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民科-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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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分贝，室内空气有巨大的换气机，每秒钟可换气３次，室内试车的目的是为了避免出现对环境的噪声污染，并可用计算机测试飞机参数。

试飞站塔台，有一套遥测跟踪系统，本地试飞，在离基地２７英里上空，还可在距此数千英里之遥的加州爱德华机场试飞，由四千万米上空的同步卫星传输飞机上的全部测试信息，两地间的遥测信息传输为０．２５秒。

美国的航空试验设备和试验环境是全世界最先进的和最优越的，其他国家通通比不了，这是二战后美国用庞大的财力建设起来的，也只有中国在30年后钱多得没地方花了才能建起美国的这套体系！

晚上六点多钟，格鲁门总裁佩莱哈克邀请我们参加他的家宴。佩莱哈克就住在长岛，且离公司不远靠近海边。

这一带都是较富有的住宅区，一路上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和一大片一大片的绿草地，空气异常清爽。

以前林强生也想在长岛上买房子，但始终没找到好位置，但他绝没想到格鲁门也在长岛上，而且占地面积异常庞大。

佩莱的家是一栋独立的小洋房，房子四周照例是一片草地，地上二层地下一层的房子已经比较老旧了。

夜晚的天气凉爽，佩莱哈克领着林强生等人进得门去，马上受到了女主人的欢迎。

“您好，哈克夫人！”林强生笑着说道。

哈克夫人一头金黄色的卷发，她很热情，主动的给了林强生一个拥抱还朝着他的两个脸颊亲了亲。

“不必客气，你们都是我的客人，请进！”

哈克夫人见到陈瑶眼睛一亮，说道：“多么可爱的东方女孩，你真漂亮小天使，你叫什么名字？”

陈瑶笑着看了看林强生然后转头甜甜的对哈克夫人说道：“我叫陈瑶，夫人您好！”

哈克夫人也热情的亲了亲陈瑶，连忙拉过女儿说道：“这是克里斯提娜，你们一定谈的来！”

这个金发女孩十七八岁，年龄小但长得很成熟，看上去竟比陈瑶还大，西方人就是长得老气。

她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这些东方人，见到高大的林强生和陈瑶这一对搭配组合她也很惊讶，在克里斯提娜的印象里还从没见过这么高大挺拔的中国人，而且还是一对儿！

“你们好，请进！”克里斯提娜往后一退邀请的笑着说道。

陈瑶也笑着点了点头，她也想要帮忙，知道和眼前这一家人搞好关系对林强生很重要，于是她笑着凑上前主动握着金发女孩的手说道：“谢谢你，克里斯提娜，我叫陈瑶，希望和你成为好朋友！”

克里斯提娜开心的笑了，她拉着陈瑶的手说道：“来，我请你参观我的房间，你是第一个进我家的华人女孩！”

林强生等人进了佩莱哈克的家，众人都有些拘谨，但看得出来对美国人的住宅他们还是很感兴趣的，一个个的在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佩莱哈克对林强生笑着说道：“林先生，请帮我个忙，搬点饮料！”

林强生连忙站起身说道：“来了！”

马承麟和牛新棠互相看了看，他们猜到佩莱一定是找林强生单独说话，两人有心跟上去但是最后谁也没动，这种防人的事情不能做得太明显了。

第五百一十七章佩莱哈克

林强生随着佩莱哈克下了地下室，这里布置的颇为讲究，很有西方情调。

地下室的楼梯旁有一个小酒吧，陈列着各色酒类，围有一个小型的柜台，几个园凳子。在旁边还有一个工作室，玻璃柜里陈列着佩莱哈克的各种荣誉纪念品，７０年代在他的主持下格鲁门搞出了Ｆ１４这种高水平战斗机，美国军方、社会媒体及格鲁门内部对他的评价是非常高的。

佩莱哈克把一些酒拿了下来，再拿出一个小篮子放在了柜台上，一瓶一瓶慢悠悠的摆放着酒。

稍停了一下，他抬头看着林强生说道：“林先生，老实说，你们公司来谈F14引进项目让我们格鲁门很惊讶，也让我本人非常好奇！”

林强生抬了抬眉头，笑道：“惊讶好奇什么？”

佩莱哈克好奇的打量了林强生一下，说道：“我们对你的公司也了解了一些，在电子、计算机、以及汽车领域上非常有实力，如今你又投资航空领域了，但是这个领域毕竟涉及到的政治因素很多很复杂，不像你此前做的商业领域！”

他郑重的接着说道：“中国军方此前已经明确表示对F14战斗机没兴趣，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说服中国引进F14呢？我很好奇！如果你没办法让中国军方使用F14，那我们的交易最后也没有成功的可能！”

林强生点了点头，对佩莱哈克说道：“确实是这样，不过那是以前！哈克先生现在不同了，您完全不必担心，我已经成功说服了中国军方使用F14，马先生就在上面，您也知道他是谁，如果不信可以问问他是不是这样！”

佩莱哈克疑惑的看着林强生，再一次确认道：“你知道F14的生产线不能交给你们，美国政府不会允许向中国开放很多敏感技术，格鲁门也不能那么做，这样没关系吗？”

林强生踌躇了一下，想到伊朗就靠着几十架F14战斗机过得不错，最后还形成了一些零部件的制造能力，难道东星不行吗！

他变得坚定起来，说道：“我们希望F14换装先进的航电系统、雷达系统、中短程导弹，同时要增加F14的对地攻击能力和改进动力系统换装新型的涡扇发动机！”

“F110GE400？不太好办！”佩莱哈克皱了皱眉头，说道。

F14A的性能比原型改进甚多，该型号装有两台普惠TF30P412发动机，单台加力推力9；490公斤。？20世纪70年代末，F14的发动机出现大量故障，1983至1985年交付的飞机换装了TF30P414A发动机。也就是说，现在的格鲁门或许刚刚提出超级F14计划，换装通用电气的F110发动机、装备先进雷达和航电系统。

林强生点了点头，说道：“对，要么换装通用的F110，要么换装普惠更好的发动机，增加F14的动力可靠性！”

“如果你真的说服中方装备F14，格鲁门尽量作通政府的工作改装先进设备，但产品可以卖，技术不能卖！”佩莱哈克再一次强调道。

林强生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还要请格鲁门说服美国政府和国会允许向中国出售F14和这些先进的产品，多谢了！”

佩莱哈克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当然，为了F14格鲁门必须努力！”

东星共有12个人再加上两名中方部委方面的代表，共有１4人。佩莱哈克夫妇和他们的女儿一起来接待。

在餐厅里１7个人围着一张大西餐桌，吃的当然是地道的美国食品，包括最后的甜食苹果派在内，全是他夫人和女儿动手做的。

西方人的招待方式真是特别，如果是在国内肯定是在酒店会所那样的高档场所尽地主之谊，而在西方，主人请客人参加家庭宴会则代表了对客人的重视。

林强生非常欣赏这样富有人情味的招待方式，西方人虽然在生意上讲究合同规定，但在一些小细节上却体现着细腻手段，着意拉近距离。相反，国内虽然表面上讲究人情味，对待商业伙伴讲究面子排场，可在一些小细节上却透着冰冷客套，忽视了这些人文关怀。

林强生对西餐不抗拒，要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真正的西方家庭式宴会。陈瑶挨着克里斯提娜，两个女孩处的相当融洽，克里斯提娜虽然比陈瑶小两三岁但是在接人待物上却要成熟的多，看来这样的宴会举办过很多次了，很是锻炼了克里斯提娜的交际能力。

林强生看出杨万立和几个上了年纪的工程师对西餐不太喜欢，毕竟是岁数大了，另外哈克夫人做得烤牛排尽管她特意弄成五分熟，但还是有血丝，几个老人吃不太惯。

而大家的情绪却很高，年轻人们大多觉着好奇，对西方家庭的聚餐方式和菜品好奇的程度要比味道大多了。他们连带酸味的葡萄酒也很能接受，加上主人全家的热情待客，哈克夫人时不时的给客人们拨菜递盘子，也让东星的员工们有些受宠若惊。

紧张而有人情味的一天，刚到美国即到家庭作客，国内是做不到的。

宴会结束，佩莱哈克又拿出了酒品，这让国人很是惊讶，刚吃完饭还喝酒，其实人家就把这种酒当做饮料来喝的。

佩莱哈克和马承麟、牛新棠聊了聊，他主要关心的事情就是中国军方是否有装备F14的意向，因为前阵子中国人已经明确拒绝了格鲁门的提议，如今突然又找上门来这让佩莱哈克十分意外。

马承麟的英语不错，说道：“哈克先生，这次F14战斗机的引进工作完全由东航负责，我也会全程参与其中，请您放心，中国人绝对说话算话！我们希望贵方能作通美国政府和国会的工作，允许我方引进F14改进型战斗机！”

佩莱哈克知道马承麟是中国军方的高层，而且是个红色后代，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中国人引进F14就比较可信了。

他笑着举杯说道：“格鲁门拥有很好的公共资源，祝我们的合作愉快！”

陈瑶和克里斯提娜合了影，两个女孩挺处得来留了相互的联系方式后依依不舍的道别，众人被送回了旅馆。

来美的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有点出乎队员们的意料，他们没想到美国人的办事效率这么快，要是在国内第一天还不得安排吃饭喝酒，也许就那样轻松的过去了。而老美偏不，赶时间似的就把形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强生，克里斯提娜打算上了大学之后就搬出去住呢！”陈瑶洗漱完毕穿着短小的睡衣趴在林强生的身边说道。

林强生依靠在床头拿着一些资料在看，说道：“很正常啊，美国的青少年都比较独立，上了大学之后很多会搬出去一个人住，这样有了更方便交际。”

陈瑶靠在林强生的身上，喃喃的说道：“好羡慕，当初人家上大学就住在寝室，好多人挤在一起，美国的孩子环境真好！”

林强生转头看着陈瑶穿着薄薄的白色睡衣，一双玲珑有致的小脚丫在乱晃着，他的心里开始有些痒痒，放下了资料一转身就趴在了陈瑶的身上。

陈瑶惊呀的推拒着林强生，说道：“你要干嘛？”

林强生一把搂住了女孩的嫩腰，嘿嘿笑着说道：“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啦！”

陈瑶慌张的说道：“不要啊，今天是那个日子，不行！”

林强生一听原来是陈瑶的大姨妈来了，他想了想，丧气的趴在了女孩的胸脯上说道：“哎，怎么赶得这么巧！”

陈瑶嘻嘻笑道：“还好没去夏威夷，要是到了那又正赶上我那个来了，还不得委屈死！”

她拍了拍林强生的后背，开心的笑道：“谢谢你了强生，等过些天我们再去，到时候那个就没了时间正好呢！”

“小兔子，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林强生坏笑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陈瑶剥成了一根嫩嫩的白葱，在女孩的求饶和挣扎之中大笑着扑了上去。

第五百一十八章紧密行程

格鲁门公司给林强生等人安排了３天的参观时间，其态度还是比较真诚而开放的，给了他们一个愿意合作的印象。

第二天，格鲁门公司安排林强生等人继续参观另外一个工厂—大河工厂。

这个工厂在长岛中途，比卡尔文登厂近多了。它既生产军品也生产民品，林强生等人去主要看它的电子分部。据罗默尔介绍，这里的分部有３０００人，年销售额在３亿美金左右，它生产半导体器件，还给ＩＢＭ公司生产线路板，还生产机载电子设备、视频处理机、地面的电子试验设备以及电缆和微型插接件等产品。

由此看出格鲁门在军品之外民品的开发生产也是很强的，这让林强生受到了启发，像格鲁门这样的公司还需要生产民品赚钱，他先前想把东航工业公司作为单独发展航空的企业看来有些托大。

林强生决定，等回去之后也要做一些高技术含量的依托航空工业技术的产品出来，深挖技术潜力创造效益，光靠别的事业部为东航输血不行！

这家工厂的自动化程度非常高，尤其计算机控制的有线板、线芯自动压接设备；以及一套全自动外套编织机，经过外套编织后，电缆就会扎得很紧。

这给东星的研究人员们很深的印象，尤其是那些刚刚毕业的年轻人接触到顶尖的现代化企业，对于工业的第一印象就这样树立起来了。

工厂招待用餐后，由格鲁门公司国际部的地区经理美籍华人保先生陪同，去看房子，东星的人不可能长期住旅馆，工作休息都不方便，尤其是吃饭上，周围虽然不缺商店但是卖的东西很贵，要用美元，团员们也不舍得把宝贵的外汇用在吃饭上。必须找一处合适的地点，多租几套房子也没问题，几个人一组住进去也可以自己做饭了。

看了两处长岛的住房后，林强生当下决定挑了一处附近有大型超市的住宅区租下了三套房子让团员们住了进去，谈判组到来后可以再选地点，那就不需要林强生操心了，因为从加州来的谈判人员基本上都是正宗的美国白人。

在回旅馆的路上林强生突然想到，在美国生活如无汽车必然十分狼狈。

因为杨万立等人也许要在格鲁门公司呆上一段时间，尽管格鲁门千防万防不让看这看那的，但是只要坚持还是能学到点东西的。没有汽车，那岂不是要经常步行和打车，那效率就太低了。

他和杨万立等人说了这个事，在他想来这么些人应该会有人有开车的天赋的。

杨万立等人虽然惊讶，但是他们也不傻，到美国之后确实看到没有车还真是寸步难行。

保先生也笑着说道：“林先生你这个想法好，美国是汽车轮子上的国家，如果没有汽车你们生活工作都会很麻烦的！给你们个意见，这么些人按我的想法最好是买几辆二手车就好，离开美国时也容易处理掉不耽误事！”

林强生点了点头，他没说自己就是造车的，也没必要告诉这个美籍华人，好像自己炫耀一样。

他向杨万立问道：“老杨，你有没有考驾照的想法？在美国没有车是真不行！”

杨万立笑着说道：“我不行喽，还是把这个任务交给年轻人吧！”

周围的一些人听到老板竟然还要让他们考驾照，纷纷兴奋起来。

林强生对杨万立说道：“让他们都试试吧，美国的驾照考试并不需要上什么学校，很方便很自由的。”

下午的时候，又去参观了前掠翼试验机Ｘ－２９。之前，罗默尔向他们介绍了前掠翼的气动特点。前掠翼的优点是阻力大为降低，低速性能好、短距起降、超机动性、雷达反射截面少；缺点是技术太过复杂，目前只有美苏掌握这种技术。

看Ｘ－２９飞机的主要目的是它机身内装了一台Ｆ４０４发动机，后机身是下部大开口的，为了增加东星技术人员的感性认识。

在停放Ｘ－２９飞机的邻近，一个航天飞机的巨大机翼，正直立在装配型架内做装配工作，非常抢眼。

林强生现在真后悔，没有想办法弄一部袖珍间谍照相机来，或者现在就有针孔摄像就好了。这工厂的布局，工艺的布置，甚至是飞机的气动外形，到处都是可以拍的东西，不能拍照下来实在是太可惜了！

傍晚，格鲁门公司董事长比尔沃思又宴请了林强生等人。林强生向他正式转交了东星航空工业公司的F14引进意向书，比尔沃思非常高兴，意向书的交割也说明了中国空军确实有装备F14意向，而且旁边还有中国的总装备部军机司副司长和中航技的代表参加。

比尔沃思确定，只要把握好这次机会把F14卖给中国，那么格鲁门的战斗机分部就有希望了！

出于共同的目的，双方的合作在友好的气氛中展开了，林强生的谈判团队在第三天早上到达，上午开始了与格鲁门一方谈判人员的接触。

林强生向佩莱哈克问及美国政府是否会批准这项交易，佩莱哈克表示在林强生等人到达前，ＴＡＡ（技术援助许可）即向政府提交了，法律规定３０天内无复信，即算政府对此无异议。

也就是说，３０天过去了如果美国政府没有异议，就自动生效。看来这个号称法治的国家，对付政府的官僚主义，还真有些好办法。

中国的办法是报告后边写上，如有不当，请予批示。意思是不批示即表示默许了，但没有法律保证。

看得出来，美国的办法比中国的好很多，最起码人家有法律支持，而中国的没有责任人，法律更不靠谱。

让林强生等人意外的是，通用电气公司派来了一个华裔经理张维，来和他们接触，推销其F404发动机来了。

马承麟和牛新棠一听说通用电气的人来了，而且还是为了F404，一下子高兴了起来。

林强生想问问什么情况，但这两人又缄口不言。

没办法，虽然F14用的是F110系列发动机，但通用电气既然这么热情，那他们就过去看看吧。

不过这次，人员不能带的太多了，只林强生和杨万立、马承麟、牛新棠四人上路。

张维开着车载着马承麟和牛新棠，林强生和杨万立坐着一辆出租车跟在后面。

杨万立对林强生说道：“强生，F14用的是F110发动机，马承麟和老牛这么高兴干什么？”

林强生看了一眼司机，是一个黑人不像是间谍，于是说道：“国内一定还有什么别的飞机项目要和美国人合作，这件事我们不参与，管好F14的项目就行了，不过F404发动机的确是好东西！”

杨万立也叹了口气，说道：“美国真是强大啊！通用电气可以一下子拿出好几款主力发动机，而国内想要研制出一款比较行的航发都要费老劲了！”

林强生沉重的说道：“差距，必须重视！到底因为什么我们落后，这个必须搞明白！是人的问题还是体系的问题，哪方面有问题我们就改进！”

杨万立琢磨着说道：“这几十年我也在想，尤其是最近这两年，我有点想明白了！”

“你说？”林强生转头向他问道。

杨万立说道：“人和技术都是可以后天培养起来的，我们这几十年发展成这样，还是落后西方很多，我看关键还是重视程度不够！

我们缺一个长期的发展规划，不是五年十年，而是一个20年30年的超长期纲要，这个纲要中我们要不断的大量的投入资金，不是像中央那样投入一次就完了，像斯贝，没人关心队伍就解散了！培养人才研究技术要长期性持续性的大投入，要几十年的搞！”

他看着林强生说道：“还有，就像你做的那样，千方百计的想办法！”

林强生摆了下手，打住了杨万立的话向他使了个眼色说道：“这个纲要你研究一下，到时候让我看看，既然你觉得需要大投入长时间的搞，那我就给你钱，给你时间！”

第五百一十九章F404涡扇发动机

车子开了四个多小时，由２９５号高速公路转入贯通美国南北的９５号高速公路，穿过康涅狄格州到麻州。开了半天，一路上看去路旁没有任何庄稼，都是树林和草地。

“怪怪，美国人不种粮食还是土地太多了？”杨万立疑惑的问道。

林强生也羡慕的说道：“美国有世界上最好的土地，你看美国人的皮肤都是白里透红，气候环境太好就这样！这就是荒地，美国人少也不像中国有点地就想法种上东西，这里大把的土地没人种！”

杨万立笑道：“那好啊，我们可以组织些中国人来美国种地，岂不是发了！”

林强生哈哈笑道：“你也不要以为美国人就单纯的撂荒，其实美国农业是讲究轮作的，土地不能反复的耕种要种几年休息几年，还有一些土地是要保持原样或者也因为成本过高而没人种！”

他想了想，说道：“不过你说的这个方法还真行，国内的农民还是太多了，应该到国外来种地，既解决了温饱问题又能赚取外汇，一举多得啊！”

杨万立说道：“是啊，咱国家有十多亿人口，其中九亿是农民，什么土地能养活这么老些人！我看人家这撂荒政策好啊，节约地力！”

老杨也是下过乡种过地的人，知道土地不能长年的种，看着国外这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再想想国内，他的心里满不是滋味。

林强生也想着，是否加大输出劳工的力度，就80年代开始国内断断续续的向国外输出了一些工人，但组织力度和出国人数都不大，都是一些国营企业和沿海民间自发的行为。

一路穿过了康涅狄格州到达了麻萨诸塞州，通用电气公司航空发动机集团所属的林恩分部在麻州的林恩市，这里离美国东部的名城波士顿不远。

张维在林恩的航空发动机集团任海外业务部副总裁，负责亚洲事务，推销F404正是他的工作之一。

他先带着林强生四人到了其岳父开的一家大型中餐馆，名叫中国皇家饭店。

这是一家可以容纳一千人同时就餐的大饭店，气魄甚大，装饰得古色古香，而且有很多单独的厅，很雅致。很难想象，在美国的80年代还有这样的中国式饭店，而且这样的财力也极不普通，把马承麟等人都镇住了。

到了饭店后，张维带着林强生四人去见了一下他７０多岁的老岳父，然后在事先已准备好的一个单厅里吃了顿丰盛的与一般美国中餐馆大不相同的中国饭。

饭后，张维开车带着林强生等人去了他的家里，这是一栋地上二层地下一层典型的美式住房，张夫人在家，很热情地接待了林强生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