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青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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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总会有一些呆账坏账，不过那种情况一万个里面估计也出不了一个。

　　　　但是，最重要的是。

　　　　贷款出去的钱，可不全是平台本身的钱。

　　　　而是来自众多投资者的钱，这样的平台几乎全都会提供远高银行利息的理财产品，购买这些理财产品后，钱流入平台。平台再利用这些钱贷款给需要钱的人，或者拿来投资一些项目，通过这样一进一出，几乎可以算是不需要本金就可以赚到无限量的钱。也就是几乎所有人都羡慕的，钱生钱！

　　　　这才是IU真正的主营业务，由那些购买理财产品的人投入钱款，他们拿着这些钱去投资，经营模式与保险公司差不多，但比保险公司简单，而且风险远高保险公司。

　　　　最重要的是，这是一个零和游戏，一旦投资的人与贷款的人不成正比，这个游戏就会崩盘。国内不少见这种P2P公司破产跑路的，几乎都是资金链断裂游戏玩不下去的。

　　　　IU算是这个行业里的领先者，但离第一还是有不小差距。

　　　　现在陈白露想开一家这样的公司，起个公司名字非常关键，毕竟这种公司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二字，如果别人不信任你的公司，就不会用钱来购买你的理财产品，这样公司也根本没办法生存下去。

　　　　我犹豫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好名字。

　　　　一般来说同行的公司都叫什么鼎，什么贷，什么宝，什么在线之类的。我要是不免俗起个一言九鼎XX信贷平台，估计也行，但这样不就太难听且太俗。

　　　　突然，我有些惊讶的看着陈白露，咽口唾沫对她说：“不如，咱们就叫白露。”

　　　　陈白露一皱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不管咱们叫什么金融什么信贷，听上去都一般般，而且咱们经营公司最重要的就是诚信，干脆就用你的名字，你看人家董明珠大姐做的格力手机，开机就是一张人家自己照片致辞，说这叫尊重用户，咱们干脆也用你的名字，这样也容易让人信任，而且你形象好，适合做代言人。”

　　　　说完我咽口唾沫，眼巴巴的看着陈白露。

　　　　陈白露眉头皱着，好一会才舒展开，饶有韵味的点点头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代言人还是让别人来做的好。”

　　　　我瞬间喜笑开颜，陈白露说：“我回头问问别人，看看这个名字怎么样。”

　　　　我点头同意。

　　　　确定下这个名字后，我跟陈白露又聊了一些细节，将一切都确认下来后我们两个才离开见面的地方。坐上车我问她要不要回家，她犹豫一下对我说：“去一趟静安寺，我要见个人。”

　　　　我驱车赶到静安寺后，陈白露独自一人进去，让我在外面等着。

　　　　我坐在车上，自己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尽管陈白露也偶尔吸烟，但她很讨厌我吸烟，所以平时我都没有在她面前点过烟。当然，我以前也不吸烟。但经过最近这么多烦心事儿后，我渐渐也迷恋上这种感觉。以前读书的时候，我很讨厌班上吸烟的同学，而且因为这事儿还跟人干过一架。

　　　　现在看着自己变成当初自己讨厌的样子，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但不难受。

　　　　或许，这也是一种成长。

　　　　看着香烟在指尖燃烧，我突然笑笑。

　　　　其实我知道陈白露来静安寺是去见谁的，也明白她为什么没让我进去。

　　　　……

　　　　在静安寺内最角落处有间小屋，陈白露的妈妈黄妃端坐在屋内桌子面前，屋内香火缭绕，弥漫着一股特有的质朴味道。黄妃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她是虔诚的佛教徒，但她同时也是个会到教堂做礼拜的基督徒。

　　　　同时信仰两个截然不同的宗教，在真正的信仰者看来，这是一种背叛行为，但是黄妃却不以为然，而且她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话：没有任何一家宗教的信仰，可以让人真正超脱，所以我只有多信仰一家，这样见到上帝我才能问他，你怎么看待释迦牟尼？

　　　　陈白露来到黄妃身边，双膝跪在蒲团上，拿出一支香点上，放在香炉里敬上。

　　　　这才真正看到黄妃桌子上敬的东西不是佛像，而是一碗水。

　　　　水上漂浮着许多香火燃烧后的灰尘，见陈白露过来，黄妃睁开眼问她过来做什么。

　　　　陈白露问黄妃什么时候离开静安寺，回家里住两天。

　　　　黄妃摇摇头说这几天要去一趟印度，不回去了。

　　　　陈白露有些犹豫，黄妃一眼看出女儿的心思，问她有什么想说的。

　　　　陈白露问黄妃，公司的名字叫白露寓意怎么样？

　　　　黄妃沉吟一下，说：“天时地利，只欠人和，讲信修缘，即可成功。”

　　　　陈白露一怔，问，何为人和？

　　　　黄妃笑笑说，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

　　　　陈白露也没犹豫，将一切全都告诉妈妈。

　　　　黄妃听过以后，笑了笑对陈白露说，已有人和了！

　　　　陈白露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黄妃的意思，点点头从小屋内退出来。


第六十七章：早去早回

　　　　三天后，在嘉定创业中心大厦里，白露公司正式成立。

　　　　陈白露租的办公室并不大，只有十几个工位以及一间会议室，并没有总裁办公室这种繁杂的东西。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和那个人事娘们，我突然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人事娘们签下有入职意向的那个大牛需要过一周才能来上班。所以理论上在白露公司成立之日，全公司上下一共只有三个人。

　　　　我长吐出口气，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我的征途，现在就正式开始了！

　　　　可是，第一天上班公司就几乎没有事儿做。那个人事娘们倒还可以上智联发点招聘信息，联系一些应届生问他们有没有意向来创业公司，我则坐在工位上发呆，完全不知道做些什么。陈白露去办理一些租赁办公室的相关手续，公司的经营手续早已经办好，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我一犹豫，决定帮人事娘们一起招聘。

　　　　我凑到她跟前，问她招聘工作该怎么做。

　　　　人事娘们回头看看我，表情有些失望，苦恼地说：“唉，招聘普通人非常好做，只要在网上发个信息。立马就有上百个人等着你选，最难的是招聘一些高级管理层，他们有能力有实力，而且还有人脉关系。最重要的是，在原公司做的好好的，贸然让他们跳槽很难的。我这里有一个陈总亲自列出的名单，上面全都是这样的人，你要不要试试？”

　　　　人事娘们将名单递给我，我简单看一遍，上面的信息很全面。几乎都是一些类似我们公司的互联网金融公司高级副总裁之类的这种人。正如人事娘们说的，想将这些人弄到初创公司，真的非常难，不单单是薪水给的高就可以，有些人即便给股份都不会来。因为在创业园区，百分之九十八的初创公司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我低头看着名单，一咬牙问人事娘们：“陈总最想要那个人？”

　　　　人事娘们指着名单上的第一个人。说：“喏，就这个！”

　　　　我看了一下，这个人叫冯绍辉。

　　　　人事娘们跟我介绍道：“这人是前金融在线的项目部经理，一年前跳槽到小牛金融做高级副总裁，手下有一个铁一般的团队，只要能请动这尊大神，肯定能事半功倍。”

　　　　我立即问人事娘们：“有没有他的详细资料？”

　　　　人事娘们见我感兴趣。有些惊讶的说：“怎么，你想挖他过来？”

　　　　我点点头，人事娘们将冯绍辉的资料递给我，轻笑一句说：“那你可要加油了，这人非常不容易挖，当年小牛挖他可是费了大价钱的。最后也正因为有这人，小牛才从濒临崩盘到实现全面盈利，这里面有一半都是他的功劳。”

　　　　我指着冯绍辉的资料，在心里告诉自己，就他了！

　　　　目标容易确定，但想实现目标却并不容易。

　　　　这些资料都是人事娘们收集的，她之前就联系过冯绍辉，问人家有意向跳槽吗？结果人家绝口否认，不愿意，并在后面加上一句，请不要再给我发短信，谢谢！

　　　　现在轮到我上阵，我并不想通过电话联系。我感觉像这种大佬，还是亲自上阵的比较好。

　　　　想明白这点后，我就问人事娘们这冯绍辉在哪工作，我去见见他。

　　　　人事娘们瞅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丝玩味道：“深圳！”

　　　　我倒吸口冷气，心想好嘛，原来不在同一个城市，怪不得人家不愿意过来。

　　　　我原本还想开车去见见他，现在想想真是天方夜谭。

　　　　人事娘们风情的笑笑，安慰我道：“别总想着钓大鱼，咱们公司现在尽管缺牛X人物，但是最缺的还是踏实肯干有经验的普通员工，你不也认识一些IU的同事，你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过来，能过来一个也是好的。”

　　　　我一咬牙，拿起那张陈白露制定的挖人名单就回到自己工位。

　　　　人事娘们看看我的背景，竟然起身来到我身边，趴在我背后看着冯绍辉的资料说：“最近上海有峰会，冯绍辉会过来，你要真想试试看，我陪你去。”

　　　　我心头一暖，回头看着这人事娘们，诚恳的点点头。

　　　　这就是她跟别人不同的地方，如果是别人的话，看到我这么做，即便不嘲讽也肯定会不屑一顾，她却愿意帮我一起试试看。

　　　　这也正是为什么我别的谁都没问，第一个先问她愿不愿意来创业公司的原因，因为她有那股冲劲儿。

　　　　……

　　　　人事娘们说的峰会在一周后举行，等这个峰会举行的时候，人事娘们签下入职意向的那个人也已经入职了。

　　　　这人叫韩迦勒，在IU是销售部当之无愧的销售冠军，与第二名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但此人有个重大毛病，那就是口吃。说来也是一段故事，他是销售人员，但却口吃，最重要的是人家口吃竟然还能当上销售冠军，可想而知他在这样傲人的成绩背后付出多大的努力。

　　　　而也正是因为他口吃，尽管他是销售冠军，但他在IU的职称仍然是最低的。

　　　　这恐怕也是他跳槽的原因之一。

　　　　韩迦勒来的那天，办公室里成功由三个人变成四个人，当天晚上陈白露举行公司成立以来的第一次聚餐。聚餐会上，韩迦勒一味的笑，不怎么说话。陈白露也知道他这个毛病，就对他说只要公司盈利，他一定是公司的销售经理。

　　　　听着陈白露的话，韩迦勒笑的十分害羞。

　　　　陈白露知道我们对冯绍辉有想法后，也鼓励我们去试试看，即便不成功或许在峰会上也能遇到其他有跳槽欲望的人。所以在峰会举行当天，我和人事娘们我俩一早就赶到会场。

　　　　看着热闹非凡的峰会，看着别人家的公司相互炫耀今年的战绩，我和人事娘们都不好意思说我们公司刚成立，连产品都还没有做出来呢！

　　　　我刚到峰会现场，就见到传说中的冯绍辉，他大约三十五岁以上的年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上的西装得体干净，看面貌感觉精神头很足，但听起他跟别人聊天，我才知道他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人事娘们跟我指出那就是冯绍辉后，我当即就走上去，一脸热枕的说：“您好，冯总！”土亩丸圾。

　　　　冯绍辉转头看看我，我刚拿出名片，他就转身离开了。

　　　　我吃个瘪，有些尴尬。

　　　　我第二次想给他名牌的时候，是在中午即将散会的时候，我走到他面前飞快的将名牌递给他，然后说：“冯总，我们是……”

　　　　我还没说完，人家上车走了。

　　　　不过好在名牌已经到他手上了，我心里还是有些庆幸。

　　　　结果车刚走出去没多远，名片就从车窗里飞出来，糊我一脸。

　　　　第三次是在我得知他在上海的住址后，我赶过去刚好在电梯口就遇到他从里面出来。我跟着他对他介绍我们公司的情况，希望冯总能过来看一下，薪资股份之类的都好商量。冯绍辉一直听我逼逼到上车，看着汽车绝尘而去，我吃了满嘴的尾气。

　　　　第四次就是在峰会结束那天，这一次我还没走到他身边，他就乘车绝尘离去到机场赶飞机了。

　　　　回到办公室后，我一脸沮丧。人事娘们过来安慰我说：“人家又不理你？别灰心，毕竟咱们公司现在太小，容不下人家这尊大佛。”

　　　　旁边的韩迦勒也安慰我：“没没没，事儿，齐齐秘秘书……别放在心上！”

　　　　看着韩迦勒说一句话都这么费劲儿，我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他们两个说：“不行，我要去深圳！”

　　　　韩迦勒惊讶的看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

　　　　人事娘们咽口唾沫，欲言又止。

　　　　我当即将这件事告诉陈白露，询问陈白露的看法。

　　　　谁想到陈白露竟然没有犹豫，当即对我说：“早去早回。”


第六十八章：齐天大元帅

　　　　陈白露婉约动听的声音让我心头一暖，我当即在网上买张机票，直奔机场。

　　　　当年来上海读书的时候，经过机场附近看着空中来来往往的飞机，我就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坐次飞机呢？说实话，坐次飞机可能对大多和我同龄的人来说都不算事儿。但对当年的我来说，是很高大上的。而在上海这些年过去，我一直也没有坐飞机的机会，不管是出去玩还是到什么地方，几乎都是火车，火车到不了就坐大巴汽车。倒也去过几次机场，不过都是别人要出门或者回来，跟我没什么关系。

　　　　现在我第一次要乘飞机出差，而且因为赶时间买的还是公务舱机票，所以在办理值机手续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点小激动。不过登机之后我也就发现，其实这只是一种交通工具，就像陈白露说的，没有尝试过的事儿，经历过一次之后就会习以为常。

　　　　到深圳之后，人事娘们给我发来一个地址。

　　　　说她已经在网上帮我订好酒店。我过去办下手续就可以入住。

　　　　现在我们公司人手不够，几乎是一个人当一个团队来用，像在IU里面，这种买机票订酒店的事儿，都是归行政管的。现在公司没那么多人，只能人事娘们兼了。

　　　　结果我赶到地方之后才他么发现，人事这娘们给我订的竟然是个情趣套房。

　　　　大圆床，双人浴缸，以及一堆我见过没见过的XX用品，甚至还他么有姿势椅！

　　　　我当即给人事娘们发条微信：你订的什么酒店。怪不得刚才我办理住宿手续的时候，人前台小姑娘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人事娘们发来一个贱笑的表情：小天天，不喜欢吗？

　　　　我知道，她又要开始调戏我了。

　　　　我索性将手机丢到一旁，脱光衣服跳进那个双人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泡完澡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拿起手机一看，嚯。好几十条微信，全是人事娘们发的。我简单看了一下，其中一半是她自己的照片，另一半就是一些聊骚的话。我扁扁嘴给她回了一句：“刚出去吃饭了，现在回来睡觉，明天去见冯绍辉。”

　　　　说完我将手机丢床上，出门吃饭。

　　　　吃饭的时候遇到个很有意思的小事。邻桌一个女的在跟男朋友抱怨公司里新来的女同事。说女同事工作太努力，原本她每天忙里偷闲还能休息会。现在因为这个女的，她每天都忙的要死。最后她还跟男朋友说，这个女的特恶心，几乎每天早上到公司都会干呕，平时也不见她怎么吃饭。

　　　　她犹豫一下没心没肺的问男朋友：“你说她会不会有什么病啊！”

　　　　她男朋友楞一下。说：“她会不会怀孕了？”

　　　　这女的一怔，饶有兴趣的点点头说：“很有可能！”

　　　　听到这儿，我的一份饭也几乎吃的差不多了。

　　　　我付账走人，没听到后面他们两个的对话。

　　　　那男的问：“诶，你这同事什么时候入职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刚来没一周，听说是大公司里出来的。”

　　　　“叫什么名字？”

　　　　“IU！”

　　　　“我问你同事叫什么名字。”

　　　　“哦！洪玺华。”

　　　　有时候，缘分就是那么阴错阳差。

　　　　……

　　　　我来时的飞机上，就已经考虑过见到冯绍辉怎么样跟他谈薪水谈股份，甚至还考虑过怎么样能让他对我们公司感兴趣想加入。可等我真赶到冯绍辉所在的小牛在线时，却连人家大门都进不去。

　　　　公司前台的姑娘告诉我：“冯总在开会，不见外人。”

　　　　我跟她说：“是你们冯总让我来的。”

　　　　前台问我：“您叫什么？我联系一下冯总的秘书询问一下。”

　　　　我说出名字，前台的姑娘联系一下后，对我是以微笑说：“对不起，冯总的秘书说没有您这个人。”

　　　　我知道，再纠缠下去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蹲在他们公司附近的咖啡馆里，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最笨的也是最有用的，守株待兔。

　　　　就这样，我开始了守在小牛在线门口的日子。

　　　　第一天，我一共见到冯绍辉两次，不过人家不鸟我。

　　　　第二天，我没有见到冯绍辉。

　　　　第三天，我见到冯绍辉五次，跟他交谈过几句，并告诉他我们公司是前IU总裁陈白露创建的。

　　　　第四天，我刚到他们公司门口，冯绍辉就从公司里出来，带着我来到附近的咖啡馆里，坐在我面前，雷厉风行的对我说：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如果能说出让我想加入你们公司的理由，我就答应。

　　　　一听他这么说，我当即就想说出一堆理由。

　　　　可刚要说出口的时候，却突然反应过来。

　　　　如果我说出一堆什么提升薪金之类的废话，冯绍辉肯定不会在意。像他这种职位的高级副总裁，一般的挖人条件几乎是必须的。

　　　　可不这样说，如何才能说出点不一样，别出心裁的理由？

　　　　这可愁坏我了，而冯绍辉却开始低头看手腕上的手表，显然已经在计时了。

　　　　一共五分钟的时间，根本让我来不及思考。

　　　　可经过长达一周多的努力，总算让人家坐在我的面前，我也不能什么都不说。

　　　　我一咬牙，从包里拿出那份陈白露制定的挖人名单，放到冯绍辉的面前。

　　　　冯绍辉低头看下，我对他说：“这是我们陈总创建公司之初想要挖的人，在这份名单上，您是第一位，也就是说，我们公司没有您不行。”

　　　　冯绍辉明显一愣，随即笑笑说：“可你们公司对我来说不是必须要去的。”土边有技。

　　　　我有些尴尬，冯绍辉又说：“换句话说，我没有你们公司，行！”

　　　　我愕然在原地，等反应过来后才激动的对他说：“正因为如此，我才需要付出万分的努力来请您。”

　　　　冯绍辉玩味的笑笑，他看下手表，说：“五分钟到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就知道没戏了。

　　　　我有些懊恼，低头看着桌子上的名单，默默收起来装进包里。

　　　　离开咖啡馆的时候，冯绍辉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知道，我一周多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了。

　　　　不管我怎么努力，感动的始终都是我自己而已。

　　　　对冯绍辉来说，不管我们公司是谁创建的，恐怕都不如小牛来的安稳平淡。

　　　　我仰起头看看深圳的天空，长吐出一口气，给人事娘们发条微信：我今晚回去，帮我买张机票。

　　　　发完后我回到酒店，将东西整理一下，急匆匆的赶往机场。

　　　　坐在机场里，我心里说不出的惆怅。

　　　　也第一次明白，有些事儿不只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机遇和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我回到上海已经晚上十点多，刚下飞机，正要坐地铁回家的时候，我就收到陈白露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对我说：“来公司。”

　　　　我也没细问，当即赶往公司，到了公司后才发现公司里又多出两个人。

　　　　一男一女，我都认识。

　　　　男的叫赵龙飞，女的叫林梦瑶。

　　　　都是IU以前的员工，产品部门的，负责网站和软件开发工作，看样子他们的样子像是人事娘们挖过来的。

　　　　看到公司又多出两个人，我原本惆怅的心情好了一些。

　　　　我将包放下，正要跟赵龙飞和林梦瑶聊几句时候，陈白露突然走过来，她声音里带着丝喜悦道：“大家都过来一下，我现在宣布一个好消息。”

　　　　我们几个都回头看着陈白露，陈白露目光环视一周，然后落在我身上，嘴角带着微笑道：“小牛在线的冯绍辉，冯总。刚刚跟我通过电话，说要加入咱们的团队，并会带来大量有工作经验的员工。”

　　　　此消息一出，我瞬间懵逼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陈白露。

　　　　而其他人却高兴欢呼，特别是人事娘们，一激动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陈白露却笑吟吟的看着懵逼的我，走到我身边，附在在我耳旁轻声的说：“恭喜你凯旋而归，我的齐天大元帅！”

　　　　说完，她还冲我眨下眼。


第六十九章：在陈白露家里喝酒

　　　　听着现场的欢呼，我不明白在深圳对我是那个态度的冯绍辉为什么会突然联系陈白露，说要加入我们公司。

　　　　这，这一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