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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当道:全美男夫君 作者:雪逍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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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她是否可以放下所有的苦恋和煎熬,而就势在这里躺下呢…
抬首,映入眼帘的就是被月光萦绕的俊逸男子,他身上那水蓝色的华贵锦袍在光晕的映衬下,宛若夜景中的碧空般,清透华美,眼底那抹昭然若揭的温润正散发着蛊惑的魅力,不时的勾。引着她心底深处对宠爱和温柔的渴望,只想就此沉。迷。
赫然转身,碧舞郁这回直接将酒壶里的液体倒进自己的口中,银光流泻,闪动着她绝美的容颜,如润泽的珠光一般明艳动人。
醇美的酒香味裹着舒畅的淡淡药香味,漂浮弥漫。
片刻后,她粗鲁的将酒壶撇下,微醺的粉嫩脸颊上浮现了更浓的慵懒之态,“虽然我没办法证明你到底是不是清倌,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只是烟花之地的男。欢。女。爱而已…”
说话间,她的双手已伸向他的腰间,轻。佻而邪肆的挑动着他的衣带。
而淳于云霏也伸出双臂将她窈窕的身子拥进怀中,俯首,清新干净的吻顺势落下。
他直白的举动让碧舞郁的身形微颤一下,而后便轻轻踮起脚尖,眼帘垂下,将手臂攀在了他的颈间,并变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吻上那柔腻的双唇,肆意的蹂。躏和凌。虐着,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粉润甜腻的舌尖挑开他的皓齿,她熟练的缠住他的软舌,在清香入鼻的同时,用力的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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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了,亲们快冲啊…
烫手山芋
()晚风卷动着青纱蹁跹浮动,皎洁的月光中投映在两人相贴的面部,闪耀着珍珠似的淡润白皙光晕,胸口微微起伏,他们彼此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清甜。全本
俊美男子的呼吸渐渐粗重,倾世女子的脸颊也愈发红润,那满脸的绯红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这旖旎的气息所致。
他们一边像是渴望彼此很久一般,用情的占。有和席卷着彼此的呼吸,一边以凌乱的脚步移向里面的床榻。
清润的药香融腻着醇美的酒香,让月光和晚风都为他们而沉醉了。
然而,就在淳于云霏炙热的双手即将把陷入迷离中的女子打横抱起时,明明已经情。动的女子却是突然一把推开了他健硕的身躯。全本
兀自后退一步,碧舞郁赫然睁开迷蒙的双眸,那眼底的波光潋滟似水,明透而晶亮,哪里还有半分的微醺和情。欲存在。
美眸半眯,她若无其事的凝视着男子唇角那闪亮的湿润水渍,毫不文雅的嗤笑道:“你以为拔。光我的衣衫就可以得到‘圣玉令’吗?以你这般脱尘淡雅的气质,竟然主动的到了急迫的程度,那么,如此大献殷勤的目的只能说明你非奸即盗。呵呵,那么重要的东西我岂会时时刻刻带在身上,所以,你不必再刻意出卖你的美貌和身体来迷惑我了。纵然我渴望你眼底的温柔,但我还不至于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
她陌冷而黯然的声音落下,淳于云霏便轻叹一声,几不经查的轻舔一下唇上的水渍,他泰然自若的说道:“舞郁,那东西虽然令人趋之若鹜,但也是一个烫手山芋,只要它还在你身上一天,所有人的目光就会都聚集在你身上…”
月光笼罩下的他依旧那么俊逸温润,凤眸中的和煦还是那么的夺人呼吸,不停的弥漫着令人心驰神往的柔情。全本
屏却心头那抹流连忘返的蠢动,碧舞郁晶亮如星辰和瞳眸再次收缩,眼底的寒光也随之迸射而出,“你,到底是谁?”
与碧舞郁此时全然的防备和疏离相反,淳于云霏依旧亲昵而温润的浅笑着,蓝色华美衣袂飘浮,俊逸男子上前一步,轻点一下她莹白的脑门,“舞郁心思灵秀清透,为何这记性却是如此的不敢恭维呢,我还能是谁?就是淳于云霏呀。”
闻言,碧舞郁很想直接翻个白眼晕死过去,感情她这一记重锤都打在了棉花上,用的力越大就越反弹。
此时她忽然觉得这个看似温润的男子和那个野花一样让人无语和崩溃,无奈仰首,她无声呐喊:老天你就不能让我遇到一个简单点、正常点的男人吗!
‘叩!叩!’
倏然,门口处传来了几声有些急切的敲门声,将两人间这种诡异的场景打破。
碧舞郁下意识的看向淳于云霏,只见他在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后,平静的沉声道:“何事?”他这样的淡定而从容的语气说明他清晰的知道门外的人是谁。
“公子,大事不好了,刚刚…一个自称是空山派左护法的人说…说…”门外的人因情绪紧张,话音也随之颤颤巍巍的,几乎是语不成句。
回首,淳于云霏目光如炬的看向碧舞郁,似是在与她无声交流,又似乎在询问是否可以开门。
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碧舞郁传音入密至他耳中,“你果然不是一个青楼头牌那么简单,这里是你的地盘,自然有权利让老鸨子进来汇报,我没有什么不方便见人的。”她可以听出门外那个声音颤抖、满腔恭敬之意的人正是‘君仙楼’的老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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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要给力呀…
呵护的感觉
()檀木门扉打开,淡润的月光如水般洒落进来,滋润着平淡的夜色。全本
门外的老鸨子战战兢兢的看着给她开门的淳于云霏,恭敬的俯身施礼后,便有些慌张的走进门。
身形站稳,老鸨子紧张的以手指搅动着手里的帕子,刚欲开口,才赫然发现没有掌灯的屋子里还有一个女子的存在,于是她向俊逸男子投去了征求的眼神。
淳于云霏将房间内的烛火点燃,对一脸惊慌和迷茫的老鸨子说道:“嬷嬷,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是否前厅出了什么事?”
闻言,老鸨子敬畏的微微颔首,继续刚才在门外未说完的话道:“回禀公子,一个自称是空山派左护法的人说…他们的掌门被咱们‘君仙楼’的男伶陷害致死,让咱么务必给个说法,不然他们就将咱们这里所有人为他们掌门陪葬,而且…他们已经将这里包围起来了…”老鸨子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几乎已经带了几分哽咽的意味。全本
空气静谧,烛光跳动,碧舞郁和淳于云霏以眸光无声的交流着,均是被老鸨子的话震撼了。
碧舞郁愣怔的眨巴着眼睛,心底疑惑遁袭,下午时分那个空山派的掌门余舒容还在她隔壁的房间蹂。躏小倌,叫得跟头野猪似的,怎么现在就被男伶给陷害死了呢?
同样的疑惑也在淳于云霏的眼底闪现,他蹙眉对老鸨子问道:“他们有何证据说空山派的掌门是我们的人陷害致死的?”
老鸨子继续搅动着手里的帕子,哭丧着脸说道:“那个左护法说他们掌门中了酒里的毒,而且他的尸体此刻就在咱们前庭院的茅厕旁…”
闻言,碧舞郁的眸子内瞬间闪过一丝凌厉的寒芒,“空山派…”手指无规律的细细摩挲着,她心底百转千回,难道空山派的人知道她在这里,继而,向‘君仙楼’施压,让她被迫露面吗?可是,这需要搭上余舒容的命吗?
思虑间,点点清明跃然于眼底,门派内部的窝里反,也要拉个替死鬼,很高明呀…
抬首,她对一旁刚欲举步出去的俊逸男子说道:“淳于云霏,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全本”
微微一愣,淳于云霏不赞同的说道:“事有蹊跷,或许他们正是找借口让你露面而已,所以你不要现身,这后院有一个暗道,我先秘密送你离开!”
他眼底的关切和话语中的担忧不似装出来的,不管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起码到现在为止他并没有陷害过她,而且,他的温柔和宠溺是她想要珍惜的,他的笑容是冲破阴霾阳光,丝丝缕缕的已经让人有些眷念,“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此事他们明显是针对于我,所以,那不如就看看他们到底能耐我何?”
有些狂妄的说完这句话,碧舞郁便拂拭着裙摆,率先走出了房门。
淳于云霏无奈的摇摇头,追上前,浅笑道:“真是个傲慢骄纵的丫头,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侧抬首,碧舞郁迷茫的注视着语气亲昵的俊逸男子,他那柔和的笑容正在不停的荡涤着她的心扉。
这个只相识了一天的男子,正以她无法抗拒和奢望的柔情浇灌着她苦涩的落寞。
原来,这就是被一个男人呵护的感觉…
风起云涌
()月色当空,迷迷蒙蒙。全本
当碧舞郁和淳于云霏来到前庭院的时候,那里已然聚集了很多人,由于晚上正是青楼生意火爆的时候,所以这龙蛇混杂的人群中什么样的人都有。
而大家的表情要么是慌恐瑟瑟,要么是兴致盎然的看热闹,要么就是一脸愤怒和杀气。
“烟火公子,没想到啊,原来你就是这‘君仙楼’的幕后掌柜的,看来是在下眼拙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瘦高男子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边面色冷戾的走向两人,在眯着眼打量两人一圈后,他毫不掩饰自己对碧舞郁容貌的惊艳和垂涎,而后继续对淳于云霏说道:“我们的掌门在这里中毒而死,你是不是该给空山派一个合理的交待呢?”
而淳于云霏则因这个瘦高男子对身侧碧舞郁那猥亵和淫。秽的眼神而危险的半眯起凤眸,暗自深呼吸一下,他抑制住心底的狠戾,神色平静自若的走向已经被平放在青石台上的男子尸体,凝视片刻后,他笑容依旧的说道:“护法大人何以见得人是我们杀的?”
闻言,那左护法冷哼一声,厉声道:“哼!人就死在你们‘君仙楼’,酒水也是你们提供的,难道还要抵赖不成!”
晚风拂过,卷动着俊逸男子的发丝和衣袂,那漂亮的水蓝色顿时为这诡异而冷寂的空气增添了一抹舒缓,薄唇轻起,淳于云霏动听的声音还是那么没有任何波澜,“既然是被毒死的,为何余掌门会是满脸血迹,更何况我们根本没有毒死他的动机和理由,左护法如此将罪名强加于我们,岂不是有些以强凌弱了。全本”
如此的四两拨千斤,他沉着冷静的气韵以及那看破尘世的神色,哪里只是一个青楼头牌会拥有的。
“烟火公子,大家的眼睛可都是雪亮的,人就死在你们这里,如果不是你们杀的,那么还能是其他人到‘君仙楼’来杀人吗?”瘦高左护法一边阴沉的冷笑着,一边毫不掩饰的将眸光投向了碧舞郁,那眼底的诬陷之意昭然若揭。
清冷的月光弥漫,照亮了整个前庭大院,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萧冷的气息陷入了紧迫的氛围中。
一直默不作声的碧舞郁在悠然的嘲讽一笑后,款款走上前,她没有解释,也没有应声,只是凑近了余舒容的尸体仔细的端详着。
这个已经死去的人确实是她和夜蔷薇在‘幽’字房时偷看到的那个余舒容,他此时面部和前襟都是血迹,鼻梁已然塌陷…
片刻后,她优美的唇角扯动出一个冷蔑的嗤笑,看了看那个阴鹜的左护法,又斜睨着一旁那个一直擦冷汗的矮胖男子,而后她气定神闲的问道:“你就是验尸官?”
那矮胖男子神色慌乱的看向她,来不及掩饰那满眼的惊艳,便点头哈腰的说道:“正…正是小人。”
“你验查余掌门的尸体后,认为他是中毒而死?”碧舞郁一边以右手拨开余舒容的眼皮,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矮胖的验尸官在瞥一眼那个瘦高的左护法后,颤声回答道:“是,是,他眼内浴血,指缝青黑,实属中毒状态…”
微风轻起,淡淡药香味的袭近,掩盖了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下一刻,属于淳于云霏的磁性悦耳男声便低低的传入耳膜,“舞郁,你莫要管了,我让嬷嬷带你从密道出去。”
回首,碧舞郁感激的凝视着身侧的俊逸男子,唇边随即绽放出一抹纯净而娇俏的微笑,这微笑此时只属于他一个人。用干净的左手下意识的拉起他的大手轻轻的握着,温润而柔和的触感传来,慰藉着她微凉的手心。
启唇,她细语传音道:“放心吧,他们想做刀俎,我可不是那任人宰割的鱼肉。”
蓝颜知己
()手指松开,属于俊逸男子的温度渐渐从掌心散去,碧舞郁唇畔的浅笑依旧,眼底弥漫着丝丝依赖。全本
因为太久没有感受过温情和关爱,此时碧舞郁那颗渴望柔情的落寞心灵,已因淳于云霏眼底的温润而如春暖花开一般,受到了细雨的滋润,沁人心脾。
是多情吗?或许吧,毕竟她心里是有着一个深爱的男人的,而现在,她又沉浸在其他男人的温柔中…
可是,如果你被最亲近的人束缚和疏离了太久,那么,又怎么会冷下心去抗拒那最为奢望的温柔呢。
虽然只是一天的相识,可是彼此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心领神会,那份相知的默契胜过一切物质所带来的欢快,也轻易就能涤荡着心扉。全本
若是有如此一个蓝颜知己,是否也可以胜过那麻木而苍白的呢…
常言都说,每个女人内心都有这样一个情结,她想拥有一个贴心的蓝颜知己,他不是丈夫,也不是情人,只是一个寄栖在精神领域的知己。
他温柔、成熟、睿智、善解人意…
他会为你担忧、会对你微笑、会给你温暖…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眼底有担忧,唇角有微笑,手心有温暖,他是淳于云霏。
“怎么?抵赖不了是吧!还有心情在此眉来眼去,哼,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不然,便是天理所不容!”瘦高男子干涩的声音让这宁静的夜色都染上了一层晦暗的阴冷。全本
心神收敛,碧舞郁将自己的身子向侧面移开一步,指着余舒容染血的脸部说道:“余掌门的死因并不是中毒,而是…被人重击而死…”
在瘦高男子欲斥责和质问时,她继续对着那个验尸官说道:“余掌门鼻梁塌陷,眼骨破裂,即便从直观的视觉上来看,这也不可能是中毒而死…”
矮胖的验尸官再次以袖口擦擦额头,“夜…夜姑娘,余掌门中的是慢性毒药,那毒起先会呈现醉酒状态,而后才会致死,而余掌门之所以鼻梁塌陷,眼骨破裂,是因为他意识迷糊的情况下去茅厕而后跌倒,面部着地所致。”
夜姑娘?呵呵,这些人倒是很会给人起绰号啊。
碧舞郁当然知道他们为何称她为夜姑娘了,因为自从她那晚救了夜蔷薇以后,江湖中无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和背景,便以她一身蓝色衣衫和她身上的芳香擅自起绰号为‘夜幽兰’,所以才有了验尸官此时这声夜姑娘一说。
验尸官的说辞和分析句句在理,一旁的人群开始有了议论声,而碧舞郁则如无其事的轻瞥一眼那个左护法,然后对验尸官启口道:“是不是因为中毒跌倒所致使的,我们就让余掌门自己来告诉大家吧。”
说罢,她对一旁的老鸨子招了招手,而后不知跟她低语了些什么,老鸨子便点头离去。
她淡然从容的声音落下,人群中的议论声更躁杂了。
“死人怎么说话呀?”
“是啊,这姑娘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真可惜这副绝色容貌了。”
“就是就是,难道空山派的掌门还会诈尸不成?”
“哎呀,莫要说的那么吓人,继续听她怎么说吧…”
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随着轻风飘进碧舞郁的耳中,而她不理会众人的议论纷纷,在小跑回来的老鸨子手中接过一把刮刀后,她信步走到尸体前。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她俯身将余舒容的头发剃下。
然而,当第一缕头发被剃下时,那个左护法赫然上前一步,厉声怒喝道:“大胆!你竟敢对我们前掌门如此不敬!”
微微抬首,碧舞郁冷蔑的斜睨着有些惊慌的他,眼底的寒芒如雪似霜,随即,她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你不让我剃他的头发,是真的敬仰你们已经死去的前掌门,还是…害怕真相会就此浮出水面?”她刻意加重了‘前掌门’三个字的音调。
真相欲出
()她凌厉的反问让一身黑色衣衫的左护法猛然语塞,只能狠狠的咬着牙怒视着她。全本
“孟左护法,空山派是白道第二大门派,向来秉持着光明磊落、行侠仗义的正直精神,如若真相大白后,左护法是否也要做到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呢?不然,就不只是天理所不容了,还会让天下人耻笑…”碧舞郁一边动作小心而熟练的将余舒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剃下,一边悠然自得的说着。
她的语调幽婉而轻灵,伴着徐徐的夜风飘进静谧的人群中,动听而舒畅。
而她之所以说这样的话,那是因为她知道在看热闹的人群中隐藏了一些武林中地位不低的人,那么如果真相浮出水面,凶手便无法当众抵赖了。全本
闻言,黑色衣衫的左护法身形几不经查的一颤,继而,右手已然人不知鬼不觉的探向了袖口内,“哼!少啰嗦,但如果你不能揭露出凶手,那么你就要为我们掌门偿命!”
淳于云霏危险的眯着凤眸,冷冷的上前一步,还未说什么,碧舞郁已对他轻微的摇摇头,而后胸有成竹的浅笑着。
片刻后,在大家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余舒容的头发已被剃光。
轻然站起身,碧舞郁从老鸨子手中接过一只灯笼,素腕秉杆,灯光红亮,一缕幽香,若有若无。全本有些男子此时似乎忘了自己到底是在看热闹,还是沉。迷在她的倾世容颜中。
灯笼的光晕萦绕,余舒容的光头也清晰的呈现在众人面前,碧舞郁指着他后脑的一块拳头大小的淤血痕迹,启口道:“大家看这里,这块伤痕说明余掌门是被人从后方突袭,遭受到重创才至死的…”
惊讶的抽气声传来,议论纷纷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夜姑娘,既然他是后脑受重创而至死的,那么为何会有中毒的症状和迹象?”矮胖验尸官的问题也正是其他人所困惑不解的之处。
而那个刚刚闪现一抹惊慌情绪的左护法,也因验尸官的反驳问题而稍微平静了些许。
慵懒而冷蔑的淡笑着,碧舞郁继续指着余舒容的后脑和眼睛说道:“这眼内的充血和指缝内的青黑按常理来说是中毒的现象没错,但是,余掌门之所以眼内充血是因为后脑的重击让他颅内出血所致;而他指缝中的青黑…”说到这里,她缓缓瞥向左护法的方向,而后露出一个邪魅不羁的笑容。
那笑容看在别人的眼里明明美的宛若午夜的精灵一般无害而纯真,可看在左护法孟春的眼里却是如午夜的鬼魅一般骇人。
朱唇轻启,碧舞郁提起余舒容的一只手,继续说道:“他指缝里的青黑根本不是中毒所致,而是衣衫的纤维屑,因为那一记重击并没有让余掌门立即至死,所以在倒地后与凶手有过最后的搏击,而在搏击的过程中他的指甲紧紧的抠着凶手的衣衫,于是才在指缝中留下了纤维屑,而那个凶手自然是身着…黑色衣衫。”
“啊…”随着惊呼声的传来,交头接耳声也再次涌起,一些身着黑色衣衫的人更是不觉的惊恐起来。
而一直被碧舞郁盯着的孟春终于按耐不住了,他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你、你一派胡言!为了自己逃脱罪名,你竟然如此大放厥词的编造故事,扭曲事实!”
正在孟春怒斥的时候,一身蓝色锦袍的俊逸男子适时的启口道:“孟左护法,正如你所说的,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她没有扭曲事实,而是在还原真相,这一点大家都是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的…”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起伙来蒙骗大家,我今天就要…”
有力证据
()然而正当孟春欲动武的时候,他身侧的矮胖验尸官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左护法,若您当众动了手,岂不就是让那些人以为您是欲盖弥彰吗?”
低声说完这番话,验尸官继续做着最后的狡辩,对碧舞郁说道:“夜姑娘,你口口声声说余掌门是被人重击后脑而死,那么为何他的鼻梁会塌陷,眼骨会碎裂呢?而且你陈述的仿若亲眼目睹一样,那么,你又能否说出凶手是谁呢?”
闻言,碧舞郁无奈的轻轻摇头,垂首,她对不远处的俊逸男子传音入密道:“淳于云霏,让你的人借着夜色先行暗自退出吧,我担心他会狗急跳墙,血洗君仙楼。全本”
语毕,她不再看任何人,而是看向那个一直提出问题的验尸官,这个矮冬瓜此番话的意图很明显,如果她不能找出真正的凶手,那么她这个‘仿若亲眼目睹’的人…就是凶手。
美眸半眯,她继续说道:“我方才说过,后脑处那一记重击并没有让余掌门立即至死,他晕倒在地后与凶手有过最后的搏击,而已然没有反击能力的他只能平躺在地,凶手见未能将他一击毙命,于是便压在他的身上,以右手按在他的胸前,用左拳击打他的脸部和太阳穴,才致使他鼻梁塌陷,眼骨碎裂,大家仔细看清楚了,余掌门只有一边的眼骨碎裂,而且刚好是他右侧的眼骨,那么就说明…凶手是一个善用左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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