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警察-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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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之所以能玩到处，就是因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贫富之分，只凭喜好走到了处。有吃的分着吃，有玩的也是换着玩。改革开放以后，三人的经济状况恰好换了角色。唐建军成了远近闻名的富翁，虽然没有张跃进那样张扬，但实际资产却点也不逊色。

　　　　石磊好歹也有家规模不算太小的工厂，算得上是颇有成就的个体户。唯有沙怀中，过得是最为落寞。谈官，只是清水衙门的尊哑口菩萨。谈财，夫妻俩靠着点总是拿不全的工资度日。所以说，虽然沙怀中在‘陷害门’事件中扮演了个不算光彩的角色，龙若海还是能够理解的，并劝阻了石磊的登门声讨。

　　　　不可能呵，不可能，在这三兄弟当中，最不可能与毒品交易扯上关系的人，就算是唐建军。提到他，龙若海总会想到他那张嘴角下的弧线，给人的印象就是脸的苦形。当时还曾和他玩笑说过，扮演扬白劳的话，那是点也不需要化装。还有就是那银白的头，更是引人注目。上中学的时候，不知是遗传基因的缘故，还是营养不良的原因，唐建军早早就白了头，副早衰的模样。

　　　　财以后，虽然财大气粗，但他还是原来那个样，总是喜欢站在别人的后面，很少会到大众场合露脸。要说露脸的事，只有两种事，唐建军最为乐意，也做得最多。

　　　　是到寺庙上香捐款，简直是到了种痴迷的状态。逢年过节，县城里的天王寺必定会看到他的身影。出门在外，也是逢庙必捐，说是化解今生的孽债。二是修桥补路，救助孤寡，在唐东镇成了出名的大善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和那个老谋深算的‘老大’挂得上勾，又怎么会是那个在幕后暗算自己的人？龙若海深思了好大会，还是摇了摇头。

　第四百一十二章　认定毒枭

　　　　其实，当徐大勇报告说只剩下三个乡镇的时候，龙若海的心中就有了种不好的预兆，但又总是将之强行从脑海中驱除。｛　＇？小？说网　］》？．］？1〉．边是对自己嘘寒问暖的二哥，边是设计让自己陷入囹圄，险些失去生命让自己的妻子差点失去清白的‘老大’；边是修桥补路乐善好施的善者，边是疯狂敛财的毒品大鳄。就到了此时，他还是很难将二哥与‘老大’联系起来。

　　　　虽然还没有达到刺刀见红的状态，但从石磊眼前介绍的情况来看，石老大是毒品集团‘老大’的概率，就已经是微乎其微。难道唐建军真的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老大’？　龙若海下意识的想将二哥的疑点从脑海中抹去。

　　　　也许‘老大’另有他人，对方只是以唐东为中转站；也许在唐家庄不可能找到期待的那种化工废水排泄的通道，也许……该来的还是要来，徐大勇的个电话，就将他的的幻想全部打破。

　　　　就在龙若海的脑海中翻滚起伏的时候，徐大勇的电话打进了会场。在唐家庄东边出海口处，现了条污水排放的管道。经过检测，提取到了生产脱氧麻黄碱冰毒的化学成分。这条水沟向东，直达大海。顺着管道向西搜索，确认就是在化工厂现的那条污水排放管道。再继续向西，则是通过条水管，从河底通往唐家庄河边的处竹林。

　　　　找出去年县里绘制地图时留下的航拍照片，可以看到河边不远的地方，有处密不透风的竹林。再找到个在县城工作的唐家庄人，打听了下情况。那里是原来的村部，后来废弃不用，转让给了唐建军大伯家的儿子。做什么用途？那人也不清楚。刚开始好象说是要开工厂，但又没有听说过什么产品。后来又说工厂不办，就做了仓库。那地方路道不通，基本没有人行走，庄上的人都说他家这笔交易吃了亏。

　　　　切都已经成为事实，所有人都没有疑惑。石磊的所谓疑点，等于是不解自解。既然毒品成分来源于唐家庄，那也就意味着嫌疑人从大哥石磊的身上转移到了二哥唐建军的身上。在唐家庄，唐建军是个言九鼎的人物，只有他才能完成河底管道的大手笔，也才能生产毒品数年而不被人现和举报。消息传来之后，龙若海终于丢弃了最后的点幻想。以往的幕幕也浮现在眼前。

　　　　“要不是前年化工厂出事，我们这儿的鸟儿会更多。”“有好多好多的野鸡和野鸭，还有好多好多的丹顶鹤，死了，都死了，死得好可怜。庄子上有人要拾了去卖钱，爸爸不肯。”这都是中秋节那次去唐东时，小强那孩子和叶婵娟说的话。

　　　　“昨天婵娟听侄儿说了件事，村上化工厂的水毒死了好多野鸟。”“哦，你说的是这个事，那都是我大伯家的老大做的好事。办了个电镀厂，用的是有毒的化工原料。什么环保措施都没有，就将污水直接排放到了河里，被我给关了厂门。当时县环保局也来了人，罚了他3万元钱。钱是小事，污染环境是大事。”这是唐建军的解释。

　　　　“我爷爷给狗咬伤啦，爸爸带他到医院来打针，说是防止狗病的疫苗。”“兄弟。我劝你啊，早点回市区去好。在这种小县城，混不出个人家来。”“我给烈士送上1万元钱，也是求的个心安呵。”……

　　　　过往的事情，幕，幕，象幻灯片般在龙若海眼前回放，在龙若海的头脑中飘忽而过。是他，是唐建军，不会有错。龙若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犹如小溪般的缓缓流下。

　　　　在这之前，说石磊是重大嫌疑人的时候，他没有这种心痛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在他的脑海深处，就没有认为表哥是‘老大’的感觉。到了此时，他的心痛了，是因为他从心底认定了这个结论。

　　　　谁能想得到，自己恨之入骨的‘老大’，竟然就是平时那个总是宛若亲人般的二哥。他怎么会对自己下得了这样的狠手？龙若海怎么也想不通。就在破案以后的许多时日里，他还是为之困惑。在商品大潮中，亲情感情友情，难道真的是钱不值？

　　　　在这之前，大家就已经对石磊是‘老大’的事产生了怀疑。徐大勇消息的传来，等于是为整个案情分析会锤定音。大家的目光致转向了现场的最高指挥官——郭副厅长。老郭是最清楚自己爱徒的心理状况了，不动声色的拍了拍龙若海的肩头，扬声说道：“唐建军构成重大嫌疑，这是不用置疑的事。下面的工作，就由小龙统调配警力，起最后的攻击。”

　　　　听到郭厅长的指示，龙若海也不敢怠慢，连忙用手背擦干眼泪说道：“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如果要行动的话，现在就必须要定下整个行动计划啦。”

　　　　听他这么说，大家各自低头看自己的手表手机，确实不假，时间已经到了凌晨。总说寒夜漫漫无尽头，却不知道对于忙碌的人来说，也只是短短的瞬间。‘小诸葛’叹息声道：“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的夜时间就过来了。”

　　　　“下步的工作，分为三个部分。”这个时候的龙若海，当然顾不上随着‘小诸葛’的感慨去表议论，而是立即开始布置工作说：“是完善相关证据，具体的来说，就是找石磊和有关人员谈话，把开办战友化工厂的前后始末搞清楚，让全部证据到位。吴所长，这件事就由你来牵头。为什么要让你负责，就是你对相关人员的情况比较熟悉。我让让沈大调派组刑警配合你，没有问题吧。”

　　　　听到龙若海作出这样的安排，吴所长虽然感觉到有点不乐意，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谁让在座的这么多人，也就是自己最熟悉情况呀。他笑道：“行，没问题。有你们这么多小伙子在，上阵抓捕犯人的事，也轮不到我上呀。”

　　　　“第二部分，就是进行搜捕工作。这项工作实施之前，需要明确两个问题。是搜捕的对象，二是搜捕的时间。”龙若海这话说，在座的都是行家，听就知道他是说到了点子上。毒品案件不同于其他案件，凡是涉案的人，大都是要处以重刑的，甚至是极刑。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出现炸窝的现象。死的死，逃的逃，难以网打尽。

　　　　从行动时间上来说，当然是越快越好。从另外个角度上来说，快也有问题。快固然是好，但又涉及到抓捕范围的问题。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可以抓捕的对象也只是张跃进父子唐进军赵有才，还有就是‘二狗子’手下的几个参与走私的打手。走私案的罪犯能基本做到网打尽，即使还有几条小鱼小虾漏网，也不影响大局。毒品集团呢？情况就比较复杂。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明显可抓的人，就是唐进军和赵有才。毒品集团的其他成员呢，还没有能够定位。能维持这么长的时间生产运转，当然不是他们两人所能完成的事情。还应该有其他成员才对。从钱大毛的账本上来看，也只是找到了些下线的受货人员，真正主持这张毒品大网的老板又是谁哩？要想查清这些问题，时间上就不能快，必须要有个过程。

　　　　“我反复考虑了这个问题，觉得很是矛盾。快也不行，慢也有问题。”没等到龙若海把话说完，‘小诸葛’就插嘴道：“大哥，你说慢有问题，会有什么问题哩？我们完全可以故作不知这些情况，再等待段时间，把那两个人的活动情况全部摸清楚以后再动手呀。到了那时，虽说不上是网打尽，但也能有个**不离十吧。”

　　　　‘小诸葛’的话，赢得了不少人的咐合。实践中，也有许多案件就是这样办的。尽管锁定了主要目标，还是不收网。定要等到破案时机成熟以后，才会出手，实现人赃俱获和网打尽的目标。几个领导不开口，是因为他们矜持。当官的人，总是要有风度的，不到满有把握的时候，绝对不表态。王大为也不吭声，就引起了‘小诸葛’的注意。他立即收住了嘴，继续把目光投向了龙若海。

　　　　“‘小诸葛’的话，是有定道理的。”龙若海先对自己这位小兄弟的话表示肯定，然后又说道：“但是，现在的形势是标准的时不我待。今天下午，唐进军突然离开宁北，去了省城。他不是个人走的，而是和‘豪门会所’的洪三妹起走的。在这之前，他们两人已经办理了去岛国旅游的签证。”

　　　　龙若海没有顾及大家震惊的脸色，而是自问自答的说道：“他想干什么？如果说只是出去幽会，那好说。用不了几天时间，就会返回宁北。假如是嗅到了什么味道，准备出逃呢，我们又怎么办？还有，要下班的时候，况群突然召见了赵有才，又可能会给我们造成什么样的变数？这都是我们确定行动时间，需要加以考虑的问题。”

　　　　听到这两个新情况，原来倾向于按部就班进行搜捕的警察，都张大了嘴巴。‘小诸葛’的反应最快，张嘴说道：“原来是有这么多的新情况。早说哩，大哥。你要是早说，我就不会出这个洋相啦。”

　　　　龙若海用手掌拍打了下他的肩膀，接着说道：“我的想法，是在今天上午七点半钟开始行动。分为五个行动小组和支预备队。”听到龙若海说到行动方案，大家都屏气凝神的听着，唯恐漏过了自己的任务。

　第四百一十三章　调兵遣将

　　　　统思想以后，龙若海立即开始分工道：　“第组，由沈大队负责，对唐家庄进行搜捕。）．｝］1〕〕）．＇）目标是生产毒品的车间和机器，具体位置，应该就是在那片竹林之中的办公室。需要注意的问题，是对全庄实行无线电话屏蔽电脑网络中断，有线电话切断。这切都必须在进庄之前完成。给你调派的力量，将会是最大。因为你们还有个重要任务，就是要对庄内所有人员迅进行鉴别，把涉案人员找出来。庄内所有人员必须限制行动，待确定主要嫌疑犯以后再放松警戒。我让‘小诸葛’协助你，有没有问题？”

　　　　沈全斌听到自己逮到了这么个大任务，当然是咧着嘴在点头。‘小诸葛’也高兴，大哥就是大哥，给了自己这么个有面子的事。当即表态说：“大哥，你放百个心，保证完成任务。”

　　　　坐在旁的谷中天，却皱了下眉头。这组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目标，但要从全庄人中迅鉴别出罪犯，而又不能惹出风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从业务角度上来看，沈全斌眼界狭了点，‘小诸葛’有时容易浮躁。为了保险起见，他开口说道：“小龙，我老头子也闲得无聊，就跟在他们后面跑趟吧。”

　　　　听他这么说，不但龙若海松了口气，就连郭飞扬和鲁光淦也在连连点头。这组的分工上，没有其他问题，需要的就是谷支队这样的老将在现场压下阵。看到老领导主动请战，龙若海当然开心。即使谷中天不说，他也要请求去位领导到场指挥，防止有什么突情况的生。

　　　　“第二组，由王大为负责，具体任务是对张跃进进行搜捕。需要注意的问题，是在对其住宅和办公地点进行搜查的时候，注意鉴别犯罪证据与行贿证据的区别。涉及走私侵吞国有资产卖淫嫖娼的证据带回来。涉及到行贿腐蚀拉拢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证据，律进行封存，转送有关部门查处，在场警察不得进行阅读和传播。”

　　　　听他这么说，几个领导都在点头，赞许这孩子考虑事情很全面。警察就是警察，只做自己的事。至于官员那些龌龊的事，就要交给应该管的部门去管。如果说现场上的警察看到了不应该知道的事，难免不会传了出去。那样的话，是不是对有关官员都要按法律法规进行处理？到了那时，就会让领导处于尴尬境地。视同仁吧，难免不会碰到领导身边的人。有所区别也很为难，不好堵塞悠悠之口。

　　　　“第三组，由徐大勇负责，任务是对张小强也就是‘二狗子’进行搜捕，并同步进行搜查。这儿有份名单给你，都是‘二狗子’的手下，要做到个不漏的抓获。另外，我提示你下，在‘天上人间夜总会’那儿，‘大金牙’和陈二是我们自己的人，在现场工作要多听他们的指导。”

　　　　刚刚从海边返回的徐大勇，听到自己的任务，先是喜，继则是惊。想不到自己这么个副大队长，也能在这场决战中担当个重要角色。也没有想得到，那个看上去十分讨嫌的‘大金牙’，竟然是卧底的警察。人家有水平呀，扮龙象龙，扮虎象虎。当然，他更不会想得到，那是郭厅长的儿子。

　　　　“第四组，由姜政委负责。”对自己的直接上司安排工作，龙若海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歉意地颌示意了下。姜政委倒是个性格爽朗的人，也学着几个领导的口气说道：“小龙，你不要客气。现在你是前线指挥员，尽管下命令。保证是你指向哪里，我打到哪里。”听他这么说，知情的人都深深叹。李照远只要有这么半的气度，何至于把事情弄得这么糟。

　　　　“行，姜政委，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们这组的任务，就是抓捕赵有才。要注意的问题，此人已经办理旅游通行证。下手的时候，先要查清其下落。这点，估计问题不大。省厅的同志，已经对他进行了全方位的监控。只要你们相互衔接，就可以解决问题。抓捕的时候，注意现其通讯工具，以便下步的扩大战果。”

　　　　看到姜政委没有异议之后，龙若海又转过头来，笑着对马政局长说道：“马局长，整个追捕工作的‘重头戏’，就是抓捕唐进军。这项工作，恐怕只有请你出山才行。”坐在旁看龙若海在遣兵布将的马局长，听到点到了自己，笑着说道：“小龙，有什么吩咐，你就尽管说吧。”

　　　　“那我就不客气啦。唐进军去了省城，根据我的估计，应该是从那儿出逃。为什么要去省城，而不是去上海？很有可能是要去那儿见什么人。”听到龙若海如此推测，马局长也表示赞同地说道：“你这样的分析有道理。省城那边去岛国的班次，并没有上海这边多。没有特殊理由，他应该是从这边走的多。或者就是找偏远的小机场走人。在这种紧要关头去省城，肯定会有原因。你说吧，他目前的位置，我与谁取得联系？”

　　　　“目前对他进行盯梢的人，主要是两个人，是李小江和我们户籍中队的张大姐。配合工作的是我们的两个线人，个叫王凡，也就是‘小三子’。还有个叫丛金宝，绰号叫　‘虫子’。他们目前已经与雨东区公安分局局长孙跃华取得了联系。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如何协调各方，将唐进军和他的联系人网打尽。能在省城进行这种协调工作的人，只有请马局长了。”

　　　　听到龙若海如此说话，马政当然是笑嘻嘻的。确实也是这样，让市局县局的人去省城，协调上肯定会有些问题。在这种关键时刻，容不得丝半点的误差。更何况，还有可能要涉及到机场等部门。在场的人中，当然是马局长最为合适啦。

　　　　对他如此调兵遣将，几个领导都表示赞同。还没有等到他们给予表扬，特警大队的丁大队长不高兴的开了口：“龙大队长，你把我给忘记了吧？总不能这么多人都有工作，就把我们这么帮人放在这儿吃干饭吧。”

　　　　老丁长得高大剽悍，说话声音就象吵嘴样。大家听到老丁这么低声吼，嗤嗤地笑了起来。还就是真的是这么回事，这么多人都有工作可干，唯独他和手下的弟兄们没有任务，你说他能不急吗？

　　　　龙若海也赶忙笑道：“老丁，你姓丁，可不姓急呀。也要让我个个的说，才行哩。接下来，这就说到你的任务了。你们特警的任务共是两项。项就是刚才各组的任务中，有需要特警配合工作的，你要抽出人员进行配合，确保各组的搜捕工作万无失。”

　　　　听龙若海这么说，丁大‘嗯’了声，还在等待下文。龙若海也不介意，到了这时候，有谁不是热血沸腾，有谁不想担当主攻手。他接着说道：“还有项任务，就是担负预备队的工作。”“龙大呀，龙大，弄到最后，就给了我们这么项任务。你这么闹，让我怎么和弟兄们交待哩。”听到是当预备队，丁大当场就表示了不满。

　　　　“老丁，我就知道说让你当预备队，你就要叫苦。怎么样，我的预料不错吧。这样吧，我也不做解释，我让‘小诸葛’给你说说他的看法，看看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你看，这样行吗？”“行，不管是谁来说，能把我老丁说服就行。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说不服我大老丁，那我可不依噢。”

　　　　“行，言为定，不准反悔。”“好，言为定。男子汉，说话算数。”看到老丁和龙若海较上了劲，大家也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小诸葛’的身上，看看他是不是能正确理解龙若海的意图，并且如愿的把丁大队给说服。

　　　　充满表现**的‘小诸葛’，当然是志得意满。他嬉皮笑脸的登了场，点也不加推辞的说道：“我们这次的全面搜捕，看起来是打的有准备之仗，其实是场比较仓促的遭遇战。如果不是龙大哥预先有准备的话，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唐进军在哪里。你们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小诸葛’这么反问，还就问到了点子上。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只能是点头赞同。看到大家的反应，‘小诸葛’得意的说：“由于仓促，这中间就必然会有许多漏洞，就需要有支预备队，也可以说是突击队，随时随地的帮助进行补救。特别是唐进军的出走，况群与赵有才的突然接触，这中间到底有多少变化，谁也说不清。所以说，龙大哥在排兵布阵的时候，就必须要把最强的力量抓在手中，以便应付突事件。”

　　　　对‘小诸葛’的解释，丁大队长也挑不出眼儿来，只得悻悻地说道：“行，算你小子会说话。你们在座的各位，有谁需要我们支持人力的，尽管开口，不要客气呀。”他这么说，其他各组组长也就相继开口说话。刚才在接受任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盘算过了自己的任务与手中力量的对比，听他说话，当然也不会客气。

　　　　“小龙，给我说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唐进军的？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提早汇报呀？”看到其他的人都在忙于自己手中的任务，只剩下几个领导没有动身，郭飞扬开了腔。

　　　　这个问题不但是他要问，鲁局长和谷支队长也早就想要问了。早在他刚说到唐进军和洪三妹去了省城，并且有了去岛国旅游签证的时候，几个人就想要提问了。只是因为不想担搁工作任务的部署，才拖到了现在。

　第四百一十四章　最后论证

　　　　听到郭厅长的难，早有精神准备的龙若海立即解释说：“报告各位领导，我正要准备向你们报告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