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18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费伦忙把阿牢的经历介绍了一番,道:“如果你要更详细的资料。我回警局查下他的底。很快就给你传真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你给的资料足够了,翻出这种有来龙去脉的人,没什么太大难度。”何友龙笑道,“不过改天可得请我喝茶!”
“喝茶怎够,等有时间,我向你介绍几款拉风的超跑!”费伦这话一出,何友龙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那咱们可就说定了。”
“介绍肯定没问题。至于老何让不让你碰,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费伦调侃了何友龙一把。不等他回过味便挂了电话,给戴岩打了过去。
“玳瑁,正兴号爷已经死了,你马上把这消息通知给强子他们,嗯……顺便也知会一下蔡sir吧,然后把消息散到道上去,越快越好!”
戴岩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愕道:“费sir,号爷真死啦?”
“废话!被枪打中眉心,他能不死?”费伦说这话时心头还添了一句“你以为他是我啊”!
“谁打的?”戴岩又问。
“你觉得呢?哐!”
电话那头,戴岩冲着只剩盲音的话筒傻笑起来,他妻子过来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听了听话筒道:“老公,你傻啦?人都挂电话了,谁打来的呀?”
“我傻什么?”戴岩佯怒道,“刚才费sir打电话来说,他又破了桩大案,我能不替他高兴么?”
戴妻愣了愣,道:“那是该高兴一下,毕竟人家费伦sir既带着你赌马赚了钱又提了你的职,这可是大恩呐!”
“谁说不是呢!”戴岩不无感慨道,“好了,你先去睡吧,我还要给几个同事打电话通告一下。”
另一边,姜雪回到家中。
姜景莲熬好了银耳莲子羹正在餐桌上等她,见她进了屋,隔着帘子便招呼道:“阿雪回来啦?赶紧洗洗手,过来吃宵夜!”
姜雪照做,很快洗干净手,进了餐厅,挨坐在姜景莲旁边,抄起银耳汤就喝。
见自家亲妹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姜景莲秀眉大皱道:“你慢点、慢点……嗅、嗅!”倏然,她琼鼻皱了皱,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硝烟味,“阿雪,你今晚开过枪?”
“是啊!”姜雪不以为然道,“怎么?你闻出来啦?”
姜景莲听得自家亲妹确认,无比紧张地把她拉站起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将她打量了一个遍。
“老姐,你干嘛?”叼着汤匙喝银耳汤正喝得爽的姜雪不豫道。
“你说我干嘛?看你有没有受伤!”姜景莲的脸色比姜雪还难看,“这个天杀的费伦,竟然真敢把你派去枪战!”
“什么枪战呐,不过就开了几枪而已!”姜雪撇嘴道,“我还没过瘾呢!”
姜景莲一听这话,凤目圆瞪道:“你还想过瘾,死字知不知道怎么写?”
“我真没事,老姐!”姜雪一见姜景莲这样,知她又想唠叨,赶紧拿话堵她,“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费sir倒是被子弹擦到了!”
“嗯?呵呵……”姜景莲哂笑起来,“那敢情好啊,怎么子弹没直接爆了他的头!”
。
444正兴乱(求订阅求月票)
“嗯?呵呵……”姜景莲哂笑起来,“那敢情好啊,怎么子弹没直接爆了他的头!”
姜雪眨巴眨巴眼,以为自己幻听了:“老姐,你刚说什么?爆头!?爆谁的头?”
姜景莲直言不讳道:“还能是谁,自然是费伦……”说到这撇了撇冷艳红唇,流露出完完全全的不屑之意,“这家伙死了才好,今晚只受伤算他运气!”
“姐——你怎么能这么咒我师父?”姜雪闻言有些生气了。
“咒他?该!”姜景莲瞄了眼脸泛怒色的亲妹,“阿雪,不是我说你,你也不想想你老姐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有人,特别是男人被我咒了,那他肯定有活该被咒的理由!”
这话让姜雪愣了愣,不忿道:“费sir跟我一样是警察耶,他因为抓贼受了伤,你这么说他,也就是在说我办事不力喽?”
姜景莲闻言也愕了一下,旋即道:“阿雪,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我没有丝毫贬低警察这个职业的意思,但你能不能听点劝,别干那么危险的前线工作,转去文职啊?”
“让我转去文职,那我还不如去做model!”姜雪身高一七一,加上漂亮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做model也未尝不可,但她们老姜家一向传统,什么时候出过娱乐时尚型人才啊!
所以,姜景莲一听这话,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斥道:“阿雪。你胡说什么呢?当model,亏你想得出来,我发现你自打调去费伦手底下之后越来越不靠谱了。之前打电话也是,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挂了电话。”
姜雪一怔,旋即省起棕榈林里费伦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当下屑笑道:“我拿的是费sir的手机在通话,事情说清了就挂电话有错么?”
“可我话还没讲完,况且是我打电话过去的。也不怕把他费伦的家产打没了,你着急挂什么电话?只怕是费伦在旁边催你吧?”
姜雪一听,屑笑转为冷笑:“姐。看来我师父费sir真没看错你,他让我别把他受伤的事儿讲给你听,结果我说了,然后怎么样?呵呵……他当时又数落我电话挂得太快。你肯定会以为是他教唆我的。没想到这些都全中……呵呵……你也不想想,当时我们在执行任务,费sir的手机若被人占线唠叨,合适吗?”说到这,她霍然起身,一溜进了自己房间,“哐——”,门被摔得震山响。
姜景莲却一脸愕然。呆坐在原位上,娇魇阴晴不定。突然哑然失笑,自语道:“费伦,你这套儿下得好啊……老娘跟你没完!”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啊嚏——”
正在警局接受袁傲蕾询问的费伦突然打了个喷嚏,心忖:这谁又念叨我呢?抬眼一瞧,却见对面的madam袁正死死瞪着他,左脸上还有一小片菜叶。
费伦稍一想就变了颜色,后悔问询之前贪嘴吃了餐饭,讪笑着站起来,连连摆手道:“madam袁,这……我真不是故意的。”说着,手赶紧往屁兜摸去,打算掏纸巾。
袁傲蕾面无表情,从白衬衫套着的马甲兜里先一步掏出纸巾,在脸上抹了抹,撩掉菜叶,起身对边上同事道:“我去清理一下。”直到出去的时候也没再瞟费伦一眼,基本上把他当成了空气。
对此,费伦一点没在意袁傲蕾的无视,反而松了口气,对madam袁那手下道:“师兄,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你就继续问吧,别耽搁!”
桌子对面、三十出头的男同事偏头笑了笑,道:“费sir,有些问题,madam可以问,我不能问,所以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费伦无奈之余耸了耸肩,身子一扬,靠在椅背上,哂道:“madam袁也真是的,有什么问题不能明天看我的书面报告啊,非要今晚问个明白,耽误我休息!”
对面的男同事正想搭腔,却发现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袁傲蕾出现在门口,接茬道:“如果费sir你肯全力配合的话,我想我们很快就能结束今次的问询。”
“ok,我全力配合还不成嘛!”费伦老神在在道,“有什么你想知道,而我正好了解的事情,都可以答你!”
“那好,别的不说,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奚际生这个大毒枭的?”袁傲蕾问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依旧冷如冰,只可惜她眼眸深处一闪而逝的好奇之色被费伦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
于是,费伦哂笑道:“madam袁,你这个问题问得好,问到重点了,不过这事儿说起来话就长了,得从我未来小舅子参加他同学的生日party说起……”
袁傲蕾面色不动,眼底却闪过一丝不豫,费伦假装没看见,开始在那里胡侃乱吹。
好一通废话后,madam袁眼中终于泛起了薄怒,边上那男同事也哈欠连天,恰在此时,费伦切入重点道:“……完事之后,我开车载着女朋友还有未来小舅子刚到怡然花园门口那块时,对面过来一车,因为最近一直在帮o记查‘正兴争出位’这案子,所以我一眼就看出副驾驶位上坐着的赫然是正兴坐馆之一号爷,而旁边的司机正跟他有说有笑的。”
“我当时心里就在想,这司机谁啊?这么有本事,能跟正兴号爷谈笑风生……索性我就记住了车牌,让手底下的人帮忙查了查,这一查问题就来了,你们猜怎么着?”费伦问出这问题,竟不往下说了,反而把一口未动的咖啡杯推到袁傲蕾面前,“madam袁,我不得不说你们nb的咖啡实在太难闻了,光闻一下就受不了,更别说喝了,能给换杯好茶么?”
一直绷着个脸的袁傲蕾终于忍俊不禁,莞尔起来,其笑容宛如雪莲花开,连费伦看到也微微呆了一呆,忍不住赞道:“寒梅绽放……”
话音未落,袁傲蕾就瞬间敛起了笑容,冰冷如刀的眸光旋然割在费伦脸上。
“无趣!”费伦嘟囔了一下,偏偏嘀咕声还能让袁傲蕾听见,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更加锋锐,可惜再怎么样,没修习过神魔之力的她是不可能用瞳光将费伦干掉的,所以费伦一点畏惧感都未有,反而揶揄道:“madam袁,给不给换茶,你倒是给个话啊!”
“换!怎么不换?”袁傲蕾冷冷道,“费sir第一次来我们nb,招待不周是我的失误。”
费伦又推了下咖啡杯,哂道:“那就赶快把失误纠正过来吧,给我来杯明前(清明之前)茶就好!”
“啪!”
袁傲蕾一听,竟拍案而起,道:“费sir,你不觉得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吗?”
“我不觉得啊,在家里面我每周至少要喝三次明前!”费伦施施然竖起了三个指头,“如果nb实在不方便的话,那给我整杯雨前(谷雨之前)茶,这总不过份吧?”
袁傲蕾闻言一时僵立当场,反倒是边上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同事嚷了起来:“费sir,雨前茶的价格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觉得是我们nb这些苦哈哈能喝得起的么?”他不懂什么叫明前茶,却听过几次雨前茶那吓人的价格。
费伦一下就看穿了这男同事的深浅,冲袁傲蕾摊手道:“madam,看到了吧,你手下都支持我喝明前!”
这话一出,袁傲蕾气得差点没当场拔枪出来崩了费伦,幸好她深知这样做会让费伦的奸计得逞,才好歹忍住,吩咐身边的男同事道:“去给费sir买瓶蒸馏水来!”
男同事闻言站起身就去了,费伦却在他身后嚷道:“蒸馏水还不如凉白开好,能不能来点凉白开啊?”
袁傲蕾听到这话,终忍不住翻了个极具魅惑的白眼,那男同事更是差点绝倒,不敢回头,生怕再出幺蛾子,一溜烟出了门。
这时,费伦瞄了眼桌子对面的袁傲蕾,发现她一副死磕到底的表情,也忍不住翻了下白眼,道:“madam袁,你的眼神怎么这样啊?别针对我行不行?”
“如果你老实交代问题,我当然用不着这样。”说着,袁傲蕾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半个小时有多,你却一直在兜圈子,我不针对你针对谁?”
“老实交代?哼哼……我可不是嫌犯,交代什么呀?”费伦冷哂道,“再说了,你也不是我上司,我凭什么向你交代?”
也就在费伦与袁傲蕾正独处一室、针锋相对之时,号爷被警察击毙的消息开始在网上传开。
很快,道上大大小小的头头脑脑们就都知道了这个还未经证实的消息。于是乎,不少人在同一时间都拨打了号爷的手机。
这样一窝蜂的打同一个号,只会造成信道堵塞,别说号爷已死,就算他没死,也不可能接得通任何电话。
蒋洪和蒋祺扬父子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
蒋祺扬虽然聪明,但到底不如蒋洪老辣,他听到这消息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他们蒋家又可以安排一个心腹坐上号爷的位子。如此一来,蒋家对正兴社的掌控将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蒋洪接完电话后却眉头紧皱,喃喃道:“多事之秋,正兴从此事多矣!”
。
445想法是好的(求订阅求月票)
蒋洪接完电话后却眉头紧皱,喃喃道:“多事之秋,正兴从此事多矣!”
“老爸,多什么事啊?”蒋祺扬不解道,“这不是好事吗?”
“好个屁!”蒋洪恶瞪了蒋祺扬一眼,“如果你已经坐上了兴南的位子,这自然是好事!可问题是,你还不是坐馆,明白吗?”
蒋祺扬虽不够老辣,却足够聪明,听了蒋洪点到即止的话,一下就明白过来,脸色大变道:“妈的,这是谁这么跟我过不去?老子杀他全家!”
蒋洪闻言不豫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想想咱们该怎么办吧!”
蒋祺扬眼珠一转,道:“爸,不如您直接联系那些叔伯长辈,以龙头的身份提议把我先捧上铜锣湾的坐馆之位如何?”
“如果老号没死,这办法或许能行!可现在……”蒋洪没继续往下说,只是摆了摆手,老脸上尽是后悔之色,“也怪我,你说我当初怎么没早点把兴南的位子定给你,结果弄成现在这局面!”
看着自家老豆在那儿扼腕叹息,蒋祺扬虽有些腹诽,却不能不劝道:“爸,过去的事就别再追悔了,还是想想现在吧,咱们到底怎么办?”
看上去有些颓然的蒋洪一步一缓地来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沉声道:“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爸,是得好好想想,不然您当初提出的‘扩大蒋家影响力、加强对正兴控制’的计划不就完蛋了么?”蒋祺扬一边唠叨着一边脑子里也在想着对策。
俩父子在厅中沉默了好一阵。倏然。蒋祺扬眼珠一转,脸上闪过凶戾之气,道:“爸。我看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再多杀他两个坐馆,这样一来,争出位的优势又会回到我这一边来?”
一直坐着没动的蒋洪听到这话,霍然望向蒋祺扬,目光灼灼彷如激光,差点没把蒋祺扬给穿透了:“阿扬。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蒋祺扬对蒋洪这个老豆只有尊敬,却从来没有怕过,当下接道:“我说。找人宰几个在龙头大会上时不时就会跟您唱反调的老家伙,多空处几个坐馆位子来,这样我占一个坐馆之位的几率就从眼下的二分之一变为了几分之一,再不那么令人眼红了。”
不得不说。这话倒也是实话。本来只有一个坐馆位子的时候。各方都想上,各个坐馆也都想推举自己的人上,虽然人人都眼红坐馆这位子,但在各方互相牵制之下,蒋洪推蒋祺扬出来当这个坐馆倒像一个平衡之法,各方虽都有牢骚,但本着扯其他坐馆后腿的想法,也能勉强同意。毕竟蒋祺扬一旦上位。他支持的人肯定不会是其他坐馆,而只会是他自己的老豆——龙头蒋洪。
可惜现在。坐馆位子空出两个,但蒋洪可就蒋祺扬一个儿子,总不能一人占两位吧?再说了,就算蒋洪真有俩儿子,恐怕各大坐馆也不想看到蒋洪俩儿子都成为坐馆的局面出现。因此,即便两个坐馆空位就在眼前,蒋祺扬也有极大可能连一个都争不到。
说到底,蒋洪这个龙头的实力不可能大得过各方坐馆实力的总和。眼下这种情况,再要想把蒋祺扬推上位、占据两个坐馆宝座之一的话,必须得拉一派打一派,如此一来,就得许好处给人,可能许出的好处比蒋祺扬当上坐馆能得的好处还要多,也可能许的好处不够,其他坐馆当面答应转个背又变卦了!
甚至于,这场正兴内部的坐馆之争会一直扯皮下去,因为正兴龙头(1)加坐馆(n)的数目正好是单数,这样做重大决策的时候,才好布尔什维克,如今挂了俩,还是单数,重大决策依旧能够布尔什维克,所以多两票少两票对现在这些坐馆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因为在小事情上龙头可以“一言以决之”,坐馆只能服从,多俩平起平坐的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瓜分点原先那俩坐馆的地盘来得实在。
正是因为蒋洪深知社团中这些猫腻,也非常清楚各坐馆的心态,所以现在他才感到事情相当棘手,坐在沙发上久久无语,但蒋祺扬的馊主意,却大逆不道,充斥着“下克上”的本色,已然触犯了帮规。
“啪!”
蒋洪甩手就给了蒋祺扬一耳光,怒斥道:“阿扬,我送你去国外读书,没想到你就读了这么一肚子男盗女娼的狗玩意回来?”
“正兴是什么?是当年你太爷爷蒋曜在西环码头做苦力,一拳一脚打下来的天下,重的就是个‘义’字只要加入了正兴,而没有触犯帮规,我们就没有资格以帮规处置人家,更遑论干掉没有过错的坐馆了!”
“你留洋这么长时间,连祖宗成法都抛诸脑后了吗?”
对于蒋洪的训斥,捂着脸的蒋祺扬心下很不以为然,但面上一点不显露,只是抗声道:“爸,太爷爷那套已经过时了,当年打天下,靠的是武力,现在条子那么厉害,得靠脑子才行,况且现在这个世道笑贫不笑娼,人人都‘利’字当头,咱们也应该顺势而动,干掉坐馆这事儿,天知地知您知我知,只要人真的死透彻了,除了条子,又有谁会为了一个死人跟咱们父子俩死磕到底呢?”
“啪!”
蒋洪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又甩了蒋祺扬一巴掌:“滚!你给我滚,想滚哪儿滚哪儿,我不叫你,别回来!”
“爸——”
“滚——”
袁傲蕾被费伦的话顶得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匀过气道:“费sir,咱俩能心平气和一点吗?”
费伦撇了撇嘴,哂道:“madam袁,难道没人告诉你,你那张比扑克还扑克的脸让人一看就来气吗?”说到这,他双手一摊,“所以,我怎可能心平气和,除非……”
“除非什么?”袁傲蕾恶瞪着费伦,比寻常人的瞪视更冷冽五六七八分。
“除非你能笑着问我问题,我才答你,毕竟我可不是嫌犯呐!”费伦露出个能令大部份女性倾倒的邪笑,又调侃开了。
袁傲蕾闻言差点没当场发作,但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住了。因为费伦的说词找不到任何可威胁可投诉的地方,反倒是她,稍一不慎,很可能就会被费伦投诉。
当初把费伦带回nb的时候,他就已经表态只有一小时空余时间,也就是说,她只能留费伦一个钟头,超出这个时间很可能就会被投诉,毕竟费伦不是嫌犯,而是同事,可现在已经生生过去四十分钟了。
眼见时不我待,袁傲蕾不得不忍下胸中那股忿懑之气,竭力缓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习惯冰冷表情的脸蛋,尽可能放平声音道:“费sir,我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奚际生到底是如何暴露身份的,这样也便于我审他!”
“呵呵!”
费伦诡异一笑,道:“搞半天你是想审他,那再简单不过了,何必浪费我时间?只要你每次问他问题的时候,都多加一句——是费sir叫我来问你的,我包你连他底裤的颜色都能问出来!”
“嘭!”
袁傲蕾听到这话,还以为费伦在涮她,终于绷不住了,大力拍案而起,怒道:“费伦,你别太过份了!你信不信,信不信我一枪……”说着,她竟想拔枪出来。
费伦见状,倏然伸手摁住了她拔枪的素手,用另一手的大拇指指了指摄像头,道:“诶~~这个动作可要不得,一旦你真出了枪,就算我不投诉你,监管处也肯定会请你去喝茶的。”
突然被异性捏着柔荑,令袁傲蕾颇不自在,斥道:“你放手!”说着,她又使劲挣了两下。可惜她力气虽不输男人,但在费伦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
费伦对袁傲蕾的诉求充耳不闻,我行我素道:“你答应我不拔枪我才放手!再说了,我过啥份了我?也请你把这话给捋明白喽!”
袁傲蕾气结,小嘴里碎碎念道:“你还说你不过份,你还说你不过份……”
费伦假装没听出madam袁的反讽,顺着她的话道:“你看,你不都承认我不过份了嘛!”
“你还不过份,当我三岁小孩呢?”说到这,袁傲蕾学着费伦的口吻道:“多加一句,是费sir叫我来问你的,我包你连他底裤的颜色都能问出来!你觉得这不过份么?不可笑么?真把咱们nb留意了恁多年却一直没有挖出的大毒枭当幼稚儿童了么?”
费伦闻言一愕,旋即咧嘴笑了起来:“哈哈哈……原来你是为这,可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不信你去问他,反正奚际生人就在你们nb关着,我有没有胡吹大气,过去问一句不就一清二楚了么?也耽搁不了你多长时间吧?”
听到这话,袁傲蕾一怔,随即把住枪柄的素手又开始挣扎。
“你干嘛?还想拔枪?不怕监管处停你职啊?”
“我去问,你放手!”
“你真去问?”费伦对袁傲蕾的人品不怎么信得着。
“废话!”
。
446让他们实战(求订阅求月票)
费伦放开袁傲蕾,她出去没多大一会,找水的男同事就回来了。
男同事边递水边奇道:“咦?madam呢?”
费伦接过对方手上的蒸馏水,站起身道:“她有手有脚的,我怎么知道!”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后,又道:“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男同事闻言一愣,也就在他愣神的工夫,费伦已拉开门走了出去。等男同事追到廊上时,哪还有费伦的人影。
当场呆立了一阵,男同事这才想起把费伦闪人这事儿通报给袁傲蕾知道,正掏手机时,袁傲蕾已然从审讯室转了回来:“你杵在这儿干嘛?”
“madam!?那个……费sir说他有急事,先、先走了!”男同事结结巴巴道。
“什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