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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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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还跟老子讨价还价。。。。。。”

黑面大汉话没说完,被慕容雪雪一脚踢翻在地上。

光头鱼眼和另外一个刀条脸刚要动手,慕容雪雪上去踩在黑面大汉的腰背上,疼的黑面大汉直叫唤。

“你们哪个敢上来,我废了他。”慕容雪雪脚下用力,黑面大汉连连哀叫。“本姑娘与你们好言好语,你们真当本姑娘好欺负了。还不快滚。”

三个家伙灰溜溜的从书画店跑出去。

“你要小心点,这些家伙恐怕还会再来的。”高凡说。

“没事,回来我让魏涛去找他们,什么龙三爷龙四爷,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东西。”

经这么一闹,肖依兰也不好意思呆在书画店了,她推说有事,回到了旅馆。

肖老板正在和一个媒婆说话,见肖依兰进来,媒婆上上下下打量肖依兰,眯着眼连声说:“这姑娘俊俏,姜家少爷一定喜欢。”

媒婆走后,肖依兰问肖老板:“爹,你这是干什么,想把我嫁出去?”

“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辈子呆家里吧,那姜家是个大户,城东好几个店铺都是他家开的。虽说姜少爷腿有点残疾。。。。。。”

“什么,是个瘸子?爹,你女儿嫁不出去吗,非要找个瘸子。”

“姜家有钱,你到那做个享福的少奶奶不好吗?”

“要嫁,你嫁去。”肖依兰赌气的说道。

“总比嫁个四处漂泊的穷画家好吧。”肖老板也来了气,高声说。

肖依兰一扭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肖老板追着喊道:“这事由不得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明天姜家就来下聘礼。”

肖依兰趴到床上失声痛哭,她想起死去的母亲,如果母亲活着该多好。母亲出身书香门第,通情达理,绝不会把她嫁给那样一个人的。想着母亲,肖依兰哭的更加伤心了。

天黑下来,肖依兰晚饭没吃,把金壳怀表装在包里,悄悄遛出门,她本打算去书画店找高凡,但想想白天慕容雪雪不高兴的样子,还是作罢了。她慢慢从书画店门前走过,看见高凡正坐在那绘画,而慕容雪雪站在后面,两人有说有笑。眼前的情景太熟悉了,她和高凡也曾这样呆在一起,那段时光多么美好,可那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

肖依兰泪流满面,她怔怔地呆站在那里很长时间,才一步一步的离开。

肖依兰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夜风寒凉,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衫,前面的街灯忽明忽暗,道路两旁人影绰绰,她一直走到城市的边沿,再往前面就是大海了,海水在夜色中,暗淡无光,波涛声此起彼伏。肖依兰停下来,眺望着远处的夜空,满腔的悲哀涌上心头,她找一块礁石坐下来,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夜色越来越深,肖依兰看到靠海边有一家旅店,闪烁着莹莹的灯光,便绕过一片矮树林,走进去。

这家旅店叫玫瑰之心,招牌上画着一只巨大的眼睛,眼睛里面有一朵血红的玫瑰。肖依兰感觉这旅店的名字很怪,走到里面更觉得怪异,进了大门,有一条宽阔的木阶梯通往楼上,上面的灯光忽明忽暗,好象所有的房间都在黑暗之中晃动。

楼梯旁边的小屋里有个老头靠在椅子上打盹,肖依兰叫了一声:“住店。”

老头猛然惊醒,瞪着红肿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肖依兰。

“我要住店,有房间吗?”肖依兰问道。

“有房间,我带你去。”老头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两圈,嘴里咕噜着:“我的钥匙呢,房门的钥匙呢。”

肖依兰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哦,钥匙在这。”老头嘿嘿笑了。

肖依兰也抿嘴一笑,感觉这老头挺滑稽。

老头带着肖依兰走上木阶梯,阶梯下面好象是空的,走在上面发出咚咚的响声。

到了二楼,走廊里静静的,灯光暗淡,没有一点声息,老头在一扇门前停下,肖依兰抬头一看,门牌号是13。

她急忙问:“没有别的房间了吗?”

“就这一间屋子了,凑合着住吧。”老头说话间打开房门,把灯拉亮。

这是一套单间,屋子里倒挺干净,一张软床,一个床头柜,还有两把椅子。

“你早点休息吧,有事叫我。”老头交待完就走了。

肖依兰把门关上,她听见老头走在木楼梯上的脚印声,又沉重又空洞,咚咚咚,响了很久。

肖依兰仔细看看房间,墙壁是暗绿色的,上面挂了一幅画,一个女人张大眼睛看着前方,肖依兰吓了跳,她好象觉得画上的女人一直在盯着她。

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肖依兰伸手拉开,躺上去,

闭目养神,她还没有困意,随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竟发现里面有一本半新的书籍。她想,也许是哪个住店的客人忘记带走了。

便拿出来,一看,书名也很怪异,叫“死亡日记”。

她翻开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献给那些在外行走的女人。

日记没有注明年份,第一篇日记的时间是十二月一日。

十二月一日,肖依兰一惊,十二月一日不就是今天吗。

她急忙看下面的内容:

一个女人的心是柔弱的,当我发现他离我远去,挽住另一个女孩的手,我当时几乎要崩溃。那个我深爱的人,其实

并不属于我,而我也只是他流浪时的一次偶遇。

回到家,父亲告诉我,他给我说了一门亲事,男方家很有钱,但有一点遗憾,那个少爷是个残疾。我无法忍受父亲的独断专行,和父亲大吵一架,偷偷遛出门。天黑了,街上一片暗淡,我往那里去?

当我走过他的窗前,看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相亲相爱的身影,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下来。这就是我等待的结局吗?

我沿着街道行走,街灯迷蒙,就像我的心一样,我知道我和他将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肖依兰万分惊讶,她感到书上写的女子仿佛就是她,她继续看下去:

我一直行走,一直行走,直到前面是海域,再无路可走。

我坐下来,面对大海,回忆着我过去所走过的路,我才发觉,

我的整个人生都是苍白的,如果不曾遇到他,我或许将毫无所欲的终其一生。

但命运又是奇特的,它终归会让你遇见一个人,哪怕你们两个只是擦肩而过。

夜已深,我找到一家旅店住下来,这家旅店竟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玫瑰之心”。

玫瑰是象征爱情的,那么玫瑰的心又在哪里?

肖依兰越看越惊悸,心想,这上面写的不就是我吗。她闭上眼,不敢再看,但好奇心还是促使她接着看下去:

旅店里只有一个老头,他把我带进13号房间,然后离

开了,我靠在床上,随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竟然发现里面

有一本书,书的名字也很奇怪,叫死亡日记。

我翻开书页,慢慢地看着,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种声音,咚,咚,咚。

咚,咚,咚。肖依兰真的听见了那种声音,是有人爬楼梯的声音,声音很响,很空洞,而且很慢。脚步声不间断地传过来,一直来到她的房门前,脚步声停止了。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肖依兰以为是旅店的老头,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没有人,走廊上空荡荡的,只有一盏吊灯在走廊尽头闪着鬼火一样的光。

肖依兰想想,也许是自己听错了,把书里描写的内容幻化成现实了。她把门销插紧,躺回到床上,拿起书重新看下

去:

那个脚步声走上楼,来到我的房门跟前停下了,接着响起了敲门声,我打开门,门外并没有人,我心想,难道是我的大脑产生了幻觉?

也许是吧,心情烦乱,脑子也一片混乱,自然会产生一些幻觉。

我重新躺到床上,拿起书继续看,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响起,咚,咚,咚。

肖依兰侧耳细听,外面也开始响起脚步声,咚,咚,咚。和上次一样,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房

门前。

咚,咚,咚。紧接着响起了敲门声。

肖依兰的心一下子束紧,她惊恐的靠在床上,再也不敢去开门了。

敲门声连续不断,肖依兰捂着耳朵,她看见那扇门慢慢开裂,门板被一脚跺开,从外面进来一个袒胸露背的彪形大汉,胸口上长着一大片黑毛。

肖依兰全身颤抖,缩成一团。那个彪形大汉走过来,伸出两只粗大的手,一下把她的衣服撕的粉碎,

彪形大汉看着一丝不挂的少女依兰,嗅着她美艳肉体散发的香气,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压在了她的身上。

肖依兰大叫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十八章牢狱之灾

十二月一日,是个黑暗的日子。魏涛在日历上用黑笔画了一个圈。他回过头,看着肖依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嘴唇紧闭,她睁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屋顶。

魏涛问她话,她只傻傻的一笑,又直愣愣的把目光盯在一个地方。肖依兰刚醒来的时候,又哭又闹,又撕被子,又抓人,医生没办法,让护士给打了一针镇静剂,才稍稍安静下来。

医生告诉魏涛,她的精神受到严重的刺激,可能已经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魏涛是到海边查案,发现肖依兰的,她躺在一片草丛中,那是清晨时光,朝阳淡淡的光点穿透树叶,洒在肖依兰的身上,使她看上去像涂了一层梦幻的色彩。

他不知道那一夜肖依兰是怎么度过的,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打电话通知了肖老板,还有她的朋友高凡和慕容雪雪。

肖老板闻讯赶来,想着自己的女儿一夜未归,如今又痴痴呆呆,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前,已是老泪纵横。

“是我害了你,都怪我这个老糊涂,我该死呀。”肖老板颤抖着双手,抓住女儿的手臂,哭叫着。

慕容雪雪眼圈发红,她记得昨天下午肖依兰离开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想不到,只短短的一夜,竟变成了这个样子。

肖老板哭了一阵,抬起头看见了高凡,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又气又恨的说:“你你,是你害了我的女儿,你为什么偏偏住进我的店里,你是个灾星,你把我女儿害苦了。”

高凡不动,任由肖老板抓闹,他的心也在流泪,他深深的自责,是我,是我,的确是我害了她。

魏涛劝开肖老板,高凡走出病房,慕容雪雪跟在后面,轻声说:“肖老板是心疼女儿,你也别再在意。”

高凡摇摇头,说:“我倒希望他打我两拳。”

他转过身盯着慕容雪雪,突然问道:“你觉得我是怎样一个人?”

慕容雪雪一怔,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

高凡又摇摇头:“我知道我是一个记忆残缺的人,但我绝对不会把感情当作儿戏。可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总是事与愿违。”

慕容雪雪安慰道:“你别自寻烦恼啦,这件事怨不得你。”

“我有责任,如果肖依兰不认识我,这样的事也许就不

会发生了。”

“你这是庸人自扰,我看你还不如想一想,肖依兰昨天夜里究竟遇到了什么。”

听了慕容雪雪的话,高凡低头思索了一会,说:“我有

种感觉,这事很可能与无界神迷有关联。”

一提到无界神迷,慕容雪雪打了一个冷战,那可怕的一幕让她终生难忘。如果昨夜施出的是幻术无界神迷,肖依兰当时一定陷入在极度的恐惧之中。

“无界神迷,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慕容雪雪像是对高凡说话,又像自言自语。

“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们是我们的敌人。”高凡心里清楚的推断,这些人肯定是滴水观音或者是与滴水观音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黑恶组织。慕容雪雪毕竟是个姑娘,他不希望她也参与这种血腥与搏杀,那毕竟是一场残酷的较量。

几天过去,肖依兰经过连续治疗,情绪基本稳定了,但整个人还是懵懵怔怔,一言不发。高凡、魏涛还有慕容雪雪轮流看护。直到出院,把肖依兰送回晨风旅馆。

魏涛每天仍抽出时间,去旅馆看望肖依兰,有时买一些她爱吃的零食。离开医院的时候,医生曾告诉他,这种病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需要漫长的心理恢复,更需要亲人的照料和呵护。医生俨然把他当做了肖依兰的丈夫。

看到魏涛每天都来照顾女儿,肖老板也非常感动,他哀

叹一声,说:“我闺女要是早遇到你这样的小伙子该多好。”

魏涛一听肖老板的话,急忙抓住他的手,涨红着脸说道:“肖老板,你就让我照顾依兰一辈子吧。”

肖老板怔怔的看着魏涛,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想娶依兰做我的妻子。”

“她病成这样,你还愿意娶她?”肖老板似乎不太相信。

魏涛连连点头,激动的脸更红了。

“你不后悔?日后反悔了怎么办?”

“我对老天发誓,绝不后悔,如若反悔,天打五雷劈。”

肖老板又叹一口气,摆摆手说:“算了,没必要发这样的誓,我看出你对闺女是真心的。如果你们能结成夫妻,我也就心安了。”

魏涛兴奋的离开晨风旅馆,他走在街上,看每个人的脸都那么和蔼可亲,如果允许的话,他真想拔出枪朝天上放几枪。

自从遇到肖依兰,他就被她的美貌迷住了,他日思夜想,有一天能和她在一起,但他知道那不过是幻想,可望而不可及。肖依兰不仅不会喜欢他,甚至还有些讨厌他。如今,这个梦想成真了,他能不高兴吗,他能不想放纵一下吗。

魏涛走着走着,竟然笑出了声。对面走过来两个女孩,看见他独自傻笑,吓的绕开了。

魏涛是个苦出身,从小就没了父亲,母亲独自把他拉扯

大,去年又得了白内障,眼睛几近失明。他回到家,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只是隐瞒了肖依兰的病情。

母亲听了非常高兴,一直咕哝着:“你也早该成家娶媳妇了,都是我这个老太婆拖累的。”

“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是你含辛茹苦把我养活大,我能有今天吗。”

“好好好,不说了,以后媳妇娶过门,好好过咱们的日子。”

第二天,魏涛兴高采烈的来到旅馆,却看见肖老板愁着一张脸。他问出什么事了。

肖老板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魏涛心里一咯噔,难道是他反悔了,还是肖依兰不愿意?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魏涛着急的说道。

“你知道依兰那天为什么离家出走吗,我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昨天晚上,那家人送聘礼来了,说亲事仍然算数,还要送依兰到上海大医院去看病。你看这。。。。。。”

“你答应他们啦?”魏涛感到全身发冷。

“我,我怎么好说。”肖老板一脸的难为情。

“我去找他们,把事说清楚,我是不会放弃依兰的。”魏涛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你可别把事情闹大了。”肖老板左右为难,担心的说道。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魏涛来到一处豪门大院,门匾上赫然写着“姜俯”两个大字。他扣敲厚重的朱漆门扇,一个壮实的家丁打开门,凶巴巴的问:“你是干什么的,找谁?”

“我来找姜家老爷?”魏涛答道。

“我们老爷不在。”家丁刚要关上门,被魏涛挡住了,“你们太太可在家?”

“太太从不会客。”

“那你们老爷几时回来?”魏涛又问。

“谁找我?”一个穿一身绸缎,长相富态的中年男子,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大声大气的问。

家丁一看,忙点头哈腰,笑着问:“老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位是。。。。。。”

魏涛忙说:“我是晨风旅馆肖家的,找你有事相商。”

“哦,请进,快请进。”

魏涛跟着姜家老爷穿过一个大院子,又走过一条长廊,到了客厅。

姜老爷叫下人上茶,让魏涛坐下来。问道:“不知你们肖老板有何事吩咐,是不是同意肖小姐到上海治病啦。”

魏涛摇摇头,说:“肖老板没什么吩咐,是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姜老爷一怔,问道:“你有何事?”

魏涛慢慢的把他和肖依兰的事说了出来。

姜老爷听后,哈哈一笑,说:“年轻人,我们姜家已和肖家定下媒妁之言,昨晚又正式下了聘礼,这婚姻之事,岂能是儿戏。”

“还望姜老爷成全我和肖小姐。”魏涛恳切的说。

姜老爷摆摆手:“你走吧,我们没得商量。”

魏涛坐着不动,他在思考用什么办法说动对方。外面一阵噪杂,一个少爷模样的瘸腿青年带着一群家丁走过来。离老远就咋呼:“哪个家伙想跟我争肖小姐,竟敢跑来姜家闹腾。”

魏涛心想,这家人的消息传递的倒是挺快。

姜老爷站起来说:“年轻人,还是回去吧,免得生出事端。”

魏涛也站了起来。

“就是你吗?”那少爷已走到近前,上下打量魏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也配肖家小姐。”

“姜少爷,说话注意分寸,别出口伤人。”魏涛正色道。

“我出口伤人?我他妈还这想打人呐,赶快从这里滚出去。以后少招惹肖家小姐,不然要你的小命。”

魏涛一笑:“你的口气倒不小,就你这般模样,更配不上肖家小姐。”

“他妈的,在姜府你也敢撒野。小的们,给我打。”

姜老爷刚要阻拦,又停住了,他倒想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年轻人吃点苦。

几个家丁围上来,摆开架式,出拳的出拳,踢腿的踢腿,群攻而上,被魏涛用手臂挡开,一拳打倒一个,一脚踢翻一

个,其余的家丁吓的后退几步。

“嘿,这家伙还有两下子,给我狠狠的打。”姜家少爷甩甩发亮的长分头。

话音没落,魏涛跳起来,连续几个旋风腿把家丁扫倒了一片。站在姜家少爷身边的保镖,突然掏出手枪,向魏涛射击,魏涛躲闪不及,击中了手臂,鲜血顿时流出,那保镖正要开第二枪,魏涛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拔出腰间枪,飞起身一甩手,子弹从保镖的眉心穿进去,保镖一声没吭,身子朝后倒下了,有几滴血溅在了姜家少年的脸上。

“哇,杀人啦,杀人啦。”姜家少爷吓的直嚎。

姜家老爷也是一惊,他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身上还带着枪,并且枪法那么准。

“快打电话给警局,就说姜家出人命案了。”姜家老爷把管家叫来,并且附耳吩咐了几句。

魏涛提着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大有祸。

不到一根烟功夫,警局局长带着警察来了,局长一看是魏涛,先是一愣,然后气恼的说:“你身为警务人员,在人家家里行凶杀人,罪加一等,来人,把他押回去,关进大牢。”

一副手铐咔擦铐在了魏涛的手腕上,魏涛一言不发,被推上了警车。

姜家老爷趴在局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局长点了下头说道:“既然是姜老爷嘱托,我尽力照办。”

目送局长离去的背影,姜老爷发出一阵阴毒的冷笑。

第二十九章血手印

魏涛坐在警车上,两眼发直,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命运。

旁边的一个警察和魏涛平时挺熟,凑过来小声说:“你怎么去招惹姜家,那姜老爷和咱们局长关系不一般,得罪了姜家就跟得罪了局长一样。你这事。。。。。。”那警察摇摇头,“听天由命吧。”

“我既杀了人,那就一命抵一命。”魏涛叹口气说道。

说话间,车子开进监狱,魏涛被关进了牢房。往常都是他押着别人进来的地方,而如今,竟然是他作为罪犯被送了进来。

一种悲哀涌上魏涛的心头,他想起年迈眼疾的老母亲,还在家等着他,如果他真判了死刑,母亲有谁来照顾,想到这,一行清泪流到了嘴角。

寒夜漫长,魏涛坐在牢房里,几乎一夜没睡。

慕容雪雪得知魏涛进了监狱,并且犯了杀人罪,异常吃惊,她知道魏涛不是一个随便冲动的人,况且身为警察,他更清楚犯下杀人罪的严重后果,这其中必有原因。她和高凡到监狱去看魏涛,却被拒在了门外,说魏涛是重犯,任何人不得探监。慕容雪雪又找了与慕容雪飞关系不错的一个警官,送了几幅字画,总算冒着风险偷偷见了一面。

魏涛把事情经过告诉两人,最后说道:“局长如果插手这案子,我活着的希望几乎渺茫,只可怜我的母亲没人照料。”

“你母亲我们会照顾的。”慕容雪雪说。

“这个案子并不是没有希望,你这是正当防卫,如果找个好律师,或许有一线转机。”高凡想了一下说道。

“那就拜托两位了。”

高凡和慕容雪雪离开监狱。慕容雪雪没想到魏涛竟暗恋着肖依兰,甚至为肖依兰敢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事,这真不像他的性格,看来一个男人这了爱情也能脱胎换骨。慕容雪雪斜眸瞟瞟高凡,心想,眼前的这个男人如若为了爱情,会怎样呢,看他的个性,一定掀起涛天巨浪,甚至会做出惊天动地壮举。

慕容雪雪吟思片刻,说道:“咱们去找苏老吧,你也该去见见他了。”

高凡一怔说:“现在去找合适吗,咱们应该先办魏涛的事。”

慕容雪雪抿嘴一笑:“现在去最合适,一来他很想见你,二来他场面上认识的人多,或许能为我们介绍个好律师呢。”

“你真是鬼机灵。”

“有哥哥在就好了,何必让我抛头露面。”

“他去上海也有六七天了吧。”

“一个礼拜了,真奇怪,他每次出去,这里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两人说着话,坐上电车,来到了苏家大院,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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