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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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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竟要麻烦到焦大爷夜里辛苦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这五两银子,算一点补偿吧,务请焦大爷收下。”
  在当前的特殊情况下,当然得和这个赶车送人的“车老板”拉好关系,不能得罪,要不又不知得耽误多少时间呢。我先是夸赞一下焦大的资历和历史功勋,算准了马屁不穿,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我这笑脸人,手上还擎着银光闪闪的五两银子呢,相当于他多少个月的月例银了。当然,我也做好了挨他骂的思想准备。
  焦大先是愣了下,可能是没想到凭空跑出来我这么个人,对他还这么客气。停了下,他才问:“你是那个从什么‘蟹国’来的使臣?这银子真是给我的?”
  这是两个问题,不过看来他更关心后一个问题,因为他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手上擎的银子。我就急对方之所急,先把他的右手拉过来,将那锭银子放到他掌上,说:“瞧,它是你的了。”接着,我才回答他先问的那个问题:“不错,我就是从那个和谐国来的晨某,驻在这边已有年头了。”
  他低头看了下手上的银子,又抬头看看我,终于相信了:这银子真的是他的了,我也真是外国使臣,他突然像吼叫似地说:“好,大爷我是听说过,你这个晨大人对下人很好,怜老惜贫的,那个金钏丫头不就是你救下来的么?行,今天大爷我就冲你的面子跑这一趟。要是赖二这帮小子想支使大爷我跑腿,门都没有!”
  “哎呀,你这个焦大爷可真是的。刚才我就跟你说,是人家晨大人求咱们府里的,你不也吼着说,任凭天王老子谁也不送么?”转过头一看,原来是赖升牵着已套上车的马过来了,后面跟着懒散的贾蓉。
  赖升脸色阴沉,悻悻地说,“幸亏我还会套车,等你回去再弄,不知得什么时候呢!这回真的愿意去送了?”
  焦大黑着脸,气呼呼地说:“晨大人亲口跟我说,我才信!你要是唬我,就是再塞我一嘴马粪,大爷我还是不伺候!愿咋地咋地!”他劈手从赖升手里夺过马缰绳,对我说:“大人,你的人在哪里了?”
  我松了口气,没想到我居然在贾府这帮下人的心目中还有点好印象。也是的,平时我就总想着这边每个人都不可得罪,还挺注意撒钱买好,看来是有效果的,当然,救下金钏也有意外的收获,当时一点没想到,这会对下人们产生那么大的影响。
  
  第74章 天香楼下(四)
  
  我又注意地看了下府里几个头面人物,他们看来也对我能摆平焦大这么个“刺头”颇为惊奇。
  “焦大爷,请来这边。你看,他都动不了了。”
  我弯下腰,正准备帮把手把郑福柏抬上车,不过贾府的家人看来还是训练有素懂规矩,都没等我伸手,马上就有个小厮过来与焦大一起,一个抬腿,一个抬头托腰,就把人弄到车上了。
  “贾大人,琏**奶,各位,晨某打扰各位了,容日后再谢!就此别过了。”我向府里这些在场的人一拱手,准备走人,这时两个轿夫也已过来,请我上轿。
  我摆了下手,说:“算了,你们也累了一天,就别抬我了,轿放好了,直接回家吧。我坐这车走了,扶着点受伤的人,免得他不小心掉下车。”
  “大人真是体恤下人啊,贾某不胜钦佩。好,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贾珍客气地也一拱手,我们的车就在“大人走好,大人保重”等一阵招呼声中走动,朝府外驶去。
  从宁府到客栈,坐马车也就一会儿工夫。到了客栈门口,我发现店里值夜的两个伙计已等在外边了,三个人一起把郑福柏抬到客栈一间客房。
  我再次感谢焦大,他爽快地说:“大人不必客气,以后有事,老奴还会卖力帮忙的,这可比给那些只会偷鸡摸狗的主子们办事心里痛快多了!当然啦,大人给的钱也是慷慨!”
  这个焦大倒是实话实说,我心中暗笑,不知究竟哪个更关键:是我的人格魅力呢,还是银钱的价值?
  等屋里只剩我们“和谐国”的两个人了,郑福柏就叫起来了:“晨大人,我冤枉啊——”
  我摆摆手打断他:“郑局长,算了,这儿也没别人,你也不用叫我晨大人了。说吧,冤枉?到底怎么回事?”
  嗯,他肯定要讲凤姐是如何捉弄他的了,我也想印证下自己当时的推理猜对了多少。
  “我到那个什么天香楼,真的是那个**奶主动安排我的呀。其实,那天我们俩一块午餐,我就看她对我有那个意思,不过她说在那里不方便,让我另找时间,到府里去看她。这不,今天下午我就到府里拜访她,她也满热情的呀!”
  我冷笑着打断郑福柏的话:“她对你热情点,你就忘乎所以了?人家对咱们这邦里的,哪一个不热情啊?”
  他辩解地似地说:“她可不光是态度热情呀,她,她不但笑脸相迎的,还放出好些话来勾搭我呢,我这样的老手,怎么会听错?只是她说在她那屋里不行,总有人来,我就说那换个地方好了,她就说她正好要到东府里办点事,让我悄悄跟在后边,说是会路过那个什么楼,现在空着没人,让我躲在那个楼上,她在东府办完事,回来正好,就到楼上找我。就这样,我就听了她的,跟着她出来,在门口大声告辞。她跟着个丫头就往那边走了,我等了下,看也没什么人注意,就跟在她们后边,过了围墙一个门,走上花园边那条道,就看见那里边果然有座三层的小楼。她跟在那丫头后边,还回过头来朝我比了个手势呢,指了下那个楼。等我朝那边拐过去,我还看见她又回头朝我笑了笑呢。哪想到,我在那楼里呆了一阵子,就有查夜的过来的,我在上边听说他们过一阵子要带狗过来,心想让他们抓住可就什么也说不清了,又听下面门锁上了,我就从窗子上爬出去,想顺着屋面从另一面下去,从旁边的的树上下到地面。哪想到,那瓦不知怎么那么滑,出溜一下子就直接滑下去了!”
  我心中一动,就看了下他的鞋,用手摸了下,是有像油似的东西,沾在了手指上。我也不禁心中一紧,这个凤姐还是真是搞得滴水不漏,竟预先在瓦上撒了油。郑福柏呀,你可是遇上厉害女人了,别想脱了套。
  我佯作一切不知,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承认是你想图谋不轨呢?”
  “我,我,那个,我哪能那么实话实说,把人家少奶奶供出来,那她还怎么在府里待啊?”
  我心中暗想,扯你妈的淡,你有那么怜香惜玉么?你当然知道,在那地方若敢说实话,讲是凤姐勾你躲那里的,那几个人肯定要狠狠揍你,说你污蔑人家贵妇,倒不如自己应承下来,还能在凤姐那儿买个好。
  不过,这时我也懒得跟他理论这事,双方心里都明白就得了。我就说:“好啦,郑局长,冤不冤枉的,再掰扯也没用了,难道你还想再到那边,跟人家打官司?还是赶紧出去要紧。你现在还是一点动不了?”
  他试着想从床铺上坐起来,动了动身子,却没有成功,沮丧地说:“还是不行。难道我摔成了个半身不遂?那不要我命了么!”
  我心想,要真那样,这个世界上岂不是少了个好色官员,善莫大焉,干了那么多丑事,都没有“有关部门”来管,官照当,玩照玩,可是虚拟角色凤姐放一个狠招,就让他受到重创,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莫大的讽刺么。
  我冷冷地说:“据我的经验,只要出去就会啥事都没有了。我看你尽管放宽心吧,老天不会那么不长眼睛的。”
  其实,我想说的是,老天要真长了眼睛,你早就完蛋了,还能混到今天。
  他既然自己不能走,要到那个进出点还真有些麻烦,尽管路很近。找伙计帮忙不行,那个地方对虚拟角色是设了屏障的,他们到不了。要我一个人把他带出去,扶他走是不行的,他坐都坐不了,当然更不能站着,只有背他,可他那么胖,我可是背不动他。
  当然,我也可以像上回那样,先让他在这里躺着,我出系统往他们单位打电话,让单位来人接他,顺便把他的丑事再扩散扩散,借此再整整这个败类。不过,今天这个时候,单位的人肯定都下班走了,顶多有一两个值班的,再过来又不知得多少时间,他在里边也确实是受伤了,而且看来伤得还不轻,由我鼓动凤姐让他已经受了惩罚,再那么干,拖延很多时间,可能影响恢复,这就有点过了。
  我走到走廊上,打开送话器,和操作员联系。好在现在已是晚上,操作员都已换成了男的,总会比那些招待所女服务员有体力。
  和我对上话的是老五。他先问受伤的是谁,我便告诉他是上回那个郑局长。他一听就问:“这回居然受了伤?怎么回事,你先给我讲讲。我这边还有操作,要一小会儿时间才能进去。”
  我便简单地说,他在一个楼上等凤姐,结果摔下来了,现在一条腿肯定摔坏了,像是骨折,反正走不了路,所以得再来个人帮我把他抬出去。
  “活该!”从耳机里就能听到他兴奋的声音,“那就再让他在里面多待一阵子吧,像上回那样,再尿把裤子。这种烂官,不好好收拾他简直没天理啊!”
  我一听,老五是如此的态度,倒后悔自己刚才只该含糊讲一下,他现在这么个态度,可能根本就不想进来帮忙,便赶紧说:“老五,他这个人是挺讨厌的,不过毕竟是咱们的游客,现在又受了伤,你也知道的,总归是时间拖长了后果不好的。你忙完操作,还是赶紧进来帮我一把吧。”
  “我现在真的很忙,这样吧,再等一个来钟头,我也就忙完了,一准进来。”
  我一听就知道,他这是故意拖,刚才那一小会儿怎么转眼变一个来钟头了,要知道,外边一个来钟头,等于这里面俩钟头,这不是又要他尿裤子么?虽然我也极端厌恶这个郑福柏,甚至还鼓励过凤姐,若这家伙动歪脑筋就狠收拾他,但现在,毕竟他也算受到惩罚了,对一个看来已受重伤的人再搞名堂,就有点过了。
  不过,怎么能说服老五呢?我想了想,便说:“老五,听我说,现在这件事是他们贾府找我去接这个姓郑的,也就算是我负责了。我和他过去就有过那个过节,老疙瘩还没解开,现在你要这么拖延,不快些把他搞出去,他肯定会认为是我故意整他。这个人你也知道,最能挑茬了,肯定要向钱总投诉我,我上回被投诉才过了不到两个月吧,又让人投诉,而且还曾经是个VIP,你想想——”
  没等我说完,他就打断我说:“行了,晨老师,我知道了,看你的份上,那我就早点过去,三分钟吧。”
  我松了口气,他总算答应不拖延了,便说:“我们在一楼靠门房的那个房间,你进来就直接到这里。哎,技术部有没有人值班?能不能整个轮床之类的东西,咱俩都没多大劲,整个胖子出去也不容易啊。”
  “干嘛找他们,我们这帮人不都是那里出来的么?我看看吧,不过,你要是要这个东西,就还得再给我十分二十分的时间。”
  我算了下,虽然要再花些时间,但毕竟这样运送要省力得多,而且据说骨折的人搬运时也有特殊要求,否则会加重伤势。“好吧,那我就等你了。”
  回到房间,我跟郑福柏说:“你再稍微坚持下,我和那边联系过了,一会儿就来人帮我把你运出去。你的伤势不明,我一个人背你背不动,搀扶你,你又动不了。”
  他有点无奈,说:“是啊,这个时候人都下班了吧。那就再坚持下。”
  我举起烛灯,再次看了看他的伤腿,觉得颜色已有些变了,发黑,心想出去后还能一切如常吗?虽然像是骨折,比我那次箭伤重,但毕竟是在腿上,不是要害,应该不会危及到生命,我那一箭可是在胸前,贯穿肺部,再拖拖真的极危险。
  “你觉得怎样,很痛么?”我问道。
  “好像没感觉似的。可能神经麻木了?”他没什么把握地说。停了下,他又对我说:“你这个老晨,其实还是挺厚道的啊。”
  我愣了下,他居然这么说?是不是怕我像上回那样故意整他,才来有意拍我马屁?我一本正经地说:“是么?我只是做我该做的,对我们的客人负责。其实,我的工作还有不少差距。如果哪处做得不到位,你也可以向公司投诉的。”
  他却突如其来地说:“其实,我知道你在心里很看不起我,讨厌我,我也能理解。不过,你也就见过我这么一个人,觉得我很坏,其实比我坏的官多着呢,有的还比我官大。我所以能挺到现在,就是因为我知道他们坏,坏在哪儿,所以没人敢冒险动我,怕我豁出来把他们也给带出来。所以嘛,你也不用装,别说你真拿我当贵宾。”
  我心中又升起一股对他的鄙视,原来他不过是掌握了能收拾他的官员的把柄,所以上回那么扩散他的丑事,也是啥事都没有。是啊,听他的话,他涉腐就算在现实世界都没事,更何况在虚拟世界中呢。
  对这种人,也许真就不该有一丝的怜悯,而是应该“宜将剩勇追穷寇”,“痛打落水赖皮狗”,像老五那样对待他?
  
  第75章 虚伤成真(上)
  
  过了一会,听见走廊上传来怪异的声响,我开门一看,吓了一跳:因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口红彤彤的大棺材,接着便看到老五绷着的脸,双手放在棺材上在推着它,已经来到门前了。
  哦,我的天,这玩的什么把戏?再一看,哦,原来棺材下边还有四个木头轱辘呢。也是的,这么口沉重的棺材若是放在地上,只怕大力士也推不动。在虚拟世界中,滚动摩擦也依然是远远小于滑动摩擦的。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愕然地问。
  “干什么?推他出去啊。你不是要整个轮床么,可那个时候哪有啊,你又催得那么紧,我就进了技术部的材料库里,发现正好有这个棺材,又看到别的地方有轮子,两样现组合一下,不就成了个轮床么?你这里的走廊、门什么的,还都能顺当过去。反正也就临时用这么几分钟。”
  我禁不住笑了,说:“没想到你老五还真有创新精神。也是,从抢时间的角度看,这倒是多快好省,临时将就一下还真不错。”
  我转过身对郑福柏说:“郑局长,车来了,我们要把你推出去。”
  他迷迷糊糊转过脸,朝门口看了下,马上浑身一抖,惊叫起来:“你们这是要把我推到坟地吧,我还没死呢!”
  我赶紧说:“你别害怕,不过是用这个改装车运你一下。你也知道,你自己不能动,我们又不好搬动你。你躺在这上面,我们就好推你到那个出入点了。你好好看看,这并不是棺材——是棺材,不过下面是有轱辘的,像轮车一样,利用了些现成的零件组装的。”
  他又打量了下,像是松了口气,但仍没好气地说:“那我也不坐!这么个棺材,你让我躺在里面,这有多不吉利,得倒大霉的。”
  还没等我说,老五便气呼呼地说:“你嫌这个不好?行啊。那我就回去给你搞个敞篷劳斯莱斯车怎么样?只要你等得起。告诉你,这个简易推车我用了五分钟;你要汽车,我得搞五天,你就等吧。行,我现在就回去搞。”说着,他抹身就要走。
  我赶紧向他喊,“老五,你等等。”又对郑福柏耐心地劝说道:“郑局长,你的伤可等不了的,也就几分钟的路,一会儿也就到了。其实,你也并不是躺在这棺材里边,而是躺在棺材盖儿上,将就一下吧,这时候,我看就别讲究那么多了。”
  老五也冷冷地说:“换个别人,还得谢谢我呢。你没听说么,这棺材可是吉利得很呢,棺材棺材,升官发财。活着躺到棺材上,好多人想这个好事还轮不到呢。”
  要说人要转变主意也真快,郑福柏马上就说:“那好吧,我就坐这个走。”
  我心想,是我耐心的劝说起作用了,还是老五胡诌的话起作用了?看来是后者。这帮官员有好多人特别迷信,甚至有的大官也如此,当记者那阵,我知道的这类事儿多了去了,他们找什么“周易大师”、风水师、气功师、庙里住持啥的,听那些胡诌的预测、指点,比听党的话可是要更认真、更紧跟呢。
  不管怎样,郑福柏同意坐这个棺材车走,就省事了。老实说,我忙活了一天多了,也是感到十分疲劳,想赶快把这个事结束,早点出去休息。
  我招呼老五进屋,两个人合力,像电视上常见的医生搬病人那种动作,抓住床单四个角,用力一抬,将郑福柏连人带床单放到了棺材盖上,一边一个推着,沿走廊向那个进入点走过去。
  郑福柏躺在棺材盖儿上很平稳,正好又头高脚低,呼吸顺畅。老五这个发明确实简单而实用,兴许能申请实用新型专利呢。咱公司有才的人真不少啊。
  顺利到达进入点的大房间,我先问郑福柏:“你来时是在哪个房间进入的?”我估计他从来也不会到那种大帮哄的厅里的。
  “稻香村。”他回答。
  “那就先出去吧。对了,这口棺材车怎么办?放在这儿可是够吓人的,得处理下。”我对老五说。
  “先放在这儿一会儿,我出去后就把它整走。”
  我们把车推得更靠近石栏杆,也不等我们说,这郑福柏就伸出手放上去,看样子他也等不及了,想早点出去。
  等他在面前消失,老五也出去了。
  我将棺材盖上的床单收拾起来放到一边,正要出去,在这当口上却又进来两个人,应该是晚间来大都看夜景的。一个男游客可能刚进来还有点摸不着状况,立足不稳,身子一晃,忙把一只手伸出扶在棺材上,等他看清手扶的是什么后,吓得面色发青,张口就怪叫起来:“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干嘛整口棺材放在这儿?倒血霉了!”
  我赶紧笑着解释说:“没事的,这位先生,我得恭喜你,这么多客人,就属你运气最好了,穿越过来立马摸着棺材,这就预示着您会有升官发财的运啊!别人得羡慕死你了!”
  这下子,他转怕、怒为喜、庆,马上问:“真的啊?这个项目怎么在菜单上没说?”
  “说了,那还有什么惊喜?”我说。
  另一个听了我说的,也过来特意摸了摸棺材车。我一本正经地说:“这位先生,刚才的首运已经让那位先生摸走了,你再来摸就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了。”
  他一听,悻悻地走了。刚才那位倒是乐得不得了,满脸喜色出去了。
  化解了一个可能导致游客投诉的意外事件,我松了口气,决定再稍等会,让老五处理完这口棺材车再出去,免得有人进来又被吓着。
  还好,老五动作挺快,这口起了很大作用的棺材车一分钟后就消失了。我这才出了系统。
  摘下头盔,我就向“稻香村”那里走,心想郑福柏大概还在房间里,毕竟受了伤,得略微缓缓神,然后再走。出来不像进去,没什么可操作的事,好多常客,甚至都不用接待部的操作员过来帮助,会自己处理摘头盔、拔IC门票卡这些事,自行离开。
  等我进了房间,惊奇地发现郑福柏还是半躺在座椅上,只是头盔已摘下来了。这个五人间里还有两个人,但都是戴着头盔的,仍在系统中,只有他是睁着眼睛的,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某个地方。
  “郑局长,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呢,今天那么多事,该回家休息,或者到医院看看,有没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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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还是动不了。”他声音低沉地说,脸上写满沮丧、消沉。
  “什么?”我不由得叫了起来。这可有点奇怪了,按理只要出了系统,就算他还感觉疼,但功能应该就恢复了,怎么会动不了呢?“是不是觉得腿很疼?”
  “好像也不疼,没啥感觉。”他说。
  我在心里琢磨开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受的伤真的很重,伤了腰部脊柱,才造成下半身瘫痪?但是那些个所谓的虚拟伤到了现实世界不是就该消失了么?不应该造成永久性的创伤啊!薛华高的手砍断了,出去都没事呢,就是皮肤白一些。
  这可实在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从开业以来也没有这样的先例。
  这时,老五也找到“稻香村”来了,显然是从控制台那边已看到郑福柏的IC卡没有拔掉,还处于“占座”状态。我见他脸色不好看,便抢先告诉他客人说现在还动不了。
  他嘴张了下,表情很惊奇,接着转为怀疑,贴着我耳朵轻声问:“他会不会是装的?想讹咱们公司一下?”
  我心里动了下,这个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啊。但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装这个下身瘫痪,可是不那么好装的,自己还遭罪。再说,他为什么装啊?这件事真要追起来,丢人的是他,又没有我们什么责任,只会把他自己搞得声名狼藉。
  我摇摇头,说:“不会吧。我看找带班的商量下吧。”
  由于我们晚上也在营业,所以钱智商在公司正规化经营后,就制订了干部轮流带班制,从他开始,甄工,助理隋声,再加上各部室的头头,直到新提的保安部副队长严亮,除了金喜莱、苍井溢和周泉馨这几位女生,都要轮流晚上值班,住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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