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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矩阵世界-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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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事情已经完全确定了,我也等不及出系统再告诉苍井溢和小成了,在路上就通过操作员联络他们。等我回到吉祥客栈,他们俩已经等在那里了,迫不及待地让我把事情详细说说,接着,两人就想马上到潇湘馆,与黛玉、紫鹃共同庆祝这个大喜讯。
  “这个计划是你提出的,现在有了重大进展,该由你去向柴菲汇报一下呀。”我提醒苍井溢说。
  她毫不在意在说:“晨老师,你现在不是没事么,你就去打个招呼吧。我现在最想见的就是妹妹,可不是什么装腔作势的柴菲。”
  现在,她是以姐姐的身份去看黛玉,当然也不必兴师动众搞那么多排场了,看小成的劲头,也是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园子里,一分钟也不想等了。不过,我还是劝他们再等一阵子,好给这时间一个缓冲。
  他俩稍冷静些了,也觉得这么快就去,在时间上不好解释,便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小时。
  他们也不用现雇轿了,我就让我的轿夫送苍井溢去大观园,成奋清在轿旁步行陪同。
  老实说,我还是希望苍井溢去汇报,明显地,这是个表功的好事,她在这方面做的事,我觉得远远超过我,但她显然对争这类功劳、荣誉的事不感兴趣,也不愿和柴菲打交道,我也只好代她去了。
  这也好,我可以客观地把她做的工作多讲讲,若她自己汇报,可能就不会细讲了。
  这次由于送那些学童,我是在梦楼的残疾人厅进的系统。出来后,我穿过楼间通道回红楼时,忽然发现有段时间没见的钟老在办公室里,我便走了进去。
  钟老正在向一个包里放东西,一见我就先开口说:“以为你肯定还在系统里,正琢磨是不是等你到中午,正好,你可以看看这里哪些是你需要的资料。我彻底退出了。”
  我吃了一惊,“教授,你要走了?”
  “是啊,从换了经理,我就提出免掉我这个顾问,柴经理当时就答应了。前几天,这边又通知我由于办公室挺紧张的,让我把个人东西来取走,我今天就抽个时间来了。”
  我一时说不出话。挽留他?我又说了不算,而且我也知道,钱智商被免职,甄工离开,他在这边也真没什么来的理由了。
  不过,现在把那件惊天大事告诉他倒可能是个时候,至少他现在算是个无关的人,也许不会对此大为光火了。
  “您要走,太遗憾了。我刚从贾府出来,您肯定想不到,皇上居然赐婚宝玉和黛玉了,情节整个儿颠覆了!”
  钟老却很沉稳地说:“我并不太惊奇,现在到处都在与时俱进,系统里也不会例外吧?从我听说那个小卜在里面要扶植义忠亲王做皇上,我就对里面发生的任何变化不会感到惊奇了。这对公司的经营很有利吧?”他说得很平静,从内容上,我觉得这话里带有一点讽刺意味,不过,从语气上听,他又讲得很平和,不像带有情绪。
  “如果在早先,那是特别有利,满可以把定婚、大婚这日子就作为一个固定项目,不会亚于大观园游的。不过从系统出了问题,已不能再跨越时间线24小时以上,优势就不那么大了。”我小心地说,不知怎么,我觉得把好处说得小一点能让他少生些气。
  “哦。这方面我也听说了一些,说是原来的元妃省亲、清虚观打醮等项目都已经不能开展了。到底是怎么个原因?”
  “不清楚,连甄工也搞不明白,好像是这个系统有了独立性,不允许人过分作弊吧。”
  他摇摇头,“也是,这个系统也确实过于超越时代了,真心有点掌控不了啊。”
  我们闲谈着,气氛表面上还算是轻松,但我知道,其实可能他的心中也是沉甸甸的,我的心里更是。
  原来的“中心”走到了今天,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我总觉得前景不明,甚至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钟老走后,我翻检起留下的资料,再没有见到上回我见过的噙先生和他女儿的照片,看来是钟老拿走留作纪念了。
  
  第116章 绝对意外的会面(上)
  
  日子一天天飞速度过,两个月的时间,如同一瞬。
  对于我有着刻骨铭心记忆的那个日子,就要到了。
  三月,南方已是春暖花开,可以开始土建施工的季节。
  寄托着公司员工重大期望的“穿越游”扩建工程终于破土动工,这意味着,员工们“被自愿”拿出的集资款已转化成诸如建筑物资、施工队工人工资等形式,不可能再回到员工手里了。
  他们所盼望的回报,只能是工程完工后迎来新游客带来的效益。
  而这一点看来还很遥远,不知是一年后、两年后或是更长的时间点。
  至于景区门票涨价,则正如苍井溢所预料的,在听证会上得到一致同意。景区将从当年的五月一日起,正式实行新价格。
  由于我们实行的是IC卡的门票,价格的变动可说是毫不费力,因此也并不需要很多的前期准备工作。
  这次景区涨价成功,算是柴菲执政以来乏善可陈的成绩单中最“亮丽”的一项了。
  比较而言,他所极力推行的“豪车穿越游”的经济效益几乎根本没有显现出来,参加的人纷纷反映体验不好:最多的抱怨就是穿古装开车实在不便,再就是路况太差,把人的骨头架子都快颠散了不说,灰尘也让人很难受,原本靓丽的豪车在里面开上一个小时,就脏污不堪。
  金喜莱此前早已提出过一个办法:雇里面孩子来擦车,这样可以给他们增加一笔收入,可惜,由于那次醉酒驾车事故,里面一个孩子偏偏就是“擦车族”。由于柴菲坚持不能交人,我用作弊方式以驾车者“意外死亡”草草结了此案,里面的人非常不满。再后来,由于一些驾豪车者态度恶劣、天旱水缺乏等等原因,金喜莱这个很好的提议最后只能无疾而终。
  不得已,技术部只好利用起系统的更新功能,在深夜里“作弊”,给值夜班的操作员增加了工作量,这才保证了每天早晨的车况如新。
  总的看,来参加“豪车穿越游”的游客不多,效益也很不明显。但弊端,倒是不断显现,也许到了某一个临界点,会终于取消。
  但是,惟一值得高兴的那件事终于来了:宝、黛的定婚仪式大典明天即将举行。
  这天早上,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柴菲敲定出席来宾中特殊的两位——总公司戚副总,本公司前老总钱智商。
  那位戚副总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知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决定也去凑个热闹,喝把祝贺酒。这对柴菲来说,当然是给面子的事,可谓求之不得,马上表示热烈欢迎。随后,他召集相关人员研究,很快便决定给戚副总一个很显赫的身份——“和谐国”的丞相,大家都要尊称他“戚相爷”,让他到里面感到比在外面更受到尊崇。
  不过,他毕竟是总公司的老总,工作繁忙,数天前决定的事,不知到时候会不会有变化,所以,作为活动召集人,我还是要在最后时刻核实一下,结果从柴菲口中得到了他确定会出席的保证。
  至于钱智商,自然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的问题算是查处完了,得到个早已提前实行的免职处分,暂时或是长远地安排在总公司一个部门的无足轻重的岗位上。
  对他再回公司参加活动,从总公司领导到柴菲,则又是捏着鼻子不得不同意。所以,我也要和柴菲再确定一下,保证他已经被通知到了,并做好了准备,到时候能准时来。
  应该说,柴菲自从得知宝黛定婚这个大喜讯后,态度倒是难得的积极,显然看出了这是个拣现成业绩的好机会,不管怎样,这都是他任上难得的“亮点”。所以,这次组团出席盛会,成了他近一段常向上下高调宣讲的重点话题。
  由于他的重视,后面大家将会看见,我们组成了一个规模超前的“代表团”,去贾府庆贺、道喜,以便开创一个新的友好关系新局面。
  在柴菲办公室,我又汇报了整个活动参加人员的落实情况,他表示满意,最后顺便又交给我一个任务:景区有几位贵宾,是上面总公司冷总交代下来的,说他们想到景区一些寺庙走走,烧烧香。由于我的所谓“身份”,去陪同一下就会他们带来很大方便。
  像这样陪同一些特殊客人的事我以前也做过,所以也并没有太在意,便答应下来。
  这时,有操作员打电话报告柴菲,客人已到了定好的五人单间稻香村,柴菲便领我去见他们。
  客人有四个,两个五十多岁的年纪,两个三十来岁左右。岁数大的两个,一个姓关,一个姓桑,显然身份高,另两人对他们态度,明显是下属对上级的态度,十分恭敬。
  柴菲则是对四个人都毕恭毕敬,明显把自己摆在更低的位置上。他可能是已经知道客人的具体身份,但却不想对我说明,用他自己的行动,无声地提示我一定要接待好他们。
  的确,就连操作,都是部里的头头儿老兔亲自赶过来。
  不管怎样,我还是按老规矩,在进入了客栈的进入点后,向他们大致介绍了下在里面注意的事项。他们很注意地听着,态度挺平和。
  通过与他们的交谈以及他们之间的对话,凭着当记者时锻炼出的眼力,我很快大致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年长的两位是官员、商人,但彼此交往亲密,关系不一般。而那两个年轻的,则是他们的随员、陪同。
  老关和老桑虽然职业和身份有明显的不同,但有一点却是共同的,那就是两人相当信神、佛这套。此次到我们景区,就是想“穿越”到古代拜佛许愿。
  他们交谈中,认为现在的寺庙也有些过于“商业”化了,想方设法赚香客的钱。听说这里的寺庙还比较“纯洁”,便特意从外地赶来,“穿越”去烧香拜佛。
  他们的这个看法我还挺认可。
  我早就知道游客中有相当数量的烧香拜佛者,所以把“寺庙游”列到了菜单项目中,不过并未很看重。但后来听金喜莱说,有不少游客所买的虚拟银子,就是用于烧香拜佛,这还是令我颇为感慨。
  是的,当人们对过去的一些信仰已失去信心,他们总需要找到一个精神支柱。相信神佛,也总比赤裸裸地信仰金钱好一些吧。至少不会像后者那样为了钱,不惜干出极端伤天害理的事来。
  凭着过去在导游部时的经验,我给这伙贵宾提供了一个“路线图”——去大都城郊的铁槛寺,那是贾府的一处私家庙宇,由昔日的宁荣二公所修,是不向外面开放的。不过,大观园都能向我们敞开了大门,这个小寺庙当然更不在话下了。而且,香火钱没人会嫌弃,又不会打扰到府里什么人,所以,我们的游客到这里来,比上大观园更受欢迎。
  接着的一处就是挺著名的清虚观,这里是道士们主持,正好和前面的铁槛寺相互配合,一僧一道,相得益彰,一网打尽,可得到双重保佑祝福。
  若再有时间,则可去水月庵,那里是尼姑主持,可供游览参观,也可烧香拜佛。
  其实,就是贾府中的栊翠庵,我要领人去当然也能被接待。不过,我知道那里妙玉的清高,我当然不想为这帮很俗的人去打扰她。
  我这个“路线图”一提出,就获得他们——当然主要是两个长者的赞同。
  老关说:“去这个铁槛寺好,瞧这个寺名吧,好。今年是我仕途的一道槛啊,跨过这个槛,神佛保佑,我前边就再没挡的了,能一路升上去。好好。”
  老桑也说:“我的生意也面临一个槛啊。行,咱们就去那里好好拜拜,多烧它几柱高香!”
  我心想,经商的信神佛倒情有可原,可做官员的居然也信这套,岂不是和你信仰的唯物主义南辕北辙。
  
  第116章 绝对意外的会面(中)
  
  不过,正如钱智商所说,游客的品行不该由我们评价,我们的职责就是为人家服好务,所以,我也只能二话不说,便领着他们坐上已经雇好的轿子,匆匆出发了。
  我在导游部时,寺庙游还刚列上菜单,后来就离开了,好长时间没有参与,这回带人来游这个项目,不由得为它的热度感到吃惊。
  到铁槛寺的游客,可说是一拨接一拨,寺内烟雾缭绕,远超北京城著名的雾霾了。
  关、桑两个人烧起香来,动作也极其熟练,比我这个为了陪客不得不陪着烧的可要强多了。两人都口里轻轻地念念有词,大概是为他们各自的“槛”祝祷吧。
  不过,在这个寺贵宾们大概还只算是热身,等到了下一个上香场所的清虚观,他们才好像完全进入了状态。
  这里的交通比铁槛寺更方便,“蟹客”们来的人就更多。
  对于我来说,这里也留下过深刻的印象:就是在此处,我初次见到了美如天仙的黛玉,让我被这个虚拟世界完全征服。可惜的是,当时打醮的场景已不可再次进入。
  这里的张老道士也知道我的“大名”和身份,便也给了我带的这伙人“贵宾”待遇,亲自陪同我们去上香。
  尽管待遇是上宾,但由于要表示自己的虔诚,香火钱却是不能免单的。他们四个人掏出了总共八十两银子(当然这绝不是用人民币买的,而是贵宾待遇由公司加给的),我自然也不能不表示,“陪拿”出二十两,总共一百两银子,绝对算是昂贵的香火钱了,连看惯了场面的张老道士也露出了满脸笑意。
  不过,我可没有什么“槛”要过,钱已经拿了,时间可不想白耗,何况还得跪拜,都是我不想干的。我便跟他们说要四下看看邦里的“蟹客”情况,用了这么个“公事”借口,溜出上香的大殿。
  关、桑他们则由张道士陪同,开始那一套上香祈祷的老程序。
  在观里这么一转,我发现“邦”内来的人还确实不少。
  岁数大些的,求身体健康,求病快好,二三十岁的人也并不算少,是虔诚来烧香拜佛的,有求婚姻的,有求高考得中的。
  观内到处都乱哄哄的,我瞥见院墙一棵大树下几个石櫈空着,挺阴凉的,便走过去坐下歇歇脚,心里又在考虑明天到贾府参加庆典的事,琢磨还有什么事还没考虑到。
  就在这时,我无意中注意到有个瘦削的老人拿着一把扫帚,在清扫院子里的落叶。
  他转向这边时,我看到了他的脸,顿时心中一动,连刚才正在考虑的事,都好像一下子全都忘记了。
  因为,这一瞥之间,我觉得他的脸是那么熟悉,好像每天都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了每天都见到的熟人,却又想不起来了呢?太奇怪了。
  不过紧接着,我就想起他是谁,但又根本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因为——那个人应该是早已经死去了。
  这时,这位老者已经将这棵树下的落叶扫到了一处,还瞥了我一眼,似乎思索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说什么,稍停了下,又拖着扫帚,慢慢离开了。
  再过一会儿,我们就可能失之交臂了。
  不知为什么,一种冲动让我突然站起来,朝他的背影喊了声:“先生,请等等!”
  他的背影应声停下,但人并没有转过头。
  我快走几步到了他的身边,又一次仔细打量他的脸。是的,没错,我不会认错的,因为这张脸,我确实无数次见过,并且已经深深刻在了心底。而且,那并不是在过去,就是现在,几乎每天都能看到。
  当然,这张脸是通过照片看到的,而且没有这种古代的发式,衣装也完全两样。但除此之外,脸的其他部分确实是完全一样的。
  我说的照片,就是我每天数次经过而且常给予尊敬注目的噙血先生的,它悬挂在一楼的门厅,让人们可以向这位“中心”的主要创建人致敬。
  无论如何,在由他所创建的虚拟世界里,有一个和他长相惊人一致的人,这都是个不寻常的事,足够引起我极大注意,我相信,这决不会是偶然的。
  难道,他也像赋与黛玉与女儿一样的容貌那样,又将自己的容貌给了一个虚拟角色?
  那这个人也决不会是个普通角色。
  我们面对面站着,他沉默着,但一直在注视着我。
  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开场。
  半晌,我才终于用连自己听来都不太像样的话问道:“你是噙血先生么?我看你实在太像了!”
  我本以为会听到断然否定的回答,但完全没想到的是,他只是平静地反问道:“你是怎么认出来的呢?”
  一种巨大的冲击像闪电通过我的身体,甚至让我有些晕眩的感觉,因为实在太让我震惊了:他并没有否认,我明明是瞎蒙的搭讪居然获得证实!可事实上,那个人其实早已被别人证实说他已死去,这不是如同科幻小说一样的情节么?
  在巨大震撼和慌乱中,我还是首先回答了他的反问,好以此来表白自己:“那是因为您的大幅照片就树立在我们公司的前厅里,我每天都路过,每天都能看到!我是后来才到‘中心’——就是现在的‘穿越游’公司,那时,您,您已经——”我说不下去了。
  出乎意料地,他很平静地说:“我知道你是谁,晨先生。从你们大规模进来,我就开始观察你们,当然,仅仅观察而已。其实,我也有事情想跟你说。如果你没认出我,我可能会通过别的方式联系。好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走。”
  我马上点头同意。
  是的,让关、桑这些贵宾们见鬼去吧,就算他们烧完香拜完佛找不到我,向柴菲抱怨甚至投诉,我都根本不在乎了。
  他领我来到观里一个很小的耳房里,干净朴素。他请我坐下,还送上一杯凉茶。
  我早已在心里转了多少次的话语,马上迫不及待地冒出来了:“噙先生,我听钟教授说过,您在患病后最后一次进了系统,之后就失去知觉,很快离世——难道是您在那次进系统后就留在这里的么?那又是怎么做到的呢?我知道,一个活人是不可能在这里长期生存的,而且,身体——死去后,思想和精神又怎么能存在下去呢?”
  我心中有千百个疑问,最后才选择性地从嘴里冒出这几个我最想知道的。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打量着我,反问道:“哦,你听钟教授说过前面那些事?我知道你在这边的很多事,但你在外面的事,我并不知道。钟先生怎么会跟你说起那些事的呢?”
  我想,他还是对我不太了解,自然就不会毫无保留地说起我关心的这些事,便简单地先介绍了下自己:“我原来是北京的一个报社记者,继承了一笔遗产后辞职了,当我慕名听到有这么个红楼梦的模拟系统,就千方百计找到这里。一看就太喜欢了,正好赶上‘中心’改为旅游公司,实行商业化经营,我就作为自愿者留了下来,在这里已工作两年了。当然,我对创建者的您是万分敬佩,公司也曾委托我写过您的介绍文章。”
  “唔,像你这样也真的很难得。其实,我也没想到能生存于系统中。当时,我已快进入最后的时刻,心想不如最后一次再到系统里看看,同时了断自己,也算是一种‘安乐死’吧。我已将头盔那个部分拆开,请我的朋友钟先生在我进入后就断掉连接。据我的猜想,一个人的身体处于我的那种状态,应该就会马上死去。”
  我在营救小卜那回,已听甄工转述过噙先生的设想,这时便问道:“难道原来的猜想是错了?我看《黑客》电影,那里面也是这么设定的啊。”
  
  第116章 绝对意外的会面(下)
  
  “猜想还是代替不了试验。”噙先生说,“但是,这个试验又是不可能随便做的。当时,我觉得我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毕竟用生命的最后一点时间去证实一个理论,是太值得了,又能减轻痛苦安乐死,一举两得。这也是钟教授最后勉强同意的原因吧。不过,我想他最后还是被误导了,真的以为验证了拔掉插头人就会死这个理论。”
  “是的,我认为他到现在还是这么想的。”钟老那次跟我谈话时,完全没有提到所谓拔插头的事。当然,这一点不奇怪,我们还并没有熟到可以完全推心置腹的程度。
  在目前的中国,不管是出于多么善良的目的,帮助别人安乐死还是不合法的举动,他当然不会主动提起。
  “大家都以为您已不幸辞世,但其实您后来一直是生存在系统中?”
  “设计时,当然并没有想到把人的思想、记忆也纳入系统中,因为不需要。但这个系统,确实是高智能的,它知道我是管理员,进来后,我在外边的身体死亡了,思想、意识自然再无法返回,系统看来就接纳了我,自动地将我的意识和记忆转存了。这个,连我都没有想到。”
  “那病疼呢,还感觉得到么?”
  “这点倒有些奇怪。我其实是过了相当长的时间,才觉得完全消除了病疼,可能是一种感觉的惯性吧。系统最后也懂得了我这个外来者,对我身体的判断改变了算法,开始采用和虚拟角色一样的判断系统。我喝虚拟的水,吃虚拟的食物,系统认可了它们对我身体的实在作用。还有,初期时,我觉得还失去了不少记忆,特别是输入的那些。”
  我想起系统诡异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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