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警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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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手段。事先准备了作案工具，整个过程都是戴手套作案。

　　　　作案以后，又将作案工具全部带离现场。并且全面清理了地面，将现场破坏得较为彻底。这就给勘查现场的技术人员，增加了很大的工作难度。”

　　　　沈全斌先是用规范的语言，简要地向支队长介绍了案情。就这么简短的几句话，已经就让龙若海和‘小诸葛’对案件有了个大致轮廓的了解。接着下来，这位大队长的语气就不怎么好听，怒气冲冲的说出了内部的丑闻。

　　　　原来是祸不单行。案件生的时候，这位此时正在怒的大队长还在下面乡镇组织侦破其他案件。对现场的先期勘查，是由副大队长景少华负责组织进行的。

　　　　警察对现场进行勘查的时候，地方上的各级官员也闻讯赶来。他们为了表示自己对工作的重视和知识的渊博，抢着走进现场，个个都象专家般地在指手画脚。

　　　　小警察对他们的阻拦，完全是无济于事。有的脾气大的官员，甚至于能反过来将警察教训上通。景少华看到这么多的大领导到了现场，也是乐得晕头转向，忙着做起了现场解说员。

　　　　就这样，双接双的足迹，争先恐后的抢着印在了现场的地面上。技术队长杜威无力劝阻，只好闭上了自己痛苦和绝望的眼睛。

　　　　面对这样的现场勘查报告，支队来的几个技术专家，也只能是无奈地摆摆手，耸耸肩，表示没有希望。在谷中天来之前，沈全斌就已经狠狠地将景少华熊了顿。

　　　　本来大家都以为支队长会勃然大怒。这种事情生以后，不管是哪个领导听到以后，都会要火的。更何况，谷中天这么个出了名的火爆脾气。

　　　　没想到，他听了这个情况后，却没有火。只是淡淡地看了眼景少华，然后对他说了这么句：“你不能干这行，也没有资格称自己是刑警。还是抓紧机会早点转行吧。”

　　　　想想也对，面对个根本不懂刑侦业务，或者说是连基本规矩都不懂都不想遵守的白痴，何必火。

　　　　面对这个连现场都遭到破坏的案件，连沈全斌这种老资格的刑警大队长，都感觉到无能为力的案件，龙若海又将如何施展自己的才华！

　第十章　难得机遇

　　　　宁北县城不算太大，也就是十几万人口的样子。信用社的位置，是在县城中心偏北点的地方。虽然不是什么闹市区，但也算得上是人来人往的地段。

　　　　现场所在地是幢三层楼房。楼是营业大厅，二三楼是办公用房。左右两侧各有个大门，里面是个大大的院落，用作停放汽车等各种交通工具。

　　　　院落中间有道围墙，将院落分为二。右侧是职工上下班的进出口通道。左侧是金库的禁地。经过勘查，围墙没有攀越痕迹，这就排除了罪犯从办公区域进入案件现场的可能性。院落的东面北面也同样是围墙，依旧没有现攀越痕迹。

　　　　案件生的现场，是在金库值班室。为了安全，这个地方被人为地切割开来，与其他的办公场所不相往来。金库设在三楼，单独的楼梯上下，是个自成体系的独立存在。

　　　　由于金库是在三楼，并且被设置成内楼梯。罪犯要想从大街上进入到这里，要想靠近金库，就必须要先通过三道防盗门，还必须要通过两个值班员把守的通道。

　　　　左侧院子大门是用不锈钢制作的防盗门。案后现，这扇防盗门是从里面反锁上的，没有被打开，也没有被攀登和撬压的痕迹。即使通过了这道防盗门，也只是进入了大院。要想进入通往金库的楼道，还必须要通过道‘盼盼’防盗门。

　　　　这道防盗门是打开着的，名值班员就死在门框这个地方。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应该是从背后偷袭，突然捂掐住死者的口喉。既防止了值班员惊叫报警，又直接导致了被害人机械性窒息死亡。应该说，这个凶手孔武有力。

　　　　顺着楼值班室里的楼梯拾级而上，二楼值班室也是道防盗门，同样没有关闭，没有撬压痕迹。第二名值班员是死在值班室里的电脑椅上。

　　　　电脑显示屏上，显示出名为‘红色警戒’的电脑游戏画面。尸体摆放的位置，说明死者在被害之前，正在电脑上玩游戏。这人也是被罪犯从背后袭击，用锐器刺戳颈部，导致大出血死亡。

　　　　从二楼值班室进入到三楼的最后道防盗门，已经被罪犯使用工具撬开。

　　　　在金库门前的地面上，散落着两串钥匙。金库大门的钥匙孔旁边，可以看得出罪犯曾经试图用钥匙打开这道大门的痕迹。只是金库大门的质量确实是太好了点，才使得罪犯望洋兴叹，无功而回。

　　　　整个现场，由于遭到罪犯和官员的双重破坏，既没有找到指纹，也没有找到足迹。让人看了，只能是种无奈的感觉。谷支队长在现场上，也只呆了两个小时。

　　　　面对这样的现场，经验再丰富，也无从着力。只能是尽人事，靠天命的做法。“老沈呵，我手上还有个案件，实在是脱不开身来。这样吧，我把龙若海这么行人给你留下来，让他们协助你们宁北警方破案。”

　　　　听到支队长的吩咐，龙若海科是喜出望外。连忙答应说“行，行，行。支队长，你放心。我和‘小诸葛’定会在沈大队长领导下，努力开展工作的。”

　　　　“嗯——好吧。”对支队长这样的安排，沈全斌有点失望。他根本就没有把龙若海和‘小诸葛’放在眼中。本来还以为支队长会留下来，亲自指挥破案。却没想到，只是留下了这么两个毛还没有长全的小家伙，能有什么大用？

　　　　他总觉得这种所谓的‘国际刑警’，用来谈谈对象，耍耍酷，哄哄女孩子还差不多。要真的是用来破案件，还是靠边休息去吧。不给自己找麻烦，就是好事。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这个求援电话还不如不打哩。

　　　　沈全斌本来就是肚子的火，当然不会再有好的脸色给龙若海和‘小诸葛’。他不想接待市局的这么几位‘钦差大臣’。　支队长走后，就淡淡地说了句：“景少华，你负责把市局的领导接待好。出了问题，当心我找你的麻烦。”

　　　　“你放心，你放心，你放心。我定会把各位领导的生活安排好。”刚惹了祸的景少华急于将功赎罪，在沈全斌面前就象个乖巧孩子似的，当然是来不及的点头称是。

　　　　话说完，沈全斌就扬长而去。他急着要组织信用社内部职工进行排查，当然没有时间陪这两个毛孩子。‘小诸葛’不服气，想要追上去争执两句。没有等到他起步，被立即龙若海给拦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拦我？他沈全斌牛什么。有本事就不要向支队求援，才是好汉哩。支队长走了以后，在我们面前耍什么威风？算什么好汉！”‘小诸葛’对龙若海的阻拦，非常的冒火。

　　　　“破不了案，说什么都是空话，何必意气用事。再说，有精力吵架，还不如多到现场走走，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现哩。”由于谷中天临走时，是指定了由龙若海负责带队的，‘小诸葛’当然只好要唯龙若海马是瞻。

　　　　刚开始听到支队长这样安排时，龙若海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会这么快，就有让自己独当面的机会降临。而且，‘小诸葛’在重案的时间要比自己长得多。就是充当临时带队，也应该是他才对。

　　　　谷中天确实已经是无兵可调，这是他所不知道的实际情况。整个支队里面，除了龙若海和‘小诸葛’，这两个被人看作是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外，就已经唱起了‘空城计’。　‘小诸葛’的为人做事，经常会跑调，哪儿敢让他来领队。

　　　　“这是机会均等，我要努力。”龙若海边给自己鼓劲，无论如何都要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让自己的能力和才华得到充分展示。边让景少华带路，重新来到了案现场。

　　　　他让技术人员和杜队长他们起工作，再次在金库周围进行现场勘查。希望能找到点意外惊喜，为破案提供依据，指明方向。自己则站在现场外围，开始细细地观察起来。

　　　　现场是幢三层楼房。左右两侧也是样的建筑，相互之间没有任何通道或者是窗户可以让人利用。营业大厅是单独存在的。下班以后，唯与办公大楼有联系的通道也被关闭，没有办法可以通过。后面有个大院子，院子的东北角有个公共厕所。

　　　　从这个地形来看，罪犯要实施作案的路径只有两条。是用钥匙或者是喊门进入值班场所，那就很有可能是内盗，破案也就要相对简单得多。

　　　　二是从后院的围墙进入，那就要复杂得多了。内盗外盗，本地人作案，流窜作案，各种可能性都会存在。面对这种情况，龙若海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龙若海再观察了下信用社的对面，是工商行政管理局的幢办公大楼。他在脑海中翻腾了下，假如是外人作案，肯定要事先踩点。最为合适的观察地点，就是对面的那个传达室。想到这儿，他就信步朝着工商局传达室走去。

　　　　传达室是个退休工人在值班。六十多岁的人，除了腿脚有点不利索以外，精神倒是很不错，说话也是蛮和气的。听到警察来了解情况，他连忙张罗着倒水拿烟。

　　　　“大爷，请问你贵姓呵？”“呵呵，小同志。我免贵姓卞，叫卞长宁。”“你正常就在这儿值班吗？”“是呵，是呵。每天白天，我都在这儿上班。”

　　　　龙若海得知老人白天正常在这儿上班的情况以后，也不客气，拉了张椅子就和老人聊了起来。人常说，烟酒不分家。几根香烟抽，双方的关系就急骤升温。

　　　　“大爷，白天经常有些什么人在传达室逗留呵？”老人的回答让龙若海有点失望。说道：“这话让我怎么说呢？每天都会有不少各式各样的人路过这儿，在这儿歇脚说话的当然也不是少数。说不清的，年青人。”

　　　　龙若海看这样不行，连忙就转换了个问话方式。用诱导地语气说道：“卞大爷，你帮我回忆下。最近这几天时间里，有没有让你感觉到比较奇怪的人，在这儿停留过。而且不止次到过你这儿。”

　　　　“年轻人，你这说，倒还有点差不多。刚才那样问，我真的是没有法子回答你哦。让我想想，让我想想，看看是不是有这样的人。”

　　　　卞大爷想了会，突然拍脑袋，开心地说道：“嗨，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奇怪的人。这人说话怪怪的，每天下午到了五六点钟的时候，都要到我这儿来坐坐。嗯，来过好几次哩。对了，应该是三次。”

　　　　卞大爷这么介绍，龙若海当然是喜出望外。他感觉得到，自己似乎已经抓住了根线。说不定呵，这根线，就是可以决定整个案件侦查的生命线哩。

　第十一章　初步发现

　　　　“那个人呵，个子不算高。］〕》比你要矮上这么多。”卞大爷用手比划了下，接着说道：“是个光头，人很凶的样子。嗯，有点杀气腾腾的样子，不是我们这儿的人。还有，穿的是当兵的那种衣服。对就是街上那人穿的那种。”

　　　　卞大爷的介绍，十分详细。在龙若海的脑海中，很快就勾画出了这个人的基本模样。这人应该是在三十岁左右，个子不算高，大约在米七零上下。人长得比较剽悍，理了个光头。

　　　　这人也不怕热，身上穿了套部队的迷彩服，脚下也是双解放鞋。到了传达室就会香烟，有时也会和卞大爷聊上几句，算是陪卞大爷解解闷。

　　　　说他奇怪，是因为他经常朝着对面的信用社偷看。现卞大爷注意到他，就又把头掉过来说话。还有就是他说话的语气比较难懂，让人听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龙若海曾经对各地的方言做过点研究。听到这儿，也就燃起了急于进步了解情况的激情。他急切地问道：“大爷，你想想看。他说话过程中，有什么能让你记得住的话？”

　　　　卞大爷知道对面的信用社出了大事，再看到这个年轻人这么急迫，也就很热心地帮着回忆了起来。

　　　　“你别急，别急。让我慢慢来。嗯　，嗯。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呵呵，他第次来的时候，是说鞋子里有了土块。话是听不懂，说什么坷垃的，我没有听得懂。那人就将鞋子脱下，从里面倒出来个小土块，我才知道是这个意思的。”

　　　　“坷垃？是不是这么说的，我的鞋子里进了些坷垃垡儿。”“是的，是的，你们说得完全样。小伙子，你真厉害。”卞大爷听龙若海的模仿，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

　　　　“还有他看到我在泡茶喝，好象是在问价钱的。怎么说的，我记不太清楚。我也只能听个意思，想要学，是学不上的哦。”卞大爷有点捉摸不定地继续说道。他还为自己的记性不好，不好意思地对着眼前这个警察笑了笑。

　　　　“这叶子还可以嘛，啥价钱？”已经猜出了第句话，到了第二句，龙若海当然不会为难，毫不迟疑地就说了出来。惊得卞大爷连连点头，竖起了大拇指。

　　　　“哦，还有句。那人看到院子里有好多小石头，说了句什么娃娃孩子的话。”“这儿好多石头娃儿呀！”“年青人，你是那地方的人吗？怎么说你就全知道了呢。”

　　　　龙若海在忙着走访，他的直接领导探组组长王大为，心里却是急得不行。听说谷支队长到现场上跑了圈，就将探组里的两个年青人丢在了宁北，他就直在着急。沈全斌破不了的案件，两个年轻人能有什么办法？

　　　　老沈那个牛脾气，般人是受不了的。再加上破不了案件的急躁情绪，肯定会把脾气撒到别人身上。龙若海还好说点。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会知道退让的。

　　　　‘小诸葛’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真的顶上了牛，敢把老天给戳出个窟窿来。麻烦啊麻烦，他急得直搓手。

　　　　他恨不得立即飞到宁北去。可恨的是老婆这个病，十天半月也出不了院。急是急，就是没有办法，老王只能急在心中。

　　　　这个世上有种人，你看他的表面好象很是可怕，其实对人最为心诚。王大为就属于这个类型。虽然担上了个‘辣手老王’的绰号，但他对探组的两个年青人，却是种自于内心的关切。

　　　　谷中天也在担忧。市区里的起盗窃案，只因为失主是市委副书记过文康，从上到下都在重视。从政法委书记，到公安局长，都盯在现场上，说是不破案绝不收兵。

　　　　这些领导都是动嘴皮子的多，动手的少。偏偏鲁光淦又在这个时间去了省城开会，自己只好是又抓破案，又要照顾这些大大小小领导的吃喝拉杂。

　　　　里外忙得喘不过气来，还要牵挂着宁北那边的案子。平时最怕开会的谷中天，到了这个时候，也有点羡慕鲁光淦。说是两手甩，什么事情都用不着自己操心。

　　　　“谷支队长，你这么做，好象有点不大妥当呵？老沈那个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们家‘小诸葛’的性格，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万有个什么的，恐怕就不好说话的哦。”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哩？”接到王大为抱怨的电话，谷中天也只能是苦笑不已。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手下无兵可调的哩。

　　　　同时，他也对老王这种热心肠，感觉到种内疚。为什么这样的好警察，就是要被有些人看不惯，就是不能提拔重用哩。

　　　　龙若海从卞大爷那边出来后，直接就奔了信用社的后围墙。尽管技术人员已经说了三面围墙都没有现攀越的痕迹，他还是不死心。绕了好大的个圈子，才算是从外围找到了信用社后围墙。

　　　　站在地面上，看不到信用社大院里面的情况。这时，他在围墙地面那儿看到了两块大红砖。再用眼睛打量了下，估计踩到砖头上面，应该是能看到信用社里面。

　　　　想到这儿，他就打算亲自实践下。考虑到凶手使用过这两块砖头的可能性，龙若海没有直接踩了上去。而是往四面扫描了下，现左侧堆了大堆红砖。估计这两块红砖也是取自于那儿。他当然不会客气，也来了个就地取材。

　　　　站在砖头上，信用社大院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这么番实践下来，他初步确认，这两块红砖肯定有问题。很有可能，就是凶手用来观察地形用的踮脚砖。般的老百姓，没事怎么会躲到这儿来窥视信用社的动静。

　　　　就在龙若海准备让技术人员过来拍照，取走这两块有可能作为证据的红砖时，‘小诸葛’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边跑边喊叫着：“龙大哥，龙大哥，出事了，出事了。”

　　　　支队的痕迹工程师柏长华，按照龙若海的要求，带着宁北刑大的技术队长杜威等帮技术人员，对现场再次进行了周密细致的重新勘查。随着时间的推移，楼的现场已经被重新扫描了遍，没有任何现。

　　　　大家并不气馁，依然井然有序的登上了二楼，准备继续进行勘查。工作尽管十分枯燥，大家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唯恐个不小心，会让破案的关键物证从自己眼皮底下滑了过去。

　　　　登上二楼以后，老柏准备按照老规矩，将需要勘查的地方，切块划分，让在场的技术人员分工负责。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责任到人，不致于造成疏漏。有了问题，也能很快追查到位。就在这时，生了件十分意外的事情。

　　　　“这是什么回事？”正当老柏站在房间门口朝着里面打量环境时，他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老大。

　　　　在他的正对面，竖立着只挂衣架。衣架的立杆约米高的部位，在窗外阳光的映照下，显现着枚非常清晰的指纹。这是怎么回事？如此明显的痕迹都没有现，这种现场勘查还有何用！

　　　　在场的人知道老柏惊呆的原因后，不约而同地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杜威。本来这个案件的现场勘查就已经很是让人冒火，再生这样的乌龙事，确实更是让人感觉无言。

　　　　刚刚提拔时间还不长的杜威，也被眼前的状况给震撼了。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没有办法来解释眼前的切。只能喃喃不休地说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我都的检查过，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遗漏？”

　　　　“你们都说是我惹的祸。还打我的小报告，说是我破坏的现场。现在说呵，说呵。这么清楚的指纹都看不到，吃什么干饭的？还有脸当这个技术队长哩。这么明显的痕迹都找不到，还破什么案！”

　　　　当龙若海赶过来的时候，还在老远的地方，就听到个破竹子般的声音在现场吵闹。

　　　　现场上，景少华就象只情的公狗般，边说边跳，吐沫星儿四处喷溅。看到龙若海和‘小诸葛’走了进来，更是好象找到了两个能证明自己洁白无暇的证人。

　　　　情绪高亢的他，连忙快步地走了过来。“你们说说，你们帮着评评理，哪儿会有这样的人。自己做事马马虎虎，粗枝大叶。倒反而把找不到痕迹的臭屎盆子，给扣到了我的头上。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我怎么会碰到这样的领导和部下。”

　　　　刚刚碰上个独当面的机会，又遭遇这种尴尬的局面。龙若海将如何面对眼前的矛盾？

　第十二章　果断决策

　　　　“别吵，别吵。？　［