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农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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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大家才能安心。

　　　　“好了，大家都去工作吧，五个负责人留下。”

　　　　工人们三三两两的散去，仅剩下五个负责人。

　　　　这五个人，年纪都不小，唯有安保小组的负责人稍稍年轻一些，但看模样，也有三十多岁。

　　　　五人各自自我介绍了一下，苹果园的负责人叫安德鲁，四十三岁，高高瘦瘦，一身黄白格子衬衫，戴着个草帽。

　　　　红提园的负责人叫利奥，四十五岁，是个大胖子，笑眯眯的。

　　　　香蕉园的负责人是黑人史塔克，跟那个钢铁侠一样的名字，一张脸黑的只能看到眼白。

　　　　菠萝园的负责人是拉丁裔欧文，脸上似乎没什么表情，笑起来肌肉抽动，似乎有什么病一样。

　　　　最后，安保小组的负责人，则叫吉姆，三十二岁，身高一米九几，浑身都是肌肉！他是美国空军退役的低级军官。

　　　　跟这五人认识了一番，周禹也没多说什么，他暂时也没想到有什么事要说，只是让他们按照农场原本的规矩做事，便打发了这五人。

　　　　回头却发现老约翰夫妇两人，已经走了。

　　　　就在周禹跟工人们说话的时候，悄悄的就走了。

　　　　周禹挠了挠头，这老两口，还真是干脆呀！

　　　　农场购买的事已经完成，周禹又给史密斯结算了服务费，史密斯跟着也走了。

　　　　就只剩下李静在身旁，老爷子则正开着轮椅，在旁边观察环境。

　　　　“李姐，你尽快帮我请个保姆。”周禹看了眼那边的老爷子：“要华裔，主要是为了照顾我爷爷。价格什么的，你看着办。”

　　　　李静点了点头：“好的。”

　　　　“另外，你把投资证明准备好，尽快把我跟我爷爷移民的事办下来，先拿到美国国籍再说。”周禹又道：“还有，我不清楚这边的情况，一些金融税务方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李静笑了笑：“为老板服务，是我的工作。”

　　　　“哦，对了。”

　　　　周禹正要走，却忽然道：“我准备从国内弄两个人过来，在我这里工作，可能需要办理些什么手续，等他们过来了，李姐你也帮帮忙给办了吧。”

　　　　原本周禹准备在美国先站稳脚跟，再把王小虎和林泉接过来，还以为需要几个月呢。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想到直接就接手了一个什么都有的农场，什么前期工作，都用不着了。所以，就立刻决定提前让王小虎和林泉过来。

　　　　毕竟，这个农场虽然一切完备，工人也足够，但却都是陌生人，没有自己的心腹，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所以，把林泉和王小虎接过来就是当务之急。

　　　　并不是说周禹就完全不相信农场中原本的这些人，他虽然对人性的光明抱以最大的希望，但对人性的黑暗面，也抱以相当的警惕。

　　　　毕竟初来乍到，缺乏一种安全感！

　　　　。。。

　　　　李静的办事能力实在是强，下午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华裔保姆就来报道了。

　　　　保姆姓张，叫张梅。她老公就在西托克镇上工作，为补贴家用，就出来做保姆。

　　　　“张姐，”周禹让保姆进屋，看她有些局促，不由笑道：“你也别紧张。我呢，跟我爷爷，也是刚来美国，张姐也是大夏华人，亲近都来不及呢。”

　　　　张梅点了点头，稍稍松了口气。

　　　　她也是第一次做保姆，很多都不懂。想面前这个小青年这样，能买下这么大一个果园，肯定不是普通人，由不得她不紧张。

　　　　“我爷爷毕竟年纪大了，在异国他乡，很孤独。张姐你每天的工作，除了做饭做家务，其他的时间，就陪我爷爷聊聊天。”

　　　　“一个月的试用期，周薪八百美刀，过了试用期，如果张姐你做的还不错，周薪还会往上提一提。”

　　　　对于保姆的薪资水平，周禹已经跟李静做过了解。

　　　　国内经常说，华裔保姆在美国怎样怎样吃香，年薪十万什么的，那都是个别。对相貌、学历等等都有要求。

　　　　而张梅，只是个普通的华裔妇女，薪水肯定不可能那么高。

　　　　一周八百美刀，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农场里的工人，基本薪水普遍也就这个水平。

　　　　张梅听了，腼腆一笑：“谢谢老板。”

　　　　周禹摆了摆手，正色道：“我爷爷腿脚不方便，需要张姐你多多费心。空闲的时候，可以推着我爷爷四处走走，熟悉了周围的环境，也可以到西托克去逛一逛。”

　　　　“嗯，好的。”

　第三章　亏还是赚

　　　　零零碎碎跟张梅交代了许多，多是相关于老爷子的一些生活习惯，喜欢吃什么，喜欢聊什么，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起床，凡此种种。

　　　　然后又给了张梅一张银行卡，里面每个星期都会打入两千美刀，用于平素生活花销。

　　　　两千美刀不多，周禹也不怕张梅拿着卡就跑了。如果真这样，在美国，张梅恐怕就混不下去了。

　　　　金钱社会，对金钱相关的事，就看的更重。

　　　　一旦触犯，后果就非常严重。

　　　　转身，周禹就拿起电话，先拨通了林泉的号码。

　　　　之前刚来这边，周禹立刻就换了这边的通信卡，所以那边林泉接到电话的时候，立刻就反应过来，肯定是周禹。

　　　　“老板？”

　　　　周禹笑道：“泉哥，是我。”

　　　　“老板一路顺利吧？”林泉笑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很顺利。”周禹道：“我已经买好了农场，面积八千八百多英亩，是个果园农场。其中什么都很完备，不需要做前期工作，所以，我想让你和小虎立刻过来帮我！”

　　　　“这么快？！”林泉惊讶，道：“我还没来得及温习英文呢！”

　　　　“没事，先过来再说。”周禹笑道：“跟这儿环境里，比你抱着书本温习可要好的多。”

　　　　“倒也是。”林泉笑了，道：“那行，我这就去准备。”

　　　　“好，尽快过来。”

　　　　挂了林泉的电话，转手又拨通了王德江的手机：“喂，是叔么？我小禹。”

　　　　“小禹呀！”王德江那边一听，连忙关心道：“怎么样了？顺利吗？”

　　　　“还行，”周禹笑道：“家里面那边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几十年都是这么过的。”王德江笑了笑，转言道：“你们榕树坡那边，这几天闹出些麻烦。”

　　　　“什么麻烦？”周禹一听，就留心了。

　　　　“还不是那个什么省里的农贸公司，听说不要榕树坡的村民了，工人都是从外面找的，正闹的不可开交呢。”

　　　　“是这样啊。。。”周禹想起了郑铎，不由咬了咬牙，却道：“那些人没那么短视吧？跟村里闹僵了，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就不太清楚了。”王德江道。

　　　　虽然周禹恨极郑铎，但关于郑铎的狗屁倒灶的事，他可不在意。再者，他现在都来美国了，在意也没用。

　　　　于是道：“叔，我这边农场已经买好了，什么都是完备的，我想让小虎立刻过来帮我。”

　　　　然后又道：“小虎什么时候满十八岁？”

　　　　“刚满十八岁。”王德江语气带些喜色：“我马上叫小虎过来，你跟他说。”

　　　　“行。”

　　　　片刻过后，电话里传来了王小虎的声音：“姐夫！”

　　　　周禹微微笑：“你爸跟你说了吧？”

　　　　“嗯，说了。”王小虎语气忐忑：“姐夫，我英文不好。。。”

　　　　“哈哈，”周禹笑道：“不好也没关系，你先过来，周围都是说英文的，你很快就能跟着学会了。”

　　　　“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林泉，你跟他一起，尽快把手续办好，立马就过来。”周禹又道：“我这里就不跟你多说了，还有事要忙。”

　　　　“那好，姐夫，我挂了。”

　　　　“嗯。”

　　　　挂了电话，周禹吁出口气，想了想，又拨通了王小艺的电话。

　　　　“谁呀？大清早的打电话！”

　　　　一听声音，隐约有些熟悉，但不是王小艺，周禹细细一想，对了，是小艺的一个舍友，当初陪老爷子上京看病的时候，见过几面。

　　　　听那边这么一说，周禹才想起时差问题，这边是傍晚，那边恐怕天刚亮呢。之前可能还打扰了林泉和王德江一家休息，不由有些脸红，连忙道：“是席玉吧？我是周禹，小艺呢？”

　　　　“周禹！”那边席玉惊叫一声，然后就听到她在叫小艺：“小艺，你家男人电话来了。”然后对着电话道：“小艺洗漱去了，你等会儿。”

　　　　过了半分钟，小艺柔柔的声音传来：“周禹。”

　　　　“小艺。”周禹只觉得好像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一时间竟是沉默了。

　　　　那边小艺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周禹说话，连忙道：“周禹？周禹？！”

　　　　“在，在呢。”周禹吸了口气：“小艺，我在美国加州这边已经安顿好了，我刚刚打了电话，让小虎跟林泉到这边来帮我。。。小艺，你。。。你现在怎么样？放假了带你爸妈一起过来。。。”

　　　　王小艺沉默了一下，道：“周禹，家里的事。。。你不要沮丧，国内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无法反抗，但我相信你，在美国会做的更出色！”

　　　　“谢谢你，小艺！”

　　　　。。。

　　　　挂了电话，周禹默然无语。

　　　　国内的事，虽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但对周禹来说，却是彻彻底底的失败。小艺虽然安慰了他，但他却总觉得自己的失败，在小艺面前无法开口。

　　　　摇了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脑海，周禹站在阳台，眺望远方。

　　　　入目近处是碧蓝的湖泊，湖面波光粼粼，湖岸上，大片大片的果林在落日前最后的光辉照耀下，碎金碎金的一片。远处的海风吹过来，果林哗啦啦的响，果香带着些微海洋的味道，似乎有点咸，有点腥。

　　　　湖的另一边，工人们的住宿区，三三两的人聚在一起聊天，或是在屋里准备晚餐。隐约有炊烟、有饭菜的香味在湖面飘荡。

　　　　一幅人与自然和谐的画面跃然眼前。

　　　　周禹一眼扫过去，心里在沉思。

　　　　“买下这个农场，虽然免去了许多前期筹备工作，但其实，也仍然有许多事要做。至少，我需要对农场里的人事、各种设施设备，以及四片果园的具体情况，做一个细致的了解。”

　　　　“不过也不急于一时。。。”

　　　　“千头万绪，还需要好好琢磨一下。。。”

　　　　“另外。。。”周禹从兜里摸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玉印：“首要还是要先把玉印安置妥当。”

　　　　离开阳台，走出房间下楼，厨房里，已经有饭菜香味飘来，估摸着张梅正在做饭。

　　　　老爷子在客厅看电视，聚精会神的，周禹过去一看，是大夏中央四套，国际电视台。

　　　　见老爷子正看的起劲，周禹也不打扰，出了门，便往农场工人住宿区走去。

　　　　“嗨，老板！”

　　　　一些工人十分自来熟，尤其是黑人，见周禹过来，一个二个都上来打招呼，热情的不得了，让周禹有些不适应。像在国内的时候，手下的工人还都是熟人，都没这么夸张。

　　　　“你好，安德鲁他们四个果园负责人住哪儿？”周禹问道。

　　　　“老板，你可以叫我小汤姆。”小黑哥嘻嘻笑道：“找安德鲁他们？喏，那边！他们四家挨着呢。”

　　　　“谢谢。”

　　　　周禹说完，点了点头，望小汤姆指着的房子走去。

　　　　“安德鲁！？”

　　　　在门外叫了一声，穿着黄白各自短袖衬衫的安德鲁就走了出来：“老板有事？”

　　　　“嗯。”周禹并不进屋，跟安德鲁走到一边，道：“农场里四片果园，哪一种水果在市面上价格最高？”

　　　　“当然是红地厘蛇果和红提。”安德鲁诧异的看了眼周禹：“老板不知道么？”

　　　　周禹笑了笑：“我刚从大夏过来，并不太清楚。”

　　　　安德鲁点了点头，细心道：“在美国，水果的价格，跟种类有关，也跟品级有关。市场上可以上架销售的，只有特优、优、一级这三个品级的水果。一级以下的，只能用于加工成浓缩果汁、饮料、果酱、干燥或冰冻产品。”

　　　　“举个例子，特优级的红地厘蛇果，去年的批发价格，都高达二十八美刀一磅，市场零售价甚至超过六十美刀！红提的价格也差不多。”

　　　　“噢。。。”周禹听了不由微微点头。

　　　　却忽然问道：“红地厘蛇果是什么？农场有种植么？”

　　　　安德鲁更见诧异：“三千四百英亩的山区，种植都是红地厘蛇果。”

　　　　“那不是苹果。。。”周禹脸红：“红地厘蛇果就是苹果？”

　　　　“当然。”安德鲁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老板并不了解这些，红地厘蛇果是苹果的一个变种。。。约翰农场从十五年前开始，苹果园种植的就都是红地厘蛇果了。”

　　　　周禹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确不知道什么红地厘蛇果，他只是个大夏农村里刚刚毕业的高中生而已，虽然现在愈发成熟，但就阅历和见识来说，并不值得称道。

　　　　“那个，安德鲁。”周禹收敛了一下尴尬，转言问道：“按你的说法，约翰农场应该能赚钱才是，而且赚的还不少。既然这样，老约翰为什么会迫不及待要卖掉农场呢？”

　　　　安德鲁听了，沉吟了一下，这才道：“其实。。。从三年前开始，约翰农场就入不敷出了。”

　　　　“怎么可能？！”

　　　　周禹不由讶然：“我看农场打理的很棒，就算赚不到大钱，但也不可能入不敷出吧？”

　　　　“是真的老板。”安德鲁脸色有些不好看：“老板你要知道，农场要赚钱，主要就看一级品以上的水果的产量。近些年，也许是这里的土地肥力降低了吧，无论我们用什么办法，收获的水果，一级品以上品质的，都越来越少。。。”

　　　　“原来是这样。。。”周禹凝眉：“整个农场都是这样？！”

　　　　“是的老板。”安德鲁叹道：“无论红地厘蛇果还是红提，或者香蕉还是菠萝，能够达到上架零售标准的，越来越少。绝大多数都只能一车车低价卖给罐头、果汁加工公司，利润完全没有。”

　　　　“真是马屎皮面光。。。”周禹不由道了句汉语。

　　　　“什么？”安德鲁不由道。

　　　　“没什么。”周禹摆了摆手，道：“明天晚上，你和其他四位负责人都到我家来吃晚饭，有些事跟你们商量。”

　　　　“好的，老板。”

　　　　跟安德鲁挥了挥手，周禹又去其他几个负责人家里，跟他们通知了一声，告诉他们明晚上在别墅吃饭，这才离开工人住宿区。

　　　　

　第四章　入籍

　　　　“我还以为老约翰真是个好人呢。。。人老成精，这老约翰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周禹走着，一边想。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摸了摸兜里的玉印：“我有玉印圆球，再贫瘠的土壤，我也能让它长出最好的果子！”

　　　　“不过玉印如今的影响范围，只有四万个平方，换算下来，才不到十英亩。。。太少了！连任意一片果园的一个角落，都比这大。”

　　　　想到这里，周禹不由挠头。

　　　　玉印圆球是他的依仗，但奈何这玉印的影响范围太小！

　　　　整个农场面积八九千英亩，十英亩的影响范围，才只千分之一出头，要凭借玉印将整个农场都改造出来，怎么看怎么不可能！

　　　　“难道要每个月换个地方，逐一改造？”周禹心思一转：“玉印改造土壤，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能生效。但一个月才改造十英亩，整个农场就需要近八九百个月！”

　　　　“擦，八九百个月，那是多少年？七八十年？！”

　　　　“等我把农场挨地改造一遍，我都快老死了！”

　　　　“而且，改造一个月，最多最多持续一年就会退化。这样一来，还没等改造多少，前面改造的土地，就又回原样了，就跟猴子掰玉米一样，掰一个丢一个，最后得到的还是那么一根玉米棒子！”

　　　　他抿着嘴，神色不太好看。

　　　　“对了，玉印的改造范围，应该会逐渐增长，只是还不知道规律。不过即便增长，而且是每次都是翻倍增长，要覆盖整个农场，怕也不是短时间能够期待的。”

　　　　“怎么办呢？”

　　　　“我必须要尽快创造利润，要不然，十年八年的，我手里这点钱完全经不起折腾！”

　　　　深深的吸了口气，周禹往生活区西边走去。

　　　　先看了红提园，又看了蛇果园，最后回了别墅。

　　　　他还没决定是以蛇果为重还是以红提为重。因为他并不清楚，这两种水果的产量。为了最大化利用玉印的能力，他肯定要选择产量更高的一种。毕竟，蛇果和红提的价格，是差不多的。

　　　　“等明天晚上跟几个负责人问清楚了，再来安置也不迟。”

　　　　回到家里，吃了晚饭，看着老爷子睡下了，周禹这才跟张梅打了个招呼，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别墅里的家具，都是原本老约翰留下的，气味什么的，总是让周禹不太习惯。

　　　　他决定，明天换家具！

　　　　一夜无话。

　　　　翌日清早起来，早饭吃的是煎蛋，喝的是牛奶。

　　　　饭后张梅就推着老爷子出去了，周禹便准备置换家具，想跟李静打电话吧，又想到她是律师，家具什么的再麻烦她，就不太合适，干脆就自己出门，开了辆道奇皮卡，就奔西托克而去。

　　　　老约翰走的时候，只开走了一辆车，别墅的车库里，还有三辆。不过都是寻常货色，几万美刀就能买个新的，这些已经十年八年的老玩意儿，拿出去处理，两千美刀应该会有人要——要不然，老约翰也不会这么慷慨。

　　　　把车开出农场，周禹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美国这边的驾照。

　　　　听李静说过，在美国这边，驾照就相当于是身份证，如果被查到无证驾驶，那可麻烦的紧，为安全起见，周禹又开回去，甩着两条腿，准备乘十一路公交去镇上。

　　　　一边走，一边拿起电话，给李静打了过去：“李姐。”

　　　　“老板。”

　　　　“李姐，那个，入籍的事，什么时候能办好？”周禹道：“还有驾照，我能现在就去考吗？你知道，没驾照不行。”

　　　　“老板不要着急。”那边李静慢条斯理道：“等我电话就是了。”

　　　　“行，你说了算。”周禹无奈，只得按捺。

　　　　挂了电话，就进了西托克。

　　　　西托克这样的小镇，在美国遍地都是。镇子人口不多，才一千多人，这还要加上一些在这里工作的外国人和移民。

　　　　美国地广人稀，可不是吹的。即便加州，说是人口爆棚，其实也只是集中在有限的几个大城市里，像这样小镇，跟其他州的镇子没任何区别。

　　　　不过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如果在大夏，只千把人的小地方，恐怕连个商店都少见。但这里，什么店面都有，只要跟生活有关，就绝对少不了。

　　　　街面上行走，看到些黄色的面孔，虽然有点亲切感，但并没打招呼。就跟国内一样，不熟悉的人，是没必要打招呼的。不像那些白人黑人，认识不认识，先哈罗一个再说。

　　　　走不久，就看到了一间家私店。打量了一番，信步走了进去。

　　　　“您好，需要什么服务？”

　　　　店子里，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白人女孩，皮肤很白，身材也不错，但近距离一看，脸上的毛孔却清晰可见，还有些雀斑。

　　　　“你好，我准备买些家具。”

　　　　“你可以叫我露丝，”白人女孩伸出手，跟周禹握了握。

　　　　“叫我周就好。”周禹说道。

　　　　“你是华裔？”露丝看着周禹，有些好奇道：“刚来西托克吗？我没见过你。”

　　　　周禹笑了笑：“我刚来这里。你怎么猜到我是华裔的？”

　　　　“很简单啊。”露丝笑嘻嘻道：“往往名字让人称呼李啊，周啊或者唐的亚裔，多半都是华裔。而且镇上叫周的，还有一家人，也是华裔，我跟他们认识。”

　　　　“原来是这样。”周禹笑了起来。

　　　　这女孩还真是热情，不认识，都能跟人聊得开。

　　　　“周，你要买家具的话，可以先跟我说说你的要求。”露丝解释道：“我可以根据你的需求，向你推荐合适的品牌。”

　　　　“当然。”周禹点了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道：“露丝，你。。。那个，镇子外面的农场你知道么？”

　　　　“约翰农场？”露丝好奇道。

　　　　“对。不过以后就不叫约翰农场了，应该叫玉印农场。”周禹已经决定改名了，就叫玉印农场。

　　　　“玉印农场？”露丝惊奇道：“你。。。”

　　　　“你可能没猜错，老约翰把他的农场卖给了我。”周禹笑道。

　　　　“哇，你真有钱！”露丝面露惊讶，直白道。

　　　　可能美国人都这么直白。

　　　　周禹听的有些别扭，连忙转移话题，道：“老约翰走后，他留下的家具我用不惯，所以我准备买一套新的。”

　　　　“噢！”露丝嘴巴鼓起来，露出一点小可爱，点了点头：“知道了。约翰，不，玉印农场的小别墅我知道，我跟老约翰的孙子曾经是同学，以前去他家参加过趴体。”

　　　　她说着话，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