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警察-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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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石大哥这么说，龙若海感觉有点奇怪。

　　　　赶忙回答说：“你说的是我们赵大队长吧？这人挺好的，脾气不错。对我的工作很支持，象个老大哥似的。我在这儿工作，还就离不了他哩。咦，你们怎么会和他熟悉的呢？”

　　　　“哈哈，你不知道吧。他和我们是个部队的战友，和你二哥处得最好。他那老婆还是我帮的忙哩。”

　　　　在石磊的介绍和唐建军沙怀中的补充下，龙若海才算是弄清了其中的原委。

　　　　赵有才在部队当兵时，喜欢到仓库主任家串门，经常眼明手快的帮着做点家务事，很得主任家人的好评。

　　　　来二去的，他就和主任家的二姑娘对上了象。

　　　　只是主任不同意这门亲事，他也没有办法。

　　　　这也难怪，没文化，二没家财，三没实力，怎么会让主任瞧得上眼哩。

　　　　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找战友帮着想办法，出主意。也不知那个促狭的家伙出了个主意，让他先上车，后补票。弄他个木已成舟，不怕主任不松口。

　　　　看到女儿肚子被人搞大了，主任再不满意赵有才这个女婿，也没有办法。那时候没有如今这样开放。这事传出去的话，就是道丑闻，只好捏着鼻子让他们成婚了事。

　　　　当然啦，水涨船高。主任再看不中他，也还是自家的女婿。

　　　　为了女儿的幸福，也只好多方求人，反正那时也不强求什么文凭，更不会要什么军校毕业生。在老丈人的帮助下，让他混了个油料参谋，算是人财两得吧。

　　　　这些情况，龙若海过去也基本有所了解。只是从几个哥哥的介绍中才知道，那个促狭的家伙竟然是大哥石磊。

　　　　二哥唐建军和三哥沙怀中的联合调侃，弄得大哥石磊满脸通红。不但龙若海是大吃惊。连同桌子上的四位女士，也在用奇异的目光，反复打量着他。

　　　　谁也没有想得到，这个看样子十分豪爽的石大哥，竟然会有如此杰作。

　　　　“好哇，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么手。老实交待，你上了多少姑娘的船？”石大嫂点也不顾及石磊的面子，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轻点，轻点。给我留点面子呀，好不好？”被人揭穿底细的石磊，边求饶，边用手捂自己的耳朵。

　　　　他在气急败坏之下，也奋起反击说：“老二呀，你可别光顾着说我的故事。帮人家取名字的事，是你干的吧？那可是轰动整个部队的杰作哦。从‘有财’到‘有才’，只让人家换个字就行。说得多好听呵。可怜的赵有才，还直在感谢你这个大秀才。”

　　　　回过头来，他看到躲在旁偷笑的沙怀中。不客气的指着他的脑袋说道：“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什么‘全国三大城市’的故事，让人家出了大丑还不知道。还说什么‘里长街炮声隆’哩。你们说说，有说话这么损的人吗？”

　　　　听到他们这样相互揭短，石大嫂松开了揪石磊耳朵的手。警告的说道：“三个人，没有个是好东西。我警告你们，不要把小龙给带坏了。不然的话，我找你们三人算账。”

　　　　听石大嫂这么说，三人又相互开起火来，指责对方最不是玩意。

　　　　看到唐建军朝自己开火，沙怀中抢先难说：“哼，你还说我？赵有才后来那个账目出错，不就是二哥你和他倒卖油料惹的祸吗？”

　　　　“是呵，部队里的人都知道。你们俩是狼狈为奸，合穿条裤子的人。没有你在里面帮着策划，人家老赵还是堂而皇之的军官哩。说不定呵，能弄上个营长团长的干干呀。你呵，毁了人家的大好前程。”石磊跟在后面，不遗余力地进行嘲讽。

　　　　从他们相互的攻讦中，龙若海算是听了个明白。赵有才在部队犯错误，表面上说是油料账目出了差错，实际上是他倒卖油料露了马脚。

　　　　老丈人没有办法，只好用这个理由让他转业了事。只不过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很少很少。

　　　　有关这个问题的档案，也由于老丈人的帮忙，都乘转业的间隙全部给抽掉了。回来以后，就被分到城东派出所当警察。

　　　　历史在这儿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差点成为军事法庭上的囚徒，却摇身变成了衣锦还乡的执法者。

　　　　说到这儿的时候，唐建军有点不忿的说道：“那姓赵的不是个玩艺儿。从回来之后，就不认我们这些战友哩。谁让我是种田的农民哩！人家用不上，没有利用价值，当然是眼睛朝天看啦。”

　　　　“这话倒也是。别说你在农村，就我在城里做工人。路上碰到了，他也是眼睛朝天，没有个好脸色。我们三个人呵，恐怕也只有老三能让他看得入眼哩。”石磊对唐建军的抱怨，表示了支持。

　　　　沙怀中立即进行了反驳。

　　　　不屑地说道：“他当普通警察时，看到我在纪委工作，倒是奉承得很。人家当了官，又和顾中来打得火热，哪儿还会再看得上小小的我。照我说呵，这人生了对标准的势利眼。”

　　　　龙若海想，这话说得对。不看其他，就说他对孙圣杰妈妈被打的处置，就确实显得很是势利。

　　　　唉，看懂个人不容易哟。赵有才的表象之下，究竟是颗什么样的心哩？

　　　　弟兄相聚，酒足饭饱。大家的谈兴也浓，算得上是次开心的聚会。

　　　　那边的四个女士，也是自得其乐。她们也有自己的话题，根本不来关心几个男人在说些什么。用石大嫂的话说，那就是东席不管西席，各有各事。

　　　　就这么说说喝喝，谈谈笑笑。四家人直玩到了十点钟。如果不是石大嫂想到小俩口相会不容易，几个大男人估计能直谈到天亮，也不会感觉到没有话题。

　　　　这边刚送走客人，龙若海就急着将自己的脑袋，往婵娟的腹部蹭。说是想听听女儿在干什么，想和女儿说说话。听了龙哥这话，婵娟痴迷了。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有点迷茫起来。

　　　　龙哥在别人面前，永远都是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管哪个人，提到自己的龙哥，都会夸上声‘少年老成’。只有到了自己的面前，才会显露原形，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大孩子。

　　　　看他现在这种颠狂的样子，那儿象个叱咤风云的警营豪杰。就象个充满生涩的学生娃，点也没有将为人父的成熟。婵娟甜蜜地笑啦。

　　　　她用手指点了点龙若海的鼻尖，戏谑地笑道：“龙哥，我可告诉你哦。这次来，你可要给我老实点。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只看不吃，行吧。”龙若海连连点头，摆出了副可怜相。

　　　　这点生理常识，他还是知道的。刚刚怀孕两三个月，正是最要注意保养的时候。鱼水之欢的事，也只能放在心中想想，绝对不能付之于行动的哩。

　　　　“也不行。本来妈妈就不肯我来哩。说是怕路途颠簸，还说怕我们不知道轻重。后来还是祥云用她爸的车子送我来，才让妈妈松了口。”

　　　　刚刚怀孕的婵娟，脸上流露着种初为人母的骄傲与圣洁。为了孩子的健康与安全，她是点也不敢松口的。

　　　　她那嘴角轻抿，欲笑不笑的样子，更是让略带酒意的龙若海心痒难熬。刚立起身来，他的嘴唇就迅贴上了仰面相向的娟妹。记长长的亲吻，阵唇舌的纠缠交织，让两人都进入了迷离状态。

　　　　娟妹的胸罩轻轻地滑落到地上。胸前对波涛汹涌的丰乳，脱离了衣衫的束缚，抖起了阵绮丽的波澜。婵娟羞红了脸，娇羞地跺了跺脚。

　　　　龙若海不管不顾地俯下身子，埋于对方那深深的**之中。种异样的女子体香沁人心脾，他贪婪地呼吸着。双臂用力，几乎要把对方融入自己体内。

　　　　深知轻重的小俩口，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刹住了车。

　　　　越是这样，越是让龙若海感觉到激情难止。他恨恨地说道：“乖女儿呀，你出生以后，肯定是老爸的克星。还没有出生，就会破坏老爸的好事哩。”

　　　　龙若海这么番装模作样的埋怨，当然是逗得叶婵娟‘格格’直笑。

　　　　宵无话，难得给自己放假的龙若海，也算是偷了个懒。直睡到早晨九点钟，还是不肯起床。不但自己不肯起床，连带着也不让婵娟起床。

　　　　他硬是把娟妹拥在怀中不肯放手。会是亲吻，会是抚摸，弄得娟妹气喘吁吁，满脸红晕。如果不是婵娟怕人笑话，硬把他赶起床，他还要再在床上躺上会。

　　　　起床以后，站在床边的龙若海。看到婵娟那副海棠春睡的娇小模样，心中乐滋滋的。

　　　　边洗漱，边暗中思量。古人说得好，秀色可餐，确实是很有道理的哦。

　　　　他赶着忙上了点早饭，服务着妻子吃了下去。婵娟笑着说道：“龙哥，你这样的服务，太早了点了吧？”

　　　　“不早，点也不早。让我先熟悉熟悉服务产妇的工作。到了要用的时候才能适应。否则的话，就会嫌晚啦。切为女儿服务，切为娟妹服务。这是我家当前的政治大局和中心任务。”龙若海腆着脸，说着让娟妹开心的话。

　　　　“你呀，现在也学会了贫嘴。说，今天有些什么安排？”开心的叶婵娟，用手指轻轻点了龙哥的额头下。

　　　　“我今天没有其他安排，中心工作就是陪你游览宁北城。让你好好欣赏下明清时代的建筑，还有这儿的风土人情。”

　　　　“哼，你别把大话说在前面。说不定呵，马上就会有电话来找你的。”叶婵娟听了龙哥的计划，当然很开心。难得的夫妻团圆，卿卿我我的浪漫在起，多好的机会。心中喜欢，嘴上还在调侃老公。

　　　　‘铃——铃——’

　第二百三十五章　乔迁新居（四）

　　　　起床以后，小夫妻俩正在商量白天的安排。　　］］］．〕》1〉．两个人之间的调侃还没有结束，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婵娟笑着做了个鬼脸，副‘我说得对吧’的神情，写到了脸上。

　　　　“龙大呀，搬了家也不告诉我声。还说我是校友哩，太不够意思了吧？”电话是李小江打来的。

　　　　“呵呵，才搬迁，还没有整理得妥当哩。”面对得理不饶人的李小江，龙若海也只好在嘴上打着呵呵。

　　　　“不说这些啦。老校友，也给我和大勇个拍马屁的机会吧。我们俩到你门上讨杯酒喝喝，行不行呀？就算是给大队长庆贺下乔迁之喜吧。”

　　　　龙若海出手把徐大勇解脱出来以后，虽然没有立即换来对方在工作上的支持，但也让大勇感觉到了种温暖。

　　　　其后，龙若海在信访室的表现，还有路救老人的举止，特别是在孙圣杰母亲被打的事情上，义无反顾地出手相助，这系列的动作，当然是让徐大勇佩服得五体投地。

　　　　龙若海受沈全斌的指点，在大队晨会上，狠狠地收拾了徐大勇次以后，算是收服了这头犟牛。

　　　　加上在晨会以后，‘扫黄打黑’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打出了宁北的片清宁，还了老百姓个安谧和谐的县城。

　　　　自那以后，他俩直想和龙若海起吃顿饭，用以表达自己的心意。国人就是这么个习惯。无论什么事，都喜欢用酒来表达。所以也就促成了日益提高的酒文化。

　　　　对于他们的提议，龙若海始终没有答应。说是只要做好工作，就比什么都要好。今天正巧有空，自己也有事要与他们商量。反正有了李小江，就少不了徐大勇，这是形影不离的‘哼哈二将’。

　　　　自己到宁北的序幕已经拉开，有些事情也已经到了应该交底的时候哩。再拖下去，部下不明白自己的意图，反而容易误事。这么想，他也就口答应了下来。

　　　　搁下电话之后，他才想起自己刚才对妻子的承诺，不好意思地朝着婵娟笑了笑。还好，娟妹没有丝失落之情，而是调皮的露出了副‘早已如此’的神情。

　　　　不大会功夫，门铃就响了起来。打开门看，果然是两人同行，手上还拎着大包小袋。

　　　　龙若海把脸沉，有点不高兴的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放心，我们是不会给大队长行贿的。再说，这么点蔬菜也够不上行贿的档次。只是想让学弟夫妇检验下，看看我们徐队长的厨艺如何。”李小江嬉笑地解说了下。

　　　　“我家龙哥也会做菜。真奇怪，现在的男人怎么都是这么能干的呢？”婵娟有点感慨万端。

　　　　在家的时候，家中上锅做菜的事。基本都是龙若海承包。为了这事，丈母娘不止止的夸了自家女婿，说女儿是个有福气的人。

　　　　“弟媳妇，话可不能这么说哦。龙大队长是男人中的极品，才会这么上锅做菜。象我这样的男人，什么都不会做，在家就只能受老婆的气啦。”李小江是自来熟。不用人介绍，他就直接搭上了腔。

　　　　“为什么会受气？不会吧，夫妻之间不是应该平等相待的吗？”婵娟哪儿能听得懂李小江话中的弯弯绕，自然不能理解他的话中之意。

　　　　“唉，不会做菜，只能靠老婆施舍。她说自己是饲养员，做什么就让我们吃什么。碰上老婆不高兴的时候，哪儿会有好菜吃哩？只能乖乖地接受老婆的批评教育啦。”李小江本正经地进行了解说。

　　　　婵娟‘扑哧’笑，赶紧又捂住了自己的嘴。老公这个同事太会逗笑哩，就连家中做饭的事情，都能说得出这么多的笑话。

　　　　龙若海知道做菜人的习惯，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弄，并不希望别人插手。索性也不去厨房凑热闹，就陪着李小江侃起了大山。

　　　　徐大勇的手脚很快。

　　　　他到厨房里忙活了会儿功夫，该蒸的蒸，该炖的炖，该闷的闷，全都上了锅。还忙里抽空，将垃圾也给治理了出去。

　　　　到了这时，他也腾出空来，跑到客厅参加聊天。

　　　　提到近期的成果，徐大勇只有两个字好说，那就是‘佩服’。除了佩服，还是佩服。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好久没有这样解气哩。

　　　　这两个家伙都是嫉恶如仇的人。

　　　　过去看到黑帮横行卖淫猖獗的现象，只能是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稍许搞点儿打击处理，很快就会有人上门说话。即使真的处理了几个人，也只是虾兵蟹将。

　　　　从来没有象这次来得彻底，榜上有名的家伙统统捉起来，个也不放过。

　　　　“龙大呵，你到底是从大机关下来的，水平魄力就是不样。难怪你进步得比我们快。象我们这个样，拔鞋子也追不上你的度。”李小江先是恭维了龙若海句，然后又对大队长提拔的度表示了感慨。

　　　　他说这话，并没有什么嫉妒的意思。但听在人的耳中，却还是有点不太好听。好象有种别人是因为来自于大机关，才会比自己进步快的意思。

　　　　龙若海皱了下眉头，然后又理解的笑了下。

　　　　基层的警察提拔的机会少，这也是个不争的事实。起步就要慢上拍，后面再追也还是慢。还有条原因，就是庙太小。总共就是这么大的座庙，全部放满又能装得下几尊菩萨！

　　　　“大勇，小江，在家里就不要喊职务了吧。你们都比我年长，喊我若海，或者是小龙都行。”

　　　　他停了下，继续说道：“我比你们职务高，倒也不是我的能力比你们强上多少。在机关工作，起步就是科员。你们在县城工作，打拼几年，才能熬上个科员。这是客观事实，不好比的。”

　　　　李小江点点头，这是事实。机关越大，升迁越快。大机关的起步职务，就可能是基层警察终身无法越过的障碍。

　　　　“再加上我的机遇好，碰上几个关心我的老领导，不进步才是怪事。有朋友分配到国务院工作，没有几年就熬了个副处长。当时我吓了跳，人家却不以为然的告诉我，他们那儿起步就是这样。”这么说，三人都笑了起来。

　　　　其实李小江也知道，这位学弟的成长，绝对不是他嘴上说得这么简单。

　　　　就拿人家到刑警支队的处女战来说，宁北信用社的那起杀人案，可不是说说嘴皮就能破得下来的。还有自己参加侦查的那个杀人焚尸案，要把证据全部找到位，那都是真刀真枪的干出来的。

　　　　对了，还有那个号大案，更不是吹着玩的。能在四省的联合行动中斩露头角，是那么容易做得到的吗？

　　　　重案大队，更是人才济济的地方。能在那种强手如林的地方，让所有人甘于臣服，没有几份真才实学，是做不到的。

　　　　他为自己的失言，引起大队长的误会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有的是办法。

　　　　李小江和‘小诸葛’个德行，那就是花边新闻特别多。眼球转，就有了新的话题。

　　　　他笑着说道：“嗨，小龙呵，给你说个笑话。我们这次扫黄时，抓到了条大鱼。人家是交通局的在职副局长，听说本来最近就要拨正成为把手局长哩。”

　　　　徐大勇特别喜欢和他抬杠。听他象献宝似的故弄玄虚，立即不客气的顶了上去。“你这是没话找话说。不就是交通局的那个丁局长嘛。那是我亲手审查的人，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是。有什么值得好说的吗？”

　　　　“你只知其，不知其二呀。那天晚上，就是有做工程的老板，听说他要升官，提前为他请客祝贺的。喝酒之后，又去了‘豪门会所’，被我们抓了个现行。嗬，大勇，你知不知道？县里面本来是想保他的。毕竟人家是要当把手的人，当然会有自己的人脉。”

　　　　“有人脉又怎么样，不也照样没有保得住吗？”

　　　　对大勇的冷嘲热讽，李小江浑不在意。继续笑嘻嘻的介绍说：“只是他的竞争对手不肯放他过关，到处进行举报。弄得省里面都在查问有没有这回事。没有办法，县里只好将他撤职处分。从此以后，宁北城里就又多了打油诗。”

　　　　“你说的是什么打油诗？我这几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哪儿还有时间管他打麻油，还是打酱油哩！”徐大勇还是在和他抬杠。

　　　　他俩从同学开始，就直是抬杠，越抬感情越深。三天不抬，就会感觉到全身难受。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吧。告诉你，这诗已经在全城都传了开来。从数到十，把我们那位丁副局长嫖娼的情况，还有被抓以后的心理状况，说得是头头是道，描绘得入木三分。要不要我给你背上背？”

　　　　“你这人就是毛病多。背个什么狗屁不通的打油诗，都要说上这么多的废话。爱背不背，不背拉倒。再不背的话，我就上厨房啦。”

　　　　大勇知道他的把戏，当然不吃他这套。摆出了副爱说不说不说我走人的架势。

　　　　“唉，你这人真的是点也不懂情调。配合下多有意思呀。行行行，我算是服了你啦。”对大勇的抬杠，李小江也没有什么好招数，只好举手投降。

　　　　“咳咳。人付钱，二人快乐，三分钟的事情，四千元的罚款，捂是捂不住的，溜是溜不掉的，吃了这么大的亏，倒了辈子的霉，都是酒惹的祸，当然是十分的后悔。”

　　　　听了这个顺口溜，叶婵娟是捂着小嘴笑个不停。徐大勇也咧了咧嘴，口中嘀咕了句‘倒也有点歪才’，就回了厨房。

　　　　龙若海笑道：“好你个李小江，你说忙得没有时间睡觉，还在整天吵着找我要加班费。告诉我，你怎么会有时间去打听这些顺口溜？哈哈，算不上是真忙吧。”

　第二百三六章　乔迁新居（五）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这是劳逸结合。中〈　［　？．1．老辈子的革命家不是说过了嘛，不会休息就不能更好地工作嘛。”李小江哪儿会被龙若海这么点威胁所吓倒，立即振振有词地辩驳了起来。

　　　　龙若海也不多作纠缠，反过来赞叹作者说：“不过哩，编这个打油诗的人，倒还真有点才。从数到十，把那个丁局长的心理刻画得很象很准确。”

　　　　“那是当然。从我李小江口中说出来的东西，绝对都是精品。没有档次的故事，我还懒得听哩。”

　　　　“你就穷吹吧。屁大点事，都能给你吹成天门样大。总有天，会让你把牛皮给吹炸掉的。”

　　　　大勇端了盆菜出来，听到李小江又在吹牛皮。当即就毫不留情地进行了痛斥。

　　　　“瞧你说得这个样。这个世界呀，少了我这样种人，你应该感觉到失去了乐趣和风采。”

　　　　接下来，就听着两个人斗嘴。好象说相声样，来往，争个不休，让叶婵娟笑得扶住了墙壁。龙若海看不妙，连忙将妻子扶着坐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么对活宝，说话如此和谐，龙若海打定了主意，决定借着今天吃饭的机会亮出底牌。

　　　　饭菜忙好以后，龙若海知道徐大勇李小江都是能喝的人。又碰上休息日，特地将自己从北京带回来的‘红星二锅头’拿出了两瓶，说是三个老同学好好乐上乐。

　　　　三个人都能喝上点酒，看到好酒，当然不会客气。就这么推杯换盏喝了起来。徐大勇的厨艺水平不是盖的，菜刚端上桌，就让大家赞不绝口。就这么说说笑笑，倒也很是热闹。

　　　　婵娟知道他们要边吃边谈工作上的事，也不打搅这三个家伙的酒兴。草草扒了两口饭就算结束，提前退了场。

　　　　这个举止，佩服得李小江竖着大拇指说：“龙大呵，弟媳妇不是般的善解人意。从命相上看，是个旺夫的贤妻良母呀。”

　　　　“你就贫吧，什么时候又改行当了相命先生啦。”徐大勇依旧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