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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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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梵无论怎么抽打,怎么踩碾,都无济于事。他的腿上身上,已经爬满毒虫,毒虫在啃咬他的皮肤,在吸着他的血,有的毒虫钻进他的皮肤里,在吞噬他的筋肉。

那些毒虫无孔不入,他的耳朵里,鼻子里,嘴里,都有许多毒虫在钻进去。而毒虫施放的毒液,麻醉了高梵的神经,他已经无能动弹,只感到皮肤、肌肉、内脏在被毒虫咀嚼的疼痛难忍,甚至血管里也拱进了毒虫。高梵虽然不能活动,但他还有知觉,还能看见越来越多的毒虫往他的身上爬,他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身躯,皮肉在一点一点的变少,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骨头。

高梵嘶叫一声,整个身子被毒虫吃的轰然倒塌。

第八十四章琴声如诉

清晨到来,优雅的琴声,把高梵从睡梦中带到现实。

他微微睁开眼睛,屋子里安静异常,他也安然无恙。

琴声像是从山顶飘过来的,那绝壁之上,高梵曾经上去

过,一棵古松,一个石台,台边有一汪水,终年不干,被称为天池。据说是王母娘娘路经此处,因为内急,看看四处无人,宽衣解带,蹲下来撒的一泡尿。这座山峰也被称做娘娘峰。

传说毕竟是传说,但这优雅的琴声与夜里的恶梦却格格不入。高梵一夜做了两个恶梦,而且后一个梦,让他惊恐万状,心魂不定。他看看那面墙壁,一切如旧,上去用手摸摸,也并无异常。

高梵走出屋,寻着山路向上攀登,娘娘峰离他住的地方海拔约有100多米,琴声随风飘过,虽听的不太真切,飘飘渺渺,却有另一番情趣。

走到半山腰,高梵竟然遇到了八大金刚,因为夜里的恶梦还在脑海里盘旋,高梵对这几个和尚多少有些反感。八个人站在一片平坦的山石上,或坐或站,或侧耳,或凝目,都在倾听山顶上琴声。

这里离山顶已经很近了,琴声听得非常清晰,是伯牙的《高山流水》。高梵往上看,隐约有一女子的身影在平台上拂手弄琴。

“各位师兄早。”高梵虽然心里别扭,但还是先打声招呼。

八个和尚对他爱理不理,只有老八年龄小,朝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大师兄,是谁在这山顶弹琴?”高梵走到无疆跟前问。

“仙云裳。你可听过这个名字?”无疆正听的入迷,不冷不热的说。

高梵摇摇头,轻声嘀咕:“仙云裳,这名字好听,不过琴声更迷人。”

“高师弟,你不知道,她可是附近最漂亮的女子,长的跟仙女一样。”老八无玄凑到高梵跟前搭讪。

“她为什么在山顶弹琴?”

“每年这一天,她都要到娘娘峰弹琴,据说是为了纪念她师傅,她已经在那弹了三年了。第一年就引来了百鸟朝凤,在她的周围盘旋,鸣叫,可好看了。”

“你当时也看到了?”

“那是当然。。。。。。”无玄骄傲的说。他看见大师兄正在用眼睛瞪他,忽的闭嘴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两三只白鹤飞过来,沿着娘娘峰上空盘旋翻飞;一群百灵也从山林中飞出来,啾啾的鸣叫,好象要与琴声伴奏。片刻之间,从山林里飞出的鸟越来越多,什么喜鹊、黄莺、画眉、松鸦,还有朱鹂、血雉、云雀、山鹛、仙鹟、白鹭、金丝雀。虽然没有上百种,大大小小也有几十种鸟雀,围绕着山顶来回盘翔。

这是何等的景象,这又是何等的气势,成千上万只鸟聚集在一起,一群一群,忽东忽西,忽南忽北,上下翻飞,在碧空翱翔。一时间,百鸟的叫声,悠扬的琴声,切合切唱,汇成一曲大自然的交响乐。

高梵看的愣住了,他心想,就是伯牙在世,面对此情此景,也自叹弗如。

高梵一边拍掌,一边情不自禁地要往峰顶跑。他刚跑出两步,就被二师兄无眠拦住了。

“高师弟,山顶你不能去。”无眠冷冷的说。

“为什么?”

“师傅早定了戒律,我们只能在这听,不能越过前面那棵老松树。”无眠用手指指。

高梵一看,通往山顶的小路旁,果然有一棵歪脖子苍松,树干粗壮,估计两三个人也抱不过来。

高梵看了一笑:“那是师傅给你们定的戒律,不包括我。”说完,高梵一闪身,躲过无眠,一溜烟就往山上跑。

无眠,无疆急忙追赶,追到了老松树跟前,不敢往前追了,扯着嗓子直喊:“回来,回来,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不快回来。”

喊话间,高梵三步并作两步,已经爬到了娘娘峰顶。此时,一曲《高山流水》已进入尾声。百鸟也渐次向远处飞去。天空还有几十只在盘旋,好象意犹未尽,还要为琴声伴歌伴舞似的。

高梵放眼望去,只见山顶凉风习习,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端坐着,石桌上摆放一只古琴,她长发飘逸,微微垂首,一缕黑丝遮挡着半边面容,雪白细长的手指,轻拂一下琴弦,一曲终了。

高梵看的呆了,这哪是人世间的女子,简直就是仙女下凡。看她那一袭长裙,飘飘洒洒,纤尘不染,干净的让人不忍张望。她的脸庞,高梵即使只看见了半边,已觉得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高雅气质,咄咄逼人。

仙云裳,她究竟是何人?高梵突发其想,她莫非是那个河边遇到的柳绵?看修长的魔鬼般的身材,看那纤纤秀发,真像是柳绵。高梵正想着,那奇异女子已抱起古琴,转身正欲离去。

高梵急忙呤颂了一首白居易的《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索索。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意。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疑绝,疑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仙云裳已走出数步,听了高梵的呤咏,缓缓停下。

高梵心跳加速,慢慢向前走了两步,低声说道:“小姐的琴声真美,堪比天籁之音,引的百鸟齐羽唱合。但琴弦之中,贯注切切思念情意,却似太凄美,太心酸了。”

仙云裳侧过半面脸,似向这边瞥了一眼,即使是那闪电般的惊鸿一瞥,已使高梵心荡魂销,飘飘欲仙,。

“这位先生,你若听懂了小女子的琴音,就该知道凄美的含义。”

仙云裳的声音,也如她的人一样,银铃悦耳,余音袅袅。高梵还没回味过来,仙云裳已翩然离去。

第八十五章受罚站桩

高梵傻傻的站在那里,等待回过神来,仙云裳已下到半山腰,只能看见她在绿树间的白色身影,像一只翩翩的蝴蝶,渐飞渐远。

看着仙云裳飘逸的身影,让高梵想起曹植的《洛神赋》中,用“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来描绘洛神的美态,把洛神誉为惊鸿仙子。而眼前的仙云裳不正是那惊鸿仙子吗。

山顶处似乎还残留着一种暗香,高梵深深的呼吸一口,那淡淡的幽香好象春兰的凝结,清谷淡雅,馨香永存。

高梵只觉得闻着舒服,沁人心脾,他哪里知道,兰花是百花之首,不仅高雅超脱,用兰花配制的香精,更是异常名贵,特别是兰花中的送春,具有王者香的美名。

仙云裳是从另一条路下的山,远远望去,那里好象也有一片庙宇,好象是尼姑庵。四周并无村落,高梵猜测仙云裳去的地方可能是尼姑庵。他有些疑惑,看仙云裳的装扮也不像个尼姑,她去那里干什么?难道是带发修行?

怀揣着疑问,高梵离开娘娘峰,来到寺庙,早晨的斋饭已经做好了。吃过斋饭,高梵和护院僧,随一尘大师来到习武场。还没开练,无疆对一尘大师说:“师傅,弟子有一事禀报。”

“什么事?”一尘大师问道。

“今天清早,我们师兄弟到山上听琴,高师弟不听劝阻,跑到娘娘峰上去了。师傅,你可是定下戒律的,不许任何僧人到山顶,凡违反戒律按寺规处罚。”

“哈哈哈,高梵,你违反了本寺的戒律,该怎样受罚?”一尘大师反问高梵。他有意让高梵推脱,一是他内心喜爱高梵,二是高梵初来乍到,就施以寺规,有些不妥。

只见高梵灵机一动,说道:“哎,师傅,你只是为寺内的僧人定的戒律,我既不是僧人,也不是带发修行,不能算是犯戒吧。”

“那倒也是。。。。。。”一尘大师来个顺水推舟。

这下可惹恼了八大金刚,二师兄无眠首先反唇相讥:“师傅,你不要听他狡辩,他既已认你做师傅,那他就是本寺的俗家弟子。俗家弟子自然也要守本寺的戒律了。”

无眠在众僧中素以能言善辩而著称,他的几句话让一尘大师无言以对。

“二师兄,你别忘了,我即便是俗家弟子,俗家弟子也不是僧人,这两个概念可不要混淆了。你那叫偷换概念。”高梵作为大学生,这时候充分发挥了自身的优势。

“什么概念?我不懂。”无眠翻着眼皮说。

寺内的僧人本来学问就不高,而这几个武僧更是识字不多,论学问,论口才,论思辨,简直没法和高梵相比。即便是能说会道的无眠,一上升的理论的高度,他也只有望洋兴叹了。

高梵微微一笑,乘势而上,说道:“二师兄,你连概念都不懂,又如何能认定我是犯戒不犯戒呢?戒律是什么你知道吗?”

“你。。。。。。”无眠被问的哑口无言,脸涨的通红。

“高梵,不得对二师兄无礼。”一尘大师训斥高梵,他不想让高梵因为一点小事,而与八大金刚产生隔阂,他们毕竟都是他的弟子。

“高梵。”一尘大师沉下脸。

“弟子在。”高梵知道自己说话有点过火,又看大师脸色微变,忙过来毕恭毕敬的站在一尘大师面前。

“高梵,你身为俗家弟子,也要遵守本寺的戒律,为师念你是初犯,罚你站桩两个时辰。无疆,你来看着高师弟,不要让他偷懒。”

一尘大师做出如此处罚,无疆和无眠都觉得太轻了,但师傅此言既一出口,他们不好再说什么,站桩处罚总比不处罚强。看高梵那瘦弱的体格,站两个时辰的桩,也够他的受的。这样一想,心里不免一阵得意。

高梵的心里也是一阵轻松,站桩是他从小就开始练的绝活,别说两个时辰,就是五个八个时辰,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他暗自想,大师为什么不用别的寺规处罚,偏偏罚我站桩,难道他看出我练过内家形意拳?

一尘大师修为深不可测,又身怀绝世武功,他能看出来,也不算奇怪。高梵站在场地中间,两腿叉开,扎下马步,双臂抬起,与肩平行,两手环抱,手指分开,脚跟微微离地,气沉丹田,让全身血液缓缓流动。

无疆也不练功了,就站在高梵旁边,手里拿个竹棍,时刻盯着。他心想,这家伙站半个时辰还不累的腿发软,到时,他就拿着竹棍敲他的腿,敲他的腿肚子,那地方肉软活,下手再狠一点,定让他吃够苦头。

无疆想着想着,竟嘿嘿笑起来,好象他已经打了高梵几竹棍,心里无比的解恨。

但半个时辰过去了,高梵若无其事,一点疲乏的感觉都没有。高梵看看身边的无疆,故意调调他的味口,装做快要支撑不住的样子。这下无疆来了精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高梵的腿,不过,令他惊诧的是,眼看着高梵快要支持不住了,却硬生生的又挺了过来。

他一时满脸期待,一进满脸失望,这样来来回回几次,他拿着一把劲,到头来,显得比高梵累的还厉害。

一个时辰过去,高梵收好势。装做很累的样子,又是揉腰,又是捶腿,大口喘着气。

“这站桩实在太累人了,大师兄,你不该向师傅告我的状。”

“我是大师兄,谁违反本寺戒律我都得管。”无疆没打成高梵的腿肚子,又是遗憾又是气恼,拿起雪灵剑,唰唰唰,舞起剑来。

高梵走到无玄跟前,小声问:“你可知那仙云裳住在什么地方?”

“静慈庵。她几年前就带发修行了。”

高梵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又问无玄:“你可知道她为什么进尼姑庵。”

无玄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人家都说,她那么漂亮,进静慈庵太可惜了。”

是太可惜了。高梵也有同感。一般女子进尼姑庵,大多都是人生遭遇大灾大难,大苦大悲,或许仙云裳也曾遇到什么苦难,而使她万念俱灭,遁入空门。

高梵打算探访静慈庵,解开这个谜团。

第八十六章探访静慈庵

高梵对乐曲的喜爱由来已久,特别是对伯牙的《高山流水》,更是喜爱有加,他曾记得伯牙学琴的故事。

伯牙是楚国人,他很喜欢弹琴,从小跟一位名叫连城的先生学琴。伯牙天资聪颖,琴艺大进,但却很难捕捉到乐曲的神韵。

一日,老师对伯牙说:“我带你去寻一个仙师点化点化,好吗?

伯牙一口答应,高高兴兴地背着琴,随老师乘船来到东海蓬莱山,老师让他坐地休息,自己去找老师去了。

伯牙在这巍峨苍郁的山野之中,久等不见老师归来,便沿一条山路寻去。绕过一个山头之后,不想却有一幅奇景挂在眼前:真是云中飞瀑,雾中清泉,水花四溅如珍珠,激音回荡如仙乐。伯牙顿感天眼大开,灵感涌起,便席地而坐,抚琴而成妙曲。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老师的声音:“哈哈,哈哈……仙师被你找到了。”

伯牙恍然大悟,原来老师所说的仙师就是大自然啊。而《高山流水》这首古琴曲就是伯牙当时成就的。从此,他的琴艺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但却始终没能找到一个知音。

后来,伯牙到晋国做了大夫。一日,他奉命出使楚国。因遇大风,只好在汉阳江口停留。待风平之后,一轮仲秋之月便从浮云中漫步而出。伯牙站立船头,仰视明月,俯视江面水波,琴兴大发,便抚琴而弹。一曲即终,忽从草丛中跳出一个樵夫来,此人对伯牙的琴艺赞叹不已。

伯牙大惊,便问道:“你会听琴,你能识琴之优劣吗?”

樵夫接琴观之,答道:“此琴叫瑶琴,是伏羲氏所造,取树中良材梧桐的中段做成。其树必高三丈三尺,截为三段,上段声音太清,下段声音太浊,只有中段,清浊相济,轻重相兼。然后再把此木漫在水中七十二天,择吉日良时,凿成乐器。最初,此琴有五条弦,外按金、木、水、火、土,内按宫、商、角、徵、羽。后来,周文王添弦一根,称为文弦,周武王又添弦一根,称为武弦。因此,这琴又称文武七弦琴。”

伯牙听罢,心悦诚服,便又调弦抚琴,时而雄壮、高亢,时而舒畅、流利。樵夫时而曰:“善哉,峨峨乎若泰山。”时而曰:“善哉!洋洋乎若江河。”

伯牙大喜,推琴而起,使礼而问道:“天下贤士,请教高名雅姓?”

樵夫还礼,说:“在下姓钟,贱字子期。”

伯牙叹曰:“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即命童子焚香,燃烛,与子期结为兄弟。并相约来年中秋再在此地相会。

第二年中秋时节,伯牙如期而至,谁料想此时已是与好友阴阳相隔,子期已离他而去。伯牙在子期的坟前,抚琴而哭,弹了一曲《高山流水》,曲终,以刀断弦。并仰天而叹:“知己不在,我鼓琴为谁?”说毕,琴击祭台,琴破弦绝。

高梵虽没吸过伯牙弹琴,但仙云裳的琴声,在他看来并不逊于伯牙。

午后,高梵踏上了去静慈庵的小路。

静慈庵离天灵寺约二十多里地,需要翻越两个山头,高梵先爬到娘娘峰上,他来到天池前,这汪水清澈明亮,像一面镜子,看起来并不像王母娘娘撒的尿。

水面突然映一个女子的身影,长长的头发,洁白的裙衫,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那女子在朝他微笑。

高梵急忙眨巴一下眼,再看,又是一池清水。都说水是月,镜中花,难道是产生幻觉了,那水中女子极像仙云裳,尤其是是那长发遮盖的半边脸。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他问自己是不是被仙云裳迷住了?不然为什么会爬到山顶,为什么要去静慈庵?高梵觉得自己又开始在变,这种变化是危险的,是走向他的反面的,以前他对貌美的女子,并不是多么倾慕,在大学上油画课时,他看过画过许多裸体女模特儿,那些模特儿个个貌美如花,妖娆动人,美艳的肌肤,勾魂的眼神,有多少学生抵挡不住诱惑,而与女模特儿发生关系。特别是油画系主任,是个大色魔,对每个模特儿都不放过,他的画室里到处扔的都是女人的胸罩、裤衩,丝袜,甚至还有高跟皮鞋。

有的女模特儿看高梵长的帅气,主动投怀送抱,裸着身子挑逗他,但高梵从不为之所动。气的那些模特儿骂他是木

头人,冷血动物,甚至还有的背地说他那玩意儿不管用。气的他找了个模特儿缠绵了一夜,那模特儿尽管床上经验丰富,也被折腾的腰酸腿软,潮峰不断。第二天早晨,用红红的小嘴咬着高梵的肩膀,娇柔的说:“你真厉害,这一夜是我这一生最难忘,最刻骨铭心的。宝贝,你能让女人迷死。”

那是高梵的第一次,既像是一夜情,又像是一种发泄,仅此而已。

就是这样一个纯情少年,如今变得四处留情,成了一个逍遥浪子。当他来到这个城市,第一次在柳叶河边,看见柳绵的时候,那种深埋在心底的情窦似乎在慢慢发芽。然后是肖依兰,慕容雪雪,叶梦菲。这三个女子中,肖依兰是他不愿去爱,慕容雪雪是他不敢去爱,而叶梦菲是他甘心堕入。

现在,仙云裳的神秘面纱,让他如痴如醉,让他浮想联翩,他似乎有一种不揭开神秘的面纱,势不把休的心愿。

山路弯弯,一会是下坡,一会是上坡,其中还跨越小河流水,深幽峡谷。北固山的确是一处旅游胜地,风景独特,意境悠远。高梵走着看着,竟然产生一种强烈的绘画欲望。

他有好几天没有写生了,手感到有些发庠。穿过一条狭窄的山道,又走了几里路,终于看见了静慈庵的屋顶。

静慈庵地处山洼,四面环山,掩映在树丛中,前面有一汪湖水,名叫心镜湖。这个地方的景色,又让高梵为之一叹。

如果说天灵寺气势恢弘,雄伟壮观,那么静慈庵便清秀典雅,小巧玲珑。庵庙不大,依山傍水,给人一种如诗如画的感觉。

高梵来到静慈庵前,看到四处宁谧,大门紧闭,他轻敲几下。过了很长时间,才听见有脚步声走来。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尼姑,她一看高梵是个男的,脸上竟泛起红潮,细声问:“施主有什么事吗?”

“你们这里有个叫仙云裳,带发修行的女子吗?”

“你是谁?”小尼姑警惕的看着高梵。

“哦,我是,我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高梵撒了个谎。

“我们这没有你要找的人。”没想到小尼姑一听高梵这么说,反而本起脸,啪嗒一声,把庵门关上了。

高梵吃了一个闭门羹。站那愣了一会,想再敲一次门,但觉得这样有点不妥,即便是小尼姑来开门,看见是他,还会再次关上的。看来是他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高梵觉得跑一趟不容易,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他来到心镜湖边,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注视静慈庵的动静,他在想办法,如何才能进入庵门,与仙云裳见上一面。

第八十七章落难公主

高梵等了半天,终于看见庵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老尼姑。

他忙迎了上去,双手合十,说道:“师太,我叫高梵,是天灵寺一尘大师的弟子。”

高梵这样说,是出于天灵寺与静慈庵,同属北固山寺庙,他们之间自然有往来,彼此也一定认识。一尘大师在这一带又德高望重,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师太也会顾及一尘大师的面子的。

老尼姑一听高梵这么说,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那冷酷无情的人,什么时候又收了个徒弟。”

高梵一听,暗暗叫苦,没想到抬出一个一尘大师,却似遇到了仇人,看那老尼姑的脸色,高梵就知道又是没戏。

果然不出他所料,老尼姑不再搭理,转身就走。

高梵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忙拦住说:“我想见见仙云裳,我和她曾有一面之识,有话要对她讲。”

老尼姑冷冷一笑:“没想到那人冰冷木头一个,却收了一个多情种。”

“不是这样,我找仙云裳是有事相商。”高梵开始胡言乱语。

老尼姑又冷笑一声:“一派胡言,刚刚说与她只是一面

之缘,现在又有事相商,刚见过一面,有什么事相商?真是意乱情迷了。”

老尼姑甩了下衣袖,冷冷而去。

高梵看这老尼姑只感觉一个冷字,她的神色冷,她的目光冷,她的话语冷。

这全身冰冷的老尼姑究竟和一尘大师有何仇恨,一听到他的名字,前后扮若两人。看着老尼姑走远,静慈庵又大门紧闭。高梵无可奈何,他不想就这么回去,便来到湖边,攀上一棵枝杆粗壮,树叶茂密的大树,靠在树杈上打起盹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隐约听见有人语声,高梵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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