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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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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传达起会议精神:
  “总公司冷总对咱们的工作总的还是满意的。他特别关心那个大观园向游客开放的事,因为早有反映说‘红楼梦幻穿越游’名不副实,连个大观园都不能看。我汇报说,我们确实尽了最大努力,昨天还差点出事呢。领导们都笑,说那东西可是你们的财产,怎么倒弄得像外来民工办市里户口那么难。”
  我们都相视一笑,是苦笑,这的确像是个笑话,不过只有我们知道这一点也不好笑!
  我看见隋声的目光躲躲闪闪不和我的目光对接,就问:“是不是还说了我什么?说说吧。”
  他脸涨得通红,说:“没有啊,没人说你的。”
  他真是个不会撒谎的人。我继续催他:“没事的,说吧。”
  钱智商也说:“让我们也听听上面的高论。隋助理啊,你传达会议精神得原原本本啊。”
  听钱智商这么一说,隋声才低声说:“有人说,‘让那个老晨赶紧上三甲医院透X光,拍CT,照B超,看看箭头在体内啥地方,一定要开刀取出来啊,要不,一到下雨阴天,会很难受的’。”
  我故做不在意地说:“这不是挺关心我么,咋还不告诉我呢。我真得感谢领导,找时间上医院看看。”
  隋声如释重负,说:“是啊,这样最好了。”真是个单纯的年轻人啊,真以为我相信这些话是关心我呢。
  隋声又接着传达:“还有,总公司通报,说邻省离咱们这儿很近的江南县最近上了一个旅游新项目——秦可卿故里及主题公园游,一亿元投资,马上就要开园了。咱们市的各旅行社都已接到了介绍景区的宣传册及导游优惠分成方法等,总公司认为这有可能分流咱们的游客。”
  这倒是个值得关注的事。
  甄工很不解地说:“那个江南县我知道啊,国家级贫困县,还有那么多钱搞这个啊。”
  钱智商倒一点也不惊奇,说:“越是穷地方,越是想钱想得发疯,想打旅游牌的多了。只是这个秦可卿故里是怎么来的,有点影儿没有?”
  隋声说:“我看了介绍材料,说是《红楼梦》书上有秦可卿‘家住江南姓本秦’的话,就是指他们县。还说当年太子游玩到他们那里一个村,和一个村姑好上了,后来这村姑就生下了秦可卿。大姑娘养孩子,当时不像咱们社会这么开明进步(甄工哼了下:“太开明进步了!”),只好送到了育婴堂。后来这太子知道了,来看过,指示让那个什么工业部的秦业领养,后来就嫁到贾家,就是那个秦可卿。他们的景区,说是有太子和村姑当年的新房旧址,复原的育婴堂,还有什么复制的天香楼啦,可卿卧室啦,就是贾宝玉在那睡过午觉的那间。”
  我一听就忍不住笑:“这不整个一个还珠格格和刘先生新秦学的结合体么。他们把全国游客的智商看得太低了吧?”
  钱智商也笑着说:“都是这刘先生新红学闹的,秦可卿现在也是大名人了。那个‘西门庆故里’,不也是有几个地方都在争吗?”
  隋声问:“他们这么整,会不会真影响咱们啊?”
  我不在意地说:“这西门庆故里好歹还算靠谱点,毕竟《水浒传》里面白纸黑字写过地名。这秦可卿故里可是太扯了。我看不必担心,没人会花钱看那假玩艺。”
  想不到钱智商正色地说:
  “唉,老晨,你可不能小看穷困县,我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我可知道。他们的能量,绝不像你想的啥也不是,他们是上面有人,下面会运作,虽然穷,但出手大方得吓人,又享受种种照顾、优惠政策等。你想想,这么个项目居然能一路绿灯建成了,已经不可思议了吧?”
  这是我头一回听钱智商提及他的出处。以他的精明,我有点信他说的了。
  隋声也说:“钱总这回又说对了。他们那个省的有关部门已经发文,让省内旅行社要大力扶持这个项目,为扶贫做贡献,有类似的旅游项目,组织游客要优先到江南县。”
  “嗯,咱们就是那个类似的。”甄工说。
  “别人的事,咱们管不了。还是先把自己的事办好吧,该来的对头,总会来的。”钱智商说,神情很平静。
  
  第12章 三闯贾府打开园门
  
  当天夜里,我睡得极不安稳。
  胸口时不时一阵刺痛,使我从梦中醒来,不禁又想起总公司那些人冷酷的嘲讽:箭头留在体内,一定要开刀取出来啊……禁不住感到胸口更疼了。
  好容易睡过去,又梦见被追杀。
  那个周太监还跟在我后边喊:“我还有1000两银子没弄到呢,你就把我害死了,还我命来!”……
  再睡不着了,躺在床上心潮翻滚,愤怒、不服、报复……种种思绪一一交锋。渐渐地,一个思路清晰起来。
  我要做件惊人的事,从失败中走出来,为自己正名,让那些人闭嘴!
  到班上后,我一看到苍井溢就问:“上回那两张银票还在你的名头上么?”
  “应该还在。”
  “那你跟我到系统里走一趟,把它们转给我。”
  其实,这个物品转移可以找老One,让他操作下就完成了。不过,事情没有成功之前,我不想再惊动别人了,最好悄悄进行,留条退路。
  苍井溢二话不说,就跟我来到一个厅,我动手操作,把两人都送进系统。
  几个月下来,包括我和所有的导游,对这个操作都已很熟,不用麻烦操作员了,他们接待游客已经很忙了。
  到了进入点,她就把那两张银票掏出来递给我。
  “还有你那张公主的名帖,也给我。”她又马上找出来给了我。
  “好啦,现在赶紧回去吧,里面还悬赏捉拿你呢。”
  她站在那里没动,有点担心地看着我。
  “怎么,不放心我啊,怕我卷巨款潜逃?”
  “说啥呢,晨老师。我是担心你再有事。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可千万小心啊!”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这一次,我轿也不坐,衣服还是头一次跟苍井溢去贾府时那件夫子装。怀着一种荆轲般的悲壮心情,向贾府再次进发。
  一边走,一边又把昨晚想出的计划在心里过了一遍。
  到了荣国府门前,又被拦住了。还是那帮看门的,已经认识我了。这帮长着“两只势利眼,一颗富贵心”的家人,鼻子比狗还灵,仿佛从上次我们的遭遇中,自然地懂得了用什么态度来接待。
  一个瘦长脸小眼睛的家伙,满脸厌烦和不屑,喝斥我道:“怎么又来了?今天老爷不在,就算在也不想见客了。快走吧您呐!”
  我勃然大怒:“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你可知道大爷我来有多重要的事!拦住我误了府里大事,把你剁成肉酱都嫌尸首太囫囵了!贱人也比你值钱!女表子也比你更有里子面子!王八都比你更有幸福感,有个老婆亲自给他戴绿帽!你得打八辈子光棍!用你这根棍去搅屎,屎都嫌你臭!怕被你搅过,上地庄稼都要死!你就是个禽兽!不,禽兽都比你有人性!你也就是禽兽放出的一个屁,啥也不是只会污染空气!”(以下省略110字左右)
  这一连串“组合骂”一口气骂出,两天来的郁闷、疼痛、自责、被嘲笑……种种不快,如庐山瀑布直下三千尺,一骨脑儿倾泻到这个倒霉家人头上。
  顿时,我觉得清气上扬,浊气下降,任脉打通,督脉顺畅,那个爽劲真是难以描述。
  再看看那被骂的家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像发了冷热病,汗都下来了。
  过了会儿,他居然如梦方醒地说:“大爷骂得太好了,太爽了,好几年没被这么骂过了,大爷要是不太累,再骂一会儿吧!”
  我一怔,难道遇上“被虐狂”似的“被骂狂”?
  我喝道:“贱人!我哪有工夫跟你骂着玩。大爷我有要事找琏二女乃奶,狗奴才,带路!”
  他谄笑一声:“好嘞,大爷请!”便颠颠在前边带路。
  我暗想,一顿骂打道进府,开头还真顺利呀。
  走了几步,我才觉得不对劲,今天怎么了?平常我可是连句粗话都不说的呀,怎么突然间无师自通,骂人能力“大爆炸”?
  《九品芝麻官》电影中的周星星,还向老bao子偷学,苦练了那么多日子才入门啊。
  莫非,我的DNA中专管骂人的那个片段一直“潜伏”,等我过了不惑之年,才突然苏醒,意识到自己的重大使命,立马超天才表现?
  又想了想骂出的那些话,不对,并非自己创新,其实就是网上的。
  现在不管是论坛还是社区,只要有帖子的地方,骂人帖子就司空见惯,有时甚至是铺天盖地。应该是日积月累,“目”濡目染,潜移默化刻在我大脑皮层中了,遇到适当时机,便忽然喷涌而出,甚至身不由己。
  坐在贾琏家的客厅里等了一阵,才渐渐放松下来。只听一阵环佩叮当,人还未见声音已先传进来:“有什么重要事,这个客非要找老娘?”
  一转头,只见那凤姐已从家人掀起的帘下轻盈走出,到了我面前,“我当什么红发绿眼毛嘟嘟的西洋人呢,不也是一样的黄脸黑眼睛么?”
  “夫人说得不错,一把黄土塑成千万个你我,海外‘炎黄People’s和谐国使臣见过夫人。”
  “什么?烟黄皮袍——河蟹国,哈哈,这么怪的国名,笑死我了!”
  真是个泼辣贱人,竟敢取笑我们苦心研究的神圣国名,岂可容忍!
  我大喝一声:“住口!真是无知无礼之人!你贾府就要大祸临头,满门抄斩,还敢在这里取笑上邦使臣!”
  这个凤姐我在清虚观已见识过她的刀子嘴,把李总导那些主演们奚落个狗血喷头。我可得先发制人,牵着她鼻子走。
  果然,我这番吓人的话一说,立刻让她紧张了:“你,这个啥使臣,在胡说些什么呀?”
  我先不理她这个话茬,从怀里拿出那两张银票,放在桌子上。
  “我知道你大字也认不得几个,不过这样的银票肯定认得的。看吧,一张二十万两,一张十万两,是在这京城最大的银号‘大都元宝庄’兑的。”
  她两只丹凤眼中放出贪婪的光,先看看银票,再看看我。
  我不慌不忙地说:“只要你愿意,这钱马上就是你们贾府和你自己的。”
  “什么条件?”她当然明白这里的事。
  “再简单不过。我们这些人路远迢迢来到这里,不过是来观光游玩的,外边的风景也看腻了,剩下的就是想到贵府的大观园看看而已。我们公主已和你们的政老爷谈过。你看,这是公主的名帖。只可惜贾老爷迂腐透顶,放着送上门的大笔银子不拿,倒把我们赶走了。我知道你可是个再精明不过的女中豪杰,府中现在的当家顶梁柱,不会傻到有现成银子不拿,倒干些偷偷摸摸的小勾当,赚点可怜钱,像拿府中的月例银放账啦,还有,那更缺德丧良心、害死过人命的昧心钱——”
  果然,这下子捅到了她的要害处,她脸色惨白,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对你很了解的人,知道你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铁槛寺三千两银子花得差不多了吧?要不要我再给你说几件?”
  其实,我也再举不出大观园建成之前的事了,不过我知道曹公写的“自此凤姐胆识愈壮”,“恣意的作为起来,也不消多记”,决不会只是铁槛寺害死金哥和守备公子这一件。
  凤姐凄厉地叫了一声:“够了!”稍停,她又问道:“你说的那个‘犯了弥天大罪,满门抄斩’,说的又是什么?我才不信。”
  “哦,那当然不是说你的。那个常来敲打你们的周太监知道吧,昨天他和我们公主一起来,本想帮我们忙的,和府里的政老爷谈谈,让他对我们开放大观园。只怪上头不知听到什么风声,赶来抓捕。可怜这周太监已挂掉了,我们公主也成了被悬赏捉拿之人,说起来,二老爷也算牵扯到这里。若是我们索性豁出去,硬要把他牵扯进来,他还真躲不了干系。搞不好,可就是个欺君的弥天大罪。但如果你们府里能算得清,就会白拿到银子还太平无事,这结果,岂不好上十倍百倍?我看二老爷那里,少不得你去说明这层利害关系了。”
  她看着桌上两张银票,问道:“那这钱呢,到底该怎么算?”
  我看她具体开始谈钱了,不禁松了口气,
  “我们知道宝二爷和一众姐妹住在园中,我们总归打扰不便,这银子,就算是给他们的一点补偿。至于这两张银票呢,就是方便由你相机处理的,随便留下哪张,算是辛苦帮忙的一点酬劳。这笔买卖,贵府几乎不用什么本钱,园子闲着也是闲着,可只要稍费点心,却马上就能得利,而且以后也会年年来银子的。这点账,应该不难算吧?”
  她眯起一对丹凤眼盘算着,我也不急,静静地等着。一会儿,她收起两张银票,说:“看来我也只能按先生说的做了,是不是?好吧,你们什么时候来?”
  “我们会先来人,到园中再具体商量、安排一下,尽量能少打扰二爷和姐妹们。以后,邦里大拨的人就会上来了。”
  “行,这段时间,我会把上下打点好的。”她又活跃起来,笑着说:“说了半天话,连口茶也没喝上。来人,上茶!”……
  等走到街上,我已经不像刚出贾府时那样振奋,急着跑回去报告好消息。
  老实说,我并未想到此事能顺利办成,来时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所以有点不管不顾的,并未认真想下后续的事情。
  然而,事真办成了,一种莫名的惶惑感反倒涌上心来:这一回,我可确确实实影响了虚拟红楼梦世界,至少凤姐的生活轨迹就被改变了。
  一只蝴蝶在南美扇几下翅膀,尚能在美国引发一场龙卷风,三十万银子引起的变化,只怕类似九级大地震吧。
  八十回后的结局,也一定受影响。对钟老,该怎么交代?
  我步履踌躇,发现已走到观华园,突然间想喝上几杯,便信步走进去,在二楼找个位置坐下。
  酒菜上来,我一气就干了一杯。
  然而,这酒并未使我的心情平静下来。我又斟上一杯,有点烦闷地边饮边四下看看,这才发现粉白的墙上有不少客人题写的诗词墨迹。
  我的座位旁边就有一首,我溜了一眼,觉得有些怪异。
  这首诗的书法,笔力散漫,架构拙劣,居然敢题字壁上,只能说“勇气可嘉”。
  再看内容,这是首五言诗,写道:
  九州春渐残,天高云欲悬。
  不以物悲喜,死生凭善缘。
  鸟瞰环宇小,登临叹路难。
  皇天鉴我意,位卑忧思绵。
  这诗虽不能称为上乘之作,却也工稳平整,比之其书法,不知要好上几倍。像是两个人合作,一人作诗,一人抄录。
  沉吟之间,不觉得也有点技痒,当年喜爱《红楼梦》中的诗作,也学着写过古体诗。心中感触良多,酒劲升腾,便拿过店家放在小几上的笔墨,飞毫也题写了一首:漂泊江湖带伤行,浮云瘦马伴萍踪。
  难消块垒浊酒涩,足迹向西影在东。
  刚放下笔,就听身后有人喝彩道:“好诗,写尽胸中踌躇!”
  回头一看,是一个中年男子,面容清秀,神采飘逸,手持折扇,颇有书卷之气。这张脸似曾见过,一时却想不起在何处。
  “先生过奖,词陋意颓,实在不敢入先生法眼。”
  一番寒暄,我得知此人姓戴名力。
  “先生对这首有何高见?”戴力用扇子点了下旁边那首诗。
  “工整平稳,颇有隐士之风。”我回答说。
  “非也,我看诗中大有深意,其人之志甚大,不可限量!”
  他用手摇了下扇子,示意那个堂倌过来,问道:“你可知此诗何人所作?”
  堂倌答道:“这却有些蹊跷。那一日小店打烊时还没有,但第二天开门,就见此诗赫然写在墙上,竟像是夜间有人潜入题写。”
  戴力冷笑一声,又将这诗重新打量一番,然后向我一挥扇子,“先生且慢慢饮,戴某还有事,先告辞了。”
  我觉得此人城府极深,气势逼人,一定大有来历,便向那跑堂的问道:“你可知道这位大爷是谁?”
  那跑堂的四下看了一眼,然后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先生竟不认识这大爷是什么人?仔细听了,他乃大明宫掌宫内相戴权戴老大人的兄弟。六扇门中的第一人。”
  我一听,不觉得一阵凉意透过全身,顿时明白为何觉得此人脸熟了:当日在宫中顶替小太监见过戴权,两人长得颇像。但此人所扮演角色的分量,重如当下正红火的谍战剧中常现身的大反派戴笠。我竟与他狭路相逢,还扯了几句。
  我顿时酒兴全无,心想还是赶紧走吧。又再看了眼旁边那首诗,却不觉得有什么,不知这戴力从哪儿看出此诗深意的。
  出了系统,我想去找钱智商,没料到苍井溢竟一直坐在旁边,一边看《红楼梦》一边等我。
  感动之余,我决定把消息先告诉她,“巨款没让我卷走,可是也没了,现在公主你一文不名了!”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眨了下眼,就懂得了啥意思,高兴地一拍手,“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快跟我说说经过,我真的得跟你拜师,提高水平。”
  我苦笑一下,“可别,我这是流氓无赖的手段,威胁加利诱,小心把你给带坏了。”
  “晨老师,别保守了,我其实早已经学坏了,也不在乎再坏点了。”她笑着说。
  我叹口气,“你怎么跟钱总似的,让人没法说不。好吧,上你办公室说吧,这儿净是游客。”
  听了我跟凤姐过招的过程,她很感慨地说:“嗯,顾问钟老嫌我红楼梦知道得太少了,这回我真懂了。我呀,跑跑外边的事还将就。怪不得里面有事,钱总老是让你去呢。”
  “你可别,早晚要害死我。其实,聘你就是跑外边的,哪成想里边还有那么多要交涉的事呢?”
  说曹操,曹操到,钱智商来了。
  一定是操作员在一边听了我和苍井溢的对话,打电话告诉了他,而他也等不及了。“事情办成了?快说说经过。”
  “刚跟小苍讲了一遍,越讲就越觉得自己像黑社会。”
  “胡说,你是红色黑社会,革命的黑社会。讲讲,讲讲。”
  人越聚越多,听到消息的都跑来了。
  我理解他们的心情,公司刚遭遇重挫,老总和搞公关的甚至在游客重地被悬赏通辑,大家都估计起码得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操作开放大观园的事。
  可是仅仅过了一天,问题一举解决。旅游形势本来就向好,再向游客推出新项目游大观园,正像书中的话,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大家的兴奋、称赞,使我在系统里突然涌上来的惶惑感消减不少。
  潘学来了,抱怨道:“怎么你干这么件大事,也不告诉一声,要独揽大功啊?我这带刀护卫不是白当了吗?你就不怕一个人去,那什么凤姐把你悄悄收拾了,把钱吞了?”
  我笑笑说:“抱歉没叫上你。不过我倒不害怕,凤姐是毒辣,不过她不是黑社会,不会搞杀人越货这种事。”
  “真有你的!看来你《红楼梦》没白研究,‘山寨’专家也顶用啊。”
  他拍了下我的肩膀,弄得我胸口一阵疼痛,倒抽一口冷气。
  “还疼啊?”钱智商问。
  “有时疼。”
  “好吧,等事情差不多了,可能真得上医院查查,有没有箭头在里边。”
  这里只有我和钱智商知道这“典故”,一齐笑了,显然他也知道我独闯贾府有这件事的刺激。
  “别太在意那些话。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他没说下去,意思却表达出来了。
  为了安排游大观园的具体事宜,我又会见了凤姐一次。这回带上了潘学,满足一下他的热心肠或者说虚荣心,还有导游部的两个导游。
  我们实地看了下大观园,定下了游客行走的路线。
  由于外边的一天等于这里的两天,我们决定把每天的游客集中到一天里来,以中午为界,上午的游客按正常时间进入,下午的游客时间线推前一点,也安排到这一天。
  这样,游客就是每两天来一次,十天里有五天园中无人打扰。
  凤姐表示,上下都已经打点好,可以接待我们了。
  我想,就算她自己拿大头,那10万两银子用来打点府里有关的人,也应该不错了。
  要知道,园中的大丫头每月例银也不过才一两而已,姨娘,也就是小老婆,也才二两。不过,这不关我们的事。只要让我们进来,管他凤姐搂多少放多少呢。
  设计的那个游客护照,没想到先在这里派了用场,相当于门票了。双方商定,看守角门的家人看到它就放人进园。
  第三天,就是游客可以正式进入大观园游园的日子。
  虽然时间仓促,我们也来不及在这方面加以宣传了,但这一天游客还是增加了许多,当然,可能是赶巧,有几个外地旅游团就碰上了,这给他们的惊喜就更大。
  当然,也有极少数人来不是碰巧,是特别邀请来的。
  这里有媒体人,像上回陪刘先生喝酒的那几位,新闻社的申度,省报的常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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