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警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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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以后，他就直想见到这个能打动表姐芳心的龙大哥。由于有那个英雄救美的故事，所以他就想掂量下龙若海的分量。也就出现了刚见面的那幕场景。

　　　　“龙大哥，云儿现在对你的印象很差哦。说你没有担当，没有男子汉的气概哩。”由于和鲁祥云通过电话，当然从那丫头口中得知了许多事情。对于在饭店打架的事，鲁祥云说得不算少。

　　　　宋丹青这话说，‘小诸葛’有点不高兴。他不希望有人贬低自己心中的偶像。即使是眼前的大美女，也不行。他沉下脸来就接上了口。

　　　　“宋记者，你这话说得我不爱听。我们龙大哥的身份，决定了他有时会有点瞻前顾后。到了关键时刻，他绝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象今天下午，他还大闹了省公安厅哩。没有几分担当的男人，敢做这种事吗？”

　　　　乔小兵听还有这事，立即来了精神。张口问道：“说说看，是怎么回事？”接下来，‘小诸葛’将下午的番经历，绘声绘色地给这个小连长解说了遍。

　　　　说的人啧啧有声，听的人津津有味。说到最后，乔小兵竖起了大拇指，赞道：“龙大哥，够哥儿们的。”

　　　　宋丹青听了以后却皱起了眉头，担忧地说道：“龙大哥，这样来，恐怕对你会是后患无穷吧？”

　　　　“就这么回事吧。我现在是债多不愁，虱多不痒。无事不找事，有事不怕事。既然已经撞下了祸，多件少件都是这么回事。”在这之前，龙若海还直为鲁祥云的事头疼。听了宋丹青的问话后，反而感觉到了阵轻松。

　　　　宋丹青能和鲁祥云通电话，说明她也知道了自己和叶婵娟的事。没有反目成仇，还能和表弟起与自己坐在这儿喝茶，说明宋家的人是通情达理的人。原本在心中忐忑不安的报复，已经随风飘散。

　　　　还有那个鲁祥云埋怨自己没有出手相助，倒反而是件好事。误会就由她去误会吧，省得夹缠不清，让自己无法自明。接下来，他很坦然地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解说了遍。

　　　　“龙大哥，当时的情况变化确实是太快了点。但你的反映可能也算不上快。很有可能还是你那个警察身份在作怪，要动手之前，先要考虑好多清规戒律。对吧？大哥。”这是乔小兵的评判。

　　　　龙若海点了点头，乔小兵确实说到了点子上。生活中的警察，碰到事情就动手打人的比重还是很低的。那种人要么是天生素质低，要么就是酒后失控。正常状态下，警察是不可能象鲁祥云那样无所顾忌地动手打人的。

　　　　对乔小兵的判断，‘小诸葛’和沈全斌也都点头赞同。警察这个身份，在有些人看来是为非作歹的工具和依仗。对大部分警察来说，却反而成了制约自己行为的绳索和枷锁。

　　　　看到服务员送上几碟精致的夜宵之后，乔小兵笑嘻嘻的询问说：“龙大哥，你对这家茶楼的感觉怎么样？”

　　　　“不错，不错。有文化品味，聊天交友和休闲小吃都是种不错的选择。”龙若海实事求是的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就连沈全斌也赞同地点头说道：“最大的好处是老少皆宜。我看过了，消费档次高低不等，兼顾到了方方面面。各个层次的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感觉。”

　　　　“是吗？大哥。既然你们都感觉到不错，我想给你提个建议。不知大哥是不是愿意听？”乔小兵听大家的评价，顿时是喜上眉梢，笑眯眯地试探说。

　　　　“小兵，你说话太客气了吧。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朋友。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我都会洗耳恭听的。”龙若海看乔小兵说得客气，当然也就笑嘻嘻的答应了下来。

　　　　既然对方要出招，那就接下来再说。自己也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事，不就是这么大的事嘛。宋家官再大，总不能不讲理吧。真的不讲理，也只能怪自己倒霉，救了不该救的人。

　　　　“我听青姐说过，大叔和阿姨都下岗在家。就靠打工和你的工资生活，长期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要想当个正直正义的警察，就不能遭遇经济上的困扰。

　　　　否则的话，这就是今后在你工作生活中的个薄弱环节和软肋。我的建议，就是让你的父母在淮东也开上这么家连锁店。他们都是下岗工人，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事。”乔小兵的建议，有点石破天惊。完全出乎龙若海的意料。

　　　　但又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有道理。在这之前，龙若海也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事情就怕具体，接触到实际，就有问题。选择什么行业，资金和技术又怎么解决？这都是问题。又要投资小，又想见效快，谈何容易的事。所以说，这个思路还直停留在空想阶段。

　　　　如果能开这样的连锁店，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有市场，有其唯性，更重要的是有现成的模式可以套取。听乔小兵这么说，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全神贯注地听了起来。

　　　　看到龙若海的举止，乔小兵笑了起来。不无自诩地说道：“这个店是我家亲戚开的，什么问题都没有。只要龙大哥愿意就行。”

　　　　按照乔小兵的意思，只要龙若海在淮东找好相应的房子，切资金技术和人力都由他的亲戚负责，双方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听到这样的说法，龙若海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开玩笑的话，自己只出了个房租，就想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是到人家口袋里去抢钱，还是在干什么？

　　　　想到这点，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小兵呵，这事我不能答应。做生意应该是双赢才对。你这样做，等于是陷我于不义呵。这事就不谈了吧。再说，我父母亲都是工人出身，这种生意场上的事，也弄不清楚的。谢谢二位的好意了。”

　　　　对于龙若海的反映，乔小兵先是楞，然后又用不以为然的口气说道：“这有什么？不就是点小钱嘛。也是我们全家人的片心意嘛。你只要帮着把房子给租好就行，其他的切都交给我的亲戚来办就行。”

　　　　“哦，是你们全家人的心意？也好，也好。这样来，皆大欢喜，大家都能得到解脱。行，就照你说的办。不过，这个股份要重新商量下。”龙若海先是楞，看到宋丹青脸上的红晕，也就明白了几分。

　　　　宋家这是报恩，以免女儿总是念念不忘这件事。通过茶楼加盟这件事，让宋丹青打开心结。这是好事哇。不但让宋记者得到解脱，也让自己回归平静。这么想，他就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点头答应让人家了结心意，但不等于拿人家的‘红包’。在龙若海的坚持下，双方对等的股份变成了三七分成。待得日后龙家有了实力之后，再独立经营，上缴百分之十的红利作为加盟费。

　　　　双方这么聊，就聊到了十二点钟才分手告别。回旅馆的路上，‘小诸葛’不解的问道：“大哥，为什么刚开始，你很高兴地想办这个茶楼。后来又拒绝。到了最后，还又答应了下来。我都被你们弄得眼花缭乱的，不知是什么意思。”

　　　　“你想问这个？”看到‘小诸葛’在点头，龙若海调侃地笑道：“不可说，不可说。此乃秘密也。”

　第一百零三章　茶楼运作

　　　　第二天的取证工作完成得很快。．）］说快，是因为在电话联系过程中，除了个领导之外，大家都很忙，都没有时间接待警方来人。至于和诈骗犯范学文的关系，秘书们都是义正词严地对警察进行了批评。领导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谷中天龙若海行人也不计较，只是让大家做好电话记录就算了事。在这种四面方都不给力的情况下，就凭这种小警察的身份硬行抗争，也是无济于事。就拿进省政府来说吧，没有领导派车来接，连大门都无法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瓜才会做的事。

　　　　对那个答应接待的领导，龙若海倒是亲自带队前往取证。虽说也没有获得有用的东西，但人家的态度还是很客气的。接待完毕之后，还要留着用餐，说是要招待家乡来人。

　　　　虽然拒绝了领导的好意。几个去取证的警察，在回程的路上都在不停口的夸这位领导平易近人。只是世事也难说得很。过了段时间，那些拒绝接待警方来人的领导，都在继续当大官。唯独这位接待警察取证的领导出了事。这中间的奥妙，有谁能分说得清楚。

　　　　行人也不在省城多作停留。吃过饭后就直接返回了淮东。途经宁北时，谷中天谢绝了沈全斌的挽留。说是大家都江很累，要早点回家休息休息。

　　　　到了市区之后，谷中天也不让大家再去办公室。只是在街头上就停了车，让大家下车后，有点意兴阑珊地吩咐说：“大家都很辛苦，早点回家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看到时间还早，龙若海想到昨天晚上谈到的事，就打了个传呼给两个死党。时间不长，大家还是到如家饭店碰上了头。当他把乔小兵的提议说出来以后，两人都认为这是桩稳赢不输的投资。撺缀着龙若海赶快落实到位。

　　　　“龙大哥，房子的事包在我的身上。房产公司有批旧房子要出手，说是放在手上还要贴维修费，不如卖了之。我给你打个电话，让他们经理现在就来。”

　　　　刘强也谈了自己的观念。他劝说道：“租房不如买房。现在买房子，升值空间还是很大的。而且你是用来开店的，不比人家买了闲置在那儿。钱也不算大事，贷款呗。现在不能再坚持过去的老观念，要学会用银行的钱来帮自己财。”

　　　　许文杰的电话还真管用。时间不长，那个公司的陈经理就屁颠屁颠地赶了过来。听他介绍情况，还就有幢房子符合龙若海开店的条件。

　　　　这幢旧楼房达到千多个平方，典型的明清风格。只是总要维修，房产公司嫌麻烦，这才纳入了转让的名单。本来是要十万转让费的，听说许公子的朋友想要，陈经理立马将转让费给减到了十二万元。反正是国有资产，怎么减也少不了个人根毛。

　　　　这么幢楼，再拖几年下去，肯定是要加零不可。到了二十世纪，没有上千万起步，绝对没有讨论的余地。几个人也顾不上吃饭，就立即到现场勘查了番。

　　　　在现场看，位置倒是很好，就在那个鲁祥云怒打过少兵的淮东大排档附近。在这儿开茶楼，人流量肯定不会小。龙若海做事的风格很果断，当场就和那位陈经理拍板成交。　看在许大少爷的面子上，陈经理赶忙回去帮着办理有关手续。

　　　　忙好了这些，三人这才返回如家饭店吃饭。至于贷款的事，还是许大少爷出面帮忙。就用这幢楼房做抵押，由许文杰帮着办理贷款的相关手续。　当然，他在这中间，也玩了个小把戏。房款未付，就让那个陈经理明天早先把产权进行转让。然后再先让龙若海带着房产证去银行贷款。这也就是空手套白狼吧。不对，比空手套白狼还要狠。

　　　　贷好款后，应当交足房款才对。许大少爷也只准备交付半购房款。他这样做，也有他的道理。说是自家兄弟的钱，省分是分。现在下子将房款交足，就要多贷六万元钱。也就是说，要多花好多贷款利息。

　　　　开办茶楼的手续，是刘强负责的。他在税务部门工作，与那些工商物价卫生等管理部门的人，都是很熟悉的。在酒席桌子上，他打了几个传呼，就都切搞定，说是明天上午就能拿到手续。

　　　　看到事情办得如此爽利，三个死党乐得哈哈直笑。许文杰调侃地说道：“这就是金钱与权力相结合的集中体现。龙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对许大少爷的戏谑，龙若海也只能点头称是。没有权力的背景，这幢楼房是不是能拿到手，肯定要打上个大大的问号。更谈不上降价三分之的款项和只付二分之的现金。即使切都按规矩办，还是少不了送礼打招呼。摆不上桌面的黑钱，还不知要用多少？

　　　　要想贷款？没有相当段公关程序，那是谈都不要谈的事。开店办手续所要牵扯到的部门，有哪家是好说话的老爷。有人说是雁过拔毛，那是恭维他们的话。只拔几根毛的话，那就真的是大大的清官老爷了。

　　　　“这就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些部门的政策都有很大的灵活性。给你办也有道理，不给你办也不算错。这就给了执行者很大的操作空间。法不责众，领导知道了也没有法子管。”　刘强对这些部门的内幕清楚得很，当然说个准。

　　　　他解释说：“县官不如现管。你别看这些人官不大，真的要刁难起来，还就没有办法。你们别看我这几个传呼打得简单，这是因为他们也要求我办事，才会这样。否则的话，没有真金白银，那些人是看都不会看你眼的。”

　　　　“唉，你们这些部门的权力都有伸缩性，都可以用来和别人交换。如果我也要这样做的话，估计也就离监狱不远了吧。哈哈。还好，我有你们两个好兄弟帮忙。”龙若海对这些现象，也是久有耳闻，当然也就不以为怪。

　　　　“大哥，你还别说。你们警方这样做的人，其实并不算少。特别是治安交警，都是玩弄权术的大腕。就连那挂在警方名下的消防队，宰杀起商家来直叫个狠。　还有呵，你们干刑警的人，也未必都是象你们这样的人。说不定也会有这么天，也有这样的人，也敢于这样玩的。”刘强看事情实在是尖锐，言道破了警方的内幕。在这其后的展中，确实就会有刑警敢于这样玩的。

　　　　许文杰这小子有时也挺懂事的。此时的他，拍拍龙若海的肩膀说道：“我们帮你的忙，也就叫资源共享吧。你也不妄自菲薄。我处女朋友的时候，就经常想到你对我的法制教育，绝对不敢对女人用强的。你说对吧？哈哈。”

　　　　“去你的，三句话不离本行。才好了会，就又露出狐狸尾巴来了。”龙若海笑骂了句。没有等到他的巴掌伸过去，许文杰就已经躲到了刘强的身后。

　　　　吃饭结束以后，龙若海就把已经找好房屋的信息，到了宋丹青的传呼机上。既然要办这种事，动作当然要快。不然的话，那么多的银行利息要付，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消息传到的时候，乔小兵正好也在表姐家中。　“小兵呵，那个龙若海的动作还不慢呵。”宋词听女儿说了情况以后，乐呵呵地给自己点上了支香烟。

　　　　整个事情的进展，完全符合他的预期。既还上了那个小龙的救命之情，也让女儿能够打开心结，不至于总是纠缠于恩与爱的困扰之中。　乔小兵有点佩服地说道：“姑父，那个龙若海是条汉子。难怪表姐会爱上他，这个大哥做人做事都是很光明磊落的。”

　　　　“哦，说说看。让我听听，那个龙若海是在什么地方，得到我们眼高于顶的小兵同志认可的。”宋书记听乔小兵的推崇，也来了兴趣，催着侄子介绍情况。

　　　　“前天晚上青姐和我刚说起办茶楼的时候，那个龙大哥是很有兴趣的。我觉得这也很正常，起码说明他不是迂腐之人。在父母下岗的情况下，能有改变生活环境的办法，却仍然不愿意的人。要么是假清高，要么就是食古不化的人。”

　　　　“嗯，有道理。有的人在生活中碰到困难，总是怨天尤人。就没有想到要开动脑筋，自己动手改变现状。龙若海对这事有兴趣，也是很正常的。如果他拒不接受我们的好意，我倒要怀疑他的用心和为人了。”宋书记赞同地点了点头。

　　　　“后来他听我说了分配方案之后，立即表示不同意。说是不能到人口袋抢钱。这句话说，让我感觉到这个龙若海，是个很有气节的男人。虽然生活不宽裕，迫切需要钱用。在利益面前，依然能够这样守得住分寸，确实不容易。”

　　　　“对的。小兵，你的长进不小。能看到人的本质，不容易。”姑父宋词很满意乔小兵的评判。　接下来，宋词听乔小兵讲述了后来的情况。欣慰地说道：“这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本来不想接受我们的这番心意，只是听你说了那句‘也是我们全家人的片心意’之后，才转变态度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已经听懂了你的话。人家只是成全我们的想法，才接受了这么番心意。尽管这样，他也没有肯多占我们的利益。这样吧，小兵。你什么时候帮我给郭飞扬递个话，就说我看好这个孩子。不要让他们再产生误解，对这孩子做出些不好的事情来。”

　第一百零四章　面对怒火

　　　　早晨上班的时候，龙若海特意注视了下鲁光淦的办公室。》？．现门是关着的，总算是松了口气。他知道在省公安厅的那幕，肯定会传到鲁支的耳朵之中。　这种情况对于鲁光淦来说，当然是十分犯忌的事。特别是在这种关键时刻，自己的部下捅这种娄子，更是会让他感觉到难以容忍。

　　　　龙若海所企求的境况，只是想能避过早晨上班的第波风浪。看到他不在办公室，当然有所轻松。　此时的鲁光淦，正坐在祁局长的办公室里。人还没有到局里，就接到局长通知，说是有事要商量。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多事之秋。无论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鲁光淦都会要好好揣摩几分。更何况是局长亲自召见，肯定要有什么事情要说。是好，是坏？难说得很。　看到他坐下以后，祁局长笑眯眯的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打量着鲁光淦。这让他很是有点惴惴不安，不知道这种笑容的背后是什么。

　　　　别看鲁光淦平时在龙若海这帮人面前，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人感觉到难以接近。此时的祁局长对他的威慑，更有过之。这就叫大鱼吃小鱼，小鱼吃麻虾，级压级。

　　　　“光淦同志，你们那个龙若海很有意思哦。听说前天下午在省公安厅闹了场不小的风波。嗯，年轻人，有锐气。是吗？还是低调点好嘛。好吧，你去忙你的吧。”就这么几句话。话说完，祁局长就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龙若海在省公安厅掀起的风波，祁局长前天晚上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只是他昨天开了天的会议，也就没有顾得上这件事。作为市局局长，对于自己部下的举止，点没有反映有点说不过去。但这种事，自己部下能有多大责任，倒也不怎么好说。　今天早晨想到这件事，就把鲁光淦喊过来说上声。他的意思也仅仅是说上声而已，也就表示着此事局领导已经过问，同时也意味着此事就算揭过。

　　　　祁局长这样想，鲁光淦可不能这样想。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鲁光淦先打电话到省公安厅，找朋友了解了下情况。搁下电话后，他是越想越冒火。生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个人向自己汇报。

　　　　这个龙若海，越来越不象话。破了几次案件，尾巴已经翘到天上去了。在重案大队是手遮天，那个戈乔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那次酒席上‘小诸葛’的出言撩拨，肯定就是他在背后唆使。

　　　　他在生活作风上也是极不检点。有了叶婵娟还不满足，和自己的侄女鲁祥云也是扯不清的事。还闹出了大打出手的事情，弄得两个常委都动了真气。

　　　　那个宋记者的事，也是个大麻烦。就连省委宋书记都已经给惊动了身，连夜打电话找大哥。郭局长也是晚上给自己打来电话查询，这小子倒是挺能折腾的哦。这样还不够，竟然还敢大闹公安厅，要打经侦局的副局长。

　　　　这个老谷也有点老糊涂，就由着龙若海这么样瞎胡闹。这小子再不好好收拾，自己的老命都要送到他的手上。想到这儿，他看到路过门前的戈乔华。就冷声说道：“小戈，去将龙若海给我喊过来。”

　　　　听到支队长这样的说话，戈乔华也知道事情有点不妙。不敢多作停留，嘴上答应了下，就快步跑到了龙若海的办公室。“龙大，鲁支找你去说话。当心哦，脸色不大好哩。”

　　　　听戈乔华的关切之语，龙若海就知道鲁光淦的火山要爆。前次在餐厅的打架，引得两个常委掰手腕，自己就已经成了罪魁祸。那次还好说点，毕竟自己只是个旁观者。这次情况不同，估计不大好过关。　龙若海边想，边在估算。估算鲁光淦的火气，可能到什么样的程度。

　　　　估计也就是狠狠骂上顿吧。嘿嘿，自己脸皮厚点，也就能过关。他不知道，支队长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联系到了处。有关系的事，没有关系的事，都统统装到了他的头上。

　　　　“龙大队长，现在有长进了吧？”没等到龙若海开口说话，更没有等到他坐下来，鲁光淦就劈头盖脸的来上了这么句。　“嘿嘿，喊我小龙，喊我小龙。在支队长面前，我能算什么大队长。就是能有些什么长进，有点小小的进步，也是在鲁支您领导下取得的哩。”到了这种时候，龙若海也知道不能硬掰，只得陪着笑脸回话打哈哈。

　　　　“是吗？让‘小诸葛’　和戈乔华对掰，也是我培养的结果？在重案大队手遮天，也是我培养的结果？在餐厅里打架，也是我培养的结果？个女朋友不够，还要处上好几个，也是我培养的结果？你在省公安厅打人，也是我培养的结果？你不是很能说吗？给我说哎。”　说到底最后，鲁光淦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然后勃然大怒地问道：“你说，你给我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折腾？我对你还不够容忍吗？你还要我怎么样来容忍你，才算是满足？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