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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当道:全美男夫君 作者:雪逍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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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饰太多,而且拖拖拉拉的,感觉走路的时候很可能会被自己绊倒,或者直接踩掉一块布料,不过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小,因为这罗裙是名副其实的宫廷正品货,不是随便踩一脚就能踩破的。
而最让碧舞郁不喜欢的就是这娇艳的大红色,其实她个人也是喜欢*丽一点的颜色的,例如蓝色、鹅黄。色、水粉色、湖绿色,就是唯独不喜欢这些*色中红色,但前提是她不喜欢自己穿红色,像夜蔷薇穿着这个颜色她就很喜欢,呃,也许是带了些爱屋及乌的成份。
不过还好自己这副皮囊不错,倒是能将一般人很难驾驭的颜色穿出了些许美样,就是感觉像穿了一身血衣似的,呸呸,乌鸦嘴。
算了,穿就穿吧,总不能因为一件裙子让纳兰清月挑理,权当和夜蔷薇穿情侣装吧。
轻然起身,身姿幽婉卓绝,如兰的气韵,尽现矜贵典雅的风华。
稳稳的站住身形,碧舞郁感觉脑袋好重,像压了一块石头似的,估计若是戴一天这沉重的发饰,非得把小细脖子压到胸腔内不可,即便不至于那样,也得压成驼背。
唉,累得慌。
白皙莹泽的纤手伸出,碧舞郁毫无避讳的提起百褶罩纱裙摆,对一个神情严谨的嬷嬷问道:“可以了吗?”
那嬷嬷轻睨一眼她手提裙摆的动作,几不经查的皱皱眉,而后微颔首,恭敬有加的说道:“已梳妆妥当,请太平公主移驾至舆轿。”
碧舞郁当然察觉到了嬷嬷一闪而过的不赞同表情,但她可不是那种守规矩的人,也懒得看一个嬷嬷的脸色。
于是直接大踏步的走出门口,开始搜寻夜蔷薇的身影,因为刚刚她看到他好像也被几个宫女围住了。
然而,在看到已经等待在舆轿旁那个衣着俊雅的男子时,她有些懵。
提着如同大箩筐一样的裙摆快步走上前,碧舞郁拈着他银绿色的锦袍说道:“你、你,你几个意思?诚心跟我过不去是吧。”还以为自己穿上了红色的罗裙能跟夜蔷薇配成情侣装呢。
/》结果现在不仅不是配成了情侣装,还弄成了红配绿赛狗屁的境况,这叫什么事啊!怎么就配成狗屁了呢!
夜蔷薇没好气的撇了撇嘴,然后嫌恶的拍着自己的手臂说道:“你以为我愿意穿这个呀,还不是那群小丫头片子给本公子硬穿的,你说纳兰清月怎会如此幼稚呢,消遣一下咱俩她能乐死啊。”
本来他是不想穿的,可是那些宫女说今日是太平公主的册封仪式,按规矩只有公主才可着红装,于是他为了不和娘子抢风头,只能从了。
碧舞郁紧绷着唇线,气得有些想暴走的冲动,无形的瞥一眼那些人平静而恭谨的面色,她愤愤的跳上了马车。
偌大的皇家舆轿黄顶银帷,厢内至少可同时乘坐六人,轿子两壁都雕镂着金花和龙凤图案,一看就是皇家**的轿子,奢华程度不言而喻。
里面有一张单人的软塌,软塌前面的两侧是软椅凳,旁边还有一张大小适中的红檀木茶桌,桌上茶水茶点应有尽有,真是一个出游旅行的必备良品,跟旅行版轿车似的。
银绿色锦袍的俊美男子也随后而入,并坐没坐相的半靠着茶桌,眼梢悠然挑起,媚眼如丝的说道:“娘子,我也不喜欢这绿色,不然咱俩换着穿吧。”
闻言,碧舞郁剜他一眼,“你缺心眼呀,那有什么区别么?”还不是红配绿赛狗屁么,憋屈死了。
夜蔷薇伸手戳着她的眉心,致使她的脑袋一耸一耸的,“缺心眼儿的是纳兰清月,你跟我厉害做甚,我倒是宁愿什么也不穿…”
话说到这,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顿一下,而后弯起一双魅惑的桃花眼说道:“诶,娘子,干脆我真的不穿了吧。”说着,他便作势要当即宽。衣。解。带。
见状,碧舞郁连忙按住他的手,及时的制止了这个野小子的疯狂举动,“算了,狗屁就狗屁吧。”她可不想让夜蔷薇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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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些什么,又觉得多说无益,只要有人看,我就坚持。
请借我一只臂膀,容我只靠一下下…
恐吓未遂
()奢华的舆轿终于稳速的来到了皇宫宫门外,随行的金甲侍卫在和守门的御林军说了什么之后,厚重而恢弘的皇宫大门缓缓打开了。全本
舆轿在经过门口时,碧舞郁悄然撩开了轿窗处的晶莹珠帘,幽深沉静的眸光透过明媚的阳光掠过一众御林军,那其中果然没有了赵彦敏飒爽的英姿,她的位置估计已经被人取代了。
白皙秀美的纤手收回,手指无规律的相互摩挲着,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蔓延,碧舞郁此时的心口又开始涌现出无端的沉重感,或者说,自从发现自己的身世后,她的心情就没有真正的轻松过。
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注定要以鲜血涂刷,以白骨堆砌,纵然她不愿陷入那污秽的泥潭中,却早已身不由己。
桃香涌动间,夜蔷薇已经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子揽入怀中,“娘子,把自己的心情弄得如此沉重并不能解决丝毫问题,笑颜和平静才是摧毁敌人意志的最佳武器,你越是乱了心绪,纳兰清月便越乐见其成,也越容易得逞,所以,千万不可中了她的心理战术。”
他妖娆的凤眸中荡漾着难得一见的正色,那晶亮的痕迹犹如月光下的湖面,粼粼生姿。全本
碧舞郁仰首,不可否认自己的心神也被他的话瞬间触动,静静的凝视着他那张俊美到极致的容颜和一双似清澈见底,又似深邃无边的凤眸,意识仿佛刹那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这个表象一贯玩世不恭、邪佞不羁的男子,从来都能在她迷惘无助的时候给予她最有益的建议和提醒。
他每一次的谏言都能让她波澜涌动的心重新回归宁静,不再因为那些不可抗力的事情而乱了阵脚,能够冷静而轻松的面对一切,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所以,你说是他没心没肺吧,他又似乎能敏锐的看透很多事并给予绝妙的谏言;你说他是表面张扬轻狂而内心沉稳睿智吧,他又总是能在你对他另眼相看时,做出让人很无语的事。
瞧,现在不就是么,就在碧舞郁想真诚的赞赏他几句时,他低垂的眸光正紧紧的盯在她穿着抹胸宫装的雪白胸口上,并滑动着喉结道:“娘子,你的小山峰蹭得我难受…”
那玉脂般的细腻肌肤本就白皙赛雪,此时又被*丽的红色映衬的宛若蜜桃,而且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撩。人至极,真想使劲的揉。捏一下那诱人的美景,感受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曼妙触感。全本
这么想的同时,他也这么做了,思想与行动很同步。
“娘子…”低哑的呢喃一声,夜蔷薇已经倏然俯首,狠狠的吻上碧舞郁那对他发出邀请的双唇,辗转厮磨着。
碧舞郁没想到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竟然真的敢在轿子里这样做,在惊愕一瞬后,她力道恰到好处的轻咬一下他的软舌,随即推开微微吃痛的俊美男子,起伏着胸脯嗔怪道:“你抽什么风呢,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无耻的行为也不觉得害臊。”还以为他真懂得收敛呢,差点被骗。
夜蔷薇装痛的吸着舌头,愤愤道:“哪里有大厅广众啊,这轿子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当外面那些熊包有透视眼呀,抠门!好心安慰你一下,连讨个赏都不给,信不信我现在就更深入的做点什么?”
碧舞郁剜他一眼,而后皮笑肉不笑的恐吓道:“我的小甜心,‘你若是敢惹我,我就会在经济上封锁你,政。治上孤立你,精神上折磨你,肉。体上摧残你,生活中遗弃你。’哼哼,怕了吧?”说完这一套学来的威胁话后,她还不忘扬起一脸的坏笑,等待对方露出无比恐慌的神情,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可妖娆俊美的男子在听闻她此言后,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然后鄙夷的嗤笑道:“经济上你一文没有,如何封锁我;政。治上你现在是公主未遂,身份还不如我这个丞相之子;精神上向来是我折磨你;肉。体上你和我每次都同样无比的舒服,下次还真想试试你怎样摧残我;生活中你也离不开我,所以,娘子你是在恐吓我,还是在恐吓你自己?”
闻言,碧舞郁顿时惊愣,我擦!这样也行?
就知道千万不能跟这小子玩嘴皮子,否则吃亏的就是她,唉,又一次在阴沟里翻船了。
在她兀自憋屈之际,夜蔷薇又谄谄的凑上前,一边很流。氓的抚上她的高。耸,一边亲。吻着她的唇角道:“娘子,纳兰清月那个乌龟王。八。蛋怎么给你弄了一件这么撩。人的衣衫呢?会被别的男人看到…”
碧舞郁用力推开不正经的俊美男子,没好气的以牙还牙道:“春天已经过了,下一个春天还要大半年呢,你怎么又开始发。情了!”
“畜。牲才会在春天发。情呢,我是人,所以一年四季不限时…”他很不应景的在那里嘀嘀咕咕着,而碧舞郁则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飞他一记白眼道:“现在已经入宫了,你就不能老实点么!”她现在可没心情接吻,还得聚精会神的准备应对纳兰清月呢,她可不认为纳兰清月会真像表现的那样和善。
说话间,轿外传来了嬷嬷的声音,“公主殿下,已到‘昭云殿’,请您移驾。”
轿内的两人互瞪一眼,而后看着各自衣
衫的颜色,再一次彼此鄙夷。
伸手撩开轿门帘,碧舞郁率先踏下了舆轿,而‘昭云殿’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礼仪官、有众多的宫女和侍卫、有国师、有太皇太后、还有纳兰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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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原因用路由器的情况下就登录不了红袖网站,只能直接插网线,所以昨天没有更新,今天补上,抱歉了各位亲们。
用路由器的情况下浏览其他网站就没有问题,为什么突然这样呢?有懂的吗?
初见朝臣
()晶莹灿亮的阳光洒落,金色的光晕投映在女子华美的红色罗裙上,美艳绝伦。全本
忍住提裙摆的冲动,碧舞郁缓缓走上前,而后面无表情的曲下双膝,从容的跪在纳兰清月身前,“舞郁参见皇上,参见太皇太后。”她这辈子都没跪过别人,而现在却是要跪一个对她充满杀意的人,真***憋屈,但她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礼仪,不然就会被有心之人给她扣上不懂礼节,恃宠而骄的罪名。
太皇太后慈善的面容上弥漫着欣慰的微笑,雍容典雅,启口道:“嗯,舞郁快快请起吧。”
纳兰清月也很是亲昵的亲自上前扶起她,和善的矜贵笑颜如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深潭,让人看不透她的心境,也猜不出她的深浅。
这就是纳兰清月,昨夜还面露怨毒与阴狠的要将她千刀万剐,而此时已经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关爱备至。
这是怎样一个变幻莫测、玩弄人心的女人呀,想必若不是拥有此等心机,也不会击败兄弟姐妹而登上这个血腥的位置吧。
在碧舞郁垂眸的刹那,纳兰清月脸上的和善笑容渐渐收敛,冷冽的眼底飞逝一抹带着狠戾的寒芒,在对一旁的礼官做了个手势后,只有皇家人参与的册封仪式便有条不紊的开始了。全本
进入‘昭云殿’,碧舞郁的身旁一直有个随时随地教授她礼仪的嬷嬷,所以整个繁复的册封仪式还算顺利的完成了。
接近午时,仪式才算结束,碧舞郁从跪得双腿发麻的蒲团上站起身,摆弄着拖拖拉拉的裙摆,眼神也望向殿外,搜寻着夜蔷薇的身影。
这时,一身明黄。色华贵龙袍的纳兰清月走至她身侧说道:“妹妹,众位朝臣已在‘雍和殿’内静候,庆贺妹妹认祖归宗,我们莫要让大家久候了。”
碧舞郁瞥一眼还在认真念佛诵经的太皇太后和国师,而后面色沉静的浅笑道:“是,一切听从皇上的安排。”敛起心底的幽暗深沉,她清冽纯净的美眸中波光潋滟,宛若一缕晶莹剔透的山间泉水,澄澈。
~~~~~~
‘雍和殿’是平日里皇宫内举行重大国宴或是节日的地方,此时那里面已经聚集了满朝的文武百官。
抬首,望着眼前气势恢宏的宫殿,碧舞郁在心底无声的惊叹着,除了‘昭云殿’外,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真实版的宫殿,果然名不虚传,比电视里的壮观多了。全本
在碧晴的天空下,那金黄。色的琉璃瓦折射着耀眼的辉芒,显得格外有气势。
纳兰清月依旧如同一级演员一般亲昵的拉着她的手,似乎兴奋的已顾不得帝王风范了,两人进入大殿,顿时便成为所有眸光的焦点。
不出意外的,碧舞郁在殿中看到了纳兰弛和碧雪翩,以及已经一个人坐在那里的夜蔷薇,但没有淳于云霏的身影,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今日也算是东雨国的国宴。
纳兰清月一坐到那个雕刻着龙凤图案的金漆龙椅上,殿内的文武百官便齐齐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上位那个君临天下的女子优雅抬手,亲和的启口道:“众位爱卿平身,不必拘礼,今日是太平公主册封的大日子,朕甚感欣喜,故众位爱卿把此当做家宴便可。”
她话音落下,文武百官便叩首谢恩,而后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而碧舞郁的眸中则闪烁着难懂的光芒,她没有看向碧雪翩,因为她知道这殿内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管是哪方的人都在或明目张胆或目光迂回的看着她,所以她不会在此地与碧雪翩或是殿内的任何一人有目光交流。
礼官太监将她带到了白玉石台旁最前侧的一个位置,那个位置代表了对她无尚的荣宠,可她只能在心底鄙夷着纳兰清月的伪亲善,嗤笑着善于玩弄人心的她真的很会做面子工程。
撩起娇艳华美的红色裙摆,碧舞郁似正经非正经的坐下,晶润的眸光闪动如星,眼帘微微半垂,像是在专注的盯着眼前的金足樽和翡翠盘,而敏锐的神经则在感受着无数道或明或暗投注到她身上的目光,如芒在背。
虽然只是无形的眸光,但内里也掺杂着各种不同的情绪,有惊艳、有猜测、有灼热、有敌视、有不屑…
她知道满朝的文武百官中有些是拥戴她的人,但实际上她除了知道纳兰弛和昨夜刚刚下马的赵彦敏之外,其他还有谁,她一无所知。
赵彦敏是护国将军赵守恒的长女,既然赵彦敏是忠于她碧舞郁的人,那么纳兰弛又为何说兵权都掌握在纳兰清月自己的手中,难道赵守恒只是个傀儡将军,有虚名无实权?亦或是他们父女二人并非一条心?
夜蔷薇已经从后面悄无声息的坐到了她身边,但还好没有不分场合的胡闹,也未有恃无恐的张扬,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不曾打扰她,很是安然沉静。
“恭迎太平公主殿下荣归,微臣谨以此杯薄酒恭贺公主殿下,不知公主可否赏脸?”思绪翻飞之际,一道不卑不亢的中年男子声音已然传入碧舞郁的耳膜。
悠悠抬首,映入眼帘的就是朝服加身的当朝太傅刘茂,他单手握着酒盏,语调虽然不卑不亢,但此时的神态举止却是完全的嗤之
以鼻和倨傲,毫无恭敬之意。
碧舞郁微微垂下眼帘,将心底的思绪掩盖,随即,她浅笑吟吟的执起桌上的金足樽,以从容不迫的神情应承对方的虚情假意和淡淡挑衅,“太傅大人客气了,如此美意舞郁怎会拒绝,不仅会很赏脸,还很想赏点别的,太傅大人想要什么赏赐?”
即便刘茂想要赏赐,她也没有,穷的很,但她就是要以这样邪肆顽劣的态度故弄玄虚,在不知对方有何意图时,先把对方弄晕也不失为一个应对之策,因为她明知道刘茂是纳兰清月的忠臣,所以才不会认为他是真心恭贺她呢。
刘茂神色一滞,眼底闪过一抹意外和细微的措手不及,因为他属实没想到这个碧舞郁竟是这般不按常理出牌,大庭广众之下也这般没有公主该有的典雅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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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路由器只登录不了红袖,难道路由器突然和红袖闹别扭了,我也不能因此就直接再换一个路由器呀,崩溃。
有意侮辱
()纵然没有想到碧舞郁会在这样的场合下是此种做派和反应,但刘茂毕竟也是久经官场的老狐狸了,在很好的掩饰掉那一丝不该有的情绪后,他高深莫测的朗笑一声,唇畔是寒冽讥讽的痕迹,“公主殿下的心意微臣心领了,微臣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如此高官厚禄也属实什么也不缺。全本”
碧舞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暗讽她空有公主的名份,实则权利和财富什么也没有吗!
不动声色的饮下一杯清酒,碧舞郁懒散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敷衍姿态,“太傅大人谦虚了,若是你都不算大富大贵,那其他人岂不是都得沿街乞讨了,呵呵。”刘茂自身虽然只是个向往权利不注重财富的人,但他那些儿女和直系亲属可都是仗着他太傅的身份疯狂敛财,想必纳兰清月也是知道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闻言,刘茂险些把胡子气歪,但依旧隐忍着怒意没有说什么的拂袖而去,愤然回到了对面自己的位置上。
接着,偌大的‘雍和殿’内便响起了悠扬的乐器声,舞。女们开始衣袖飘摇,歌舞升平。
自从刘茂打头阵的前来敬酒恭贺她以后,在这期间,又有十几个大臣纷纷上前来敬酒,他们一个接一个的上前来恭贺她荣归,像是商量好了要灌她一样,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全本
而碧舞郁也是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他们敬的酒,似乎丝毫不介意这些人的不友善。
上位的纳兰清月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仿佛沉浸在曼妙的歌舞中,偶尔举起金足樽对着下首的纳兰雪翩摇摇一敬,而后含笑饮尽。
尼玛,这是明目张胆的调。戏!
此时的碧舞郁也在流转着思绪,眼帘垂下,继续遮掩了眸光中的清明与剔透,在第十二个大臣敬酒离开后,她悠然起身,让在身侧侍候的宫女端着酒壶跟上,而后她开始按顺序,与其余那些大臣一个一个的主动对饮一杯。
这一圈酒喝下来,她已经呈现了醉醺醺的状态,双颊渐渐酡红,眸光散淡。
其实她明白为什么刘茂会第一个上前来敬酒,那只是为了要从中看出谁才是真心忠诚纳兰清月的人而已,因为殿内有五六十个文武官员,如果每人都单独敬她一杯,那不明显是在灌她嘛,那么拥戴她的大臣定然是不忍心参与其中,而纳兰清月和刘茂也会由此看出端倪。
所以,为了不让那些卧薪尝胆拥戴她的忠臣们因此露出破绽,她只有主动上前跟每人都喝一杯,让纳兰清月看不出哪个是不想灌她酒的人。
总共喝了多少酒,碧舞郁现在已经记不得了,但她喝的酒可以按人头算,这殿内共有文武官员五六十位,那么最基本的数字也是五六十杯。全本
为何说基本数字是五六十呢,因为碰到很有眼缘的她还会死乞白赖的跟人家多喝几杯,刚刚她就回敬了太傅刘茂五六杯,甚至升起了和他猜拳的冲动,但还是忍下了。
还好这酒的度数不高,与现代的啤酒相差无几,所以她现在只是酒态醺醉了而已,心底却是清透无比。
这也多亏了心眼贼多的夜蔷薇,因为他事先就想到纳兰清月会如此,所以提示了她找一些醒酒的药丸提前吃了下去。
越来越发现这小子的歪心眼可多了,谁也别想算计他。
纵然她心神清明,身子畅爽,但她得表现出醉酒的状态,毕竟只要是正常人,在喝了这么多酒的情况下定然都会醉的。
醉酒的人自然是胆大妄为、口无遮拦,天老大她老二了,所以此时的碧舞郁就是如此。
她极为不雅的单手提着裙摆,穿行在舞女的行列中,另一只手还举着金足樽,毫无顾忌的旋转着窈窕的身子,已然到了失态的地步。
夜蔷薇兀自饮着酒,眸光自始至终都追逐着她疯疯癫癫的身影,心底却在宠笑着,娘子就装吧,倒是装的挺像。
殿中所有的人都已经开始不再有所顾忌的直直看着殿中央女子,心神各异。
见此状况,太傅刘茂的眼底弥漫起一片深寒的高深莫测,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已然失态的碧舞郁,一双奸佞幽暗的眼睛闪烁着算计的光芒,随即,他起身对上首的纳兰清月躬身抱拳道:“皇上,太平公主看来很有为这大日子献艺的雅兴,微臣斗胆,代表大家恳请皇上应允太平公主为臣等表演一曲如何?”
闻言,纳兰清月缓缓放下手中的金足樽,如同无底深潭一般的双眸悠然半眯,而后掩掉眸底的讥笑与怨毒,状似很是为难的启口道:“太平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按理说自然不能屈尊降贵的为臣子献技,但朕也觉得公主今日很有雅兴,不如听听公主自己的意思吧。”
纳兰清月的话音落下,一直若无其事的纳兰弛就有些坐不住了,因为这分明是在侮辱碧舞郁,她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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