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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当道:全美男夫君 作者:雪逍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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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言语,碧舞郁心神飞转,随即,她连忙继续说道:“令妹的身子不是简单的疾病吧,而是中了寒毒,只有云霏的药才能为她吊命,而且云霏现在正是给她重新调配药剂之时,如果不能及时调理,恐怕令妹连像今日那样出来赏景的机会都不会有…”不管挟持了淳于云霏的人是谁,若是能让蓝冰焰出手协助搭救,定然是有利而无害的。
她略带威胁性的话说到这里,蓝冰焰的深蓝色魅瞳蓦然收缩,散发着冷戾的寒芒,仿佛碧舞郁的威胁触碰了他的底线,这些不用她说,也正是他所顾虑的,但他不喜欢别人拿他的弱点来威胁他。
“我之所以没有去搭救他,是因为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处。”他清透的声音硬邦邦的,仿佛是欲寻仇般冰冷。
碧舞郁不自觉的瞄一眼他手里的匕首,下意识的瑟缩一下脖子,然后继续说道:“蓝公子莫要生气,我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其实我想要表述的是,云霏的药虽然无懈可击,可是令妹中的是寒毒,光靠药剂来维持那只能是治标不治本,而攻克寒毒最好的法子就是纯阳与纯阴相互交融的内息,并将她体内的寒毒引出。全本天下间能拥有这种阴阳内息共存的人几乎没有,但很荣幸的是,我刚好是这种体质。而帮她引出寒毒的代价想必蓝公子也是知晓的,所以,这样的交易你觉得吃亏吗?”
今日早时在见过蓝映霜以后,她便看出了那个柔弱的女子其实是中了寒毒,纵然云霏的医术精湛,也只能做到为她吊命而已。
她话音落下,夜蔷薇已然惊愕的跳下软塌,一把拉住她的手,“娘子!你现在真的炼成‘飘渺天魔功’了?”他拔着高音,好像很吃惊。
碧舞郁愣愣的看着他,原来这就叫‘飘渺天魔功’,干嘛不叫天仙功呢,真不好听。
上次自初九那日醉得人事不醒以后,第二日醒来时,她便察觉到了身体里竟然拥有两种完全不同的劲气,一种属于纯阳,一种属于纯阴,害得她以为自己是不是睡梦中练了葵花宝典变成了双重性别的人,但事实证明她依旧是个纯纯正正的女人,没有在性别上打半分折扣,而且…而且生理上的需要也更加强烈了,所以她此时其实根本没有纵。欲。过度的不良感觉,在运转内息后,反而是神清气爽。
对于如此难以启齿的变化,她没有敢和任何人说…
身前冷玉般的蓝冰焰也几不经查的身形一晃,修长的身躯微微上前一步,在女子的身前投射下一道阴影,将她略显娇小的身体笼罩其中,深蓝色的魅瞳摇曳着烛火,熠熠生辉,“若你能将映霜体内的寒毒引出,蓝冰焰可以许下一切誓言做为酬谢…”
碧舞郁半垂下眼帘,“我不需要其他的酬谢,只要在得到云霏的消息后,你能助我救出他即可。全本”
沉吟片刻后,她侧首对一脸复杂神色的夜蔷薇问道:“夜,我真的不记得自己练过什么‘飘渺天魔功’,这功夫到底为何会这般奇怪?”竟然可以让她身体里存在两种完全不同的劲气。
夜蔷薇斜睨一眼蓝冰焰,而后便哼哼唧唧的说道:“这便是‘圣玉令’内暗藏的心法,你不是自小就练碧玉掌吗,其实那就是‘飘渺天魔功’的根基,而只有在你成年后的初九子时,通过碧雪翩以与你同宗的内功将属于他的劲气输入,便可真正的运行那心法,所以碧家才会大费周折的在你成年时得到了‘圣玉令’,纳兰清月断然想不到其实我早已将心法背下,如今没有那东西,你还不是照样炼成了…”
原来如此,原来初九那晚她没有难受是因为碧雪翩在帮她运功,感情那些人抢了那么久的东西,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炼成了,“夜,练这诡异的功夫有何用?”难道要和纳兰清月对打吗,谁打赢了谁做皇帝?当人家纳兰清月的军队是吃干饭的么…
夜蔷薇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戳着她的眉心道:“你傻呀,你功夫精湛了,便可以有朝一日统御武林,然后和纳兰清月抗衡啊!而且也可以让那些忠于纳兰清月的人知道你才是那个应该在东雨凤临天下的人,因为国师早就占卜过,能参悟‘圣御令’之内法的人才是天定的君主。”
碧舞郁听得一愣一愣,这也太神乎其神了吧,说的这么邪乎,不就是那些拥戴纳兰泓昊的人编出的一些蒙骗人的说法罢了,想用天定这个狗屁理论来说服纳兰清月的人,有人信才怪。
于是她眨眨眼睛,不假思索的说道:“我费劲巴拉的去统御武林做甚,还得挑战这个、打败那个的,我直接统御他不就行了吗?”她的一根芊芊玉指指向的正是身前的玄色身影。
蓝冰焰就是武林至尊‘魔焰’,统御他
不就等于统御武林了么,她此时是本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做派说的。
夜蔷薇危险的半眯着桃花眼,闷哧半晌,才愤愤的啐声道:“呸,你个无耻色。鬼!”
闻言,碧舞郁有些茫然,随即便觉得自己的话太朦胧又暧昧了,于是她连忙收回那根手指,怕蓝冰焰也误会她的意思,从而一怒之下用那削铁如泥的‘银龙匕’削掉她的手指。
秀美蹙起,她忙不迭的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刚刚不说了吗,只要我救了他妹妹,他就可以许下任何承诺嘛…”哎呀,天大的误会呀,男人多了忒麻烦,就这么三个她都忙不过来了,哪还有心思窥视别的男人啊!
睨了一眼兀自玉立的蓝冰焰,见他仍是一副别人欠他债的德性,并无误会或生气的意思,碧舞郁才暗捏了一把汗。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悉悉簌簌的脚步声,三人均是已感觉到。
内息屏住,接着,门口处便传来了楚楚的声音,“碧小姐,夜公子,人已经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碧舞郁快步走上前,而后亲自将檀木门扉打开,“纳兰丞相请进。”
一身绛紫色普通外衫的中年男子抬首,见开门的人是碧舞郁,便连忙撩起衣摆就要跪。
而碧舞郁已眼疾手快的凝聚内息制止了他的参拜,“纳兰丞相无需多礼,舞郁只是一介江湖人士,万受不起此等君臣之礼。”
她哪敢受纳兰弛的跪拜呀,按理说她还是人家的儿媳妇呢,占了人家两个儿子,还接受人家的跪拜,那不是让她心里别扭死吗。
纳兰弛直起微微弯曲的双膝,深弓腰俯首道:“臣纳兰驰,参见公主殿下。”
身形微晃,碧蓝色裙袂翩然浮动间,碧舞郁已经躲开了纳兰驰的身前,苦着脸说道:“纳兰丞相啊,我现在不是公主,你我也并非君臣,你不要总是施礼好不好,我怕折寿…”
碧舞郁没有说免礼,纳兰驰就依然保持着抱拳俯首的姿势,“公主殿下从始至终都是君,纳兰驰作为臣子理应如此,岂能有不敬之举。”
碧舞郁抿着唇,发现纳兰弛应该和碧雪翩是一个性子,都是那么刻板,遵守教条。
于是有些苦逼的她只能回首向夜蔷薇投去求救的眼神,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自己的公公如此施礼,作为人家的儿媳妇,应该施礼的是她呀。
不打不成才
()偌大的卧寝内,柔润的烛火在袅袅缭绕,四个人心态各异。全本
面对纳兰驰的碧舞郁有些无奈和窘迫,因为她占了纳兰弛的两个儿子,现在又要接受他的恭身施礼,实在是很无颜以对,很诡异的感觉。
蓝冰焰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盯着碧舞郁,仿佛她就是一颗神丹妙药,生怕她突然跑掉了,所以他没有要现在离开的打算。
纳兰驰一直弓腰俯首的作揖,面色虽然平静沉着,心里却是很激动和局促不安,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与碧舞郁正式的会面,仿佛看到十多年前的太子殿下,自然很激动,而他局促不安的是总觉得自己那个小野马似的儿子像一颗定时炸弹。
而夜蔷薇在收到碧舞郁的求救眼神后,则很摆谱的走上前,翩然浮动的绯色衣袂绚烂了沉静的烛光。
他将双唇暧昧的凑近碧舞郁的耳廓,魅惑的声音宛若艳阳下的潺潺溪水,明媚而润透,“在求我?”其实他宁愿把娘子求救的眼神理解成抛媚眼。
男子呵出的清香热气喷薄在碧舞郁细腻的肌肤上,麻酥酥的,像小蚂蚁钻进心口似的,“嗯。”她发现这小子随时都会卖弄风情,不管面前的是谁,也不管是什么场合,他从来都是那个最不安份的一个,天塌下来了也挡不住他搔首弄姿。全本
“可有酬劳?”双唇几乎已经快要含住她的耳垂了,绝对是故意的。
碧舞郁微微躲开他的唇,这里还有别人呢,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他爹,他不懂得避讳和害羞,她可是懂的。
挑起嫩蕊花瓣般的眼梢,碧舞郁窝火的剜他一眼,低声道:“随便你要什么报酬都行。”
闻言,夜蔷薇瞬间弯起迷人的桃花双瞳,眸底映衬的烛光盈盈跳跃,明媚至极,“呵呵,发现娘子在求人的时候最爽快,很有气度。”
碧舞郁暗自恼火,她现在很有气倒是真的,因为夜蔷薇最喜欢趁火打劫。
话音落下,他便出其不意的伸出手指假意用力的戳着女子的眉心,摆出一副训妻的严肃姿态,“娘子啊,纳兰丞相给你施礼,你就该像个公主样,踏踏实实的接受,自古以来这君臣之礼怎可不履行,那岂不是都翻天了!瞧瞧你的德性,有个公主该有的风范和气质么?矜贵啊矜贵,在臣子面前总该保持公主的优雅高贵姿态吧,学了这么久怎么就是学不会呢!做做样子总该会的吧,跟天下第一美男子碧雪翩学学,看人家纳兰丞相教导的多成功呀,要不然让纳兰丞相直接教导你吧…”
他一边恨铁不成钢的严厉呵斥着,一边将碧舞郁的脑袋戳的一耸一耸的,倒像是教训孩子的家长,很是不手下留情。全本
纳兰弛使劲的擦着冷汗,心脏一抽一抽的,他就说吧,这个野马似的儿子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摇晃的身子险些又跪倒在底,因为他实在没见过这种阵势,纵然他知道自己的小儿子属实野蛮了些,但怎么可以这般无理的对待尊贵的公主殿下呢,不得了、不得了,这可是死罪啊!
按当朝律法,他全家都得跟着夜蔷薇此等不像话的举动掉脑袋啊。
于是他连忙弓腰上前,颤抖着双手欲拉扯施暴的俊美男子,慌乱的开口道:“莫要戳了,莫要戳了,罪过啊罪过,会戳坏的,公主殿下请息怒,臣教子无方,恳请公主殿下治罪!”
夜蔷薇甩开纳兰驰的手,像是没发现他的惶恐一般,漫不经心的说道:“无碍,无碍,她皮糙肉厚,我每日都这般对她,不打不成才。”
听闻儿子此言,纳兰弛只觉得的双腿一颤,好像已经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多亏碧舞郁适时的再次以劲气拖住他的双膝,才得以稳住身体。
她愤愤的瞪向身侧那个妖娆的无赖男子,真怀疑他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戳得她两眼冒金星,脑子里都开始叽叽喳喳的飞小鸟了。
而夜蔷薇在接受到她怨愤眼神的‘关爱’后,很是无辜的眨眨眼,随即拉起她的手腕,指着她白皙手腕上面那个碧玉手镯,对纳兰驰道:“纳兰丞相啊,看到没,她把自己都送给我了,所以我怎么对待自己的东西都可以。而且她就喜欢别人这样与她相处,你就莫要遵规守矩的动不动施什么劳什子君臣之礼,好歹你也是她公爹呀!下次若是你再施跪礼,估计她就得先给你跪下了…”
纳兰弛身形一震,心脏再次猛抽,冷汗横流,“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这使不得呀…”
碧舞郁心里愕然,她什么时候成他的东西了?再说她也不是东西啊,呃,乱了,乱了。
她是人,怎么可以被夜蔷薇说成东西呢!
虽然心里很憋屈,但当她看着差点被夜蔷薇折腾稀稀的纳兰驰时,忽然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个没心没肺的死崽子连自己的亲爹都要消遣一把。
不过,纳兰弛倒是真的不再深弓腰了,而是满眼恭敬的微微颔首,似乎恐怕夜蔷薇会因为自己对碧舞郁施君臣之礼,而再次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刺激他脆弱的心脏。
见果然收到了不错的效果,碧舞郁无奈的瞥一眼奸计得逞的小妖孽,而后回身斟了几杯茶水,端给每个人,“纳兰丞相请入座吧,今夜请你来是有事相议。”
见碧舞
郁给自己端茶,纳兰弛既惶恐又不敢抗拒,只能起身双手接过。
卧寝内,茶香四溢,灯如红豆。
碧舞郁在跟纳兰弛叙述了今日一整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后,中年男子默然垂首,半晌后,才面色深沉的说道:“既然国师和太皇太后已然认出公主殿下,那么此事便更加顺利了,雪翩正是刻意让您巳时去昭和殿,与国师与太皇太后意外相见,并在纳兰清月的面前毫无疑义的确认您的身份…”但由此也加剧了纳兰清月下杀手的决心。
此时碧舞郁的身体被夜蔷薇毫无顾忌的拥在怀中,半靠在软塌上,无赖至极,刚刚还教训她要矜贵优雅,现在却做出如此自扇嘴巴的姿态,弄得纳兰弛在一旁的软椅上如坐针毡,一个劲的擦冷汗,都不敢抬眼正视他们。
在听到纳兰弛的话后,碧舞郁下意识的直起身体,满心疑惑的问道:“他们为何能那么确定我的身份就是流落在外的太平公主,难道只因眉宇间的这点朱砂吗?”
纳兰清月的眉宇间也有一点娇艳的朱砂,莫非这就是皇家子嗣的标致?她当时可没有遗漏国师在看到她眉宇时的惊讶眼神。
正在纳兰弛欲回答时,一旁兀自饮茶的魅瞳男子突然淡淡的启口道:“不,他们能那么完全的确认你的身份,是因为昭和殿内的佛像和地下冰宫的石门。”
有野心的是她
()稍稍直起的身体又被妖娆男子霸道的拉回怀里,碧舞郁只得无奈的倚靠在男子的胸口,纵容着他的占。有欲。全本
而后她侧首看向蓝冰焰,一想到那两个吃了她好几滴血的东西,她就有些肉疼,“哦?那两个在佛殿里明目张胆吃荤腥的东西如何能当作证据?”她的话问出口,一双黑瞳也随之透着莹澈的光晕,明若星辰。
玄色衣衫的男子姿态悠然,白皙俊美的面容掩映在袅袅升腾的茶汽之后,神色却是剔透清澈。
他修长的手指拈着茶盏,送至唇边,浅啄着,连饮茶的动作都那么清冷傲然,但又不是贵雅,那半垂的眼帘掩盖了他深蓝色的魅惑双瞳,却掩盖不住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
可还未等蓝冰焰说什么,碧舞郁的脑神经瞬间清透明朗起来,她下意识的一拍夜蔷薇的大腿,后知后觉的惊呼道:“哎呀!我明白了!定然是那佛像和石门有玄机,它们当时吃了你的血不办事,但吃了我的血就自动开门,那是不是说明它们是认人的,只吃我和纳兰清月的血!”好神奇啊,吃皇家的血才干活,还真挑嘴。
由于发现了玄机所在,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所以拍夜蔷薇大腿的力道用的不小,那脆生生的一记声音响彻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突兀至极,让一旁的纳兰弛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妖娆男子呲牙咧嘴的揉着大腿,没好气的掐她一把,“娘子,你悠着点,纳兰丞相心眼实,你若再一直这样玩野路子,他可没法子一次性接受,你容他慢慢消化消化,让他渐渐熟悉和适应你的做派和套路,不然他会以为我和碧雪翩弄了个假冒的伪劣品糊弄那群老古董。全本”
碧舞郁眨眨无辜的双眸,有些懵,呃,其实她就是个假冒的,但也不至于是劣质品吧,这小子会不会说话呀!
纳兰弛稳了稳身子,连忙摆摆手,惶恐的说道:“公主殿下乃金枝玉叶之躯,是名副其实的皇家血统,脾性虽活泼率真了些,但臣断然没有怀疑公主殿下身份之意!”
碧舞郁愕然,其实她什么也没说呀,纳兰驰这么紧张干嘛,反倒一直都是夜蔷薇在打着她的旗号故意折腾和恐吓他爹,好像还乐此不疲。
在抬首发现妖冶男子眼底的小狡猾和得逞的坏笑时,碧舞郁算是明白了,夜蔷薇才真正是野路子的,连自己的亲爹都消遣逗弄,摊上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儿子,纳兰驰也真够点背的。
心神收敛,碧舞郁不自觉的锁紧眉头道:“纳兰丞相可知劫走淳于云霏的是不是纳兰清月?”
纳兰驰冷汗涔涔,沉吟片刻后,恭敬的启口道:“虽然现在还无法确认是哪方势力挟持了淳于公子,但臣刚刚从皇宫看望雪翩时,他言下之意可以肯定的是此事并非纳兰清月所为,因为他已然猜测出纳兰清月在和北云做交易,所以纳兰清月没有必要如此做…”
他话音一落,其他三人均是神情凝滞,尤其是碧舞郁。全本
她现在简直是瞠目结舌,发现自己的脑筋有些跟不上别人的思维了,就这样以后还怎么拿玩脑筋急转弯来诈骗蓝冰焰呀,“北云早就蠢蠢欲动,并暗地里打着劫持商队的幌子向东雨境内押运兵器,京城内突然涌现的大量乞丐更是他们藏匿在东雨的兵马,以此局势来看,他们很有可能随时进攻东雨,丞相又何来的此言?”
纳兰清月既然发现了北云的野心和意图,并暗中查办,那么又为何会和北云做交易?碧雪翩会不会搞错了。
两国现在明明就是你存我亡的境况,开战在即,敌我双方怎么还有心情做交易?
哪有在以长枪相互抵着对方咽喉时,还能言笑坦然的谈交易的呀!是纳兰清月疯了,还是碧雪翩闷糊涂了?
此时连夜蔷薇都开始挑起眼梢,正色的看着纳兰驰了,显然也是很疑惑。
而一旁的蓝冰焰则摩挲着手里的‘银龙’匕首,像是在流连忘返于那还未消弭的女子体香,“你可知如今的天下局势?”
心头一震,碧舞郁赫然侧首,眉宇间的小山峰已然加深了皱褶的痕迹,这话太熟悉了,因为前一阵子淳于云霏便问过相同的话。
这个问题本就太过深不可测,已有两人问了同样的问题,而她所能给的答案依旧如故,但很显然,那答案太过肤浅和表象化了。
还不等碧舞郁说话,搂着她腰身的夜蔷薇已经不耐烦的启口了,“哎哟!大冰山,你知道些什么就快说出来呀,我娘子懒得动脑筋去琢磨这些头疼事。”真是和碧雪翩一个死德性,冷漠的闷***。
抬眸,蓝冰焰斜睨着软塌上亲昵相偎的两个人,深蓝色的瞳仁在烛光的摇曳中如魅似幻,“纳兰清月才是那个真正有野心的人…”
淡淡的一句话,轻飘飘的语调,却是如同一道惊雷一般轰的碧舞郁外焦里嫩,犹如炸了毛的鸟类。
一直默然的纳兰驰,此时也微微启口道:“据悉,我东雨五十万军队已集结在泉州…”
不必说太多,大家都是心思清透灵睿的人,蓝冰焰和纳兰驰一人一句简单的话,便已是倒出了所有细节的答案。
表象下,天下局势是北云野心勃勃,东雨平静如水,南风动荡不定,西陵耐
心观望。
而她眼中所看出的是东雨已不再平静,因为已察觉到蠢蠢欲动的北云欲最先对东雨下手,并在得逞后一举攻下弱不禁风的南风,再合力出击无计可施的西陵,从而达成坐拥天下的昭然野心。
可是,现在竟然是纳兰清月将五十万铁骑雄师集结在泉州,泉州是什么地方,那是东雨、北云,以及南风的三国交界处。
若真是北云与东雨开战在即,纳兰清月怎会将军队集结在那里,而是应该一部分留守京城护城,另一部分镇守在北云与东雨交界的惠阳才对。
那么,有些思维的人都可以从此处看出纳兰清月根本不是在镇守边界,以抵挡北云的进攻,而是欲与北云联手一举攻下动荡不定的南风,而后挥师西下,攻西陵于不备啊。
而当与虎谋皮的两国在吞并其他两国后,又岂会心平气和的分食猎物,到时侯恐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的争夺吧。
尼玛!如此下来,这岂不是成了一场全天下的浩劫,堪比世界大战呀。
如果能一下子决出胜负还好,若是不能,那天下的百姓将会永远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遭受着战争的折磨和苦难。
那未来的天下,将是一幅血染的江山…
以现代的观点来看,战争只会是上位者实施野心、劳民伤财的游戏,也让人类更加落后,一场全天下的战争打下来,那将会是历史的倒退。
纳兰清月,她挑起的将是一场无休无止的天下之战,竟然欲上演令人心悸的蛇吞象。
这是怎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啊,能做为一国之君竟然还不知足,还妄想成为全天下的主导。
秀眉深锁,幽叹无声,怪不得碧雪翩让若羽嘱咐她不必再插手北云商队的事,原来他已经发现了纳兰清月监守自盗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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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清润,夜色淡凉。全本
纳兰驰霍然站起身,殷切的俯首作揖道:“公主殿下,臣知您现在心性洒脱,已习惯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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