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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传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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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海道机场一下飞机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让人从肺部到皮肤都有一种很清爽的感觉。出机场后有人开车来接我们，只不过这车是用来拉货的箱式货车。开车的大叔看上去很和善，不过从手掌的粗糙程度和茧子的分布上看倒不象是拿锄头的手，倒是象握冷兵器的手。他宽厚的手掌上虎口的茧子比较厚尤其是食指与中指的第一节指肚上的茧子更是硬厚得离谱，而无名指和尾指却基本没见到有食指与中指那么厚的手茧。
当车子开过路上所能经过的最后一个村子以后，路也开始截断。路边有一群年轻的青壮年男女在等着我们。我们下车后这群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一番后开始卸下货物带我们往深山走去。而我作为一个外来客人却没有如此待遇，只是简单的点个头微微腰下腰就算是打过招呼。除此之外，基本对待我和对待空气一般别无而致。这倒让我觉得轻松自在，因为我比较讨论那些烦琐的礼节。
一路上夜莺象导游一般向我介绍她所在的村子是什么情况。我们需要步行２０分钟左右能到一个护林员的工具屋，通过工具屋后面的吊索分批次的滑降到村子中央。那里的人算得上日本保持比较古老的居住和生活环境，居住条件基本处于半原始状态，山口的风力发电机维持着每日晚间四个小时的供电，没有无线或是有线网络，就连最好的移动电话在村子里也没有信号。
村子里的人依靠山泉耕种，孩子们学前教育通常由村子里的先生教授，条件比较艰苦，但是村民们却是乐在其中不愿移居。由于地图上都没有标出具体位置以及这里的环境条件限制，就连那些争取选民投票的议员们也不愿深入到这里拉选票。这其中还有个重要原因是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没有户籍，想拥有可以去警署办理，可以说这里是被日本政府遗忘的一个村落。
村子里一切都是由夜莺的父亲说了算，就连哪家孩子叫什么名字都需要她父亲决定，而孩子的生身父母是没有权利这样做。通过夜莺的介绍这个世外桃源确实很吸引人。当我问到这些孩子将来的教育问题时夜莺的回答却让我大吃一惊。
这里凡是到达学龄的儿童都会被送出村子在许多与教育有关的研究机构人员家里寄宿，而这些研究机构的科研经费其中有部分是夜莺的父亲赞助的。所以这里的孩子会受到比其他城市孩子所受的教育还要好上许多。夜莺的父亲继承前任村长遗留下来的金矿矿脉与部分黄金，加上额外的收入，完全可以应付得来眼下的庞大开支。
这些对于我来说已经引起我一探究竟好奇心的想法，我问她额外收入是什么时，夜莺笑而不答，只是扔给我一句“到地方就知道了”的话，这更加让我觉得这个村子和夜莺本人一样的神秘。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世外桃源
随夜莺他们进村以后发现这里和金庸武侠小说里描绘的世外桃源差不多一样的场景。村子四面环山，山林茂密，大概几十所木制结构的住房或依山而建，或依树而立。个别十几棵粗大的树上还有搭建着树屋。几眼冷热不同的山泉分布在村路的几个角用石头堆砌着，涌出的山泉水顺着挖好的小沟渠流向村外的天然水池中。从我这边地势较高的位置看村外的水池旁边有妇女在洗着衣物，旁边一处热水池里竟然还有几只猕猴在水里泡着惬意的热水澡。这一副人与自然生灵和谐共处的场景真的是让人羡慕不已。我甚至在想，如果我到老了的那个年龄，能在这里养老可真是一大乐事。
我背着一大口袋儿童食品随他们走到村子中央，其他人把各自背的东西按类别分拣成几堆摆在地上。夜莺把手指放在唇间深吸一口气，吹起断续的口哨。哨音在山村的上空反复回响几声后，很快就有一群小孩子在不同的地方跑到我们面前领东西。这里的孩子穿着比较古朴，粗布和服上甚至可以看到有织补过的几处地方。孩子们很有秩序，似乎这样领东西的事情已经形成惯例。
其中有一个男孩子特别可爱，俊俏的小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给那些小朋友发东西。当轮到他时，他走过来没有象其他孩子那样礼貌的对我说谢谢，而是从肋下抽出一把短刀抬手向我的前胸刺来。
我在没有丝毫防备下只得借助本能反应仰头顶膝希望躲过这致命一击的同时能够将这孩子击出他胳臂长度的攻击范围。很幸运的是闪着寒光的刀锋只划开我的衣角，在这同时我的膝盖也顶在他的下巴上。虽然被击中在下巴上，但那孩子摔倒在地后就地借势懒驴打滚起身后双手握紧刀柄弓腰做出前冲刺杀的姿势。
我看到他这样警惕地盯着他问道：“你想干什么？！”
那孩子没做任何表示，后脚用力蹬地径直持刀向我刺来。就在这时夜莺闪身到我前面伸手把孩子握在手里的刀打飞，用另外一只手做手刀状横在孩子的脖子上未做任何言语。就这样僵持几秒种后，孩子语速极快地哭喊了一句便跑开了。
其他人如同未见到我们这边发生的事情一样，把东西发完以后各自回家，村子中央只省下一头雾水的我和夜莺两个人。我点上一根烟以后问夜莺：“这个是怎么个情况？”
夜莺收拾着剩余几样东西说道：“刚才那孩子是我一直负责照顾的，也许是生母早逝的原因吧，情感方面对我的依赖比较大。他可能意识到我们之间即将发展的关系可能是心里比较矛盾才这样做的。”
我盘腿坐在地上，把手里的烟灰弹落在地上说道：“他那几手是你教出来的？”
夜莺收拾好东西后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指着被划开的衣角对夜莺分析道：“从全身力量和刺杀角度来看，这小子是真的恨我入骨，对准心脏发起的攻击迅速有效。武器选择易于矮小的身材隐藏的同时也足够致命。如果他再大那么一两岁力量和技巧随身体发育更上一层楼的话，也许今天我就被放倒在这儿了。我什么死法都想过，我可没想过死在这里。”
夜莺笑了笑：“算你蒙的对，他确实是我教出来的。”
我问：“怎么还是个蒙的呢？”
夜莺回答道：“这里的每个孩子都是大人们在教这些基本的生存技能，除了残疾的孩子外，基本每个孩子都有着刚才那样的身手。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带你去我家看看。”
第一百九十八章 ；初见“岳父”
走到村子最大的一棵树下，用竹子围成的院落中假山，流水，小池，石柱，这些都衬托出这座民用建筑的风水格局与文化特点。试想这样的环境与宅院在寸土寸金的日本不说是价值连城也少之又少。我和夜莺刚一推开院门，便看到一个身着白色和服的日本妇女在厅堂外等候着我们。
“小舞回来了。”说着迈着下台阶穿上木屐迈碎步走过来抱着夜莺仿佛看不够似的仔细端详，“呀，越来越漂亮了呢。”
夜莺对我说道：“这是我的母亲。”
我依葫芦画瓢学着日本人鞠躬礼的样子给夜莺母亲问好，她们又小小的寒暄几句后夜莺的母亲带领我们去见她的父亲。
“当家的，贵客来了。”夜莺母亲跪坐在拉门外轻叩门框说道。
“辛苦了，请端点茶水点心来，我和那个小伙子聊聊。”屋子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在我和夜莺被示意容许进去后，夜莺母亲为我们拉开拉门后转身下去准备男主人要的那些东西。
我进屋以后环视四周，除了木墙边摆放着几个巨大的书柜，书柜旁边几个大小不一的青花瓷瓶里插着一些粗细不等的画轴，墙壁上挂着几幅风水青竹的国画。男主人的身边摆放一卧一立两副木制刀架，立着的刀架上摆着一把造型通直的日本剑，卧着的双层刀架上则一上一下分别摆放着象牙制成的如意和一把没有剑鞘寒光凛冽的中国宝剑。
男主人寸头国字脸，一对鹰眼中摄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着，说不出来是被那种眼神审视还是个人感觉总觉得不大习惯。
男主人很快收起让我觉得不舒服的目光很和蔼的说道：“你就是王瑞风吧，呵呵，我听我女儿提起过你，说你人不错。”
我连忙恭敬地回答道：“伯父太客气了，不知道您找我什么事？”
夜莺跪坐在我身边偷偷轻掐我一把，意思很明显，问题问的那么白痴，找你有事听着就是。
“哈哈哈，不要紧张。当初我娶小舞妈妈的时候可没象你现在这样拘谨。聊点别的放松一下。”
第一百九十九章 ；岳父的过往
“呵呵，放轻松，听说你是学美术出身后来才和小舞他们在一起的？”夜莺父亲说这话时眼睛中似乎蕴藏着什么但我从无查找。
“是呀，那个时候多亏她救了我。”面对这个比较深沉的提问我只有实话实说这一条出路，想蒙混过关是不大可能的。
“你对她，对她的所有情况了解多少？”说着夜莺的母亲此时拉开门，将两张托盘推到我们各自的面前，我盘腿而坐坐只等点头表示谢意。
“说实话，我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对她的性格有所了解。其他的完全不清楚。”我没有动那背几近墨绿色的浓茶，只是把小漆盘上的一块小饼送入口中。
“你确实很不错，诚实的人才会有所诚信。这样吧，我说，你听，听不懂可以随时问。我先让你了解我的情况。”夜莺父亲端起茶杯喝上一口继续说道：“我是中国人，这个大概小舞和你说过。当时中日刚刚正式建交不久，国家选送我们这一批人赴日留学，我是中国赴日的第一批留学生。”
“当时其他人如何安排我不清楚，我是带着一项任务来到日本的，主要是联系日本的共产党做两党交流。由于日本共产党属于左翼政党，不幸的是日本共产党在当时受到军国主义右翼势力的打压与内部分裂被迫改变路线。我就是在那个时期开始与他们接触，后来无奈放弃。因为日本共产党分裂后名称虽然未变，但在国际上所有社会主义国家大部分都不承认日本共产党是他们的其中一员。后来右翼势力开始搞暴力干涉，我不幸被日共当中的人出卖从而暴露身份。”
“暴露身份的我在当时在右翼势力的黑名单上，那些极端份子想抓住我逼迫我承认我在日本犯下的所谓间谍罪从而破坏中日友好关系。情况混乱之下我被追到这里。后来定居到现在。”
“那您这些年为什么不回去呢？”我很好奇地问道。
“不回去是因为我当时被追赶跌落山崖受了重伤，小舞的母亲那个时候正好发现我并救了我。当我伤势养好以后，已经是一年之后的事情，当她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份过期报纸上我得知我早已经被列入失踪人口名单。而我任务失败，国内又没有什么亲人，只好选择在这里寻找合适的机会向那些当时追杀我的右翼势力复仇。”夜莺父亲很平静地说着这些，好象他在讲述的不是他亲身经历的事情，好象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后来我才发现这里的人很特殊，这里有一套完全自治的体系，同时这里的人都是练家子。事后我和小舞母亲产生以后，我的岳父告诉我，如果想娶她，就必须按照村子里百年的规矩杀掉他。这听起来很悬，当时的我和现在的你听到这种事情的感觉一样觉得不可思议。但确实是这样的。”
第二百章 ；血腥历史
“这个混蛋规矩起源于幕末时期，在当时的年代武士氏族如家奴一样效忠着幕府将军，同时农民起义的战火燃遍整个日本。这个村子是一直由幕府中的将军历代提供财政支持，而村子中的村民可以不交赋税，不服兵役，但同时也不可任官职，不可经商从政，说白了这里培养的是所谓的忍者集团。日常负责京都的警备与对关西大名的监视，同时收集关西方面的政府经济文化等情报的收集，在幕末时期担任的更多是暗杀任务。当德川幕府末代将军德川庆喜在朝廷及倒幕派的打压下被迫一战，率领一万五千兵丁攻打京都被对方的五千人马溃败回江户以后最终投降。处分德川氏时，由田安龟之助（德川家达）继承宗家后，这个村子的主子便远离政治，同时也放弃了对这里的掌握。”
“断绝经济来源这对于当时的村子还不是最大的打击，因为为幕府服务了２００多年的村子家底还是很丰厚的。最大的打击是当时的首领初音川因战伤导致不育，而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不能再生。所以按以往子承父业惯例明显行不通，而女性却没有资格担任村里首领。为了延续血脉与地位初音川不得不立下规矩：第一，娶首领女儿的必须是外姓人；第二，这个外姓必须有足够的能力依一已之力杀掉首领以证明自己有能力保护村子的每个人。”
“后来事情的发展好象诅咒一般，每一代的首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无论怎样，生的全是女孩，而且都是独苗一棵，也就是说，每代的首领都不得不被自己的女婿杀死。而我的岳父为了保证我有能力独自杀掉他，甚至主动教我一些日本工夫与一些技巧。最后，在他故意让我半招的情况下，我失手杀掉了我的岳父。”
说到这里时，我不禁为之动容。因为这一切的一切简直是不可思议。在我看来，这里的人完全是遵循着原始社会的游戏规则在生存着。就好象最具有代表性的野兽族群猴子为了血脉的延续与王位的继承，新一代年轻猴子必须要打败上一代猴王才能继承王位一样。真是没想到作为当代人类社会中获得整个权力继承竟然是如此的残酷血腥。
“那，按照这么说。。。。。。”我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你总不至于在这里就逼我杀你吧？
第二百零一章 规矩；变通
“呵呵，是呀，现在命运终于轮回到我们身上了。怎么样？”夜莺的父亲说到这里时仍然沉静如水地看着我。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我不会按这狗屁规矩杀掉您，绝不。”
“我看得出来你对我们家小舞是一片痴心，但这是规矩，是不可逾越与违背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对她的感情胜过我的所有，这也包括我的生命。你想与我的女儿成为夫妻就必须按照这古老的传统继承我的位置和负起一村之长的责任。”夜莺父亲的口气很坚决，丝毫没有一点点商量的余地。
未来准岳父的话让我的倔强脾气在胸中迅速填满，我对他说道：“那我们就不用再谈了，我承认我爱她，愿意接受她的一切。但我不会以您的生命为代价换取我们的幸福。我十分清楚您和您的女儿不是普通人，而我和她不会象普通人那样有正常的感情发展。但请您不要忘记，我现在是佣兵，也是中国人！如果我觉得有必要，我会不计一切手段把她带到中国去结婚生子，结束这百年一直以来的悲哀！如果有人妄图破坏我们的幸福，我以我的生命起誓，无论任何人，我都会将他碎尸万段，我保证！！！”
当我说完这话时，胸中的倔强已经化为一腔烈火般熊熊燃烧着。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一个男人无法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幸福，那就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虽然还是要在坚持自己的原则前提下，不管怎么样，在这件事情上也许我很卤莽幼稚，但起码我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就是死也无憾，剩下的只是看夜莺的父亲如何想和怎么做了。
虽然我在和未来准岳父谈论是杀他还是不杀的问题，夜莺始终保持着面无表情，如同老僧入定一样闭着眼睛静静的倾听我们的谈话。
“真不愧是我女儿看上的小子啊，你这样的人确实很难得，那份特有的固执特酸是很难得。”夜莺的父亲感慨着说道。
“那现在您怎么想？”我开始咄咄逼人起来，要知道我根本不愿意趟这混水，更不想卷进多余的麻烦。所以早点了解他要怎么做，我好早点做我自己的打算。
“规矩是要按照规矩来办的，不然你们会有麻烦。无论是什么样的高手都不可能免子弹打进心脏会死人的事实，我只是不想你们被追杀。这里的人都信仰着百年以来的生活习惯与宿命。一但出现打破常规的话，他们的精神世界会崩塌。就好象日本天皇宣布退下神坛整个日本国都疯狂了一样。不过，我想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夜莺父亲喝完杯子中的茶水说道。
“您有变通的方法？”我试探地问着，毕竟我是不想与夜莺父亲撕破脸的，这样对我们双方谁都不好。
“首领对于女婿是有考验期的，考验期多久没有具体限制。所以。。。。。。”夜莺的父亲笑了笑继续说道：“办法你自己想。”
“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我的话马上被夜莺父亲抬手制止，随即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得看你能不能办到。”
我想了想，下定决心说道：“恩，我知道了。”
“那好，你们就在这小住一些日子，我正好有点小事需要你们做。”
第二百零一章 ；小事一桩
“什么事情？”眼见事情有了转机的我心情大好。
“我在日本，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作。守着这个村子想什么也不做也是一件比较难的事情。我通过合法与非法渠道收集到许多抗日战争时期被掠夺到日本的文物，这些文物大部分在私人收藏与政府高官的礼品名单当中。追缴这些文物花去了我许多的时间和精力，我虽然父母早逝，为国家出任务还遭遇了挫折与失败，我是没脸回那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了，希望你们俩能够代我完成这个心愿。”说这话时，夜莺父亲的叹息声让我觉得这个时候的他苍老无比，似怀念，似感慨，这其中的内涵比较复杂，不是我一时半会能够洞悉的。
“通过正常渠道通关不大容易，通过走私渠道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算是小事一桩。”我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对于各个国家如何自由出入方面我想没有比我们与偷渡客更清楚的了。
“我知道你们有这方面的办法。既然这样就好，我去处理点事情，你和小舞去随从转转，这里的环境还是非常不错的。”
我和夜莺出来后，夜莺对我说道：“想不到你也有独当一面的时候。你和我父亲谈话时最激烈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到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这些都是雷公他们教你的？”
我理所当然地说道：“独当一面那是必须的，不然以后谁来保护你是吧？不过杀气不杀气我没感觉出来，反正就是脑子中明显感觉到了危险，然后迸发出来的本能吧。”
夜晚，用过饭后。我坐在院子里望着夜空发呆，漫天繁星的天空中不时有流星一闪而过，而屋子旁边的一小片竹林中许多萤火虫在闪耀着点点绿光缓慢地飞翔着寻求着自己的另外一半。而我此时此刻想起白天的事情来，越想越觉得狗血无比，但是却不得不正视这个麻烦的问题。
“想什么呢？”夜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说道。
“没事，感觉有些累，可能也是缺乏生活的动力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那就去洗个澡吧，在房后有个温泉水池。”说着递给我一块长条毛巾。
“哦，知道了，谢谢。”我接过夜莺的毛巾低头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向她说的地方走去。
温泉水池不是很大，大概有十多平方米，由大小不一的圆石围砌而成。夜晚的月光初期地明亮，透过温泉水腾升起的水蒸气在水面上可以看到隐约映出月影。
我伸手试了试水温，感觉还满不错。左右巡视一下确定没人后，我脱光光一屁股坐在温泉水里感觉十分的惬意。
缓慢在身体周围流过的热水把我舒服得混身上下的毛孔全部张开，正当我靠在池子边沿洗着身上不知道哪次留下的伤痕时，猛然感觉到身后方向有人向我这边走来。
第二百零二章 ；水中激情
正在我猜测这个人能是谁时，一双纤手绕过我的脖颈抱着我的头，耳边夜莺轻轻说道：“彻底放松了？如果这是在平时，很有可能我会被摔出去吧？”
我静静的泡在水里，说道：“感觉不到危险和杀气，只有宁静，我想我找到我心中的净土了。”
正当我说着这些时，夜莺下水坐在我旁边，轻柔地往我身上撩着温泉水。我不敢正视她，只是用眼角瞄一眼便发现不光我什么也没穿，她也一丝不挂。
借着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水蒸气看去娇小白皙的她显得格外的圣洁。尽管是这样，但我的身体仍然起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反应。
她发觉后，笑着轻捏一下我的“小机师”说道：“呦，你是不是脑子里开始想不该想的事啦？”
我被捏得舒服得颤抖了一下后极力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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