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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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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家长也挺满意,说是孩子进步挺大的。
  不过,这个学童班可并没有得到教育部门的批准,但也没有明令禁止。它的名声已传了出去,听说还有不少家长跃跃欲试,打听下期班什么时候开,估计会有更多学童来呢。
  前些时候不得已的歇业,让这些孩子们得到了一次难得的喘息时间。但是按外边孩子每周休两天算,他们也不知欠了多少个休息日呢。
  当然,外边孩子这每周两天的休息,只是表面上的,繁多的作业、补课,业余项目学习,不知要占去多少时间。
  中国的孩子们注定了不可能轻松地度过宝贵的童年,因为它已经成了最激烈的“战场”。用不那么带火药味的词来说,叫“人生起跑线”。差不多每一个家长都相信,不能输在这个“线”上,否则一步输步步输。
  但是,再激烈的“战场”,到了春节还是得“停战”,就算抓学习最紧最狠的家长,也还是会让孩子过个年的,不会希望学童们春节期间也过来上学。
  我无意中看见在街边觅食的几只鸡,顿时来了灵感。对,就说这些孩子们得了“H5禽流感”,为了防止疫情传染到这边,所以采取了隔离,一段时间内不能过来了。
  虽然大过年的咒孩子得病有点缺德,但这个理由绝对够有力了,自古官儿还不踩病人呢,学生得病休息理所当然,更何况是怕传染,府里只会感谢我们负责又有爱心。
  提前对学童过年这件事做好了预案,我心里舒畅了些。
  这时,张英来告诉我,公主殿下驾到,请晨大人过去。
  我转身走回客栈大门,心里多少有些纳闷,今天当然没有需要公主出头的“外事活动”,那她就是以义姐的身份去园子里看黛玉,可我知道,这很有规律的,怕过多打扰不会太勤,担心黛玉孤独冷清也不会太稀,今天好像都对不上。
  我心中一亮,昨天“虎口拔牙”把钱智商给硬抠出来,她今天就来找我,是不是借此打听情况?很有可能。
  昨天在楼里双方突然遇上,我就觉得她的神情那么激动。她一定很想知道钱智商的近况,到客栈这里来,有公事的幌子,不经意间打听打听,就显得比较“淑女”了。
  我敲了敲公主室的门,就推门进去了。重新恢复联络后,我戒心大增,跟钱智商商量后确定,苍井溢以后进来,不能孤身一人,至少要带上小成和一个女伴。虽然明知这也难防不测,但毕竟安全一点。
  苍井溢一个人坐着,呆呆地在想什么,可能都没听到我敲门。我招呼一声,她才像刚看见我,站起身说:“晨老师,刚才出去了?”
  “就是在外边送送学童。”我赶紧问她:“不都说好了么,你怎么一个人就进来了?”
  “小成有点事,过一会儿就到。不出这个客栈的门,我想没事吧。”她说。
  我摇摇头,“还是大意不得。外边有好多‘特务’盯着这里呢。你准备去园里看黛玉么?”
  “嗯。等小成来了,我先让他去潇湘馆看一下,再决定去不去。”
  我心想,那她在这里就得等好一阵子了,她是难得这么“浪费”时间的,看来确实是想来打听钱智商情况的。
  伶牙利齿的她也好像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能巧妙把话题引到钱智商的身上。
  我为人还算厚道(当然对郑福柏之类要另说了),和她同事关系又处得较亲密,不忍再让她窘困,所以在七八句没啥中心的闲谈后,就主动说道:“昨天钱总过来后,说了些他现在的情况,一切还好,就是不太方便跟大家联络,你懂的。”
  “导语”说完,我又把详细情况跟她讲了一遍,她听得全神贯注,看来也不想再掩饰关注,要不就是太入神,忘了掩饰。
  我讲完了,她好像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很生气,“明知道是硬整出的罪名,还把人扣在那,硬要反省检查,这叫什么事啊!”
  我其实还是有所保留,没讲柴菲靠姐姐上位的内幕,担心她性格过于率直,知道后自然更看不起柴菲,可能更会经常正面顶撞他,那样极可能吃亏。
  她可和我不同,是有后顾之忧的。而且,到社会上时间也短,没我那么多的“腹黑”手段,我可是能让他们难受,还抓不住我的把柄。
  见她也不再掩饰对钱智商的关切,我心想,干脆把事情挑明了吧,“钱总和女朋友也分手了。那个小田为了能演上电影,听说跟着那个陈导走了。”
  她顿时很吃惊,“真的?她怎么能这样?人家遇到挫折,更需要她的支持啊!这不是——”她说不下去了。
  我见她感情已表露得那么充分,便图穷匕现地说:“我以前也说过,提议让钱总来那个驸马,就是潜意识中觉得你们挺配的。现在阴差阳错,他和小田分了,你和隋声也分了,你要是对他有意思,这时候表白,正是时候,危难见真情么。这个时候有个人支持他,他也更能从容走过人生的低谷。”
  她并没有对我说的话一口否认,也没有羞涩、忸怩,看来在她对我吐露了曾经深藏在心的秘密后,不再把我当外人。
  但她略一思索,说出来的话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不,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做这件事的。一是处在这种时候,人相对脆弱,我这样做就是趁虚而入,趁人之危,他就算同意,也未必是他真正理智的选择。二是他们还刚分手,可能有一时的负气、误会等,冷静之后,也许这事情还能挽回,他们相处时间也不短了,感情是有基础的。我不想在这个时候介入,不合适。等一段时间后,看事情怎么发展再说吧。”
  “那,错过这一时,你可能永远失去机会。”对她的考虑,我由衷地敬佩,但还是忍不住提醒她。
  “可能吧。该失去的总会失去,不该失去的总会属于你。我相信这个,虽说有点宿命的色彩。”她平静地说。
  成奋清终于过来了,进屋就说:“苍姐,刚才柴菲找我过去说事,他让我转告你,一定要问问黛玉小姐有没有新诗出来,说明信片该再出新辑了,正好赶上景区加价一班车,可以一块涨价。”
  苍井溢皱了下眉,说:“好了,我知道了。”
  成奋清又说:“那我现在就去园里看看,问问紫鹃今天妹妹怎样,看咱们能不能过去。”
  苍井溢说:“我改主意了,咱们还是按过去的节奏走,不要过多打扰妹妹了。”
  她又转向我说:“虽然很讨厌柴菲这么往钱上盯,不过和咱们那个大计划还算合拍,我就不给他顶回去了。不过,我看过这一段妹妹写的诗,是有新作,不过都是咱们知道的,就是诗社那些,是有些细微的词句变动,好像不足以再出新辑。”
  “嗯,我也该找时间去会会宝玉。自从领了老太太那个委托,充当了宝玉‘教父’式的角色,我是没什么作为,比你在林妹妹身上花的时间真没法比啊。”我感叹道,是的,我的确该去看下宝玉了。
  其实,这里有个重要因素我没说,那就是:按时间算,府里的事情进展好像快到了一个关键节点——抄检大观园,以及晴雯被逐并很快夭亡。
  我已经想好了,一定要特别注意把这事给防住,就像救金钏一样,千万不能放任让晴雯死了。
  一是我们既然有那个计划,促成木石前盟,晴雯就是黛玉的影子,她死了,就是黛玉悲剧的先兆,而且宝、黛少了一个得力的人,袭人那个阴柔小人就更容易使坏,给宝、黛婚姻增加阻力;二是我也曾答应过帮助晴雯,虽然也能在她被赶走后帮她,总是不如让她留在宝玉身边更好。
  三,这也是我们旅游项目的需要。游客们几乎没机会和小姐们合影留念,只好求其次找丫环了,而晴雯就是丫环中最漂亮的,自然也是最受游客追捧的,她那火辣辣的性格,也特别招人喜爱,甚至有游客故意惹她生气,让她指着鼻子臭骂一下还很受用呢。她要是不在了,多令人扫兴。
  特别是现在的系统,进入时间点不能返回过去,当然更不能让她死。
  安排张英照顾客栈,我就向贾府进发。
  
  第108章 快意恩仇(上)
  
  经过了一场血火洗礼,街市却依旧太平。特别是在远离紫禁城的地方,就更找不到那场残酷战斗的一点痕迹了,贾府所在的这条街,就是如此。
  不过贾府正门上边还悬着的黑纱表明,那件事还没有彻底过去。才办完元春丧事不久的贾府诸人,可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接受家族这位强大的靠山、尊贵的王妃猝然离世的不幸事实。
  正因为如此吧,我来找宝玉履行承诺时,还是想尽量避免见那几位当家人。
  不管怎样,这件不幸事还是将我们牵连在内,他们看见我,难免还是会想起曾是我副职的卜思潇,正是政变的高参,强有力的后援。
  我甚至不能断定,他们是否真如所说的,完全不怪罪于我们。
  我吩咐轿夫不从大门那边走,而是直接送我到游客去大观园走的角门,直接到怡红院找宝玉。
  今天不是游园日,少了这些缕缕行行的游客,园子里显得十分清静,甚至有几位小姐由丫环陪着,出来到园中走动了。而在游客日时,除了派出来合影的丫环,她们除非有事,不得已才出来,都是在宅子里待着的。目前看,双方还相安无事。
  我现在很庆幸当初决定隔天游园的方式,要是天天有游客来,只怕真会让园中人受不上,就算用钱来补偿也不行。
  系统“意外”不听“指令”后,还算给我们留了一点“面子”,24小时内的时间调整还是接受的,所以我们还能操作这“隔天”游园。
  见了宝玉,寒暄完之后,我就说了“来意”:“自从受了贾老太君和令尊令堂的嘱托,辅导公子,一直深感责任重大,可惜此后就事情频出,总未能履职。今日公子就与老夫一起前去尊府学堂,与我邦来的学童共听些圣贤之道,经济之论,公子你看如何?”
  之所以当着大丫头袭人的面说,就是让这个“奸细”去给王夫人通风报信的,达到我既不用和她见面又能把我正履行责任的事让她知道。
  宝玉此前与我对“被委托”这事已有应对之策,此时便心领神会地说:“夫子此议甚好,小子也正想去观摩观摩贵邦来的学子苦读精神,我们这就过去好了。”
  袭人却担心地问:“二爷身上刚好些,是不是先别到外边去了?”
  宝玉说:“又不是真到外边,左右还是在咱们的院子里,怕什么。你不是总说我荒废学业,我现在关心了,你又横着竖着拦起来。”
  袭人笑笑说:“怎么会,我不过是让你当心点身体罢了。”马上便吩咐人找小厮,在外面准备侍候出行,又张罗给宝玉换衣。
  边忙着,她还面露兴奋之色对我说:“我们这位宝二爷,我看也只有晨大人来请他,才会这么痛快就答应到学堂,换了别人,说不定还要骂人家贪图世俗虚名、功利熏心呢。连宝姐姐云姑娘劝他,全当场给损了好多话,都再不敢说了。”
  我和宝玉交换了个眼色,半开玩笑地回她说:“不是有句话说过么,‘远来的和尚好念经’,公子是给我这个外邦来的客人面子吧。反正老夫不像两位小姐面皮薄,倒也不怕公子误解,只愿不负府里老爷太太的嘱托就好。”
  对,她会把我这话传给王夫人的,王夫人则会把这又传给贾政、贾母,给他们造成我“履职”的印象。
  宝玉也油滑地回答说:“虽然同是仕途经济之道,由夫子说出,我就觉得如雷轰顶,震动非常,受益良多。所以,以后我只听夫子讲,别的老师,都可以省了。”
  出了怡红院,我们决定步行过去,宝玉让小厮茗烟远远地跟在后边,这样,两个人才算单独能说说话了。前头几次,都是在有很多人的场合下说些客套话。
  “这些天,公子心情可平复些了?”我问。
  “好了不少。其实,是对仕途名利这些俗务看得更淡了。真是世事无常,人生如梦,像大姐,贵为皇妃又如何,真应了当年她做的灯谜,‘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成灰’。倒是冯紫英,从来也看不出他竟有那么大的胆量,做梦都想不到他能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官府的人说,是他在从宫中撤退时,挟持了一帮人,后来半路上又将他们全杀了。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是他杀了元春姐姐。”他看来心中也攒了不少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心想,这件事还真是个难搞清的事了,我也是只简单地听卜思潇说了那么一句“他们都死了”,详细经过,完全不知晓,小卜一死,再难找人问出了。
  我也只能附和着说:“你们朝廷官员,为了要让冯紫英显得十恶不赦,自然要说是他杀了娘娘。其实,双方交火那么乱,这些人质又没有防护衣,确实危险性很大。”
  “我和颦儿那时都想,这今后肯定再见不到公主、夫子你们了。没想到,夫子你会过来和谈,给游街示众,差点在午门给砍了头。小子虽然愚钝,但想想卜思潇一介侠客般的人物,都有那么大的能量,几乎凭一己之力,便杀得这边天翻地覆的,你们要是凭举国之力,要打败这边还不是很轻而易举的事,却宁愿赔钱和解了事。光看这点,我就绝不相信你们官方参与了这事。要我说,这世上要是还真有传说的不以强凌弱的仁义之师、和平之邦,那你们就是,难怪你们会叫‘和谐国’呢。”
  看着他那十分纯真的眼睛,我真不忍心再用谎话骗他,可是,能告诉他真相么?
  真相是个太可怕的魔鬼,常常是该严密封在瓶子里的。
  我含糊地说:“来和谈,是我邦政治上的考量,按常规是很难让人理解的。我只能这样说吧,打仗总是不好的,即使能轻易打赢。和平,这对双方都是个很好的结果。最起码,对你我来说是很好的,还能再见面说话。你的那个心事,我们也还会努力帮助实现,是不是?”
  一说到心事,宝玉就忘掉了别的更有深度的问题,兴奋起来:“晨夫子,你是说你的承诺还要兑现,是吧?我现在对别的事也更觉得没意思了,那件事倒在心里分量更重了。”
  我安慰他说:“别急,现在尊府处在这么个情况,当然这事只能先放放了,等时机合适,我和公主会有行动的。”
  他更兴奋了,连看到学堂大门上高悬的“贾氏宗族私塾”牌子,也没有流露出犹豫、讨厌的神色,很轻松地迈步走了进去。
  我说:“在怡红院里说得郑重其事,我那是给袭人听的,她会跟太太,就是令堂报告的。到了这院里,咱们就已经算来过学堂听讲了。我看,咱们就在这外边石凳上坐坐,能听到学堂声音就好,不必特意进屋去打扰先生和学童了。”
  我们就在院里一个石凳上坐下来,小风吹着,太阳不冷不热地晒着,很舒服。我这时才开口说:“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你最近是不是因为院墙里晚上进来人,受了惊吓?”
  他一怔,脱口问道:“晨夫子听谁说的?消息好灵通啊。”
  我其实是试探地问一下,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时间节点。
  由晴雯主导的这场掩护宝玉免遭贾政学业考试的小骗局,最终却演变成让她自己被逐。原来我估计,这事好像还要过些时日才会发生,但现在,系统原脚本主导的情节发展线,已被我们搅得乱七八糟,时间节点已不那么可靠了。像元春之死,就给提前到八十回发生了(系统现在还处在前八十回中,这点我还是能确认的),所以,我是怀着以防万一的心态问的。
  但从宝玉的回答中,这事竟真的发生了,出乎意料。
  我心中一沉,尽量用很平静的口吻回答宝玉:“公子的一举一动,都是府上的大事,当然有好多人会讲的,我也是才知道的。袭人刚才说你身上才好些,就是指的这个吧。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第108章 快意恩仇(中)
  
  “前儿晚上。不过,夫子可别当真,其实那是我和晴雯为应付老爷,就借小丫头说看见有人跳墙的事,就势装着被吓着了,连袭人也被瞒过了呢。”
  我迅速在心里算了下,又继续问:“哦,那府里有没有让人到园子各处,去查看丫头们的东西什么的?”
  他回答还没有。那么凤姐受委托组织人查抄大观园,即将发生,不是今晚就是明晚。如此,晴雯被赶走的日子也就屈指可数了。
  我现在要力挽狂澜,想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我又细问了下这事发生前的一些事,如贾母领导的“打击园中赌博风”、“迎春乳母受处理”等事,想把现在的进程搞得更准确些。
  果然,这两件事也都发生了。
  那紧接着的就该是“傻大姐误拾绣春囊”事件了,现在这事也许正在发生中。
  宝玉很好奇地问:“夫子,你怎么忽然关心起府里这么些琐碎事来了?”
  我随口扯道:“过去我是纯粹的客人,现在老祖宗让我帮扶你,有些事自然就要关心了,说不定就牵连到公子和身边的人啊。好了,现在我们也在这儿坐了有一阵子了,咱们去和先生打声呼呼,证明来过了,就回去吧。”
  他笑起来,站起来说:“好吧。果然夫子之心和晚生有相通之处啊。敢问一句,当年夫子读书时,是不是也有逃课、装病等事啊?”
  “当然啦,读死书那是最令人讨厌的事啊。不过,此事你知我知,公子可千万别拿这事来做挡箭牌,给自己辩解啊!”
  “怎么会呢?”他大笑起来。
  我们又回到大观园时,我再次叮嘱他,如果有什么大些的事情发生,务必找人去告知我一声,他痛快地答应了。
  我说还想到园子里走走,再去看望下听说在养病的凤姐,我们便分手了。
  其实,我是怀着一种侥幸的心理,想在园子中转下,看能否碰上那个傻大姐,把惹祸的根苗掐死在萌芽中。
  这么临时起意的转一转,傻大姐当然没碰上,倒还真发现了些问题——不过,和人家贾府没关系,而是游客的事:尽管我们一再宣传高素质“穿越”,但仍有人难改恶习,乱扔垃圾、题字等,虽然导游还要最后再检查一下,但总有检查不到的地方。
  我发现,有人从外边买水果进来吃,果皮和核就扔在清清的池水里头,地上也有瓜子皮、茶叶蛋的皮、残茶叶等。幸亏外边的东西带不过来,否则香烟头、纸巾、易拉罐、塑料袋等只怕全来了。
  这些也就算了,更让我震惊的是:如果傻大姐真要在这里逛,对她来说又有新玩艺儿了:绣春囊的“表兄弟”——春宫画。
  这是我想到竹林中找根枯竹竿,把水里的垃圾拨出来时无意发现的。我判断,十有八九是我们游客干的好事。
  推理过程是这样的:它崭新,应该是来此顺道在街市上新买的(这东西我此前的确在摊子上见过),知道带不回去,看完了就随便扔在竹子落叶下。而且,从原书中围绕那个绣春囊的描写就可知道,这种东西和园中人不会有什么干系。
  我心中涌上了一种无奈:就算我再小心交好府里上人下人,又送了那么多的补偿金,人家不计较你扔垃圾,喧哗,举动粗俗,可这样的东西都搞进来了,那可是再多的小心、再多的银子也无法挽回的。
  像邢、王两夫人,对绣春囊就大动干戈,若是发现了这个,不知又该怎样的震怒呢?会不会在判断出是我们游客干的后,一气之下干脆终止了大观园游?
  这春宫画是个小册子,不是一张纸,我就先把它揣进兜里。这事也不知是否该跟柴菲汇报下,老实说,他执政,我消减了不少积极性。
  紧接着,我忽然又想到,这东西都能带到这里来,那会不会有人在大观园里依样画葫芦,干那种事儿?
  虽然我们并不像江南可卿故居园那样搞什么情侣优惠价那套,但肯定也会有这种关系的人“穿越”而来,这么个好的风景,也有些比较隐蔽之处,并非完全不可能。若是被园中人像鸳鸯撞见司棋偷-情一样遇上,后果可不妙。
  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还能采取什么措施?你可以在游客须知中明确警示不要去嫖、赌(但事实证明没起多大作用),总不至于还要再加上“不要在大观园里乱搞两性关系”吧,游客会抗议的。
  为了极个别人的行为却让大多数人被警示,对他们是一种侮辱。
  我散漫地思索着,走出园子,向荣府贾琏、凤姐的居室走去。
  在宅门那里,正好碰上大酒家的执行掌柜贾芸的“潜在夫人”小红。我就向她表示,听说了琏**奶身体欠佳的事,从宝玉那里回来,想来探望、问候一下,如果方便的话。
  “奶奶其实并无大碍,就是有点累着了。奴婢这就去回一下,请大人稍候。”小红格外热情,是知道我和凤姐、贾芸的生意有密切关系吧。
  也就眨眼工夫,她就跑回来说:“奶奶请大人进去说话,请!”
  到了屋里,见了凤姐和平儿,彼此做了问候。我看凤姐精神还好,便决定把刚才我发现的事打个“预防针”,做点补救工作,便说:“邦里的人来贵府的园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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