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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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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开山说既然焦老板是探长出身,他也不好以大欺小,想定个规矩,两家一起来捉我们,谁先捉到这珠子就是谁的,这,这,这……”女人说道最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显然对自己将要扮演的角色感到甚是耻辱。

第七卷 虎牙 第十九章 追踪者

  焦行云大怒了半天,挥挥手将两个手下赶出了房间,站在那里低头沉思了片刻,忽的蹲下身去,捡起了那堆被撕成碎片的照片,认真的拼了起来,他自然可以让手下再去打印一次,但人都是要脸的,这种面子的问题,年纪越大,看得越重,是以干脆自己动动手。他起初的确被李开山的名头吓了一跳,但震怒之后,冷静下来,又隐约的觉得那女人的话似乎有些不对,是以这些照片,就成了极为重要的佐证,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那堆碎片虽然花了焦行云老大的功夫,但个中所透漏的信息,却让焦行云十分满意,焦行云自然知道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是有个同伴的,虽然那小伙子长的不错,但他焦行云又不好这一口,因此并没有多看,引起他注意的,却是那个神秘的追踪者,这人他居然觉得十分眼熟,似乎刚刚见过不久,但此刻却费劲了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当他紧锁眉头,一声不吭的蹲在地上苦思冥想之时,他的小孙女突然从门缝里溜了进来,顽皮的扯住了他的胡子,娇滴滴的叫道:“爷爷,爷爷,给宝宝叠个飞机吧。”

  焦行云见了这水嫩嫩的小孙女,不由的爱从心来,脸上也带了八分笑意,伸出手捏了捏小女孩胖乎乎的小脸,正要逗她玩玩,却猛的看到了小女孩手中拿着的一张报纸,脸上瞬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一把将小孙女抱在怀中,也不管小女孩如何调皮的去给他的胡子扎小辫,认真的拿起那张报纸看了起来。

  那报纸并不是寻常事物,乃是南京栖霞寺的高僧了空和尚一手主持,汇集了江苏地面上数十万善男信女的财力物力,出版的一份佛光报,如果不是虔诚的信徒,有钱也看不到的,那期佛光报的头条新闻就是关于李开山还愿栖霞寺的,封面上那张占据了四分之一版面的照片之中,赫然一人面无表情的跟在李开山身后,彷佛是个保镖模样的,不是那照片上的神秘追踪者又是哪个?

  “还真是李开山手下的人物,那老头逍遥了一辈子,还当真是眼中无人,这次总要让他知道我的手段!”焦行云早已从那女人口中摸清了李开山的底线,心中也渐渐的有些托大,不把这个起初吓得他魂飞魄散的江湖巨擘当做一回事了,如果是真刀真枪比拼一场,焦行云自然没这个胆量,恐怕立时就亲自前往南京谢罪,但既然说了,大家一起玩个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又有什么可怕的,再说,那珠子,焦行云觊觎了这么些年,本是个志在必得的物件,既然有这么个机会,又怎能放弃,索性坐在客厅里,细细的琢磨起如何取胜来了。

  侦探这个职业,虽然听起来很是神秘,真实的生活,却再也平常不过,无非是耳目众多,加上经验丰富,对调查对象的行踪心中有数,虽不能未卜先知,却也能大体猜个八九不离十。更何况这次要抓的两个人,本来就是他自己雇下的,只要给足了好处,就不怕两人不配合,到时候里应外合,做一场戏,就是个稳稳当当的必胜局面,想通了此节,焦行云的烦恼也就一扫而空了,几条命令吩咐下去,将这变化仔细的交待给众人,让大家分头准备,好在明日的晨会上一起拿出个章程。

  焦行云律下极严,但凡有迟到早退的,少不得被他破口大骂,扣发工资,这要是换做了一般的私企,根本留不住员工,但侦探事务所中所用的大多是地痞流氓,做混混挨老大的骂,只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焦行云从来不在工资和奖金上苛刻,给的又比别人多出不少,所以也倒是有一班得用的人马,这些人是他的心腹,也是这个事务所的中坚骨干,平时最是听话不过,但今日却有两人,姗姗来迟,进门的时候,焦行云的一张脸已经铁青无比,眼睛一瞪,就要大骂。

  “老板,我们,我们碰到硬点子了。”当先走进来的一人一张麻子脸,几个人当中排行第六,是以被唤作马六,马六哭丧着脸,一瘸一拐,脸上还有几处青肿,似乎是被人抓住打了一顿。

  “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不成,在常州地界里,还敢打我的人!”焦行云眉头一横,拍着桌子大吼一声,吼过之后,却又突然想起一事,不由的奇道:“你们两个不是在南京办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板,那女人又跑回来了!”一个胖子从马六身后忽的踉跄跌倒在地上,喊道。

  焦行云定睛看去,认得跟在马六身后的矮胖子,是个叫做王冬瓜的混混,马六长的极高,是以起初焦行云只看到了王冬瓜的两条腿,这王冬瓜比马六还惨,一对门牙已经被打掉了,鼻子也歪歪斜斜的,大腿上红了一片,白肉夹着鲜血不住的翻滚着,也是受了极重的伤。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点从头说来!”焦行云见两个手下如此狼狈,又听得与那个女人有关,一颗心也提了起来,暗道这李开山莫非不讲信誉,伤了我手下的人,给个警告不成吗?

  马六嘴快,抢先说道:“我们二人跟踪那对狗男女,辗转数日,几次都差点抓到他们,却被他们用着诡计走脱了,那对狗男女前几日被人追的走投无路,居然爬上了一辆拉猪的货车,一路跑回了常州,想玩个灯下黑,岂料正好被人民路上的刘三妹看见,于是我们两人就跟了回来,昨日接到老板的通知,我和王冬瓜两人商议半天,觉得老板对我们二人不薄,正是出力报效的时候,索性想了个对策,干脆直接堵上了门去,想要好言相劝,许以好处,让这两人交出珠子来,谁知道刚一进门,就遇到一条大汉,将我两人痛打一顿,扬长而去。”

  “那人什么样子,可是你们在南京拍到的那个追踪者?”焦行云脸色微变,问道。

  马六点点头,恨恨的说道:“正是那厮,在南京的时候,如果不是他突然冒出来,让那两人警觉,我们几乎已经可以抓住他们了!”

第七卷 虎牙 第二十章 声东击西

  虽说两个手下挂了彩,焦行云自己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但谁叫那个穿黑风衣的家伙来头大的吓人呢,但对方似乎只是为了出气,并没有真的撕破脸,焦行云问过马六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原来马六与王冬瓜虽然手脚不慢,接到线报之后,就出现了在人民路上的那家宾馆门口,但还是被那对男女提前跑掉了,那汉子去的稍早一些,却也是扑了个空,大怒之下,不仅将宾馆里的几件家具电器砸了个稀巴烂,更是顺手打了二人一顿。

  焦行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李开山当真撕破了脸,打上门来,将自己这条常州的小蛇熬了汤,既然那汉子只是出气,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众人七嘴八舌,瞬时就定出了个瓮中捉鳖的计划来。

  第二天一早,一对鬼鬼祟祟的男女出现在了邮电路街尾的一处早点摊子上,常州的冬天并不像北方那样,寒风卷着丝丝的凉气,将雪花不住的铺天降下来,反倒常常会因为地势的关系,时不时的有那么几场大雨。而这一天,正是乌云密布,黑气压城的景象,早点摊子的老板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愈来愈低的黑云,暗暗祈祷这雨千万要来的晚一点,起码要等自己这一早的生意结束,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对鬼鬼祟祟的男女。

  “这大阴天的,戴什么蛤蟆眼镜,又不是瞎子!”老板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道。

  不仅仅是两幅遮住了大半张脸的蛤蟆墨镜,更奇特的是那女子,一身雪白的衣服一尘不染,连鞋子都是白的,让老板心里突然产生了个怪念头,这女人怎么不去买一副白色的眼镜,这样搭配不觉得古怪吗?更何况两人一路走来的时候,就是一副东张西望,活脱脱的就是刚刚做了贼提心吊胆的样子。以至于那用大口罩捂住下半张脸的男人走上来要东西吃的时候,老板都要紧紧的捂住自己的钱袋,生怕这来路不明的男人一个花枪,摸走了自己的钱包。

  那男人见到老板一副防贼的模样,冷哼了一身,却也没说话,只是指了指餐牌上的套餐,竖起了两根指头,然后掏出一张二十的大钱,扔给了老板,又吹了个口哨,才昂着头走回了自己女伴坐的那张小桌子,然后两人一起嘀嘀咕咕,东张西望个不停,那老板平时也是个闲人,最爱看警察故事,见这男人出手阔绰,又不与自己搭话,心里已经有了些琢磨,暗道这必定是外地流窜过来的通缉犯,生怕言语之中漏了陷,让人听出外地口音,才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十三点模样,就在他分析的热火朝天,几乎要马上暗示伙计去报案的时候,一辆慢悠悠的奥拓从街头晃了过来,停在了早点摊子的边上。

  “姐夫,我姐说让我过来找你拿钱,最近钱又不够花了。”奥拓上走下来一个染着黄毛,流里流气的小青年,一张大饼脸上五官挤在了一起,说不出的别扭。

  那老板一愣,随即瞪着眼睛说道:“谁是你姐夫,你认错人了吧?”

  “咦,你不是我姐夫,又是哪个,我姐姐跟了你吃了这么多苦,我这个小舅子管你要点零花钱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良心!”黄毛脸一板,怒道。

  那老板身边一个正在收拾桌子的女人听到这话,将手头的活一扔,怒气冲冲的扑到老板身边,扭住老板的耳朵,虎威大发的喝道:“你这老货,竟然背着我勾三搭四,我跟你拼了!”说罢就将拳头巴掌不要命的往老板身上招呼起来。

  那老板平白无故的多了个小舅子,正纳闷的时候,又被自家婆娘一闹,顿时弄了个灰头土脸,一边躲闪着老婆的巴掌,一边瞪着眼睛指着小青年骂道:“你他娘的是哪里钻出来的,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个小舅子了!”

  这本是忙碌的清晨,难得一早就有这样的热闹看,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停了下来,乐滋滋的看起了热闹,早点摊子上的十余人自然不能免俗,一个个边吃边看,不时的和身边的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高兴样子。

  那对鬼鬼祟祟的男女夹在众人当中,也看的起劲,却冷不防一个黑衣汉子从一侧的人群中冲了出来,一手一个,捏住了他们的手腕,不等他们叫出声来,身后又闪出两个同样打扮的男人,两记手刀敲在了颈后,弄晕了过去,众人都是一怔,眨眨眼的功夫,却只见那对男女被拖上了一辆车,走的不见了。

  “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啊,这李开山果然有些门道,连个保镖都懂得声东击西,还亏我吩咐了这么多次要小心加小心,这两个货还是被人家给算计了。”焦行云摇着头笑道,似乎并没有因为那对男女被黑衣人捉走而感到不安,反倒是一副很是满意的样子。

  这是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面包车,普普通通的样子,路上的行人谁也不曾注意到在暗墨色的车窗之后,那六双鹰鹫一般的眼睛,而焦行云,就端坐在这白色面包车之中。

  “小五他们够小心了,那人虽然盯的紧,还不是让小五他们钻了空子,他要是知道他那几个线人都是咱们的人,还不给气死,哈哈。”马六得意的笑道,那李开山的手下,再跟到常州之后,就变成了睁眼瞎,不得不花钱找了几个当地的混混做眼线,却万万没想到,这当地的混混收了马六的好处,转身就把自己卖了,还将假消息给了他,一大早跑出来,只捉了两个冒牌货回去。

  “一叶知秋,一个保镖就如此了得,李开山的本事不言而喻,事情最终还没有分晓,万万不能小心大意了,那李开山早些年就有骗术无双,才智过人的名声,一件寻常的小事,都极有可能被他用来做成一个大局,就拿刚才那件事来说,不过是个街头寻常的夫妻吵架,小五他们不过是看了两眼热闹,就被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身边,这一路上的小心谨慎却是白做了,切记,切记啊!”

第七卷 虎牙 第二十一章 谁赢谁输

  焦行云这番谦虚之后,车内的众人少不得一阵马屁奉上,他得意洋洋的笑了半天,暗道比来比去,还是我这个地头蛇厉害一点,大手一挥,就带着大队人马先回了住处,刚刚坐下,还不等一杯热茶下肚的功夫,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转脸看去,一行人走了进来,当先的正是满脸悻然之色的白衣女子,不由一乐,拍着手叫道:“好,好,好,终于让我捉到你了。”

  白衣女子进来之后,一行人先后走了进来,排到最后一个的,却是昨天被打的灰头土脸的王冬瓜,马六见到王冬瓜将这女人捉来回来,冲着他挤挤眼睛,竖起一根大拇指,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却见王冬瓜居然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的奇道:“老王,你这是怎么了?捉到这货,可是大功一件,怎么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

  王冬瓜没好气的抬起眼皮,瞪了一眼马六,也不进车,双腿一弯,就跪在了地上,闷声说道:“老板,冬瓜该死,又把差事办砸了,只抓到这么一个。”

  焦行云本来正是乐不可支,一副功成名就的模样,等王冬瓜跪下,才猛的发现的确是少了一个人,恨恨的大叫一声,将王冬瓜踹翻在地,然后拎住那女人的领子,喝问道:“那个男的呢?珠子哪去了?”

  那白衣女人叹了口气,低着头说道:“焦老板,你来的太晚了,李开山的人已经把珠子带走了,我只不过是回来取点东西,就被这位守在门边的大哥带了回来。”

  “怎么可能?”在场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惊呼道,这一次的行动可谓是密不透风,早上的一幕众人都看在眼里,那李开山派出的追踪者明明已经中了老板的声东击西之计,捉去了两个冒牌货,自己家的兄弟将酒店盯得严严实实,怎么就让这人得手了呢?

  “老路,怎么回事?不是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吗?那人什么时候进去的?”焦行云狐疑的看了一眼白衣女人,转过头去对着王冬瓜身后的一个高个问道。

  “老板,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确实是没看到那男的进去,出出进进的十几口人我们都仔细的查过了,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啊?”那老路也是满脸不解的答道。

  “焦老板,昨天夜里我们就走了,如果不是今天早上我回来找一件东西,兴许这些兄弟还抓不住我。”白衣女人淡淡的一笑,说道。

  “你们,你们这差事是怎么办的?”焦行云听闻此言,怒火冲天,一跺脚,冲着众人吼道。

  老路大吃一惊,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女人,惊道:“不可能,我们查的那样仔细,你们怎么可能走的了?”

  “老路大哥似乎没怎么检查那辆运被单的小货车,昨晚我们藏在车里,出去溜了一圈,今天早上正巧又碰上了另外一个好心的司机,我给了点钱,搭了一趟便车。”女人头也不抬的说道。

  “这么说来,那追踪者也是这么潜进去的咯?”焦行云盯着女人看了许久,脸上突然诡异的一笑,冷冷的说道。

  “那倒不是,我们二人自诩才智过人,却没有聊得天外有天,被他摆了一道,昨天晚上我们在酒店入住的时候,碰到两个来住宿的游客,听他们的口音和谈话,似乎是从徐州那边过来旅游的,但却连行李都没带,我们当时就觉得不好,十有八九是被盯上了,故意让大堂的服务员帮我们订了二楼的餐厅,做出一副要去吃饭的假象,然后趁他们不注意,钻到了两辆保洁推车里,我们知道酒店每晚都要将换下的床单统一运走,就打了躲在推车里,然后溜进运送床单的货车中脱身的注意,却没想到,开车的就是那个穿着黑风衣的追踪者,弄巧成拙,居然做出了自投罗网这种愚蠢的事情。”

  “呵呵,你们自投罗网?”听到这里,焦行云冷哼一声,吸了口气,脸上的冷笑愈来愈浓,厉声说道:“恐怕这只是个借口吧,如果不是那李开山突然要抢这串珠子,你们或许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哼,鉴真和尚的佛珠,拿到市面上,少说也是两百万的真金白银,换做是我,也会见财起意,想吞了这珠子,这借口你们早就想好了吧,如果那李开山拿住了你们,恐怕那个所谓的司机就变成了我的人了!你们太小看我焦行云了,须知当年我破下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实把珠子拿出来,我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女人摇摇头,脸上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对着焦行云一笑,说道:“焦老板如果不信,可以去查查。”

  女人这副不慌不忙的样子,让焦行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他对着马六使了个眼神,马六就慌不迭的奔了出去,半晌之后,气喘吁吁的马六一脸凝重的跑了回来,说道:“老板,昨晚是有两个徐州来的人,半夜就走了,说是家里出了急事,那服务员也说,两个人很奇怪,连行李也没带。订餐厅和运被单的车也是真的,那个司机昨天晚上被人打晕了,扔在了郊区,车也被劫走了,说不定就是那个追踪者下的手!”

  焦行云脸色大变,呆立在那里,许久,才苦笑一声,摇着头说道:“竟是白费一番苦心安排,也罢,也罢,机缘这东西,强求不来的。”

  白衣女人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咬咬牙,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银行卡,说道:“焦老板,这总是我的错,你给的定金,我们一分没动,都存在这卡里,如今也还了你吧,我只有个小小的要求,上次焦老板说自己家里有一串仿品,能不能留给我做个纪念,也好让我时时刻刻都记得这次的教训。”

  焦行云一愣,盯着白衣女人的眼睛,窗外的阳光如流水一般倾泻进来,映着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眸子,黑黑的眸子里有一种叫做真诚的东西,随即手一挥,指着屋内的一尊佛像说道:“自己去拿吧,不值钱的东西。”

  白衣女人将卡放在桌上,一脸虔诚的走到佛像前,拿起那串珠子,冲着佛像拜了又拜,转过身来的时候,见到焦行云依旧是一脸的沮丧,人彷佛都老了数十岁一般,不忍的说道:“焦老板也不要太难过了,其实说起本事来,那李开山也不见得能高到哪里去,早上焦老板那一招……”

  这句话一说出来,屋内的众人脸色都是一变,女人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神情慌乱的连退了数步,捂着嘴,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早上?早上你不是在酒店里吗?”焦行云冷笑一声,逼近了女人,一个巴掌将女人扇倒在地,然后大笑了起来,说道:“得意忘形,就是这个下场,你还太嫩了点!”

  “焦老板,你,你听我解释……”女人捂着红肿的半张脸,恐慌的叫道。

  “给你的同伙打电话,半个小时内,我见不到珠子,你就别想活了!”焦行云捡起女人慌乱之间掉在地上的那串家伙,厉声说道。

  二十分钟后,一个帅气的男人敲开了焦家的大门,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地上的白衣女人“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从地上爬起来,扑到男人的怀中,男人爱怜的抚摸着女人脸上的指印,愤怒的瞪圆了眼睛,几乎想要扑上去活活吃了那个满脸得色的老者。

  “机关算尽,反倒误了卿卿性命,东西拿来吧。”焦行云眉头一挑,得意的喝道。

  男人的脸色气的愈发发青了,两只拳头攥的青筋暴起,许久,才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物,扔给了焦行云。

  “我们可以走了吗?”见焦行云收起了那珠子,男人问道。 

  “打断手脚,扔出去吧。”焦行云看也没看那对男女,只是对身边的马六吩咐道。

  “你就不怕李开山找你算账吗?”男人紧紧的抱住女人,退到了墙角,大吼一声。

  “李开山?”焦行云一乐,然后满脸不屑的说道:“我们公平竞争,规矩又是他定的,就算他知道了,也没话说,你真以为李开山会为你这种角色出头吗,做梦吧。”

  围住两人的众人听到这番话,也哈哈大笑了起来,正在此时,突然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众人齐齐转身看去,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提着一柄大锤,竟然砸开了大门,走了进来。

  马六和王冬瓜一见那人,不由的叫了出来:“追踪者!”

  焦行云一个箭步,推开几个手下,站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那面无表情的追踪者,说道:“这位兄弟,这件事我焦行云并无半点违规之处,你这样进来,恐怕不合规矩吧?”

  那黑风衣男人冷冷一笑,说道:“这一次,确是你赢了,不过这两个人,乃是六指先生看中的,由不得你乱来,虽然本事差了点,但总算是可教之才,假以时日,也是先生门下的两员干将,这次比试,原本就是想要看看两人本事如何,如果是两个废物,你杀了也无妨。如果焦老板不给我这个面子,六指先生不日就会带人亲自来拜会,放与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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