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警察-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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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的神情。只是当他听完之后，还是露出了丝不自然的神色。

　　　　上次抓获毒品交易的罪犯之后，众人都在欢笑，郭副厅长和鲁局长却操上了心思。他们在担心，担心幕后的黑手，经此次挫折以后，会就此收缩起来。尽管有了些模糊的破案方向，但整体破案工作，却不知要拖到猴年马月。当‘二狗子’派人打伤卢雨生的消息，还有龙若海所采取的转移伤者的做法，传到郭副厅长耳中时，这个大师级的破案专家，第反映就是笑了出声。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坏事能引出好的结果。敢于在这种情况下，用打手行凶，只能说明这帮罪犯的猖獗。猖獗到了极点，就是灭亡。郭副厅长对龙若海将卢雨生送到省城治疗的做法，大加赞赏。他要求龙若海派出得力人员陪伴治疗，以安全为名封锁了所有关于伤势的消息。这样做的好处是迷惑对方，增大对方出错的可能。现在得到了田小弟的消息，龙若海当然要用狮子搏兔之力，全力以赴地抓捕田小弟。

　　　　李照远和徐大勇听了这么番曲折之后，想法当然是各不相同。徐队长想得很简单。他对龙大的做法，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玩了这么招瞒天过海之计，那可不容易哩。不但头脑子反应要快，还要有足够的关系，帮助实现这个计划。

　　　　李照远的内心并不舒服。你们师徒俩玩这种把戏，纯粹是把别人当猴子耍哩。你们玩瞒天过海，不应该连我也瞒了过去。你们可知道，卢雨生的生死不明，对我的压力有多大？这种事儿，也怪不得李局长会生气。事情生在星期二的傍晚，今天已经是星期五的下午。过去了四天时间，才让自己知道情况。就算当时时间紧急，来不及请示报告的话，后来的几天呢？

　　　　如果不是今天恰巧要研究追捕的事，还不知道要拖到哪天哩。从这个角度来看，无论怎么说，李照远都站到了道义的制高点上。不管是让谁听了情况，都会说是郭家师徒欺人太甚。换个角度来看，龙若海又显得很委屈。事情生的当时，由于是突然接到雨东区孙局长的电话，这才产生了临时动议。当时的情况下，根本来不及与任何人商量和汇报。稍有迟缓，就会把卢雨生的伤势给泄露出去。

　　　　接在后面，他又直接到了现场，组织进行侦查，直忙到深夜才回宿舍。第二天，就是工人上访与张家典礼的冲突。忙了整天的龙若海，也是累得筋疲力尽。昨天和今天，就这么两天时间，不是开会，就是走访，也没有能够歇息得下来。在这期间，如果两个人能在开会的时候碰到处，事情也就早已说了个清楚。当然，也就不会产生今天这种尴尬。

　　　　偏巧两个人，虽然都是在开会，开的会却大不样。李照远是在县里面开会，研究机床厂的善后事宜。龙若海则是在局里开会，研究案件的侦查。就象是两股道上跑的车，根本交叉不到起。这种特定的情形，也就酿成了今天这个误会的基础条件。当然，如果在这之前，李照远对龙若海没有心病的话，也要好说得多，只要换位思考下就行。只是在我们的生活中，又有多少人能为别人换位思考哩？

　　　　由于刚开始，就有了不生气的承诺，李照远当然不会把内心的不悦，放到脸面上来。他依然在哈哈笑着说话，不过他这种笑，明显有点假，有点生硬。不但龙若海听得出，看得出，就连徐大勇也觉察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大家都不是傻瓜，当然会意识到李局长心中的不悦。只是谁也不会说破，接下来还在若无其事的研究着工作。只不过，大家只是在表面上表现得依然如故，实际上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采取这么大的动作，当然是要向郭副厅长鲁局长报告。这次，龙若海也算学了个乖。坚持不肯自己打电话，而是在局长室里，由李照远分别向两个领导报告了新的情况和方案。对于龙若海这种礼让，李照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有徐大勇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这位大队长。别看龙大做人很厚道，很精明，也很风光。有谁能知道，他在背后要忍受多少委屈和误解？

　第三百五十二章　特殊宴请

　　　　两个领导接到电话之后，对于宁北县出现的新情况，还有警方提出的新方案，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小（［？．？］1？｝．在毫无意外的批准和支持的同时，还给予了明确的指示。

　　　　郭副厅长接到报告之后，就在电话中答复说：“行，就按你们说的办。a省那边，我先和他们省公安厅取得联系，再由他们与县公安局进行衔接。这样的话，也为龙若海他们去那个地方工作，更好地得到当地公安机关的支持和帮助，先做点基础准备。”

　　　　鲁局长听到李照远的汇报后，乐哈哈的回答说：“好，老李，你有套呀。不动声色的，就为我们准备了这么盘大餐。放心，只要抓到人就行，后面的工作都由我来安排。我会在市区准备审查的地点和人手，保证嫌疑犯旦押送到位后，就能得到秘密高效的审讯。”

　　　　两个领导，都是如此的开心，对自己的工作，也是如此的满意，这让李照远的心情好上了许多。心情好，面皮也就不再是那么崩得紧紧的了。看到他这个样子，在场的两个部下，心中也算得上是放下了包袱。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龙若海和徐大勇道，乐呵呵地走出了局长室。他边跑，边哼着军旅歌曲《小白杨》。刚才因为李照远而产生的那么丝不安，早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人生在世，不要想得太多，只要能够做到问心无愧就行。

　　　　他迈着轻快的脚步，顺着楼梯从六楼的局长室，朝着自己在五楼的办公室走去。没有急事，龙若海不喜欢用电梯。说是多跑跑，有利于锻炼身体。刚下了没有几级楼梯，迎面碰上个姜政委。他立即停住脚步，准备打招呼。

　　　　没想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姜政委，看到他那悠然自得的样子，也十分难得地开起了龙若海的玩笑。调侃地问道：“若海呵，这么高兴，是不是叶老师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呵？”“不是，不是，还有好几个月哩。我家要生就是千金，可不是那调皮捣蛋的小子呀。我这是看到领导，才会这么开心的哩。”龙若海也俏皮地陪着姜政委调侃了句。

　　　　“好哦，现在会迎合领导说话。若海同志有进步，有了很大的进步。”姜政委乐得合不拢嘴。尽管平时他和龙若海接触不多，对其所担负的秘密使命也不清楚。但龙若海的身正气，以及卓有成效的工作，还是得到了这个戎马半生的军人由衷赞赏。

　　　　“跟在领导后面走，想不进步也难呀。”“不错，不错。我也是喜欢部下拍马屁的领导哩。龙大队长，你这两下拍得我很舒服哩。”……龙若海和姜政委闲聊了几句之后，很快就分了手。接着，又与徐大勇告别，然后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只是他刚进门，桌子上的电话机就响了起来。电话是赵有才打来的，想要约龙若海晚上起聚聚。说是上任以来，工作上得到了龙若海的大力支持。为了表示谢意，约了几个朋友，小范围的起聚下。

　　　　自从大队晨会的那场风波之后，龙若海就算是看透了这个人。从心眼里，就不想和再和赵有才绞到起。更何况，每次单独与对方打交道的时候，总是感觉到累得慌。累的原因，当然很简单。当你面对个用心险恶的人，不知道他会在那儿设下陷阱，必须要全身心地应付才行的时候，不累才怪。

　　　　再说，前不久的晨会，大家都还记忆犹新。双方虽然没有生正面冲突，但与撕破脸皮也没有多大区别。赵有才改变了战术，时不时的就来搞个突然袭击，到大队检查工作。徐大勇最绝，知道赵有才要来检查办公秩序，专门用毛笔写了《红楼梦》中的两句诗，贴到办公室的门上。

　　　　赵局长走到门前，不知写的是什么，还装模作样的在那儿看了会。当他看到其他人捂着嘴，不敢笑出声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又吃了没有文化的亏。脸色沉，扬长而去。回去之后，还又不好意思请教身边的人。到了最后，总算是让他想到了办法。他让已经读高中的儿子，给自己解释诗句的意思。听完之后，他气得砸碎了几个平时视如至宝的花瓶。想想不服气，但又找不到火的借口。只能把满腔的恨压在心中，等待机会定要报这个仇。

　　　　龙若海当时不在办公室，后来才听说这事。再细问，才知道徐大勇写的是‘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虽然他不赞同这种促狭的方法，听了以后也是笑得流出了眼泪水。从那以后，赵有才就没有再踏进治安大队半步。召集会议，是要求大家到局长会议室去。有工作安排时，也是电话联络。

　　　　不管赵有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又不知犯的哪门子毛病，要请自己吃饭。夜猫子进宅——没有好事。赵有才刚说明意思，龙若海就直接拒绝说：“不好意思，我刚到李局长那儿请了三天假，下班就要回家。正要打电话给你，向你报告哩。”

　　　　“是急着回家看叶老师吧！应该，应该，我支持。都是家里的弟兄，说什么报告不报告的事。不妨事的，我们早点开酒席，保证不会误了你回家。”此时的赵有才，就象个长兄般，懂情懂理，点也没有刚提拔时的那股傲慢劲儿。

　　　　“我看就不要麻烦啦。你们玩你们的，有什么招呼，下周由我来打。你看行不行？赵局长。”尽管赵有才说话很客气，龙若海还是不想与其扯上边。对这种人，还是离得远点的好。早已谋划定当的赵有才，哪儿会让龙若海脱得开去。他声音沉的说道：“龙大呀，你这就不对啦。我知道自己上次做得不对，就是想找个机会，向你赔礼道歉。难道我说到这个份儿上，你也不给面子吗？”

　　　　赵有才到底是老奸巨猾的家伙，直接把话捅到了相互的心结。我是错了，我向你打招呼，你还想我怎么办？这样来，反而让龙若海无法拒绝，只好应承了下来。搁下电话的赵有才，脸的笑容。嘿嘿，任你龙若海再精明，我也要把你弄得个脚大脸丑，看你如何在宁北混下去。

　　　　他想到的办法很简单，也很容易见效。‘二狗子’那儿有种刚进口的催情药物，听说是叫什么‘西班牙苍蝇’。真进口假进口不知道，但听说特别有效。掺在酒里让男人吃下后，用不了多久，就会产生生理反映。

　　　　原来只有微红的面庞，也会在瞬间变得赤红，如火般灼热。然后是在小腹之中，突然窜起股热流，向着全身各处奔驰，男性特征也会陡然**。到了那时，看你龙若海还能往哪里跑？你不是要泄吗，不是要解除生理的骚动吗？旁边就坐着伍红芳那个**。**碰到起，还能不烧出点风流佳话来。

　　　　到了那时，你龙若海只有乖乖走人了事。善后工作？什么屁的善后工作。老子安排个人，装成服务员，中途进包厢转圈，再让他动下酒瓶就行。事后追查的时候，你们就去慢慢寻找那个并不存在的服务员吧。

　　　　不提赵有才在这儿陶醉，接完电话的龙若海也在动脑筋。他不知道自己这位昔日同僚今日对手，又在耍什么鬼花招。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找来徐大勇商量了好大会，这个傻大个子也没有帮着说出个什么头绪来。逼到最后，也只冒出了句话：“嗨，要是小江在家，那就好了。这小子会耍阴谋诡计，肯定能看得出这中间有什么鬼把戏。”

　　　　这不是废话句吗？如果李小江在家，怎么也不会找你这个根筋的家伙，来帮着商量这种玩弄心计的事。也许是被龙若海瞪大的眼睛所吓的原因，徐大勇下子又冒出了个主意：“有了，把罗华找来商量商量。”

　　　　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罗华对赵有才的为人做事十分熟悉和了解，应该是能够做好参谋。重要的是自从孙圣杰牺牲以后，他和赵有才明显拉开了距离。特别是他在晨会那天上午的表现，大家更是看在眼中。刚开始时，罗华还在拍赵有才的马屁。主动帮着点香烟，有着阿谀奉承的意思。到了冲突开始的时候，他却意外地保持了沉默。在这之后的工作中，他的为人做事，都与过去有了很大的变化。

　　　　在查处化工厂爆炸事件和现在的排查外来人口中，都有很好的表现。刚开始，他还在想着从李小江手中夺回权力，后来也主动歇了下来，变而为主动协助工作。所有这切，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让他帮着做参谋，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徐大勇去找罗华的时候，他正坐在办公室里感觉头疼。刚才他也接到了赵有才关于赴宴的通知，心中实在是很为难。参加吧，会让人误解自己还在和赵有才沆瀣气。不参加哩，又会和局长公开抓破脸皮。再想想赵有才的为人，摆出个什么‘鸿门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看天，不看地，就冲着死去的表弟的份儿上，也应该要帮着报上份恩情。

　　　　这么想，他觉得自己今天必须要到场。万龙大队长真的中了赵有才的暗算，说不定自己还能帮着拉上把。思前想后，罗华还是选择了赴宴。就在这时，徐大勇找上了门，这倒反而让罗华身轻松。把话说清楚，也就省得别人会误解。他五十地说出了被邀请的情况，还有自己的判断。

　　　　对于赵有才的真实目的，罗华也很搔头。但有点看法是明确的，那就是赵有才属于无利不起早的人。对方不会无缘无故的请这个客，既然请了，肯定就会有特殊的用意。

　　　　两个人来到龙若海的办公室，罗华介绍了赵有才早晨打电话查问大队工作的情况以后，疑惑地说道：“当时他再而三的问我，大队有没有什么特殊举动。我说没有哇，就是正常工作呀。整天都在忙着排查外来人口，还有登记私房出租户呵。他当时‘哦’了下。”

　　　　罗华这样介绍，龙若海和徐大勇算是明白了三分。看来，还是这个电话出了问题，又让赵有才这个老狐狸从中嗅出了不正常的味道。这么来，今天这个晚宴就有点说道了。去，还是不去？

　第三百五十三章　各逞心机

　　　　徐大勇和罗华的意见是致的，希望龙若海提早离开宁北，来上个走了之。．龙若海不这样想，原因就是他不想让矛盾公开激化，更不想引起赵有才对自己突然回家的猜疑。三个人商量到最后，确定由龙若海临机决定。情况不对，就来上个突然走人。罗华则是在现场帮助观察，注意现疑点，并且提供掩护。当然，徐大勇也不会闲着。他的任务是在外接应。现情况不对，就由罗华打电话通知他进包厢搅局。

　　　　赵有才的如意算盘，将会是怎么样个结局哩？晚上六点半钟，宁北国际大酒店的牡丹厅里，宾主齐聚，呈现出派热情洋溢的气氛。坐在主位的，当然是赵有才赵副局长。他今天虽然没有穿制服，身板挺得笔直，还是有着几分威风的。

　　　　在他右边的客人，是龙若海，算是今天的主宾。左边，则是政府办袁主任，作了今天的主陪。靠在龙若海身旁的人，则是新上任的人事局副局长伍红芳。禁毒中队的罗华，当然是坐在袁主任身旁。

　　　　真的是象赵有才所说的那样，小范围的聚聚。五个人，也只是凑了个半桌。还好在桌子不算大，不然的话，更是要显得稀疏。赵有才也有办法，他让大家靠拢在起坐，也好方便说说话。

　　　　他看到自己要请的客人，都是准时的如约而至，乐得合不拢嘴。好的开头，也就意味着事情成功了半。他边忙着张罗着让大家入座，边解释说：“本来还是要玩上几把扑克牌的，只是为了照顾我们龙大要赶着回家看望叶老师。今天就切从简，直接开席啦。”

　　　　袁主任算是今天座中的最高长官。这些日子以来，他过得也不是很舒服。原本直是依仗着况群这棵大树的遮蔽，自己才能在宁北这方土地上呼风唤雨。风头之盛，都盖过了县委办的那位常委张主任。如今却是好景不再，日子变得不好过起来。况群在机床厂的事件上，出了个不算小的洋相。

　　　　从那以后，说话的声音，也比过去小上了许多。有的时候，甚至当上了缩头乌龟，声也不吭。再加上那天况群找人泄，却都碰了壁。先是找的信访局老沈，那个老狐狸句话，就把他的难给顶了回来，说是袁主任不让越级汇报的。后来又是李照远，那个硬得象铁板的家伙，也把袁主任好好收拾了通。弄到最后，况群竟然把知情不报的责任，都算到了袁主任的头上。

　　　　他况群也不好好地想想，那时候向他汇报这些事情，不是自找霉头触吗？作为况县长昔日旗下干将的袁主任，现在只能看着市委办的张主任风光，自己当然也只能是夹着尾巴做人。本来象赵有才这种角色请客，还能拿下架子。最简单的来说，也要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假惺惺地推托下以后再答应下来。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只能是请就到。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呵。公安局不是其他单位，掌握着好多特殊的权力。说不定在什么时间呀，也会用得到这种实力派人物。更何况，今天的主宾是龙若海，更是要非来不可。这个年轻人可不能小瞧呀。副局长没有能当得上，竟然惊动了省委省政府两个号人物。也不知他到底有多大的来头，自己更是要好好结交下。人生变幻莫测，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能用得上这种关系哩。

　　　　如果龙若海知道袁主任此时此刻的想法，肯定会将大牙笑掉在地上。个普通劳动者家庭出身的孩子，能有什么来头？只不过是风云际会，化工厂的爆炸和毒品案件连到了处，才会将自己这个小人物的职务变迁情况，也起捧到了省里大领导的办公桌子上。

　　　　伍红芳今天打扮得艳而不俗，淡雅的略加修饰，颇有清水出芙蓉的感觉。甫出场，就赢得了个满场彩，很是吸引了几位男士的眼球。做为主人的赵有才，竟然也会有了点后悔之意。觉得这朵鲜花，还是应该留给自己享受才对。就连平时被叶婵娟鲁祥云苏丹青这帮美女环绕，弄得有点审美疲劳的龙若海，也不禁多看了几眼。他暗自赞叹了句：难怪能让这么多男人趋之若鹜，确实也有其出色之处。

　　　　伍红芳当上副局长以后，才算是尝到了权力的快乐。过去自己只是别人眼中的个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现在哩，人家在求着自己办事，追在自己屁股后面喊着伍局长。那些对自己不屑顾的人，也在对自己陪着笑脸了。满足了虚荣心之后，她却又陷入了更大的失落之中。人，就是这么种奇妙的动物。有的时候，不惜切的来搏取身外之物。真的到手之后，却现自己失去得太多，太多。

　　　　自己期盼着不再是官场交际花，不再是别人的泄欲工具，期盼能够早日找到自己真挚的爱情。本来以为，况群就是自己命中的白马王子。时间长了，她才现，这不过是笔交易。自己满足人家的欲，人家给自己的是钱和权。

　　　　当伍红芳大权在握的时候，更是企盼属于自己的爱。只是，她却悲哀地现，过去嗤之以鼻的东西，现在却是变得那么的遥远。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只能是独自人在暗自垂泪。那些追在身后的人，不是为了自己的色，就是为了自己手中的权。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怀念那个对自己不加迎合总是拒自己于门外的帅哥。总是在夜静更深的时候，投入到那人的怀抱，醒来方知又是南柯梦。

　　　　本来赵有才请客，她是不想来的。这种除了玩阴谋诡计，什么素质都没有的男人，纯粹就是警察中的败类。和他交往，倒是会让自己掉价。只是听说有龙若海参加，才让她迅刹住了拒绝的话语。

　　　　赵有才在为自己的周末活动顺利进行而乐，龙若海在期盼早点结束这种无聊的活动而急，其他三人也各有番情怀在心头。可以说，桌子上主宾五个人，各是各的想法。但在场面上，却还是保持着片欢颜。

　　　　相互之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不用赵有才的刻意引导，龙若海就成了桌子上的中心。袁主任总是围绕着龙若海说话，敬酒也是彬彬有礼，让人感觉到热情而又不难受，颇有长者风度。

　　　　伍红芳仗着地利的优势，靠在龙若海的身边，总是温情脉脉地看着心中的白马王子。不停地加上些小小的肢体动作，骚扰得龙若海避让不及，让她得意地暗笑在心。

　　　　罗华则是表现得比较沉默。除了刚开始的几轮礼节性敬酒外，后面也只是帮着服务，更多的是冷眼旁观。从礼仪上来说，他这样做，也算是说得过去。在座的诸位，他的官职最小，当然是做好服务生。更重要的，他是想看看赵有才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赵有才确实是下了真本钱。尽管会是公款买单，但也是人家的番心意。桌子上的客人，虽然不算多，气氛却很是热闹。看到客人之间热气腾腾的样子，赵有才大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他的心中有着痒痒的感觉，急切地想看到龙若海中计之后的形状。嘿嘿，到了那时候，看你还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招！

　　　　赵有才在这边得意，龙若海的心中也在暗自思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