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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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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叔点点头,指着金大棒说:“这个是你兄弟,信的过?”

  “他没问题的,再说,警察一年来多少次安平,也没见出过什么事儿,德叔的本事,谁不知道?”贺旗轻松的说,似乎并不在乎金大棒是否以后会不会把这个地方供出来。

  “恩呢,法治社会,没证据可不好乱说话。”德叔得意的笑笑,对虎妞说:“虎妞,点齐了人,都去数数,看看小六子给他叔带了点什么好吃的。”

  虎妞一声不吭的走出了屋外,金大棒往屋外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辆面包车已经被十几个人围了起来,正把东西一样样的搬了出来。

  屋内陷入了沉寂,德叔巴巴的抽着自己的烟锅,金大棒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看自己这个兄弟,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一双眼睛,不住的在盯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好像那修长的手掌上,有着世界一般。

  半响,虎妞走了进来,德叔抬起头来,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金大棒看见虎妞竖起了一根指头,才知道自己这个兄弟说的没错,就是一百万的东西。

  德叔咳咳两声,放下了手中的烟锅,敲了敲桌子,一个人突然从灯光的照不到的阴影中走了出来,金大棒吓了一跳,那个角落,自己分明是看过的,怎么就没发现有个人藏在那里?

  倒是贺旗,并没有任何的惊讶,他抬起头来,淡淡的对着那个人一笑,接过了那个人手中的箱子,打开了来,金大棒接着灯光看去,里面正是码的整整齐齐的毛爷爷。

  “德叔,下次再来看你,保重身体。”贺旗合上箱子,对着德叔微微一笑,才带着金大棒走了出去。

  “兄弟,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啊,我怎么觉得这么恐怖啊,那个人,突然就走出来了,那个地方,我可是看过的,根本没人啊。”金大棒坐在车里,喘着气问道。

  “怪人呗,金老哥,你信不信,那间屋里,少说也有十个人。”贺旗看着那间破破的不足二十平米的屋子说道。

  “怎么可能?”金大棒满脸的不相信。

  “那一次,如果不是谈崩了,我也不相信,这些人,能在这里生存这么多年,肯定是有自己的办法,只不过,我们是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走吧,金老哥,我们去上海,我记得,那里有一家希望工程基金会。”

第一卷 再见 第二十六章 停车换金

  两个人轮换着开了一夜的车,当万丈的朝阳从东方徐徐升起的时候,东方明珠出现了在他们的眼前,一天前从中环世贸地下停车场悄然开走的这辆京C牌照的面包车,如今却挂着浙A的牌子,行驶在北京西路拥挤的街头上。

  看着愈来愈近的上海希望工程基金会大楼,金大棒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不是一句两句漂亮的话就能建立起来的,这些年来,金大棒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如同人们期待的那样,一帆风顺,总有那么一时半会,会出现那么一两个小状况,让成功的曙光烟消云散。

  上海早上的街头,有着不下北京的繁华和拥挤,更有着远甚北京的拥挤和堵塞,金大棒车开的不快,甚至连二十迈都没有,这几天的提心吊胆,让他有些精神紧张,眼看着这一百万就要放到希望工程的钱箱之中,他竟然走神了。

  “嘭”的一声,一道血花溅在了面包车的挡风玻璃上,一个花白的人影滚了出去。

  “撞人了!”金大棒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自己惹祸了,在距离大功告成的三公里之外,他,撞倒了一个老头。

  “怎么回事,金老哥,发生了什么?”原本睡的迷迷糊糊的贺旗被金大棒突入起来的紧急刹车惊醒了,出声问道。

  “兄弟,我,我撞人了……”金大棒苦笑着,指着车前不远处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一个老人,说。

  贺旗眼睛一瞪,心中叫苦不已,自己刚刚在北京做下这么大的案子,即便是警察还不曾追踪到自己,单只是这辆肇事的黑车,就足够让警察把自己两个人扣押几天,到时候,就是金大棒抗住了不说,这些警察也能查出些端倪来,这果然是,天道好还啊。

  “兄弟,咱们跑吧,趁着警察没来,这车,是摸不清干系的……”金大棒犹豫片刻,突然说。

  “跑?”贺旗扭过头来,冷冷的看着金大棒,沉声说道:“老哥,我是不会跑的,如果我们现在跑了,这个老人家怎么办,况且,我们已经跑不掉了。”

  贺旗指了指车外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中国人是喜欢看热闹的,有时候,这却不是什么坏事,比如说,贺旗和金大棒两个肇事的倒霉蛋,如今,就已经陷入了人民的海洋之中,即便是插翅,也是难飞了。

  “还是去看看吧,搬到车上来,然后送去医院,留下一笔钱,我们再走,警察的效率还高不到这么快就找到我们。”贺旗叹了口气,打开了车门,拨开看热闹的群众,快步走向了地上的老人。

  金大棒手无阻错的站在一边,这个老人嘴角流了不少的血,灰白的上衣上点点斑斑的都是乌黑的血迹,贺旗探了探老人的鼻息,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说:“老哥,帮把手,应该没事,咱们给送去医院。”

  金大棒抱起老人的双腿,正要把老人抬起来,这时候,老人突然醒了,高声叫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要把我老人家扔到江里去吗?”

  贺旗和金大棒两个人不由的大窘,最近这些年,的确是有这么一些疯子,肇事之后,装模作样的把伤者抬到车上,然后再找个偏僻无人一仍了之的,想不到这个老人,出了车祸,还能这么镇定的,说出这种话来。

  围观的群众更是众说纷纭,有几个甚至已经嚷着要报警,贺旗苦笑一声,对老人说:“大爷,是我们不对,我们这就送你去医院,你要是不信,我们找几个见证,一起过去。”

  “不用,我老人家就是医生,去什么医院,让那些大夫宰吗?两千块钱,一干二净,要不,就报警!”老头躺在地上,说。

  金大棒这时候不傻了,原来是个碰瓷的,想当年自己在北京开车混生活,到着实揍了些不长眼的碰瓷的人,想不到,到了上海,什么都没干,就又碰上了。

  “行,两千,老哥,给他,咱们走。”贺旗毫不犹豫的说,他跟这个老头耗不起,明明是敲诈,却也只能忍了,谁叫他自己刚刚犯了事儿呢。

  老人收了钱,笑眯眯的吐出一包东西,金大棒捡起来一看,不由气的破口大骂:“老孙子,你他妈的,嘴里含了血包,看你大爷不揍死你个孙子。”说罢,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揍他。

  “老哥,走吧,正事要紧!”贺旗拉住金大棒,那老人哈哈一笑,竟然对两人拱拱手,道:“多谢两位出手相助,上海人民,欢迎你们。”

  “真他妈的晦气,这帮上海孙子,鸡贼的狠,要是在北京,老子当场就办了他!”金大棒狠狠的瞥了一眼老头远去的背影,骂道。

  “算了,老哥,就当做好事了,一个老头,也不容易,万里长征都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里了,可别最后一步出了差错。”贺旗将车停在了一个胡同里,这才拎起那装了一百万的皮箱,走下了车。

  上海希望工程基金会的工作人员热情的招待了金大棒和贺旗两人,毕竟不是每天都有这样一百万的捐款,人家一百万都出了,自己端两杯热茶也是应该的。

  当所有的手续到位的时候,贺旗郑重的将那个皮箱交到了工作人员的手中,工作人员乐哈哈的打开了皮箱,一张脸,瞬时就冷了下来。

  “两位开玩笑也不用这样吧,很好玩吗?”工作人员冷冷的说。

  “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一把把的人民币,还说我们开玩笑,一百万啊。”金大棒一颗热诚的心,却换来了这种嘲讽,心里一怒,没好气的说。

  “哼,一个手机值一百万,你这手机是金子做的还是钻石做的。”工作人员冷笑道,将那皮箱推给了两人。

  “靠!”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骂道,脸色变的比那个工作人员还要难看,苍白几分,因为,昨夜皮箱里的一百万毛爷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厚厚的报纸还有一个极为破旧的手机,拿到街上,恐怕也就二十块钱。

第一卷 再见 第二十七章 黄雀在后

  “怎么会这样?”两个人的脑子里都是一样的问题,从拿到钱,到来到上海,一路上两个人可是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即便是睡觉,也并不敢睡的太死,虽然那些兄弟义气的话两个人着实说了不少,可是,这个年代,仅仅是几句话,就把身家性命交给对方,那只是小说家们的幻想,如果不是这样,那么贺旗为什么不告诉金大棒自己的真实来历呢?而金大棒,又为什么一直抱着皮箱,连开车都要放在屁股底下呢,说白了,两个人并没有那样信任对方,不信任,很多时候,是最好的保护,至少,在这个年代,是这样的。

  那么,答案只在这个手机中了,贺旗打开手机,没有一条短信,没有一个留存的号码,而那张SIM卡,却是新的可以,彷佛是刚刚插上去的。

  “或许,对方会联系我们吧,电影里不都是这个套路吗?留下一个电话,然后让我们干些事情,干成了,就把钱还给我们。”金大棒自嘲的说道。

  贺旗当然想到了这一点,他甚至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手段,这并不难推测,两个人唯一离开钱箱的那一刻,就是金大棒撞人的时候,那个时候,两个人的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处理了这事故好早早脱身,却忘记了放在车上的皮箱,对方,一定是在那个时候,偷梁换柱,把皮箱调了包,难道是那个老头?

  电话,就在两个人心事重重的时候,恰如其时的响了,贺旗一把抓过手机,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小朋友,这么快就忘记老人家我了啊,老人家拿了你两千块钱,过意不去,想代表上海人民请你喝杯咖啡,有没有兴趣啊?”老头的戏谑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

  “时间,地点?”贺旗咬牙切齿的吐出了四个字。

  “巴黎春天大酒店,三十八层,十点钟,有人会在电梯那里接你。一个人来,不然,这一百万,我老人家就要笑纳了。”

  贺旗挂上电话,阴沉着脸,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会落入别人的掌心,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贺旗一直相信,自己的命运是由自己掌控的,而此刻,他却已经成为了这个老头掌心的玩物。

  “老哥,你找个酒店,睡一觉,我去见见这个老家伙。”贺旗沉声说道。

  “老弟,咱们一起去吧,也有个照应,我怎么觉得,不太妙啊。”金大棒说。

  “不行,老头说只能我一个人去,这件事,跟老哥你没有关系,还是别掺和进来了,这辆车不能要了,拿上东西,咱们找个酒店,然后我去见他们,我倒要看看,是谁给我下的套!”

  贺旗他们还是有一些钱的,毕竟两个黑色的大塑料袋中,装满了北电三十九裸女的钱包,两个人一路上除了把衣服手机扔到了路边之外,钱包却是留了下来,只不过两个人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那一百万上,谁也没顾得上这些名牌钱包。

  “九万七千八百六十五块,我的妈,这些姑娘可真有钱。”金大棒数完了钱,吃了一惊,想不到三十九裸女身上竟然有这么多钱。

  “卡里更多,不过,我们用不了了,这些钱,老哥你拿着,给我几百块钱打车就行了,正好当做你这一趟的辛苦费,这次办完了事情,老哥你也找个地方,呆上几天,散散心,风头过去了,再回北京。”

  两个人找了家七天连锁酒店,贺旗从身上掏出两张身份证来,办了入住,金大棒瞥了一眼贺旗随身携带的腰包,里面密密麻麻的,正是数不清的身份证。

  “兄弟,你是办证的吧,怎么这么多?”金大棒问道。

  “这倒不是,出门在外,总要准备周全,假证件是过不了酒店的射频扫描仪的,我这些,可都是真家伙,呵呵。”贺旗拍拍自己的腰包,笑着说。

  “真有你的,你是抢了公安局还是居委会,真证可不好买啊,一个两个没什么问题,你这一包,不下五十张吧?”

  “呵呵,网吧,网吧里买的,五十块钱一张,比假证都便宜,老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北京的网吧里有的是忘性大的人,玩起游戏来,什么都抛到了脑后,久而久之,哪家网吧里没有一二十张身份证,我不过是给了收银姑娘点钱,她就全部给我了。这是我的独门秘诀,可别告诉别人啊。”贺旗压低了声音,神秘的笑着说。

  金大棒恍然大悟的看着贺旗,竖起大拇指,说:“高,兄弟就是高,这个门路,我可从没想到过。”

  贺旗微微一笑,没有做声,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不是办法的办法,只不过需要一双发现办法的眼睛而已。

  贺旗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再看到江海流,正如贺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老头调了包一样,只不过,江海流换了个发型,一头淡黄的卷发松松蓬蓬的顶在脑袋上,鼻梁上那副无框的眼镜也早已不见了踪迹,穿着一身蓝色运动装的江海流,此刻已经变了个人,原本羞涩的大学生,现在到像是个刚刚放学的高中生,只是,他的脸上,还是那样的淡然,那微笑,还是那样的一如既往。

  “张总,好久不见,张总果然是个准时的人,十点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请跟我来吧。”江海流将手中的书包抗在了肩头,自顾走在了贺旗的身前。

  这个家伙,早就知道底子不干净,我还是大意了,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这一番心血,却是给人白干了,贺旗懊恼的看着一脸轻松的江海流,肠子都要悔青了。

  “哦,对了张总,谢谢你的短信和笔记本,恩,其实我早就想买了,就是太贵啊,这些奸商,作为回报,我从北京带过来一点东西,不成敬意,你可千万不要拒绝啊!”江海流身形顿了一下,说道。

第一卷 再见 第二十八章 亲人

  贺旗笑得有点发苦,老头身边坐着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翘着一双细细的长腿,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个女孩,贺旗是见过的,虽然不曾谋面,可是监控里这个一眼就引起了自己注意的女孩,贺旗是不可能忘记的。

  “乔乔,想不到你也是……”贺旗干干的道。

  “呵呵,张总,哦,不,是贺总,好手段啊,你这个局,做的可够大的,简直是一网打尽,这三十九个女孩,托你的福,可是大红大紫啊,现在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我现在才知道,一个人,可以狠到这种地步。”女孩拍着手笑道,一双美目里,却是说不出的鄙夷和嘲讽。

  “你又知道些什么,这些人,早就烂的不可救药,这些人,是罪有应得,哼,我做的,总是对的,不需要你来说什么,你,还没有这个资格!”贺旗死死的盯着乔乔,脸上竟然有了几分杀气。

  “呵呵,萧潇,你哥哥他做的没有错,这三十九个女孩,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堕落的灵魂,只有毁灭之后,才会重生,贺旗,是这样吗?”老头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会知道这段话?”贺旗大吃一惊,脸颊不由抽搐了几下,又惊又疑,这番话,明明就是《墨攻》上的,这个老头,为什么会知道,这本书,只有自己才有,世上,绝无可能有第二个人会知道,难道这个老头,和自己父母有什么关系不成?萧潇,这个女孩原来叫萧潇,可是,自己又怎么成了她的哥哥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有很多问题是吗?来,坐吧,这里的咖啡不错,连我这个老茶虫都忍不住要喝上两杯,有些事,总要慢慢说的。”老头气定神闲的招呼着贺旗。

  贺旗满脸疑惑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着这房间中的两男一女,心中波澜起伏:这江海流和萧潇,分明是早就盯上了自己,但是,真的像老头所表现的那样轻松吗,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局?

  “贺旗,我来介绍一下,在下贺江,没错,正是你的本家,不仅如此,我还是你的爷爷。”老头饮了一口香气腾腾的咖啡,慢慢的说道。

  “嗡”贺旗顿时懵住了,爷爷,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爷爷,这个爷爷自己大体是应该有的,但是,但是自己却是从没见过的,眼前的这个老家伙,骗的也太大了一点吧,竟然冒充起自己的爷爷来了。

  “你肯定是不信的,换成我,我也是不信的,不只不信,说不定还要揍他一顿,不过,我知道一个小秘密,你且过来,这个秘密,却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的。”老头突然露出一脸坏笑,不怀好意的扫了一眼萧潇和江海流。

  贺旗附过身去,老头小声的说了几句,贺旗脸色大变,声音都有了几分颤抖,一时间竟然有些结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头所说的秘密正是贺旗在小时候的一段往事,大凡男人,总有些包的皮过长的毛病,而贺旗那里,却有一颗大大的黑痣,贺旗大约在七八岁的时候,动过一次手术,割去了包d皮,而那颗黑痣也随之被切掉了,贺旗根本没什么亲戚,就算有,他也不知道,这个秘密除了贺旗自己,也就只有他的父母知道了,眼前这个老头,竟然能说出这段往事,就证明他在自己小时候,的确是认识自己,还有自己的父母的,毕竟长着这么奇怪的一颗黑痣,又是极为隐私的地方,是不可能到处解开给人看的,更何况贺旗小时候住的地方,极为偏远,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玩伴,也没有幼儿园给他上,这个秘密,的确是非常有分量的佐证!

  “我是你爷爷,又如何不知,你爸妈天天把你锁在家里,这种事情,除了我,还有哪个知道?”老头笑呵呵的看着贺旗,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慈祥,正是爷爷看着孙子的眼神。

  “这,这是真的吗,可是,为什么这些年来,你,你都不曾来找我,我爸妈又在哪里,他们,他们还在这个世上吗?”贺旗已经信了八分,联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受到的苦楚,特别是那种连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的孤独寂寞,贺旗这个一米八几的男儿,凄然泪下,哽咽的说。

  “唉,这些年,苦了你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内蒙,在监狱里,直到上个月,才出来,知道你父母出事的时候,已经是你十五岁的那一年了,我托了几个朋友去找你,到你家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唉,贺旗,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父母。”贺江长叹一口气,竟是老泪纵横,干扁瘦弱的身体,深深的陷在了沙发之中。

  “我父母,还在吗?”贺旗眼巴巴的看着贺江,问道,眼睛却已经红透了,因为他早已经听出了答案,只不过,人总是有一些期待,总是在渴望着奇迹,但是,这奇迹,往往也只是憧憬罢了。

  贺江沉默了许久,一言不发,只是不住的叹气,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贺旗这些年来,无数次期待着自己能够有一天,再次见到自己的亲人,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份念头,不仅没有消失,反倒愈发的强烈了,他无数次的设想过自己和双亲见面的那一天,也无数次的问过自己,如果有人告诉父母不在了,自己会怎么办?他曾经告诉自己,如果这是真的,自己绝对不能哭,因为,这样会让父母伤心。只是,只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哭了,十七年来的孤独煎熬,十七年来的翘首期盼,在这一刻,化作了抑制不住的悲痛,在这一刻,贺旗,不能自已的热泪盈眶。

  “爷爷!”贺旗抱着贺江,高声痛哭起来。

  “哭吧,哭吧,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总有一天,这些苦,咱们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的,总有这么一天的,孩子。”贺江轻轻的拍着贺旗的背脊,轻声的安慰着贺旗,一张枯黄的老脸,却早就泪流满面。

第一卷 再见 第二十九章 我们是暗墨

  “他们,是怎么死的?”贺旗悲愤的抬起头来,红着一双狼一般的眼睛,咬牙切齿的问道。

  “空难,九十年代初,北京有一个人,叫沈太福,通过高额返息的办法,非法集资十亿元人民币,全国因此倾家荡产的有十几万人,你父母看不过,设下了一个大局,将那沈长福骗到厦门,谁知道,就在他们一起前往厦门的时候,飞机竟然在起飞的时候,失去了控制,一百三十八个人,没有一个人活下来,你父母当时用的是假名字,如果不是许久不见他们来看我,我托了朋友去打探,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贺江叹了口气,眼泪又涌了出来。

  “只是空难这么简单?”贺旗又哪里会相信自己的父母会因为一场空难死于非命,摇着头,满脸的不相信。

  “沈太福这件事,牵扯太过,事发当日,涉案的骨干人员,都在那架飞机上,事后根本查不出任何人为的原因,这个案子,正是因为这场空难,才不了了之,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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