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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从良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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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众人便明白,皇上并无意更换太子,仍是维持立嫡长子的规矩。

    虽有不少人因为对太子失望,或者因为私心等原因,对皇上的这个决定略感失望,但大多数的大臣们却是暗松一口气。

    都说富贵险中求,不过大多数人对自己现在的富贵生活还是很满意的,故不敢轻易就入了夺嫡的局,可有时又身不由己,逼得人不得不跳入那个火坑,幸好如今皇上帮着做出了选择,倒是免了他们好大的心力。

    太子喜不自禁,忙请了六皇子来道谢。

    六皇子笑道:“大哥乃是嫡长子,本就是天命所归之人,父皇只是一时被小人迷了心窍罢了,一旦醒来,自然要正本清源。”

    太子笑道:“说到底也是你的一番动作,才令父皇早早回心转意了。”

    六皇子正色道:“这个功劳我可不敢领,我只希望将来大哥登基后,能保我富贵一生,还要让我能踩在贤王头上,我和他的仇今世是消不了。”

    太子也咬牙道:“将来我必不会让贤王好过,竟敢觊觎本太子的地位。你放心,跟着哥哥,将来你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贤王算得了什么,别说亲王,就是郡王也要看我的心情。”

    说罢,二人俱大笑起来。

    太子又道:“我看那姓方的根本就是故意害我的,不如你寻个机会,将他教训一顿,他居心叵测,便是死也应当的。”

    这种事对于六皇子来说,是手到擒来的,六皇子刚想答应下来,却又想起沈秋君叮嘱他少为太子做那阴私事,免得反被倒打一耙,便笑道:“快意恩仇自然是好,不过,现在便是我去杀了他,别人也定会认为是你指使的,我名声就那样了,可大哥却不能不顾忌这些,现在好容易太平无事,何苦节外生枝呢。”

    太子只得作罢,怏怏道:“这事以后再说吧。”

    贤王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一个结果,不仅害自己白白失去了一个人,还将局势弄得更不如从前,前几日的得意之气一扫而空,直气得在外书房坐了半天。

    空渺劝道:“当今皇上阳寿正茂,储君一事倒不必过于心急,免得反招皇上反感,还是要从长计议,我已观太子星象,他确实无帝王之份,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贤王此时也无主意,现在正是事头上,多做多错,不如暂避风头,伺机而动。

    贤王只得长叹一口气,说道:“若是道长能助我夺得天下,我必会奉道教为国教,以国师之位待道长。”

    “无量天尊!来日方长,将来你我二人必能都如愿的。”空渺一甩拂尘,又笑道:“不过,现在天太热了,我虽说现在修道中,可既然沾染了红尘,便免不得入乡随俗,据说大户人家夏日都有藏冰,不如也送些来,夜里实在是太热了,休息不好。”

    贤王脸上一愣,忙笑道:“是本王考虑不周,竟没注意到这等事。我倒有个主意,道长在王府住,若是露了行藏,只怕被有心人拿了把柄,我在京郊正好有一处庄子,极为凉爽舒适,是一处极好的修炼之所,道长暂去那里住一段时日如何?”

    空渺也觉得自己在王府居住诸多不便,便笑道:“如此甚好,那就叨扰了。”

    几日后空渺便搬了出去,只是临走时,意味深长地对贤王说道:“在现在的世道,欲成大事,银子不够丰富可不行啊。”

    贤王脸便红了起来,臊得恨不得地下立时就变出一条裂缝来。

    李瑶琴听说后,也觉得事情太蹊跷了,前世完全不是这样的,皇上并没有追究钦天监的罪责,虽没有对太子之事多说一字,却为求雨成功而赏了贤王。

    她左思右想,终于想起来,前世六皇子因为养伤,闭门不出,并没有掺和到那件事来,而今生却因为他没有受伤,才得以出来蹦跶。

    只是为什么事情与前世不同了呢?

    难道是因为沈秋君被穿越了的缘故吗?

    果然穿越女总是能扇动翅膀改变些历史,李瑶琴不由陷入沉思中。

    此时,沈秋君也一脸倦意地独自呆坐在屋里。

    楚嬷嬷将瓜果点心摆到沈秋君面前,笑道:“小姐早上也没吃什么东西,不如先吃点清爽瓜果,慢慢想想,可有什么想吃的?”

    沈秋君看着了一眼果盘,有气无力地说道:“拿去让小丫头们吃去吧,我实在是没有味口。”

    楚嬷嬷心疼地看着沈秋君,张了几次口,终是没有说出话来,将瓜果递给丫头拿了出去,小心劝道:“今日天气倒是凉爽,如果小姐没心思,不如在塌上歇一歇,一会有精神了再吃点东西吧。”

    沈秋君揉了揉了眉头,点头道:“也好。”

    楚嬷嬷忙将床塌铺好,沈秋君刚躺下,兰姐儿就跑来拉着沈秋君去玩。

    沈秋君本就夜里没休息好,心情烦躁,如今又见她如此闹腾,心里就积了火,可又不好对着如此小的孩子发泄,只得强自将怒火压下去,勉强笑着让她先自己出去玩一会。

    楚嬷嬷也笑道:“你小姨身体不舒服,你先让丫头们陪着玩耍一会吧。”

    这时就听六皇子在外面惊叫道:“玉姐姐身体怎么不好了?”

    兰姐儿此时忙拉着沈秋君小声道:“我最讨厌他了,小姨要是不能陪着我玩,那就扯住他,别让去找我。”

    秋君这才知道原来兰姐儿又用那招祸水东引的计策,将六皇子丢了过来。

    自从兰姐儿来到沈府,六皇子便以看望侄女为名,隔三岔五来沈府。

    偏偏兰姐儿不知为何,极不喜欢这位六叔,每每见他都躲到别处去,后来见沈秋君能绊住六皇子,每当六皇子来时,便将其引到沈秋君这里来。

 

正文 第一二三章 秋君抱恙

    沈秋君起身坐起来,楚嬷嬷一边上前服侍着沈秋君,一边看着自侧门溜出去的兰姐儿,眼神颇有些复杂,笑道:“兰姐儿倒是个有主意的,别看年纪是个小的,看那聪明劲儿,倒有点随了咱们大小姐了。”

    沈秋君还未说话,六皇子已经挑帘进来,看到沈秋君形容憔悴的模样,急忙走上前问道:“玉姐姐这是怎么了,生了什么病?可有让辛先生帮着诊治了?”

    沈秋君展颜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夜里打雷下雨的,睡不踏实。老毛病了,白天多休息一会就好了,用不着看大夫。”

    六皇子闻言,眼神便黯了下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话,见沈秋君要起身招待自己,忙笑道:“玉姐姐既然身子不适,就不要起身了,还是靠在塌上歇息一下吧,不必理会我,我随意就好。”

    沈秋君笑道:“那成什么样子,你虽年纪小也是客人,我怎能失礼。况且我又不是真的病得爬不起来了。”

    六皇子忙用手按住沈秋君,随身坐在塌前的凳子上,笑道:“你如今身体不适,还要挣扎着起来,让我如何好意思再留在这里,大热的天,总让我略坐坐,喝杯茶解解暑气吧。”

    沈秋君也真是有些倦怠,便也不强起来,只靠坐在塌上,又命人在塌前设了高几,雪香雪柳已经将瓜果茶点等摆上。

    六皇子便随意用了点,和沈秋君说了几句家常,一会让人去取些冰来,一会又命丫头们去将自己带来的瓜果洗些来,好请沈秋君也尝尝,把丫头们支使的团团转。

    沈秋君便笑道:“我的丫头你倒是使唤得起劲,差不多就得了。大热的天也让她们休息一下吧。”

    六皇子这才笑着让她们去外间喘口气,说道:“玉姐姐太心善了,瞧她们一个个都懒成什么样子,若是尽心伺候,怎会让你身子不舒坦呢。”

    沈秋君不想再提此事,便笑道:“我还要恭喜你呢,终于如愿以偿地取得太子的信任,以后定能大有作为。”

    六皇子皱眉道:“你这是寒碜我呢,好好的皇子,跑去给人做条狗。有什么好恭喜的!”

    沈秋君闻言,便闭了眼,也不说话。

    六皇子忙又陪笑道:“不过玉姐姐说的也没错。我已与太子说准,将来他登大宝之时,会封我为亲王,到时定能踩着贤王一头,到时我手头上的几个案子也可以翻翻了。”

    沈秋君只是鼻子轻哼一下。表示在听,六皇子也知道她定是生自己的气了,不由后悔,忙又东扯西拉地说些话,想引起沈秋君的兴趣来。

    哪知说了半天,却总不见沈秋君搭话。六皇子奇怪地看向沈秋君,却见她斜靠在枕上,明眸紧闭。长长的眼睫毛如小扇子一般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呼吸平稳绵长,面色恬静淡然,竟是睡着了。

    六皇子不敢随意乱动,怕吵着沈秋君的好眠。只得呆呆坐在那里看着她的恬淡睡颜,又见她肌肤莹润白暂。眉目如画,忽然心里怦怦直跳,总有种要伸手去摸一下的冲动,却又不敢贸然行动,唐突了沈秋君。

    正憋出一身汗时,却看见沈秋君手中躺着的团扇,六皇子便悄悄拿了过来,自己先呼呼扇了几下,想了想,又轻轻替沈秋君打起扇子来。

    这时楚嬷嬷已经收拾好瓜果走了进来,雪柳忙上前接过来,正要进内室时,却看到六皇子正温柔地给沈秋君打着扇子,吃了一惊,又觉得好笑,不由抿嘴偷笑。

    楚嬷嬷也觉得好笑,忙轻轻走上前,悄声道:“六爷要不先去书房坐一会吧,等小姐醒了,再过来说话。”

    六皇子却贪恋沈秋君熟睡时的容颜,既担心下人们偷懒热着沈秋君,又怕她们用力过猛,不仅吵着沈秋君,又可能会让她受凉,故摇摇头也不起身。

    楚嬷嬷怕吵醒沈秋君,也不敢十分勉强六皇子,只得指指高几上的茶果,示意六皇子自便,这才与雪柳一同退到外间,隔着纱帘远远看着他二人。

    白日里毕竟睡不牢稳,沈秋君不过眯了一会,便醒了过来。

    睁眼看到六皇子正坐在身旁为自己打扇子,沈秋君不好意思地笑道:“实在太倦了,不小心竟睡着了,真是失礼了。”

    六皇子忙道:“也没睡多大会,既然身子不适,何不再多睡一会?”

    沈秋君摇头笑道:“白日里睡太多,夜里又该睡不着了。”

    这时,丫头们进来服侍沈秋君净面,六皇子见沈秋君收拾好了,便起身告辞。

    刚送走六皇子,沈夫人就带着兰姐儿到来,说道:“六皇子这人也真是没趣的很,大热的天不在家里纳凉,跑出来做什么,瞧,把兰姐儿吓得什么似的。他过来有什么事吗?”

    “他方才见我身子倦怠,倒也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就走了。”沈秋君笑道,又问兰姐儿道:“你做什么要怕你六叔呢,给小姨说说,到时小姨也好替你出气。”

    兰姐儿想了想,说道:“反正他不是好人,我就是不喜欢他,以后小姨也不要见他,他是个坏人。”

    沈夫人刮着兰姐儿的小鼻子,笑道:“小机灵鬼,和你小姨说话还遮遮盖盖的。”

    兰姐儿便揉了揉鼻子,拉着丫头跑了出去。

    沈秋君又笑着对母亲说道:“明日二哥休班,我想让他陪我去小归山走一走。”

    沈夫人闻言一愣,忙道:“大热的天,去那里做什么,现在天热,等秋里凉爽了,我就让人去山上找找那什么温泉。”

    “这两天接连下雨,天气已不是那么热了,女儿想去看看,有些事情还是须要女儿亲自去面对的。”

    前世小归山一早就被卖了出去,后来虽又大半归了贤王府,但是山神庙却是掌握在六皇子手中,以至于自出事后,沈秋君再也没去过那里。

    这两夜下雨打雷,搅得沈秋君总是心惊胆战的,心病还须心药医,所以她想去看看,总是逃避也不是个办法。

    第二天,沈昭宁便真就陪着妹妹去了小归山。

    幸好连日来下雨,天气还是挺凉爽的,一行人半响就来到了小归山脚下,远远看着山神庙,沈秋君忽然又没了勇气,索然寡味道:“算了,一个破庙有什么好看头,还是先去庄子上休息一下吧。”

    沈昭宁便命人调转方向,去了庄子上。

    庄子上一早就得了信,忙忙安排出干净的屋子,供沈家兄妹休息。

    沈秋君心中沮丧,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胆小,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都活了两世了,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沈昭宁知道这是妹妹心中的一个槛儿,别人也帮不得,更不能勉强她,免得太过迫切,反而弄巧成拙,于是笑道:“它又跑不了,什么时候再有了兴趣,咱们再过去就是了。”

    沈昭宁劝了一会妹妹,见她似是想过来了,这才命人好生伺候沈秋君,他则趁便去庄子上了解一下情况。

    到了中午,沈秋君见庄子上备的饭菜,虽不够丰盛,却看着干净新鲜,极有些野趣,正欲着人去请哥哥一同进食,沈昭宁却派了人来:外面来了几位客人,不能进来陪妹妹了。

    原来不独是自己,还有人不怕热,跑到外面来了,沈秋君便细问外面的客人是谁。

    传话的答道:是永平府的赵瑞公子和其表弟苗思润——顺安伯府嫡二公子。

    听到赵瑞的名字,沈秋君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待听到苗思润的时,不由暗道:又是个倒霉蛋!

    要说苗思润是个倒霉的,也不能全对,倒应该说他的运气真是不错。

    本来他身为嫡次子,是没有资格袭爵的,但是他兄长自小病弱,勉强挣扎到成年娶了妻,几年后却只生下一嫡一庶两个女儿来,再过不几年其兄长便会去世,苗思润则被改立为世子,其父病逝后,他不足而立之年便成了伯爷,在其同龄人中实在是极其的幸运。

    官场得意,其他地方便不免有些不足了。

    苗思润素来以贤王马首是瞻,也是常出入贤王府的,据说曾私底下议论过李瑶琴,贤王大度倒不计较,安乐王却受不了了,让人狠狠教训了他一顿,是胳膊折了腿也断了,在家里养了大半年。

    这也就罢了,偏他竟然不知为何怀疑起其妻子的贞洁来,以致于差点逼得苗夫人自寻短见,各自觉得委屈,于是夫妻二人反目成仇,比着劲地糟蹋起家业来,以致于在贤王夺位之战中,顺安伯府寸功未建,白担了贤王门下的虚名。

    虽然此时沈秋君极为怀疑六皇子之所以那样整治苗思润,未必是因为李瑶琴,不过他总是得罪了六皇子,也不知今世他的人生是否会发生改变。

    因为都是世家子弟,大家都是极熟悉的,沈昭宁热情款待了赵瑞表兄弟,因中午太阳正烈,他二人也不便赶路,沈昭宁又命人准备了两间干净房舍让他们使用。

    赵瑞表兄弟自然是感激不尽,郑重道了谢。

    等沈昭宁离开后,赵瑞便忍不住叫来庄子上的人,打听沈家小姐是不是也在庄子上。

正文 第一二四章 斩断情思

    苗思润也知道赵瑞前段时间被打的事,便笑着劝道:“她就是在庄子上,表哥也未必能见她,打听这个有什么用呢。”

    两人关系本就极好,赵瑞也不打算瞒着他,不由面带惆怅,叹道:“我也知是我痴心妄想,她一个侯府嫡小姐,我的身份如何能配得上,只是总不能死心。”

    苗思润便冷笑道:“是啊,只是晚生了一两年,世子之位便没了自己的份,身份上便有了天差地别,什么好事都不要想了,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什么劳什子产嫡立长,为了家族繁盛,很该立贤才是。”

    赵瑞不由皱了眉,他向来觉得大哥被封为世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也知道苗思润对只因排行老二而不得继承爵位之事,总是耿耿于怀,不过对于他来说,无论谁被封顺安伯世子,并无差别,反正都是他的表兄弟。

    且长幼有序,大表哥得了世子之位本就是应当的,亲兄弟挣来抢去的手足相残有什么意思,若真有才干,为了家族繁盛,一心辅助世子便是了,可见还是私心更重些,故也不接表弟的话。

    苗思润见赵瑞表情,知他不赞同自己的话,后一想,以赵瑞的才能见识确实不如其兄长,不敢觊觎世子之位也情有可原,可是自己的兄长,从小病弱,一年倒有三季是躺在床上的,文采武功皆无,只因比自己大一岁便稳居世子之位,即便自己再如何有才干,因出身勋贵,皇上为了抑制勋贵把持朝政,定不会让其升到高位的,心中不免有些不忿。

    一时表兄弟二人无话,便各自回房中歇午觉。

    赵瑞已知沈秋君也在庄子上。怀里便如同揣了一只小猫般;抓心挠肺;怎么也睡不着,便悄悄起身出了屋子,在庄子上随意走动。

    行经一处,却见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又似听到有女子娇笑声传来,赵瑞不由起了好奇心,迈步便要过去,却被几个婆子给拦下来,道:“我家小姐正带着丫头们采莲子呢,公子还是别处走走吧。”

    赵瑞只得另转了路。心里却总割舍不下,幸好庄子上并不似大户府邸那样严实,不多时。倒让他窥着空自一层矮墙处走近了池塘。

    只见那池塘虽不甚大,倒是铺了满满的荷叶,荷叶之间倒是开了不少的粉色荷花,沈秋君正领着丫头们掐了几支荷花,又正让人去采莲子。

    在绿叶红花的映衬下。沈秋君更是容光照人,赵瑞不由看得痴了,再没了之前的那份小心,便被一个丫头看到,不由惊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到了这里?”

    赵瑞见沈秋君闻言也转过头来。看到她明亮清澈的眼睛,顿觉狼狈万分,羞愧不已。红着脸呐呐不成语。

    沈秋君一眼便认出是赵瑞,看他神态,心里便明白几分,暗自思忖道:先前虽说通过赵琦拒了他,如今看来他仍是不死心。罢了,今日自己就当做做好事。点醒一下他,也让他少花那些无用的心思,将来与妻子和睦恩爱一生,也算是报了他两世对自己的那点情意了。

    沈秋君便笑道:“原来是赵公子,不如到这边喝碗茶解解暑。”

    赵瑞没想到还有这等奇遇,不由喜出望外,跟着丫头走到池塘边大树下的茶水前。

    沈秋君命下人们再摘些莲蓬,自己拿着荷花走了过来,又笑着让赵瑞喝茶。

    沈秋君擎着荷花,笑道:“赵公子博学多才,定然知这荷花的其他雅称了,可否能赐教一二?”

    赵瑞忙道:“不敢当。”又思忖她这是要考自己才学了,不由慢慢说道:“南朝鲍照《芙蓉赋》中有‘访羣英之艳绝,标高名于泽芝’之句,泽芝亦算是一种,再有就是……”

    沈秋君已经听到她想要的,便忙摆手道:“不知赵公子可信玄妙之说?”

    赵瑞奇道:“沈小姐为何有此一问?”

    沈秋君笑道:“我方才正心有所感,没想到赵公子就过来了,方才不过一问,赵公子便说出泽芝之语,又有南边之话,原来竟真是应在公子身上。少则一年多则两年,公子便得南边芝兰佳偶,我与琦儿情同姐妹,便在此先恭喜赵大哥了。”

    赵瑞没想到沈秋君竟据眼前荷花测算出自己的姻缘,且与她无半点关系,又见她一脸欣喜真诚道喜,显见得果是对自己无一点情意,心便如被猛击一般,痛得呼吸上不来,勉强笑道:“没想到沈小姐还懂周易之术……”终是说不下去,苍白着脸离去。

    沈秋君也不多说,任由他离去,如今已将话说明了,愿赵瑞早日认清现实,如此想着,却也没了玩乐的兴致,让人收拾了东西,也回了院子里去了。

    赵瑞回到房中,不由暗自伤神,沈秋君定然早就通过妹妹之口知晓自己的心意,虽说被她借着妹妹之口拒绝了,自己也只当她女子羞怯,可是今日却见她落落大方待自己,毫无拘泥之色,显见得是对自己一点私情也无,又特意测算自己的姻缘在南边,不过是点醒自己罢了。

    罢!罢!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她既然明白拒绝,自己却在这里自怨自艾,竟是落了下乘。况且她将来总要嫁人,自己只在这里痴恋,倒是反坏了她的名声,再则她处事如此大方利落,自己一味悲苦,反倒不似拿得起放得下的大丈夫了。

    自此赵瑞只将沈秋君默默放在心中,真于两年后与南边的舅家表妹结为夫妻,新婚洞房之夜,才知表妹闺名竟为芝兰,不由暗叹姻缘果是天注定,虽不解沈秋君为何会作此谶语,但自此却真与妻子恩爱一世,幸福和乐一生。

    此是后话,只说现在,赵瑞虽想得明白,心中总免不了灰心丧气。

    苗思润此时也醒了,过来寻表哥说话,见他如此情形,不由惊道:“莫非表哥方才去求见沈小姐,被骂了回来不成?”

    赵瑞苦笑道:“骂倒不曾骂,只是以后我再不敢作此痴心妄想了。”

    按说苗思润既知沈秋君的底细,见表哥已选择舍了她,便该撂开手才是,偏他又自作聪明地认为沈秋君一个闺中女子随便见外男,倒似验证了他心中所猜,便冷笑道:“表哥不必妄自菲薄,要我说,能不沾染上沈三小姐,倒是表哥的幸运呢。”

    见赵瑞疑惑地看着自己,苗思润便得意地说道:“还记得那年京城大乱,我曾追随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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