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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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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有个完整的伤口,曾曼从工具箱内拿出卡尺比划了几下后就已经得出了结论,杀害监控人员的凶手与杀害那俩偷下水道盖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这倒不是她武断,单凭手型大小就下了定论,而是她验尸无数,只见过这么前后三个类似的伤口。
见曾曼直起身,仿佛在运气的模样,祁武阳忍不住问道:“doctor曾,怎么样?”
曾曼略略苦笑了一下,道:“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这具尸体与我那儿的两具尸体应该是同一个凶手的手笔。”
祁武阳怔了怔,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那俩偷井盖的人不是被狗咬死的,而是与这人一样,被同一个凶手所杀?”
曾曼叹了口气,摊手道:“不然你以为呢?两个以偷下水道盖为生的人会惧怕街边的流浪狗么?更谈何被其咬死?就算犯了狂犬病的狗也不至于吧?”
听完这席话,祁武阳的脸色前所未有地凝重起来:“可这也说不通啊,凶手为什么要杀两个偷井盖的,又要杀一个监控人员呢?”
蒯毅插言道:“我倒觉得说得通……头儿,那俩偷下水道盖的人是在柴湾附近被发现的,据周边的市民交代,那两人经常往大潭水塘、赤柱等方向偷下水道盖,而这间房里的监控录像也正好是那个方向上的,说不定那俩人不经意间看到了什么,凶手才会杀他们灭口!”
祁武阳点头道:“说得有几分道理,doctor曾,你看呢?”
曾曼撇了撇小嘴,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摆手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个法医,分析案情这种事情应该由两位阿sir来做吧?”说着,她自顾自地摆弄器械,开始进行一些必要的现场工作。
祁武阳见曾曼不欲多说,也不强求,反而掏出小本,将刚才三人所聊到的一些关键信息记录下来。
不多时,曾曼做完必要的处理,便让人把尸体小心挪到了随行而来的运尸车上。跟车回殓房的曾曼在路上给费伦打了个电话。
“喂,曼曼,房子看得怎么样了?还好吧?”
“嗯,还行,不过宅子里的物件我还没来得及看,这不……又出了一起命案,我正刚出完现场!”
“哎呀呀,看来我的曼儿真是辛苦命喽!”费伦揶揄道。
“我倒不会很辛苦,倒是你的同事祁sir有得忙了。”
费伦一听这话马上联想到什么:“怎么?不会又出了一起脖子少掉一块的命案吧?”
“咦?你怎么猜到的,该不会……”
“瞎想什么呢?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费伦微斥了一句。
曾曼忙描述了一下第三名受害者伤口的状况,费伦听完后当即沉默了,他十分清楚,如果三个受害者真是同一凶手所杀,就算b组的祁武阳千辛万苦地锁定了凶手,也是没办法拿住人的。
“阿伦,你怎么不说话?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呢!”
“哈哈哈……”费伦随即朗笑出声,“我也在跟你开玩笑!”
“你……不理你了!”说着,曾曼就想挂电话。
“慢慢慢……曼儿,晚上来我家吃饭怎么样?”
“不好!”曾曼口是心非地回了一句,其实心里还是愿意的,不过乔冷蝶几女的存在,着实令她有几分不爽。
“那算了,改天吧,反正咱们中午在一起吃过饭了。”费伦没心没肺道。
这话把曾曼噎了个半死,还发不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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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一报还一报?(求订阅求月票)
费伦的话把曾曼噎了个半死,还发不出火来。
也就在她失落之余,费伦话锋一转,道:“眼下你又要加班,吃饭之前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得不说,曾曼这种成熟女子,是很难流出小女儿情态的,更何况她还是个法医,不过自打被费伦上过之后,她每每见到费伦,少有不撒娇的……嗯,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被降伏?
好在撒娇归撒娇,曾曼的头脑并没有完全迷糊,虽有吃醋之举(比如对萧旖玲),却从不吃乔冷蝶她们几个的醋,顶多拌几句嘴,这也正是费伦迄今为止没对她生厌的原因。
“要!”曾曼喜出望外,不过回神一想,她又道:“还是不要了,等下验尸不晓得要验多久,让你等着不太好吧!”
“那我就不来了,晚饭见!”说完这句,不等曾曼再说什么,费伦那边已然挂了电话。
曾曼顿觉心里空落落的,更气得踢了身边的装尸箱一脚。
蒋祺扬和赵进弘离开警政大楼后就分道扬镳了。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蒋祺扬忽然觉得自己孤零零的,他并未全信费伦的话,试着拨打了莫残的手机号,不过当电话响了五声才有人接听后,蒋祺扬一句话没说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除非手机不在身上,平时无论什么情况,三声之内莫残一定会接电话,可惜现在没有,蒋祺扬立马断定莫残真的死掉了。而阿浩此人唯莫残之命是从,莫残被干掉,他一定不会独活。
想到这种情况。蒋祺扬只觉不寒而栗,两天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为什么短短两天他的天空就崩塌了呢?
虽然大街上人头涌涌,个个市民脸上喜乐祥和,但在蒋祺扬眼中却十面皆敌,着实可怖,他终于忍不住给二叔蒋沾打了个长途:“沾叔。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自己想办法到吉隆坡来找我,提醒你一句。别用自己的身份证,哐!”蒋沾说完这些直接挂了电话,令蒋祺扬呆滞当场。
不过蒋祺扬也知道,若非阿贡挺到现在还没招。他涉嫌谋杀关利一家是不可能被保释出来的。毕竟阿开和鲍闻两个混蛋还在,而就算成功保释,在办手续的时候,他仍受到了蔡江的严正警告:调查期间不得离港!
左思右想,蒋祺扬终没敢去试着拿自己的身份证买机票,到底还是拨通了那个他并不想拨的电话:“阿波,帮我买张去马来的机票,越快越好!”
对面沉默了几秒:“这样的话。我们就两清了。”
“是是,你只要帮我这一次就好。”
十分钟后。那个电话又打了回来:“十七点四十五的班机,我在机场等你。”
“谢谢、谢谢……”蒋祺扬连声道谢,随手招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蒋祺扬到机场时已经五点,他一打阿波的电话,对面就接了起来,道:“来一号楼进口。”
很快,蒋祺扬就见到了仅穿背心裤衩人字拖两臂俱是纹身的阿波,他两边耳朵上都别了根烟,见蒋祺扬过来,就抛了根给他:“想不到蒋大少也有跑路的时候……”
蒋祺扬微阖着眼盯着他,道:“机票呢?你不会是吞了我吧?”
“放心,我阿波一向恩怨分明,就凭五年前你救了我全家,我说过会还你个人情的,喏!”说着,阿波从屁兜里拿出了机票、身份证还有护照,“身份证和护照上的照片都是你的,已经入了网,至于证上的信息是一个刚失踪三天的家伙,我从警局内网上翻到的。”
好在马来对港免签,只要有护照就没问题,不过即便如此,蒋祺扬仍目光灼灼盯着阿波,显然在怀疑身份证护照能否过关。
阿波哂道:“安啦,你要是出事,我也跑不掉对不对?再说了,老大你现在都这样了,我真要整你的话,连机票也不用买,直接通知海爷就够。”
没错,阿波实际上是东义的一个小老大,专门做假证这一块。他以前家境很好,成绩更好,可惜中五那年家道中落,被迫出来混,有次错上了关利刚泡到的马子,差点被扔进海里喂鱼,当时正准备出国留学的蒋祺扬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动了恻隐之心,找蒋洪说情才救了他一命,今天他帮蒋祺扬弄这个机票算是一报还一报。
“谢谢,有机会这人情我一定还你!”蒋祺扬到底还是信了阿波的说词。
“诶,千万不要!”阿波闻言摆手道,“我今次只是还你人情而已,咱俩从今往后互不相欠,千万别搞得跟基佬似的,你一个人情我一个人情的,毕竟咱们不同社团啊老大!”
蒋祺扬又盯着阿波看了几秒,最后什么也没说,绕向了登机大厅。
目送蒋祺扬成功过关,消失在登机口后,阿波掏出电话给齐垣太打了过去:“太子哥,你弄的那身份证和护照太神了,蒋祺扬居然成功蒙混过关……”
太子心里也很意外,随口敷衍道:“行了行了,多余的话不说了,我还要向海爷报告这件事。”说完,挂断电话转头就给费伦打了过去。
“蒋祺扬走了?”
“已经过关登机了……老大,我就是闹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放虎归山呢?”太子问。
“蒋祺扬也算虎?呵呵,顶多一只屁大点的猫罢了!好了,把消息传给连海。”
“明白!”太子应了一声,等费伦挂了电话,他这边才搁下话筒,由始至终没敢打听身份证和护照的事儿。
实际上,身份证和护照上的信息全是假的,户籍系统里根本没有,不过费伦早在机场的查询系统里动了手脚,只要一查询假证上的编号,显示屏上就会自动弹出虚假的信息页面,混淆机场人员的眼球。
而这样做的好处不仅在于省却了篡改多个系统的麻烦,还能让蒋祺扬滞留在吉隆坡机场,引蒋沾出面。不过费伦明白,凭蒋沾在吉隆坡的人脉,他不一定会露面就能够解决这件事,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花钱雇的那些个杀手和威尔他们能够成功截听到蒋沾的电话,锁定他身在何处。
回到殓房,由于知道珍妮晚上会和男朋友去吃掉费伦随手送的豪华餐劵,曾曼便没有打电话给她,而是把吴蕴博的女助手莎拉叫了过来帮忙。
莎拉经验很老道,见了尸体伤口虽然心惊肉跳,表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一丝不苟地做着她的本职工作。
本来曾曼还多少有些期待费伦能给她个惊喜,跑来殓房接她,没曾想验尸完毕,她都已经打算写报告了,搁在旁边台子上的手机仍没有任何动静。
曾曼气闷不已,写报告的时候都带着气,弄得莎拉莫名其妙。不过等两女打完收工,来到外间办公室,收拾东西打算下班时,却猛然发现一个美女杵在角落异常安静诡异地欣赏着墙上玻璃框中的标本。
“啊——”两女被吓得跳脚,莎拉更是尖叫起来。
美女扭过头,冲曾曼洒然一笑,道:“曼姐,你鬼叫什么啊?”
“咦?冷蝶,你怎么来了?”曾曼愕道。
听到这话,莎拉傻眼道:“doctor曾,你们认识吗?”
曾曼点头。
乔冷蝶则道:“阿伦不放心,所以叫我过来看看你。”
听到这话,曾曼感动莫名,暗忖:原来阿伦心里还是有我,可他为什么非让冷蝶过来?
见两女似乎有话要说,莎拉拿上自己的包,跟曾曼打了声招呼,先一步走掉了。
没了外人,曾曼说话也不再顾忌,道:“阿伦呢?他自己怎么不过来?”
乔冷蝶耸了耸肩,道:“他正在想办法找凶手……”
曾曼愕道:“找什么凶手?”
乔冷蝶反手卡住自己的鹅颈,旋又松开,指了指验尸间方向,道:“懂?”
连着验了三具尸体,曾曼怎会不懂,顿时急了:“这件案还轮不到他来管,他这么热心干什么?”
乔冷蝶不置可否道:“但他非要管,我能说什么?你又能说什么?”
曾曼哑口无言。
“而且阿伦认为你验了那几具尸体,说不定会有危险……”话还未完,曾曼便打断乔冷蝶道:“就算我真有危险,你来了能做什么?”
被人截断话头,乔冷蝶相当不爽,但对象是曾曼,又不好发火,当下撩起一张便笺纸射向曾曼。
“唰!”
曾曼眼前一花,只觉一道白影闪过,跟着耳边升起“哆”地一声轻响。偏过头去,定睛一看,只见便笺纸已经嵌进了木柜门内,深达一寸有余,这神奇的一幕令她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你……”
见曾曼有点瞠目结舌的意思,乔冷蝶的嘴角终于泛起了一丝笑意,走到柜前,两根手指捻起已经回复柔软的便笺纸,指尖微颤了几下,“唰”一声,又将便笺纸从柜门里完整地拔了出来。
曾曼再度愕然,仿佛见了鬼似的,因为她深知,乔冷蝶拔出便笺纸的难度比弹射便笺纸更难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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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呆滞的曾曼,乔冷蝶不无得意道:“钱,阿伦不少,好在凭我现今的实力,多多少少能给他一些帮助。”说到这,她倏然话锋一转,“对了曼姐,阿伦想看看死者伤口的照片……”
曾曼闻言有点恼火,这不是逼着她犯纪律吗?但又觉得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帮不上费伦的忙,谈何待在他身边呢?
想及此,曾曼道:“照片不行,不过要是阿伦本人过来,想看尸体没问题。”乔冷蝶一听,嘴角冷笑更甚,不料曾曼同样话锋一转道:“若是阿伦不愿来也没有问题,因为伤口是什么样的,全在我脑子里记着,我可以完完全全描述给他听……”
乔冷蝶摆了摆手,打断道:“曼姐,得了吧,虽说你是法医,但观察伤口,你的眼光比阿伦差远了……”
“那我把伤口写实素描出来总可以吧?”曾曼终忍不住反击道,“难道阿伦没告诉你,直到大学毕业我都还在兼修绘画专业,素描是我的强项,其实本来有一段我都打算留校教画画了。”
这话顶得乔冷蝶胃疼,她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回家呗,阿伦还等着咱俩吃晚饭呢!”
不得不说,她把“家”字咬得特别重,令曾曼也很不爽,但又着实不好发作,因为再挤兑下去,应该就快到她们两人各自所能忍受的极限了。
路上,车上。
看着司机位上目不转睛直视前方的乔冷蝶。曾曼不禁柔声道:“冷蝶,你这样子一个好女孩,为什么愿跟费伦搅在一起?”
“呲——”
乔冷蝶闻言。倏然来了个急刹车,扭头斥道:“你什么意思?不想我护送你,就滚下车去!”
曾曼微张了张嘴,正想辩解,乔冷蝶又抢白道:“什么叫搅在一起,说得阿伦好像坏人似的,我告诉你。阿伦是好人,如果你连这点都想不清楚的话,还谈什么跟他扯证。妄想吧!”
曾曼被说得一窒,但她也是有脾气的,当即冷笑道:“跟那么多女人搅在一起,也算好人么?”
乔冷蝶一听。戏谑道:“没谁逼你跟阿伦在一起啊?你要是不乐意。现在就可以跟他分手,我求之不得!”这话一下就把曾曼顶到了南墙上。
对啊,人家又没有逼你,是你自愿跟费伦在一起的,能怪到他头上么?曾曼回过这个味,顿时苦笑不已,可她心里更不想承认那天在万华时钟酒店与费伦乱搞只是一夜情。毕竟在两人搞上以前,曾曼就或多或少对费伦有那么一点平常积累下来的感觉了。
见曾曼怔怔发愣。乔冷蝶催了一句:“你到底下不下车?”
曾曼坐着没动,乔冷蝶哂笑道:“那我可开车了。”
进入浅水湾道后。乔冷蝶见曾曼还在出神,仿佛有点失魂落魄,终忍不住心软道:“曼姐,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嗯?”
仅仅半截话,就让曾曼扭过头来愕然看向乔冷蝶。
优雅的嘴角逸出一丝苦笑,乔冷蝶低声道:“至少你跟阿伦滚到一张床上过。”
“难道你……”
“曼姐,我还是处女,难道你这个法医没看出来么?”
曾曼闻言翻了个白眼,道:“那你……”
“你想问我图什么是吧?我什么都不图,若非阿伦把我从赌场救回来,我早**给严晓西了,所以我是他的,就这么简单,understand?”
“严晓西,你说的是那个……”
乔冷蝶又苦笑了一下,道:“就算严晓西你不熟,他老豆严兴南你总该听过吧!”
曾曼顿时不说话了,因为她十分清楚乔冷蝶都跟在费伦身边好几个月了,而且还有这种念头,可他都没动她,其人品如何,一目了然。
不觉间,曾曼心底对费伦的好感又增进一层,可如果她晓得费伦早龌龊地计划好等乔冷蝶无杀真气进入七层后再摘桃子的话,一定会恨不能生啖其肉。
于是乎,错有错着,曾曼和乔冷蝶之间增进了一些了解,关系也相对融洽了一点。自然而然地,两女回到费宅,在席间表现得和和美美,让费伦很是惊诧了一番。
吉隆坡国际机场。
蒋祺扬出关时果然被扣下了,他只能给蒋沾打了个电话。
“二叔,不知怎么搞的,我在hk那边都过了关,可这边机场的人却非说我的护照是伪造的。”
“你到吉隆坡了?”
“是!”
“在机场?”
“是!”
“那你就待在机场,我找人过来帮你处理。”
“好,多谢二叔!”
与此同时,通完机场的必经之路上,某幢老旧的七层建筑顶楼。
“威尔,你听听,老家伙说他找人处理,估计是不会出窝了。”满脸络腮胡子的泰瑞克咧嘴笑了起来,“看来这一次,我俩只能够大开杀戒喽!”
强健不输史泰龙的白人威尔(详见269)恶瞪了他一眼,斥道:“你这肉墩子动动脑子成不成,难道你那一对出气孔后面塞得都是大便不成?伪造护照这种事被当场抓到可不算小事,老家伙说找人来处理不过是托词,他少不得亲自出马才能完全摆平这件事……”
泰瑞克愕了一下,旋即激动道:“头儿,你的意思是老家伙会打外面的公路经过?”
见泰瑞克这个战争狂人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威尔皱眉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们眼下可不是在打仗!再说了,在这里动手,你嫌死得不够快么?还是想我跟你一起游去斯里兰卡?”
“那你的意思是……”
“根据老大的指示,他另外雇了一批人暗杀老家伙,我们只要亲眼见到目标灰飞烟灭就可以了。”威尔简单地说了一下计划,“当然,如果那些人没把事办成,最后就只能由我俩亲自动手了。”
瞄了眼后窗户的余晖,泰瑞克讶然道:“不是吧,难道我们今晚就只有看戏的份?”
威尔瞪他一眼道:“我估计另一批人的袭击很快就会降临,所以他们要是没把事办好,今晚就是我们干掉老家伙最危险也最有利的时机了。”
听到这话,一向胆大包天的泰瑞克真被惊到了:“头儿,你的意思是,老大雇的人会在机场动手?”
“当然,因为他们是职业的……”
泰瑞克闻言戾气上涌,不服道:“我们也是职业的啊?怎么不……”
“杀手!”威尔淡淡地吐出最后一个单词,泰瑞克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了。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他俩只是职业的雇佣军,并非职业杀手。
虽然他们也会不少暗杀手段,威尔更是私下里受过费伦的特训,但这种事还是交给更为专业的杀手来完成好一些,毕竟就算学习过那些刺杀门道,但要想在实际中完美运用出来,必须让其成为一种本能才可以,长期游走在战场的威尔显然不具备这一点。
至于重火力手泰瑞克就更不具备这一点了,可就在肉墩泰瑞克有点失魂落魄之际,负责观察的威尔倏然道:“老家伙来了!”
“在哪儿?”
泰瑞克立马精神起来,抄起手边的瞄准镜就趴在窗沿上向公路尽头望去。果不其然,与机场相背的方向上驶来了一列车队,前后四辆车全是林肯,一水黑,绝对的气势如虹。
这时威尔已通过瞄准镜看清了头前一辆林肯的车牌号,顿时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靠,是吉隆坡市政斧的车,中间那两辆才是目标家里的车。”
泰瑞克不像威尔,知道那么多资料,但闻言却哂笑起来:“这不正好,就让我见识见识所谓的职业杀手是怎么挣饭钱的。”
威尔瞪了他一眼,嘴上却没说什么,因为他也想看看另外一帮人的本事。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平时泰瑞克像个傻鸟一样,但对于打仗方面的事却相当敏锐,他的瞄准镜并没有一直跟在车队上,反而四处乱瞄,打算找出掩藏在暗处的杀手们。
威尔也同样如此,很快就听他提醒道:“十点钟位置,路面上!”
泰瑞克立刻把镜头对准他的左手边,朝斜下方的路面瞅去:“靠,这帮子杀手够阴的,居然给下了扎胎钉,要不要再搞点高空轰炸啊!”
所谓的扎胎钉,其实就是中间一个小的等边三角体,四个角上长钢针那种形状。最早应该出现在抗美援朝战场上,当时志愿军的后勤物资靠汽车运输的居多,美军就把这类钉子空投在路面上,等运输车爆胎以后再轰炸,藉此来切断志愿军的后勤保障,可谓阴险至极。
不过杀手们的目的显然没这么单纯,蒋沾的车队还没到,就由从机场过来的车中了扎胎钉的招,横在了路面上。
第三辆车上的蒋沾得知这消息后,远远就命车队改了道,开进了不远处的岔道,打算绕去另一边的大路。
看到这一幕,威尔不禁生出疑问:“不是吧?这明显是设好了套子在等他,老家伙有这么容易上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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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这明显是设好了套子在等他,老家伙有这么容易上当么?”
也就在威尔说出这话两三分钟之前,另一条通往机场的客运路上刚有两辆大巴经过,而其中一辆大巴上,蒋沾和他几个得力手下伪装成了跟团的游客,跟车到了机场。
不得不说,蒋沾在吉隆坡这城市混得相当不错,“朋友”不少,关系也不少,但他的势力大都上不得台面,在想要保持风光的同时,得罪的人自然也不少,甚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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