时家的人,老朽不希望这场婚礼被破坏。”徐老太爷看了一眼身旁的时幕笑了笑说道,“想必时家也不会同意吧。”
此时的时幕看起来年轻了不少,时之暇复苏过来以后将完整的时光谱传了下去,时幕自然是受益匪浅。
“白家未免太过霸道了吧?”时幕冷冷的说道,“不要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怕你们白家。”
白无瑕没有去看时幕,而是看向徐离,“之前只听人说徐家有一位美人姐姐,一直未曾相识,今日见到实在是不胜欢喜。”
徐离对于白无瑕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不过却也不愿弱了气势,“比不得白家姐姐,年纪轻轻便为一家之主。”红色盖头下徐离轻声说道。
不知何处一阵风起,吹落了那鲜红的盖头,露出徐离那美丽的容颜。
便是白无瑕也是不由惊艳了一下,心想难怪他会动心,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任谁都会不可自拔的爱上她吧。
“跟我走吧。”白无瑕说道。
徐离泯着嘴似乎在犹豫,最后却还是摇了摇头。
“若是他还在,看到你嫁给别人也是会来抢亲的,他的亲,我来帮他抢,他的仇,我来帮他报。”白无瑕的声音很清脆很悦耳但绝不柔弱。
徐离却还是摇了摇头,“可惜,你不是他。”
她的眼角含泪可是脸上却挂着笑容,那笑容很温暖却又温暖得弱不禁风,“我答应过要嫁给他,那么自然是只会嫁给他。”她摸了摸手上系着的红线,那是他亲手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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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章 花神咒
时惘然就像是一个柱子一样立在旁边,如同一位得道的高僧脸上无悲无喜。
清明曾经让他去查过一个叫徐宓的徐家女孩,那一次他没有查到关于这个女孩的任何线索,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女孩叫徐离。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喜欢美女,可是对于眼前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孩,时惘然有的却只是敬重,特别是当她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之后。
琉璃看向那道红衣,心中轻叹,聪慧如她已然猜测到了许多东西。
白无瑕也明显感觉到了什么,“你不要乱来,他的仇我会帮他报的。”
徐离扯下了凤冠,露出温婉的笑容,“与你不同,我和他相伴的时间只有区区几天,可是他那个人啊,真的很好啊。”
凤冠落地,徐离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脸颊如霞,她就像是一朵冠绝群芳的花,在这尘世之中绽放,在她的青丝之上系着一个白丝带。
“你已为他白发,双手沾血,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便交给我吧。”徐宓缓步向前走去。
她的脸越来越粉,她的身子越来越轻,慢慢地,她飘了起来,像一只赤红的蝴蝶,优雅翩跹。
徐家老太爷脸上带着一种怜惜以及心痛,以至于握住拐杖的手都开始不停地颤抖。
徐离或者说是徐宓的周身被一团迷离的光环绕,那像是喷薄而出的霞,而她是这彩霞之中飞舞的一只蝴蝶,极尽优雅。
当看到满脸惊悚归来的时之暇后,她笑了,蝴蝶的飞舞无声无息,看似缓慢却又快到极致。
时之暇追着那三支箭却是看到了一个本应死去的人,这让他极为惊诧,短暂的交手让他不得不退让想要回到时家找些帮手。
而此际回到时家,看到向他飞过来的徐离,他竟然吓得立刻就跑。
“徐垚,你要干什么?”时之暇怒吼道,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老狗发出的一声惊恐至极的咆哮。
徐家老太爷名叫徐垚,徐垚却并未理会时之暇的责问,或者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理会时之暇,因为他们都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撼到了。
徐宓的身后长出两道虚幻的光翼,就像是天使的翅膀,只不过更加梦幻,更加绚丽。
徐宓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越发娇艳,可是她越美丽就越是可怕。
时之暇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摆脱徐宓的身影,这让他越发的焦急以及恐惧起来。
花神咒,这是徐家的花神咒,花神咒是世间最可怕的一种咒术也是世间最可怕的一种毒药。
施展花神咒需要一命换一命,先是自己服下那不可解的毒,然后承受别人无法承受的痛,在痛苦中挣扎整整百日,百日以后毒会变成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蛰伏在体内。
只要轻轻念动那一段咒语,她便会拥有世间最可怕的力量。
花神咒的意思是当花开到最绚烂,便是花枯萎之时,这是对花的诅咒,同样也是对人的诅咒。
徐宓像是世间最娇艳的花,她哪怕是站着不动便已经是最美的风景,此际她如敦煌莫高窟画壁之上的仙女,跳出一曲不沾人间烟火的舞蹈。
飘渺,神秘,玄妙莫测,
所有人都迷醉于那沉沦众生的舞步之中。
世人都以为徐家无强者,除了炼药之术格外出色之外便再无任何其它,今日所有人都是重新开始估量徐家的能力,仅仅一道花神咒便已是这般,谁又能保证徐家没有其它的底蕴呢。
……
徐宓服下花神咒这一至毒作为徐家的掌药人,他徐垚自然是知晓的。
初时徐垚是怎么也不愿答应,毕竟那是他最疼爱的孙女,当她偷偷潜入药房去找这花神咒时,徐垚是发了雷霆之怒,可是那丫头却是固执得可怕。
她被关进了房里禁足,整整五天她一句话不说,一口饭不吃,当自己推开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一个仅仅剩下一口气的孙女。
徐宓和他很像,一样的固执,当她用那灰暗的眼睛看着自己时,徐垚只能答应,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了花神咒的药瓶。
当亲手喂给徐宓之后,徐垚闭上了眼睛,一滴混浊的泪从眼角滑落。
花神咒是最烈的毒也是最好的药,仅仅是刚刚吞下去,徐宓便恢复了过来,她对徐垚说:“当听到他死之后我便应该是随他而去的,只是他的仇未报,我心不甘。”
自那日起,徐老太爷便开始刻意与时家靠近,他知道要杀死时之暇只靠徐宓一人还有可能做不到。
花神咒的强大他知道,同样的花神咒的弊端他也知道,为了让时之暇这一个整天疑神疑鬼谁也不相信的老狐狸完全的放下戒心,他安排了这场婚礼,安排了由他们两个作为长辈来喝那杯新人敬的茶,没人知道那些天他闭门炼制了多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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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 无常
时幕见到徐家竟然对老祖出手便是知晓今日时家怕是要成为古族的笑柄了。
“琉璃,惘然还不出手?”时幕看到这徐宓竟然能够无视时间之力在速度上与老祖不分上下,当即也是有些惊慌,便想要琉璃祭出原始之钟。
原始之钟作为神器,其玄妙岂非一般,
可是让他震怒的是时琉璃和时惘然兄妹二人仍旧是无动于衷。
时幕一声怒吼,“混账!”
当下也只得自己出手,作为时家的家主,在得到时之暇传法之后时幕的实力也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可惜当他踏步而出的时候却是被徐垚拦住了,“老哥还是坐下吧。”
“哼!”时幕冷哼一声,“我时家与你们徐家有何愁怨?你要这般?”
徐垚一叹,“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时幕冷笑,“那就出手吧!”
徐垚却是背手而立,“我已经出过手了。”
时幕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浑身酸软竟再也使不出力气,只能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
时幕这才知晓自己把徐家引进时家是多么错误的一个决定,徐家的毒和药都太过邪性,就连他们施毒的手法也都透着诡异,在自己眼皮底下竟然都没有察觉半分。
时幕闭上了眼睛,暗暗运转时间之力洗刷体内的毒素。
至于时藏时游等人也同样是瘫软在地,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蠕虫。
另一面,时之暇终于是逃无可逃被徐离追了上来,一双拳头毫无花哨地打在时之暇的身上,血便流了出来。
徐宓的动作仍旧是如舞蹈般优雅,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写尽芳华,可是那些优雅在时之暇看来都是催命符。
徐宓的周身霞光更盛,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那霞光便喷薄而出。
“老黑,还不出手!”在徐宓携着恨意与疯狂攻向时之暇时,后者却是突然大吼道。
“这么一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实在是有些丢人啊。”一道打趣的声音传来,那声音阴冷邪恶,仿佛来自幽冥。
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挡在了时之暇面前,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好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徐宓的拳头被挡住了,这是第一次她的拳头被挡住,那股力量太过阴冷,透过拳劲侵入她的体内,不过却立即被那霞光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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