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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银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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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知道坚持也没有用,只好算了,此时,他的主人,经秦含柳用清凉草将所吸毒物,迫出体外,又助他将真气运行了一周,因为伤势不轻,自己又将气息调转几次,才霍然痊愈,听到秦含柳这么一说,马上从地面跳了起来,走过来说道::逗怎么可以呢?救命之德,不敢言报,难道连一个礼都不肯受,这样,怎能叫我们心安呢?l说着,偕同阿秋,还是要叩拜下去,秦含柳不好再用太虚元气将他们挡住,免得让人说自己逞能,因此,慌不迭地迈前一步,一手一个,将对方的手拉起,阻住他们下拜,一张俊脸,急得通红,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不行,不行,不行呀!小弟本来存心与兄台结纳,因为素未谋面,不敢冒昧,所以才追随在两位的后面,碰巧效了这么一点微劳,如果两位一定要这样,那岂不是存心见外,不愿结交小弟这个朋友了吗?”
两手一握,但觉细软如绵,秦含柳没有觉出有点特别,可是那公子和阿秋俩,一美一丑两张脸孔,都没有由地红了起来,手臂也不自觉地想抽了回来,可是秦含柳的两手,就像是一对钢爪似的,这一缩并没有抽得出来,秦含柳还当他们一定要跪下来行礼,在他们这一缩手的时候,抓得更紧了一点,那公子和阿秋两人,才又发觉,不应如此,两张脸又更加红了几分。
既然如此,当然两人不能再说坚持叩谢的话了,同时,心里更感大喜过望,那公子马上开口说道:“秦兄,既蒙抬爱,那小弟只有高攀了!请将手放下吧!再抓下去,小弟可有点吃不清啦!”
原来刚才秦含柳手一紧,无形中用了一点真力,其实,那公子也有点过甚其辞,只不过不愿让人把他的手抓住而已。
秦含柳当是真的,赶紧把手一松,抱歉地说道:“兄台一定坚持行礼,小弟一时情急,莽撞了一点,尚乞恕罪,兄台名讳,还请告知小弟,以便称呼!”
掷公子在秦含柳将手松了以后,故意揑了几下,然后将头抬起,很深情地看了秦含柳一眼,然后说道:“小弟平金虎,因祸得福,秦蒙兄折节下交,荣幸之至!”那眼光中间,似乎含了一种羞涩的味道,秦含柳看到眼里,感到非常奇怪,心想:这位平兄,武功那样高,怎的缺乏一股丈夫气概。不过这念头也只偶然地在脑子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多久,就马上消逝。此时,见他说得那么客气,连忙接口答道:“那里那里,像平兄这样,那才是人中龙凤,小弟能结识到兄台这等朋友,才真的是三生有幸呢!”
那阿秋见两人都酸酸地,你客气过来,我客气过去,心里急于要知道被救的经过,不禁有点感到不耐,连忙插嘴过来说道:“两位公子,都是一时瑜亮,人间奇才,就不要客气了吧!那百蛊仙娘的毒物,真是厉害,不知秦公子怎么把我们救出来的!”
原来秦含柳在百蛊门下,向阿秋两人群起围殴的时候,就打算下来相助一臂之力,可是看到阿秋蛟鞭一起,那身法与燕白玉有许多相似之处,不禁感到奇怪。同时,看到阿秋还应付得来,为了想多看一下他的身法,又重新停住,继续留在松树上面没有下来,却没有想到百蛊仙娘的大弟子,在暗器无功之后,突然将毒蛊放出,秦含柳精通医术,一看就知道厉害,立即一声长啸,从树顶跃了下来,但地面上的阿秋和平金虎,已经将毒物吸进少许。
秦含柳自己虽然有太虚元气护体,不怕那些东西,但救人要紧。因此,在身形猛跃而下的时候,一掌把那些毒蛊扫退以后,就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衣领,往外就跑。然而百蛊仙娘那八种毒物,是百蛊门中,历代相传的镇山之宝,每一条起码都有千年以上的火候,再加上经过百蛊门中,历代巫师的训练,全都通灵入化,混身刀剑不入,又能在空中飞行,善知趋避,岂能是一两记劈空掌力,所能震得死的。
因此,秦含柳那一掌力敌万钧的掌风,把地面的百蛊门下徒众,震得倒翻了好些,那八种毒蛊,却只退得一退,还是夷然无损。当他抓起阿秋主仆两人,向外飞奔的时候,那八种毒物,又嗡嗡嗡地,从后疾追而至。
此时,他两手均不得空,自然无法再用劈空掌力,只好加快速度,实行逃避。
虽然秦含柳因为负荷太重,不能使用凌虚功,但在地面的速度,同样快得吓人,不怕八种毒物,能在空中飞行,竟然还是赶他不上,这就难怪阿秋在半昏迷的状态之下,感到身体彷佛腾云驾雾一般了!
秦含柳一口气之下,拉了两个大人,直奔了两三百里路程,才算把那后面的八种毒蛊,完全给拉得远远地,看不到了影子。同时,百蛊门下的大弟子,也怕这八种毒蛊,飞得太远,脱离了控制,不敢让它们再迫下去,在追到一百乡里的时候,就收了回去。否则,秦含柳即或逃出了毒蛊的追袭,人也要累得不成样子呢!而且阿秋主仆两人所中的蛊毒,也曾因时间过久,深入经脉,治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秦含柳把毒蛊的追袭,给扔掉以后,还不放心,又继续再奔了一段路程,找到这么一道深谷,估计那毒蛊再也追寻不到了,方才停下来。
阿秋两人听秦含柳说到这里,不禁各自把舌头一伸,脸有余悸地齐声说了一声好险!同时,对于秦含柳那一种神话似的武功,更感到钦佩不已。
这时,阿秋忽然想起一个人,不禁啊了一声,像有所悟地看了秦含柳一眼,但接着摇摇头,满脸不解的颜色在那里欲语还休,平金虎不觉感到奇怪地问道:“阿秋,你怎么啦!有话说就讲出来吧!这么吞吞吐吐地干甚么!”
阿秋看了平金虎一眼,纳纳地说道:“恩人的姓名,怎的与三年多以前那个失踪了的神童,完全一样,可是年龄又不相符呀!l平金虎听了,彷佛脸色微变,怔了一下,说道:“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可多得很,既然年岁不符,当然不会是一个人罗!”
说完,满脸祈望的颜色看着秦含柳,那意思似乎希望秦含柳同意他的意见。
秦含柳一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他们是说三年前大闸汉水阴风分舵的那一桩事。因此,马上接口说道:“平兄,你们是不是指三年前,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大闹碧玉轩的那件事情?”
阿秋性急,马上点头答道:“恩人说得一点也不错,可惜那位小侠困入水牢以后,就不明不白的失了踪,只有他的武功,才能和恩人略相抗衡,所以我才想了起来!唉!”
言下之意,似乎非常感到惋惜,秦含柳面含微笑地慢慢说道:“那个秦含柳,并没有失踪,只不过因为有一件很要紧的事,使他赶到很远的地方去了罢了!”
阿秋闻言,脸上感到欣喜万分的说道…“恩人,这么说来,你知道他的下落啦!他现在是在甚么地方呢?l秦含柳故意顿了一顿,方才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阿秋没等他说完,脸上显得非常迷侗地接嘴说道:“难道恩人就……”
秦含柳紧接着说:“不错,我就是那个失踪了的秦含柳!”
话刚说完,那平金虎,突然脸色大变,失声地啊了一声,人也显得摇摇欲坠,秦含柳不知发生了甚么事情,赶紧一手将他扶住问道:“平兄,你怎么啦!”
平金虎此时脸现重忧,双眉紧皱,闪耀其辞地说道:“秦兄,没有甚么,大概是内伤未愈,刚才扭了一下,引起疼痛所至!”
这一句话,似乎是他的托辞,但秦含柳涉世未深,并没有看得出来,却极为关怀地说道:“平兄,要不要小弟再用真力给你治疗一遍!”
但平金虎却面有难色地拒绝他道:“秦兄,以本身真力,为人疗伤,最耗人的元气,可一而不可再,秦兄大德,小弟感铭肺俯,这一点余伤,不敢再劳吾兄,只要让小弟静静地调息一番,马上就会好的,秦兄盛意,小弟只有心领!”
秦含柳见他如此坚持,再强就有点逞能了,只好作罢,马上从身上掏出一颗“碧灵护心丹”,一来,递了过去说道:“平兄既然不肯让小弟效劳,那么就请将这粒药丸服下去吧!此药虽说不是灵芝仙草,但练武的人吃了,可抵两年的功力,医治内伤,确具奇效呢?”
平金虎接了过来服下之后,眼睛露出一种极难捉摸的神色,那里面有着极为深刻的情意,也有着无比的烦躁忧急,有感恩知己的真诚,又有仇视敌对的恨心。总之,复杂到了顶点,他的这种眼色,深深地看了秦含柳一眼之后,紧接着露出无限的幽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用小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道:“唉!为甚么我们要认识呢?苍天呀!祢可使我作难了!”
秦含柳虽然没有听见他说话的内容,但却给他这难懂的神态,弄得傻住了,心说:这位平兄怎的这么难以捉摸。这时,只有阿秋一人心里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此刻却无法说明,不过,脸上却露出一种与他主人恰巧相反的神色,既兴奋又欣喜,更使得秦含柳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应该说甚么话才好!
第二十八章 恩怨已分明 主仆无心陪侠士 情仇半了结 铃佩有意定鸳盟
阿秋见了秦含柳和自己主人两个的样子,内心感到非常好笑,但并不把他知道的那个密秘就此说出,却向秦含柳说道:“恩人,我们公子,自幼就有一点隐疾,必须找一间静室休养一会,就会好的,恐怕并不是甚么内伤作祟呢!”
秦含柳这才发觉夜露已深,凉风袭体,三人竟在这荒山深谷,站了很久一段时间,不觉啊了一声说道:“真的,此地太过风凉,对于重伤初愈的人,很不适合,可是我们离原来的客栈,已经有三四百里路程,赶回去也就天亮了,何况,百蛊仙娘他们就在附近,又知道那是我何落足之地,我虽然不怕母蛊,但你们可怎办呢?”
说完,不觉又皱起眉头来了!平金虎听了阿秋的话,却感到莫名其妙,心想,我几时得过甚么隐疾来啦!阿秋在捣什么鬼呀!不禁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阿秋却不理他主人的白眼,只回报了神秘的一笑,就窜身往谷口跳去,秦含柳和平金虎两人,不明所以,也只好跟了跑去。
三人都具有极高的武功,不消几步,就跑出谷口,阿秋把周围的情况打量了一下,马上回头对两人说道:“公子和恩人,如果小奴没有看错,山下就是往大凉山去的官道,记得路旁有一座荒庙,我们何不就到那里暂宿一宵,明天再回到七星阅的客栈里去取回行李,不就好了吗?”
秦含柳首先叫好,于是三人在阿秋领先引路的情形下,很快就走到山脚,果然看到一座小小的山神庙,里面虽然不大,但容纳五六个人还没有问题。
三人到了庙以后,秦含柳忽然又起了一个念头,向阿秋主仆问道:“平兄,你们在七星闸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未了,今后行踪如何,能够告知小弟吗?”
阿秋冲口答道:“我们那里有什么事情要办,只不过随便出来玩玩而已,既然在七星阅出了事,恐怕我们公子再也没有心思玩了!可能就此阎转大凉山家里去了!”
秦含柳听到这么一说,登时喜形于色地说道:“这可好极了!小弟也正要到大凉山去,但却不认得路程,能与两兄一道,那司方便多了,我看你们两位就在此休息,也不用再走回头路了,小弟立即就到七星关,把大家行李取来如何!”
说完,也不等两人同意,但是他身形一晃,气贯涌泉,脚底生风,嘘的一声,业已展开凌虚功,破空一—去,两人从庙门向外采视,但见天空一条得轻淡的白线,在月光的反映下,微微闪了两闪,就在远地天际消失不见了!
两人武功虽然都得过高人的传授,在当今武林,可算得是一等的高手,像这般神奇的功夫,却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禁看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站在庙门口,半晌方才间过头来!
那平金虎出了一会神后,方始黯然地对阿秋说道:“秋菊,他的功力,恐怕就是师父,也难望其项背,却偏偏是我们的对头,你看如何是好!”
阿秋听了地主人的话,却一点也不以为意地说道:“小姐,那才好呢!这样一来,小姐的血海深仇,才有报复的机会啦!”
那公子却莫名其妙的怒斥她道:“秋菊,你疯了不成,我几时有过血海深仇来!”
此时那阿秋却满脸悲愤,痛哭失声地拜倒在她的主人面前说道:“小姐,婢子斗胆,敢问小姐在小腹上,是不是一朵翠绿颜色的梅花痣,如果要有的话,婢子才敢说出真话!”
平金虎闻言猛的一怔,急忙问道:“秋菊,你怎么会知道我有那么一颗痣,谁也没有看到过呀!”
阿秋此时已经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小姐,阴风教主冥灵上人,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平金虎毫不考虑的答道:“这还要问吗?他老人家当然是我的父亲罗!”
阿秋道:“小姐,唉!他那里是你的父亲,他就是杀死你双亲的仇人啊!”
平金虎闻言不禁睑色大变,厉声问道:“秋菊,此话当真!你怎么会知道的!为甚么早不对我讲!”
阿秋眼睛很坚定的望着地说道:“婢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小姐说半句假语,何况,婢子本身就是那次事变,从老魔的掌下,唯一逃出活命的一个,小姐幼时,天天都是婢子抱着,不然,我又怎么知道小姐的隐痣呢?”
平金虎一听,事情似千真万确,脑子里登时嗡的一声,给这陡然的变故,刺激得昏了过去,急得阿秋手忙脚乱,好一会才把她救醒间来。
平金虎醒来以后,就催着阿秋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阿秋当下就一五一十地将当年郝春泰与东方王子雪魄公主的那一段事说了出来。
原来这主仆两人,就是阴风教的银燕扈金萍与雪魄宫的劫后余生,毁容渗入阴风教的秋菊两人。
秋菊在混进阴风教后,因为武功得过白山神尼的指点,很快就被选拔至总坛工作,金银双燕,是坛中唯一的两个女护法,坛中的女弟子,都归两人指挥,秋菊正好派在银燕名下,经过几年的相处,由于秋菊武功才干,处处高人一等,尤其是心性上显得很常正派,因此,极得银燕赏识,把她倚为心腹,每次代表总坛出巡,都只带她一人随行。
由于银燕对于阴风教的所作所为,极不满意,但她却不敢向冥灵上人顶撞。所以,每次出巡,都不愿直接到各分堂去,只在暗中考查,过右罪大恶极的事,立即想法破坏阻止。当然,她这种斧底抽薪的办法,不能让教中的徒众知道。因此,必须经常化装行事,秋菊与她心意相同,因此,感情上更像亲姐妹一样。但秋菊始终要自居仆役的地位,不肯与她姊妹相称,使她感到莫名其妙,问她的理由,却始终不肯说,虽然好几次生了气迫着她改称呼,始终不听,也就只好任之,今天听秋菊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才了解其中的道理。
秋菊把这一段经过说完以后,又向她解释说道:“小姐,婢子投入阴风教后,发现老魔的武功,高得不可思议。因此,一直不敢把此事的真相,告诉小姐,恐怕小姐一时气愤,找老魔算帐,不但仇报不成,反而要白白的送掉小命,所以一直隐忍至今,如今遇见小侠,看他的功力,比老魔只高不低,同时,从他处处与阴风教作对的情形看来,也许和教中的什么堂主有仇,也说不定,到时如能请其相助一臂之力,那小姐的大仇,也就可以报了,何况,秦小侠一表人才,与小姐你……”
银燕听到这里,内心虽然充满了悲愤,但想到冥雾上人在这二十年来,对自己姊妹,爱护得无微不至,如果真是仇人,又怎会如此呢?当然,她并不了解那是冥灵上人移爱的作用,把她们姊妹当作了雪魄公主的替身所至,何况,那冥灵上人自认已将雪魄宫里的人,通统杀绝,绝不至有人知道,才毫无顾忌将她们抚养长大,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一个秋菊没死,并且混进了阴风教,在这时把往事向银燕揭开。因此,弄得银燕心情矛盾极了,寒着脸向秋菊再追问道:“秋菊,你说得没有半点假话!”
秋菊想不到银燕还有所怀疑,不另愣了一下,一想银燕还没有周岁,就让冥灵上人抚养长大,此时骤然听到与平日情形完全相反的事情,有所怀疑,当是很自然的事。因此,又沉思了一会,方才说道:“小姐,你们小时候的衣服不知还有没有!”
银燕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就反问道:“你问那些衣服干什么?只有一件内衣,因是灵蚕丝做的,可以防备刀枪,伸缩自如,所以还保存在那里,只是我嫌它穿在身上,太热了一点,所以现在很少穿它!”
秋菊听了,不禁雀跃起来说道:“小姐,这太好了!那件衣服,是老主人从皇宫里带出来的,一共只有两件,刚好给你们姊妹一人一件,上面绣了有皇宫特殊标帜,婢子还在那标帜下面,分明绣了你们两人的名字,免得弄混,不信你回去一看就知道了!是不是在那一尊小的佛像下面,有东方明翠四个小字!”
银燕倒没有留意这一点,但从秋菊的口气上,知道一定不假。因此,不禁咬紧牙根,眼睛里面露出悲愤而又坚毅的神色,沉声地说:“好,等我回去看了再说,如果那是真的,父母深仇,岂可假手他人,我一定要亲手替他报仇,求人相助,例让人家齿冷。呆会秦小侠到来,你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秋菊知道主人的性格,外柔内刚,一经决定了的事情,绝不容人反对,否则只有迫地挺而走险,冒失抢先发动。因此,表面答应绝不告诉秦含柳,但骨子里却深深的不以为然,暗中还准备找机会求秦含柳相助。
且说秦含柳到了七星阔以后,从泰安客栈将三人的行李取出,留下房金留开以后,一看时间,距离天亮已经没有多久,想到那荒庙附近,没有东西可吃,因此,干脆又在七星关停了下来,等到天亮,从另外一家酒楼,买了一些食品,再到郊外,拖展凌虚功,赶了回来。
这么一耽搁,自然银燕主仆互谈身世的那一段经过,没有让他撞见,再加上银燕已防到秋菊,怕地暗中向秦含柳求助,一路与她寸步不离,所以一直到分手的时候,秋菊还是同它单独说话,两人的身份,也就一直没有让他发现。
不过,三人见面以后,在一同向大凉山出发的途中,银燕的眼睛里,却再没有那天晚上的难懂神色,代之而起,却是一片深情,芳心里却已深深地爱上了他,秦含柳因为不知道他们是女扮男装,当然不知道自己又惹上了一段情孽,却把银燕那一段深情,当作一种深厚友谊看待,因此,对于银燕更感到非常投机,一路上过得非常愉快,如果他要知道对方是女的话,恐怕又得避若蛇蝎了呢!
虽然秦含柳与银燕相见恨晚,但究竟相交不久,所以此行的目的,并没有和他们说明,只说是到龙漳去看望自己的义父,实际上这也是真话,在他心里原本就打算看过义父以后,再去仙愁崖阴风教总坛去报仇的所以他也用不着向银燕主仆打听去阴风教的路程,如果不是这样,银燕主仆必定会将阴风教秘密,泄露给他,后来也不致被诱陷身秘魔洞了。
闲话少说,三人虽然没用轻功赶路,但也走得不慢,没有几天功夫,就进入到大凉山区的龙潭附近,秦含柳对这一带地形,当然非常熟悉。因此,就互道珍重,分道前进,银燕因为知道他是阴风教的对头,怕引起误会,并没有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他,只问清了他去龙潭的路程和地点,说在一年以后,前去看他,秦含柳此时归心似箭,既然对方不肯告云住址,当然会有原因,自不便强人为难,反正一年以后对方来看自己,那还不是一样吗?如是,也就不再追问。
分手以后,秦含柳再没有心思游山玩水,立即展开凌虚功,向龙潭飞去,人还没有到家,老远就看到义父所住的地方,火光闪耀,杀声震耳,等到扑进叶林,发现小雪和霓裳仙子母女正与邛莱三凶的辣手人屠,和黑心判官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他本来就是逃避兰儿与受到燕白玉的刺激,才出走的,自然不肯与她们见面,因此,就隐藏在叶林的后面,以他那样的武功,又是在晚上的时间,自然不会让他们发现。
直到小雪被辣手人屠迫得落于下风的时候,他才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指点小雪与辣手人屠动手,小雪本来就是输在招式不及老魔,这样一来,那还不出现奇迹,使得老魔惊骇万状,哇哇乱叫起来。
等到小雪挖掉辣手人屠的双眼,黑心判官趁机逃走,恰好这个时候,燕白玉和潇湘怪叟,也从仙鹤背上,发现秦含柳在天空飞行的影子,从后追来,刚好到菓林外,就看到黑心判官往外飞逃,燕白玉那还不是双手一挥,把他挡了回去,以燕白玉的功力,阴风教除了冥灵上人以外,谁也不是她的敌手,黑心判官还能闯得过去吗?当然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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