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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那个今呀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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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扫向席位上的众人,无不是大吼大叫、挥动着拳头,说着鼓动的话。
  何亦歌微微蹙起眉。
  “你觉得这两个哪一个有机会胜出?”耳边响起林岳好整以暇的声音。
  林岳双手抱臂,说罢,视线从厮打的两人身上移开,笑眯眯的盯着何亦歌的面部表情。
  何亦歌闷不作声好一会才道。
  “为什么关在笼子里?”
  “一种游戏规则。”
  “唔。”
  “告诉我,你觉得谁会赢?我来下注。”
  旁边有人端着托盘,托盘上铺着黑丝绒,一摞摞筹码像小山一样呈现在视线中。
  在林岳殷切的目光下,何亦歌略显随意的指了指,林岳看他指了黑色,示意身后人记下,然后挥挥手,其余人鱼贯而出。
  林岳慢慢道:“他已经蝉联一周冠军,新的黑市拳王,新晋之秀……他的每一次出拳都能惹那些人尖叫嘶吼。”
  “打死他,打死他!”全场都在吼着这句话,鼓动选手挥拳。
  何亦歌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笼中人的每一个动作。
  所有生死攸关的赌命游戏无不告诉我们,不要给对手撂倒你的机会,不然,你将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本以为,双方势均力敌。
  在何亦歌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后,黑衣忽然越战越勇,势如破竹,对方一个不慎,在黑衣选手的飞踢之下,承受不住,双膝跪地缓缓倒下,而黑衣选手仍不停下出拳的手,一击又一击,像是不把对手打死,就绝不罢休。眼神凶狠。暴戾恣睢。
  那是一双看死人的眼。
  他要打死他。
  败下阵的选手,已经面目全非,浑身浴血,已然生死不明,当他终于一动不动后。黑衣选手才站立起来,铁笼在他站起的那一刻,被打开,穿黑西装的工作人员耳中别着耳机走进去,边对话边弯腰合力将倒在地上的人拖了出去。
  获胜的选手,虎背熊腰,戾气横生,他如虎王巡视一般,在笼中转了一圈,而后,站定,猛然举起双拳,无声的宣布——胜利属于我。
  随之而来的是扑天盖地的吼叫,钞票顷刻间像雪花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漫天飞舞着的钞票一起砸向笼中的人,打赏一波接着一波,满场票单的钞票会让人有种,是不是所有的富人都聚集在这里……的错觉,他们姿态狂热的比当下的追星族更甚。
  何亦歌的视线忽然与对面露天看台上的人对上,那人像是刚刚放下望远镜,不知何故竟对着拿着望远镜的何亦歌似笑非笑,眸中尽是不加遮掩的狂邪之气,那人身后围绕着不少手下,一副不容小窥的势头,旁边的女伴妩媚的攀着男人的胸。前。
  那人的视线慢慢转向何亦歌的后面。
  察觉到亦歌的异样,林岳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温声道:“怎么了?”
  顺着他的视线向对面看去。而后道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好玩了。”
  何亦歌:“嗯?”
  一场叫人热血沸腾的比赛刚刚结束,期间会有几分钟的休整时间。林岳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支着脑袋看向场内,优雅和不羁毫不违和的揉搓在一起,合该如此这般,一举一动,有种道不明的矜贵气息。
  明明是黑道头子,不是应该散发出流氓悍匪的气场吗?
  这人若是丢到高门贵族中也丝毫分辨不出和那些人有什么不同。
  像是回应气氛太过安静的气氛,不知不觉已然喝了两杯水的何亦歌忽然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
  林岳看到他空空的杯子。
  “嗯”
  
  打开门,门外立着的手下,看出来的人是他,没有多嘴。
  何亦歌向二楼里面走去,找了许久也没在遇到门上有洗手间标志的地方,不知什么原因,丰。臀。豪。乳的兔女郎无一上前询问给予帮助,端着酒水自顾自的穿梭在四周,胸中不时被塞进一叠钞票,让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挤爆薄薄衣料的错觉,臀部被袭也能巧笑应对。
  囊中羞涩的亦歌同学,自知手头不宽裕,只得抿着唇,四顾。
  兔女郎们越发遥远,不知不觉周围都变成了带着对讲机的工作人员,脚步匆匆,自顾不暇。
  没工夫搭理他。
  也不知越过了几间房,何亦歌终于在一条走廊尽头找到了。
  解决需求后,何亦歌原路返回。
  高大雄壮的选手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驻会场内,身边陪伴着自己的负责人。
  白衣搭配蓝色多袋坎肩的工作服,佩带着同色帽子,挂着工作牌,疑似总负责人的工作人员不时指挥众人要做的事情。
  何亦歌侧过身,眼神看向表情狰狞冷酷被工作人员围在中间的选手。
  一行人进入到被保全人员周密把守的会场入口。
  一行人进去后,门又被打开,两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其中一人给担架上的人输送着氧气,担架上赫然便是之前被打到的选手,一只胳膊呈现出一个非常扭曲的弧度,显而易见,被掰折了。
  何亦歌低头离开。
  
  推门。
  “你去哪里了。”林岳问。
  “洗手间。”何亦歌看向他。
  “嗯?你不知道二楼所有的vip房,都自备洗手间和,嗯,休息室……。”最后三个字,语气古怪了点。
  随着林岳眼神停驻的地方,让刚刚还在为找洗手间而奔波的何亦歌的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
  林岳看到何亦歌的表情,抚额闷笑:“我以为你打开的卫生间的门,原来是外面的门。”
  “……”
  何亦歌回过头,抿紧嘴,不发一语。
  为什么有种,他是故意的。
  
  像是配合之前林岳说的话,离开时,林岳一行与对面露天看台里的人不期而遇。
  相较于为首的人的狂邪傲慢之气,衬的林岳越发的内敛,不露锋铓。截然不同的气场,隐隐透着,剑拔弓张。
  “林……。”狂妄的语气忽然一顿,像是被人牵制了一下,闭了口。语气断的突兀。
  “林老板这日子过的滋润呐。”声音没有刚刚出口的狂妄,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说的时候眼睛却看着林岳身旁的少年。
  站在林岳一旁的自然是何亦歌。
  林岳不动声色的扫向他的身后,然后看向那人,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道:“替我向丛老大问好。”语气虽然听不出什么,但向……丛老大问好这种话的意思,是个傻子都能领会出来,他根本没把丛辉当成西区的一把手,因为自从丛辉上台,丛老大这个称呼就下意识的被禁了,所有人都变成辉老大、辉老大的叫。
  不等丛辉动怒,林岳说完潇洒的率众人施施然离去,俨然没把对方放在眼中。
  
  丛辉站在那里,狂躁的出拳砸向墙壁。
  “就这种水平,还想称霸所有区”身后有人冷笑出声。
  这话无疑是在丛辉的心上撒盐:“你!”丛辉回身怒目而视。
  那人待林岳们离去才抬起头,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中,继续冷笑着看着丛辉:“我怎样?”
  “我要杀了他!”有气无处可撒,丛辉恶狠狠的盯着走远的人。
  “凭你?”身后的人似乎根本没有要遮掩对他这话的不以为然。
  丛辉忽然慢慢收起蓬勃的怒意,整了整衣服,露出个古怪之极的笑,说:“当然不是凭我,有你帮我,一切都不难,不是吗?毕竟我能这么快的成为西区的老大,你的功劳最大”说罢,不顾另一边女伴的羞恼,揽住说话的男子,一反常态的和睦。
  男人面无表情,显然不为所动。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的撒把土,准备这么一大把土,都快把我累瘫了(哭丧着脸望)
嗯,有没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赶脚啊,求大捧的花朵抚慰我酸胀的手臂和腰肢……TAT
ps:这几天被很多人嫌弃,上到编编下到读者妹子,加上若干友人,都嫌弃我的文名,捶地,然后我在微博上愤然发了个换文名的微薄!今天想了很多都被编编拍死了……垂泪,跪求大家支招,起一个又好听又能让编编接受又文艺又复合旖旎高端形象的文名!(泥奏凯!)
拜托了,我想破脑袋才想出的文名,编编一个也不通过~苦逼啊有木有OTZ



27、番外·我哥那点子事儿

  番外?彩云易散琉璃脆
  南淮河畔的亦舞是整个京都高官富客、达官贵人们趋之若鹜的存在,其姿连女子也无人能及。
  或许是因为打从开苞日起就被高价包起来的缘故,除了那位贵客,至今已有一年之久,无人能染指半分,可想而知,从一开始就窥视的人是有多心痒难耐,但遥想那人被传的神乎其神的神秘背景,竟也只能暗地里过过臆想的干瘾。但总有那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权财皆有,且认为背景也不差什么,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一尝花鲜。
  李丞相之子李狄,一直以来对这南淮楼的头牌就很是中意,本来已经做好了当他第一次恩客的准备,没想到那夜半路杀出来个神秘人,拍的价格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天价到替那人心疼,感叹,不就是一雏?
  连带着让做好万全准备,但钱着实没带瓷实的李狄很没面子,略显尴尬的只好去找自己相好泻火。
  
  夜。李狄身后跟着若干小厮,大摇大摆的向南淮楼的方向去。
  快到门前时,刚好看到整日里心心念念的人百无聊赖的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遥遥望去,楼角上挂着的红灯笼将他的脸颊映衬的红润光泽,眼角的风情快把李狄吹的骨头都酥了,合起折扇冲楼中人笑。
  垂涎三尺模样逗笑了楼上之人。
  “荣姨。”
  荣海棠还未扭头,听那声音就觉着脑仁疼。
  转过身和悦的摇着团扇:“李公子几日不见,真是越发的风采不凡,芍芝可天天盼着你呢。”然后扬手道:“来人,带李公子到芍芝的厢房去,备好点心酒水。”
  “好嘞!”跑堂的极其利索的向楼上跑。
  “别急啊荣姨。”李狄闻言,忙用扇子挡回荣海棠的手:“今儿爷可不是来找芍芝的。”
  荣海棠故作疑惑的挑眉看去,风情万种的撩起发丝别好:“怎么着,李公子这是嫌弃芍芝了?” 
  李狄没工夫跟她磨叽,凑近荣海棠的耳旁。
  荣海棠闻言,心内冷笑,连自己多大的斤两都不清楚还想碰那楼上人。
  “李公子,你这不是为难奴家吗?你也知道他现在正被贵客养着,现在你让我把他送你屋,这不是砸我生意吗?行有行规楼有楼规啊。”荣海棠慢悠悠的摇着团扇道。
  李狄看对方不吃这套,没办法,只好掩下心中不满,冷着脸带着小厮向楼中走。
  伙计领着李狄来到二楼的厢房。
  坐在凳子上等了好一会儿的芍芝看到来人,喜笑颜开的走上前,软软的喊道:“爷”
  李狄甩开他,大步走到桌子前坐下,心里不爽到极点,不就是个倌楼,跟爷嚣张!
  芍芝看李狄面上不善,慢慢走过去,给李狄斟酒。
  又转到身后捏着他的肩膀道:“什么事让爷这么气?芍芝学了个新玩法,要不要试试?”最后一句说的暧昧,凑在李狄的耳边细声细气。
  李狄阴郁着脸,看向他。
  芍芝看他不言不语只盯着自己看,心里紧张的只打鼓,噤声不敢说话。
  李狄忽然缓和神色,拿起酒杯饮了:“芍芝,爷对你好不好?”
  “承蒙爷照顾”
  “那你肯不肯帮爷个忙?”
  “爷尽管提,芍芝尽力”
  李狄捏着杯子,拦腰拉过他,让他坐到腿上,放下杯子,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何亦舞觉得无聊,从斜椅上起身,伸个懒腰,进屋。
  “喔~”
  “嘘,别说话。”李狄是从隔壁的外面翻过来,从身后快速捂住何亦舞的嘴,小声吩咐。
  何亦舞听到声音,紧张的神色放松下来,眉毛扬了扬。
  李狄一手搂住何亦舞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嘴,唯恐他发出声音,反正等自己吃饱喝足,事已至此,料对方也无济于事。
  将人拖向床的方向。
  何亦舞被拖行着,脚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听“哐嘡——”一声,凳子倒地。
  候在门外的人对视了两眼,其中一人道。
  “公子,有事吩咐吗?”
  李狄不想事情半途而废,默不作声。
  “小影小玉,刚刚荣姨叫你两人去给亦舞拿些消暑的果子还有酸梅汤。”
  小玉疑惑道:“怎么是芍芝公子过来,小宁……”
  芍芝笑笑:“我正好来找亦舞说句话,小宁刚刚也被叫去了”
  “喔,那我进去和公子说一声”欲推门。
  李狄变脸,芍芝收起狂跳的心。
  “不必,你且去吧,我进去说一声就好”
  小玉和小影只好冲芍芝点点头,往楼下走去。
  芍芝松口气。
  这时,屋中的烛火熄了,芍芝低着头快步离开。
  
  何亦歌挑完水,用布擦了擦脸上的汗,到厨房端吃食。
  
  “老李头,我家公子的酸梅汤在哪里?”
  那老李头正切着菜,奇怪的说道:“今天哪来的酸梅汤?公子要想吃,明天我吩咐人买了酸梅再给公子做些送去。”
  “咦,不是荣姨吩咐叫我们俩来拿的吗?”
  
  “几时吩咐你们的?”站在外面的何亦歌蹙眉问。
  两人一看说话的人是亦歌,回答道:“就刚刚芍芝公子过去吩咐的,说是小宁也过来拿了。”
  李老头又出声道:“小宁除了中午来过一次,未曾再来。”
  端菜的伙计插嘴道:“芍芝公子不是陪那个丞相之子吗?怎么有功夫跑你们那里?姐姐们莫不是被诓了吧”笑着说完,便匆匆忙端着酒水出去了。
  等小玉小影两人回过神,站在那里的何亦歌已经不见人影。
  
  李狄团吧团吧布料塞住何亦舞的嘴,将其双手绑在床头,而后俯身含住对方耳垂,只觉碰触着自己朝思暮想许久的人身上每一处都妙不可言,轻声道:“爷实在想你的紧,那荣老婆子偏不让我来看。”边说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十分疼惜的道:“别出声,等爷办完事就被你松开。”
  屏风遮挡住门外大半投进来的光点,屋内黑乎乎的看不真切,只听着衣料摩挲的声音,以及对方不时的浪。言。秽。语。
  如果现在有烛光的话,李狄一定会为何亦舞淡漠的眼神感到奇怪。不为所动的表情和放空的眼神会让人生出丝丝疼意。
  何亦舞不挣扎不反抗的反应终于让脱完衣裳的李狄察觉,嘿嘿笑道:“难道美人也心痒难耐?”说罢,钻入床内。
  “那人是不是个老家伙,根本满足不了你?”
  就在李狄刚说完,准备褪下对方的亵裤时,手臂一麻,低呼一声。
  “什么人?!”意识到情况不对,李狄跳下床捡起衣服。
  月色下,有人坐在之前何亦舞坐的地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酒。
  听到哗啦啦倒酒的声音,李狄骇然,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屋内烛光忽然之间都燃了起来。
  李狄紧张的踉跄两步,不甘心的看了眼床上衣衫凌乱的人,退到外间。
  到了厅内,看到窗前之人。
  “你可知我是谁?!”对那背影先发制人道,妄想震慑来人,底气略显不足。
  何亦舞划开绳子,收起刚刚就握在掌中的刀片,好整以暇的拢拢衣衫,施施然走出去看戏。
  冲李狄扬起意味不明的笑:“李公子今夜玩的可尽兴?”
  那人起身,转过身来。
  李狄看到那人的面目,腿一软,扑腾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灰白。
  竟然是他……
  “小生冒犯,罪不可恕,还望……”
  没等李狄说完,那人面无表情的打断,低头看着酒杯内的波光,一字一顿,沉声道:“以后若敢再踏进这南淮楼半步,让李丞相做好中年丧子的准备。”气势凛然,言语冷漠无情。
  李狄闻听此言冷汗直冒,一句话也不敢再说,衣服也未穿戴好,急急忙忙爬了出去。
  何亦舞坐在圆凳之上,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起来。
  没心没肺到极点,仿佛之前险些被强的另有其人。
  
  何亦歌刚到二楼,就看到有人衣衫不整的从哥哥屋中出来,下意识握紧拳头。
  推开门。
  何亦舞抬头看来人,温声问道:“看到小鱼小影了吗?”
  何亦歌低头不去看给哥哥梳发的人:“她们在厨房,一会儿就到。”
  “喔,你还没吃饭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你且回去。”
  “刚刚……”
  “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出去。”之前在众人面前的玩世不恭换成了面无表情。
  何亦歌怔怔的看着他,慢慢松开握着的拳,转身出去。
  “以后没我叫你,不准再踏前院一步。”何亦舞无起伏的吩咐道。
  那离去的背影一顿,久久才道:“是。”
  看到弟弟的背影消失,何亦舞在心里松口气。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
  何亦歌刚离开,霍五从窗户外跳进来。
  “啧啧,你这么绝情绝意的对亦歌,太伤他心了,害的我也伤心不已呐。”
  何亦舞忍不住翻翻白眼:“现在的人都不爱走正门吗?什么毛病。”
  霍五不去看兄长的表情,只觉得他喜欢的人真是有趣啊有趣。
  摆出一副我只是路过的样子说道:“你们俩继续,继续。”说罢,关上门。
  
  回到后院的何亦歌胸膛剧烈起伏,站在院中,忍不住将头没入水缸中,摒心静气,收敛混乱的心神。
  他气自己的不能保护他,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昭岚六十三年,朝纲混乱,岚帝昏庸无德。
  惊蛰,京内风云巨变,异姓王霍青澜叛变,霍青澜五弟率领霍家军围困皇宫,与祥安殿莲妃里应外合,斩杀御林军首领,收买内务总管柳河,囚禁岚帝逼其退位。
  翌日,夜,岚帝所居养心殿失火,岚帝甍,太子贺安易失踪。
  因岚帝荒淫无度,劳损精体,只得这一子,故太子失踪,无人即位。众臣商决,岚帝之妹,云裳长公主之子霍青澜即位,改年号为华庆。
  
  青帝登基第三日,京都戒严,禁宵。
  南淮楼,后院居所。
  何亦舞坐在何亦歌屋中,支着下颌看着躺在床上的血人。
  “你会武吗?”
  床上那人忍着火烧火燎般的巨痛,勉强点头,伤口疼的浑身冷汗淋淋。
  看到椅子上的人仍旧不疾不徐的继续问道。
  “识文断字吗?“
  何亦舞看到那人又点头,开心的拍拍手冲端着水盆的弟弟道:“哟,这一捡,倒是给你捡了个现成的先生,正好,让他就呆在这里养伤顺便给你当个文武师父,你看怎么样?”
  “好。”
  “嗯?这血莫不是要流干了?”
  “他昏死过去了。”
  “救得活就救,救不活待会剁了埋到菜园里当肥料。”何亦舞边说边挽起袖子拧干手帕,擦拭那人的伤口,涂上药膏。
  边涂边心内自嘲,这创伤药小倌楼里可是应有尽有。
  
  “你叫什么?”
  “安庆”
                          
作者有话要说:人都说卡文的话就码点番外中和一下,这话着实不假,在这么脑补下去,啧啧,相爱相杀什么的,才够味啊~~
ps:余下的补分,大家可以自行想象,反正往虐的方面扩展就是了……(荡漾的滚下去)



28、Chapter 27

  
  第二十七章
  或许是因为最近何亦歌身边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的缘故,班里几个爱挑事的主儿也消停多了。特别是邹明和赵洋,现在总想着把何亦歌拉入到他们一伙,丝毫不介意他打过自己的好兄弟周雄以及开学这么久都没给过他面子的事儿。
  显然接受了从前被自己欺负的家伙已经变强的事实。
  而何亦歌在学校除却学习,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于小团体没什么兴趣,更何况还是邹明他们的小团体。
  虽然何亦歌打架,但外表看起来还是蛮和善没有给人嚣张的感觉,以往对他抱有偏见的同学看到他对学习那么刻苦认真,也都慢慢收起成见,变得和睦友善,再者,外班的姑娘都对他那么中意,没道理本班的人还给人置劲不是。
  这天中午,邹明又表示出想请何亦歌一起吃饭,何亦歌接了杯热水,拿出早上准备好的午饭,米饭上面铺着青菜、荷包蛋、回锅肉,闻着香喷喷,诱人食欲。
  邹明家里有钱,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对于何亦歌宁愿吃温地盒饭也不和自己一道出去吃,知道对方是铁了心的要独,拉拢他的心也变得淡很多,只好撇撇嘴带着兄弟们出去,临走时说了句。
  “你这样下去一个人,外校的肯定会有人来找你茬的,到时候有你受的。”
  何亦歌低着头吃饭,无动于衷。
  瞥了眼少年的背,邹明心内冷哼,我整不了你,总有人整得了。
  
  在何亦歌看来,上学是主事,当贴身保镖则是副业。
  学校离何亦歌住的地方很远,需要每天穿过大半个城,虽然这样,林岳也没要求何亦歌转到市中心附近离住所近的学校,自从两人住在一起,他就显现出一种放任自流的态度,给予对方最大的空间,说的明白点,就是任他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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