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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当道:全美男夫君 作者:雪逍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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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半含笑意,中年男子礼节性的上前几步并微微颔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瞥一眼满地的尸体和被丢弃的兵器后,他沉着的声音同时响起,“姑娘,在下是天龙阁的阁主贾宏,不知姑娘尊姓大名,与他是什么关系?”
闻言,碧舞郁灵动的挑挑眉梢,眼底弥散着松懈而邪气的笑意,接着,她以脚尖踢踢倚靠在树干上俊美男子的小腿,“喂,还有气吗?人家问我与你的关系呢…”
黑衣俊美男子的眼帘半垂,双唇苍白而干涩,几乎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了,可是那眼底的潋滟波光却是晶亮依旧,宛若三月的桃花一般,令人目眩神迷。全本
双唇无力的阖动,他仿佛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吐声道:“…娘…”子。
可他那个拖长音的‘子’字还没说出口时,碧舞郁便笑眯眯的对前面的贾宏说道:“听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关系。”
眸光闪烁,此时的贾宏虽然知道她现在是在嬉闹和恶意捉弄他们,但毕竟是在武林中摸爬滚打的老。江湖了,所以他还是审时度势的浅笑道:“姑娘,你身后那男子是邪教的恶霸之子,邪教恶贯满盈,乃武林中的一块鸡肋,与邪教有所牵扯并不是明智之举,故而…”
白皙的食指悠然压上自己的粉润双唇,做了一个止声的动作,随即碧舞郁浅浅一笑,但她笑得很鄙夷,也很不屑,“贾阁主,你一上来就自报家门,无非是想让我知道你们很有来头,而且欲让我知道你们是武林中的白道,而他是邪恶的黑道。全本可我这人就是不喜欢按常理出牌呀,所以管不着你是什么天龙阁的还是什么地虎阁的,我只知道,你们自诩白道的正义门派,却是做着比黑道更令人作呕的龌龊之举…”
她清脆悦耳的声音飘浮在充满血腥味的树林中,虽是说着不耐听的话,可是那幽婉的韵律却莫名的令人心悸。
然而,碧舞郁的话还未说完,贾宏身后的青衫男子便手抚上腰间的剑鞘,面色冷戾的呵斥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我们阁主如此好言相劝,你竟敢对我们阁主如此无礼!让我好好教训一下你该怎么说话!”
一只长臂伸出,适时的挡住了青衫男子欲冲上去的狗腿动作,贾宏微侧首,精光闪动的眼睛斜睨着他,面色深沉的制止道:“德清,不得无礼。”
碧舞郁看着他们那无聊的表演,冷笑着继续说道:“你们早就追踪他到了这里,只不过你们知道以他的武功你们不一定有胜算,所以便一直很隐蔽的潜伏在暗处,等到他们自相残杀以后,你们再做螳螂身后的那只黄雀。可是很不凑巧,我不会让你们做黄雀的…”
说到这里她如星般的黑亮双眸微微眯起,唇角的笑痕更深了,也更冷了,“因为你们打着武林正派的旗号,说是替天行道惩治邪教恶魔,其实就是…窥视他身上的东西,如此贪婪的野心和龌龊的行为,足以令天下人所不齿!”
说罢,她蓝色的衣袂无风自摆,轻盈灵锐的身影无形晃动,在众人还来不及看清她动作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铺天盖地的袭来一片沙土与树叶,风声呼啸,将那刚刚平息的血腥味重新被扬起,卷尘而来。
在所有人都以衣袖抵挡那扑面而来的沙土和树叶时,半空中突然飘浮起一个女子银铃般的嗤笑声,“你的嘴太臭了,我帮你擦擦。”
她莫名其妙的话,让收回衣袖拍打自己身上和头顶上沙土的众人很是不明所以,但当他们看到青衫男子嘴巴里那塞得满满登登的鞋底时,他们终于明白了那话的意思了,同时也更加惊悸了。
抬首,前面那里早已没有了黑衣男子和蓝裙女子的身影,只有不停摇晃的树叶。
让她吻醒你
()清晨的阳光和煦而淡薄,伴随着鸟儿欢快的歌唱声从半掩的窗棂处飘洒进来,淡淡的晕染着薄纱窗幔,摇曳生姿。全本
手里拈着一块红枣软糕,碧舞郁毫不文雅的往嘴里塞着,垂首看看手指上沾附的片片糕点屑,她的唇角漾出一丝无奈而幽婉的浅笑。
她有多久没这样毫无形象的直接用手抓东西吃了?三年了吧…
这三年来,她全情投入的扮演着碧舞郁,屏弃了自己的真性情,尽心尽力的做那个高贵矜持的碧舞郁,因为那才是碧家人喜欢的。
可是,扮演的很累…
不自觉的幽叹一声,她顺手抓起桌上的酒壶,动作优美的直接含住壶嘴,猛的灌下一口那辛辣的液体,希望以此可以浇灭已然在心底涌起的那抹雪白色缥缈身影。全本
吞下酒液,碧舞郁动作粗鲁的擦擦嘴角的酒渍,漫不经心的瞟一眼那个安静躺在床榻上的陌生男子,她下意识的拧起秀眉,任由自己的思绪飞渺。
前天夜里,她在那树林里同时挑了黑白两道的门派,如今想低调行事估计已是不可能了。
纤手拍上白皙的脸颊,她懊恼的兀自发着牢骚,“碧舞郁啊碧舞郁,你怎么就那么冲动呢,这家伙可是一个烫手山芋呀…”看来她一出了碧顷宫便将自己潜藏了三年的小宇宙瞬间爆发了,是啊,既然得到自由的机会、既然暂时逃离了碧家的束缚,那么,她便不想为别人而活着了,轻轻松松的做自己才是最快意、最舒畅的。
可是,心口那里却是空落落的,苦笑溢出,她低叹出声,“碧舞郁你还真是犯。贱,好不容易可以在外面潇洒快活了,却又如此放不下,他又不喜欢你…”
有一句话说的好:‘没有经历过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是不深刻的。全本使人生丰富,痛苦使升华。’
“可是我不想要升华过的啊,为什么别人是幸福升华,到我这就真成痛苦升华了?而且还把我的给升华没了…”在现代时,她没有得空去好好谈一场恋爱,到了这里看到碧雪翩的时候,她本以为终于碰到了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可是却只是她一个人在单相思而已。
自言自语的话说到这里,她又是烦躁的猛然灌下一口劣质烧酒,忽然觉得这酒液的辛辣味几乎烧的她心口难受,憋闷至极,于是她嫌恶的撇撇嘴,将酒壶扔到木桌上,“难喝死了…”
水蓝色的零碎衣袂摆动着滑稽的频率,她悻悻然的走到床榻前,在床榻旁的矮凳上一屁股坐下,双肘支在床沿上,将线条优美的下颚压在手心中,碎碎念道:“睡美人啊睡美人,如果没有王子来吻醒你,你是不是就要这样与世长辞了呢?可是,你那天承诺的好处我找谁要去?”
气恼的转转眼珠,碧舞郁忽然面含狡黠的坏笑着,清清嗓子威胁道:“如果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让楼下那个暴牙妹来吻醒你,她定然是乐意至极的,人家可是一直窥视你的美色呢,呵呵。”她一边幻想着,一边自娱自乐的笑着。
然而,床榻上的男子还是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见鬼的,这小白脸已经在这里睡了一天两夜了,他身上的伤口和中的毒都已经处理过了,按理说应该昨天晚上就能醒来的,怎么他到现在还没醒来呢。
双手托腮,脑袋微微歪着,面部写满了困惑和无奈,此时的碧舞郁没有了一贯的高贵矜持和端庄,自然清新的就像一缕潺潺的泉水,清澈而灵动,若是被碧家的人看到,定然不会相信这就是她。
如水的莹润眸光定定的盯着沉睡中的男子,碧舞郁无声的抿了抿唇,这家伙长的确实很俊美,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弯曲,俊挺的鼻梁犹如雕刻,性感的薄唇已然恢复了血色,此时正泛着诱人的淡淡粉红色,白皙细腻的肌肤堪比女子,滑嫩的让人想…想捏上一把,虽然昨晚她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捏过了,但她还是不自觉的又伸出了手,想再试试那滑腻的触感。
然而,那手还没来得及碰到他吹弹即破的脸颊,便那么直挺挺的僵硬在他的脸部上方,不知该退还是该进。
“…好看吗?”慵懒而悦耳的男性声音,带着撩。人的磁性流淌自那含笑的唇瓣。
那笑容干净而风雅,配上他那自然含笑的桃花眼,魅。惑无限。
“…好…好看…”
谁稀罕看你
()直到指尖处传来温热而湿腻的酥酥触感,让碧舞郁的心头也不知不觉的像被猫儿舔过一般,她才恍然惊觉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正在吮。吻着她的手指,像是在…啃甘蔗。全本
美眸倏然瞪起,碧舞郁羞愤的拧起秀眉,一股绵薄的劲气,便灵滑的从掌心凝聚透出,欲拍向他的面门。她此时羞愤的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小白脸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她,还羞愤于自己的意识刚刚竟然是不知不觉的迷失在他那明媚而风。情的笑容中。
手心温热,同样一股温和柔韧的劲气抵住她的力道,将她的劲气像弹皮球一样弹了回来,而后,他顺势拉着她的手臂坐起身。全本
然而,随着他身体的坐起,那滑腻的薄被也随着他的动作从白皙的肩头滑落,接着,他精劲的赤luo上身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她的眼前。
朱唇微启,碧舞郁连忙以手指捂住嘴,但那细微的抽气声却是让两人都听到了。
俊美男子垂首,看着自己身上那些包扎凌乱的布条,然后又用手将那滑落至腰际的薄被掀开,眸光探入下面。
与此同时,碧舞郁已因他的动作而忙不迭的转过身体,并有些心虚的用袖口在耳边不停的扇着风。
空气涌动,属于女子的芳香气息飘入鼻端,沁人心脾。
将薄被重新盖回自己的下。身,俊美男子不经意的呼吸着那迷人的幽兰芳香,唇角勾起一抹邪魅不羁的灿笑,“娘子,我这光溜溜的身子…是你弄的?”
尴尬的轻咳一声,碧舞郁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我…不…不扒光你,怎么…给你敷药和包扎伤口…”她一边磕磕巴巴的说着,一边无意识的加快了扇风的频率,见鬼的,这屋子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呢。全本
俊美男子挑挑眉梢,毫不遮掩的开始自行穿上放在一旁的亵衣和外衫,语气邪恶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伤口都在上半。身吧。”
仅此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碧舞郁恼火起来,因为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她没必要将他没有伤口的下半。身也一起扒光,颇有一种她是趁人之危的意味。
窝火的抚着额头,碧舞郁重新转过身,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他穿衣的动作,“好你个没良心的小白脸,你以为自己有什么看头吗?腰那么细,臀部那么瘪,鸟…鸟那么小,谁稀罕看你啊!我那不是为了检查有没有遗漏的伤口吗!”
她发泄的同时,俊美男子已然下了床榻,穿好了外衫。
长身玉立,健硕英气,碧舞郁此时才发现,他站立时的身形竟是那么颀长而俊挺,腰也不细,臀也不瘪,鸟…不知道。反正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一点小白脸的模样…
那天夜里她并没有仔细的观察过他,而后救他回来也一直躺在床榻上,所以她此时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他的身形。
清晨的微风缓缓从窗口吹入,飘摇着单薄的纱幔,缕缕弥漫。
碧舞郁就那么呆滞着眼神,愣愣伫立,口中发泄的质问也无声的咽入腹中,此时的他,真的很俊美。
然而,她的撒泼行为没有让男子恐惧或厌烦,反而是好像一个正在被妻子训斥的丈夫般,在她彪悍的气势下妥协。轻轻一笑,俊美动作自然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罢了,罢了,娘子莫要生气,虽然我答应了你会以身相许,但你似乎有些急于让我兑现承诺了。”
他的表情明明就是那么无害,语调明明就是那么无奈,可是碧舞郁突然发现他眼底的光芒很邪气、也很无赖。
一个表现火爆,一个表现温顺,此时的他们好像她才是那个占了便宜又耍无赖的人,这样的感觉真的让人很憋屈,很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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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良缘
()他无赖的话语终于将碧舞郁惹火了,于是她愤然的半眯着如水美眸,寒冽的流光便倾泻而出。全本劲气也随之凝聚在掌心,蓄势待发,准备以武力解决问题。**曾说过:‘枪杆子底下出政。权’,那么她现在既然无法做到比他更不要脸,便只有用最直接的办法了。
她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他那双含笑的桃花魅眼,“那日你该死的将无辜的我拖下水当浮木,现在又这样气我,看来我真是看走眼了,你那日的承诺明明是说会尽自己的全力并无条件的帮我做三件事,哪里是什么捞什子‘以身相许’了!”
她忽然发现这个无赖的家伙,轻而易举就能勾起她发飙的冲动以及一切低俗的情绪波动,将她三年来努力培养的高雅和矜贵瞬间瓦解。全本
然而,她的招式还没发出,俊美男子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有些狗腿的谄笑道:“娘子莫气,你以后可就是我的长期衣食父母了,我哪里舍得气你呢。而且,那日我真的是先承诺‘以身相许’以后,才又有了第二个承诺的,你可千万莫要赖账。”
赖?他凭什么把自己擅长的词用在别人身上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喊捉贼’?
他一边嬉皮笑脸的说着,还一边亲昵的将她白皙而芳香的如葱手指又放到唇边吮。吻着。全本
碧舞郁恼火的猛然抽回手指,瞪着他如狐狸一般的桃花媚眼,漫不经心的冷斥道:“没断奶啊你,这么喜欢吸手指,我再一次严肃的、正经的警告你,日后莫要唤我娘子,不然…”
而俊美男子则若无其事的以双臂抱胸,将她威胁及恐吓的眼神忽略,打量着她的绝美脸颊,并单手支在下颚,俯首,他忽然正经八百的咂咂嘴道:“脾气是彪悍了些,性子是火爆了点,气质是低俗了许,但这样貌绝对是最绝色的,而且…我就是喜欢脾气彪悍、性子火爆、气质低俗的女子,你果然是我的天降良缘。”
在碧舞郁因他的评价再次气的眼冒金星,抬起手掌准备打他个落花流水时,他又适时的抓住她的皓腕,“娘子,我饿了,难道我卧床不起的时候你都没有给我喂食点吃的吗?”
他一边自然而然的说着,还很怪怨的轻叹出声,彻底将她的威胁和警告当做了耳旁风。
碧舞郁却只能目瞪口呆的盯着他表情丰富的脸,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了,确切的说在碧顷宫时没人敢跟她这样耍无赖,而碧雪翩就更别说了。
而且,先不说她没有义务给他吃东西,就是想给他吃,他那样躺着不醒来又怎么吃呢?难道要她以嘴对嘴的方式喂他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碧雪翩不喜欢她,但她也不能背叛他们事实存在的夫妻身份。
见她就那样呆楞着,俊美邪魅的男子从敞开的窗口不经意的看一眼外面,而后自然的揽过她的肩头,“罢了,我们现在就出去吃吧。”
美眸危险的半眯起来,碧舞郁瞪视着他那只逾矩的大手,这家伙丝毫没有把她当救命恩人看待,而且还总是这般动手动脚的,不愧是邪教的花花公子。
“放开!”
她声音很轻,但是那内里蕴含的凌厉和认真是那么的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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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野的时候
()上午时分的京城,街头上已然是人群穿流不息,景象繁华似锦。全本
金灿灿的阳光流泻下来,洒落在碧波微漾的湖面,使热闹的湖面从而变得更加色彩斑斓了。
杨柳依依的湖面上飘浮着一只只画舫,游玩的画舫中不时的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波光粼粼,荷花的芳香随风四溢,祥和而安逸。
喧闹熙攘的街道上,一个高雅端庄、气韵矜贵的女子正在缓步而行着,她一袭淡青色的云锦罗裙临风而飘,长发犹如飞瀑,双眸清幽而盈动,秀眉纤长,唯一的装饰就是眉宇间那个莹泽润腻的碧玉雪花形额饰,但即便是如此低调的装扮,仍无法掩盖她浑然天成的脱尘气质。全本
而她的身边是一个同样令人无法忽略的俊美男子,他俊眉英气,狭长的桃花眼犹似潺潺泉水,仿若稍不留神就会陷入他的眼底,美到了极致。性。感的嘴角微微翘起,噙着一抹勾。魂摄魄的淡笑,更显得男子风流贵雅、洒脱不羁。
来来往往的人,无不为他们的惊人容貌而纷纷驻足窥视,甚至有些女子已经在那俊美男子的媚。眼下,惊呼出声。全本
碧舞郁鄙夷的瞥一眼身侧那个不停犯桃花的无赖痞子,嗤声道:“你不是出来卖的,干嘛对着满街的人抛媚眼,饭已经带你吃过了,能不能先顾正事,弄了一堆女人为你失魂落魄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俊美男子扬起一抹灿笑,顺势握住她的纤手,“娘子,我有名字的,夜蔷薇,莫要总是你啊你的叫,那显得多生疏呀。”
“野蔷薇?”碧舞郁不自觉的以眸光斜睨着他,又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个遍,而后撇撇嘴嗤声道:“不愧是邪教的人,是够野的。”
而夜蔷薇则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俯首间,他暧昧的将头贴在她白皙的耳廓,微微呼吸着她脖颈处散发出来的幽兰芳香,“娘子,我最野的时候…是在床上,要不我们今晚便操练操练?”
他带着磁性的清爽声音飘浮在她的耳畔,暖暖的热气卷动着她脸侧的发丝,麻麻痒痒的,心口的频率忽然加快。
碧舞郁深呼吸一下,啐声道:“无耻色。胚!”接着,她连忙推开他的身体,急速向前走去,逃离开他的气息包围。
同样的淡青色衣袂浮动,夜蔷薇已然又如狗皮膏药一般追了上去,“娘子,你为何一出门就开始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面孔,你是不是有双面性格?”他还是喜欢那个被他气的欲揍人的那个娘子,更生动、也更真实一些。
窈窕有致的身形微顿,淡青色裙袂在脚踝处盈动着蹁跹的弧度,熠熠生姿。
是啊,她竟然是装矜持装出习惯了,因为她习惯了在公众面前收敛自己,习惯了去努力适应那高贵端庄的男人,一切习惯都是为了他,她的夫君…
没想到这些令她落寞而麻木的习惯,已经真的成了习惯。
螓首侧转,如水的美眸中一抹清冷的气息在流转,如霜似冰,“野蔷薇,不管你这样纠缠着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莫要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因为你讨不到半分便宜,从现在开始,我们各走各的路!”
看到你的心
()夜蔷薇单手抚着被碧舞郁用力触碰过的胸口,暗自吸了一口冷气,而后微微蹙起俊眉,“没错,我是有目的,但你默许了我的纠缠,而且又没有在我昏睡时独自离开,那么,不同样是有目的吗?我们对彼此有目的,便说明我们都可以帮助对方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全本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我只知道到当那晚你说‘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的时候,我便认定了你是我愿意陪伴一生一世的女子!虽然你那只是随便说给那些家伙听,但我却将那句话当作了承诺…”
飘着荷香的微风徐徐盈动着,吹拂着他柔顺的发丝,墨色的发丝划过白皙的脸颊,将他精致绝伦的五官映衬的更加俊美。全本他一身淡青色的云锦长衫,腰间束着缎绦腰带,身形俊挺而颀长,如斯俊美…
莫名的呼吸一滞,碧舞郁定定的看着他,心口那里被他的话字字句句戳的有些蠢动不已。
想起他们在成衣铺挑选外衫时,他见她选了一件淡青色的素雅罗裙,他也跟着选了同样颜色的男子外衫,并谄媚的说以后她穿什么颜色的他就穿什么颜色的,为了登对。
心神翻飞间,她下意识的勾起了唇角,自己孤寂沉闷了三年,遇到这样有些无赖的他后,确实多了几分乐趣,起码他可以让她感觉很轻松,不必刻意掩饰和拘谨,他们有着同样的洒脱不羁、同样的顽劣邪肆…
他有目的,她又何尝不是呢。全本
而此时,夜蔷薇眼底的桃花不再明艳动人,已被幽深的黯然和不甘而掩盖,还有些淡淡的幽怨。
眼帘下的瞳孔蓦然收紧,碧舞郁拧眉看着他放下手后的胸口,那里此时已经浸出了点点鲜红。
碧舞郁不自觉的抿抿双唇,刚刚她确实是太用力了,缓步上前,她有些内疚的说道:“对不起,疼吗?需不需要重新包扎一下?”
虽然知道以他的武功修为来说,不至于因为伤口的再次崩开而无法忍耐,但一想到这殷红的鲜血是她的粗鲁所造成的,她就会忍不住有些怜悯和疼惜。
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夜蔷薇将脸埋在她耳后的发丝间,“疼,是心疼,娘子,我知道你的心里其实并不像外表刻意表现的那般洒脱,因为我可以从你的眼底看到忧伤、看到无奈、看到落寞,你不是双面性格,而是在下意识的收敛着真实的自己…”
身体倚在他温暖的怀中,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猛烈的心跳声,只是她分不清这心跳是属于自己的,还是属于他的。
为什么他们刚刚认识,他却可以轻而易举就读到了她的内心,是他的心思太过敏锐和灵秀,还是他的眼神太过犀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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