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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之都市狂龙-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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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相对来说年纪大一点、相貌最为普通的男子微笑道:“小赵,本来你师兄钱部长也要来的,只不过他家里临时出了点事情,来不了。”
    “本来钱师兄也来?”“赵市长”诧异道。这个师兄可了不得,虽然只是个副部长,但中央组织部的副部长,你觉得一个国务院除了外交部、国防部之外地正部级能比?眼前这位曹部长,虽然也是个副的,但身份同样敏感,因为他是监察部。
    “说出来你们不相信。小宋,小孙,现在跟你们一个班的,就是你们班长刘省长,他也要来的,结果不巧的是组织上刚好有任务给他,所以最后就我一个人了,反正你们正好要逛逛故宫这一块,就叫上你们了。”被称作曹部长的男子淡笑道,他的气度明显有种京官地低调。而没有地方高官那种怎么掩饰隐藏都会显示出来的强烈自信。
    “老曹,到底谁啊,莫非是?”赵市长第一时间就想到是不是哪位在中南海的大佬或者共和国元老要来故宫看看,因为他清楚,眼前的这位曹部长,加上那两个没有出现的党校成员,都算是地地道道的太子党成员,父辈或者祖父辈都曾经是北京城叱诧风云的人物。就这一点来说,东南沿海政界红人的赵市长也好,一省之长的老孙也罢。都是眼红却不敢把嫉妒流露出来的。
    “小赵,你想歪了,我要见地是我一个老师,对我帮助很多啊。曾经……算了,也没啥好说的,你们看到他就知道了。”曹部长笑了笑,带着这批人走向故宫,却没有却买票口,而是直接走向检票口,驻京办主任赶紧去买了五张票。
    出口通道处,一张破旧椅子上。一位头发银白的老人正眯着眼哼着小曲晒太阳,袖子上套着一个红套子,那套子就跟几年前那种在路上巡逻检查有没有谁随地吐痰的大妈差不多,不管如何,这就是一个故宫每天数万游客兴许没有一个会瞧上两眼的老家伙。
    他对熙攘的游人从来没有兴趣睁开眼睛。浑浑噩噩的,迷迷糊糊的。
    外面的世界越来越繁华、现代和灯红酒绿。而他,似乎始终保持着这种甚至连冷眼旁观都不屑一顾的姿态,五年?还是十年?
    也许是二十年。
    “老师。”曹部长在同伴地讶异中径直走到这位老人面前,恭恭敬敬比见到国家领导人还要紧张,纯粹是一个忐忑的学生拜见严师的模样,跟这种模样类似的姿态,在他做监察部地二把手以来,无数的厅局级甚至是省部级高干做出过。
    老人依然没有睁开眼,只顾着哼小曲。
    “老师,我来看你了,钱俊杰和刘琅本来也要来,不过有事情不能来了,托我跟你问好,跟你拜年。”曹部长正色道。
    他身后那四个做官,而且是做大官的男子都目瞪口呆。
    “我没聋。”
    老人缓缓睁开眼睛,瞥了眼这个在他看来不怎么争气的学生,口齿有点不清道:“他们比你有出息,有出息就好,来不来看我无所谓的。”
    “是是,老师说的是,我们这些人中就我最没长进,辜负了老师。”曹部长满是愧疚道,这让那个驻京办主任的眼睛珠子都差点掉出来,啥世道啊,副部级啊,监察部的二把手,这还算是最没长进?!这老头什么背景?太恐怖了吧!
    “没什么辜负我地,尽力而为,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你没辜负你自己就够了,我一个快死的老头子,禁不起你这么说。”老人又闭上眼睛。
    驻京办主任脸部的肌肉开始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他在北京见过牛逼自负的大
    人物海了去,却没见过这么把自己当人物的老头。
    “老师,我有些问题想向你请教。”曹部长小心翼翼道。
    “没空,没看见我正上班?”老头隐隐不悦道。
    曹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安静等待下文。
    驻京办主任恨不得上去敲打敲打这个目空一切地老家伙。其他三个地方高官则开始揣测老人的真实身份,或者说以前地荣耀。
    在北京,太多的光环沉淀在凝重的岁月中,太多的荣耀消散在权力漩涡中,但有心人,总能看出其中的奥妙,看出的,爬得更高,走得更远,看不出的,逆水行舟,一退再退,直到消失。
    “唉,算了,什么时候有空你来趟我住的地方,我们谈谈。”老人最后叹了口气,睁开那被岁月侵蚀得有点混浊的眼睛,深深望了眼这位曾经的得意门生。
    “有空有空,只要老师有空就成。”曹部长赶紧道。
    “行了,回去吧,别妨碍我工作。”闭上眼睛的老人挥挥手。
    乐呵呵的曹部长跟他告别后就掉头走人,身后四个俱是前途似锦的官场男子各怀心思。“曹部长,你老师以前是干什么的。”孙省长知道这种问题他不好开口,所以示意这个驻京办主任来问。
    “他啊,了不得的人物,二十年前赵师道见到他都得跟我一样叫声老师,其实我们那一批人,多半把他当老师。”曹部长感慨道。
    “那他为什么……”驻京办主任虽然明知道自己这么问不妥,却敌不住强烈的好奇心。
    “也许是等一个人吧。”
    曹部长笑容苦涩,摆摆手示意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这个时候一男一女与他们擦肩而过,他们甚至都没有察觉,若是平常,他们一定会停下脚步望望这对男女。
    那女人穿着一件雪白唐装上衣,绣有凤凰,精致惊艳,一件麻木料的裤子,朴素却极合身,一双纹古体草书的布鞋穿在她脚上显得灵气盎然,这样的女人自然是令世俗人自惭形秽的。
    但她身边的男人却丝毫不逊色,慵懒,散漫,闲淡,所有跟女人心目中英雄或者枭雄该有气质相悖的东西,这个男人身上都有,但偏偏是这样,他却显得那般从容和自负。慵懒,是因为他已再无想败之人。散漫,是因为他已经赢得佳人。闲淡,是因为他为了她而淡出了天下,淡出了江湖。
    “哥,这是你第二次来吧。”那女人淡笑道。
    “你应该是第一次。”那男子点点头,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一只手托着件外套,白色线衫,黑色围巾,在这肃杀的季节、沉重的城墙中,有种鲜明的对比。
    “第二次,刚刚跟琅邪来过。”女人微笑道。
    “那你还拉着我来,你以为我像你这么有闲情雅致,今天凝冰要回来,我得先去把空调和热水器开着。先说好,最多陪你逛半个钟头!”男人没好气道。
    这一刻,他们刚好穿过检票口。
    那个猛然睁开眼睛的老人,呆坐在破椅上,百感交集的混浊泪水流满了苍老干绉的脸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
    这个男人终于来了。
    他多么希望这个男人这辈子都不要来这紫禁城,起码在他死之前都不要来这个被雨水冲刷二十年但血迹似乎仍在的地方。
    可他又希望这个男人能来,希望他能够解开那个死结。
    本该即将走出故宫的曹部长这个时候随意回头,却见到他这辈子最震撼的一幕,而其他那四个人亦是瞠目结舌。
    那位老人颤颤微微站起身,浑然不顾坐了二十年修了再补补了再修的椅子跌倒,使出最大也是最后的力气小跑到那个男人面前,扑通,跪在他面前。
    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停下视线。
    除了琅明。
    “琅明,二十年前所有的错,我一个人来扛,你不要再跟我那些学生过不去了,我求你了,如果二十年后你还不消气,我给你磕头,磕到你消气为止!”
    说罢,那老人便磕起头来,咚!咚!咚!
    老人的头与青石板的撞击声,沧桑而凝重,催人泪下。



653 只因为江山太轻
    满头青丝由一根紫色丝带随意扎起的琅晴歌望着悲怆泪下的老人,那一下一下的磕头声令心境如古井不波的她都一阵心酸,不忍再看。
    琅晴歌神情淡然望着四周那群看戏心态的观众,黛眉微皱的她冷哼一声,所有人都下意识倒退一步,再不敢嬉笑,纷纷绕道而行。
    “周老,起来吧,我受不起。”
    琅明最终还是搀扶起原本执意不肯起来的老人,将手中的外套披在他消瘦的身躯上,与他一同走进故宫大门,从侧面走上城楼,逐渐恢复常态的老人满目萧索地望着广场,背影苍凉,多少年了,没有看看这生活了一辈子的城市了?在他心中登高而赋那是士子所为,他觉得自己再没这个资格,所以二十年他始终卑微地生存着。
    “周老,我这次来北京,只是陪妻子,还有儿子,就这么简单。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早不放在心上了。”琅明将外套给老人扶了扶,俯瞰天安门广场。
    “能让你放心上的,确实不多。唉,对你来说一场风波总有落幕的时候,可对我这样的老人来说,放不下,也忘不掉的。”
    老人惨然笑道,叹了口气,似乎想要将在胸中压抑了二十年的愤懑悔恨都发泄出来,可最终换来的还是一声叹息,他老了,比二十年前更老了,伸出那双干枯的手,扶在冰凉的护栏上。神情终于有种解脱地安详,再无法磨灭的记忆,也该淡一淡了,“这么多年我也想了很多,其实无所谓对错,没有不轻狂的少年,没有不张扬的青春。都没有错。要说错,就是碰到你吧。”
    琅明递给老人一根烟,老人颤颤微微接过去,拿出一盒火柴,风大,却怎么都点不着。
    琅明抽出一根火柴,帮老人点燃那根烟。老人抽了一口,不再说话,似乎陷入记忆的泥泞中去。
    “周老,有时间跟水灵聊聊。她很想念你这位恩师,她这次来中央党校进修一到北京就找过你,不过一直找不到,却被我撞个正着。”琅明微笑道,现在北京不犯自己,他也懒得去动谁。
    “水灵这孩子有眼光,当初在党校我就很看好她,觉得她比望真要灵活。唉,我现在老了,也帮不上她什么了。不过有些老掉牙的经验之谈倒是可以跟她说说,只要她不嫌弃我老糊涂就行,人老脑子就转不过来,没办法啊。”老人感慨道。似乎一提起杨水灵就很开心,露出久违的会心笑意。
    “周老是老骥伏枥。”琅明安慰道。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老人自嘲一笑,“至少我这个廉颇是不能再饭喽。”
    琅明笑着摇摇头,沉默不语。
    站在他们身后地琅晴歌安静望着这对沧桑的背影。
    “琅明啊,你说中国要是能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我就是跪二十年都愿意啊。”老人低声道,沙哑的声音飘散在萧瑟风中。渐渐的,老人不再理会琅明,只是望着那座英雄纪念碑,怔怔出神。
    琅明悄悄下了城楼,琅晴歌默默跟在他背后。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说我明明可以阻止他下跪,为什么还要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磕头?”琅明似乎猜透叶晴歌的心思。语气淡漠。
    琅晴歌不反驳。
    “你觉得老人没有这一跪,他这辈子能安心吗?”
    琅明苦笑道,洒然离开故宫,最后对这位风华倾国的妹妹抛下一句话,“晴歌,很多男人,即使跪下来,也是英雄。他这一跪,我觉得是在为中国跪,不是为我。”
    琅晴歌笑嫣然,那根紫色丝带似乎被风吹松,最后随风飘落,她那满头的青丝肆意飞舞飘动,犹如仙人。
    男人一跪乃英雄,那才是真正的英雄吧。
    城楼上老人只是怔怔望着远方,眼神没有焦距。
    这个姿势保持了足足一个钟头,最后老人蹒跚着走下城楼,再吃力地把那破椅子搬上城楼,放下椅子,坐在上面,扯了扯琅明给他披上的那件外套,闭上眼睛,面容安详。
    这一生荣华过,落魄过,被人景仰过,被人唾骂过,惟独不曾平庸过,足矣。
    伸出一只手擦干泪水,安然放在椅把上,沙哑地哼起小曲。
    累了。
    这辈子放不下的东西,就带进棺材吧。
    老人扶在椅把上的手,颓然落下
    琅明在赶回去的时候突然接到杨水灵电话说今天不出中央党校了,琅明不厌其烦地叮嘱了一些琐碎小事后才挂掉电话,意态阑珊地开着车,车是新车,别指望他会给琅家那头老狐狸省钱,能败家的时候琅明从来都不浪费。
    “晚饭怎么解决?”琅晴歌笑道,这个哥哥什么都不像父亲,但有一点确实是遗传,那就是对妻子的绝对忠诚。
    “你一个女人,当然是你下厨。”琅明懒洋洋道。
    “下辈子吧,我发誓此生不入厨房的。”坐在后车厢的琅晴歌随手扎起略微凌乱的头发,一本正
    经,不像是在开玩笑。
    “青衣不是挺好的,你小时候不也说长大要嫁给一个冠盖满天下、一剑动九洲地男人吗?当年你为什么不同意那门亲事?安心做个正常女人有什么不好,非要在外面闯荡,世人都说你我们琅家你最出世脱尘。其实在我看来算你最入世,最静不下心。”琅明用兄长的身份教训道。
    “我在没有爱上谁之前,我是不会静下来的。天下这么大,英雄多如牛毛,不可一世地枭雄也不少,可为什么我都不动心?我自己也不懂,也很苦恼。”叶晴歌自嘲道。轻抚发丝,神态清傲。
    煌煌华夏,有机会并且有资格拒绝中国黑道第一人青衣地,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我听说意大利黑手党那个银色教父不错,梵蒂冈有个跟琅邪是死对头的青年也算出众,这两个就是小了点,要不然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再就是印度的那个谁,反正就是跟兔崽子抢我儿媳女禅迦婆娑的那个,也凑合。至于西欧冰帝狼家族的,太远……”琅明滔滔不绝地自顾自讲下去,丝毫不在乎妹妹琅晴歌杀人的眼神。
    等到琅明感到杀机四伏地时候,赶紧收口,干笑道:“晴歌,要不将就下,随便找个地方填饱肚子?”
    “无所谓。”琅晴歌冷哼一声。
    琅明偷偷擦了把汗,小心翼翼开车,这个妮子,虽然是妹妹。可还是惹不起啊,也就自家的那个兔崽子能跟她开开玩笑,小地时候还能偶尔吃吃她豆腐干点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别人。早被她轰杀至渣喽。
    琅明在一家川菜馆门口停下来,店不大,就六七张桌子,但很干净。
    琅晴歌随意点了几样家常菜,便托着腮帮凝神遐想。
    “想啥呢?晴歌你啊,太聪明,脑子太好使,所以这么累。你要学我,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不动脑筋绝不杞人忧天庸人自扰。”琅明微笑道,“你跟兔崽子一样。都喜欢发呆,这点我不欣赏。”
    “被你欣赏的。多半非大奸便是大善之徒,活不久,也活不开心。”琅晴歌不置可否道。
    琅明摸了摸下巴,微笑不语。
    他要了瓶二锅头。
    “你不是跟嫂子结婚后就不喝酒了吗?”琅晴歌奇怪道。
    “后来她说适当喝酒对身体有好处,我跟你说,你可别对你嫂子泄密,其实我知道那次茅台酒不是老丈人托她带给我的,而是她自己去茅台酒厂出差的时候带给我地,哈哈,这事我没说破,那以后,我就跟贵州茅台几个架子比天王老子还大的老酒鬼打得火热,称兄道弟地,反正被我骗了不少好酒。”琅明乐滋滋地喝了一口二锅头,满脸陶醉。
    “看把你得意地,我就不明白了,嫂子确实很优秀,可也没有完美到让你这么无可救药的地步吧?”琅晴歌摇头道。
    “你不懂的。”
    琅明继续吸了口酒,笑容温暖,夹了块菜,道:“爱一个人,再痛,其实都不算痛。我也觉得奇怪啊,水灵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也不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更不是我见过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人,可我就是只在乎她一个人,为什么?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而且我从不去想为什么,我只管好好爱她,只做这一件事情。我傻?我无所谓,别人怎么说关我屁事。”
    “情为何物?当局者迷,局外人也堪不破,真像是个玲珑局。”琅晴歌无奈道。
    “等你爱上谁了,也就可能懂了。百种人对生活有百种解,说不定以后你就会水到渠成。”琅明大笑道。
    “你跟我说说看紫禁城风波吧,当年我不在大陆,具体情况不了解,爸也不肯跟我细说,还是问你这个当事人好。”琅晴歌也不费心去想那爱情之事,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费尽心机也不是自己的。
    “紫禁城风波?”
    琅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我忘了。”
    很早就忘了。
    一个能够把紫禁城风波都忘掉的男人,却偏偏记住了自己女人地生日、所有喜好忌口和她的一切。
    “哥,你这样苦不苦?”琅晴歌眼睛湿润起来。
    “不苦。”琅明微微一笑,继续喝酒。
    “哥,你爱江山吗?其实,你可以拥有天下的。”琅晴歌哽咽道。
    “江山啊。”
    琅明眼神清澈,道:“哪个男人不爱江山?”
    再次将酒一饮而尽,琅明轻笑道:“只不过对我来说,比起她,这江山,这天下,太轻,太轻了。”
    琅晴歌释然一笑,唱起了《爱江山更爱美人》,声音空灵,颇有绕梁三日的韵味。
    琅明拿起筷子,跟着韵律敲起了那只瓷碗。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地美人哪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654 缘分因果四个字
    餐馆老板和那相依为命的老伴看着这对恣意痴癫的俊妙男女,相视一笑,他们再普通再平凡,还是能听出琅晴歌那首《爱江山更爱美人》中蕴含的苍凉凄婉,小声吩咐厨师加量加料,然后两老坐在一张桌子上,一人看着昨天的报纸,一人唠叨些琐碎家常,平平淡淡,相濡以沫。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大陆吧。”琅晴歌等心境平缓后淡淡道。
    “怕兔崽子吃亏,也是,现在这个局面确实棘手,双方都有那么多张底牌没有掀开,到时候汹涌迸发的态势恐怕谁都预料不到,鹿死谁手,我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谁都没把握说自己有十分把握。”琅明叹了口气,从容笑了笑,“你来了,我的担子也就轻点了。”
    “你要出手,还有悬念?”琅晴歌轻笑道。
    “晴歌,你轻敌了。”琅明摇头道,“上兵伐谋,下兵伐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终究不被兵法大家推崇,再者,恃武者有几个下场圆满?青衣被誉为华夏第一人,可青帮不仅仅有一个萧易晨,若非琅邪将龙组收为己用,将龙魂放到日本,若非我知道他背后有李孝利,有叶隐知心,有司徒尚轩,我是绝对不让他这么早跟青帮翻脸的。”
    “李孝利?叶隐知心?司徒尚轩?”琅晴歌诧异道。
    “李孝利的来头很诡异,这孩子要是知道无道出了事情,我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不过只要她表现出一点点对琅邪的威胁,我会杀了她,不管代价有多大,她太危险了。”琅明感慨道,看着妹妹不敢置信的神情,浮起一抹苦笑,“我跟她有过君子协定。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我不能说。”
    “那叶隐知心这个女人跟琅邪有什么关系,我听说她可是将武藏玄村都悍然击败地剑道大宗师,青衣曾说,论剑,能入他眼的,中国一个半,日本一人,西方一人。那半个自然是已经被琅邪杀掉的南宫轮回,而日本的便是这位水月流的宗主。”琅晴歌看着琅明掏钱付账的样子。忍俊不禁,她怎么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男人会平静生活,据说他还会给嫂子当司机做点家务什么的,她觉得像是在听一个笑话,很冷很冷地笑话。
    “你觉得琅邪跟我比,如何?”琅明并没有直接回答琅晴歌的问题,两人走出餐馆。
    “天赋如出一辙,同样令人忌妒,只可惜他不像你那般从小就被丢到昆仑那里去,十多年都浪费了。所以他现在比不上当年处于巅峰的你,情有可原。不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时间问题。”琅晴歌跟琅明坐进车,她托着腮帮望着窗外。眼神飘渺,喃喃道:“这个世界上总有种男人,注定在傲立于累累白骨之上,俯瞰众生。”
    “论踩人,今天的琅邪兴许不如我,可有一点,他绝对比我强大,而且是强大很多。”琅明开怀笑道。
    “红颜吧。”琅晴歌了然道。笑容玩味。
    “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一瓢足以倾国倾城的祸水?这个叶隐知心以剑绝情,臻于武道巅峰,可她若真能放得下琅邪,她接下来与安倍清海那死人妖的一战,我有兴趣去看。若放不下,她就安安心心给我做儿媳妇吧。”琅明摸着下巴。一脸奸诈,“好歹是日本天皇的师傅,下次我这个公公带她婆婆去度假应该不需要花钱吧。晴歌,青衣去日本前是不是跟你见过面。”
    琅晴歌点点头,如菩萨卧莲花般托着腮帮闭目凝神。
    “十年不杀人,兴许接下来他杀人要比十年杀人还要多了。”琅明叹了口气。
    “你怕?”
    琅晴歌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柔和弧度,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她不等琅明说话,继续道:“你是怕了。”
    琅明只是叼了根烟,沉默,就如这二十年保持的潜龙在渊。
    “我其实一直想知道你和青衣,谁才是华夏第一人。”琅晴歌微笑道,如卧佛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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